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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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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摆摇尾,绝色的容貌一副坦然自若,贵气中透着魅惑的坐与殿中。

    场下大半的人已被鲜于淳风华绝代的身姿折服。

    这时,鲜于凉握着横笛,离鲜于淳一丈外立着,目光中的嗜血一闪而过。

    苏然似乎感觉到不对劲,欲要起身阻止,被一旁的残念拉住,“大皇子应该早有预谋,你阻止了这次,挡不住下次,返给自己引火上身。”

    “我怎么能眼睁睁得看着三皇子陷入困境。”

    “小苏,相信我,我们静观其变。”

    苏然欠*子,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殿中,鲜于凉吹奏笛曲,鲜于淳随曲应变弹奏。

    残念观察着殿中的情形,沉吟:“四皇子的内力虽不致人于死,可是对付没有一点武力的三皇子,轻伤也会变成重伤。”

    果然,鲜于凉阴测测的勾起弧度,指尖生风,每按住一个笛管的孔位,吹奏出的音节每一个劲带无形气流,彷如暗器,投射进鲜于淳体内。

    鲜于淳变了下脸色,早知会如此,瞬间恢复平静,坚持着继续应曲。

    “三皇子坚持不下去的。”殿中的鲜于淳,虽然装的若无其事,恰不知,额上划下的汗珠,泄露了他此刻正在隐忍的极限,苏然惶恐不安。

    残念异常冷静的在名贵的酒器中倒入清冽的美酒,一掌覆上酒器口,轻盈引出一颗珍珠般的水珠,指掌一番,对着鲜于凉吹奏的笛子,以气弹动水珠,精确无误的飞往殿中,堵住笛管指尖空留的小孔。

    鲜于凉耳边隐约传来水珠破裂声,伴着奇异的酒香问,指尖也沾染了水迹,斜眼看向横笛,吃惊的注意到,笛管每个孔位,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小水珠,堵住气孔,自己注入的内力不但没有发出去,反被压了回来。

    顽固的水珠破了一个接着又出现一个,因为速度之快,加之水珠透明,他无法辨别水珠来自何方。只能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助鲜于淳。

    自己如果再继续以真气吹奏,这情况对自己十分不利,非但伤不了鲜于淳,到反弹给自己。不甘心的收回真气,琴箫合曲也在残念的帮助下顺利结束。

    鲜于淳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说话,也不喝酒,似在逼住什么,场中无知的人响起赞叹。

    一场宫廷宴会结束后,焦心了一晚的苏然跟上匆匆离开的鲜于淳,在无人的角落,鲜于淳再也忍不住,弯着腰,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苏然上去扶起昏迷的鲜于淳,转向残念。

    “你去太医院找些补血的药材,我带他去乐坊,帮他运功疗伤。”

    鲜于淳在苏然和残念的暗中帮助下,总算渡过了一劫。

    天淳阁

    鲜于淳躺在床上,喝着苏然喂的补药,惨白着脸,下定决心的说:“我要离开天陌。”

    苏然放下碗,他们兄弟不和,他是知道的,这次逃过,下次未必再如此幸运,残念也不可能一直守护在鲜于淳身边处处保护他,只有离开,才能脱离他们的掌控。

    “三皇子,你先休息一会,这些事,身体好了再想吧。”

    皇子要离开天陌城,没有皇上的允许,是何其的困难。再说,皇上能让鲜于淳离开,早让他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他要离开的愿望,根本实现不了。



………【二十一。残局】………

    “你想帮他。”天淳阁外,残念双手环胸,靠在廊柱上,胸有成竹的问走出来的人。

    苏然垂头丧气的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残念走到苏然面前,“眼前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苏然抬头,增大双眼

    残念板起脸,眼见周围没有人,他轻轻地说:“刚才我去御书房,探到一些口风,宜国与朝国达成协议,准备联姻,这会,鲜于圣与宜国的使节正在挑选合适的人选。”

    苏然考虑了片刻,问:“宜国联姻的是公主?”

    残念点头。

    “宜国的公主刚刚及笄的六公主据说上个月就嫁入一位富商,现如今”苏然算了下,脸色难看得惊呼:“难道是八公主?”

