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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萧艾(明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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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瞬间传来哈哈一串长笑,声音清朗豪气,接着一声清音,声音不大也很随意:“停手吧。”瞬间七拳八脚,砸椅掀桌的声音刹那止住。
  萧艾挣脱朱棡怀抱,想看看到底发生何事,只见一个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男子,手拿折扇立于门前。面带微笑,轻摇着身子,无视眼前的一切。随即朗声道:“三哥真是让小弟一番好找呀。”
  只听见大堂楼梯上传来,“哈哈哈。。。。。十七弟怎么得了空,来我这里?”朱棡什么时候出了包厢,已经下楼迎了上去。
  

☆、强枝弱干

  一番作揖行礼之后,两人走进了包间。
  “三哥,小弟这见面礼如何?”清朗温润的声音,手指了指楼下砸翻的桌椅,和打得遍体鳞伤的打手们。
  萧艾早已起身,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来人,一把折扇不急不缓的在胸前摇着,身子也随着不急不缓轻轻摇晃,腰带间一挂金丝玉珏无声的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身姿挺拔,浓密的眉宇之下,一张还有些稚气的脸,可是那一双黑色的眸子里却带着深不可闻的气定神闲。
  和晋王,燕王都不同,这位王爷显得文质彬彬,清瘦的身竿虽挺立如松,到底不掩文雅秀气。
  “十七弟真是别出心裁,还好我反应快,配合的不错吧?”说着引至萧艾面前,介绍道:“这位是本王的十七弟,宁王,一藩之王,驻守大宁。”朱棡看了看萧艾,笑道:“这个小丫头,燕萧艾,四弟府上的。”
  萧艾行礼,“燕萧艾拜见宁王爷。原来刚才都是两位王爷做的戏,可怜那些的打手还当了个正事儿,那么拼命呢。”
  “哈哈哈。。。。。。”
  打从进来的一瞬,宁王朱权就一直注视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来到太原,自然先去过晋王府了,听府中下人说,三王爷带着位小姐出去玩了。。。。。。进了晋王府的大门,居然还叫做“小姐”,心里自然对这位“小姐”好奇,如今一听居然是燕王的人,心里更是好奇啦。。。。。。这下真的是有趣了。
  “她竟是四哥的人”朱权挥手示意起身。
  朱棡请朱权入座,示意萧艾也坐,才道:“这小丫头无父无母,自小长在燕王府而已,不过以后就是晋王府的人啦。”
  “四哥的人,你也敢要?即使他给,三哥敢收吗?”
  “她既不是本王要的,也不是他给的,这小丫头,应该算是本王抢来的。”
  萧艾再也听不下去了,当着自己的面,这都说的是些什么话呀,故一副正义凛然,义正言辞道:“四王爷许我来三王爷这里玩,还是要回去的。”
  朱权闻此,刚入口的茶一口差点儿喷出,勉强吞咽之后,哈哈大笑,拍着朱棡的肩膀,道:“三哥,我说四哥的人不是那么随便要的吧。”
  朱棡自然明白朱权话里的意思,哪里顾得上和萧艾生气,反手拍着朱权的肩膀,笑道:“这小丫头虽长在燕王府,四弟养她还算清白,你顾虑的那些事她不懂。”
  朱权看了看萧艾被自己哈哈一声大笑吓红的小脸,还有那一双清澈的眸子,便明白她不是个心怀城府之人,看来是自己多心啦;再说即使她真的是燕王放在晋王身边的探子,那也是晋王自己的事,关自己何事?
  于是自然换了个语气,谐谑道:“小姐?。。。。。看来三哥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呢。”朱权可是了解他这位三哥的,只要他想要,纵使她是燕王府的人,那又如何。进了晋王府的门,却依旧被唤做“小姐”,,看来三哥真的很在乎这个丫头呢。
  萧艾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纵使与三王爷再熟稔,也会害羞,自然无言的低下头去了。
  朱棡笑而未答,起身走向面朝游船的那扇窗子,看了看外面越来越热闹的景色,道:“十七弟,怎么想到来三哥这里坐坐啦?”
  朱权自然也随着走了过去:“从京都过来,日行至此,天色已晚,既然到了三哥的地界,总不能还住驿站吧,自然是来三哥处啦。”
  “那是自然的,十七弟是从京都过来?”
