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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相逢终有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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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大言不惭且傲慢无礼、挑衅的说:“我当然知道,两情相悦就是爱,我和你丈夫就是爱。”
  张筱漫脸上谦和的笑意顷刻间凝结,换作冷酷的面孔,眼神也有几分凛冽:“如果你跟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又或者像我丈夫这个年龄但没有家庭的男人两情相悦那叫爱,而你们之间叫厚颜无耻,如果他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由五万变成五百你还会爱他吗?”
  女孩摇头:“不会的,他不会的。”
  “会的,因为他破产了,从下个月开始或许连五百都没有。”张筱漫说得坦诚、自然,给人以信任感,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赫然醒目的标题『某某企业法人入狱』。女孩不相信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听到的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到底是年轻,轻易地相信了张筱漫精心编织的谎言,疯狂地跑出饭店,应该是去私会的地方求证或者是去公司求证吧,但是求证的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男人如果看清楚一个女人是为了钱,那么人就不重要了,因为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金钱买来的爱情和青春靓丽本身就非常廉价。
  对于方寒来说这是最和美的解决方式,对于李淑娟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她对张筱漫用感激涕零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事情虽然不尽如张筱漫之意,但是也让她对情感绝对是非对错论有了新的判断,迷途知返的故事似乎比讨伐负心汉更令人心宽意适。
  重修于好的夫妻俩邀请方寒和张筱漫同去长白山旅行,同时领略秋冬两个季节,满足了张筱漫对这两个季节的情有独钟,结束三天轻松愉快的旅行,回城的途中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一路上方寒习惯性地盯着她的脸,心底泛着丝丝苦涩:“要多久,你才会好起来?这一次,要多久,我才能等到你?”
  她怀里紧抱的背包上挂着一只可爱的机器猫,张筱漫变了很多,温柔到强烈,热情到冷漠,变得他快不认识她了。看到这只可爱的东西,方寒欣慰的笑了。盯着玩偶想得出神,不管她如何改变,在她心里总有一些东西,无论世事怎样变迁都不会改变,比如她手里的哆啦A梦,比如至今难以释怀的曾经,她不开心,也正是因为太过珍视那份感情了。
  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方寒也慢慢喜欢起它,愈发觉得圆圆的很可爱。无数次想她的时候盯着钱包里的照片发呆,手中玩弄着小玩具,电脑或电视里放着动画片,荒唐不切实际地想着如果能借来哆啦A梦的任意门或时光机该多好,那样就可以回到那一天,改变一切……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以后,告诉自己,要把在她那里失掉的爱和信任一点一点找回来。
  闲暇时间,细细阅读她的每篇文稿,字里行间揣摩她的心思,寻找一线生机,自己还是了解她的,多少能感应到她心态的变化。包括新闻稿,他都会请王乐瑶帮忙整理给他一份。每每看到‘寒潇零’这个笔名,令他心有隐忧:寒筱萧瑟凋零。叫他惶惶,害怕有一天她对自己连那一点幽怨都不复存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她仍留在属于他们的爱情小窝,那是她放不下,忘不了的证明。还有一个人能让他的心安定不少,那就是耿教授,张筱漫跟耿教授走得越来越近,每次去耿教授家里做客,她都会变得豁然很多,对自己的态度,也会暖很多,很多……方寒安慰自己,让爱驻留在她需要的时候,让曾经的温情和现在的温暖修复支离破碎的心房,重新铸造更坚实的爱情城墙,错过了,就再爱一次,再等一次,再温暖一次。
  

  ☆、释怀

  
  【只是封闭的心门打不开,淡淡悲伤,淡淡责怪,淡淡期待,徘徊在心底的爱,解不开的思念,谁都没有违背爱,终于释怀。】
  2011年的冬天,离开学校有三年多了。娄兰独自回C城,按响张筱漫家的门铃。
  由于暖气坏了,还在维修中,张筱漫穿着一身毛茸茸的机器猫睡衣来开门,惊喜道:“兰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快进来。”心无芥蒂,热情泰然请她进屋,一脸故友重聚的怡情悦性,盛情招待:“喝茶还是咖啡?茶有西湖龙井和铁观音,咖啡有蓝山和拿铁,还有卡布奇诺。”
