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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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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朱祁镇小声儿嘟囔了一句。
  看着朱祁镇走远了,那小厮鬼鬼祟祟地说道:“谭,谭娘子,咱还是先走吧。要是呆在这里干等,我家夫人的命可就…救人如救火啊!”
  颌首,谭允贤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现下,距离谭氏医馆还有好长一段路,若是在这里等着朱祁镇拿着药箱子返回来,岂不耽误病人治疗?医者仁心的思想,促使她顾不得天黑路远,干脆地答应道:“好”
  谭允贤跟着陌生小厮摸着黑,一路走街串巷,不知拐了几十个弯弯绕才来到一条深巷中的驿馆。这所谓的驿馆,坐落在山脚下,像是一座佛教寺庙般。此时已戌时末,黑灯瞎火地,看不清阁楼的样子。
  走到楼下,谭允贤就听到楼上的某个“客房”内传来一阵阵儿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她微一凝神,忍不住侧耳倾听,步子也放慢了些。
  谭允贤想要问小厮,他家夫人住在哪个房间。可是,当她转过身后,那小厮却不见了踪影。左右环顾四周,仔细看去…
  这条通往驿馆的巷子很窄,很深,也很闭塞,根本不像是迎来送往的地方。再看那山,在夜幕下显得黑漆漆,阴森森的,就好像要从山里窜出怪兽要吞噬她一般。谭允贤只觉得一股寒澈澈的阴风,从她的后颈处只吹了过来,冷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四处很静,腔子里的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声震耳欲聋,袖子下的一双手紧紧地攥成拳。
  偏偏在这时,楼上又传来一阵儿咳嗽,不像病患却像极了鬼魅。
  谭允贤捂着胸口,再也不去看那所谓的驿馆。她想要马上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立刻转身往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她真后悔,没有在原地再等一会儿朱祁镇,有他在,那小厮绝不敢将她带到这种地方。她确定,这已经离西塘有很大一段距离了。
  但是,彼时哪里想得到呢?医者仁心啊,作为大夫,听到有人病得那么严重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疏忽,耽误了治疗病人的最佳时机?
  就在她心神不安走到巷子一处拐角时,浓密的阴影里传来鬼魅般的□□。谭允贤心头一跳,就在她愣冲之间,忽觉后颈被人点住了穴道。
  顿时,整个世界霎时化作混沌…

  ☆、第四章   对峙

  “哈哈哈哈…“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儿癫狂的笑声儿;肆无忌惮地撞入了谭允贤的耳膜。眼睛被一条黑布遮住,根本无法看到自己所处何地。嘴巴也被人用一块儿破布堵着,无法大声呼救,四肢被绳子困得像个粽子般结结实实,牢牢靠靠根本无法动弹,更别提逃跑了。
  听得出,这疯癫的笑声儿来自一个女人!到底是谁?自己在外行医多年,治病救人非但不曾得罪任何人,那些被自己医好的病患不论贫富贵贱都十分感谢自己…可是,这个女人却摆明着想对付她!
  她是谁?耳边冷风呼呼,刮在脸上像是刀子割了一般。凭着直觉,这不像是在房屋里,也不像黑暗的地窖倒更像是山洞!
  难道…难道是土匪?强盗?谭允贤转动大脑,一一揣度着。
  过了会儿,那癫狂大笑的女人忽然收敛了笑声,似是猜透了谭允贤此时的疑惑,冷哼了声儿,阴森森地笑道:“杭允贤,终于抓到你,可以为我的钰儿报仇了!”言毕,她厉声喝道:“取下她的眼罩!”
  钰儿?钰儿?哪个钰儿,男的?还是女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正寻思着,眼罩被粗鲁地拽了下来。
  其实,山洞里火把也就只能起到照明,不至于看不见路的作用。但,这对于一两个时辰,双眼都被遮住的人来说,猛一下接触光明,还是大大的不适应。谭允贤不舒服地闭了下刺痛的双眸,然后睁开,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女人怨毒的眼睛。
  原来,原来是她,吴氏,朱祁钰的母亲吴氏!怎么会是她…难道,难道她趁着祁镇微服出宫之际,从宫中逃出来了?
