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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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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将手里的两个胡麻饼分给了她一个,好似哄孩子般咬了一口,呵呵笑道:“奶奶做的胡麻饼就是好吃,你尝尝。”
  谭允贤噘着嘴,摇了摇头道:“吃不下。”
  话音刚落,只听得“噌”地一声儿。谭允贤吓了一跳,抬起脸望着他,还未看清他的表情,耳畔不期地欺入他蕴着恼怒的斥责:“谭允贤,你不吃是不是啊!好!有种的,从今日起你连水都不必再喝了!你不是很看重肚子里的孩子吗?哼,我倒要看看,一天到晚想要修仙绝食的你,届时凭着什么神鬼仙力,把孩子们带到这世上来!”
  一番怒斥,听得在旁的谭刚目瞪口呆,心里叹息,感慨帝王就是帝王,他永远都不可能像普通丈夫那般“平等”地对待自己的妻子。这下可好,允贤恃宠而骄,任性骄横终是把“爱”她至深的帝王得罪了。咋办?唉,这孩子,惹怒了皇帝陛下竟然还敢窝在床上不动…
  自从女儿嫁给朱祁镇后,谭刚还未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真真是疾言厉色,着实让谭刚又急又怕,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就在他情急之下,想要将谭允贤从床榻上拉起,向皇帝请罪时,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真实地摆在了他的眼前。
  坐在床榻上抚着大肚子,低头一句话不说,好似全然无视帝王之怒的谭允贤,竟像是飘忽远游的灵魂归附身体一般回过神,将手里拿着的胡麻饼一口口地往嘴里送,腮帮子鼓得高高地大嚼特嚼起来。
  她抬起脸,腮帮子鼓鼓的上下齐动,还不忘冲朱祁镇展开感激地一笑,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你!为了见贤和思齐,我吃!”
  见此,闻言,朱祁镇叹息了一声儿,手抚上她的头顶,得意地一笑“嗯”了声儿表示对她的知错就改相当的满意,又为自己激将法的成功感到自得,拍了下她的脑袋道:“这才像话嘛!听话,今天把胡麻饼都给朕吃了!”
  话刚落,便引得谭允贤“懊恼”地喊了声:“朱祁镇!”
  谭刚在一边看着,惊诧地下颌都快要掉下来了。莫说是帝王夫妇了,就算是普通大户人家的夫妻,也是严格地秉承纲常礼法,相敬如宾的。哪里像他们?唉…看着眼前这对儿奇怪的夫妻,谭刚啼笑皆非,心里却又感到异常的欣慰。陛下,他还是真心喜爱允贤的。允贤,也是这世上最懂陛下的人,不枉费陛下对她的一片痴心情谊了。
  举袖,敛衽作揖,恭敬地向朱祁镇道:“陛下,娘娘终于肯吃东西,不再萎靡不振,臣也就放心了,该将这个好消息回去告诉家母。”
  此时,朱祁镇的眼里,心里只有谭允贤和他们的宝贝,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的存在与否。他心不在焉地“哦”了声道了句:“好”
  待谭刚退出了乾清宫,东边暖阁内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人时,谭允贤撒娇地白了他一眼,孩子气地嘟囔了句:“你也真是的,爹爹好容易进宫看我一次,你却把人给赶走了。”
  朱祁镇斜斜地扫了她一眼,憋着笑,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状道:“啧啧,我哪敢啊!真要这样,夫人还不把我给囫囵吃了才怪。”
  果然,话落便听得“噗嗤”一声儿,谭允贤如他所愿地被逗笑了。朱祁镇见她肯吃东西了,又被自己逗得心情大好,趁机叫了丁香进来吩咐道:“晚饭给皇后熬一碗燕窝粥就行了,要稀一点的。”
  丁香应了声“是”又瞬了一眼谭允贤,咧嘴一笑退了出去。
  朱祁镇弯曲着食指,宠溺地刮了一下谭允贤的鼻子笑道:“你啊,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就浑身难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
  颌首,谭允贤一脸感激,嘴角扬起笑着望着他道:“是啊,没有你当年在永庆庵的当头棒喝,激励我不要灰心丧气,也就不会有我写成《女医杂言》,成为大明第一女国医的这一天了。”
  朱祁镇一笑,深有感触地说了句“彼此彼此”双手捧着她因多日未进食而愈发憔悴消瘦的脸儿,一双清澈如泉的俊眸,柔柔地看着谭允贤道:“允贤,今后的路还很长,需要我们共同努力走下去!”
  谭允贤使劲点了点头“嗯”了声儿道:“等宝宝们长大了,我要将毕生之所学,之所能系数传授给他们。告诉他们,做大夫,医术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医德。医者仁心,痛病人之所痛,乐病人之所乐!”
