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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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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容貌卓绝,眉心朱红,正是锦绣填花,当今天陌,真找不出胜过三皇子美貌的女子了。”

    伴随着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过长,苏然慢慢摸清了鲜于淳的性子,少却了一开始对他的抵触感,多了亲近的胆子,适当时候,闹出一二句冒犯的话,鲜于淳最多当场气气,不会真的对自己做出什么责罚的事。

    想着苏然的话,无心的掩盖,却被说成与女子媲美。一气之下,不再点砂,将额头的发丝直接盖住。

    “是我大哥扎的。”说出去的话,鲜于淳后悔了

    南棋端详着鲜于淳,不置可否,第一次亲耳听到人儿口中提到的家人,没有亲切,只有惊心。想要继续知道关于人儿更多的事情。

    鲜于淳避重就轻的敷衍。“只是儿时贪玩,不小心,被匕首尖扎到的。”

    只是巧合被扎了吗,人儿眼中一闪而逝的恐惧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你太不爱惜自己了。”他不想说,自己也不好逼迫,假装的责怒下,想到自己还有东西送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玛瑙流苏发簪。“今天在街上就想送你,可你却急着离开。”他转了下,问:“喜欢吗。”

    鲜于淳讶异,不敢接过发簪,害怕自己听错了,看错了。

    得不到回复,南棋自主的挽起人儿沐浴后披散的几缕长发,插在发髻中,满意的看着晃荡的褐色流苏与人儿非常的融合。

    鲜于淳轻轻的触摸晃动的流苏,绝提的感情再也压不住,投入到男人的怀中,“南棋。”

    他是被父王放弃的儿子,被兄妹不屑的三弟,周围的人迫于他的身份,只知道殷勤献媚,唯一疼爱他的姨夫最多给一些言语上的安慰。苏然,因为自己的暗中帮忙,欠下人情,真心与之相交,那这个男人呢,他从没给过他什么,也没*过身份,自他来到南府,却是男人不断的给他帮助,贴心的照顾。

    头上的发簪,是他第一次收到的礼物,满心欢喜与激动,是他没有体会过的情绪。

    南棋有些复杂的搂住怀里的人,他对自己的感情感到莫名的陌生,如果怀里的人是女子,他还能骂自己见异思迁,喜欢着铮儿的同时,爱上了另一个人,可是,水于鲜是不折不扣的男子,这种感情,还是男女感情吗?

    “于鲜,我——”

    “淳,我叫淳。”抬起头,鲜于淳很认真的纠正他。

    “淳,我觉得,我——”

    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鲜于淳暧昧的凑近男人,封住男人想说的话。

    今夜,你是我的。



………【十九。时光】………

    南棋穿戴好衣物,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人,轻轻的拽好被褥,百感交集得离开了。

    他对淳到底是什么感情?

    爱吗?他南棋二十八年来,何曾想过去爱一个男人,不爱吗?为何昨晚没有拒绝他,是控制不住的**吗?

    古艺楼

    送走一批客人后,南棋拉住跟了自己多年的伙计,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问出心中的疑惑。

    “爱和**如何区分。”

    那小伙一听,噗的笑起来,他老道的拍着老板的肩:“这有何难解的,爱一个人必定有**,有**的不一定是爱。”

    南棋怔了怔,他爱惜铮儿,却从没想过要抢占她,他对淳,有着深深的**,却未想过爱,如此算来,他岂不是一个都不爱!!

    再说鲜于淳,昨晚欢愉,是他在那些春楼妓院不曾体验过的满足。

    男人一贯的温柔即使在那种激情的场合,也不忘担心伤到他,隐忍住**,小心翼翼的*他,款款的轻吻安抚着他。这些,都让自己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受的一方的确很痛,男人的轻语,气息,莫名的缓解了这些,最后,只想追随男人带给他的快乐。

    脸红心跳的回忆着与男人共赴巫山的场景,考虑到自己一味的奢求着男人的温柔,他是否也该为男人做些什么呢。

    忍着*难以启齿的痛楚,走向八辈子都不会与他有缘的灶房,缠着厨娘决定学厨艺。

    当第一盘青椒炒肉丝出锅后,他担心手艺很差,亏待了男人,准备先找个人试一下再做评定。

    他端着菜盘,首先想到的就是铮儿。

    “姚姑娘,你放心,这事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空谷轩门口,铮儿掏出一包贵重的首饰,递给对面的中年男子,男子两眼发光,生怕姑娘反回,急忙拿回首饰包,窜进兜里。