  谭允贤蹙眉,余光环顾了下四周。
  这是一座靠着陡峭悬崖的山洞,原来,那个小厮是吴氏收买的,以看病求医的名义,将她骗到西塘郊外,绑架她上山…
  难怪呢!难怪那小厮看着朱祁镇走远了,才建议她别等了。
  洞内围着一圈儿身着铠甲的士兵,手里举着火把,火把将阴森黑漆的山洞照的犹如一间灯火通明,却好似山鬼居住的屋子。
  昔日,从父亲谭刚那里得知,吴氏自从祁镇复位后,就被打回了原型。为了保护谭允贤,防止吴氏勾结朝中的汪国公,再做出伤害谭允贤的事,朱祁镇下诏将她废为庶人,囚禁在靠近玄武门的北五所,不许任何人探视,违令者立刻处死!这等于是将她打入了冷宫!
  若是没有皇帝的特赦令,她是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的,如何还会有亲兵?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圣旨,私自潜逃!
  这亲兵是谁的?绝对不是见深的,我与见深没有如此大的怨恨,见深虽小,太子监国相信大臣倒也可信。但绝不可能,任由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囚徒带着他的护卫来民间做这种下作的勾当。难道是…
  谭允贤绞尽脑汁猜想着,耳畔再度传来吴氏怨毒的,丝毫没有天理的谴责,真正是满嘴里跑火车:“杭允贤,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医术不精我钰儿也不会那么早就…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死的!还有我那未出生的孙子,你这个贱人愚蠢下贱,竟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你和朱祁镇,啊你们这对儿狗男女好毒的心肠,你们,你们通奸,勾结在一起用什么精钢石害死了我的钰儿和孙子,篡夺了我儿子的皇位…你们现在比翼双飞了啊,老天真是不长眼啊,怎么就没让那个朱祁镇和你这贱人在瓦剌就死了呢!”
  “呜呜呜…”谭允贤气得狠狠瞪着一脸阴狠,胡言乱语的吴氏,想要说什么,嘴巴里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拿掉她嘴里的东西,我倒要听听这个贱人能说出什么花来!”
  终于,谭允贤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一双眼眸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犹如山匪女头目般的吴氏,这眼神就像当年在瓦剌面对侮辱朱祁镇的蒙古可汗那样坚定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一字一句道:“吴氏,劝你最好把你的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私通,勾结太上皇合谋用精钢石陷害朱祁钰,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这种子虚乌有,纯属诬陷的话,是随便能说的吗?自从被迫嫁给朱祁钰,七年了!我在宫里做了七年的妃子,都是克尽妇德,毫无逾越身份之举!你凭什么说我和太上皇勾结陷害朱祁钰!你的证据呢?”
  吴氏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谭允贤的话。睁着一双大眼,怨毒地看着谭允贤。她还真找不出,朱祁钰的死与谭允贤有关的证据。
  谭允贤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大夫,我若存心想害他,他早就没命了!皇位本就是朱祁镇的,他若想取回去,当初回京的时候,就可以调遣石亨等人,连夜秘密进京,逼朱祁钰交还皇位!何须在你用挟持太子来逼他退位,何须任由朱祁钰把他关在南宫,过得与在瓦剌还不如?你有过,用□□查验女人贞操的体验吗?没有!您也是妃子出身,如果先帝也这么对您,您是何等感受,不觉得耻辱吗?”
  吴氏侧着身子,缩着脖子,撅着个嘴,一双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义正词严,刚烈如斯的谭允贤,一字不落地将她的这番话收入耳中后,她即刻挺直了腰杆儿,冷肃起面孔,刻意地装出以前孙太后的威严架势断喝了声:“行了!快给哀家住嘴吧!”
  看着面前的吴氏洋洋得意地表演,谭允贤提起嘴角,秀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心里想,戏子,永远是戏子,就算扮演着帝王将相,再如何将自己装扮成高贵的人,卸了妆依然是戏子!
  这句话,呵呵,还真真正正为吴氏量身打造的呢!
  吴氏继续端着架子,扮演着她梦寐以求的皇太后,唱作俱佳地表现出威严的样子冷冷说道:“哼,杭允贤,你可真是个伶牙俐齿,不守妇德贞操的贱女人!告诉你,你只要一日是钰儿的女人,就算死也是他的鬼!可如今,你却不知廉耻,公然与朱祁镇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你,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我死去的钰儿?”
  呵呵,她的想象力果然与众不同!这么想着,谭允贤挑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道:“钰儿?你的祁钰,就是被你这个“爱子如命”的好亲娘给活活气死的!原本,程存霞已然成功地将他身上的金刚石排解了出来,只要好好休养,即使不能完全康复,也不至于连跨年的除夕也熬不过去吧!正是有你这样的母亲,祁钰才会英年早逝,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到。吴氏,你扪心自问,朱祁钰的死和我有关系,与皇帝陛下有关系吗?不错,四五年前我的确是祁钰的妃子!”    
