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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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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念扯唇笑然,销毁纸条,走至桌前明羽,又是满心好奇。“明羽,你对他到底有何意义,可以让他抛开生死,欺君罔上,真的只是太过惜你吗?哪个爱琴的疯子有他这般气量胆识。至于名册”残念佩服苏然,“让我去提名,自己到可两边摆得清净,之后皇帝择选,不管能否被选上,也与你毫无瓜葛。苏然苏然,你这招局中脱身的妙计用的够狠。”

    铮儿盘算着今日正是与残念约定的三天,按照她的计划,明日就该离开天陌。她在街上买了些途中物需。拎着一堆包好的物品,心情欢畅得回客栈。

    “残夫人,请稍等。”

    铮儿停下上楼的脚步,看到客栈老板抖着胖乎乎的身体跑过来,问:“孙老板,何事?”

    孙老板掏出袖中的信件,递给铮儿:“刚才有位小伙找残公子,不巧残公子提早有事出去,我看小伙挺急的,他又学过些字,就让他把事写下来,这会正好看到残夫人,这信就先转交给你。”

    铮儿拿过信,谢过孙老板,就上楼了

    残念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铮儿收拾好买回来的东西,想到那封信,考虑着要不要先看一下,他们之间,理应不该有任何隐瞒的事,所以,看了他的信,应该不为过。

    打开信件,纸上的墨字写得有些歪斜,显然不是经常动笔的人,不过整体还是可以看清写得是什么内容,铮儿一个一个字看完,平静的美目遽然温怒,玫色唇瓣被唇齿咬破,满心伤心愤怒,只化成短短的低语“残念”

    信:

    残公子,三日前的琴闲置家中,是否还需修复,师父家中要事,且要回乡。如要修复,请尽快取出,另觅琴匠。

    残念在贾府没有逗留太久,就匆匆回来,想着明羽即将归还给苏然,与苏然自是桥归桥,路归路,心中不舍却道不出是对明羽还是苏然

    残念走到客房,顿足了下,他危险的看着屋内,敏感到里面有骚动。

    有人

    他推开门,看到里面的人后楞了下。“铮儿?”

    铮儿抬眸,仅看了残念一眼,低首看着桌上的琴,胸中的怒火强自压下,她由衷称赞。“刚才试了下这琴,音低浑厚,音高清朗,如水透彻,毫不掺杂。”芊芊素手留在琴面的镌字上“明羽果然是一架好琴”你身边有如此一架琴,难怪不在意修复玄音之事。

    残念辨不清铮儿此刻的来意,有一点,他肯定,定冲着明羽了。

    “铮儿,今日好兴致啊。”先静观其变

    “也没什么,原本过来找你,看你不在,到瞧见这架明羽,忍不住,就弹奏了一曲,心中感怀,玄音实在平平无奇。”

    糟!残念暗叫不妙,今天已经到了约定的三天,只顾乐师的事,把玄音给忘了,那次听到铮儿与南棋的对话,得知玄音修好便是离开之日,为了争取一些时间,他又去请琴匠暂停修复,等自己把事情处理好,一切定局稳定,再去修理玄音,铮儿那再去解释。

    残念走至铮儿旁,搂着她,努力饰演好情人,说着甜蜜的话:“修玄音的琴匠也太忙碌,我早知道三天修不好,怕你想着玄音,便在琴铺买了明羽给你缓解思念,这不,今晚正准备给你送去,你就看到了。”

    残念,你居然还在骗我,玄音对你来说,就只是一架普通的琴吗

    “铮儿,怎么了”残念抬起铮儿的脸

    一行清泪挂了下来,铮儿愤怒的推开残念。“残念,你我因玄音相识,玄音于我,意义非凡。你说三日定会修复琴弦,可如今,你给铮儿的却是明羽。”狠狠得看着桌上的琴,“此琴非铮儿所要!”

    咣——

    残念未来得及阻止,明羽已被绝望的铮儿重重的甩在地上



………【九。小苏】………

    铮儿坐在床前,抱着双腿,抽噎着

    残念捡起地上被揉成一团的信,展开看了一眼,轻轻的叹了声。“玄音的事,你知道了。”

    铮儿继续抽噎,不解释

    残念坐在她身边,好言劝说。“铮儿,我所做之事,绝无外心,欺骗你,情有可源。”

    红肿的美目盛满不解,嗔怒“你告诉我,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铮儿,你是个好姑娘,这事,不该把你牵连进去,你就忘了吧。”残念起身,“玄音,我会请人尽快修好,修完后,你赶紧离开天陌吧。”

    铮儿心慌意乱的扯住残念的衣角,质问:“你不跟我回去?”残念不要她了吗?

