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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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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获救
挥剑,朱祁镇及时地;将妄图将谭允贤推下悬崖的汪府亲兵斩杀,那人脖颈动脉喷射出的鲜红的血,渐在了他们的脸上和身上。朱祁镇也顾不了许多,将她抱上了马背,侧坐在自己身前,用剑割断了谭允贤身上的束缚。他调转马头,甩鞭驰骋,马儿纵横一路往山下狂奔。
山洞里,女土匪一般的吴氏伸着食指,指过所有幸免于难的亲兵,瞪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都是死人了吗,还不赶紧地把那狗男女给哀家追回来!杭谭允贤,朱祁镇哀家要你们死!”
“太妃娘娘,我,我们只有马车啊,要是解下套马的车绳,得费好长一段时间,届时还是会让陛下和杭允贤跑路了。”
“是啊,是啊!”幸存者们齐声附和道。
“没用的东西,没有马难道还没有弓箭吗?追不上,追不上就给哀家射箭,最好是把这对狗男女射成刺猬,也好替我的钰儿报仇!”
震撼吴氏的恶毒,狠辣,仅剩下的亲兵顿感心中一阵恶寒。他们跪在地上,顾虑地说道:“可是,可是他,他是皇帝陛下啊!”
吴氏急得跳起身骂道:“我的钰儿才是大明的皇帝,他朱祁镇是篡位的逆贼,还愣着干嘛难道要等着他们逃下山不成!”
或许是因身后有汪瑛撑腰,抑或是因他们知道,自己得罪了皇帝,犯下了滔天的谋逆大罪,若是由着皇帝顺利回到京城,可就有他们受得了——谋害天子,企图弑君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的。为了保住自家性命,汪瑛的那些亲兵胆子大了起来,竟真的听从了吴氏的号令,准备好了弓箭,埋伏在山林的草丛灌木中,就等着朱祁镇纵马而过,齐发数箭射死他们。
趁着夜色,朱祁镇骑着马儿,甩着鞭,带着谭允贤似是有目标一样往山的左边驰骋。晚上秋风萧瑟,尤其是在山上,风更大更冷。在马上,朱祁镇将自己的斗篷取下裹住谭允贤,为她遮住刺骨的寒风。
深秋夜风寒冷,被朱祁镇护在身前,裹在斗篷里的谭允贤,却感到从心底升起温暖的热流涌入她的四肢百骸,脑海里浮现出十多年前,他们在脱不花郡主的帮助下,逃离瓦剌的往事。
那年冬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四周荒凉似是没有方向。漠北的大草摊上滴水成冰,刺骨寒冷的北风刮在脸上,刀子割了一般,厚厚的粗麻衣服裹着身子,也抵御不了寒冬的侵袭。
也是这样,朱祁镇脱下唯一能够御寒的衣服,将它变成帘子挡在树洞前为她遮风避雪,自己穿着单衣前去找人救她,在路上差点冻死在雪地里。虽然事过境迁,但回忆起来,依旧让谭允贤感到,朱祁镇真的很爱她,就像她爱他一样,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
彼时,虽说冻得人都快要成冰坨子了。意识却还清晰的。从他们相识在永庆庵,送银针,救她走出顺天府大牢,永庆庵散心重收自信,大年夜看烟花,元宵节送手镯,霍乱时他及时给她送急救的药材到第一次进宫在他的帮助和支持下,成为司药女官,再然后就是土木堡之变两人同生死共患难…一幕幕往事,在脑海里犹如走马灯一般过着,更让她确定了自己的心。她爱他,这种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感情由心而生,不是礼教宗法和一两句誓言所能控制生长的。
而今,又是他,独自骑着马来山崖救她,为她遮挡寒冷的秋风。
忽然,听得身后的朱祁镇厉声断喝了声儿:“不好”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谭允贤出口问他怎么了,便感到他抱着自己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身子往另一侧的斜坡处滚下。
朱祁镇双臂紧紧得护着她,用斗篷裹住她的头脸,以免被山上的灌木荆棘伤到她。然他自己,却整个身子滚在满是灌木,乱石的山坡上。求生的本能,让朱祁镇完全忽略地上铬肉的石头和路径容易划伤皮肤的带刺花草带给身体的不适,加快了速度护着她,一路往距离悬崖洞口最远的山坡滚下,才算避开了来自身后嗖嗖的冷箭。
不知过了多久,躲在他怀里的谭允贤忽然感到,护着自己逃命的朱祁镇停了下来,将她置于身上。他躺在地上,心有余悸地大口喘着气。双臂却依然紧紧地怀抱着她,用斗篷裹在她身上,让她即使在与他一起滚下山坡逃命,也感到身上很温暖,很舒服。而他却…
他总是这样,为了护她周全,不顾自己的性命,甚至连他与生俱来的铮铮傲骨,帝王的尊严都可以舍弃。
想到这里,谭允贤鼻头发酸,眼眶里沁满了泪水。
这是继瓦剌之后,他们又一次同生共死!朱祁镇从地上坐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儿洁白无瑕,上面绣着兰花的手帕,为她擦去溅在脸上的斑斑血迹,嘴里还念叨着:“女孩子家脸上还是白净些好看。”
闻言,一时怔松,谭允贤含泪凝视着他。朱祁镇的这句话,带着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彼时,他们从瓦剌逃回大明,途径保定时,正赶上元宵节。相亲相爱的男女们,成双成对在街上观赏花灯,有说有笑,甜蜜无比。朱祁镇从商贩那里买了一朵绢花,插在她的鬓边说:“姑娘家,头上还是得戴些首饰漂亮!”
