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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演义`49-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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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说你从来都没想过会得罪我,那只是因为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可你知不知道,我却作梦也常常梦到你,梦到你丢下了我...你才是真正的铁石心肠,冷面无情!

  张炳卿一时无言以对,龚淑瑶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竟然扑在张炳卿的双腿上呜呜地哭了。

  [对话6]这时,夜宵已经弄好,‘流浪狗’吧嗒吧嗒尝了几块野味,味道很不错,他从后院的厨房里出来。

  流浪哥:好香啊,你们都下来吃夜宵吧!

  张炳卿:啊,就下来了——(小声)你松松手,千万别这样...这不好!

  龚淑瑶:不,除非你答应不提调动的事。

  张炳卿:别的事好说,就这事就别为难我!

  龚淑瑶:就这件事顶真,抛开这事,别的话都不好说!

  张炳卿:你真是胡搅蛮缠,可要说你也得坐起来呀!

  龚淑瑶:那你得抱起我来,我就是胡搅蛮缠!

  ‘流浪狗’: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还在争论些什么呀,野味一凉便没味道了。

  [狂吻]楼上,龚淑瑶仍趴在张炳卿的腿跟前,一双手却拦腰搂住了他。一个叫‘放手’,一个喊‘就不’。

  ‘流浪狗’再次来催,并嚷着上楼来:“镇长,你又拿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来了,可别让炳老弟一人独占了啊!”

  “快放手,”张炳卿挣脱不了,很是紧张,说:“不是我不想,可是,你不能让我对不起国芬呀,我求你了!”

  ‘流浪狗’上了楼梯,龚淑瑶突然站起来,一口把灯吹灭,搂着张炳卿左右开弓一连‘叭’了好几口:“你爱你的国芬,我爱我的炳哥,各爱个的,互不相干!”

  ‘流浪狗’大声叫喊:“你们怎么把灯灭了?点个灯下去吧,省了灯油,摔断了脚手不值!”

  “谁会那么小气,我是拿灯来照你,一开门,给风扑灭了。”龚淑瑶点亮灯,站在了房门口。

  [场景2]坦诚相见

  近半个多月过去,开始,龚淑瑶与张炳卿都似有难堪,但随后便逐步趋于正常,只是在工作交往之余少了些言谈笑语。应该说,张炳卿的处境较为被动,他的情绪显得压抑而尴尬,似乎觉得离开小镇的事再也无法提及了。

  龚淑瑶则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侯,她会主动地扯出些闲话来,或者投过来一句关照的问话:“你老想些什么呀?”或者独自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做天和尚撞天钟,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这两天,龚淑瑶的心情更加畅快,简直是笑逐颜开,她多次把媚眼送向张炳卿:是顽皮,是欣慰,是得意,也是逗弄。

  今天,张炳卿下班回家,妻子吴国芬高兴地迎这丈夫:“我家炳老大还很不错的,终于有本事闹到上党校学习去了!”

  “你你听谁说?别信!”当时,张炳卿的心里很有些烦躁,“哪是上什么党校,怎么闹也没有用!”

  “我听谁说?那你还不知道这事啰!上午,龚淑瑶来这里,说县委已经发出通知,决定你去省委党校学习两个月,过几天得动身去省城报到,她还说,是因为你坚持非要离开小镇不可,她才为这事奔走费力的,只希望你不是对她有意见才提出这个要求,否则,反而会把事情办错了,她又得招人的意见——龚淑瑶没与你说这些?”国芬似有忧虑,“难道你与她闹翻了,那也没必要太较真呀!”

  “她与你说过不就行了?还得与我说什么——我跟她闹什么闹,她留下我也没什么好!”张炳卿立即明白过来。

  [插叙] 刚才下班之前,整个一下午,龚淑瑶的闲话很多,自我表白不少,说她绝对不是坏人,只是别人误解了她,以后都能明白的。当时,张炳卿始终不肯作答,并提出你别老谈自己。于是,龚淑瑶便说起一些趣闻逸事,她说新近听来一桩传闻:早些年,周家山寨的老山界上有户山民好不容易娶了房新媳妇,可三天过后便失去了踪影,怎么也找不到人,多年过去,晚上则时有石头土块投进屋来,山民拿起火枪开门去追时,却什么也不见了,他们以为是闹鬼,实在没法,只得搬走了事。前些日子,说有人多次见到一个老女人在那家山民倒败了的房前屋后转悠,身后还跟着三个红毛野人,人们说,那是老女人的孩子,因为,当人追上前去时,那几个红毛野人便背着老女人飞跑不见了。龚淑瑶说到这里,便问张炳卿:都说红毛野人最喜欢女人,你说是吗?张炳卿随口回答了一句:是吧,乡下人多有这説法。于是,龚淑瑶眯这眼睛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那也不一定,你腿上的毛那么,又长得那么粗,扎死人,就像个红毛野人,可是你...