    “正是。”知道苏然担忧着什么,他道:“宜国八公主,胎出带病,满面暗疮,一直被关在宫中,算一下,她也该十五,鲜于圣极其头痛,对方非皇子不嫁,因为考虑到八公主不宜出来走动,皇子是入赘的,他那些皇子一听这事,个个忙着借病推脱此事。你想帮鲜于淳离开天陌,这正是上天给的再好不过的机会。”

    “这不等于牺牲三皇子的终生幸福来换取自由吗。”苏然坚决的摇摇头,“不行,我们想其他的办法。”

    残念搭上苏然消瘦的肩膀,劝道:“这事,你今日不接受,明日,皇上想通了,在四个皇子中挑选,他还是会选最没有立场的三皇子。”

    苏然一想,残念的话很有道理,“我该怎么做?”他与三皇子虽然因为一次交易暗中变成主随关系,可是,他们朝夕相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明里他依然把鲜于淳当着三皇子,心里早将他看成是自己的朋友。

    残念心疼的覆上苏然右边刘海遮住的半侧烧疤的脸颊:“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外貌的美丑不过是一副皮相。”

    苏然缓下羽睫,残念不在意美丑,那三皇子呢?

    “你担心鲜于淳吗。”残念带了丝冷酷,他与鲜于淳没有任何交集,要不是苏然,他是不会冒着引人注目的风险去救他,“个人的命运不一样,他即使不想,也轮不到他做主了。”接着,他柔和的开导苏然,“小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让鲜于淳心甘情愿的去接受。毕竟世界上的每一件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吗?三皇子艳容倾城,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后半生,竟要娶一位最丑的女子,他能说,这是上苍安排好的吗。

    依照残念的意思,苏然把联姻的事与鲜于淳说了一遍,鲜于淳听后,非常高兴,不但不为娶丑妻反抗,反倒命人整理东西,这一切看的苏然有些莫名的辛酸。

    “三皇子,你会幸福吗?”

    鲜于淳怔了怔,掀开身上的绒被,缓慢的下榻,苏然上去扶住脚步虚浮的人,走到柜子前。他小心的取出流苏玛瑙发簪,珍惜般的放在胸口:“这支发簪就是我所有的幸福。”

    这个发簪,自从三皇子回宫就一直插在头上,可以看出他极喜欢的,只是,他没想到三皇子如此的态度,想来这个发簪一定不只是喜欢的程度。

    出宫那段时间,三皇子经历了什么?

    翌日,鲜于淳接到鲜于圣的圣旨,一如残念所讲,皇上选择了三皇子作为增加两国关系的联姻牺牲品。

    三日后,鲜于淳身穿大红礼服,头戴礼帽,骑上鲜于圣赐予的宝马,带着天淳阁内的宫女太监,随宜国使节一起离开了天陌城,

    苏然站在迎送的队伍中,看着离皇城越来越远的红影,一时无法回神。

    天陌城,不再有三皇子这个人了。

    那个倾城的人,那个平日捉弄他,没事给他找渣的主子,居然离开了。

    “小苏,你不觉得朕对淳儿太不公平吗。”

    苏然站在鲜于圣身后,委*段。“小苏不敢,皇上这么做,也有皇上的无奈。”

    鲜于圣回身,退*边的人,宫外,仅留下苏然。

    “前一段时间,独来独往的淳儿突然与你亲近,朕很奇怪,其中因由,朕也不去追究了,他有你这样的朋友在身边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苏然惊颤,原来皇上早暗查过修改名册一事,那他没有惩治自己,是碍于三皇子?如此算来,皇上对三皇子并非无情。

    “关于联姻,是朕给宜国提议选择了八公主。”

    “啊?”苏然忍不住意外的看着这个顿时变得高深莫测的皇上。为什么皇上要这么做?

    “宜国的二王子前几年就看上珠儿,那年珠儿年幼,提亲就被*后面。”说到红珠,鲜于圣想到一件事,“对了,那次找你谈珠儿的婚事,朕是想试探你与残念的感情”他惋惜,“朕很失望,残念竟然辜负了你十年的情意。”

    “不”苏然深深的被触动,为皇上对自己的关心,也为皇上无望感情的心痛:“皇上,这些算不上什么。”如果在没有知道鲜于圣等待的那个人就是残念的父亲,他或许会哀怨自己对残念感情的不值得,那夜就与残念摊开了感情,分道扬镳。