那时,她知道,自己爱上了他。心里的甜蜜,早已胜过了羞怯。他不知道,绢花也像金玉镯一样是她的宝贝。一个戴着,一个藏着。
“允贤…”
“祁镇…”谭允贤一把抓住了为自己擦去脸上血迹的手,泪眼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儿,眸子里溢着无以复加的担忧之色。
她撸起了朱祁镇的袖子,仔仔细细地查看着他是否受伤。
朱祁镇却笑得满不在乎,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说道:“傻丫头!你男人武功如此高强,岂是几个小罗罗随便伤得了的?”
“你…你还有闲心开玩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他们人那么多,你就一个人…”谭允贤噘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急得小脸儿泛红,一面说着,眼泪便啪嗒啪嗒,好似下雨一般从眸子里掉了下来。
一看到谭允贤掉泪,朱祁镇就感觉腔子里的心,都像是被人狠狠揪起一般。他揽臂,将谭允贤搂进怀里,顺势凑唇在她侧脸上“叭”地亲了下,抓住她的一只手照着自己嘴上打,一面“打”一面柔声哄道:“我的好夫人,都是为夫不好,把好心当了驴肝肺,该打!”
谭允贤哪里舍得打他?早已抽掉了被他抓住的手,利落地从地上站起身转到他背后,借着蒙蒙的月光,蹲下身,伸手摸着他的背,仔细检查。一边摸一边问他,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朱祁镇均是摇摇头说,不疼。谭允贤哪里信他,想他这么说不过是让她心安罢了。
呵呵,真是…爱上一个大夫可真是麻烦!
朱祁镇笑着摇摇头,看似很无奈,心底却翻腾着甜蜜的浪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了一大口气。外衣是被灌木划破了一道口子,好在里面的衣服好好的,想必没有严重的伤痕,只是有些淤血。
朱祁镇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坐下,搂在怀里柔声道:“夫人放心了吧?”谭允贤微微点了点头“嗯”了声儿道:“没什么伤!只是,只是衣服划破了。没有外伤却有淤血,回去给你涂些药膏!”
“谭大夫果然厉害!”朱祁镇笑道。谭允贤浅浅一笑:“那当然!”
言毕,她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那轮月亮,吸了下鼻子,这才像是想起了适才的状况问道:“祁镇,我,我们这是…刚才怎么回事?”
坐在了草地上。借着月光看着他,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璀璨如星的双眸,却在黑夜里格外亮泽。
她清晰地看到,一道慑人的寒芒电光火石般从他的眼底划过。
自从认识他以后,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冷若冰霜中透着帝王的威严。然接下来启口的话语,却又让谭允贤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在永庆庵初见微服的他“这些王八蛋,明明知道老子的身份,还敢听从那疯婆子的,躲在山林间放冷箭,无耻小人!”
“他们是…你,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认识你的?”谭允贤蹙眉问道。
“他们是汪瑛的人!”瞬了谭允贤一眼,朱祁镇断定道。他慢悠悠的,丝毫不带任何情绪:“十多年前北伐瓦剌,他们个别人也有参与。这么说吧,十多年前北伐瓦剌的那场战争,死了十万人,跟着朕被俘的只有二十九个,剩下的人都趁乱逃跑了。他们逃回京城无路可走就被汪瑛养成了私兵。私下招募士兵是自古帝王最为忌讳的!”