  [返回,对话7] 

  吴国芬:上午,龚淑瑶来这里,说在去党校的事上,她尽最大的努力帮了你的忙,也还说是为了感谢我,她这话你相信吗?

  张炳卿:怎么不相信?人不会总是说假做假的。

  吴国芬:你不是说有周朴帮助你吗?或许是周朴讲了话,龚淑瑶没法子,才同意你去党校学习,这也不一定呀!

  张炳卿:事情很复杂,不会是周朴一个人说了便能算数的,龚淑瑶肯定帮上忙了。

  吴国芬:还有,龚淑瑶让你别老为‘流浪狗’的事情操心。

  张炳卿:流浪狗有他自己问题,不能全都怪责龚淑瑶。

  吴国芬:啊呀,还‘肯定’,还‘不能全都怪责’,快‘不肯定’‘全都不能怪责’了呢,你们现在真...真成了这样子了?

  张炳卿:什么叫‘真成了这样子了,你也是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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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景1]退休生活

  龚淑瑶打坐在小镇的政坛上一晃三十多年,一直到改革开放的年月,才退下阵来。

  [评论] 龚淑瑶历经风风雨雨,可还算得是稳稳当当,这还不能不说是她的能耐。在小镇上,尽管有不少人把一路而来的痛苦、磨难、冤屈、罪孽都化作了非难与咒骂,狗血喷头似地加在她的身上,却也有人将小镇的变化、进步、繁荣与欢乐同她的名字扯到一起,看来,要评价龚淑瑶的是非功过还很不容易。

  [留守]从退休至今,又过去了十多年。当时,龚淑瑶与人说,为革命贡献了大半辈子,也该给儿子儿媳帮帮手,弄弄孙子孙女,享享天伦之乐了。

  可不久,儿子儿媳闯世界双双去了南方,他们带走了大孙子,只把个几岁的孙女留在她身边。

  常常是祖孙二人相守在高高的办事处宿舍楼上。现在,孙女已经十多岁,总算是个半大的姑娘了。

  孙女贪玩,尽管山乡的文化生活远不及外地繁荣开放,可也少不得进出歌厅舞厅等娱乐场所,‘领导’奶奶往往与这半大姑娘难以调和:“我革命几十年,还得让来侍候你这千金小姐么!”

  隔着代沟,孙女则不肯驯服:“奶奶,我陪你呆在这老山沟里,是在为你奉献青春呢,你那思想怎么就一点也不改革开放!”

  [练声]此刻,孙女正在阳台上“啊——啊”地练习音阶,她一心向往着当一个出名的歌星。

  “满妹,满妹子,”奶奶叫着孙女,一直叫到孙女眼跟前也没得到应声,“你这耳朵出什么毛病了?怎么一点事都不管了,死丫头!”

  “怎么没管呀,您奶奶的事不是我管谁管!”孙女顽皮地学着奶奶说话的腔板;“你爸爸当面交代过你,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侍侯好奶奶——我知道奶奶你今天早上得吃面条,要给你添寿——这就快了,快了,再过一个小时我给你去买面条来!”

