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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这个人有毒 作者:魇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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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要做什么,一定会吃惊得笑不出来。
  说起来,应该感谢杰尼卡,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或许从来不会意识到那个问题的答案。
  如何才能不怕毒蛇呢?
  答案很简单。
  ——加入他们,成为他们。
  ……
  杰西卡觉得一切糟透了。
  从自那天过后,整个事件的发展以她无法理解的方向飞速发展。她确定那天他们应该是遭遇了某种很可怕的袭击,然后十三出现救了他们——但当她离开地下竞速场后发现,整个世界似乎完全不那么认为。
  最早的时候,先是有自称当天事件的知情者在个人的主页上爆料,说当天遭受了不明袭击——虽然对袭击者的面目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基本确定那样的力量等级应该是来自乐园住民的,从没有那个人类可以真正拥有B级以上的能力。所以如果谁有那种控制一张超级地图的能力,那一定是住民,而且应该是高阶住民。
  虽然所谓的“知情人士”并没有明确说,但下面很快就有人帖出了当天影像的留存,表明那样的光亮与爆炸等级,应该是个英雄候补,甚至英雄级别的住民。
  但这样的论证或者讨论本身并非关注的重点——很快就有其他的浏览者提出了异议:
  所谓乐园住民攻击人类,这个说法本身实在是太过荒谬。
  所有人都知道乐园住民的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保护人类,服务人类,而之所以能容忍能力远超人类的乐园住民存在,基本原则之一便是双方无法相互伤害,锁死彼此的神经盒子,确保彼此之间——其实是确保乐园住民无法对人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怎么可能?
  类似质疑乐园住民的爆料并非从未存在过,但基本最后都被证明是无聊人士或极端分子意图伪造证据,挑拨生事,很快地就受到处理。
  因此开始的时候,很多人看了之后虽然有疑惑,但以为不过是老调重谈。人们觉得,乐园生活本就该如此平静,虽然偶尔有莫名其妙的自杀点缀,但总基调应当是快乐、安静、祥和。
  直到最大的乐园社区驻站人类通讯员发表了一篇名为《4·11真相:摇摇欲坠的基本原则》的帖子。
  通讯员与十位当日事件的目击人约谈,在整理了采访记录后,从旁观者的视角,对当日发生的事件做了极为细致的梳理与极为详尽的描述,同时配以目击者提供的数段全息录像与配图,验证了“高阶住民袭击人类”的真实性。
  “……
  总是给周围朋友带来欢声笑语的杰尼卡女士就这样闭上了眼睛,或许永远不会再睁开。她的影像如今保存在治疗中心,因为案件定性不明,甚至无法接受恰当的治疗。
  她的挚友、同伴眼睁睁地看着这出悲剧发生,却无能为力。
  同样身为人类,我们是否会再次面临相似的悲剧?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亲友身上,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长久以来,我们有那么多的疑问和诉求,提交到奥林匹斯,却从未收到过任何回应。
  为何进入乐园时,协议以永恒的快乐为代价不让我们离开?
  如果人类本身无法在乐园中得到永恒?那么是否真的存在永恒的快乐?
  如果这样的保证无法实现,那么其他的许诺与原则是否也存在同样致命的缺陷?
  他们真的能保护我们吗?
  他们真的不会伤害我们吗?
