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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相逢终有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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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了,我得对她负责,必须娶她。”穆汝贤面若死灰。
脆弱无力的蹲在地上,悲恸不已,半响,勉强控制悲伤,声泪俱下:“你可以不再爱我,但是你不能这么伤我的心。才多久啊?奉子成婚?……穆汝贤你对我太残忍了……既然你无心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回来找我……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狠狠地伤害我,让我痛不欲生的吗……”说着说着又哭得说不出话来。穆汝贤蹲下去,心疼地抱住她,这几个月,他躲着不见她,就是怕看到她心碎难过的样子,眼眶泛起泪光,喉咙哽咽,艰难地轻轻安慰:“别这样,别这样,我受不了你难过成这个样子,坚强点,你这样,不是我认识的滢潆。放手吧,你会遇到更好的人,舍不得离开你的人。忘了我吧,就当没认识过。对不起,我不应该回来的,对不起,学着安静的放弃,别为难我也别为难自己……”
她看着他,沉着冷静的可怕。没有一点舍不得,也没有一点难过,看不穿的心扉,穆汝贤这样风轻云淡的劝慰令人心更寒,曾经再美也只是过去,他已经离开很远很远,她要做的是逼自己默默走开。陈滢潆突然安静下来,也突然明白哭闹和哀求,做什么都是白费心机,眼泪和回忆都是多余的,说什么爱恨都是废话,骤然推开他,站起来,擦干眼泪:“好,我不认识你了,好,我放弃,不是因为不爱,不是因为等不起,我太累了也太笨了。”长出一口气:“现在我明白了,你才是错的人,你才是我不该爱的人,你才配不上我。我再也不会哭着求着见你,我的爱情,我的自尊,不会再任你践踏,我对你所有的幻想和爱恋在今天粉碎成灰,灰飞烟灭。”累到透支的身心,终于决定走出他的世界,收住悲伤,放开紧握的昨天,也终于相信,回不到从前,心灰意冷的勾一勾唇:“但愿她比我还要爱你,才不浪费我的退让。这次,所有伤悲,我来背。最后,再求你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会记得我爱你,会直到生命终点。”释怀的微微一笑像是在求一个生死之约:“有生之年,不再相见,那么在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来看我一眼,告个别,好吗?”
穆汝贤愕然她如此巨大的骤然的转变,陈滢潆的眼里再看不到一丝泪光和悲伤,穆汝贤重重点头,夕阳西下,天边散落几分落日余晖,望着渐渐走远的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离去的她,心已粉碎。目送晚霞,僵在门外等到日落黄昏,黑色晚风肆意侵袭,红色眼堤,渐渐积满泪水,夜,渐渐迷濛,刹那间,如一生告终,回忆盲目盘旋,旧日美丽,昔日裂痕;历历在目,她的失控,她的泪流成河,执着不放手,爱不曾退减,错过一再发生,念念不忘,一再叫人痛彻心扉。他以为,爱是一座用温柔和细心铸建的城堡,不管多贫瘠的荒漠也能满园芬芳,如今,毁了它的竟是自己。这次,热血冷寂,他的爱情彻底进入冷夜,回忆也勾勒不出曾经的美。
最无法舍弃的都失去了,心底漏了一个洞,是天塌下来的地方。生命中无法填补的空洞,只是一错手而已。一错手,挥泪别情,满心伤;一错手,今生不见,爱恨消。一霎轻别,今生只剩凄凉。
婚礼紧张而有序的在筹备,选酒店、印请帖、定婚纱、做礼服,通知了所有亲朋好友,娄兰和娄毓秀享受反败为胜的狂喜。这一场胜利,娄兰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在爱情里,在方寒那里,她输了,在她妹妹这里,娄毓秀赢了陈滢潆,她赢了张筱漫。娄毓秀满心欢喜,乐此不疲的准备婚礼大大小小的事宜,十足的准新娘状态,事事都温柔地征询穆汝贤的意见,穆汝贤每次都是木然的表情,客客气气的:“你喜欢就好或者你决定吧。”
娄毓秀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她认识穆汝贤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表情很少的,喜怒情绪都藏在心里,很强的情绪管理者。和他的姓一样给人的感觉也木木的,连笑起来都有点木,但是她喜欢。
