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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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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一声威严的喝止,门被打开,高大威猛的身影走出小屋,屋后,相继跟着一抹高雅的倩影。

    薄冷的*肌肉,明显有些跳动,不想面对的人,此刻就在身后,即使再如何逃避,他还是找到了他的踪迹。他不是对自己冷心了吗,这次为何还要找他。就像,给他的那封急信,只字不问他近况安好与否,信件内,只有对苏然前往宜国的担心,让他做师父的,尽职守护他。

    蓝颜说的对,除了眼前的人,你还关心过谁?只要他的一句话,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听命,甘心情愿的为他去做任何事。习惯,真的太可怕了。

    无尘冷静下后,转身,面对前方普通着装的男子,恭敬的称呼一声:“皇兄。”

    鲜于圣吃软不吃硬,见无尘转弱,刚毅的俊容缓下紧绷的线条,上前,就要靠近,无尘稍稍退了几步,意味很明显。浓郁的眉峰紧锁,鲜于圣非常不悦他的疏远。

    “尘,玩够了,就回天陌!那里,才是你该逗留的地方。”威严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着无尘。

    无尘淡淡的转向鲜于圣身后的倩影,温婉柔水的沈昭雪,嫣然高贵的向他点头,算是相见的招呼。无尘暗下冷冷一笑,转向鲜于圣:“皇兄,你可忘记了余怀书。”

    鲜于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微楞,浓眉下的龙眼黯淡无光,俊脸上浮起片刻的哀伤。

    鲜于圣的表情,无需再说什么,无尘皆看明了结果,心里有些难受,语气却是冷淡“我还是那句话,一日不放下那个人,我便一日不回宫。”没有再继续的理由,无尘甩袖离开。

    鲜于圣语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衣男子一如十年前,果断的没有商量余地的离开。

    走出鲜于圣的视线,无尘毫不意外的发现,竹林外多了一名蓝衣男子,男子怀胸靠在一棵粗壮的竹子上,抬头望着没有月色的漆黑夜幕。

    一股怒气,无尘大步流星走到蓝颜面前,伸手就是阴狠的拳掌,蓝颜预料般的接住向他凌厉攻击过来的手,看着盛怒中的白衣人,悠闲自得的说着连风都要自叹弗如的风凉话,“见到鲜于圣,再开心也不用这么激动的谢我。”

    无尘欲要收回出拳的右手,却被蓝颜紧紧的握住手腕,不得动弹。“为何让他来宜国?”

    “苏然的病情,你觉得有必要瞒着他吗。”蓝颜理所当然的回答,“来宜国,是他自己的决定。”他只是将苏然的真实情况书信给鲜于圣,想不到,他就急忙赶来宜国。

    “所以,他来这,全是为了苏然!?”颤抖的语气,充满哀怨,再也忍受不住被那个男人一次次的伤害,冰霜玉容,开始出现裂纹,“我还能指望他是特意接我回去的吗,说到底,还是为了别人,我在他眼中,苏然都不如,这个弟弟,有没有回去,有何区别”

    蓝颜放下他的手腕,搂着破碎哀伤的人。

    无尘没有推开蓝颜,却像找到哭诉的人一般,一股脑的发泄:“不管是苏然,还是余怀书,为什么他不能把他对他们的关心,分一半给我,我要的不多,仅仅如此而已。”

    蓝颜酸涩的看着黑乎乎的远处,无尘得不到鲜于圣的爱,可以找他哭诉,自己的感情,找谁诉说。尘,我们都是一样的,你又何曾给过我半点对鲜于圣的关心呢。



………【四十二。悲喜】………

    密林中的小屋,漆黑模糊,屋旁几棵竹叶与竹枝互相摩擦敲击的声音,倾诉着风势的肆虐,屋内案几上的书册,纸张时而浮动的轻响,控诉着屋内的风袭。

    苏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上一层一层覆盖的柔软被褥,没有寒风所带进来的寒气,周身却感觉不到温暖。

    闪亮的大眼斜视着桌上扶额假寐的黑影,想到被褥上的风衣,于是,撑起身体,小手在床头摸索一阵,拿到火折子,起身吹亮。小屋内顷刻充满微弱的昏黄光线,而脱离了被褥的上半身,速度迎来一阵寒意,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扶额睡在桌子上的人被床上的喷嚏声惊醒,残念顺着微弱的光线,看到苏然悉悉索索的拿着被褥上的黑色风衣就要下床,惺忪的桃花眼遽然清醒,十万火急的跑过去。

    “小苏。”残念赶紧把下床的身体按在床沿上,一手取走火折子,一手拿起后面的被褥披在仅着亵衣的苏然身上,紧张的问“什么事情?”

