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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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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对天气非常敏感的奇怪瘙痒,如果只是平常的风,还不会有影响,若是狂风,还能克制,但是,却经不住雪与雨的折磨,这种感受,就像千万只蚁虫的触角掻动着全身。

    他想去抓,又怕停不下手将烧疤狠狠的抓破,引起感染。

    “大哥”苏然求救的两手抓住南棋,“有没有匕首。”

    “你要这个做什么。”胆颤的问着话,南棋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人。

    苏然欣慰:“大哥有的是吗,给我。”

    他是商人,习惯在外奔波,随身带着匕首,是为了防止途中遇到强盗。

    南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可是不想看到苏然这般痛苦,只好从胸口掏出一把小巧的青铜匕首,交给苏然。

    苏然快速的接过匕首,拔出短刀,刀口锋利,是把好刀,眼中透出冷冽,竖着握住刀柄,南棋越看越不对劲,后悔的想要夺回匕首,苏然已将*衣袍拉开,狠狠的*自己的腿上。

    外面的雪越飘越大,风声呼啸的如狼嘶嚎。

    这时候马夫也醒了,他惊恐的看着车内发生的一切。

    苏然咬牙忍住伤痛的拔出刀头,腿上的鲜红失去刀头后,不停的涌出,呆楞的南棋终于反应过来,从包里掏出亵衣,呲的撕裂成布条,想到自己有带伤药,又从包内翻出药瓶,一阵手忙脚乱后,才帮苏然紧急清理完伤口。

    他夺走苏然手里的匕首,温怒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然靠着车身,浑身的奇痒被脚上的伤痛取代,他总算可以缓下气,虚弱的回到:“我自小有种怪病,遇到风雪大雨,浑身就会发痒,平日都是靠药浴克制的。”

    南棋想到苏然带上车的药包,现在的处境,苏然也不可能去药浴,他大致明白苏然为何要自残了,有些心疼,“你既然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为何还要去宜国。”宜国*冬季后,就会雨雪不断,他根本就是往绝路上走。

    “就当是为了赎罪,大哥,你别问这个了。”

    “南公子。”一边的马夫动了恻隐,他提议,“我们现在赶路吧。”

    马夫的话提醒了他,苏然这情形,怕是在路上多呆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罪,现在大家睡意全无,不如提早赶路。

    “走吧。”

    年轻的马夫搭上御风的棉袍,坐回马车的前座位,点上车缝两边的小灯笼,精神抖索的耍动马鞭,吆喝一声,马儿滴答滴答的开始上路。

    “明天破晓大概能到宜国。”南棋边收拾刚才被自己整乱的包袱,边安慰身侧的人。

    苏然却没有南棋的镇定,担忧的目光转向挂在马车上晃荡的小灯笼。

    这场雪,明天是停不了的

    苏然的担忧在马不停蹄的赶路中应实了。

    下了一晚的大雪,空地上积满了皑皑白雪,马车的木制后轮积攒了一堆的冰雪,发出咔咔咔的沉重声音,黑马未停息的疲劳也受到了影响,停止不走了。

    眼看穿过这条弯曲的小路,就可以到达宜国城门。南棋吱嘎吱嘎的踩着雪,忧心忡忡的撑着油伞,平白的路面上,除了他身后被车轮撵出的两条轮印和马蹄印外,不见任何印记。

    “南公子。”青年马夫披着蓑衣,红着鼻子,喘着热气,从前面跑来。

    “怎么样?”

    马夫丧气的回答:“这附近,根本看到一个人,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南棋抬头,纷扬的大雪飘荡无尽,看似不会停了,难道他们要被困在这?

    如果只是他的话,在路上呆一天,干粮齐备,不成问题。可是七上八下的转向车内的人,苏然怎么办。

    天陌城,天气怡人,活动的城民兴高采烈,难得受到阳光懒洋洋的沐浴。

    可惜,有些人的心情,明媚不起来。

    天珠阁

    “我不要!!你们统统全部跟我滚出去!!”

