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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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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头一低,一声惊叫,还在半空中飞翔的人影咕隆咚的落到某屋檐上,由于重力太强,很不幸,把屋檐的瓦块砸碎,顶上破了个大洞,人影直线摔进屋内。

    强大的一声震荡声后,少年屁股朝天,四脚八稳的扒在地上。

    少年不免哀叹,人倒霉起来,喝水也会被呛死,何况,他既不是喝水,也不是喝毒药,只是想偷偷爬墙出来。哪知道,霉运上身,他大好年华还没享尽,就要陪阎王喝茶去了。

    “怎么回事?”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房门哐的被火力打开,屋上,一个露天人型大洞,屋内,扒着一个还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少年。

    鲜于淳瞪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当时他正逮住又想单独出去的卷卷,进行‘奶娘’式的教育,随后,听到类似地震的声音,吓了一跳,像是从偏房传来,于是,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少年无比哀怨的凭借最后一丝神志,抬起鼻青脸肿的脸,鼻子下,两道血红,蜿蜒的流下来。他一手扒在地上,一手伸向门口,指着被丫鬟簇拥的美艳男子,还未说出一个字,头一弯,晕倒在地上。

    卷卷好奇的从鲜于淳背后探出可爱的小脸,叮叮的跑到少年倒地的地方,踢了踢少年软软的身子,像在问自己:“死了?”蹲*,小指头凑到少年的鼻翼前,有微动的风吹,他回头,很称职的报告鲜于淳:“淳淳,他离死还远着呢。”

    鲜于淳头疼的招了招手,命人将少年抬到客房,请大夫去了。

    将军府

    苏然轻轻的迈着脚步,一深一浅的走出房间,端茶进来的小丫鬟,匆忙放下茶盘,赶紧扶持着苏然。苏然不自然的朝小丫鬟含颌微笑。

    被人当着娇贵的病人般服侍,总有些不自在,况且,这里还是蓝颜的将军府。

    他对蓝颜有着很大的偏见,这源于他的笛曲。一首动听的曲子,为何要抹上血腥?即使暗哑难听的曲子,也是吹奏人的心力,像蓝颜这样,把音乐当杀人武器,感觉就像玷污了音乐本身的存在,他非常排斥。

    上次的晚宴他还心有余悸,如果那天,蓝颜随使节去了天陌,残念定会受到伤害,而四皇子不过是向蓝颜学了一首曲子,就把三皇子害成重伤,要他喜欢蓝颜,今生是做不到了。此刻,要不是师父住在这,他二话不说,走人。

    想到师父,满心纠结。

    师父与蓝颜是什么关系?为何会与蓝颜住在一起?

    “苏公子?”小丫鬟轻声细语的唤道。

    回过神的苏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出房间很远了。小丫鬟不明白苏然要去何处,所以才好心的问。

    他抬头,天上风云变动,逐现阴色。

    “小绿,”苏然转向小丫鬟,“你去药铺,帮我抓些药来。”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再拿出一些碎银,交给小丫鬟。“药方都在纸上。”

    小丫鬟接过纸张和银子,不放心的看着他,苏然摆摆手:“你去吧,这里没事。”

    得到安心的话,小丫鬟利索的抓药去了。

    苏然回身,慢慢的又往房间一点一点走去。

    他带来的药包还在客栈内,原是想回去拿,顺道与南棋报个平安,一意孤行的师父不允许自己外出走动,他只能写了封信,请人转交给南棋。

    南棋发现自己不在客栈,定会焦心寻找。不想再给他填麻烦,他知道,一个铮儿,就够他起早摸黑的忙碌了。

    他想要帮助这位一路上非常照顾他的好心大哥,所以,该是他见三皇子的时候了。

    他不知道他们见面后,能不能破镜重圆,但是,他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

    南棋犹豫不决的站在大门关闭的墨府门口,上去欲要叩门,又为难的收回来,

    “真要找他吗?”