  “随便。”落落而坐。娄兰打量着张筱漫,与上次见面相比,她看起来明媚爽朗很多,不再那么阴郁冰冷,却又不同于大学时候的天真可爱。
  张筱漫臻臻至至,心底思量了一下,细致周到:“那就喝茶吧,我喝的咖啡太苦,又没准备方糖,你可能喝不惯。”
  娄兰颔首:“好。”
  张筱漫言笑嘻怡地去厨房烧热水,又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拉着娄兰坐到那张她自制的简易沙发。娄兰轻抚‘沙发’打趣儿的说道:“筱漫,你不会连张像样的沙发都舍不得买吧。”一嘟嘴:“这不挺好的嘛,我干嘛浪费钱买新沙发,外面的那些能跟我这个比吗?太软、太华丽,我不喜欢,写东西累了,直接能睡,特舒服,我这垫子和靠枕,不比专业沙发差。”说罢,张筱漫直接倒下去:“很舒服的,你试试,软硬适度,有利健康。”
  娄兰低眉垂眼,自谴自责,歉意深沉中带着些许哀伤:“筱漫,我是来和你道歉的。对不起,那天我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喜欢方寒,那天,我给乐瑶打过电话,知道你要跟方寒走,我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我算准了时间,让你看到,让你误会。我知道只要你看到了,不管方寒如何解释都不可能得到你的谅解,我以为没有你,一定会有办法让方寒喜欢我。可是我错了,没有你,我还是走不进他心里,就算我费尽心机,也得不到一丝一毫我想要的,他宁愿一直等,宁愿被你冷漠以对。所以我放弃了,但是我不后悔当初那么做,如果不努力争取一次,我才真的会后悔。”
  张筱漫风轻云淡地释然说道:“都过去了,如果换做是我或许早就行动了。”
  娄兰言辞恳切:“筱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也没想到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张筱漫一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托腮,歪着脑袋看看娄兰,从容微笑:“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四肢健全,没疯也没傻。”
  娄兰从包里掏出红色喜帖,甜美一笑,诚心正意邀请:“筱漫,明年六月我结婚,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你是我第一个邀请的人,”张筱漫猛地坐起身,夺过喜帖:“真的啊?恭喜,恭喜。”
  娄兰说:“我有个请求,你能来做我的伴娘吗?”
  张筱漫一口答应:“好啊,我最喜欢参加婚礼了,女人一生最幸、最美丽的时刻,好羡慕啊。”
  娄兰握住张筱漫的手,欣慰道:“筱漫你是我见过最豁达,最不记仇的人。”
  张筱漫无心机的呵呵笑:“呵呵,可没你说的那么好,我怨过也恨过,只是现在看开了而已,耿教授和付老师真的是很好的良师益友,要不是他们开导我,我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恐怕到现在还在自寻烦恼,钻牛角尖呢。”
  娄兰希望能够做一下弥补,有心撮合:“筱漫,方寒真的很爱你,他一直在等你,他……”
  张筱漫切断她的话,撅起嘴吧,嘟嘟哝哝:“行了,我心里有数。一个王乐瑶天天没完没了地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现在你一来又磨叨这事儿,让我清静清静吧。你打算住几天?”
  娄兰表示很忙:“明天就走,最近事儿多,等你去P城,我一定一尽地主之谊,咱们再慢慢叙旧。”张筱漫悠闲地点头赞同:“也对,结婚事儿是比较多,你要是不嫌我这儿小,就住这儿。”
  “不嫌弃、不嫌弃。”娄兰微微笑,张筱漫很有兴致的说:“想吃什么?我下厨做给你。”娄兰温婉笑道:“随便。”
  话音落,人欢快地跑到厨房,思量说:“嗯,随便最不好办,我看看家里有什么。”开了冰箱门才发现冰箱空空,一根儿菜叶都没有,不好意思地看着娄兰:“我们出去吃吧,忘记买菜了。”娄兰随和地说:“行。”
  这是一次愉快的见面,张筱漫不再是冷的,恨的,娄兰,也不再是咄咄逼人,视她为敌的,世事变迁,经历岁月沉淀,少了年少轻狂,不刻意追求,友情变得弥足珍贵。曾经的好与坏,都会酿成一杯美酒,因为她们都是温柔善良的。
  温柔不是娇滴滴的,善良不是无条件的,在她们身上温柔有一种新的定义,是心烦气躁时的安慰,是心灵干枯时的滋润。张筱漫的温柔像徐徐微风,给人以舒适惬意,娄兰的温柔像夏花,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穿越漫长的冬季,馨香温润的人间四月,微风细雨中拥抱悄然走来的春花烂漫,又一个愚人节到来。陈滢潆对这个以互相欺骗和捉弄为乐的节日失去了当初的热衷,下班儿回到家,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窝在沙发里,拿起手机一惊,居然有五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号码是陌生的,打开短消息:“我是汝贤,最近好吗?有时间吗?想和你聊聊。”
  陈滢潆盯着短信反复看了几遍,未多思考,激动地回复短信:“电话没在身边,才看到,我挺好的,你呢?”
