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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尊美如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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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岩看她这模样,想来定是会错意了,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弹一晚上琴与我听。”
秦镜听之,稍松一口气:“这个好说。”反正过几个时辰天亮了,弹几个时辰的琴还是可以商量的,以往被他阿爹逼着练琴的那会都要连着弹四五个时辰,这次就当着练琴了。
青岩挥袖一拂,莹莹白光从袖中而来,一把古琴出现在他手上,后将她带入寨子里院子中。
秦镜着实没那个心思去看花园中的美景,径直走向石凳上,将青岩手中的琴搁在石桌上:“不管我弹得怎样你不能退货。而且只到到清晨。”虽然不至于太差,但跟卿沅的比起来那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青岩点头。
指尖按在琴弦上,素手拨转,悠扬的曲调散出。
青岩眯起眼看着秦镜,入得眼眸之中却好像是在看另一人,这曲《凡尘九霄》是上古所留曲谱早年已失传,不知她从何处学得,想来教她之人的在音律造诣也颇高,小小年纪能奏出这番妙音也实属不错,不过以往沅沅的琴音中总是透着一股悲凉,不似她这般欢愉之音……
天蒙蒙亮,秦镜早已不在状态,打起瞌睡来,这曲调早已凌乱的听不出原本该有的音律。倏尔,她手一用力敲在琴弦之上,发出一声沉闷之音,她被琴声震醒,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弹琴,还尴尬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精神有些不济。”
“算了,你回去吧,这个是你的了。”青岩将手中的冰魄血髓抛去。
秦镜甚是开心地接过血髓,立马踹入随身携带的小袋子中,一脸笑意的站起身,现在这个青岩还真是越看越顺眼了,于是也很有礼貌的告辞了。
临走时青岩将琴递给她:“这是我为沅沅寻了好久的太古遗音琴,留在我这儿无用,你拿走吧。”
“带着琴甚是麻烦,而且我有琴了。”秦镜一想起那把琴,心内好似吃了蜜一般的甜。她自然没有带走那把琴,因为她的目标已然拿到手,如果连同琴都带走了,那就真是不太好意思了。
她连蹦带跑的出了寨子,面上始终带着一层浅浅的笑意,如三月春风一般清爽明媚。
青岩见着秦镜远处的声音,心中一阵落寞,喃喃道:“她真的不是沅沅……”
秦镜一回茶馆,见天还才微亮便倒头睡在床上不省人事了,她本就虚弱,还强支持了半夜还未倒下实属不易。
手指上传来的微微疼痛已然没有心思去搭理……
实则紫胤早已清醒,本想看看她怎样了,可却见不着她人,情急之下去了寻了小二,小二说出新云寨之事,一听脸色暗沉,立马御剑去了寨子。
一个御剑飞行,一个地上走着,自然就错过了。
紫胤入得新云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他来到寨中的院子里,只见青岩正在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我徒儿在何处?”紫胤问道。
青岩瞥向紫胤,拿起酒盏浅酌一口:“你寻徒儿怎的就寻到这儿了?”蓦然地,他邪魅一笑,妖冶的花容绽开。“我记起来了,她陪了我一整晚,如今累了就回去了。”
“你们在作甚?”紫胤对的脸又一沉,一股怒气而来,手中多了一把古钧剑。
青岩眯眼笑道:“也就弹弹琴,花前月下一番,还有的等待日后深入。”
“啪——”一声瓷器碎裂之声,原是古钧刺碎了青岩手中的酒盏……
青岩一愣,将手中碎裂的酒盏碎片往后一扔。“我今日才知剑仙的剑就是这般用的。”
“你莫要在纠缠于她,她不是你要寻之人!”紫胤甩下一话,便御剑而飞回了茶馆。
青岩又是一愣,随即好似明了甚事,嘴角含笑,拿出另一只酒盏,满上酒,一饮而尽……
紫胤入得茶馆,直奔秦镜房中,一推门见她安详地躺在床上,好似心中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
秦镜睡得浅,推门之声虽说不大,但她听得清晰,她慢慢地睁开眼,一看是她师尊站在床畔,原本睡意朦胧的她一下清醒。
可她的师尊为甚一脸不悦,沉着脸不说话。不过也无甚大事,他待会见着冰魄血髓就会心情愉悦了。
她扯下小袋子,得意洋洋的递给紫胤:“师尊,我给你拿到这块石头了,我厉害吧!我知道这东西对控制屠苏师弟的煞气有帮助。”
“屠苏?你又是为了屠苏?”紫胤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声音寒至极点,冷若寒泉一般,秦镜感知到一股冷意后有些害怕的往后瑟了瑟,她不确定的问:“难道师尊不是为了屠苏师弟来拿这块石头的?”