“那,那他…”谭允贤蹙眉,疑惑地侧过脸看着朱祁镇。
朱祁镇苦笑道:“汪瑛这老不死的虽阴险狠毒,又在朝廷里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还敢私下圈养死士私兵,靠的不仅仅是和孙太后的亲戚关系,而是他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从先帝朝。他就是户部尚书主管财政。那么多年不论是朝中还是地方上,还真找不出比他更会理财的能手。汪瑛何等样人,岂能不知自己的才华是现下无人可取代的?”
“他是仗着这个,肆意妄为的?”谭允贤冻得直搓手,声音打着颤儿。朱祁镇将她冰凉的双手,裹在自己掌心里暖着。抬起头看着她,笑得极为得意地说道:“不愧是我的女人…”
说着,他又将斗篷裹住了她冷的颤抖的娇躯,揽臂抱她入怀。
谭允贤听着,抿唇一笑,秀丽的脸上展露着温柔的笑容。
忽的,山林中回荡起一个熟悉的喊声儿,由远及近:“陛下,陛下您在哪里啊,陛下!陛下,陛下,贤儿,贤儿…”接着,又像是一群人都在喊:“陛下,陛下…谭娘子,陛下。”
听到这熟悉的喊声,谭允贤激动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惊喜地望着朱祁镇,苍白的小脸洋溢着充满生气的笑容:“祁镇,你听是我…”
垂眸,朱祁镇一脸宠溺地睨着她,嘴角扬起勾勒出神秘兮兮的笑容:“是啊,是谭将军来救我们了,还有一些故人也来了。”
谭允贤挑眉,疑惑地望着他问道:“故人,难道…还有我义父?”
“嘁”地一声儿,朱祁镇白了她一眼,开玩笑地摆起了属于“郑齐”特色的纨绔子弟模样逗她道:“你义父被瓦剌人俘虏过吗?人家可是北京保卫战的大功臣,哪里像朱祁镇这个昏君,志大才疏,带着人当俘虏去了。还害的老子的女人和他一块儿受罪,什么人呐!”
起初说这席话,还指望着能逗得谭允贤笑一笑,却未曾料,朱祁镇此言一出,却换得谭允贤柳眉微蹙,一脸的疼惜和不忍道:“元宝,别这么说自己,好吗?这些年,你已做得够好的了!元宝,我一直十分庆幸,彼时能与你一起在瓦剌生死相依,亲眼目睹你的脱变!”
“允贤,你…”朱祁镇低下头,垂眸深情的凝视着她,星空般的眸子里溢着晶莹的泪花。正欲说什么时,谭刚已带着总兵李三,锦衣卫千户侯斌等人,在一处山坳下找到了他们。
虽说,天是黑的,然两人相互拥抱的情景,毫无分差地落在了谭刚的眼中。虽然,他心知两人已生死相许,情根深种。虽然,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以饿死是小,失节事大来教训女儿,也完全不去深究她追求她心中所爱,不合礼教的作为。但程朱理学的思想,已扎根在了他的骨子里,女儿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与男人搂在一起…
只是,这个男人,不是他能得罪的。况且,这个男人真心爱他的女儿。这么多年了,皇帝陛下一直没有忘记他的女儿…
是以,看到这幅情景,他的一双眼睛只看着谭允贤,话中有些责难地问道: “贤儿你,你不是被吴氏…”
“父亲,是祁镇他,他把女儿从吴氏手中救出来的。”说着,她含笑瞬了朱祁镇一眼,犹如清泉般明亮秀丽的眸子里,蕴藏着只有他才看得懂的情意。谭允贤转过脸,将自己如何被骗,遭遇吴氏绑架,朱祁镇单枪匹马地前去救她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
听罢女儿的一番叙述,谭刚心底对朱祁镇升起感激之心,深深地,他叠手向朱祁镇行了个九十度的揖礼,刚要说什么时,却被站起身的朱祁镇打断了:“谭将军,我对允贤的感情,你也是知道的。若要说谢,岂不是太见外了?就在刚才,我还在想,等你来了,我就请求你将允贤嫁给我呢,也不知谭将军,是否应准我们的婚事。”
“陛下,您…”一时间,谭刚不知该说什么合适了。虽然,他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女儿嫁给这个对她痴情,百般呵护宠爱她的男人。只要女儿能幸福,美满,他这个当爹的也就放心了。但是,允贤毕竟跟过郕王,即使他们和祁镇不在意,那么世人呢?