  “我想见你,行吗?”
  “现在?”
  “现在,我在楼下,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我。”
  陈滢潆没有一点犹豫,裹上浴袍,抓一件外套便奔下楼,四目相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相互微微笑了笑,穆汝贤道:“嘿,吃饭了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幸福,陈滢潆内心欣喜若狂,感激上苍眷顾,更感谢当初张筱漫劝她当机立断,没吵没闹,再见面依然平静温和:“没呢,刚到家,有点累,就先休息了一会儿。”
  穆汝贤依旧呆板说:“一起吧。”
  陈滢潆欣然同意:“好啊,你想吃什么?”
  穆汝贤提议道:“牛排怎么样?”
  “好。”陈滢潆摸摸湿哒哒的头发,尴尬笑笑:“你得再等我一下,弄干头发,换身衣服。”
  穆汝贤体贴地微笑:“当然。”
  静静的、肩并着肩走在无数次走过的街路上,陈滢潆显得有几分手足无措、略带抱歉的说:“给你讲个笑话吧。吃饭睡觉打豆豆……”
  轻笑了一声,穆汝贤突然停下脚步,注视笑得不自然的眼睛:“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竟然只剩下笑话讲?”八卦地问:“张筱漫还好吗?她和方寒怎么样了?和好了吗?她有没有温暖一点?”
  避开穆汝贤的注视,陈滢潆迈着沉重的步子继续前行,漫不经心的说:“没有,也许就此错过了,方寒有心有情,张筱漫无心无意。张筱漫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冷若冰霜,缄默且麻木……”穆汝贤禁不住插一句:“她的冷冽和伤痛是成正比的。”
  陈滢潆继续说以前的张筱漫,说她和自己的观点:“如果是以前……只要方寒够坚定,天涯海角她都愿意跟着他。”期盼的眼眸,手臂有意无意的摆动,碰触到穆汝贤厚实的手掌:“如果换做现在的我,一定会选择情缘再续,错了一次,不应该再错第二次。”
  穆汝贤也若有似无地回应她的不经意,对张筱漫的现状有另一番看法,阐述己见:“人都是会变的,这世上唯一不变的是变化。她不是无意,只是心伤未愈,正因为不想再错一次,所以才更加谨慎,免得再伤心一次。离开之前我和见过她一次,还跟她在酒吧喝了一宿,她有多伤多疼,我是了解的。她很伤却不恨,这点很难得,很可贵,还劝我不要怨恨和责怪。当时,我俩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但无关风月。”
  陈滢潆苦笑:“我也了解那种失去的疼,我心里的疼不会比她轻,有种想念和难以忘记叫自捅千刀。她和方寒只是个误会,而我是自作自受,时间会赶跑一切阴霾的。”
  “他们之间不是简单『误会』两个字说得清的事,伤痛是真实存在的,时间并不是万能的,伤会愈,痛会轻,但是疤永远都在。”穆汝贤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情绪,羡慕、向往:“其实,我特别羡慕方寒,两个女子爱他,张筱漫的爱纯粹真挚,娄兰的爱无怨无悔,这点让很多男人特别嫉妒。”
  “如果你是方寒,你会选谁?”陈滢潆侧目看他。
  穆汝贤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张筱漫了,很少有女子像她爱得那样纯净无杂质,单纯地因为爱所以爱。方寒、秋枫、景瑞,还有那个洛飞,都喜欢她这一点,我也喜欢。娄兰也很好,她输在比张筱漫晚了一点,输给了命运和时间。”温温的呵呵笑道:“就像我。”又说回娄兰:“再有就是,娄兰的心机多了一点,我不喜欢。”很专注地审视陈滢潆:“我也喜欢你,因为你强烈直接、坦荡干脆。”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呢,如果在同一时间相遇,你认为方寒会选谁?”陈滢潆试探性地问。
  “已经既成事实的事,不可能被改变,更不可能重来,生活又不是科幻片和穿越剧,谁都没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与之性格并不相符的反应,天真无邪又有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咯咯笑道:“我想现在的方寒更想借哆啦A梦的时光机用一用,回到毕业那天,或者回到离开的那天。”