    昨日,他去找铮儿,回来后不见苏然,问了马夫,马夫只说有人送了一封信给他,他拆开信后,是苏然写的,信的内容很含糊,简单的说明他在宜国的一位朋友家叙旧。其外,是关于铮儿的事,他建议自己去墨府找三皇子,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凑巧,他与三皇子在天陌有些交情,要帮忙,不会袖手旁观。最后,在信上特别注明,带他与三皇子问候。

    南棋由衷的感叹。三皇子入赘宜国,天陌人人皆知。虽然苏然说的异常肯定,三皇子会帮他,那也仅限于他与苏然的交情。相反,自己从未见过三皇子,他们不要说一丝交情,连陌生人都不是。如果是仗着苏然的情谊,三皇子才帮助自己,有些强人受难。

    如果不去,想想苏然最后一句交托,看来苏然真的是没时间拜访三皇子,才托自己顺便与他问候一声。

    思去想来,南棋决定,只为苏然拜访,不为寻求帮助。

    今日,当他来到墨府,墨门关闭,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

    这时候,墨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先生,一位送客的家丁。

    家丁送走宜城有名的大夫后,正要回头,余光注意到还在犹豫的南棋,有礼的问:“这位公子,你有事吗?”

    被问的南棋,也不好再继续内心挣扎,他厚厚脸皮,和颜悦色:“我托朋友之意,特来拜会三皇子。”

    “三皇子?”家丁打量着他半会,问,“你朋友是谁?”

    “苏然。”

    “好的,你稍等。”家丁取得一些信息后,回头去找鲜于淳了。

    南棋不断的对自己说,只要见到三皇子,传达苏然的心意,就没事了。

    可是,为何还是有些紧张呢,他作为商人,什么达官贵人没有见过,就算是皇子,也是人,又不是妖魔鬼怪,没理由心慌不安。



………【三十。纷乱】………

    “朋友?”鲜于淳背过身,在正厅来回走动。他不记得天陌里还有什么朋友存在。

    “他说是托一位叫苏然的朋友之意,请来——”

    “苏然!!”鲜于淳激动的回身,居然是他,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苏然的心目中不过是主子,原来,他早把自己当成朋友。

    他欣喜若狂的吩咐家丁。“快请他进来等等,还是我去吧。”

    鲜于淳笑盈盈的加快步伐,朝门口走去,似乎门外等他的就是苏然本人。

    等他到达门口时,只见门外,颀长身躯,成熟的俊脸,温润的双眼宛如春风,含着笑意,可是,再自己踏出门口,眸中映出自己红色的身影后,和煦的春风消失在眼中。

    鲜于淳如遭雷击,“南棋”为什么是他??

    南棋懵住了,淳怎么在这?脑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可能,他晃了晃神,劝慰自己,没有可能的,淳在这,只能说明他与苏然一样,都认识三皇子,巧合摆了,可是,真的是巧合吗?他眼前的淳,身穿显贵的皮裘,头缠布巾,一般的人会做宜人装扮吗。

    “你是谁?”告诉我,淳,你到底是三皇子还是他认识的淳。

    鲜于淳垂下扇形的睫毛,南棋询问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

    *着意外的答案,却没有得到,鲜于淳逃避的目光,刺伤了他。南棋绝望的讪笑,无需在说什么了,在南府,他可以欺瞒他们所有人,现在,连骗他的勇气都没有了吗?他只想听他亲口的否认,都说不出口吗?

    “苏然到了宜国,你若有时间,去找他吧。”面如死灰的回头,一步一步无力的踩着地上的石子小路。

    天陌三皇子,谁人不知,浪荡成性,游戏人间。南府的一切,原来镜花水月,不过是他玩乐的一部分。他们的感情,从来都是假,他早该想到的,否则,他不会毫不容情给自己和铮儿下药。更不会瞒着他,离开南府,娶了宜国的八公主,远走他国,无情的抛开与天陌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他们的感情。

    淳,你何以知道,当你与铮儿一起消失在南府,我才明白,我对铮儿的离开是深深的责任,你的离开,是解不开的牢笼,彻底把我孤身囚禁在里面一样,整天担心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现在,一切都完了,我们的感情,是老天在惩罚我发现的太晚,所以,让他们烟消云散了。

    南棋

    白玉的手死死的握紧自己的衣角,忍禁不住的眼泪,一颗颗的掉落。

    这些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你不想问我为什么骗你,为什么给你下药,为什么要离开南府?南棋,我在你心中,已经变得过客都不如吗?