    “有劳李先生帮忙了。”

    “好说。姚姑娘,你就安心在南府等候消息吧。”

    鲜于淳开心走来,却无意撞进铮儿与一位有些面熟的男人谈着话,感觉她有事瞒着他跟南棋,隐在一旁,等中年男人离开了,他才出来,端着盘子,走进空谷轩。

    铮儿听说鲜于淳要自己尝试菜味,也不为难,一番真诚的品尝后,啧啧称赞,好心提议,大有往名厨发展的潜能,不久的将来,幸运的话,成为御厨,就是平步青云了。

    鲜于淳越听到后面越是满头黑线,他好端端的三皇子去做御厨干嘛,不予铮儿继续啰嗦,他言归正传,开门见山的问刚才看到的一幕。

    铮儿没想到会被鲜于淳看到,本来就不想瞒着大家,现在说开也好。

    “我要进宫。”

    进宫?鲜于淳暗暗的笑道,铮儿进宫的目的很清楚,为了残念,她不惜一切办法。自己是三皇子,带她进宫轻而易举,为了苏然,他违背良心,甚至暗中撮合南棋,不想,自己也卷进这场多人的感情中。

    “你如何进去?”

    “刚才那位是南大哥认识的一位朋友,在宫中当差,他说宫内正在向外招收宫女,负责招选的钱公公与他有些交情,我如果要冒宫女进去,大有机会。”

    原来是宫内的人,难怪中年男人看得有些眼熟。

    “招收宫女一年一次,今年的几个月前就结束,这会怎么又在招收。”不是他不信铮儿的话,事情实在有些反常。

    “上天垂怜吧。”铮儿轻松的笑答:“听说下个月初,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回宫,父子相隔了五年,皇上自然要重新调整宫内人数,续招宫女。”

    “他们要回来了!!”

    “诶?”铮儿不明鲜于淳突然的激动,“他们?”这个称呼是指皇子吗?一般人是不会大胆用他们来称呼皇子吧。

    鲜于淳脸色惨白,那件事才隔了多久的时间,噩梦又要延续了吗?

    五年前,他们犹如恶魔般的拿着匕首,比划着自己,因为这张倾国的容貌,有损皇家的气势,他们铁下心要毁了这张脸,害怕的自己再如何奋力挣扎,始终敌不过三个人的力气,最后幸得父王一道圣旨及时赶到,免于被毁容的局面,但眉心上,却被深深的刺破,同时,那道两国交好,皇子互学文化的圣旨,他冒着被父王责罚的下场,倔强的抗旨退出这次学习的机会,说他胆小也好,他只想隔绝兄弟往来,不想再邻国继续纠缠不清。

    逍遥了五年,才短短的五年时间,他们终还是回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空谷轩的,身边的丫鬟来往,嬉笑,无不在讽刺着他即将结束的自由。

    父王五年前对自己冷了心,不再过问他的生活,自己出宫在外,玩乐**,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三个人五年前就没让自己好过,这次回来,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发现不在宫中,铁定摆出各种事端。

    这里,留不住了。

    鲜于淳掏出昨天去妓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问老鸨讨到的药,苦笑,“还想再藏你几天,这次由不得我做主了,要离开,就离开的更加彻底,不管他恨我也罢,谢我也罢,只要他能记住我,也不枉我的一片心思。”

    南棋惊愕得看着桌上满满的菜肴,不敢相信,竟是出于鲜于淳之手,就连被邀请的铮儿也小小的吃了一惊,她以为痞子学做菜转性学名厨了,搞了半天,居然是为了犒劳他们。

    鲜于淳堆满笑容,扬身为他们一一斟酒,铮儿和南棋几杯下肚后,又热情的为他们夹菜不间断的敬酒,而自己杯中的美酒暗暗倒入地上。

    朦胧的月光下,凉亭中,飘渺的白色纱幔中,一张饭桌,三人欢笑,他们举杯高谈论阔,把酒言欢,此时的铮儿不再与鲜于淳处处刁难,南棋不再考虑复杂的感情纠葛,鲜于淳只为今朝欢乐,不为明时忧愁。

