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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相逢终有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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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陪你过节了。”
张筱漫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三个字,她的耐心,她的温柔体贴,已经被耗尽得精光:“又是什么事?”
“耗子在T市出事了,我得过去救他。”洛飞以为他说出的理由足以说服张筱漫,她仍然脸色很不好地瞪着自己,说实话,张筱漫很少生气,但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挺可怕的,横眉冷色:“一定得去?”
洛飞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是,必须去。”
“他比我重要?”她上一句话还是充满怒气的,问这句的是已经听不出什么情绪了,让洛飞有几分心慌,几分无奈:“不是,你和他不一样,不能比较。”
张筱漫无比失望向来很少发脾气的她近乎吼出来的,控诉所有不满:“那你为什么不陪我?洛飞,你知不知道你第几次言而无信了?在你心里,夏昊然比我重要,张琨比我重要,你的哥哥姐姐统统比我重要,就连陈滢潆她都比我重要,你可以为了给她做头发,让我等一下午……”
洛飞觉得张筱漫分明是在无理取闹,甚至胡搅蛮缠,耐着性子解释:“那是我工作,她来找我,我总不能不给她弄吧。”
张筱漫委屈的哭诉:“她那个脑袋,恨不得一天整八十回……你根本就是拿我不当回事,以前,我们两地,你动不动就消失不理人,现在,在一个城市这么近,还是这样,我讨厌你。”
洛飞微露不悦,皱眉,不耐烦地说:“筱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说了,我有事。”张筱漫的爆发让他措手不及,以前的每次她虽然不高兴,但是也都会笑着让他走,所以洛飞也没太当回事。
她眼泪汹涌倾泻:“你不去他会死吗?”而洛飞对张筱漫的眼泪早已视若无睹,坚决地回答:“会,我必须得去。”
半响,张筱漫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她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眼睛里有洛飞不曾见过的哀伤,深痛的失望,拉着洛飞手臂的手垂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黯然冷漠:“你去吧。我累了,很累,很累。洛飞,我再也不会等你了,不用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用告诉我,下次什么时候来找我。”
洛飞抱住她,好言安慰:“筱漫,别说气话,我知道你爱我,你放不下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乖,听话,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张筱漫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礼物丢弃在路边:“你的保证我再也不相信了,我讨厌一次次相信,又一次次失望,我不想再失望,所以不会相信。”然后,绝然走开。洛飞眺望张筱漫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他始终相信,她不会舍得离开自己。
仿佛是一个孤独的游魂,飘荡在校园里,陈滢潆喊了张筱漫好几声她也没听见,直到陈滢潆气喘吁吁追上来:“筱漫,想啥呢?叫你都没听见?”木然地答话,顺口找一个借口:“没事,我只是在想下期的稿子。”
陈滢潆兴致勃勃地说:“诶,晚上景瑞在紫荆花办了Part,一起去吧。”
根本没听清陈滢潆在说什么,张筱漫直接答应:“好啊。”
“走,现在回寝室打扮一下,你这张脸一亮相,肯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紫荆花你知道吧,五星级酒店,我还没去过,你肯定也没去过吧。”陈滢潆眉飞色舞的说。“嗯。”张筱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陈滢潆往寝室走,又被陈滢潆风风火火拉去传说中的五星级酒店。
☆、成长的代价
【跌跌撞撞,迷迷茫茫,心田荒凉,爱海搁浅,该怎么原谅成了无解的难题。生命的瑕疵留给时间慢慢打磨。】
酒店包间里,墙壁四周挂满彩灯,各色中秋装饰品装扮每张桌子,整个屋子布置得极具节日气氛。陈滢潆挽着心情差到极点,无精打采的张筱漫,进了傲雪厅。她的出现令所有人意外,J大全校都知道景瑞在追她,也知道,她一直不肯点头说YES,景瑞一脸惊喜的痞笑,殷勤地过来招呼:“张筱漫,没想到你会来。”