  “好,这才是我爱的谭允贤呢!”说着,朱祁镇笑了一下,侧过脑袋在她嘴唇上,印下了柔情蜜意的一吻。
  终于,熬到了天顺五年的初夏,大抵是五月初吧,谭允贤经过十二个时辰的阵痛后,在乾清宫的东配殿,顺顺利利地生了一对儿健康漂亮的龙凤胎。孩子们被两位产婆一前一后地抱进乾清宫给朱祁镇看的时候,都已洗净了身上的血污,被裹在两个鹅黄色的襁褓中。
  此时,殿内除了为妻子生产焦虑不安,坐卧不宁又怀着对他们爱情结晶渴望的朱祁镇外,孙太后,静慈师太和谭刚母子都候在这里。
  作为婆婆的孙太后,只想着孙子和孙女,是否能顺利诞生。谭允贤的生死,于她而言并不是多么重要。儿子是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死了谭允贤,儿子朱祁镇还可以册立新的皇后。
  静慈师太一直盘腿坐在东暖阁的蒲席上,合着双眸默念佛经,为允贤祈福。希望佛祖垂怜,赐给祁镇完好无损的妻子和活泼可爱的皇子,公主,愿这对儿有情人能有好的善果;谭刚母子与朱祁镇一样,一心一意为东配殿里因生产惨叫不断,九死一生的谭允贤悬心吊胆。他们可以没有外孙,曾外孙和儿女,但不能没有妻子和女儿,孙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的就那么让人懒得说话吗?写的那么糟糕?真是,越写越没劲,越来越怀疑自己活着还能做什么。本人身无长处,就只有写点东西还能拿得出手,结果却是这样。

  ☆、大结局  见贤思齐(下)

  “恭贺陛下,皇后娘娘为您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啊,真是在吉祥如意不过的了,龙凤呈祥啊!”稳婆喜滋滋地望着朱祁镇,一脸讨好道。
  朱祁镇却像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话一般,只是一门心思在谭允贤的身上。他双手扳着稳婆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允贤可好?”
  稳婆乐滋滋地说道:“陛下放心,皇后娘娘医者仁心,救了这么多人,积了福报。这头一胎就是顺产,除了有些疲累外,没有后顾之忧!”
  闻此,朱祁镇和谭氏母子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在了肚子里。还未等朱祁镇抱过自己的儿子,孙太后已抢先一步,从稳婆的怀里借过男孩儿,好似抱着一块儿稀世珍宝般,将刚出生的小孙子抱在臂弯里,越瞧越爱,乐得嘴咧成了瓢都快合不拢了。
  静慈师太就站在孙太后的身侧,一脸菩萨笑地看着她怀里的男婴道:“瞧瞧这孩子,长得真和他父皇小时候一模一样!”
  “胡姐姐说得对,是像极了他的父皇。祁镇,你可有为孩子取名?”问这话时,她老人家的一双眼睛,就只睨着怀里的男婴。
  此时,朱祁镇正抱着女儿,却是激动地热泪盈眶,泪中含笑地睨着女儿。两个小家伙儿是他和允贤的孩子啊,是他们共同缔造的新生命。若换做五年前,面对着身为祁玉贵妃的允贤,腹中怀着侄儿的允贤,他满心里都是绝望。悲剧,他和允贤这一生都再无可能。想都不敢想,有这么一天,允贤会嫁给他,与他生儿育女。
  多谢上天的垂怜,祁玉和朱见济死后,他还有机会找到她,知道她一直戴着他送的那个,代表爱意的金玉镯,知道她爱的人其实是他;知道,谭允贤戴着手镯一直在等他。相逢的一幕幕,好似过胶片般陆续在他脑海里展现。再低头睨着他们的女儿,骤然发现,这小丫头刚出生,虽看不出眉眼,却依稀能看出允贤的影子,真是个漂亮的女儿。  
  他在追忆过往,感慨万千又兴奋激动,根本就没有听见孙太后在说什么。幸得有疼他知他的静慈师太代为解释:“名字,祁镇已为孩子备下了。彼时想着,如果生了儿子就叫见贤,生了女儿就叫思齐。这下可齐全了,连个孩子都来了,正巧名字也都用上了。”
  一句“见贤思齐,果然好名字!”屋里的长辈们齐声而言。朱祁镇抬脸扫了他们一眼,眸底噙着一抹叹息般的笑意。恰恰地,他的这抹笑,避无可避地落在了静慈师太的眼里。静慈师太走到他面前,低声笑道:“你的意思,还有我不明白的?”
