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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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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于圣五指轻扣茶案,龙颜的微笑俨然换上一副严肃,他思量着什么,再问:“你对小苏是何感情”

    残念微楞,为何又转到小苏身上了?此刻,他真的抓不住皇上召见他的重心在哪了。

    “不瞒皇上,小苏与残念自幼相识,因仇家追杀,分隔十年,在残念心中,小苏是永远都替代不了的亲人。”

    “亲人?”鲜于圣挑起浓眉,很是不满:“你未曾喜欢过他?”

    喜欢?残念顿觉好笑。“残念生平最忌分桃,岂会以身涉足。”

    残念

    苏然靠在假山后,绝望的咬住颤抖的唇瓣,嘴角的殷红,伴着划下的泪珠,一路漫延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十四。恩怨(1)】………

    残念生平最忌分桃,岂会以身涉足!

    残念,是苏然妄想,以为我们相认,陪伴在你身侧,即使不求你心同我心,即使,你终会迎娶娇妻,但,我还是能在有生之年看着你,与你一起言欢,小苏已知足。如今,你的忌恨,完全打破了小苏想要维持的平衡,小苏真不知你是这么忌惮这等感情,如果哪天你知道小苏对你的心思,你还能若无其事的说出我是你的亲人吗?不,小苏可以伪善自己做一个你心目中的亲人,可是,无法忍受你给小苏的唾弃以及异样的目光。

    残念,你是何等残忍,当初为何还要招惹小苏,我们若不相识,一切早就结束了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

    “苏然。”对面火急火燎的迎来一妖冶少年,他一把抓起苏然的手,力道之重,苏然微微皱起了小脸,看着前面隐忍暴怒的人。

    “你这些天去哪了,我这个主子你还放不放在眼里。”

    去哪了?苏然环顾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的叫卖声,不时投向他们这边观望的三三两两的好奇城民,他笑得很是苍白无力:“街道,逛了三天的街道,三皇子也想随苏然继续看街道吗?”

    鲜于淳终于发现端倪,佛上苏然的额头,满腔怒火顿时烟飞灰灭,“好烫,混蛋,随我回宫去。”难怪他脸上浮现不自然的*,自己伤寒了都不知。

    苏然扣住鲜于圣的手,心如死灰的摇了摇头,指着另一个方向。

    “陪我去喝酒。”

    鲜于淳柔软的某处被触动,苏然自小就比自己勇敢,不管是面对宫女太监的冷眼热嘲,还是皇族贵亲的蔑视,从未轻易显露过自己的软弱与沮丧,从某些观念来讲,苏然的确值得他敬佩,但绝不是同情。

    妖惑的双眼微微眯起,闪动点点星光,男女莫辨的容颜更添媚色,不管周围的人如何投以奇怪的目光,他挽起苏然,蛊惑道:“要本皇子作陪,你可得做好招供的准备。”难得见到他这般脆弱的样子,他不好好的探究一番就不是三皇子了。

    月色朦胧,路夜寂静,偶有更夫敲更巡逻,口中喊着常年不变的“小心火烛”。

    “你说我等了十年,韶华易逝他以为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无私的去等十年为为了什么”

    “呵呵你是傻子像我这般不需不需要爱每天换着别别人去爱就算他们多数爱着本本皇子的银子,可是我很快乐”

    晃晃悠悠的两条影子跌跌撞撞的拉伸在空寂的街道上

    苏然抱着一坛酒,指着鲜于淳,醉态可掬,“你不爱何明白真正被爱的感受。”

    鲜于淳晃着身子搭在苏然的肩膀上,打了个酒嗝,问:“你,感受到了吗。”

    苏然顿了下,一把推开鲜于淳,跑到一边恶吐去了。

    鲜于淳踉跄了一步,醉语调笑“男为阳女为阴生生生之谓易,断袖亦断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你呵呵你还是个傻子”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是个痴傻的傻子,反水不收,现在再去想着放弃残念,已经晚了。

    苏然不断得干咳着,以此发泄自己的一腔痴情。

    鲜于淳一手拎着酒壶,对那个捂着胸口背着树干咳的人摆摆手,“本皇子不奉陪,特别是你这样的傻子”说完,酒壶往口中尽数倒完,耍手“碰”的一声扔碎酒壶,转身颤悠悠的消失在夜色里

    苏然醒来是被正午的艳阳刺目照醒的,他感叹,幸好自己醉酒没有不顾形象的睡在街道上,而是迷迷糊糊的找了废弃的草屋。

    按着胀痛的太阳穴,腰酸背痛的起身,眼前景物灰蒙蒙的,昏眩感阵阵袭来。

    这伤寒只怕又严重了。

    他努力睁着双眼,巡视一遍草屋,除了一堆干燥的枯草外,不见任何人。

    三皇子呢?难道昨晚没跟他在一起?还是回宫了?