“知道你也在,我就不来了。”张筱漫一皱眉,说罢,转身往门口走。陈滢潆拉住她,劝道:“来都来了,洛飞不在,雪晴、乐瑶、兰子都被胡小超带走和她男朋友嗨皮去了,你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景瑞讨好地笑笑:“ 既来之则安之,过节嘛,就图个热闹、人多、高兴。”
陈滢潆拉着张筱漫坐到离景瑞较近的位置,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有心思多思多想,也不拒绝同学们一杯接一杯的劝酒,但凡是有人举杯敬酒,她就跟着喝……张筱漫第一次喝酒,就喝得大醉。
午夜时分,大多数人都走了,有的回寝室,有的回家,有的情侣去外面的小旅馆,陈滢潆早已不见人影,景瑞背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张筱漫来到楼上房间,迷迷糊糊间她看见门牌号“402。”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滢潆,错了,走错了,我们走错了,咱们是208寝,不是402……”
景瑞放她在双人床上,看着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因酒精作用而红扑扑的脸颊,忍不住亲一口。灵活利落地一件一件剥落掉她身上的衣衫,玲珑、凹凸有致的曲线令人垂涎三尺,心猿意马……
手游走在冰肌玉骨之上,另一只手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前轻轻揉捏,张筱漫猛然睁开眼,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景瑞,慌乱抓起被子,惊恐万分,羞愤地怒瞪景瑞:“你……你想干什么?”
“张筱漫,别装了……”景瑞脱掉外套迫不及待扑上去,一把扯开遮住身体的被子,唇堵上她的嘴,在她的脖颈间亲吻……
“你放开我,放开我……景瑞,你混蛋,我会恨你的……”张筱漫脚蹬手刨拼命挣扎。
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和哀求,一腔强烈的、不断攀升的占有欲,好言好语地安抚性劝说,并承诺:“我是真的喜欢你,张筱漫,如果你是处女,我会对你负责的。”张筱漫含泪拒绝并哀求:“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求你了……”
“我喜欢你就够了……”景瑞钳住她的两只手,吮吻每一寸如雪香肌……屈辱的泪水滑落两旁,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她爬上心头:“怎么办?怎么办……”拼命反抗,却怎么也推不开景瑞。
因过醉酒而产生的强烈不适,恶心紧接着呕吐……景瑞不得不停下侵犯的动作,她冲进卫生间的时候,顺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卫生间里,头疼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呕吐不止,慌乱中不忘打电话,哗哗流水声掩盖住她极低的求救声,哭着说:“方寒,救我,我在紫荆花……”
“怎么了?你在哪儿?”电话另一头的方寒被张筱漫的哭声吓得魂儿都丢了,一边下床,随手抓起外套就往出跑。闭目试着记起自己所在的房间,片刻抽泣道:“4……402,快点,快点……求你了……”电话里张筱漫惊恐的求救,让方寒又惊又怕,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担心方寒一个人不行,她又打给了秋枫……
急促躁狂的敲门声,景瑞被吓一跳,暴躁大声吼:“谁啊。”门铃持续响,起身开门,便看见方寒和秋枫横冲直撞,破门而入。方寒直接冲进卫生间,看见只着内衣,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自己抱着自己的张筱漫,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过度受惊,身体瑟瑟发抖,方寒脱下外衣,裹在她身上,眼中赤红如血,抱起柔软冰冷娇躯,走向秋枫的车子。
秋枫骑在景瑞身上一顿暴打,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景瑞身上:“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吗?谁你都敢动,谁你都敢碰,活腻歪了是不?王八蛋,王八蛋……”
秋枫收拾收拾张筱漫的衣物,愤然而走,指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景瑞凛然警告:“再敢动她,我把你送进去,我才不管你爸是谁,我秋枫说到做到。”
后排车位上,方寒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惊魂未定的张筱漫双目无神,呆呆地望着前方,面色惨白,目若死灰,默默流泪,悲愤难鸣,身体还止不住发抖。方寒问开车的秋枫:“我们去哪儿?”
