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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尊美如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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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朝着询华消失的地方多看了几眼,深呼一口气,打算走人。

    青岩借助九兮镜之力将她残魂引入镜中,让她变成了镜中灵,让她能够正大光明站在长琴面前与他道个别。

    但却是只有一个时辰,她又会消散四方。

    秦镜帮卿沅请来了欧阳少恭,而秦镜和青岩则站在暗处,她虽然不想见到卿沅散魂那一刻,但总觉得还是要送她最后一程。

    夕阳落日,蕴含这淡淡的愁绪,残阳落在女子侧脸上,映照着那张风姿绝世的面容之上,一身白衣飘飘,说不出的灵动与飘逸。

    欧阳少恭抱琴而来,见着眼前之景,心底深处好似有什么被忽然唤醒。

    卿沅端坐在石凳子上,听及脚步声,转过脸,清雅一笑:长琴,或许该叫你少恭。”

    欧阳少恭点了点头,将琴搁置在石桌上。

    卿沅斟了一杯酒给欧阳少恭,伸手递给他,道:“你可记得当时榣山之上是何等逍遥,携琴对饮,就似在昨日一般。”

    “可我有些记不得了。”欧阳少恭本想去接酒杯,可这时卿沅的手一滞,手中的酒杯一斜,酒水撒在她手上,浓重的酒味慢慢散去,就如同卿沅身上的灵力一点点的散去。

    她淡然一笑,掏出帕子擦拭,继而扶正酒杯,又到了一杯:“也好。”

    “沅沅!”欧阳少恭忽然握住卿沅的正在倒酒的手,温润的手所触及的却是满手冰凉。

    卿沅愣怔,这声沅沅她好似回到了千年之前,眼前腾起一片水雾,将头撇开,欧阳少恭这时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那日你与我说,要共弹一首,如今我连琴都带来了,你的琴呢?”

    卿沅转过脸来,将眼泪逼了回去,笑道:“你竟然还记得?”

    “你的话,我一定记着。”欧阳少恭温润一笑。

    不多时,琴音飘来,两人的琴音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沉一浮的音律就犹如抛入亘古流年里的浅唱,寸寸缕缕彰显着古朴的气韵,如此荡气回肠却带点缠绵悱恻的琴音萦绕在天地间,久散不去。

    秦镜听着琴音,悲凉道:“青岩,你见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你就当真一点事儿都没有?”

    青岩面上无一丝表情,听着琴音,良久才回道:“成全她亦是成全了我。”

    许久之后,其中一道琴音忽然停止,她抬眼瞧向欧阳少恭,双眸水润,一滴泪落至琴弦之上。

    “其实那日之后我为你算了一卦,你妻子一直在你身旁。”

    说罢,卿沅好似失了所有力气,将琴打翻在地,身子往后一扬想要倒去。

    这时欧阳少恭双手离了琴弦,上前抓住卿沅的手腕将她一扯,拉入怀中,唤了一声:“沅沅!”

    卿沅的身子慢慢隐去,渐渐地化为点点流光,她用最后所剩的意识对着欧阳少恭道:“莫……莫要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岩岩 为你默哀~

    话说我真的好想拆官配啊拆官配,让圆圆和少恭在一起tat 妹纸好不容易
第五十一章
    夜幕笼垂,浓重的墨色将皎月遮掩;露出一点星月微光。

    或许是长琴错过了你。

    欧阳少恭脑中掠过一幅幅画面;女子巧笑倩兮抚琴作乐,与长琴对案而坐,却是很难将之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只是唯一可确定的便是此女子便是卿沅,他识得她,这么熟悉却又这般陌生,他睁眼瞧着怀中的女子,眉眼之间带着笑意,她的身子化作微弱的莹光散去。

    那些淡色光点想着秦镜飞来入得她手中的九兮镜中。

    这是秦镜身子一颤,好似有什么从她身体中离去,脑中一片混沌,她晃了晃脑袋;握紧手中的九兮镜,她能明显感知到双手的颤抖;眼眸酸涩;转向青岩恳求道:“你一定能救她的!”