  在说到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谭允贤收敛了嘴角嘲讽的冷弧,神色变得极为凝重,端的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吴氏,你以为,我当初是心甘情愿进宫,成为朱祁钰妃子的吗?不是!跟着祁镇回到京城,回到皇宫,我原本打算与祁钰就感情做个了断,然后就去御药房去做我的司药房女官。即使祁钰不支持我行医,解散女医,我就去南宫和祁镇,钱皇后一起住!就算不能违背誓言,与朱祁镇不能两情相悦,但只要能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
  “可是,你的儿子朱祁钰,却和你一样的自私,不但利用皇帝的权力,硬生生地拆散我和祁镇,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查验我的贞操,侮辱我!在他强行要我后,我对他就只有一个感觉——恶心,恶心透了!七年来,他对我的每一次触摸,都会让我感到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就这,他还敢对我说,是不是后悔把身子没有给祁镇,给了他?”
  “若非为了祁镇的安全,我真的很想对他说实话!我不希望怀上他的孩子。你知道吗?那日众目睽睽之下,当着祁镇的面儿,程存霞告诉我,我有了两个月身孕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之所以苟且活下来,坚持与朱祁钰做夫妻,人前恩爱都是为了祁镇!既然我命该如此,也只能认了!谁让我当初选错了人,这是我该有的惩罚!但是,我不想祁镇因为我,再遭受朱祁钰更丧心病狂的折磨!”
  吴氏被她这番再无顾忌,表述心声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黑得犹如生铁,五官狰狞地扭曲着,就像将要现出原形的妖婆一般,
  莲花指颤颤地指着谭允贤,舌头咬出了血,“你,你,你…”了半天,才好容易蹦出了这么一句:“杭允贤,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贱人!”
  显然,她气得不轻,前胸剧烈起伏,一时感到头晕目眩,两眼发黑,脚底打着趔趄像是马上就要昏厥过去。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毅力可嘉地跌撞到谭允贤面前,挥手用尽全身之力对着那张风韵依旧的秀丽脸庞“啪”地扇了谭允贤一个响亮的巴掌。
  谭允贤四肢被绑,失去了掌握平衡的能力,被吴氏的这一巴掌打下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疼得她直吸气,锁紧了双眉。
  吴氏却强撑着身子,依然端着皇太后的架势,失心疯一般地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杭允贤,哀家现在才是大明朝的皇太后!你以为,这一次你还能再从哀家手里逃脱一次?”忽地,吴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拍着大腿,犹如乡村泼妇一般干嚎着:“可怜哀家的钰儿……钰儿啊……就是因为你这贱妇!这个给你戴上绿帽子的贱人!
  在场的,除了谭允贤外,几乎所有的亲兵,婢女都被吴氏这一举动震撼到了。天啊,戴绿帽子这种话,她也能在众人面前说得出口?虽然,朱祁钰已经被废了皇帝的名分,但他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啊!吴氏口口声声说,她爱自己的儿子,这样做是为自己的儿子朱祁钰报仇。一副伟大母爱的样子,事实上却是半分颜面都不留给死去的儿子。
  这吴氏果然是个下流的女人,作为先帝的外室嫔妃,又因郕王暂摄皇位之故,当了七八年的皇太后,居然能做出,坐在地上撒泼这种市井泼妇的样子,还说出如此不堪的话语,真把大明朝的脸面丢尽了!
  一个个侧目而视,斜视吴氏的眼睛里都是清一色的鄙夷,
  不过,不看僧面看佛面,谁教人家是自家老爷的亲家母呢?这个亲家母可是价比黄金,老爷还要利用她钓大鱼呢!
  “太后?哀家?”谭允贤冷笑着重复了一句,斜斜地瞥了一眼面前挺直腰杆做戏的吴氏,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启口鄙夷地说道:“您确定,自己还是大明尊贵的皇太后吗?据允贤所知,早在景泰八年正月十六那天,皇帝陛下就已下诏将您废为庶人了!”