秋枫一叹:“去我租的音乐室,那儿什么都有,明儿一早你给娄兰或者乐瑶打电话,拿一套筱漫的衣服过来。”想了想,又否定自己的决定:“不用了,你照顾好她就行,明儿一早我去买新的,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个晚上不只是张筱漫的恶梦,更是胡小超的噩梦。跟胡小超走的三个人,于雪晴玩到一半儿重色轻友本性暴露,被杨扬一通电话就勾搭走了;王乐瑶被不知道抽什么风的张琨拽走了;娄兰感到自己是多余的,跟胡小超的男朋友以及她男朋友的朋友格格不入,在封寝以前回到寝室。
玩得正开心的胡小超没理会也没在意大家都离开了,在对学生来说本就是高消费的KTV里,一夜醒来,胡小超失去作为女孩最宝贵的东西,又丢了本来准备交学费的钱,身上的值钱物品被洗劫一空。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她的男朋友和一起玩的朋友,浑身青紫,又酸又疼,完整的衣服成了破布,有的还一条一条的,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怎么努力想都有一段是模糊不清的,将自己反锁在包房里不敢出来。
服务员敲了半天门,无人回应,找来经理,用钥匙开门,看到躲在角落里的胡小超,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对这种事儿见怪不怪:“还是学生吧?学生就应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在学校里干干净净的谈恋爱。”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胡小超:“能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我这儿还要开门做生意,你也不能一直这个样子不出去见人。”
胡小超迷茫地看看眼前的人,拨通了王乐瑶的电话:“乐瑶,帮我拿套衣服到KTV。”
王乐瑶接到胡小超的电话,虽然电话里胡小超虽然没说什么事儿,但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儿,不自觉地语气深沉:“超超?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身心受到极大创伤的胡小超答非所问:“再带点儿钱过来。”
娄兰也嗅到了空气中的凝重:“超超怎么了?”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拿她的衣服还让我带钱,你也带点吧。”两个人火急火燎地赶过去,看到胡小超的样子也猜个大概,KTV经理还算好心,没有要求她们支付未付的费用。
爱情里有爱就有痛,但是如果一场爱情里的痛苦多余快乐,那么就应该结束它,初恋是用来成长的,即使伤痕累累,即使又苦又涩,却是必须要走的一段泥泞之路,总要去面对,去经历。
选了一条路,错了就应该有勇气无承担后果,哭过了,苦过了,承受了才明白是非对错,才知道谁是对的人,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然而,或许,有时候成长的代价过于沉重,很多人都负担不起。
张筱漫目光空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换上秋枫送来的衣服,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或者躲在角落里,或者躲在被子里;要么发呆,要么流泪,看得人心疼……泪是痛苦的雨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的世界不停歇的,越下越大……
方寒害怕那一双朦胧的泪眼,张筱漫那里问不出什么,这个时候,也不该问,谁也不忍心在伤口上撒盐。方寒打电话给洛飞打不通,他们应该在一起的,他在哪儿?她怎么会去了景瑞的Part?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寒比任何人都了解张筱漫,也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和伤害有多深,偏偏这个时候洛飞不在,如果他陪着她,或许她会好过一些。
木然、机械地重复摆弄手里的手机泄漏了方寒内心的狂躁不安,张筱漫幽幽弱弱的说:“方寒,不要再给洛飞打电话了,我和他,结束了。”
两天以来,张筱漫第一次开口说话,方寒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两天,张筱漫没吃没喝,他也一样,不仅没吃没喝,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一直守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反应过来,回过神,坐到她身边:“你说什么?”