    不自觉有些担心,他强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赶到天淳阁,阁内的宫女太监正是乱作一团。苏然拦了一位脸色惊慌的太监,细问之下,满头的昏眩更是加重。

    “三皇子没有回来??”他不置可否的再问一遍。

    小太监焦急的太哭出来了,“苏公子,我家主子一夜未归,又赶上宫中夜袭,这如果主子遇上不测”

    “等等”苏然晃着头,还算清晰的头脑鲜明的听到一个异常的词:“什么夜袭?”

    “昨晚有歹人夜闯皇宫,行刺皇上。皇上洪福齐天,吉人天相,避过一劫,临场救驾的洪侍卫随后赶到,那歹人见机失利,受了洪侍卫一剑,逃跑了。碍于歹人受伤,仍然藏匿在宫中,所以所以我们担心主子会不会”

    苏然胆战心惊的浮现出某个行刺的身影,他忍住胸中的烦躁,安慰似的拍了拍忠心护主的小太监:“你家主子一定不会有事的。”他朝其他一样诚惶诚恐的人道,“你们也别瞎想了,大家该去做什么的,就去忙什么。”

    若说鲜于淳真有个三长两短,最难启咎的还是自己,毕竟鲜于淳是为了他才宿醉晚归。

    苏然无意识的走到乐坊。

    头痛欲裂的感觉不是滋味,相比眼前的事情,却是无足轻重。

    他静静得看着门扉紧闭的乐坊大门,千愁万绪。

    残念,是你吗



………【恩怨(2)】………

    “为何不进去?”

    苏然轻颤了下,回道:“你去哪了。”

    残念经过苏然,带动一阵熏香,苏然并不陌生,脱口而出:“是红珠公主吗?”

    他推开乐坊门扉,见苏然没有进屋的意思,无奈拉着苏然,却闻一股酒味,难免关心的问“你喝酒了。”

    苏然避而不答

    残念陡升疑虑,今日的小苏有些反常,而且他攥紧手中芊瘦的小手,异常的温度提醒着他另一个实情“你惹上风寒了。”

    这不是问话,是很危险的询问。自己生病不注意,还到处乱跑,甚至酗酒,残念非常恼怒,这样茫然心思被掏空的小苏,又让他看到那个一心对他求死的苏然。

    “你先回答我。”脸色苍白的苏然平静的追问自己想要的答案。难道残念接受了皇上的婚旨?

    一脸被打败的残念,漫不经心的回答:“皇上仅仅是册封我为红珠公主的老师。”

    “咦?不是迎娶红珠公主吗?”苏然完全被意外的结果给蒙住了。

    “皇上的心思哪是我们能揣测的。好了,你带你去找太医。”

    “残念。”苏然扯住残念,虽然他很感动他对自己的关心,可是,他来此的目的必须当面问清。“听说,昨晚宫中闹刺客了。“

    残念认真的看着苏然有些闪烁的目光,这就是小苏来此的原因吗?“小苏,你相信残哥哥吗?”

    “我”苏然哑口无言,他能信吗,他连残念进宫的目的都不清楚,如何相信。

    残念失望的扶额,“我受伤了。”小苏居然不相信他,他真的被伤到了。

    苏然睁大双眼,误解了他的话:“真的是你”然后想到伤势,紧张的寻找残念身上的状况:“你的伤口在哪,是不是很严重?”

    胸中有些震荡,没忍住的残念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他真拿眼前的人没办法,说他伤了自己,却又这么紧张着自己,“骗你的,要不我把衣服全部脱了,你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是否能从我身上找到可疑的剑伤。”

    苏然呆了下,脸一红,暗暗骂了句,“流氓。”又回到起初的问题,刺客不是残念,那会是谁呢?