  朱权深叹一口气,眼角露出忧伤之情:“父皇前些日子召我入京的,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说想见见我,自从大哥死后,父皇似乎精神大不如前,长子忽然病逝,所立皇储有那样稚嫩,父皇难免操心。我在京都呆了一月有余,见父皇几乎是日理万机,得了空就会去看看允炆,询问功课,修习情况,却也总是让我守在身旁。说实话,这次见到父皇,不再似往日那样让人高不可攀,也不再是我们幼时看到的那个永远精力盎然,能征善伐的主帅了,他就只是位慈祥的父亲,关心孙子的祖父,说是想我了,就召我进京去看看他。三哥,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很好?”
  “是,可是他也是皇帝。”朱棡严词之后,难免也是一番感叹:“你还小,又是父皇最喜爱的儿子,离开京都,独自掌管藩地日子不长,不像我们已经离开京都十几年了,除了每年过年时能回京看看父皇,几乎没什么机会见到他了。。。。。。”
  萧艾默默的听着,看着这一片喧闹欢笑之下,陡然生出的无尽哀伤无奈,心中不觉一丝寒意涌出,这位一统江山的一代帝王,给了他儿子们羡人的权利和地位,同时也给了他儿子们父子间最大的隔阂,在亲情和权利之间左右徘徊,爱有限,孝有限,猜无限,防无限,心力交瘁,哭笑不得。。。。。。
  “那允炆我已多年未见,现在应该是个大孩子了吧。。。。。。”朱棡收回有限的感伤,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显于眉梢。
  相比较聚少离多的父皇,众藩王此时更关心的应该是这个无端被命运砸中的大侄子了。
  朱权虽无意皇位,或者说他从哪方面都没那个资格,可是这话里话外之意怎会不解,再说正是自己一身轻松,反而是有什么说什么了:“他呀,知道自己以后日子不那么轻松,这小子日夜学习,见人就请教的。”
  “咱们这位大侄子倒是用功呀,不知他都请教些什么呢?”
  朱权明显有些迟疑,想来也是再三思量之后,才说的:“他请教什么,三哥难道猜不出来吗?如今天下形势人人都看得明白,咱们这位聪明的大侄子,怎么会不知道。他有这么多能干的叔叔,怎么不让他殚精竭虑,日益学习,以求比之一二呀。”
  一番话,听得萧艾心惊胆战,这位皇太孙很清楚自己所面临的形式,面对那么多手握重兵的叔叔,自己于朝政无功,于人事无德,于军队无威,可以说他才是那个手无寸铁的活靶子,而且朝他射过去的箭,个个锋利无比,箭箭直插红心。。。。。。
  而眼前的这位十七王爷,这番话明明可以不说的,毕竟人家请教什么,他哪里知道,可是他说了,虽用词含蓄,到底是说得一清二楚,那他的用意是什么,试探?还是有意靠向晋王?
  朱棡脸上依旧笑着,可是眼里没了笑意,目光冷冷的盯着外面早已全黑的夜空。
  “十七弟何意?”
  “小弟只是觉得咱们的允炆贤侄,既然老天眷顾他,那就让老天给他负责吧。。。。。哈哈哈哈。。。。。。”
  “三哥请看。”
  只见朱权转身回到桌边,用手指蘸了蘸茶杯里的茶水,在桌子上细细的画上一道竖线,又从筷笼子里抓出几只筷子,沿着竖线四周摆放,筷子一端重叠于竖线之上,另一端指向四周。可是筷子还未摆完,水迹已干。
  朱权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狎笑,只言了四个字:“强枝弱干!”朱权话音未落,朱棡又是一长串酣畅大笑。
  “十七弟一向文采了得,善舞文弄墨,这个比喻实在生动的很呐。。。。。。”
  至此,朱棡已明白,十七弟此来就是向自己表明心意来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位大侄子以后的江山坐不坐得稳得问过他的这些叔叔才行,而自己又是这些叔叔中最长的,当然除去那个不顶事的老二。
  若是之前还有所担忧,自己是藩王中最长的,自然也是最有威望的,会被别人放冷箭,现在再也不用顾虑啦。。。。。。
  因为有了宁王如此表态,他可是所有藩王中,最受皇帝喜爱的,也是军事力量最强的。素闻:带有八万甲兵,六千战车,再加上朵颜三卫骑兵个个骁勇善战。他虽未有明确倒戈之言,可是也有了守望相助之意了。这对于精明的晋三王爷就足够了。。。。。。
  咚咚咚。。。。。。
  “说。”
  门外丫头答道:“王爷,游船早已备好,现在登船吗?”