    “十年深查,岂可付之东流,回不去了。”不忍铮儿眼中的悲伤,留下唯一可以给她的承诺。“一年后,我若有命,定会娶你。”不再看铮儿,转身离开铮儿的房间。

    残念此刻烦心的不是铮儿,他收拾被铮儿摔断的明羽,眼前浮现苏然以死捍卫明羽的场景,满心纠结

    万一他知道被视若珍宝的琴摔成这样,会如何呢为了明羽,他可不弃自己生死,为了它,甘愿被自己利用。不自主的,对苏然涌起一丝淡淡的疼惜。

    “明羽始终要归还的,只能请琴匠,尽量修回。”

    打定注意的残念翌日清晨带着残断的明羽开始拜访天陌知名琴匠。

    老琴匠研究了下明羽,惋叹“换了底板和面板倒可修完,可如此一来,这琴几乎等于全做了,要回到原来,觉非可能。”

    “没有其他办法?”

    老琴匠再次认真的瞧起来,突然啧啧称奇:“太妙了。”

    残念糊涂:“怎么?”

    琴匠指给残念:“你仔细看这两段的面板,材质虽说一样,但是纹络却是不一样的”

    残念细细观摩一阵,惊讶疑惑接踵而来:琴板两截,一面纹络走向朝下,一面纹络朝外,非是一块板的走向,当初他只注意到面上百鸟朝凤图纹,却未留心图纹中,面板的纹理。照此情况,明羽自开始就不是完整的,或者说,只有一半,另一半显然是用其他方式整合上去,而不巧,铮儿狠狠的一摔,把这两半又分开了。为什么呢?无尘力求每架琴完美无疵,断不可能为了半琴费尽心思,凭他手艺,再做一架明羽轻而易举,何必完成一架不可能完美的琴?除非,这半琴,对无尘有着特别的存在。如果是这样,苏然呢?他对明羽的心思不比无尘少。

    一架琴,怎么就牵动了师徒两人的恻隐呢。

    “这位大侠,你不妨去找这琴原来整合的高人,老朽怕是无能。”

    残念谢过老琴匠,终还是放弃修理明羽。要找无尘,不现实。苏然那

    天际逐渐烟云密布,不多会,小雨淅沥,电闪雷鸣

    白雾迷蒙,水汽腾腾,苏然泡在药浴中,靠在木桶边缘。不在意滚烫的热水灼红了脖子下一小片完整的皮肤,为了克制身体上伤疤带来的的奇痒,他习以为常的听着外边的雷雨声,假寐起来。

    忐忑不安的残念背着明羽还是找上了苏然。他脱下**的蓑衣,挂在门口,推开未紧闭的木门,却不见屋内有人。他放下明羽,考虑着苏然那如何交代,苏然既帮他完成乐师的事,根据约定,自己就该将明羽完璧归赵,可眼下的,不就在说他残念不守信诺,琴还是被他给毁了?

    “哗啦”里屋传来水声

    怎么有水声?残念好奇,信步走近里屋

    苏然逐渐转醒,觉得周身的水温降低了,以免着凉,赶紧起身,抬臂撩起一旁的手巾,抹干身上的水珠,停了会,似乎感觉背后有奇怪的目光,困惑的扭头看了下,残念与苏然对目一刻,同时受到惊吓的两人把目光分开,苏然急乎乎得扯下衣物挡住自己。

    残念尴尬的背过身,“我在外面等你。”说这话的他已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脑中一片空白。他走到门口。依靠木门,白色的闪电绝情得撕裂天际,雷声响彻云霄。

    在江湖中打滚了十年的残念,什么刀疤伤痕的身体他未见过。可能初见,带有一丝的害怕,时间一长,倒没任何感觉。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被深深的骇住了。那人的背部,纠结缠满了或深或浅的烧疤,就像栅栏外的牵牛花藤,掩盖的严严实实,无一处可见的完好皮肤,其他部位,虽然未看到,也可想而知了。