    “他厌恶这种感情也好,有意中人也好,小苏再辛苦再委屈,也无悔,因为,十年的等待没有白费,起码他依然活着出现在小苏的眼前。”皇上,与您相比,小苏的这些又算什么,“只要思慕的人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可以胜过一切自私的感情,不是吗。”

    鲜于圣仰头眺望远方,楠楠自语:“只要思慕的人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可以胜过一切自私的感情”他有所顿悟的笑了。“小苏,你说的对,没有哪一种感情可以比自己喜欢的人活在世上更重要。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开心的生活着。我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苏然撇过头,不想鲜于圣窥见自己湿漉的双眼。

    皇上,小苏不是故意隐瞒着你,只有这件事,即使欺君,小苏也坚决不能让您知道余伯伯已经不在人世。

    经过与鲜于圣一番长谈后,苏然了解到,皇上没有放弃鲜于淳,果然是父子,血浓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皇上只是对鲜于淳*的生活感到愤怒,后来又想到自己从没给过他作为父亲应有的关怀,导致他性情的偏离,才由得他去浪荡,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生在帝王,缺少的就是随心所欲的自由。此后,他就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的联姻,对方的二皇子明里选择了珠儿,因为不巧发生宫宴那件事,其他皇子对三皇子的排挤,皇上看的很清楚,为了保住自己第三个儿子,与宜国的宜王通信协商,先把鲜于淳与八公主的事解决完,再帮二王子与红珠公主完婚,这事不管对鲜于淳还是他们那位八公主,都是有益无害的事。事情也就在鲜于圣的计划中顺利进行了。

    想着皇上决定了三皇子的去处,宜国那,想必皇上也帮三皇子打理好了,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现在,苏然最纠结的就是三皇子对那个发簪的感情,觉得事情没有结束,确切的说,三皇子是否还有什么是遗失在天陌城的。为了了解一些事,他决定去鲜于淳在宫外居住的地方——南府,探查一下。

    “你是”南府的管家,站在门口,礼貌性的问着对面的少年,那少爷一身朴素的白衣,面容秀气,脸色有些偏白,奇怪的是右边脸颊被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

    “在下苏然,特意拜会南公子。”

    管家一听是天陌城有名琴匠苏然,赶紧相邀至客厅,回头请自家少爷去了。

    片刻,苏然见到主屋出来的南棋,都说商人奸诈铜臭,反观这个俊朗的男人,除了一脸的疲累倦容外,倒是斯文翩翩,和睦春风,看了叫人非常舒服。

    南棋命人看茶,回到主位,温和道:“苏师傅光临寒舍,实乃南某荣幸,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过去的苏然以纱笠覆面,很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今日一见,南棋很是钦佩,如此年轻的少年。竟然已成为天陌有名的琴匠。

    苏然回敬:“南公子客气,今日来此,却是苏然带着一片真诚特来酬谢。”

    南棋不解::“酬谢?”

    两名灵秀的丫鬟进来上茶,茶碗摆完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前些时日,苏然有位朋友,因为喝醉,幸得南公子收留,而这一住也成了久住——”

    “淳!!”南棋不等苏然讲完,猜到他口中的朋友是谁后,奔到苏然面前,失去理智般地抓住苏然,满脸焦急的问:“他在哪?”

    苏然讶异。

    男人激动的表情,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苏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走到小屋的,耳边是南棋对他深情诉说的那段三皇子在南府的情事,以及,南棋与铮儿被下药后的事。

    这支发簪就是我所有的幸福

    鲜于淳珍惜得犹如一碰即碎的表情浮现在自己面前。

    苏然将屋门一关,再也受不住内心的谴责,整个身躯沿着门板,滑在地上。

    苏然,你若不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本皇子可不会轻饶你。

    他终于明白,三皇子为何突然对他说这些话,因为他将自己与残念的感情告诉了他,他却无意在南府遇见残念的未婚妻铮儿,为了帮助没有希望的自己,开始撮合南棋,而他,偏偏又爱上了南棋,为了结束不可能的痴恋,临走前他对他们使用了*,恰不知,南棋害怕事后对不起铮儿,独自跑出去找青楼女子,等他回来,同样受了*的铮儿却消失在南府,至今未有下落。而到处寻找着三皇子与铮儿的南棋,悔恨的发现了自己对三皇子的真正情意。

    一个失踪,一个悔恨,一个绝离,好好的一段感情,变得支离破碎。

    所有的罪孽,皆因自己。

    “如果要因为我一人的感情,让四个人受罪,我宁可不要。”苏然咬着泛白的唇肉,眼眶内聚集了伤痛的水汽,却强忍住,没有落下。

    他永远也忘不掉鲜于淳将发簪宝贝似的放在胸口的情景,那种渴望爱,又无奈被自己深深剥离的爱,是何等的痛苦。

    他要补救这一切!