  “你…”坐在地上的吴氏听了这话,立马停住了干嚎,伸着食指,狠狠地指向被打倒在地的谭允贤,气得她心肝肺都要爆炸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此时此刻已经黑得成了煤炭,前胸大幅度地起伏着。
  她牙咬得咯咯作响,歇斯底里地命令道:“来人,将杭允贤这个贱人给哀家丢下悬崖,哀家要她给我的钰儿殉葬!…”
  站在吴氏身边的亲兵走到谭允贤身边,粗鲁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步步押往洞外的悬崖…
  就在这时,一阵儿骏马的嘶鸣踏足声儿,传入山洞,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被亲兵押往悬崖的谭允贤蹙起了柳眉,是谁来了?
  正疑惑间,忽听得“啊呀”一声儿,跟随吴氏的亲兵被一匹突如其来的黑色骏马冲撞得乱成了一窝蜂。谭允贤抬头,触目的便是朱祁镇骑在那匹黑色的骏马上的英姿。此时的他,就像一个驰骋战场的将军挥舞着手里的剑,继续冲撞着那群亲兵。当越来越清晰地看到了马上的人,谭允贤不禁喜极而泣。祁镇,居然是他,他来救我的吗?
  可是…他如何得知,我被吴氏绑架到这里了呢?难道…
  适才还趾高气扬,小人得志的吴氏,在听到飞驰进洞的马蹄声儿后,顿时惊得睁大了双眼,验证了,骑在马上之人果然是朱祁镇!
  天啊!我,我没看错吧啊,朱祁镇他,他真的来救那个贱人了?真的…想到这里,她忽然失心疯一般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汪瑛果然料事如神啊!哈哈哈,他就说嘛,如果将杭允贤这个贱人绑了,你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届时,奸夫□□任我处置,我可以为我的钰儿报仇了!哈哈哈哈…”
  这席话毫无遗落地落在了,骑马奔驰进洞的朱祁镇耳中。他狠狠得瞪了一眼站在山洞石台上的吴氏,心里骂道,果然这罪妇是汪瑛放出来,专门利用谭允贤想要将朕引来行弑君勾当的啊!真是太可恶了!
  俄而,吴氏止住了癫狂的笑声儿,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上展露出鬼魅般的狰狞,她慢慢地抬起一条胳膊伸着食指指着骑在马上,冲进山洞的朱祁镇,咬牙一字一句地对在侧的亲兵道:“上去,杀了他!”
  那些亲兵,都是吴氏从汪国公府借来的私兵,绑个人或许还能成事,但论起实战,就无法与朝廷的正规军队相提并论了。他们一个个不要命地拿着手里的刀,冲过去和朱祁镇撕斗,最终无疑是飞蛾扑火,被他挥剑,来一个杀一个,一股股鲜红的血像是喷泉般从亲兵的脖颈大动脉中溅了出来,洒在了朱祁镇的脸上,身上,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原本就性格懦弱胆小的吴氏,顿时显出了她怯懦的本性,吓得呆住了!一汪骚臭的黄色液体,从她的裤裆里涓涓而出。
  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们也尖叫起来,你推我搡地想要躲避朱祁镇的刀剑,哪里还顾忌这个坐在地上被皇帝废为庶人,却自以为是的吴氏的死活,山洞里更是乱作一团。
  朱祁镇骑在马上,一面挥剑斩杀那些妄想弑君的亲兵,一面用眼角的余光,飞速地扫了一圈儿山洞里尚还活着的人,想要找到谭允贤所在的位置。黑暗里本就能见度极低,加上洞外风大,将守在洞外的宦官手里的火把吹灭了。此时,苍茫的山顶悬崖处,除了月色朦胧,竟再找不到一丝灯火。洞里洞外,一片黑暗。
  “允贤,允贤你在哪里,允贤…”黑暗里,传来朱祁镇沙哑的喊声。
  这时,谭允贤微弱的回应,借着山洞的回音飘进了朱祁镇的耳朵里:“元宝,元宝我在这里,在这里元宝…我,我动不了元宝,救我。”
  虽然声音微弱,却凭借着山洞的回音,变得格外的清晰。
  朱祁镇也懒得去理瘫坐在地,吓得还未回过神儿的吴氏,策马奔出山洞,搭救谭允贤。心里还想,这伙人真是快,趁着他忙于斩杀,将谭允贤弄到了洞外。…身后传来吴氏犹如地府妖魔一般,歇斯底里地喊叫:“快,快把杭允贤推下悬崖!”

  ☆、第五章  获救

  挥剑,朱祁镇及时地;将妄图将谭允贤推下悬崖的汪府亲兵斩杀,那人脖颈动脉喷射出的鲜红的血,渐在了他们的脸上和身上。朱祁镇也顾不了许多,将她抱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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