    残念慢下踏进门口的脚步,一群手奉凤冠霞披,珠宝首饰的宫女们,愁着脸,纷纷走出来。

    今天早上,红珠公主接到圣旨,宜国二王子即将来天陌迎娶,毫无心理准备的红珠公主一气之下,打翻屋内所物品。

    她扒在桌上,耸动着双肩,痛哭着。

    “公主。”残念跨过被摔碎的瓷瓶,无奈的被鲜于圣招来劝慰。

    红珠公主一听是残念的声音,抬头,扑到残念身上,吸着鼻子,“残师父,珠儿不嫁。”

    残念轻巧的拉开两人的关系,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佯装关系的问:“宜国二王子骁勇善战,英伟不凡,对公主又是牵挂了好几年,这门婚事,可说是其他公主都难以攀上的美事。”

    “不嫁!”红珠公主坚定的将头一甩,立场明确。

    “为什么?”残念大致猜到原因,为了任务,还是问一下。

    红珠公主委屈的转向残念:“宜国那么远,嫁过去,珠儿就见不到残师父了。”懵懂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割舍不下的情,是对那个人的爱恋。

    残念回到御书房,一字一句的把红珠公主的话转告给鲜于圣。

    似乎早料到会这样的鲜于圣,没有意外。残念英神俊逸,珠儿正值少春,他以为他们师徒关系,可以减少珠儿对残念的留恋,多一份敬畏,千算万算,情是不限任何关系的,他只能庆幸,残念心中有爱,珠儿懵懂,没有明白这份感情,现在扼杀,还来得及。

    珠儿是一定要嫁给二王子的,这也许就是最好的扼杀办法,现在的问题是,珠儿要怎样才能甘心情愿的嫁过去。

    “残念,珠儿对你的心思,你也该明白。”

    “是。”他是注定要辜负红珠公主的情谊了。

    “你陪她去宜国吧。”

    站在案前的残念,瞠目结舌。鲜于圣为了让红珠公主嫁入宜国,难道要牺牲自己?不行,他不能离开天陌,离去了,他来此复仇的意义还有何用。

    残念单膝扣地,“皇上,万万不可,残念随公主而去,只会加深公主对残念的痴恋。”

    鲜于圣自有考量,他翻阅手中使节送来的信件,上面长排的文字中,有一段是标注在宜国的婚期日,十一月十号,也就是四天后。

    “你安抚珠儿四天即可,等他们完婚洞房之后,朕允许你离开宜国。”

    这么简单?残念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鲜于圣忧思起来,据信件上说,宜国开始下雪,所以,迎亲的队伍可能会有所耽误。

    “偏偏赶在这时下雪,小苏他残念”

    “在。”鲜于圣又在作何打算?去宜国,应该不只是为了红珠公主这么简单。

    “你跟小苏分隔了十年,你可知道他的身体状态。”

    小苏残念惊慌,鲜于圣提到,不像是偶然,这么长时间不见他进宫,难道真的出事了吗?至于小苏的身体状况,他们相认后,小苏从未提过自身的事情。

    “不清楚。”小苏有什么是瞒着他的?

    鲜于圣闷着一口气,残念居然不知道小苏的状况,亏小苏对他情深意重,他懒得说了,直接提笔,拉过一张镇纸,飘洒有致的写下四行字,摆下毛笔,左手一扯,把镇纸丢给下面的人,不再看他。

    残念不懂鲜于圣的怒气从何而来,捡起飘在脚边的镇纸,淡淡的墨香扑鼻,摊开纸面:

    病源风雪遽雨鬼门催,入侵五脏肺腑疤痕身,膏血恶疾病变伤寒重,肓之亡也危垂药无医

    残念颤抖的捧着薄薄的一张好比千金重般的镇纸,褪色的俊脸上,深邃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手中的镇纸还是不堪负重,款款的飘落,竖躺在残念的脚边,纸上竖排的四句话,因为纸张方向的转变,墨色文字的第一句话,赫然变成‘病入膏肓’

    那人彷如昨日的誓言还在耳边,一直飘荡:

    残哥哥,你还有小苏,我们是一家人哦,明年,再明年,再明年的明年,反正很多个明年,我们都会一起过中秋。

    “小苏在宜国,你去把他带回来吧。”鲜于圣合上眼,不管是生还是死,他都要见到小苏。

    残念跪了许久,才颤抖的回了个“是。”



………【二十五。命危】………

    银装素裹的宜国小路,雪虐风饕,簌簌的空气中,传来狠狠的马鞭声,马儿嘶叫一声,踏着白雪,向前移动几步,积了一层凌雪的南棋与马夫在两轮旁,使力的用双手滚着僵硬的轮子,推了一段路,马夫继续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向马尾旁,那里殷红鞭纹赫赫在目。