真爱不能牵手,跟他人同偕白首,不能挥别的昨天,遗恨满怀,新欢难替挚爱的更迭,似乎注定了渐行渐远。穆汝贤一直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看不到半点新郎官该有的欢颜,反应比从前更木,更沉默,也更寡言,可是但是该来迟早都要来,他无可奈可,该面对的也必须面对,他别无选择。他甚至开始后悔,后悔重逢,如果没回来过,只是错过,或许,今天,不会如此困惑,更不会如此难受。
娄毓秀不是笨蛋,相反的特别聪明的不去挑明穆汝贤的心事,不去管他心里还想着谁,她认为,爱是给对方更大的空间,他这个人是她的,不在乎他心里有个角落属于别人。已经决定结婚了,她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个人,这颗心会完全属于自己,即使藏着别人也没关系,因为那个人和那份情只能是藏着的;终有一天,他们之间的距离会在相敬如宾的岁月里越来越小,直到零距离。可是,可是她忘了一件事,相敬如宾不是爱情,心痛和想念才是爱情,而让穆汝贤心痛和想念的是另一个人。
陈滢潆这段时间特别平静,她真的再没找过穆汝贤,一次都没有,应该是心灰意冷了吧。电话、短信,QQ,Email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没有一丁点儿之前的哭哭闹闹,不顾后果。然而,骤然的宁静让穆汝贤感到害怕,他知道她卖了房子,工作也在办交接,穆汝贤心里有一种说不来的不安和失落,可是他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娄毓秀的第一次给了他,还怀了孕,尽管非他所愿,但他必须负担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他也只能放手,让她走得更远。
娄毓秀柔柔嗲嗲地说:“汝贤,后天我们去领证好吗?”
他温和又冷漠的应答:“好。”娄毓秀的两只手在穆汝贤的脸上揉捏,想给他一点点体温的侵润,声音娇滴滴:“开心点嘛,都是要成家当爸爸的人了。”
穆汝贤是慢热的,固执的,他拿开一双柔荑,拒绝这样的亲昵,尽管他们之间有了最亲密的肌肤接触,可他还不习惯和陈滢潆以外的女人这般温情蜜意。他不想,也不愿意,他的头有点疼,他的心更疼,极其不自然地挤出一丝微笑,和秋枫一样,他们这种人,都不太会笑。如果秋枫是一座冰山,需要不畏严寒的慢慢融化;那么穆汝贤就是一座死火山,有且只有一个人能让他燃烧炙热一次,喷薄爆发以后便只剩下静默黯然、寥寂的躯壳。
守候一个不爱的人,便只是因为要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尽管沉重,也必须承受这最痛的意外,把全部痛楚塞藏在深心里。
天清气朗,上午九点,穆汝贤和娄毓秀准时出现在民政局大楼,进了大厅,取了排队的号码,在等候区等候,整个早上穆汝贤莫名的一阵强烈的心神不宁,烦躁不安。电话突然响了,是一条短信,上次一别,陈滢潆第一次联系他,信息内容很简单:“能来看我一眼吗?最后一次。”
如晴天霹雳,一道响彻的天雷直击心房,耳边,她说过的话犹在,穆汝贤非常清晰的记得上次见面她最后一句说【我最后求你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会记得我爱你,会直到生命终点……有生之年不再相见,那么在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来看我一眼,告个别,好吗?】穆汝贤嗫嚅难言,半响:“终点?生命的终点……你要干什么?”穆汝贤嘴里重复这句话,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冲出民政局,惶恐地按出拨号键,却怎么也拨不通她的号码,气愤地仍掉手机,又踢又踩,吼道:“陈滢潆,你竟然……你敢……你要是敢……你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报复我……”穆汝贤怎么也不敢说出那个字。
娄毓秀跑出来,略带撒娇地埋怨道:“汝贤,怎么了?怎么跑出来了?马上就到我们了。”
穆汝贤慌乱中仍保有几分理智:“你电话给我。”
娄毓秀不明所以,佁然不动:“怎么了嘛?”
“听不懂话吗?电话给我。”穆汝贤被惊慌、恐惧笼罩,一向情绪管理得极好的他暴跳如雷,又嚷又喊,吓得娄毓秀乖乖拿手机给他,这次他拨打的是张筱漫的电话,提心吊胆:“你在哪儿?滢潆和你在一起吗?”