    你已经觉得无所谓了,所以,过去发生的,都被你遗忘。

    泪眼朦胧的看着冷情离开的男人,上次是自己的绝离,这次是你的离开,我们的尽头,不复存在了吗。

    阴寒的天边,唰起小雨,没多久,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舞在宜国的大街小巷。

    某家米粮店,暗门客房内。

    纤细的柔荑,推开窗户,秋水明眸,投向窗外。空中,雪花飘舞,细雨朦胧,为美丽的庭院,染上淡淡的忧郁。

    一件灰色毛皮风衣覆上少女坐在窗口的身体,年轻的黑衣男子,合着风衣,从背后抱住少女的腰身,语气轻缓的对怀里人说:“等胡金平完成这事,我就带你回去。”

    少女伤心的摇了摇头,“你根本不想胡金平拿到盘子,先是骗他们,盘子出现在天陌,后是宜国,现在是宜宫,说到底,你只是想借蓝颜之手,杀了。”

    男子捂住少女蠕动的朱唇,扳正她的脸,面对自己,认真的说,“现在,我无法告诉你全部,你放心,此事一结束,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他抬手,柔和的*着少女的长发,“在这个世上,除了你,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少女拿下男子脸上的手,回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雨雪,淅淅沥沥,纷纷扬扬,就如她从未平静过的内心,前肠百转,欲哭无泪。

    曾经,那人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十年深查,岂可付之东流,回不去了一年后,我若有命,定会娶你

    抚着平坦的*,现在,回不去的是她

    宜宫回廊

    夜色中的寒风呼呼的带进一片接着一片的雪雨,打湿回廊的栏杆,雕花的廊檐下,一盏一盏的红色花灯,在风中摇曳身姿。灯内的烛火不小心被吹灭了,马上就有掌灯的宫女,换上新的花灯。

    残念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廊上,今天没有找到小苏,再看恶劣的天气,不知道何时放晴,如此一来,找小苏更麻烦了。

    回廊的不远处,两个小宫女,提着花灯,一左一右,守在端着碗盘的红珠公主身侧,身后,是撑着大伞的太监。残念无心的笑了下,自从途中两次遇袭,二王子奋不顾身护着红珠公主,其心可表,令红珠公主十分感动。她向来大而化之,也不顾大婚前,女子是不能见男子的传统礼数,依旧每晚带着汤羹,看望受伤的二王子,这非但没有受到外人的耻笑,却成了宜宫的一段佳话。

    有时候,残念想不通,感情不就是男欢女爱,顺应常理,才是正常的吗。

    他的父亲,宁可放弃母亲,也要闯破世俗的观念,爱着同身为男子的无尘,最后落得家破人亡。鲜于婷,明明知道,爱上的人无法回应她,却要打破乱伦,心下毒手,沦为疯癫。世上能有几个可以像红珠公主一样,不守礼教,却能成为良缘佳话。

    即使如此,还是有人甘愿冒着不可为之的感情风险,寻找自己的幸福乐土。

    这个世界,是人变了,还是感情变了。

    而自己,又在徘徊些什么,他答应铮儿,一年后,还有命活着走出复仇的道路,他马上去姚府提亲。可是,那是再他并不知道小苏还活着的情况下。

    小苏喜静,铮儿喜动,他无法保证,再给小苏平凡的生活上,能给铮儿想要的幸福生活。

    一个是断不开的亲人,一个是相爱的未婚妻,无论哪一个,都放不开手。

    残念甩去种种纠结的感情,暗笑自己,现在想这些,似乎还早,如今,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小苏,只要他平安无事,什么事都有办法解决。

    将军府客房

    漆黑的房间内,床铺上,一团黑影扭动身躯,隐隐约约传来痛苦的呻吟,最后,似乎压抑已久,咬牙切齿爆出一句话:“蓝颜,你太过分了。”

    攥紧身下的绒毛棉被,扒在床上,苏然愤恨的想着今天的事。

    知道今晚要变天,他让小绿帮忙去抓克制身上奇痒的药,可是,等他备水,备好沐浴的木桶,小绿才唯唯诺诺的出现,胆战心惊的把交给他抓药的银子归还,惊慌失色的告诉他,在她经过主屋,被蓝颜唤去问话,她老实回答抓药的事,谁知,蓝颜取走药方,简单的看了一遍陈列的药名,手一扬,就把药方毁了。