紫胤未接她递来的冰魄血髓,反而挥袖怒道:“你半夜三更跑去陌生男子那儿花前月下直至天微亮才回来,当真是不知自爱!”
第二十七章
秦镜睁大了双眸,怔怔地望向紫胤,拿着小袋子的手慢慢垂落,心口处好像被甚东西敲了一下,泛着微疼,又徒增几分怒气,眼前腾起一片水雾,跳下了床直直地看向紫胤:“你说,我跟谁花前月下了!”
“你自个儿好好反思一下!”紫胤冷眼一滞,甩袖而走。
屋内只剩下秦镜一人,她许是被气疯了,倔强的握紧双手,牙咬的咯咯想,后将手中的那个小袋子连同冰魄血髓一道扔出屋外:“我无错,为甚要我反思,你个老混蛋你回来把话说清楚,你说谁不知自爱!”
冰魄血髓扔出屋外就没有听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却有一位白衣飘飘的仙人跨入屋内,眉眼带笑手中还拿着她的小袋子,仙人一本正经:“这老混蛋骂得正是极好的,也不知是紫胤真是几世修来的霉运,竟招惹了你这般刁蛮的徒儿。”
秦镜忆起昨儿询华冒认她爹之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就已气得眼冒金星了,这一加之询华的出现情况就更加不妙。她走近询华,想要拿他手中的小袋子,可询华竟举起小袋子,不让她触碰到。
她咬着牙恨恨地瞥了他一眼,纵身一跃将他手之物又夺了回来。
询华本也就不屑这块冰魄血髓,因为对他也无用,拿着也只为逗逗她而已。
九月天气,风中本该夹着几分暖意,可以一股凉风阵阵,瞬间阴冷了周遭,秦镜脸色暗沉,退了几步远,抄起桌上的杯子砸向询华,并吼道:“昨儿的帐忘了你跟你算,你倒好自己来了。”
询华从容闪开,见着地上的碎片一阵摇头:“小镜子,我那也是权宜之计,你不能怪我。是那老混蛋惹得你,你就把气撒我头上来了。”
“你叫我什么,我跟你很熟?你给我出去,不准你叫我师尊老混蛋,只有我能喊……”秦镜又抄起旁处的杯子,作势想砸向询华时,却被他喊住,打算晓之以理:“别砸了,那是别人家的东西,乖,放下。”
可秦镜又怎会听他的,于是手中的又一个杯子向前砸去,一道完美的白色弧线甚是美丽;又听得一声吼:“乖你个头,老娘赔得起!”
询华又一个侧身躲开,心中悔恨为甚想不开就想想要来瞧瞧她,他娘的真是一个败家娘们,而且就是个泼蛮子。快至双十都还未嫁出去,果真是有原因的。
询华寻到紫胤,打算告状加诉苦,想来他治不了她,她师父定是能治得了的。
“你徒儿今儿个定是吃错药了,她骂你老混蛋,你也不管管她,假以时日她定爬你头上去了……”询华略有气愤,讲了许久却不见紫胤有反应,他诧异地转过头,对着紫胤左瞧右瞧,若是以往定是会义正言辞的前去说教一番。
紫胤冷眸一转,剑眉往上一挑,极其淡然道:“那也是我的事,不牢询华挂心。”
询华瞬间没了言语,暗抹一把汗,这师徒俩多半都有病了,得赶紧吃药才可!