“我在上班,滢潆今天下午的机票,这会儿应该在家,她刚给我打完电话,说在收拾东西,应该快出发去机场了,唉,我正想去找你呢,有东西要给你看,看了之后你再决定……”电话里的张筱漫将一个文件袋塞进包里,笑得神秘且得意。
“你现在马上回家,到家马上给我电话。”电话里穆汝贤像冲锋陷阵的将军发号施令一样不可违抗地命令张筱漫。
“发生什么事了?”感觉到事态严重,张筱漫歪着脑袋,电话夹在肩膀上,手机、钥匙、钱包,装好,急匆匆往家赶。
一进家门,张筱漫急促的喊道:“滢潆,滢潆,滢潆……”自言自语的嘟嘟囔囔:“走了?电话也不接?怎么回事嘛?”电脑桌上一个信封,引起张筱漫的注意,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存折,看数目应该是陈滢潆这几年的积蓄和卖房子的钱,留言条上几行字:“筱漫,把这笔钱给我妈,密码是穆汝贤的生日。除了我妈,这个世界我已没有什么放不下,替我照顾她,我相信,你会比我做得好,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顺便替我告诉穆汝贤,我爱他。我答应他的事做到了,我爱他,到生命的终点,希望他也能做到答应我的事,提醒他,别忘了我爱过他。”一种不祥的预感,猛地走进卧室,床上床下一片血红,陈滢潆的手腕还流着血。惊呼一声:“天哪,滢潆,滢潆……”做了一系列应急措施,秒变大力士,扛起人,下楼,上车,油门踩到底,碰上人命关天的事儿,也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超不超速,闯不闯红灯的,车子以飞的速度飞在去医院的路上,火急火燎地把人送进急救室。
当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留下的不是坚强,便是绝望。医院抢救室外,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是一副苦瓜脸,最心惊胆战的当属穆汝贤。上次一别,她不再打扰,他以为她真的放开了,怎么也想不到,她不是心灰意冷以后看开了、放下了而是万念俱灰,他更想不到,她竟如此执着甚至痴迷的爱着他,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解脱失去的痛苦。爱得太深,总是容易看见伤痕,没有恶意也可以导演出无法遏止的悲剧。穆汝贤烦躁得踱来踱去,张筱漫眉头深锁,按住穆汝贤:“坐会儿吧,我有东西给你看。”
“我不看。”穆汝贤跼蹐不安又心浮气躁的回绝张筱漫。
“你必须看。”张筱漫很少咄咄逼人式的强人所难,穆汝贤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翻看了几页,表情变得更为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惊愕且深恶痛绝地瞪着娄毓秀和娄兰:“骗子,都是骗子,你们……骗我……”
娄毓秀倍感错愕,慌乱的一把夺过穆汝贤手里的东西,一页一页是她两次打胎医疗记录和处子完璧修补手术的病例复印本,还有原始孕检单,她根本没有怀孕;以及她交往过的男友名单和履历,双手颤颤巍巍,纸张散落,恶狠狠地瞪着张筱漫:“你……好卑鄙……”
张筱漫冷哼一声,阴沉反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可怨不得我,我也只是让穆汝贤知道事实而已,你的好姐姐教我的。这些东西,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呢。”
“想不到你的城府也是深不可测,做得够狠够绝,而且滴水不漏,手段也够厉害,张筱漫你好狡猾,不,是卑鄙……”娄兰气得无计可施,只能在言语上攻击。
张筱漫笑里藏刀地微微笑,眸光冷澈,傲然:“论深藏不露,我比不上你们姐妹,但我也不是上学时候的张筱漫。C城,只要是我想,没有我挖不出来的东西,巧的是,你妹妹也在C城念大学。更巧的是蓝山集团除了穆汝贤和穆雨辰我也认识几个高层,你妹妹怎么爬上去的,她自己比我清楚,我听说的不止这点儿情史,要不要我挖得更深,取决于你。”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如果你想家庭幸福,最好别惹我,否则,你在方寒面前寸丝不着,被拒绝,以及你我之间的仇怨,不知道会被改编成什么样儿,让你老公慢慢欣赏。”
娄兰面不改色,镇定道:“他是外籍华人,思想开放着呢,不会在意的。”
张筱漫阴冷的呵呵笑道:“据我所知,他是新加坡华人,思想没那么开放。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是如果弄得满城风雨,你猜会怎样?他也不在意吗?”看娄兰恼羞成怒的表情变化,邪魅的勾唇一笑,给她一颗手下留情的定心丸:“我现在没空搭理你,穆汝贤和滢潆的事你参与进来的部分,最好到此为止,否则的话新账旧账一起算,我这个人呢,最喜欢把恩怨攒到一起结算。”