    微凉的小手楸紧被褥中的风衣,他只是想给残念加一件衣服而已。今天带回来的被褥还有保暖的衣物,全被残念压在自己的身上,就怕他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他哪里这般虚弱了,反倒是他自己,就那般睡着,他何以忍心。

    探出被褥中没有拿风衣的小手,抚上火光中倦意的俊脸,他假意带着虚弱语气,蒙着可伶的双眼,哀求般的说:“残念,我冷,你上来陪我好吗。”如果你不习惯太过与我亲密,非要这样折腾自己,那我就让你习惯我。

    残念注视着苏然,微蒙哀伶的双眼令人产生一抹极强的保护欲,虚弱的语气,更生怜爱之情,脸上微凉的小手,却是一种引诱的邀请。心脏蓦然跳凸了下,俊脸闪过复杂的挣扎。残念暗骂一声,他在想什么,小苏身体内质偏寒,被褥只能御寒,解决不了体内的寒气,偏偏自己还在为那些世俗纠结。何况,他不是决定学着去爱他了,就像相爱的人,肌肤相亲定是避免不了的,而且,小苏要的只是人体之间的温度

    敲定主意后,残念吹灭手中的火折子,放置一边,把床沿的人抱进内侧,边脱下外罩的黑衣,边对内侧达到目的的人说:“小苏,把亵衣脱了。”

    “诶??”苏然惊吓般的缩进被褥中,只敢探出两只发光的大眼,看着前方没有光线,变成一团卸衣服的黑影,残念,他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脱衣服,难道他想脸上紧张又痛苦的咬着唇瓣,他的身体是不能

    残念卸完衣服,躺在床边外侧,却不见苏然有所动作,纳闷的靠近苏然,“小苏,是不是怕冷,我帮你脱。”说着,手伸进被褥中,摸到苏然亵衣上的带子,就要扯下。

    苏然吓坏的抓住*上的大手,双眼蒙上水汽,凄艾的求着残念:“不要。”先不说他身体缺少的*机能,这身没有完好皮肤的恶寒烧疤就叫人道尽胃口,他怎么能让残念去碰。

    残念摸不着头脑的傻愣住,不是小苏想要借慰身体的温度取暖吗?他为何胆怯了,“不脱也没事,只不过隔着一层阻碍,体温没有肌肤相触来的快。”残念毫无杂念,正正经经的说着一件非常神圣的事。

    体温?肌肤相触?苏然镇定下来,难道是他误会了?*上的手滑到腰际,苏然还在迷惘中,残念轻轻一拉,就把迷糊中的人拉到身上。

    苏然眨着水汽的大眼,愣愣的扒在一具火热健硕的身躯上,感受到身下人此刻竟是全裸,心跳剧烈的跳动起来,贴近皮肤的手掌就像靠近炙热的铁烙,不知道往哪摆,想要退开这具非人折磨的身躯,可腰际禁锢的大手,不让他移动半分,最后只能虚软的贴在男子的身上。

    残念沉下声音,凑近苏然敏感的耳垂,关心的问“还冷吗?”

    男人的麝香扑鼻而来,苏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过的埋在残念的颈边,只觉上身滚烫,*却是冰凉,不敢回复残念的话,以免泄露自己的悲凉。

    残念轻巧的搂着苏然转了个身,就把不敢面对他的人压在了下面,灰蒙蒙的屋内,残念只能看到苏然躺在他的身下,闪动着的大眼,有些泪光,心里一紧,不明发生了什么,撑起身体,减轻苏然身上的压力,焦心的问:“小苏,不要吓残哥哥好吗,有事就告诉我。”

    苏然咬着牙,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事,叫他如何开口,喜欢的人,如此贴近,想要情动,却无法动情。颤巍的抓住残念撑在身侧的一只温暖的大手,引导着他,探到身下。

    残念惊讶的预感到苏然引导着他探去的地方,奇异的没有厌恶。当他摸到亵裤内软软小巧的物体,明亮的桃花眸子,瞬间深邃黝黑。

    这时候,苏然的眼中,掉下更多的眼泪,自暴自弃:“我就是一个废人。”