  “知道了,你先去准备吧。”
  “是。”其实游船早已备好,而且那个丫头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了,只因远远的瞧见王爷们在说话,到底是个有眼力见的,未敢打扰。
  “十七弟,我今天是带这丫头来游船来啦,怎么样,一起上船玩玩?”
  “好哇,早闻三哥有一处‘暖阁’虽处人间之景,享的却是仙人之乐呀。弟弟今日倒是沾了这个小丫头的光。”说罢,朱权还向萧艾拱手作揖呢。
  萧艾自然施礼以还。
  “如今四哥在草原上打得火热,我若此时回了藩地,想来又是一阵大忙,倒不如在三哥这里,偷得清闲呢。。。。。。哈哈。。。。。”
  “说的是,那你可有多住些日子了。”
  。。。。。。
  此时天已全黑,如黑川瀑布流泻直下,天上星子微微幽光,已经弱不可见了。可是此时的暖阁四周却是最热闹的,每每这个时候都是达官贵人家的主子丫头,公子小姐们出来游船赏灯之时,只见两岸高阁的红灯笼沿着河道绵延无尽,四周欢笑之声更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说是陪着萧艾游玩,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心思,正如朱权所言,此时王爷正在蒙古作战,哪里还有轻松的心情。
  夜风乍起,丝丝凉意透过衣衫。
  周身再热闹,挂起的灯笼再多,到底没有天上的星星明亮,虽然它此刻弱不可见,但它依旧明亮的闪耀着,在那浓密的乌云深处,只是人们看不到罢了。
  已经四十六日了。。。。。。
  此刻自己身边,一位是藩王之首,皇帝最信任的儿子,享极富贵之乐;一位是军事力量最强,皇帝最喜爱的儿子,自由游玩于各地之间。
  而王爷呢,将自己急急的驱之晋地,他此刻却在草原上三面受敌,这位宁王的属地大宁就在蒙古草原上,距离王爷最近,又有那样强的军力,可是他却故意不回藩地。。。。。
  王爷,您什么时候来接萧儿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朱权:朱元璋第十七子,也是他最喜爱的儿子,没有之一!!!!他的藩地在今天内蒙古大宁县一带。历史上的他极善文墨音律,善于谋略。

☆、身陷危局

  草原上一场大仗正在如火如荼。
  朱棣这次用兵险之又险,面对三方势力,而且每一方都不弱,若是其中一方全力而攻,朱棣他们都不可能轻松而退。好在事先朱棣算好三方之间的利害关系,采取软硬兼施的招数,仗事还算顺利。
  如今索林帖木儿知道朱棣用兵主要是攻打自己的,便急急的向东察合台部求救,却未得到回应,情急之下又向额勒伯克汗部求救,依然未得到回应。这下索林帖木儿真的有些慌了,身后还有朱棣亲率的一路大明军队直逼自己而来,无奈之下,只得拔军向东察合台部转移,虽不知为何没有回应自己,但是毕竟还算是战线统一。
  另一方东察合台之所以没有回应,是因为陈亨和朱能将军已经包围了他们,如今自生难保,或者说自己压根儿不想事态扩大,鲁莽的一仗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当时偷袭大明边境,不过是听了索林帖木儿的话,说什么已和额勒伯克汗联姻,自己的夫人亲自去了北平打前站,这才跟着和稀泥而已。谁成想朱棣真的敢对几方同时用兵呀。
  而额勒伯克汗部此时也被纳哈出将军的一路兵马看的死死的,虽未包围,但也虎视眈眈。而且朱棣已经表明了友好的态度,自然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与之为敌。
  两边都未有大的动作,可是朱棣这一路军已经和索林帖木儿打了好几仗了,朱棣的目的是边打边赶,有意把他们往东察合台部赶,这样自己可以和陈亨他们合兵一处,减少现在这样兵力分散的危险。
  可是那索林帖木儿也不是什么胆小鬼,竟然和朱棣硬碰硬的打了好几仗,然朱棣现在兵力分散,明显势力不足,可是朱棣下过死命令,一旦自乱阵脚,很可能陷入被三路人马包围的被动局面,故其他两路军不敢来救,。
  如今两军呈胶着状态,朱棣军队明显有些疲倦,为今之计就是以虚打实,不露实底儿,震慑对方,以期尽快将索林帖木儿部赶向陈亨将军部的方向。
  可就在此时。。。。。。
  “报王爷,纳哈出将军部似有异动,好像是出了什么情况。”
  “纳哈出将军有异动是什么意思?”张玉有些紧张。
  朱棣也立刻绷紧了神经,因为自己最担心的就是额勒伯克汗部会出兵,毕竟他和索林部有联姻,可不是自己送些物品和承诺就可以想比的。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纳哈出将军前几日忽然集结了人马,向南撤退,可是不知为什么又不动了,在离额勒伯克汗部三十里处扎营。”
  张玉警惕了起来:“王爷,以纳哈出将军的兵力,撤军三十里,那根本就无法包围额勒伯克汗部,王爷一旦他们也出兵,我们根本无法抵挡,现在该如何是好?”