    青岩眉宇间的魔气已然消逝不见,褐色的瞳仁恢复成墨色,妖冶邪魅的感觉也荡然无存,这时候的他好似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平静的神态无一丝伤感:“这是便是她要的,我已无能无力,若我当日不强行将她的一魂吸出,也不会如此,原来我又一次害了她,但我可以陪着她。”

    言罢,化作一缕紫光入得镜中。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让不让你们进去,这往后我还怎的抱着你们两个睡觉。”她捧着九兮镜蹲□,边哭边唤道:“沅沅……沅沅……”

    “沅沅她去哪里了?”一个低沉的男音从头顶处传来。

    秦镜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怒道:“她不会回来了,她这次回来只是想跟你一个合奏一首曲子而已。”

    “她去哪里了!”欧阳少恭怒红着双眼逼视着她,双手紧捏她的肩胛骨,力道极重几乎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负荷。

    秦镜痛极,也有些害怕,这般的欧阳少恭还是第一次见着,平日里的温润之面早已荡然无存,现如今他就像个暴怒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给捏碎了,却还是依旧怒着脸道:“我说了她永远不会回来了,她的仙魂在三百年前就散了,刚才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道残魂意念而化作的灵。”

    肩胛骨的力道瞬间消散,欧阳少恭垂下双手,摇头低喃:“不会如此。”

    秦镜揉了揉双肩,深呼一口气,道:“我问你,当年的长琴可有喜欢过卿沅?”

    欧阳少恭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苦思,忽然抬眼,双眼中竟含着泪,点头道:“沅沅,或许……或许我是喜欢过的,可我真的记不清了。”

    秦镜冷笑一声,对镜言道:“沅沅你听到了吗?他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将你打发了。”

    此刻的欧阳少恭站起身来,眸色恢复如此,扯着嘴角一笑:“可我现如今已不是长琴,在少恭的心中也只有他妻子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而卿沅只是长琴的一个梦,可我不是……”

    欧阳少恭缓缓走向石桌,抱琴而起,伸手抚向琴弦,眉心一皱……卿沅,就怪就怪天道让我们彼此错过。

    秦镜没有回方家,一个人在街上乱逛,萧瑟寒风灌入衣袖,可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寒意,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走至一家包子铺,思忖着她这一天只吃了一个包子,她倒不觉得饿,只是想找点暖的东西给捂捂。

    “老板给我一个包子。”她摸了摸全身上下未有一个铜子,于是摘下耳上一个坠子递给了包子铺老板。

    “姑娘,这……”老板很是诧异,这一个包子而已怎能要她一个耳坠子,他也不是一个贪财之人。

    秦镜精神恍惚,思绪也不在这上头,见老板不接,于是又摘下另一只耳坠,一起递了上去。

    “姑娘若是饿了,这包子便拿走吧,这耳坠子我也用不着。”包子铺老板和蔼道。

    “这样……”秦镜双眼空洞的接过包子,但还是将耳坠子放在蒸笼上,而后转身走远了。

    包子铺的老板瞧着秦镜远去的背影,无奈摇头,这般娇俏模样顶好的闺女,竟然是个傻子。

    她找了一个屋檐底下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咬了一口包子吞咽下去,却被呕了出来,一口血随带而出,她也未在意,随意用袖子一抹,又咬了一口包子,刹那间,一口血喷溅在包子上,她一惊抖落了带血的包子。

    “小镜子,你怎么了?”身后有人拍向她肩膀。

    “你谁?”她回过头,双眼略带恐惧,睁大了双眼,撑着手往后挪了一步。

    夜色之中,询华见着她嘴角血渍,以及地上的那个带血的包子,上前扣住她的手腕,给他诊起脉来,忽然神色凝重,问她道:“这几日发生了何事?”

    这是秦镜忽然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道:“我记得了,你是那个玉湘的师兄,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告诉我,我要去杀了她!”

    “玉湘?”询华好似明了什么,将她一把扯入怀中,不让她乱动,他劝道:“你莫激动,我定会杀了她!”

    一会秦镜一阵晕眩而来,心口一阵抽痛,瑟缩在询华怀中,拽住他的衣襟。

    复杂的神色一下变得柔和,可怀中之人却唤了一声“师尊”,原本变得柔和的眸光一下黯淡下去,这时秦镜已然昏厥过去,安静的靠在询华肩头。

    倏尔,一道剑光闪过,蓝衣之人站在他们面前,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瞧向他们,不由分说的将秦镜抱起,用着无甚情绪的音色道:“她是我徒儿,不用劳烦你。”

    询华站起身,拢了拢白袍的衣襟:“我还是他师兄,再说了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你着实不该说劳烦二字!”