    今日乐相乐,别后莫相忘。

    他们不知道,这一晚,竟是他们三人生离死别的最后相聚。

    酒足饭饱后,详谈甚欢的三个人都疲惫了,铮儿先行回去休息,南棋也准备回房,鲜于淳拉住了他。

    “能否再陪我一会。”鲜于淳请求着男人,拉到自己身边。

    南棋心软,搂着鲜于淳,坐在亭中。

    “今天很累吧。”

    鲜于淳摇摇头。

    南棋抓起他的手,白皙的手指上几条刀伤清晰的刻在上面,这手怎是拿菜刀的手呢?“你何须为难自己。”不心疼,是骗人的。

    “南棋。”鲜于淳状似不在意的说,“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所以不在意自己的委屈,因为喜欢,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献给你。

    搂着鲜于淳的手臂有些松动,南棋的脸色呈现矛盾的痛苦。

    男人的表情深深的伤害到鲜于淳,他转向亭外的花园,凤眸内盛满破碎的星光,心如刀绞,“昨晚我欠你一句话,你问我,发簪喜欢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送我的发簪。”

    男人探究得低下头,只是喜欢他送的发簪?刚才喜欢的意思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吗?

    鲜于淳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不想他瞧见自己的眼泪。

    南棋只看到怀里人头上的褐色流苏,静静得躺在柔顺的发丝上,有着奇妙的触动,渐渐入了神。

    鲜于淳有很多话要对男人说,话到嘴边,开不了口,眼泪却是如何也止不住,只能听着男人的心跳,暗自垂泪,

    南棋,过了此刻,水于鲜或者淳,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在南府发生的一切,全当一场留给鲜于淳不敢实现的梦境吧。

    这辈子我不会忘记,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谢谢你们带给我一个属于平常人才会有的幸福。

    南棋,我得不到你的爱,是本皇子福浅,我认了,你是好人,理应美眷在握。

    鲜于淳感受着男人的大手逐渐的升温,他闭上眼:你跟铮儿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推开男人,背对着他,鲜于淳异常冷静的对后面的人说:“我们回去吧。”

    南棋摸不着鲜于淳反复无常的性子,看着他走*色中,又是那道寂寞的背影,隐隐约约,就像要走出自己的世界一样,他抽痛着。

    南棋,你真的不爱他吗



………【二十。重伤】………

    南棋回到房间,前脚关上门,后脚铮儿冲冲撞撞的跑了进来。

    “南南大哥,我好热。”铮儿面色潮红,难受的扭动着身躯,挂在南棋身上,*着。绿衣领口被不安分的手扒下,露出一截粉嫩的香肩。

    南棋抓住铮儿乱动的小手,心跳不规律的跳动,浑身开始*,他一惊,这毫无预兆的**来的太突然,看情形他们被下药了。

    是谁下的?

    不自觉,眼前浮出鲜于淳热情斟酒的画面。

    南棋沉痛的看向屋外,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人儿所为。

    淳,为什么!!

    绛红的身影,站在南府大门前,呆了一会。

    来时如此,走时亦如此,除了手中的流苏发簪,深藏的感情,南府的一切就如南柯一梦。

    留下最后一滴伤心的眼泪,他转身决然的离开。

    南棋,下次相见,可能就是你与铮儿成亲之时。

    听说鲜于淳回宫了,苏然讶异,书信上的意思,可能会在宫外留宿很久,难道是因为其他皇子要回来,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一次,鲜于淳*着一支精致的流苏发簪,半开玩笑的对自己说

    “苏然,你若不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本皇子可不会轻饶你。”

    似乎有些东西在变化着,到底是什么?未等苏然想明白,十月悄然来临。

    夜晚的皇宫大殿,华灯初上,歌舞升平,高位的鲜于圣笑逐颜开,身旁是高贵典雅,温婉可人的皇后…沈昭雪,她含蓄又有些生疏的与鲜于圣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

    座下,左右依次为高大英伟的大皇子鲜于杰翩翩英俊的二皇子鲜于泓,妖冶浪荡的三皇子鲜于淳,含笑儒雅的四皇子鲜于凉。下面便是邻国使节,公主,残念苏然,一干重臣。

    殿中,舞娘们身姿妖娆,轻高曼舞,每一次的灵动,都完美的伴随着乐曲的节奏,时快时慢,时高时低。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曲恍如仙女展姿的舞曲结束后,场下迎来高亢的热切声。