  说罢,孙女又“啊啊——啊”地练起声来。

  电话铃响起,龚淑瑶赶忙去接听。孙女停住练声,她听出那是远在外地的爸爸在电话里给奶奶祝寿,说他请不到假,不能回家,还问到今天的饭菜如何安排,并让女儿去接电话。

  一听要她去接电话,孙女赶忙叫了声“奶奶,我给你买长寿面去啦”,便飞跑着下了楼。

  龚淑瑶无奈地放下电话,扶着墙壁来到阳台,她坐在一张藤椅上,开始轻轻地按揉膝盖骨,除了有点风湿痛关节炎,她还有着心脏病。

  [解说]现在,来看望或者来打扰龚淑瑶的人已日渐稀少,她经常独自一人坐在阳台前,俯瞰着小镇的街市和它正在发生的种种变化。

  [回顾1]早年,龚淑瑶的儿子随父亲生活,每月来看望母亲一次,那主要是为了索取生活费用,这是龚淑瑶主动承担的,因为,在工作之余,她开始感觉到了好些的孤独,很想借此修复那疏远已久的母子关系。她还好几次跟随儿子去看望过以前的公公与婆婆,有时,也会从内衣口袋掏出个钱包,抽出一张五圆或拾圆的新票子给婆婆,她心里有句不便说出口的话:那就是希望婆婆能放孙子跟随她去过日子。婆婆明白儿媳内心的歉疚,可当初是她自己坚决不要儿子的,所以,婆婆每次接钱过来,不过是客气一句:“我孙子吃饭的钱你给过了呢...唉,坐吧,我给你烧茶去。”

  公婆过世后,儿子才跟随了母亲,因为儿子的父亲体弱多病,缝纫活计越做越少,生活过得十分艰难。龚淑瑶曾好几次见到自煮自食,过着单身日子的丈夫,却往往是,她走近前去招呼一声,丈夫并不答话,望她一眼,随即偏着脑袋走开去,龚淑瑶不能理解丈夫为什么至今还是那样的执拗。

  甚至,龚淑瑶也思量不透,既然自己后来并没有结婚,这倒不是没有人追求她,也不是她什么人都看不上眼,可就是没有办成,这似乎是,当时的积极分子们,在思想上有个共同观念:个人的事都是小事,只有工作才是大事,才是光荣,可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自己当初就一定要离婚呢?

  龚淑瑶叹了口气,仰头倒在椅子的靠背上。常常是,她久久地凝望着远处的青山,山外的蓝天,蓝天上飘逸的白云。几十年过去了,现在退休下来,反倒感到好些的疲惫。

  有时,龚淑瑶也觉得不应该这么早就退休,可是,这也不能老怨怪自己,这是上头有政策,在她递交退休报告之前,领导早已经作了这个安排。

  [心语]龚淑瑶:唉,一晃眼功夫,人就这么老了!

  [回顾2]街道上人来车往,时有嘈杂吵闹的声音飘上高楼,却少有人把目光投向这个阳台。

  人流中偶尔也有几个往日相熟的同事,想要招呼他们,声音却传递不到,她只能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发呆,有时,她还会掉落下一二滴眼泪。

  龚淑瑶也听说过,有不少人在改革开发中发财致富了,特别是吴国芬,她办了个叫青石石材厂的企业,那规模还不算小,连外国人也入了股。据人说,吴国芬曾经表白,能办那个石材厂,也得感谢她这位龚镇长,当初,是镇长拍板,吴国芬才承包了镇上那频临破产的石灰窑起步的,这话让龚淑瑶听来很是欣慰而且感动。

  真是这样么?当时的石灰窑年年亏本,是镇办企业一个沉重的包袱,不过,吴国芬说这话也有可能,尽管那时大家对新政策心怀忐忑,但申请承包时并非没有竞争者。

  [心语]龚淑瑶:这吴国芬到底厉害,算得上一号聪明人!

  [返回]这时,楼下传过来一阵哄闹声,龚淑瑶起身来到阳台边,正见下面的街道上,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满头白发,身着花衬衫,甩着手杖的老头向青石桥的方向走去,她猜想,那该是人们传说已久,前天刚从海外归来的李德凡老先生了,据说他是回家乡来考察投资建厂的。

  [印象]年轻时,龚淑瑶曾在李家大院见过李德凡一面,他一身戎装,英姿飒飒,四十多年过去,那印象早已变得模糊,但从他的侧影看去,却又显得特别的相熟,这不能不让她大吃一惊:上了年纪的二老爷竟然与大老爷李寿凡的身姿、脚步一模一样!

  [幻觉]那位老者转过身,大步向龚淑瑶走了过来,却又返身离去,还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龚淑瑶似乎感觉有点凉意,她放眼望了一下阳台外面的街市,恰好发现孙女端着一面条回来,她身边还有几个同学边走边指手画脚,大概,他们刚才也是追着那个国外华人走了一程,看过热闹了吧?

  [解说]龚淑瑶当了几十年领导干部,不是开会,就是学习,理论来理论去,可是,她到底也没有弄清楚自己这一生,究竟是推动过还是阻碍过眼前这个历史进程?

  [心语]龚淑瑶深深地抽了一口气:真是风云幻变,世事沧桑!

  [评说]晚年,生活对龚淑瑶孜孜以求的一生回报了一份难得的清闲,却也留下了十分的冷漠!