  陈滢潆仰望如幕夜空,北斗星中最闪亮的北极星像是在为迷失的心指明方向,心中满怀希望:“他们都还可以选择的不是吗?他们心里装着彼此,还是有机会再续前缘的,发生过的事儿不能改变,但是未来的事儿是可以的,世界上唯一不变的是一切都在改变,你说的。”
  穆汝贤说:“对,改变自己就能改变现状,改变现状就能改变未来,什么都有可能的。我们都可以选择和爱的人在一起。”
  “你现在工作好吗?”陈滢潆突然将话题转变到工作上。
  “挺好的,和穆雨辰同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事。”从从容容的应答,稍稍停顿,故意拖长语调:“蓝山集团。”眉心一紧,陈滢潆心里咯噔一下,穆汝贤目不转睛地注视观察她的表情,惯有的沉着解说:“就是你的上个东家,这次从北京总部调回来,收拾杨博文留下的烂摊子。”说到杨博文这个名字的时候故意说得重一些,关于他的事儿说得也比较多一点:“携款潜逃,太蠢了,没跑出国就被逮回来,我还向公司建议请方寒代理这件案子,给他和张筱漫制造点机会。方寒,现在在业界的口碑非常好,每个案子都赢得漂亮,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不骄不躁,特别好,我挺喜欢的,我想遇上了方寒,杨博文是劫数难逃。”
  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陈滢潆嘴角微微抽动了,恬不为怪,淡漠应对:“哦,我离开蓝山很久了,离开杨博文也很久了。”
  “我知道,一年八个月零十天。分手以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读三年书换一个硕士学位有什么用?第二十九天,终于想明白了,我决定离开学校,背上行李,去了北京,蓝山集团的总部。”开怀大笑:“你猜后来怎么样?”陈滢潆摇头,穆汝贤感叹:“钱真是个好东西,后来,学位证我一样拿到了,厉不厉害?”
  走到熟悉的快餐式西餐厅,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常来,分手以后,陈滢潆再没来过。餐厅还是原来的模样,原来的位置,熟悉又陌生,原来踏实勤快的服务生高升大堂经理迎面走来,热情服务。穆汝贤点了和从前一样的套餐。餐厅一如从前,东西不错,但是礼节全无,点完餐,毫无次序地端上来,最先送来的是陈滢潆最喜欢的提拉米苏,因为怕胖,以前她总是只吃一半,这次她全吃了,一边吃一边哭,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穆汝贤少了从前的慌乱,静静地看她哭成泪人,然后递上一包纸巾,开玩笑的说:“有这么难以下咽吗?不好吃,就换一家。”
  陈滢潆调整好情绪,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吃的不是很挑剔,只是……”
  穆汝贤几分高傲冷笑,直言不讳:“虚荣心作怪。”
  陈滢潆错愕穆汝贤的直接,盯着那张熟悉又令人陌生的温厚笑脸:“开个玩笑,这么难吃的东西就别吃了,走吧,带你换个正宗的店儿。”深沉又真诚的说:“你吃的开心,是我的心愿。”
  张筱漫越来越趋于正常,王乐瑶别的看不出,但是她发呆缄默的时间越来越少,笑起来也不那么千篇一律,提起方寒的时候不再沉默或者冷面以对。格调布局优雅的西餐厅里,王乐瑶试探性地问:“你不恨方寒,不怪他了?”
  “嗯,我没有恨过他,只是恨自己而已。年前娄兰找过我,还邀请我去参加婚礼,做伴娘。”张筱漫悠闲咬着奶昔杯子里的吸管,不以为然地说。提起娄兰,王乐瑶一肚子火,比张筱漫还激动,蹭地一股无名之火冒上来:“她还有脸找你?你答应她了?”
  张筱漫点头:“嗯,我答应了。她喜欢方寒想和他在一起有错吗?不能因为我受了伤,就说人家罪大恶极。”一口喝光杯子里的奶昔,舔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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