    邻国的使节站起身,恭敬施礼,场下一片安静,他朝上位的鲜于圣道:“皇上,我方两国交好数年,善以古乐相投,贵国琴瑟,我国萧笛。虽如此,却一直未能携曲同奏,到成为两国遗憾,此次,蓝颜俗事耽误,未能前来,否则,即可一尝夙愿,实现萧琴和鸣。”

    使节一番自怨自艾,顿足捶胸的语气,直叫场下的人心惊肉跳。

    宜国的萧笛,谁敢合奏,除非他活腻了。

    世人都知道,乐曲是供娱乐享受的一种奢华,但是,有一国的国家,乐曲是决不能听的。

    宜国能以萧笛闻耳,主因几代前的某个君王,施暴压镇,民不聊生,引起叛乱,那时,出现一位蓝衣少年,一支安魂萧曲,稳下众生,此后,残暴的君王改邪归正。过后几年,宜国与他国发成祸乱,敌军万人,那位少年临风不畏,孤身面敌,仅是萧曲悠然宣扬,风动战场,扬起尘沙,如万马奔腾,气场震慑,半柱香,风平浪静,场中竟是一堆高耸如山的尸体。这便是,后人闻声丧胆的萧曲:消魂。

    因而,宜国人民开始向少年学习萧笛,不是怡情,而是防身。久而久之,宜国乐曲杀人不见血的事实被传开了。

    刚才,使节提到的蓝颜,正是那位少年的子孙。据说,蓝颜横笛纵扬天下,被称为五音神灭,即为‘消魂’引入阎王殿,‘幽冥’内震半身遂,‘缠绵’牵绕七夜伤,‘迷离’乱智敌不分。其余一首普通的笛曲,也可叫人苦不堪言。

    可想而知,使节的话如何引起大家的恐慌了,再听蓝颜没来,无不须臾兴叹。

    苏然暗下颤抖的握住残念,如果蓝颜在此,皇上答应要求,那,上去弹琴的,必定是宫廷的唯一乐师。

    残念大手覆上苏然,一丝欣慰,一丝感动。投向苏然,摇了摇头,眼神安抚着担心的人。

    鲜于圣心下有些侥幸,这事,他们宜国不是第一次提到了,那些年,正巧因为余怀书离开,都不成真正选出乐师,因而,一拖再拖。

    大皇子鲜于杰私下与二皇子、四皇子眼神交汇,不约而同达成某件事,他起身。

    “父王,难得宜国使节不远千里,只为一听萧琴合曲,以表两国深情,儿臣倒有一妙想,不但可以实现使节之愿,也可现我国琴乐艺技,”

    鲜于圣笑道:“杰儿请说。”只要不是蓝颜,其他都好商量。

    “四弟对乐理了解颇深,深受蓝颜师傅的欣赏,因缘巧合,教授四弟笛曲,四弟悟性极高,倒也学会了半成,父王,何不让四弟试一下。”

    鲜于圣考虑了下,自己皇儿去宜国学习文化,这也算是一种考验他们所学的成果,再问宜国使节是否满意,那使节非常中肯的接受了鲜于杰的提议。

    苏然担忧的看着残念,残念细声对他说:“杀人曲也要真气才能运转,四皇子身形轻盈,应是学过武学,可惜,气势平平,再说,他还能在自家门前给难堪吗”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看情况吧。”

    耳边传来鲜于圣的声音:“残念。”

    残念领命起身。

    “父王。”鲜于杰看了眼准备走上来的残念,“乐师琴艺应不在话下,此刻既是四弟献曲,父王何不让三弟合曲。”

    正在无聊喝着酒的鲜于淳听到自己的名字,仰起无辜的脸,心里却是明了个七八分

    鲜于圣不赞通的皱起脸。

    “三弟在天陌呆了五年,琴艺想必见长不少,这次就当兄弟以乐相交,以现隔阂了五年的兄弟之情。”

    我呸,兄弟之情早没了。

    鲜于淳心中鄙视,嘴上假意恭敬:“父王,儿臣愿意一试。”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推脱吗,幸好,在春楼,与琴艺姑娘戏耍时经常接触,琴技还没到退步的下场。

    鲜于圣不看好的朝鲜于淳做了个你去的手势,鲜于淳走到大殿中,殿中已有宫女将琴摆好,他轻轻的扬起飘若丝滑的绛红纱衣,发髻上的褐色流苏轻摆摇尾,绝色的容貌一副坦然自若,贵气中透着魅惑的坐与殿中。

    场下大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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