    残念惊心,脑中记起蓝颜对他说的那句话:

    十年前的一场大火,毁了苏然大半的身体,即使各种药物控制了他的病情,身体上,除了被草药侵害成疤痕的奇痒以及不能人道外,其他都可以与平常人无异。

    人道,人体最基本的*机能,已经随着那场大火,一起失去。

    沉痛的看着泫泣的人,低*,细细的吻去人儿脸上的泪珠,“不管你变成什么,都是我的小苏。”

    苏然伸出手,轻轻的触摸着残念年轻健康的身体,有些哀怨,自责:“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就不会破坏了你和铮儿的关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以后也无法满足你。”

    满足吗,残念很痛苦的发现,自己对苏然是有**的,若不是上床前强压下邪念,他真的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悲剧。原来到头,伤痛的不只是苏然,还有自己。

    “小苏,你当残念是邪淫之人吗,爱他的人,不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只要我们开心在一起生活,就可以了。”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是在哄三岁小孩。

    神经已经很纤弱的苏然,才不管是哄几岁的小孩,听到残念这么讲,心里好受了些,他怯生生的回道:“要是你真有需要,我可以用其他——”

    残念狠狠的封住他的唇,把他的话堵了回去,含着他如花瓣滑嫩的唇瓣,声音暗哑,语气威迫:“你要是敢说出来,这一夜,你就别想睡了。”

    苏然无辜的感受到身上人,逐渐起头的**,他慌慌张张的想要退开,但是,残念却是搂着他,侧躺着,安抚他:“我没事,睡吧。”

    不敢再动的苏然,只好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残念的悲哀。

    几天前得知,对他非常重要的苏然,仅有一个月的生命后,自己再悲痛也改变不了现状,唯一能做的,就是实现苏然的愿望,以及弥补自己对他的愧疚。于是,先假装爱上苏然,但是又不愿苏然得知真相后伤到他,尽量短时间内学会这种感情,做到真正的去爱他,带他开始一场平凡的‘夫妻’生活。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并不排斥与苏然的亲密接触,或许,以前他就没考虑过,他对苏然做出的那些超自然的拥抱,已经超出朋友之间的范围。只因为观念中,他是将苏然当作亲人,没有想到更深的关系,也就没怎么在意,这次,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

    他真的不爱苏然吗?若是换着其他人,比如长相倾城,胜过无数美女佳丽的鲜于淳,他也能做出亲密的举止吗?

    一滴冷汗,从残念的额头掉了下来,这想象太寒了,他做不出来。也就是说,他本质还是喜欢女人的,只是,苏然是特殊的。更人性化的说法,不知不觉,爱这种东西,就跑到他与苏然身上,只是,他父亲的阴影还在,确信自己不会学他,爱上男人,才潜意识的曲解了对苏然的感情。

    理清自己的感情后,残念又是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原来一直爱着苏然,日后,他再也不用为自己做出奇怪的行为而烦恼,悲的是,这段感情之路,发现太晚

    另一边,被残念可伶当着对比的鲜于淳,躺在床上,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一个翻身,滚到旁边南棋的怀里,口中梦呓着:“苏然,再不回来,本皇子绝不饶你。”



………【四十三。学笛】………

    经过尴尬的一晚后,残念一反常态的腻着苏然,亲亲抱抱他倒是乐此不彼,倒霉的苏然每次被他逗的脸红心跳,他肯定残念一定是故意的,最后受不了只能找些事打发了残念,比如,让他出去找修琴材料,去搭马厩,给温泉做个小屋,只要可以想到的体力活,苏然一一挑出塞给残念去做。

    残念站在林中小路,伸出一只大掌,一片白色飘落到手中,几乎感觉不到化成透明液体的冷意。不多会,上空已是大雪纷飞,光秃的树枝上热闹的开满白色鹅毛小花。

    搭建成御风茅屋的温泉,烟雾萦绕的水汽中,苏然和衣闭目坐在热腾的水中,外面的雪花,已然与他无关,而他只需静心泡在温泉内,风雪天气所带来的烧疤奇痒,就能奇异被克制,这比药浴还来得灵验。