张筱漫舔舔干涩的唇,意冷心灰:“我和洛飞分手了,那天我怎么哭怎么求他还是非走不可……我讨厌他的言而无信,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从方寒的眼睛里流出一滴晶莹的咸咸的液体,紧紧地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他最在乎的人却被洛飞和景瑞狠狠伤害。心里暗自决定,不能再这样默默的守候,要把她抢过来,要保护她,除了自己没有人有资格在她身边,不可动摇的决心坚定无比的说:“筱漫,我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洛飞也不行,谁都不行。”
张筱漫抱着方寒,好像一松开他也会走一样,有点卑微的祈求道:“方寒,方寒,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我害怕,我好累,我好害怕,你不要走,不要走。我错了,我承认我选错人了,我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其实我犹豫、动摇过好多次……每个人都问过我,为什么当初选的不是你。”他抱着她,轻轻摸着她的后背,低声温柔安抚,心里却在流血的疼,恨洛飞的不珍惜,更恨自己一再退让:“我不走,我不会走,我会一直陪着你,错了就重选,我一直都在。”虚弱的靠在方寒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睡着。
事情发生的第三天,张筱漫回到学校,远远的就看见洛飞焦灼地等在寝室楼下,似没看见他一般,从他身边走过,他拉住她,方寒打掉洛飞的手横在二人中间,眼神变得愤怒又冷漠。
洛飞试图越过方寒,方寒不给他靠近的机会,洛飞只能侧身望着熟悉又显得陌生的脸庞:“筱漫,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想到,如果我知道你那么难过,我一定不会不管你……”她驻足停下,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头:“如果你不是有健忘症的话,应该记得,你走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不用再来找我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完,张筱漫径直上楼。
洛飞冲走远的背影喊道:“我知道你怪我、怨我,但是,筱漫,你应该知道我是爱你的,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不是吗……”张筱漫已经听不见洛飞说什么,或许那三个字对她来说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和魔力。
整个寝室,笼罩在一种无形的重创之中,对于胡小超的事儿王乐瑶和娄兰默契的守口如瓶,两人轮流陪伴安慰胡小超。关于丢了的学费,寝室其他人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也都伸出援手,各自向家里撒了谎,要了钱,算是凑齐了,只是活泼开朗的胡小超变得沉默寡言了,心里的阴霾需要时间的洗礼。
十来天,洛飞每天守在楼下,张筱漫看见当没看见。
陈滢潆一反常态地劝说:“筱漫,洛飞,那么诚心诚意,你就给他一次机会,我看他下次再也不敢说话不算话了。筱漫,你真的决定就这样放弃吗?你舍得吗?”王乐瑶受洛飞之托:“你们在一起经历了离别,聚少离多都能坚持四年,说明他心里有你,至少他没有别人,还是可以原谅的,你说是不?”
“筱漫,你心里真的没有他了吗?真的能放下吗?洛飞为了你辍学,为了你逃婚,为了你……”娄兰是最不愿意她和洛飞分手的一个,因为如果没有洛飞,那自己和方寒连那零点零一的机会都会消失,虽然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还是不希望看到张筱漫和方寒走到一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张筱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口婆心的劝导,再加上本身对洛飞余情未了,于是改了心意去找他,却没有见到人。因为他又打架了,打得是景瑞,人进了拘留所,景瑞告他蓄意伤人。
洛飞家里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人脉关系,但是景瑞受伤住院是事实,又有人证,对方不同意私了。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律师提议找到景瑞欺辱张筱漫的证据,可以减轻刑罚,或者对方会同意私了。
于是到酒店调取了当天的监控录像,找到了方寒和秋枫。洛飞的爸爸和律师说明意图,电话里,洛飞的爸爸言辞恳切,晓以利害关系,当然,他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从洛飞的利益出发。秋枫先是惊愕,怎么能拿那件事作为减轻罪责的佐证,然后只说了两个字:“不行。”气氛地挂断电话:“张筱漫怎么会喜欢这种人?真的是眼瞎了。”
拘留所里,洛飞说清原由,方寒冷面以对,和秋枫的态度一样坚决,一口拒绝:“不可能,那件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洛飞耍弄心机地讲兄弟之情:“方寒,咱俩一块儿长大的,难道你想看着我坐牢吗?”方寒心里透心凉,盯着面目黎黑的洛飞:“你太自私了,有替筱漫想过吗?这样做等于毁了筱漫的清誉?让她在J大怎么呆下去?”
洛飞又煞费苦心地喻之以理:“方寒,你是学法律的,你愿意看到景瑞那个混球欺负了筱漫还把我送进牢里去吗?”
可是不管洛飞说什么,方寒无动于衷,在他心里,所有事情的原则是以保护张筱漫为先:“那天根本没发生什么,这样一闹好像发生了什么。”怕洛飞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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