  ……
  也许我们已经沉溺于快乐安详中太久,习惯性地选择忽略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危机。
  是时候醒来了,我的人类朋友们。
  我们需要解释,我们需要真相,我们需要惩戒凶手。
  我们需要伸张作为人类所必须坚持的正义。”
  杰西卡不得不承认,在看到这篇帖子最后的时候,她居然产生了一丝动摇。但从心底里,她莫名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十三一定有苦衷。
  ——那些录像很有可能是伪造——不,哪怕是真的,一定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关键的部分没有放出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希望尽快找到十三,联系上她,抓住她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无论是拉兹、十三,还是那个叫伏尔甘的怪人,从消失之后就再没出现过,仿佛丝毫不受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影响,突然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如果就这样一直不出来也好。
  杰西卡暗自祈祷。
  ——但为何会感到如此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玛莎的台词,改自游戏守(pi)望(gu)先锋里的黑百合故事,算是个彩蛋。
原话是:“小时候我很怕蜘蛛,大人们告诉我蜘蛛没有感情,但事实并非如此,在杀戮的瞬间,他们宛如新生。”
原视频连接放了怕被和谐,有兴趣的话可以直接搜索黑百合,新生。
_(:зゝ∠)_

☆、幻想中的味道

  
  十三非常不开心。
  自从被关在了无限回廊以后,无论她怎么折腾这些房间,老头子伏尔甘都毫无反应。不管是消极抗议,还是大肆破坏房间里的物品,都没有任何回应——所有被毁坏的物品,只要她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会复原,显然细心的原主人希望他的作品以一个完美的状态呈现。
  有一次她实在气急了,将一架木马摇摇椅拆成了碎屑,最后甚至打算对之执行“回收”指令,却被告知没有权限。不过那次之后,伏尔甘终于愿意出现,当时看到满地的残骸,他并没有说什么,完好的半边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愤怒或者厌倦。事实上,十三从不曾在伏尔甘的脸上看到过太多的表情或情绪。
  “你又在闹脾气了。”和往常一样,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毫无感情的陈述句。
  “是又怎样?”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皴裂的半边脸看起来有些可怖,就像是生气般。这让十三生出一丝莫名的成就感。
  “首先,过度的情绪波动对你的神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我乐意。”
  “唔,原来破坏这些东西会让你感到愉悦吗?”伏尔甘仿佛抓住了关键一般,眉头舒展开来,“难怪你从小到大都喜欢这样做。”
  “……”
  “看来是我以前和你沟通太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深赭色的眼中有轻微的数据光流划过,像是在记录什么,“破坏……愉快……嗯好了,既然你觉得破坏这些会让你感到愉快,那么就请随意吧。毕竟它们本来也都是给你的。”
  至此,十三刚刚获得的成就感已经半点不剩了。
  伏尔甘看了眼地上的碎屑,惋惜似地叹息:“我以为你很喜欢它。毕竟小的时候你总是抱着它不肯不撒手。”
  “我才不喜欢这种东西!”十三终于控制不住提高了声音。
  “哦,”伏尔甘点头,“那么你喜欢什么呢?”
  十三顿时哑然。
  “如果你不能提出要求,”伏尔甘又皱起了眉,看起来严肃极了,“那么我就无法针对你的要求给出解决方案。”
  “放我出去。”
  “不行。”伏尔甘想也不想就拒绝,“没有权限的情况下,你出去太危险了。”
  “那就给我权限。”
  “不行。”
  “你!”十三气得神经巨疼,然而以她现在的状态,几乎不可能伤到伏尔甘分毫。
  “你的神经数值波动得有些厉害,”伏尔甘退后一步,“这样下去非常不好。看来我果然不该来看你。根据过往的记录,每次见面的时候,你的神经有很大概率会出现异常。”
  十三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很多人类生气到极致时候的数值就和你一样,据说接下来还会影响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出现眼晕和耳鸣之类的症状。”
  “……”
  “看来我得离开了。”
  “喂,等等!又要把我扔在这里吗?”眼看伏尔甘又要走,十三不禁着急。
  “咦,你这是害怕寂寞的撒娇吗?”伏尔甘原本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稍稍侧回了些。因为半边身子残缺的缘故,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跛,“以前很少见你这么直接地表达情感需求……”说着他的声音又轻了下去,像是在记录什么。
  “不是!”