    紫胤抬起那张百年不变的清冷面容瞧了他一眼,缓道:“师兄?我倒是未记得我收过你这徒儿,且你这三书六礼都还未有,不算。”

    言罢,转身欲走。

    “她中毒了,是须弥山独门秘制丹药——七朝梦。”

    果真如询华所料,紫胤停住了脚步,剑眉微蹙,转过身道:“这是何毒?”

    询华负手而立,对月叹气,道:“七朝梦,七日浮生,梦尽前世今生最不想发生之事,直至耗尽心血而亡,而她心脉较弱,而且我感觉到她好似丢了一魂,应该是缺了卿沅的那一魂,怕是不消三日便会……”

    紫胤垂眸瞧向他抱在怀中女子,苍白如纸的脸,睫毛微微颤动,紧皱着眉头,却不知她到底梦到了甚会是这般的痛苦之色,他轻声问道:“不过短短一日而已怎会这般?”

    当然秦镜是回答不了他的。

    询华见紫胤不言语,便道:“你若是这会把他带走,三日后给她立碑就是了。”

    “那你有何解毒的法子?”面上波澜无惊,却将怀中之人紧了紧。

    询华见着他这细微的动作,心中有些酸涩,于是回道:“无解。”但沉吟一会又开口道:“但也不一定。”

    “回方家不合适,而天墉城她应是不想回去的,那便把她回藏剑山庄去吧,”紫胤唤出古钧,御剑而上。

    询华紧跟而上,心道:回方家怎的不合适了?难道是因为百里屠苏也在哪,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怎的不关心一下屠苏,他也在方家,听说还是杀人逃逸。”

    “我相信屠苏不会伤及同门,而且后辈诸事,我不便插手。”紫胤道。

    询华瞧了眼紫胤一路上都小心翼翼抱着的女子,道:“可你抱着的也是后辈。”

    紫胤:“……”

    作者有话要说:卿沅死没死透存保留意见,接下来连续刷师尊存在感,蠢作者觉得男主要爆发了!
第五十二章
    两人入得山庄之中,庄子内一片寂静。

    已至深夜;秦守屋内还是灯火通明。烛光微撩;一晃一晃的甚为扎眼,他抚着那把刻有青鸾图案的琴,眸中似有泪光;思忖着自个儿的闺女下落不明不禁老泪纵横了。

    一月前收到天墉城涵素真人的来信,知晓了秦镜私自下山之事,于是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果然人已然不见,只留得这琴,还听及一些流言蜚语,怒气之下派遣了许多人去寻,但一月过去还是未见踪影。

    “庄主,庄主;小姐回来了。”外头传来重重的敲门之声,原是秦镜的丫鬟云锦;见着秦镜回来一时激动;竟是忘了她这是再敲何人的门。

    “说甚呢,那丫头野在外头怎会舍得自己回来,我四处派人寻都不见。”秦守言语中略有怒气,瞧着一眼琴后又哀叹了一声,现如今她在外头不知有没有冻着,饿着。

    云锦见秦守不信,于是又道:“是真的,真的!是紫胤真人抱着回来,还跟着一个白衣公子。”

    秦守抚着琴身的手一滞,脸色微变,这不大合适吧……在天墉城之时也听及他们两人之事,可这……他们两个着实不大相配了一些,他思忖起紫胤清冷模样以及自家闺女撸着袖管掐架的架势,这两人若是站在一处瞧着定是深深的违和,且这日后如何称呼才对,他晓得自家闺女平日里做事颠三倒四,他在婚嫁之事上头他向来不存有过甚好的盼头,能倒贴出去也是极为运气了,可谁晓得她竟是拐了这么大号人物,这意味着他可以高出紫胤一辈了?

    这感觉其实也不错!

    想至此处秦守将琴摆正,起身推门,挑眉笑道:“他们现在何处?”