  [场景2]孙女来客

  孙女端着面条上楼来,进门时,她回头叫喊:“你们快上来呀,我奶奶说了,欢迎你们常来作客呢,怎么忸忸怩怩的,赶快上来吧!”

  “谁来了呀?”龚淑瑶问,“还得你替我致欢迎词...”

  “他们是我的同学,难道你不欢迎?让客人感到害怕可不好,”孙女放下面条,“我对他们说,我奶奶最好客,特别是我的客人——你吃面条吧,我让店老板给你多加了一小瓢酱油,我说你最爱吃了——看来,得让我去揪那小子上来才行。”

  “我可没说过爱吃酱油啊,你自己才最爱吃!”孙女飞跑下楼去了,龚淑瑶坐下来,打开了食盒,“啊呀,这够我吃一整天了。”

  孙女的客人只是她的一个男同学,以及这位男同学拉着的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妹子。

  客人见过老革命镇长奶奶,孙女立即介绍:“奶奶,这就是吴董事长家华姑姑的小儿子,我的同班同学,这乖妞妞是他的小侄女儿,介绍完毕。”

  镇长老奶奶仍然没有弄明白这是小镇上哪户人家的子弟:“你说的吴董事长是那家店铺的老板?多大岁数?我怎么就不认识呢!”

  “你怎么能这样糊涂!”孙女嘲笑奶奶,“小镇上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石材厂吴董事长呀!人家现在还打进了国际市场——咦吔,那天吴董事长不是来过我们家,说她很感谢你,奶奶你不也跟她说,这改革开放就是好吗?怎么一下子又忘记了!”

  “是,是,是你奶奶糊涂了呢,”龚淑瑶高兴地笑起来,“你就不会说,这同学是你国芬阿姨的外甥子,或者,说他是华玉姑妈的小儿子呢?你这么一说我不就明白了!啊,小同志你快坐,快坐吧。”

  [投缘]这‘小同志’的叫法让两个中学学生忍不住发笑,好在那小妹子长得乖巧,很招镇长老奶奶的喜欢,当奶奶东找西寻那些在平日里被她收藏得不知去向了的糖果糕点时,孙女儿乘机招呼她的男同学:“帮我去楼顶上凉衣服!”

  龚淑瑶找出来好几种食品、玩具,哄着小妹子玩耍,和她说话,龚淑瑶太需要有人来陪伴了。

  小妹子一会要背,一会要抱,一会拉屎,一会撒尿,让龚淑瑶累出来一身大汗,可她心里高兴。小妹子告诉说,她最不爱爸爸妈妈,他们经常骂她,只有一点点爱舅外婆,因为舅外婆给她买回来许多好吃的,而她最爱的则是舅外公和小叔叔,他们经常带她玩耍。龚淑瑶觉得这小妹子的话说得可怜:“那你就天天来我这里玩吧,我也给你好吃的,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那我也爱你,”小妹子高兴地答应了,“只是,只是,晚上我得回家睡觉。”

  “你晚上与我睡不好吗?”龚淑瑶逗小妹子,“你这九是不爱我了啊。”

  “可舅外公答应了给我讲故事呢,好听死了!”小妹子回答,“你也会讲故事吗?”

  “我啊...”龚淑瑶抱起小妹子来,“那你让奶奶想一想,奶奶给你讲一个最好听的故事...”

  龚淑瑶小时候很少有人给她讲故事,偶尔听到过的几个故事早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而那个印象稍深一点的‘仙女思凡’也模糊得无法复述,至于她后来自己经历的故事则称不得好听,“唉,奶奶还是教你唱只儿歌吧——小蜻蜓,穿花衣,三姐妹,一般齐,能上天,能下地,大姐出嫁红漆床,二姐出嫁黑漆箱,满妹子出嫁零打光...哟,这妹子睡了呢!”

  龚淑瑶抱着孩子,轻轻地拍着,在房里转了几圈,小心地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她把小妹子护在怀里,一会,两人都安然地睡着了。

  [解说]退休下来的老人,他们对小孩往往会流露更多的慈爱,龚淑瑶也许更甚,因为她更清闲,也更孤独。

  [哄闹]楼顶凉亭里,孙女与她的男同学在嘻嘻哈哈地说笑,一阵风来,把凉在绳索上的衣服吹得哗啦啦飘舞,还刮下一件来满平台地旋转,让两个孩子追得跌在一团。

  男孩子说:“玩半天了,我们下去吧,别招你奶奶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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