    残念斜睨温泉中的人,不再打扰,踱步走向小屋。途中,黄紫各异的菊花,失去明艳,换上低调空苍的白色。

    飞扬的俊容,浮现淡淡的笑容。这些天,他明白了许多,当你全心全意去爱着一个人,给他幸福的同时,也是给自己幸福。

    *屋内,桌上的明羽已经完整的与当初如出一辙,静静的躺在一边,等候着弹奏的人再次临幸。

    残念赫然警觉,他们在小屋内,已经生活了十多天。阴晴不明的桃花眸子,压抑着山雨欲来的风霜。逃避着不开心的事情,他走到案前,桌上三本蓝皮书,是苏然修完明羽后,最热衷的一件事。

    一本写着‘念’字,是苏然经常翻阅的,另外相叠的两本,应是打算最后看的。他从来没过问苏然,这些是什么书,相对于它们,他对苏然本人更感兴趣。可是,苏然为了这些书,经常入神的把他给忽视,说实在,残念对这些书极度不爽。随便翻了下折叠在一起的最上面一本书,封面上没有字,简单看了下书中内容,先是一楞,然后露出宠溺的神情。

    原来,他是想学笛。

    缓慢的走到屋外,料想,苏然一时半刻还不会从温泉内出来,转向小屋边的几棵挺拔的竹子,一棵微纤却不失色泽的小竹,欢舞着叶子,承接天上洒下来的白色礼物。脑中飞过某个主意。

    “要是有一支横笛,他学起来也比较省事。况且,尽早学好笛子,他也能提早脱离书本。”自己呢,也不用被无视了。

    自认为苏然想学笛的残念,打着如意算盘,兴致**的挑选了微纤的竹子,开始忙碌的做起笛子。

    几个时辰后,苏然换下一身的湿衣,穿上预先准备好的衣服,打着油纸伞,回到小屋。收回手中的伞,放置一边,屋内,不见残念身影。正当奇怪那人怎么消失了,灵敏的耳后,传来轻微的脚步,苏然正要转身,那人的速度却要比自己还要敏捷,长臂一伸,将人抱进怀里。

    残念舒适的扒在苏然肩上,新鲜的香味从人儿身上飘入鼻中,他邪魅的咬住苏然有些湿漉的耳垂,发出模糊的声音,“好了?”

    一脸挫败的苏然,知道某人又开始逗弄了,他哀怨的想,以前那个稳健老成的残念去哪了。还是说,每个恋爱中的人,都会转性吗?

    “恩,那些奇痒,可以压制一天。”

    “这次真要好好的谢谢蓝颜了,对了,我有东西送你。”

    “诶?”苏然转头,一头黑线的看着近处的人,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好像弯弯的月牙,盛装着闪亮的星星,形状优美的薄唇化开僵硬的弧线,形成可爱的朝上大弧。苏然幽怨的想,这种很白痴的笑容,突然出现在他的脸上,不会显得很诡异吗。“什么东西。”

    残念一手抽出腰间亲手做好的竹笛,一脸献宝的送到苏然面前。

    苏然瞪着竹笛,沉默了一会,冷静的问:“为什么是竹笛。”他不会吹笛,残念是知道,他送给自己做摆设吗。

    残念不好透露心中那点小心思,他装似亲昵的缠着苏然,“小苏,你学好横笛,就用它吹给我听,好吗。”

    学笛?苏然突然想到案几上的书,有些明白了,再看残念热切的表情,手中亲手做的竹笛,不忍泼他凉水,只好收下。

    “我可能有些笨拙,不知道能不能学会。”这事,他完全就没心里准备。

    残念开心的搂着他,“我相信你。”

    将军府

    蓝颜两指夹着一枚白子,慢条斯礼的按在一处被黑子围困的棋局上,对面的鲜于圣噙着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黑子,成功的收回棋局上成为死棋的白子。

    “明知陷阱,还往里面跳,敢下这种棋的,也只有蓝颜你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皇上,鹿死谁手,还未分晓。”继续执起白子,蓝颜泰然自若的将重要一子,落到某处。

    鲜于圣暗下吃惊,他怎么犯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低劣错误。看来,他大意了,却不知,蓝颜布下更大的天网,等着自己去编织小网。他放弃的收去棋子,准备再开一局。

    蓝颜休手一摆,明确表示不再继续:“皇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赢你,朕怎么能见小苏,今日时辰还早,我们再下一盘。”

    “皇上。”蓝颜头痛的扶着额,“已经三天了。”正常人谁受的了三天都在下棋,而且还是稳赢不输,这棋下的太没劲头。他能说是自食其果吗,鲜于圣想要见苏然,他又没理由阻止,想到残念临走前,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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