  “哦,还会害羞……原来如此,看样子之前出去的一段时间让你发生了非常有趣的变化。”如发现了新鲜事物般,伏尔甘一边点头,一边面无表情地发出赞叹,“啊,被说穿之后数据又超出了正常范围,真糟糕。那么就这样吧,有什么要求直接给我发送——除了离开,我会尽量满足。”
  然后他就消失了。一番自言自语之后就把她给抛在脑后。
  十三一口气憋在喉头,想要尖叫。她像暴躁的火鸡一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那堆木屑前,怔怔盯了许久。然后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调出通讯选择了名为D。D的联系人,打开语音通讯:
  “安妮是不是还在?”
  “安妮?”
  “安妮斯朵拉。”
  “你又出现了幻觉对吗?”
  “她不是幻觉!我那天记起来了,当初明明是你把她送给我的!”
  “不,多莉,我也许送过你很多礼物,但其中绝对没有一件是叫安妮。”
  “她不是幻觉。”她坚持,“你听我说……”
  “关于这个问题,从你出走前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次。那么你还有其他要求吗?”
  十三觉得失望极了。
  总是问她有什么要求,却从来也不愿意和她好好说话。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
  “还有要求吗?”
  “没了。”
  “哦。”
  “不,等等。”
  “嗯?”
  “我要酒,很多很多酒。”
  “往前走三十个台阶,橡木桶做成的那扇门里就有酒。”
  “我不要去房间。”她讨厌黑漆漆的、密闭的空间,“我要一个又漂亮又安静的地方,不要以前的房间——对,还有不要让我看到你。”
  对面沉默了片刻,但很快就回答:“好。”
  很快伏尔甘就给她新的指示,带她找到了一扇新门——在她的记忆中,过去并没有这样一扇门:普通的桃心木,看起来有些年份,靠近地面的地方爬满了青苔。
  十三没怎么犹豫就推开了门。
  一阵冷冽的气息携着点点冰凉扑面而来。十三不由抬手遮了下。而当她将手放下时,不由瞪大了眼。
  白雪皑皑的庭院里,四处散落着倾倒的大理石柱子,似乎因为很久没有访客的缘故,地上的雪堆得又高又厚,丝毫没有难看的脚印或是别的什么痕迹。庭院正中矗立着一棵高高的石榴树,上面结满了艳红的果实,看起来饱满而又诱人。远方的地平线上,一轮巨大的银色月亮仿佛刚刚升起,映衬得雪后的庭院泛着柔和的光。
  ……
  酒桶、酒瓶、酒樽、酒盏……
  当他见到少女的时候,五颜六色的酒具碎片已经堆得小山一般高,远远看着像是彩色的积雪般以一种另类的姿态包围了庭院里的石榴树。
  虽然能再次见面真的很高兴,但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拉兹颇为担心。
  他走到树下,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小块可以下脚的地方。
  “十三?”他喊了句,见上面没反应,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
  “嗝。”来自酒鬼的回答明确无比。
  少女自繁茂的枝叶间探出脑袋,脸色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眼睛格外的亮。
  “是你啊。”她的声音听不出有多么惊喜,这让他多少有些难过。
  “嗯。”
  “你来干嘛?”
  “我……”
  “老头子把你修好了?”
  “……嗯。”
  “要上来玩吗?风景很不错。”她提议,但少年很明显露出了难色。
  “没用的家伙。”十三嗤笑,拽拽头发。然后那头棕色的长发就像是藤蔓般下垂,灵活地裹住少年,哧溜一下就将他提了上来。
  “……”
  两人挨着,望着远方地平线上的月亮沉默许久。
  最后十三像是不习惯这样的安静,首先开口:“喂,说句话吧……”
  “好。”拉兹想说点有趣的,但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这里确实挺好看的。”
  “……”
  “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少女没有反应,拉兹连忙转移话题,“我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本来以为之前的事情全都是梦,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说起来……”
  “你的声音真好听!”她突然打断少年的话,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目光闪闪。
  “……”想到树下那一堆酒瓶,拉兹想,现在大概是醉鬼逻辑时间。
  “唱歌给我听吧?”
  他死命摇头,并试图把手抽回来。然而和以往的挣扎一样无效。
  “为什么不?”