    苏然卧躺在马车内,浑身的奇痒还在不断,腿上的伤口随着天气的转冷,变得冷硬,没有一点知觉。

    “大哥,对不起。”他转到南棋一边,隔着车窗的帘子,对外面吹着风雪,滚着轮子的南棋说。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只是想减少内心的愧疚,出来找铮儿,偏偏在不断的麻烦人,感情靠人撮合,身体也要靠人扶持,他苏然,何以变得如此无用。

    车外的南棋,红冻的大手干裂的炸开皮肉,他依然如春风和煦,宽慰着车内的人:“苏然,你再忍会,快到了。”真的快到了吗?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看不到尽头,辗转的车轮上沾染手心的血迹,滚进雪内,深深的埋葬。

    苏然苦涩,知道南棋在哄他,也不搭话,一手撑起身体,一手爬上受伤的大腿,靠近包扎的伤口处,握成拳,心一横,重重的敲下,伤口结合的肌理硬深深被撕裂,大腿上传来撕痛。

    不够,还不够忘记身上的异痒。

    拳头如搞药,又不断的敲击着,白色的布条上,逐渐变成红色,伤痛彻底化开,逐步漫延到骨髓,终于感受到刺骨的痛彻心扉,他才停止。

    额头上有些忍耐痛楚的汗珠,他躺靠在车侧,试了下汗液,苍白的笑了。

    宁可痛着,也不愿忍受身体上的疯痒。

    “南公子。”一路跟着的年轻马夫,倒算是有情有义,没有受累逃避。这时,他高兴的指着前面小路的树林旁,“那里有人。”

    南棋抬头,注意前方,果然,有个修长伟岸的男子,穿着在风中飕飕飞扬的青色斗篷,立在树上。

    但愿不是山贼强盗,南棋可不会认为那个男子是什么良民,他唤着马夫,继续前进,不要管树上的人。

    马车艰难的朝前缓进,在接近男子后,男子纵身一扬,漂亮的回旋,落在马车前。

    南棋被迫停下马车,抽了一口气,难道真是抢劫的?

    只见男子斗篷遮盖全身,脚穿黑色马靴,斗篷帽沿下,一双鹰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淡色的*冷酷的抿着。

    “这位大侠,我们还要赶路,能否行个方便。”南棋有礼的抱拳,不管是不是抢劫,先不要鲁莽判断。

    男子唇线一动,声音浑厚:“从哪来,往哪去。”

    “我们从天陌赶来,前往宜国。”

    男子冷面的表情出现细微的裂缝,“车上是否还有人。“

    南棋道:“令弟身体虚弱,不易出来。”

    男子轻轻一跃,跳到马车座位上,南棋想要阻止,男子刷的拉开车帘,一阵风雪肆意吹进马车内,车内的苏然感到吹进来的寒冷,搜搜发抖的撑起身体,惊吓般的看着突然冒出的人。

    南棋有些不怒,“令弟身寒,请大侠自重。”

    男子不说话,鹰锐的目光印着苏然异样的身体,他一腿跨进车内,坐在苏然一旁,苏然有些后怕,往旁边缩了缩,男子伸出左手,不让苏然逃避,直接抓住他的手臂,严厉的喝止。“别动!”

    不明所以的苏然只能让他抓住自己,车外的南棋,看男子的行为,令他有些担心男子是不是对苏然有所图谋。

    男子捋起苏然的袖口,压在自己腿上,手指理着脉象,开始搭脉。

    门外的南棋和马夫面面相窥,男子出人意表的行为,叫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苏然也被男子的行为蒙住了,他这是在救自己吗,一时间,车内车外寂静起来,仅有风雪呼啸声不停的传进马车。片刻后,男子放下苏然,踏出马车,背对着南棋:“你们上车吧。”

    经过刚才的事,南棋认定男子不像坏人后,朝马夫点点头,两个人跳上马车。

    男子扬身飞到最近的一棵树上,刚才跟苏然搭脉的是左手,他从斗篷内伸出从未动过的右手,只见右手缠裹着蓝色带子,一直缠至半长衣袖的健硕手腕处,手掌下,是一只蓝色的竹笛。

    他利落的将笛子旋转个合适的方向,另一只手搭上笛子,凑近淡薄的嘴边,竹笛内,传出奇妙的曲子,随着无形的气流,卷起空中的风雪,扫向路中的凯凯白雪。

    南棋与马夫并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耳边笛曲怪异,然后狂风肆虐,马车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这时,本就疲劳的马,忽然嘶哑,提高马蹄,蹬蹬的向白雾般的白茫茫处奔去,僵硬的车轮好似活了一样,骨碌碌的运转。