    这人是经历过怎样的一场大火,才死里逃生的

    穿戴好衣服的苏然有些恼怒的看着前面无礼的人,又觉得委屈,他的丑态尽在这人面前*了,那种自己想拼命维持的自尊,也荡然无存。

    “你走吧。”明羽既然归还,以后他们避不相见。

    残念自然想直接冲出屋外,找个地方冷静下满头的思绪,可对明羽的责任与苏然的愧疚,使他强压下走的*。

    他软下声音:“看过明羽,你再决定要不要我走。”

    苏然避开桌上的目光,从他出来,就注意到残断的明羽了。“你走吧”还是第一句话,可这次明显多了轻微的颤抖与悲伤。

    残念走到苏然面前,很肯定的问。“你在逃避。”他不想走了,他宁愿看着苏然像铮儿一样跟他大吵大闹,然后再痛哭一场,也不愿他如此压抑自己,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想我怎么做?”苏然反问着残念。

    残念一时被问住。苏然与铮儿性格截然不一,他怎能把他们相提并论,隐藏自己的感情才是苏然的本质,这样的他,又叫人怎么放下心。

    “明羽还是可以修复的,对不对?”无尘能做到的,他这个徒弟应该也可以。这是残念觉得给苏然最好的安慰,起码,明羽还是有希望的,

    “无可奈何花落去,明明是残了的,十年前我就不该强求修复,十年后亦是如此。逝者已逝,回来的又岂是原来的。”

    即使苏然放弃了明羽,可毁坏琴的责任还在于残念,他不安心:“这琴因我而毁,你若有何需求,我定当帮你实现。”这是他可以帮他做到的。

    苏然摇了摇头,似回到十年前,伤心的说:“这架琴,原是儿时大哥赠与,他说,琴如他名,已经残破,不愿常伴历险。我将它整修如宝,只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想起他的琴,想起小苏。”琴毁,也断绝了他的痴念,这未尝不是好事。十年了,他等得也累了

    屋外雷鸣雨声不断,一如十年前,残念焦心等待大师兄带小苏回来的那天。

    “小苏,小苏”“轰隆隆”一道闪电劈过,雷声震响,残念不敢确定的问:“赠琴给你之人,可叫残念?”

    苏然抬眸惊讶,他看着残念,似乎怀疑自己听到的。

    苏然的表情明明白白的证实了残念想要的答案,他激动的抓住苏然:“小苏,你真的是小苏吗。”

    残念的焦急,激动,兴奋和不安,苏然一一看在眼中,却不说话。

    “小苏,你不记得了吗。我是残念,你的残哥哥。”残念自以为苏然不信,惊慌地解说。“十年前,我被快意堂杀手追杀,遇到你,可不想连你受我牵累,我把琴转交给你,然后”等等,琴?残念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转向明羽,恍然彻悟。明羽明羽不就是余铭。一股悲凉油然而生,无尘珍惜明羽,因为这架琴是他送给他父亲的,苏然珍惜明羽,因为,是他转交给小苏保管的。大师兄说,小苏死于火中,苏然的烧疤,原是这样而来,小苏当初定是拼命的在火中解救明羽,所以,明羽才保留了一半。

    残念深深的心疼着小苏

    他们由琴相认,却也因琴给他带来了人生中的折磨。

    苏然受不了残念眼中的怜惜,冷淡的拉掉残念的手,“凑巧吧,我并不认识残念。”相思相望不相亲,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够了,十年相思泪满襟,故人在即情更怯。残哥哥,你仍未忘记小苏,有这些,就足够,小苏十年等待,不悔。只恨造化愚人,小苏要的,是残哥哥给不了的,倒不如与明羽一起结束,结束这段痴缠,还小苏一个清静。

    残念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苏然,凑巧吗,只是凑巧吗?小苏,你在害怕什么?

    “苏然身子不适,你请回吧。”

    第三次逐客令下达,残念百感交集,今日发生之事太突然,残念觉得自己也该去好好的整理下,而小苏又回到那个收起躯壳保护自己的苏然,要他相认,现在定是不可能,以后再慢慢调节,至少,他知道苏然就是小苏,小苏并没有死。

    “你保重。”

    虽然不知你为何不认我,可你这些年的委屈,你的悲伤,你的痛,哪天可以倾诉给残哥哥



………【十。乐师】………

    皇上终于召他入宫了。

    想当初,无尘多次教导:作为一名好的琴匠,你可以不会弹琴,但是,绝对要懂琴。对于涉琴未深的小苏来说,简直水中捞月。之后无尘带小苏进了宫,扔給了皇上的琴艺老师袁师傅。并发下恨话,一日不懂琴,一日不准出宫。此后几年,小苏留在宫中研究琴音,学习文字。之后又讨得皇上欢心,待无尘认可了小苏,皇上每年的择选宫廷乐师一事,也就都带上了自己。

    今年的择选之事,苏然自以为皇上在气头上,定是参与不了的,可今儿早上,陈公公带着皇上的圣旨,始料未及例行让他参于了这次的择选。苏然十分高兴,皇上此举不是证明原谅了他吗,也就匆匆的赶来皇宫。

    “苏公子,急匆匆往哪去?”