    只是,他要如何给残念一个活生生的铮儿,如何给南棋一个离去的三皇子,又如何挽回铮儿的幸福。

    属于五个人的棋局,一朝被打散,苏然又该如何把鲜于淳整乱的局面,恢复到最初。



………【二十二。临别】………

    不知不觉,鲜于淳离开天陌已过一个月,转冬的天气,在秋风的微凉中,夹带了丝丝的寒气。

    天陌城的人民,哈着气,换上了厚薄的棉袍,事不关已的该玩乐的玩乐,该工作的工作。仅有路边乞讨的乞丐,抖抖索索的蜷曲着单薄的身子,混乱披散的浓发中,露出两只哀伶眼睛,过往人来,地上破碗内,不见一个铜板。

    再拿不到钱,他就要冻死在街头了。

    乞丐祈求着能遇个好心的人,而他也没等多久,眼前走来一名少年,白色旧丝绵袍,外罩黑色厚重风衣,头戴风帽,他蹲了下来,几缕干枯的发丝滑出风帽,沿着裹得严实的颈边垂了下来。

    “天寒地冻的,”少年从腰间掏出一些碎银,“这些拿去,赶紧回去吧。”

    少年柔软好听的声音,叫风寒中的乞丐有着说不出的亲切。他兜着双手,接过少年的银子,从而颤抖的接触到少年瘦弱的指肤,他抽气一声,为何少年穿的如此厚暖,手指的温度,却比自己还凉。他认真的注意起少年,少年风帽内的小脸苍白无色,右侧的刘海明显比左侧长了许多,似乎为了掩盖什么。

    他微微的朝自己笑了下,原本清秀的小脸,多了一丝叫人移不开的炫目。

    “苏师傅?”

    少年身后,伴随一声轻呼,多了一位英俊的男人。

    男人成熟的脸上挂上和煦的微笑,“真的是你。”

    苍白的小脸露出讶异,纯净的双眼蒙上细微的忧虑,稍逊即逝。他客气的回到:“南公子。”

    自从上次为了鲜于淳找上南棋之后,他就未见过这个男人,主要因为自己对他有着间接的愧疚。其后,凭借以前见过铮儿的容貌,一边在外打听铮儿的下落,一边在小屋专心做他的琴匠,宫内更是未踏过一步,内心的煎熬,使他无法面对残念。

    茶馆内

    小二提着热乎乎的茶炉,转悠在热闹的茶馆内,哪桌客人招呼了,就嘿嘿的闪进哪一桌,开心的为客人倒茶,收钱。

    “铮儿还是没有消息吗?”苏然捧着热茶,暖着冰凉的小手,并不抱多大希望的看着对面憔悴的男人。

    南棋颓丧的摇了摇头,后一想,又精神振奋的说:“昨天,我听寻找的人说,宜国境内,有见过相貌与铮儿一样的姑娘。”

    苏然放下暖热的杯子,双目微露希望,带着期盼的问:“真的是铮儿吗?”

    南棋犹豫,“那人也只是见过铮儿的画像,还不敢判定是不是本人。”他是按照自己想象中铮儿的样子请画师描绘画像,出钱叫人到处寻找的,画像与真人毕竟有出入,他不能肯定,“据寻找的人说,那位姑娘身边还有好几个奇怪的黑衣人在身边随侍,根本没有近身询问的机会。”

    苏然失望的又捧起杯子,不过杯中的茶已经凉了半分。依南棋说的,那位姑娘是铮儿的希望很微渺,而且还出现在宜国。

    “宜国……”苏然顿了下,若有所思。

    三皇子也在宜国,眼前的男人还不知道他口中的淳就是三皇子,只知道是一个叛家离走的少爷,自己那天找他也未跟他道明,仅说三皇子离开南府,就被他父亲带出天陌学商去了,好断了他的寻念,他不敢跟他说,三皇子已经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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