“我在此提醒你一句,切莫用情太深,不然追悔莫及。”他离去之时,忽一回头对着紫胤道,声量不大,透着无奈。
这询华最厉害的不是剑术,不是道法,更不是千面之术,而已卜卦姻缘之事,若是平日里无聊,他便会幻化成江湖术士蹿走于大街小巷之中算天下之缘,却是一算一个准,从无算错过。
紫胤一怔,何以用情太深四字?黑眸暗沉,眼底浮光略过,自己对小镜只有师徒之谊,还有便是因为……她身上存着慕容家一半的血脉,仅此而已,而她爱慕的也是屠苏……
秦镜一天都未去搭理紫胤,倒是殷勤的帮小二招呼客人,端茶递水也是个有趣的活儿,还能听着当下有趣之事,茶馆人多,想必能探听到的有趣之事也颇多。
茶馆的角落,正在讨论一事。
一个江湖人士打扮的汉子拍案而起:“你听说了没,太行山的云晅真人跟他的女徒弟好上了。”
“听说那女徒还是从小抚养长大的。”坐在旁处的另一个汉子抿了一口茶接道。
那个正在喝茶的汉子对头坐着一人,转了转的将茶杯,淡然道:“你们的消息都不够劲爆的,听我来说一个,我兄弟在太行山修仙,他告诉我那女徒弟孩子都生了。”
“那云晅真人不是修仙之人。”江湖汉子疑惑。
转茶杯的汉子挑眉一笑:“又不是入了佛门的和尚和入了宫的太监不能人道了,想必是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再者道家中人寻一位双修之人也不是常有之事。”
秦镜在一旁正大光明的偷听,其他倒也能听明白,可对于双修二字却甚为不解。不过这故事情节甚是有趣,若绘成故事册子,想必也能大卖,书名就暂且定之为:师父为老不尊,徒儿珠胎暗结。
当朝民风开放,这类书应也不会一不小心规为禁…书之类,虽然这名字忒俗气,可老百姓也都是没几两文化之人,想必这书名很是贴切。
她想入非非之时,一个婆婆跨入茶馆,走到她跟前,苍老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中来。
“这位姑娘,这是紫胤仙人要的桂花糖,你可否帮我代为转交。”
秦镜秀眉一拧,盯着她手中的两大篮子,见她拎着吃力,想必东西也重,她好心将两大篮子一提放在桌子上,问道:“昨儿的桂花糖也是婆婆送的。”
“是啊,仙人交代今日我多送一些过来,我做了两大篮子也不知够了没有,我都没想到仙人竟是这般喜爱吃桂花糖,他可是给了我好些银子。”
师尊爱吃桂花糖,她怎的不知道,她憋着笑,可不想解释这桂花其实是给她的,不过心中暖意顿生,无奈摊了摊手:“是的,我师尊甚是喜欢吃糖,尤其是这桂花糖,还常常闹牙疼来着,真是太不省心了。”
秦镜最有本事的便是一本正经说着胡话,说的就好像真有其事一般,还煞有介事的哀叹一声。
“啊……姑娘,当真如此。”婆婆诧异,这一个仙人竟是能毫无节制地吃糖吃到牙疼,那是对自个儿的牙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第二十八章
盯着两大篮子的桂花糖,秦镜的心终还是软了下来,于是看在桂花糖的面上,她主动认错去了,其实她还真不知自个儿错在哪里。
原来在她心里头桂花糖的分量远远高出她了师尊的魅力,当真是为紫胤默哀一番。
“师尊……”她推开屋子,却不见紫胤,她转遍了整个茶馆都不见人影。
她皱着眉抱着糖罐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两眼无神,这感觉就像被抛弃了怨妇一般,这时小二走了过来与她一道坐下,秦镜哀叹一声,他也跟着唉声叹气。
“你叹什么气?”秦镜终于忍不住问了小二。
小二瞧了眼秦镜也是甚为不解:“那小镜姑娘为何叹气?”
秦镜一脸落寞,抱着糖罐的手紧了紧:“师尊不要我了,他失踪了,我也不知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小二哥你说为什么呀?”