    残念扶着苏然一路走向太医院,途中,残念不慎与一名形色匆匆的宫女撞在一起,她慌慌张张的捡起地上的药包,对残念与苏然歉然颔首,转身离开。

    “这宫女好面生。”苏然思索着

    残念也似发觉了异常,他弯身捡起地上掉落的一片草药,观察了半刻,立即认出“是紫珠叶。”

    “紫珠?鲜少听到的药名呢。”

    “恩,”残念起身,“中药中用的极少,一般用来止血的。”

    “止血”苏然与残念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小绾收紧手中的药包,加快脚步,不时东张西望,遇到巡检侍卫,假意歉身,一路蒙混还算顺利。她大大吐了口气,隐进一家别院。

    苏然与残念尾随而至,朝别院望了一眼

    “雨欣苑,这是皇上早期被废除的淑妃宫苑。”

    残念哼了一声,“她乔装成宫女,混进人少的宫苑打杂,也难怪那些侍卫找不到刺客。”

    “诶”苏然拉住上前的残念,残念给他个安心的微笑,推开苑门,门内一阵劲风呼啸而来,残念一手搂过旁边无防备的苏然,一手接住威猛的掌风。

    “墨家掌!”极其熟悉的掌风不得不叫残念惊呼,墨家掌是他师父的独门绝技,绝不外授。“你是小绾?”他师父曾经在外收留过一名女童,因为女童生性刚硬,一直在外勤学掌力,不成回过帮中,因而,他们几个师兄弟只听其名,却未见过其人。

    小绾错愕,收回掌风,圆溜溜的大眼转了一圈,不太确定的问“你是余师兄?”她来天陌之前有给师父通过信,当时,师父的回信中有提到余铭师兄,可是,她来到天陌却未打探到叫余铭的人。

    苏然奇怪的看向两人,现下是怎么个情况?

    一番解说相认后,小绾才知道,余铭在外叫残念,难怪她怎么也打听不到余师兄。而后,残念带小绾回到了乐坊,雨欣苑虽然可以避人耳目,担不是长久之计,侍卫们虎视眈眈的寻找着刺客,总有被发现的时候,而且,去太医院取药也不方便。乐坊是供皇上取乐的地方,鲜少有人过来,服侍残念起居的也就一个宫女,起初残念为了来宫中方便寻查仇人,早就打点好自己身边的人,所以,这个宫女也是残念从外面调包过的。

    苏然喝过太医调配的药,休息一日,恢复了许多,因为心中有太多放不下的疑惑,忍不住找来残念和小绾。

    小绾关闭内室的门,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下窗户,确定都封闭好了,她才坐了下来。

    残念取走苏然刚喝完的汤药,拿了个软垫靠在苏然的背后,坐在床沿,洗耳恭听。

    小绾开始缓缓道出自己的身世,一番声泪俱下的演说,苏然明了个大概。

    小绾的姐姐原是雨欣苑的主子,因为贤良淑德,被封为淑妃,只是,一入宫门深四海,美人难消寂寞宫。当时,小绾也就五六岁,被召进宫中陪伴寂寞的姐姐也有数天,那晚,淑妃如往常吩咐下人给她做了一盘好吃的,然后,来了个阴声阴气的太监,传召淑妃今晚侍寝皇上。淑妃含羞半喜,沐浴梳妆,待推开鲜于圣寝宫的那刻,她惊吓失措,寝室的地上,死了四五个人,其中有一个是传召她的太监,还有一个,是贴身服侍她的宫女,她想尖叫,却听得一声微弱的呼救,淑妃跑去,看到一位非常清秀的男子,倒在杯盘狼藉的桌边,迷迷糊糊的喊着求救。一切就像是被设定好的圈套,皇上推门*,看到现场,暴怒了。唯一庆幸的是,男子仅仅沾了一点毒酒,挽回了自己的命,从而,在男子口子得知,这些毒酒竟是淑妃的贴身宫女以淑妃的名义送来,因为男子毒发,淑妃的贴身宫女以及一干过来的太监全部咬舌自尽,留下了畏罪自杀的假象。

    “这案情有太多的漏洞,皇上不可能如此就判了淑妃。”苏然为鲜于圣做辩白。

    小绾凄然愤怒:“鲜于圣的确怀疑整件案情绝非单纯,三日后,他查出了幕后策划的真凶,可是,依然把我姐姐打入了天牢,判了死刑。”

    苏然不可置信的捂住嘴:“为为什么”不是查出真相了吗?