  朱棣转身看着身后的地图,仔细盘算研究,依旧一言不发。
  陈懋大惊道:“王爷,赶紧让我父亲前来支援呀!”
  “王爷,这万万不行,一旦陈亨将军他们从东察合台部撤出来,很可能那边也会顺势起兵的,那时我们就是被三面包围了。”
  “我知道。”
  陈懋又大叫:“那赶紧派人回军营,请守防的火真将军增兵才是。”
  “小将军,您切勿着急,火真将军不仅是守着军营,他还要保证我们的粮草供给呢,如若把他撤出来,万一敌人偷袭了我们的军营,切莫说此战如何打的问题,到时只怕我们的后勤补给都会成问题了。所以,王爷,这也万万不行。”
  “我知道。”
  朱棣似乎没在听他们说什么,只是在他们争辩完之后,淡淡总结一下,可是紧蹙的眉头,显示着他在思索,心有所忧。。。。。。
  “王爷,恕属下之言。。。。。。”张玉看王爷这样,他知道王爷也手足无措了,现在的他们真的很危险了。
  “说。”朱棣淡淡开口,丝毫听不出紧迫之感,却依旧背对着张玉,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图。
  “您实在不该写信通知毛伊罕离开,她一出走,索林帖木儿自然知道我们将不惜一切攻打他们,他们也就有了防备,而且毛伊罕一旦离开索林部,她肯定回到额勒伯克汗部,到那时额勒伯克汗便再无顾虑的集结兵力,可以和我们开战啦。属下知道,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可是属下不明白,王爷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
  “她即使回到额勒伯克汗部,也不会劝她父亲起兵的。”
  “可是额勒伯克汗既然能将他女儿用来联姻,想来毛伊罕在她父亲心中也不是很重要,她的话未必有用呀。”
  朱棣转过身来,轻松道:“我只说她肯定不会主动劝她父亲起兵,可没指着她劝说罢兵,所以她的存在根本无关紧要。。。。。。”说着,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微扬,轻笑一句:“何况我从来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他们两人讨论的热闹,听得陈懋干着急,只能握紧右手,拳头狠狠的打在左手上,左一拳右一拳,嘴里还啧啧作响,好像那可怜的左手就是额勒伯克汗一般。
  终于二人话音落,陈懋大叫:“毛伊罕已经回去了,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王爷,要末将说,您应该赶紧撤回纳哈出将军才是,恕末将问一句,您明知额勒伯克汗部会不会出兵,对于我们这一仗很关键,您为什么还要派刚刚投降的纳哈出将军去盯?”
  张玉笑看着陈懋,笑道:“陈懋小将军这急性子还真的很像陈亨将军呐。”
  “临战撤将,乃兵家大忌,陈懋你可要好好锻炼锻炼才是,切不可遇事就自乱了阵脚。”虽然朱棣此时言语之间已渐轻松,但那局蹙的眉头却无一丝舒展,相较眼前的战局,他更担忧另一件事。。。。。。可是依旧淡然一笑:“既然他已降我,早和晚没什么区别,我既然用了他,自然不会有所顾忌。现在事情尚未清楚,我更不能无故撤换领将。”
  陈懋只好喏喏道:“是,末将明白了。”
  张玉拍着陈懋的肩头说道:“小将军还年轻,以后自然更沉稳些,现在形势虽危险,但还不至于死局,此时我们更不能乱才是。。。。。。”
  “来人!”朱棣忽然开口。
  “是。”话音即落,一士兵立刻进来。
  “你。。。。。。”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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