  “我……不会”。
  “那我教你!”
  “不,不用了。”
  “啧,”她撇撇嘴,“真是无趣。”说着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了一瓶酒,“我问你,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我……没有。”拉兹感到自己的脸瞬间热了起来。
  “肯定是跟着的。不然怎么走到哪里,接什么任务都能见到你?”她无视少年的否认,继续抱怨道。
  大概是被讨厌了吧?
  想到所谓的酒后吐真言,拉兹不由觉得难过。
  “别否认啊?”
  “啊?我没……”
  “别不承认了,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瞪眼望他,眼睛溜圆,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心像是停了一瞬——相似的感觉。
  但拉兹告诉自己,这应该是幻觉。上次的时候,她已经表明,他们所理解的“喜欢”有很大的不同。
  “是的。”唯恐她继续不依不饶,拉兹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哦,很好。”十三也点点头,“喜欢到什么程度?
  “……”
  “真是笨啊,嗝……”
  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人类,十三觉得简直是无法交流。她早就注意到了,还是以前借宿她地图的时候,无论自己走到哪里,这个人类都喜欢跟着。根据无数上古油腻故事的情节描述,这应该是人类特有的一种奇妙的神经状态,称之为恋爱,或者暗恋。
  ——这究竟是种什么状态呢?
  她莫名地对此十分好奇,无奈一直没有机会询问。而今天这家伙突然出现在眼前,正好可以帮忙解答疑惑。
  无奈实在交流困难。看来需要找点别的办法。
  这样想着,十三随手摘下一颗石榴,顺手掰了一块下来抛给拉兹。看着他手忙脚乱接住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这个平时一脸严肃的人竟有几分可爱。酒意上涌,舌头就开始有些不受控制:
  “你看这石榴。”
  “啊?”
  “像不像一颗你们人类的心脏?”
  “……”
  “你这是什么表情?嗯……嗝。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一直像现在这么可爱,那一直跟着也不是问题。”
  “啊?”
  他眼神慌乱,鼻尖和耳尖都是红的,并且这红像是热气一般迅速氤氲到了他的脸上和眼里——那样慌乱的神情,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哭了。
  “真可爱……”她喃喃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耳尖,声音带着酒醉后的沙哑,“……嘘,别躲,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所谓好东西原来还是个石榴。
  拉兹看起来有些失望。
  “你看,刚才我说了,假如这个石榴是我的心的话,你想要多少呢?”
  少年的眼神瞬间亮了。
  “……太贪心可不行,我只能给你一半,不多,不少,正好一半。哎?刚才给你的好像有点多了……”
  她啧了一声,示意他将手中那半还回来,不意外得到了拒绝。少年眼神坚决,紧紧抱着那半颗石榴的样子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十三叹了口气,又从自己这边掰下了一块扔给他:“唔,不能再多了……”
  他垂下了头,没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也抬手摘下了一只。
  “喂,你……”居然手脚这么不老实。
  “假如这个石榴是我的心的话。”少年掰下了新摘那颗的一大半,轻轻地合在她仅剩的那小半块上,“那么我也愿意给你我的一半。”
  应该是依旧不习惯说话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却同她记忆中的一样动听。清越如奥林匹斯山巅的风,柔和似狄安娜后院的月光,带着丝丝沙甜,就像月光下的桂树,芬芳得令人迷醉。
  “……这样,你依然拥有一颗完整的心……如果你愿意,这些都可以给你。”说着,他将剩下的那一小瓣也塞到了她的手里。
  他的手修长干净没有一丝纹路,如同月光下的雪地,映着艳红的石榴,那红像是要沁成了珊瑚般柔和剔透的莹红,仿佛温暖无比。
  有一瞬间,她感到了大脑混沌发热。她想那大概是幻觉,不然就是感染了病毒。她下意识地缩回手,摸了摸胸口,依旧是熟悉的冰凉空荡。
  “你怎么了?”他凑近。
  不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却是第一次出现眩晕般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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