    苏然顿了下,看向来人,艳红宽大锦衫,娇媚容颜,眉心一点朱砂印。“三皇子。”

    “免了,你还未说你此去何处。”

    “乐坊。”简短回复

    鲜于淳故意拍了下额头。“瞧我记性,今日不就是择选乐师之事吗。”他凑上苏然,“你可不要忘记当日的承诺。”

    不经鲜于淳提点,他倒真忘记这事了。

    “怎么,忘记了?”鲜于淳危险的盯着苏然,“本皇子再说一遍,今日不管你那位至交能否被选上,明日开始,你就必须回本皇子那里。”

    “苏然不敢忘记。”残念他不想见的残哥哥,也在择选之中,他怎么忘了这档事。皇上九年空虚着宫廷乐师,为的是想寻找那个人。这次,如果皇上依然执意,恐怕残哥哥竹篮打水,宫廷乐师之职位,又是荒废。

    告别鲜于淳,心神不宁的来到乐坊大殿,不想见残念却又担心着他梦想落空的矛盾搅动着苏然,连皇上什么时候入席,吩咐开始,自己都还是处在恍恍惚惚中,耳边只有琴师*琴的声音,却不知道他们弹奏的是何许音乐。

    残哥哥,为何非要入宫?难道只为皇室卷宗?不,应该不止。可不管是什么,这事对他十分重要,否则不会冒险进宫,如果这次他的计划失败了

    “下一位”陈公公高声唤道,“残念进殿!。”

    苏然开始紧张起来,板正身体,紧盯着殿外走来的人影。

    脱去了平日洒脱的玄衣,换上一身的儒雅月白,一条朴素的白色带子松散的扎捆住常年习惯披散的墨发,几丝漂浮在颈边。好一个江湖少侠转眼脱胎为文人雅士。

    “草民残念,叩见皇上。”

    鲜于圣无波的脸上起了一丝的微动,“平身。”此人咋看雅士,再听声音,却多了一份雅士没有的气势。较之前的几位琴师,倒显出众。至于琴艺方面,却不知如何。

    残念起身,一眼就看到高位之旁的苏然,错愕了下,苏然接触到他的视线,纱笠后的目光惊吓般的收回。他们细微的眼色触动,皆被鲜于圣收入眼底。“开始吧。”

    端正的坐于殿中琴架前,脑中事先准备好的高山流水,在见到苏然后,他转变了心意。残念执起修长的双手,轻缓的开始拨动琴弦。

    小苏后天便是中秋,你可还记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琴声哀愁凄美,缓缓流淌进苏然的心底,熟悉的音乐,勾起儿时的约定。

    残哥哥,你还有小苏,我们是一家人哦

    明年,再明年,再明年的明年,反正很多个明年,我们都会一起过中秋。

    苏然黯然神伤,残念此刻弹奏的,正是那年中秋,他在感伤余家被灭的哀思琴音

    心正琴声正,心远琴意远,残哥哥,你在想什么

    一曲完毕,苏然才清醒,他们正在择选乐师,而非感怀过去。残念的琴艺如何,虽说在场的还有几位琴艺老师旁听,可最后的选择权,终在皇上手里,苏然偷偷注意下皇上的表情,不见任何起伏。

    “此曲缠缠绵绵,凄凄惨惨,犹如相爱相亲的人因为种种原因,分分合合,两地相思。此曲何名?”依然无波,只有鲜于圣自己知道,是压着多大的情绪在问。

    残念到是很吃惊,皇上居然对这音乐感兴趣,然后,他想到创此曲之人,各中缘由,有些明了,薄削的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他起身,毕恭毕敬的回答,“回皇上,此曲名为《断肠》”

    “断肠”鲜于圣低语呢喃“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一曲断肠,千千结。”他转向残念,“此曲可是你所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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