无视气得七窍生烟的娄兰,张筱漫揪着穆汝贤的衣领,指着娄毓秀,气势凌人:“你爱她吗?穆汝贤,你爱娄毓秀吗?你敢拍着胸脯告诉我你爱她,你现在可以走,滢潆的命我替你捡回来,不会让你悔恨终生的。”
耳边,说过话的话在回响;脑海,做过的事,甜的,苦的,在交织;心湖,难舍的感情荡起阵阵涟漪。一切的一切,都错失了最初的情衷,穆汝贤栗栗危惧直摇头:“我不知道……滢潆不能死,不能死……不值得,我不值得她放弃生命……”穆汝贤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慌乱失常、怯声怯气。
张筱漫十分笃定的温柔愤怒低吼:“我肯定你爱滢潆,如果不爱,就不会出手这么重去伤害她,但是我想问你,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会疼吗?伤害一个用生命爱你的人,你最初想要的就是这样吗?”说到这儿,张筱漫忍不住噼里啪啦掉眼泪:“你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爱你心里的分量很重,就这么个重法儿?娶你不爱的人,伤害你爱的又深爱你的人?穆汝贤,你在做什么啊?滢潆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人不轻狂枉少年,谁的青春不荒唐?谁没做错过?你就全对吗?事到如今,你敢说你一点都没有错吗?当她真心真意想陪你到老的时候,你做了什么?耍弄她一片真情的,然后一脚踢开,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有多苦?多难?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你不知道,请你想清楚,再决定。”
张筱漫一声比一声高亢,穆汝贤怔怔地看着她:“为什么像你这样纯净的人这么少?你肯设身处地的为滢潆想,为我想。”又疾首蹙额地看向娄毓秀和娄兰,诘问:“你为什么这么阴险?上次是方寒,这次是我?”
娄毓秀抓住穆汝贤的手臂,惊惶无措,苦求道:“汝贤,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穆汝贤憎恨的怒色,厌恶至极地甩开她:“滚,我不想看见你,这种手段得到的爱情,你认为会长久吗?你是想让我恨你一辈子?还是后悔一辈子?你安的什么心?”说完,胆战心慌,不堪一击地蹲坐在墙角。
“是张筱漫设计我。”娄毓秀伈伈睍睍,怯慑无助看向束手无策的娄兰。
张筱漫擦擦眼泪,横眉冷笑,逼近她:“说话长点脑子行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清清白白,我拿什么设计你?这里面可没有一件事情是我瞎编的。”
“汝贤,汝贤,听我解释好不好?”娄毓秀蹲下身子,抱住穆汝贤,像癞皮狗一样粘住他,骤然被一股粗暴的力量扯开:“解释什么啊?没听见穆汝贤说,让你滚吗?都这份上了自圆其说有意义吗?”指着娄兰的鼻子,毫不客气地骂道:“还有你,滚。这儿没人愿意看见你,赶紧走。”说话的人是刚赶来的王乐瑶,边说边动手撵人,一个劲儿地夸张筱漫干的漂亮。
方寒是见过各种惊心动魄场面的人,看到这混乱的场面也只有感叹人心险恶,惋叹深深执恋的迷失,爱没有错,但是以爱的名义,不择手段的爱害人害己。对于张筱漫的蓄势爆发和釜底抽薪的反击,并不感到稀奇,上高中那会儿,她是如何对付韩瑞雪的,还历历在目,还有她对方妙彤的笑里藏刀,迂回反击。她温厚,但不软弱可欺,聪明,但不攻于心计,不轻易与人结怨,但是,一旦视对方为敌,出手准而稳,狠而绝,叫人无力反击。
王乐瑶也极尽激烈数落穆汝贤:“穆汝贤,我真有点看不懂你了,大家叫你小孟尝。你对每个人真诚的微笑,素不相识的人也肯给予帮助,往不爱的人陷阱里钻,只因为她喜欢你,所以算计你,你对全世界都特别好,却一直在伤害滢潆。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厚道仁义的人,可是这段时间你对滢潆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不管她多焦虑多着急多想你,你可以纹丝不动,一开始筱漫反对滢潆跟你重归于好,我还跟筱漫争论好几次,替你说好话,看样子,我和滢潆差不多,都神志不清,脑袋进水了。”
穆汝贤一言不发,用力揉捏太阳穴,他的脑子很乱,这个世界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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