大明,毕竟不是汉唐,宋元,女子可以任意改嫁他人,不予礼教束缚,无人非议。大明崇尚程朱理学,注重女子名节贞操,讲究一女不嫁二夫。常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郕王曾也是一代帝王?自己若爽快地答应了朱祁镇和女儿的婚事,世人当如何看待他们谭家?
正锁眉深思间,耳畔不期地传入朱祁镇的话语,他似是看透了谭刚所思道:“允贤于郕王毫无瓜葛!郕王的皇后是汪氏和杭氏,不是谭氏!再者,允贤从未真正嫁过人,何来一女侍二夫有损名节?”
他说这番话时,已从地上站起了身,像是一颗百年老松般挺立在众人面前。凝视着面前的谭刚,他丰神俊朗的脸上一片肃然,话也说得掷地有声,让人想反驳,也找不到合适的辩词,只能听之任之。
谭刚叹息一声道:“陛下…看来陛下是铁定了心,要娶允贤。”
朱祁镇挑眉,头一次在自己的大臣面前,放下了帝王的架势,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难道,小婿不如岳丈大人的心意?”
闻此,在场的谭允贤,李三等人都抿唇笑了。谭刚的脸,却“唰”地一下白了,他赶忙低垂下眸子,双手交叠,用宽大的广袖罩住自己惶恐的神色,极力掩饰着话音的颤抖道:“贤儿能得陛下如此垂青怜爱,痴情眷恋,实乃谭氏满门的福气,臣自是感激不尽。只是,只是贤儿昔日毕竟跟过郕王,是陛下的…是以,臣惶恐。”
话音刚落,朱祁镇毫无间隙地接过话,义正辞严道“惶恐什么?朕若是真介意,根本就不会喜欢允贤,更不会千里迢迢来寻她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三劝导道:“是啊,谭将军,您都不知道在瓦剌的时候,陛下和谭娘子的感情有多深。真正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谭娘子可以为陛下去死,陛下为了谭娘子不惜折损帝王的尊严。为了保护谭娘子,陛下说,‘名节永远都不如性命更重要!’”
继而,他将从瓦剌牧民那里,听来的一件往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只是,还未等他将一个“寿”字还未出口,就被谭允贤打断了:“李三!”她之所以这般急死忙活打断李三,是因为,朱祁镇!朱祁镇在听这席话后,转过脸看她的表情,震惊,悔恨,感动还有甜蜜…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又一个朱祁镇不知道的秘密!或许,做梦,他都不敢想,谭允贤爱他,爱得这么疯狂,爱得那么深。
难怪,难怪,当他对已成贵妃的谭允贤说‘你历经千难万险,不就为了回来见他吗?你,你们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时,谭允贤并没有修成正果的甜蜜欢喜表情,却是望着他,双眸含泪一个劲地摇头。那副样子,像极了七夕之夜,前来鹊桥与牛郎相会的织女,似是要向他诉说被西王母刀劈连理,带回天宫后不幸的境遇。
彼时,在她的心里,他才是与她相爱的牛郎!他怎么就,就对此毫无察觉呢?是他太迟钝,不解风情?还是,那时的他,不敢相信谭允贤的爱属于他?
虽然,李三没有把话说完整,但,他已大约猜出了那个没有出口的字是什么。是啊,谭允贤是爱他的,从头到尾就只爱他一人。
只是她宁可委屈自己,也绝不伤害钱皇后。她瞒着他,只是在谭允贤的心里,是将自己与她看做一体的。委屈他俩儿,不去伤害别人。
她和他一样,善良,无私。
谭刚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此痴爱的两个人,生死与共、不离不弃,他还能说什么呢?别说对方是皇帝,就算是普通的男人,不嫌女儿再嫁之身,有辱贞操愿意娶她为妻,还对她这般痴情痴念的,他这做父亲的,也是没有铁下心肠,不答应这门亲事的理由。
“陛下…”一旁将军铠甲戎装的李三唤了声儿,建议道:“此地非久留之地,还请陛下和谭娘子移驾西塘的驿站吧!”
朱祁镇颌首,果断道 “好吧!将逃犯吴氏,还有汪国公私下圈养的那些狗腿子,以谋逆罪论处就地处斩!”
李三正欲应是,却被谭允贤摆手制止。
“贤儿,不得放肆!这是政务,你无权干预!”谭刚正色道。
谭允贤却对此置若罔闻,悄然拽了下朱祁镇的衣摆,建议道:“祁镇,那吴氏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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