    不过秦庄主啊,你如今笑得这般开心,等会子便有你嚎哭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秦守一走近秦镜的屋子,感觉这氛围有些不大对头,他先是狐疑的瞧了瞧紫胤,又甚为奇怪的瞧向询华,随后才见着秦镜躺在床上,他心头一沉,觉知定是不妙,他上前摇了摇:“小镜,小镜……”

    床上之人紧皱着秀眉,一脸痛苦之色,双手拽紧着被子,偶有几声呜咽之声。

    秦守脸一沉:“丫头,你怎么了?”

    “她中毒了……”询华沉声道。

    秦守怒道:“谁下的毒!”

    “秦庄主且放心,我定不会让她好过。”询华在一旁道。

    “你这孩子,怎的这般让我不省心,让你回家你偏不听,现如今可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你阿娘在九泉之下该有多心疼,定是会到我梦中来骂我这个做爹的。”秦守甚为心疼的抚向秦镜的毫无血色的脸颊。

    抬眼瞧向紫胤之色,却见着他还是这淡然模样,这一下子怒气迭起。

    “当年我把我闺女交给你,你就这么着给我带回来了!你怎做她师父的!在天墉城受过几次伤我也不与你说了,还有后来在天墉城发生之事我了解了个一清二楚,她年岁尚小不懂事,终归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但是你……”秦守忽然站起身,指向紫胤又继续道:“紫胤真人,天墉城的执剑长老,你也是清修了数百年,或说早已勘破红尘俗世的,可你竟然也跟着她一块胡闹,不说隔着辈分,而且我也自知我家丫头与你不大相配,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哪点能入得了你的眼。但若你是真的喜欢我家丫头,我也只能乐观其成,但是你能不能好生护着她点。”

    此刻秦守已然爆怒到极致,若是换做寻常,他怎的敢这般与紫胤说话,许是真是气极了才将把一切事由都归咎到紫胤未能护她周全上头。

    这男人要是连自己喜爱的女子都护不了,这绝不是可以一个托付终身之人,若是她闺女度过这劫难平安醒来,这两人之事他也要重新掂量一番了。

    “确实是我未能护她周全,但不惜一切,我都会救她。”沉默已久的紫胤终于开口,他转过眼瞧向躺在床上的秦镜,思虑万千,蹙眉凝视了许久都未说过一句话了。

    瞧着她凝眉愁苦,不知这第一梦她究竟梦到了甚。

    三人一同陪至清晨,询华也研究了一晚上的七朝梦丹药,这整个须弥山总共不过两颗丹药,一颗在玉湘处,一颗却是在询华手中,可瞧着许久都未有结果。

    天际破晓,一声鸡鸣想起,这时秦镜忽然睁开眼,眸子似有惊恐之色,她立马坐起身,瑟缩成一团,又似乎很少警惕的瞧了三人:“你们是谁?”

    三人诧异,紧接着秦镜又问:“我这是在哪里?”

    “小镜,我是你阿爹啊。”

    “又不认识我了?”

    秦守和询华的声音响起,紫胤却上前走近一步,而她却往后挪了一点,身子微微发颤,眼眸之中惶恐与不安真是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方,她紧抓起旁处的枕头,深呼一口气,迅速掷了出去,还咬着牙道:“我不想见到这个白毛怪!”

    白毛怪?询华这时候怎的都笑不出来了,若是换做寻常,他定是会抓着这点好好嘲弄一番,可如今……

    “小镜!”紫胤侧身,枕头自然掉落在地。

    秦守见她这般害怕,坐在床边上,无奈叹气:“你这连阿爹都不认了?”

    秦镜觉得眼前这个中年男子颇为亲切,也不反感,慢慢挪向他,扯了扯他的衣袖,弱弱道:“你让他走,我不想见到他,你会拿鞭子抽我,还要杀我,你是坏人。”

    紫胤一愣,难不成她昨晚做的梦他要杀她?而且当日抽她鞭子之事她还记着这般耿耿于怀,“小镜,为师怎会杀你,你看清楚我是谁。”

    “就是你,你要杀我。”秦镜往秦守那边靠了靠,父女天性使人,即便她如今忘了事,可还是靠向他阿爹处,总归这丫头没白养。

    “紫胤,走吧,我有要是与你说。”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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