    南棋与马夫钻进马车内,震撼的看着眼前不太真实的情景,始终向前奔腾的白色,南棋猜测,应该是路上被掀起的白雪,马该是受了那个笛曲的影响,不断的追随着翻高的白色。不到半柱香,白茫茫的一片化成风沙,消失在空中,马匹一声嘶吼,脱离马绳,累到在一边。南棋扶着苏然,抵抗着马车失去马匹后的颠簸,当一切平稳后,马夫不可思议的跳下车,揉揉眼睛,非常怀疑自己看到的,风雪中宏伟的城墙,不就是宜国城门!!

    再回头看马车身后,一条与雪地分割的道路,一直通向他们来时的地方,他打了个冷颤。

    那个人,是谁呢?这么‘可怕’。

    站在树上的男子,放下嘴边的竹笛,身体微微有些晃动,树下走出一名撑着白色玉兰花纹伞的偏瘦男子。

    “怎么样了?”伞下的男子一身银狐白裘,白玉肌肤,面容俊美,一头长发交织成松垮的麻花搭在身侧,浑身隐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男子跳下树,鹰眼多了些狡黠,淡薄的唇弯起,取走白衣男子手中的伞,凑进男子耳畔,“为了送他们一程,耗了我大半真气,你说,回去该怎么补偿我,”说着这话的男子,轻佻的吹着白衣男子敏感的耳垂。

    白衣男子横眉冷眼,宛如飘舞雪花,淡淡的看着说着暧昧话的人,没有回应。

    男子悻然退开,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容:“过去,鲜于圣极力以补药维持他虚弱的身体,已经是极致,何况,虚不胜补,现在五脏受损,”带了丝惋惜,折*前被白雪压垮下的树枝,“最多可活一个月。”

    冷眉下的睫毛眨了下,夺走男子手里的伞,扫去身上少许的雪花,缓慢的走回树林中。

    还有一个月吗

    残念这边,红珠公主知道残念会随自己同往宜国,也就不再胡闹,跟着二王子迎亲的队伍,迈上宜国。

    路经驿站,想到天陌这边天气阴晴,宜国那风雪不断,着装喜服的英伟二王子,下令休息,先是马匹在驿站养足精神,再继续明日雪中的前行。

    驿站高贵客房内,思慕了几年的二王子,挂不住心,去找红珠公主一解相思之苦,虽然几年前天陌有过数面之缘,可是红珠公主还小,也淡忘了当年的儿时情分,要她单独面对这个即将成为他相公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还是有点心慌,她依赖性的把残念也招进厢房,此刻,屋内就变成,二王子憋气的一人喝着酒,红珠公主不在意的托着下颚,残念恭敬的立在红珠公主身侧。

    “残师父。”红珠公主指了下她与二王子中间的位子,示意坐下。

    残念为难,公主没看到二王子铁青的脸吗?“公主,明日还要上路,不如早些休息。”

    红珠公主不依不饶的嘟着红唇,“睡不着。”她转了下眼,打定主意将那个二王子无视到底了,她回头对残念开心的说,“残师父,你讲故事啦,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

    残念征了征,眸中闪过伤痛,“俞伯牙吗?”

    红珠公主点着小脑袋,没有感应到残念转变的悲痛心情,“钟子期为什么没有赴俞伯牙的约呢,难道他把俞伯牙给忘记了?”如果真是这样,她倒是非常可伶俞伯牙,甚至有种对钟子期欺骗的愤怒。

    残念摇了摇头,“钟子期自从与俞伯牙相交后,被俞伯牙才气所吸,想着自己不过一个山农樵夫,两人结义兄弟,有些愧疚,于是,买了书籍,白天砍柴,晚上挑灯苦读,终有一日,劳累染病,无医可药,去世了。俞伯牙听闻后,哀哀欲绝,赶到钟子期坟前,弹起了他们相识的《高山流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悲叹故事的生离死别,还是被恸动其他沉淀的哀伤,残念平缓的语气中,多了浓浓的悲伤,“知音不在世,琴瑟与谁弹。俞伯牙弹完《高山流水》,长叹一声,毫不犹豫的挑断了琴弦,砸向青石,将自己心爱的琴摔了个粉碎。”

    红珠公主没有想到故事的结局却是这般伤人,她眼眶红红,泫然欲泣。喝着闷酒的二王子即使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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