    他从没得罪过蓝颜,为何他要这样对自己。

    难忍的忍受着身上骚动的疯痒,忍不住,直在床上浑身打滚。

    好想去抓,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的。抓一下,只是轻轻的,应该没事。

    苏然扯开亵衣的衣领,双目一闭,伸进衣内,触到一片磷形烧疤,抖了一下,虽然隔了十年,但是,这种丑陋的身体,他连自己都非常害怕。咬着牙,碰了某处,只感觉背上一痛,手上沾上湿热的液体。他愤愤不平的用另一只手敲打着床面,他知道,背上已经破了。

    不行,还是不行。

    蓝颜,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连我的药也要绝了。

    门外,飘飘悠悠的传来什么声音,类似音乐,由远及近。

    苏然转动汗液淋漓的小脸,看着被雪映得有些微亮的门外,敏锐的耳朵旁,有雨声,轻飘的雪声,还有不属于天气的笛音。

    深更半夜,是谁在吹笛,难道蓝颜吗?

    细听声音,笛曲清脆悦耳,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当下否定,宜国会吹笛的何止蓝颜一人,他的曲子,岂会这样动听,一定是将军府内其他人吹的。

    迷迷糊糊,苏然感到一丝困意,身上的瘙痒似乎也淡了很多,他微微颤动睫毛,合上眼,安定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屋外对面的回廊上,坐在栏杆上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收起蓝色的横笛。

    “为什么这么做。”无尘从一边走过来。

    抿直的淡唇,多了一丝弧度,蓝颜起身,半轻佻的说:“他是你徒弟,当然,也就是我的徒弟。”

    劲风冷呼,额前发丝浮动,蓝颜预料般,他无动于衷的看着对面俊美男子朝他击出的一掌,掌心在接近他时收住了。

    无尘冷冷道:“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当我不敢杀你”

    “你要杀我,我绝不反手。”这人,真是一点便宜都讨不得。

    无尘放下手,背过身,“你为什么绝了他的药。”

    蓝颜收起玩弄的心思,带了丝微叱,“药性相生相克,你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你给他调节的那些所谓克制身上奇痒的草药,都是辛温与甘寒两种反极的药性,这种冲刺药性,一般人就很难承受,何况是他一个半残的人,就算他五脏俱好,身体上也会受到伤害。”

    “你小题大做了,他都用了十年,不还是这样,也不见得哪里出现问题。”冷冷的语气,事不关已的态度,叫人有些惊心。

    蓝颜盯住他的背面,看了半会,问:“尘,除了那个人,你还关心过谁?”就连这次,若不是鲜于圣回信给他,告知苏然已去宜国,要他这个做师父的好生照顾,他很怀疑,尘会不会关心苏然。

    冰冷的眸子像一滩死水,粉色淡薄的唇云清风淡:“这不关你的事。”

    “跟我无关吗?”蓝颜心痛的朦起眼,这些年,你要等那个男人的放弃,我陪你等,这一等就是十年,就算我不强求你心中有我,难道连一丝朋友的关心都融不进你冰封的心底吗。

    “苏然呢?”蓝颜静静地看着狠心的白衣男子,“我可以不管你其他的事。苏然,我没有理由不管,你别忘了,他是我——”

    “住口!”无尘撇头喝止,冰冷的面容,出现瓦解。

    蓝颜似乎有些奸计得逞的满意,看着失态的人。

    无尘缓下气,继续恢复冷若冰霜的样子:“你要管是吗,我成全你,一个快要死的人,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无尘绝情回身,留下黯然心碎的蓝颜。

    他还是把苏然,当着一个利用的工具吗。



………【三十一。提亲】………

    少年眨了眨眼,头上粉色飘舞的纱幔,床前层层叠叠的粉红织锦帷幕,床下铺垫着一张黑色的大熊毛皮,其余几张简单的摆设。

    这房间怎么看都像是少女的闺房。他怎么会在这?

    少年披着只到颈后的半长发,掀开被褥。挺起身,胸口随即引来一阵疼痛。淤青红肿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的扭曲。他捂着胸口,步下床,经过一面铜镜,吓了一跳。

    “哇,我俊帅的脸,怎么变成发霉的大饼脸了!”他拍了拍额头,开始忆起事情的经过。

    他老爹单雄,不久前接了一笔大生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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