    “幕后真凶恐怕是皇上很重要的人。”那个男子残念暗自楸紧手下的被褥,漫延的伤痛,铺天盖地



………【十五。禁忌】………

    寒夜森森,夜色苍茫,乐坊阁内一片死寂。

    小绾顾自哀伶,残念沉默不语,弥漫着危情的空气沉重压抑着每一个人,苏然再也受不了此刻诡异的气氛,焦急万分的问。“幕后真凶到底是谁?”对皇上很重要的人不止一个,天知道是哪个。

    残念抬眸,深邃的目光透不清真意,凝视着小绾。

    纯美的脸上划下两道清泪,小绾哽咽着回答:“是鲜于圣最疼爱的妹妹——鲜于婷。鲜于圣为了维持皇家的颜面,便把一切罪证转移到我姐姐身上,我大哥那时还是朝廷重臣,他不相信这是姐姐所为,开始暗中搜查证据,谁料,给自己惹上了满门抄斩的大祸,以致,我们邱家,就我从暗道逃了出来,其他人都已经”颤抖的双手合上双眼,似乎不忍见当初亲人被如何残杀的场面,呜咽的哭声缓缓从指缝间流泄而出。

    苏然只觉浑身冰凉,脑中纠结成一团浆糊,什么也分不清,唯能清晰的,只有无法承认的事实:“皇上不会,不会做这种事的。”他是一国之君,天下人等同他的兄弟姐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胞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毁了天下人。他是在宫中长大的,他非常了解,皇上绝非是那种麻木不仁,惨无人道的君王。

    “鲜于婷是鲜于圣唯一的妹妹,他想留住自己的血亲也不无道理,不过。”不再保持沉默的残念是三个人中最冷静的,他起身为小绾倒了杯茶,给她缓和下情绪,“这其中,不像表面如此单纯,可能大有文章。”

    苏然如看到救星般,十分赞同残念的话,随后,他想到疑点,问小绾:“鲜于婷与你姐姐有何过节。”一个是被宠的公主,一个守在深宫的妃子,完全没有任何矛盾的交集点。

    小绾捧着热茶,摇了摇头:“姐姐待人可亲,连其他争宠的妃子都不成有过节,何况是公主。”

    “既然如此,为何鲜于婷要设计你姐姐。”

    残念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却不喝,只是注视着杯中嫩绿的茶芯。

    “淑妃恐怕只是正巧被鲜于婷选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小绾和苏然同时看向残念,他的话什么意思?

    残念转向苏然,问,“小苏,你在宫中时间有些年了,可曾听说过十年前,皇宫内那场被*的命案?”

    苏然沉吟,“好像是听宫女们窃窃私语过这事”他停了下,询问的眼神投向残念,“淑妃的案情就是这件命案?”

    残念没有回答苏然,又转向另一个人:“小绾,你还记得,当初那个非常幸运被救活的男子是谁吗?”

    小绾苦着脸:“我只清楚,他是一位宫廷的乐师。”

    虽然听到宫廷乐师对残念来说有很大的冲击,他还是深吸了口气,“鲜于婷的目标应该是那位宫廷乐师,碍于鲜于圣对他宠爱有加,不敢亲自下手,只好借用了淑妃,搓成妒妃谋杀的戏码。淑妃被判后,那位宫廷乐师告老还乡,离开了多事纷扰的皇宫深院。鲜于圣自此废除后宫,仅仅留下一直闭关念佛的皇后,而鲜于婷,却成为了不解的消失之谜。整件事,看似简单,却是谜团重重。小绾,你若说鲜于圣顾及皇家颜面包庇鲜于婷,同样,淑妃是他妻子,被传扬出去也是一件丑闻,作为一国之君,他大可以找无名无权的小卒冒任。何必自毁天窗,最后闹成重臣被抄斩的地步,这绝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太过蹊跷,这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难道,我们要从新破解案情吗?”

    “不是破解”汹涌无波的黑眸透漏出清冷的残酷,“是,抽、丝、剥、茧”

    不管是鲜于圣,鲜于婷,还是其他人,过去的恩恩怨怨,他要一点一点的剥离出来,余家被灭,他有预感,与这件事绝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乐坊长廊,廊下花灯迷迷蒙蒙,烛火灰烬。

    苏然披着外衫,沿着昏暗的长廊,迈着缓缓的脚步靠近不远处,那抹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残影。

    残念背靠雕花栏柱,坐在栏杆上,一腿横跨,一手持酒。

    “夜下无月,庭中无花,良辰不应景。”苏然夺走残念手里的酒壶,带了许责备,“要喝闷酒,为何不找我。”

    残念伸出手,毫无预兆的苏然就被残念直接拉回了怀中,苏然抱住酒壶,僵硬着身子,不敢动,更不明白残念此刻的举止意味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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