“怎会?紫胤真人真是极关心你的,今早上一听说你去了新云寨二话不说前去说要找你回来,还有真人不是失踪了,而是去办一件要紧之事,晚些便回来。”小二一拍脑门,甚是懊恼:“你瞧我这一忙忘了跟你说这事。”
“当真?”无光的眼神顿时有了希冀,可又想起卿沅对她所说之话后眸中流光有隐去不少。也不知去办甚事了,希望不要立马应验就好,她对小二摆了摆手道:“我在这里等,你去忙你的吧。”
“小镜姑娘——”小二起身走了几步远忽然回过头来唤了她一声,然后欲言又止。
秦镜抬眼望去,甚为疑惑。
小二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我有名字的,别一直叫我小二哥,听着怪别扭的。”
“那你叫甚名字?”秦镜满心思都在紫胤何时能回来,对于小二的话也未入心,只是随口一问。
“我叫季朔望。”小二道。
一季朔望归,倒是个很雅致的名字,一点都不像茶馆小二的名字。
“我记住了,小望哥。”秦镜不在状态的应了一句。其实再怎么雅致的名字,从她嘴里念出了的都莫名的俗气。
所谓紫胤要去办一件要紧之事,便是去钱塘县的一处湖边山丘之上寻一株清心草。
此草三百年长成一株,据传能抑制邪煞之气,想来对屠苏体内的煞气极为有帮助,紫胤一直都得之一株,一来是闭关无甚时间去寻,而来是不知此草生长何处。前几日他偶尔得知钱塘县西湖边的山丘之上有此药草,如今冰魄血髓已然被秦镜拿到,那么他便安心的去寻清心草。
江南山丘不似昆仑那般巍峨入云,层峦叠嶂,却有另有一番清雅韵致,鸟鸣声声,四周寂静无声,紫胤踏入竹林之中,绿竹环绕水声潺潺,此地清气聚齐灵力充沛,想来应是有仙人在此修行。
“在下紫胤,此地若有仙人还望出来一见。”紫胤谦恭有礼,观望了一下四周,暗道:果真只有此等清气俱佳之地才是长出抑制邪煞之气的仙草。
“此地乃是我的清修道场,你来此作甚?”飘渺仙音传来,一位绿衣仙子飞来,容貌清雅与此地此景相得益彰。
紫胤开口道:“寻一株清心草。”
绿衣仙子上下打量紫胤,清风拂面的脸庞闪过一丝诧异,清润之声飘来犹如玉石磬击一般妙如天籁。“剑仙紫胤?”
剑仙之名誉晓仙界,她也曾有耳闻,但终不得一见,竟是不知是此等鹤发童颜,仙姿清冷之人,却是不知为何她感知到了有一股凶煞之气。
紫胤点头:“正是。”
绿衣仙子走近了一步,想要瞧瞧这凶煞之气从何而来,皱了皱眉,言道:“我瞧这位仙友多年前被一股邪煞之气所伤,至今未好,是你要这清心草?”
紫胤摇头:“是给我一个徒儿。”
“给你也可,只是我倒觉得你未必能拿走。”绿衣女子无奈道。
“何解?“紫胤问道。
绿衣仙子缓缓道来:”仙友定是不知,这清心草,正如清心二字,只有清心正气,心无邪念之人方可摘取,你常年被煞气所噬,所受之伤多年未平息,亦有煞气缠身,若强行取之清心草一入手便会消失。再者这草长于寒境之地,寒境阴寒之气侵染,若非至阴至寒之体,必定承受不住。”
至阴至寒之体?这时紫胤想到一人,或许只有她可行,只是幻境凶险未知,她修为尚浅定然是不行的。
“寒镜里头可有危险?”紫胤问。
“所谓寒镜倒不如说是幻境,心无邪念便可全身而退。”绿衣仙子回道。
倒也尚可,虽是玩世不恭,但她心内至纯,若说邪念,依着她的性子也定是没有的。
紫胤别过绿衣仙子,回了茶馆。
这边秦镜缠着小二,也就是那季朔望教她做了几道小菜,甚桂花糖藕,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豆腐鱼羹……满满一桌子的钱塘名菜,看着还可,却不知真正味道如何。
她表妹宋知了厨艺精湛,她跟她玩了好些年,愣是没学会一丁点的手艺,原是觉得没必要,没兴趣,几日便忽然有了兴致觉得若是要道歉必须要拿出诚意了,虽然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想着错在哪里,但她也知尊师重道,师尊说一,那便是一,说是错了,那便是错了。
简而言之,师尊之话皆是至理名言。当然此等没骨气之事她只会用在她师尊身上,道个歉让他老人家有个台阶下,这是作为徒儿应尽的义务。
天色渐暗,她坐在台阶之上,看着寥落星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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