  朱祁镇“嗤”地一笑。他将怀里的女儿递给了静慈师太,压低了声音道:“师太先抱着,我去配殿看看允贤。”
  “好,你放心去吧!这个时候,她最想见到的就是你。”静慈师太抱过小公主,慈祥地对朱祁镇笑道。话落,朱祁镇已跑出了乾清宫。
  ……………
  东配殿里,一众医女,稳婆和太医在打扫了满是血腥味儿的产房后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墨玉,荷香和丁香等贴身丫鬟伺候谭允贤。
  朱祁镇进来的时候,谭允贤半侧卧在东配殿卧室的床榻上,还未醒来。额前两鬓的乌发被汗水浸湿,像海藻一般黏在额头和两颊处,红润秀丽的脸庞,因生产时失血之故,显得略略有些苍白。因产妇怕吹风,是以,在生产过后都要在额头上勒一条宽宽的带子。此时,谭允贤的额头上,就如是这般地勒着印着衮云的暗红色产妇抹额。
  丁香的一个“万”字还未出口,就被朱祁镇噤声的动作挡了回去。他挥了挥袖子,在侧伺候的婢女便知趣地默默退了出去。
  悄悄地坐在床榻边上,伸出手温柔地抚上谭允贤苍白的脸颊,朱祁镇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宠爱、欣慰的笑弧。
  这时,耳畔飘入她微弱细小的呼唤:“元宝”好似梦呓般。朱祁镇一笑“嗯”了声儿,继而握住了她汗津津的手轻轻地说:“我在呢!”
  慢慢地,谭允贤微微睁开了双眸,睫毛离开下眼线时,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般扑闪扑闪的。她望着朱祁镇,虚软而甜蜜地一笑,与他的手相握,说了句:“有你在这里,真好!”
  她期盼地看着朱祁镇问道:“你见贤儿和齐儿了吗?”
  只要一想起那两个小东西,朱祁镇就满心的激动兴奋。因为,见贤和思齐才是他与心爱的女人用爱情缔造的结晶,与见深自是不同。他笑得满脸生花,心里充满着幸福:“当然见到了!师太和母后都说贤儿像极了我!奶奶与父亲说,思齐长得很像你刚出生时的样子。”
  谭允贤咯咯一笑道:“真的?”
  “是真的!见贤和思齐是我们的孩子嘛!长得不像他们的爹娘,还能像谁呢?”一说起他们的这两个孩子,朱祁镇沧桑不失俊朗的脸上,就毫不掩饰地展露出富有孩子气的自豪和得意。
  谭允贤“噗嗤”一声儿笑了,心底好似流进了一股暖流。耳畔又传来朱祁镇的话语,语速轻快中带着笑声儿:”允贤,你说过的,要将必胜之所学都传授给他们,让他们成为医术高明,医者仁心的好大夫,悬壶济世,救国救民,说话可要算数啊!”
  “孩子呢?从他们出生,我就只略略看了一眼!”
  朱祁镇懊悔地“嗨呀”了声儿,拍着自己的额头自责道:“早知道你还未见着孩子,就该把他们都抱回来。唉,我这脑子啊真是…”
  正说着呢,便见丁香和墨玉两人一前一后,抱着孩子绕过山水屏风来到他们夫妻面前,笑着走到床前,将孩子放在了谭允贤的身边。
  谭允贤俯身,瞧着身边这两个裹在襁褓中的孩子。
  虽说是孪生,却营养均分,在子宫中倒是相互谦让,谁也没有抢掠谁的,十分健壮结实。见贤眉骨上扬,思齐眉骨细长;见贤阔脸方额,思齐面若心桃;虽说,他们刚脱离母体不过半个时辰,鼻头上还长着白色的半点儿,细长的眼睛也没有睁开,眯成一条缝。却依稀能看得出一个像极了父亲,一个与母亲有着七八分相似。谭允贤嘴角扬起勾勒出一抹令人沉醉的弧度,秀丽的脸上展露出满心爱意的笑容。
  一面含笑爱抚着两个麟儿的小脸儿,一面对趴在床上,与自己一起逗弄孩子的朱祁镇道:“不用请乳母,我自己的孩子自己能喂!”
  朱祁镇抬起脸,挑起凤眸眼角颌首“嗯”了声儿,道了声“好”凝视着谭允贤,眼底含笑,神情却是十分庄重严肃地说道:“我信你!”
  闻之,谭允贤抬头望着面前的良人,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如花的笑容。这世上,唯有她的祁镇是最了解她,最信任她并给予她鼓励和支持。她的元宝,无论她要做什么,元宝都相信她能够做成。
  朱祁镇从床上直起身子,冲着殿外喊了声儿:“小顺子!”
  候在殿外的小顺子闻声,即刻会意。他挥了下圆领袍的广袖,便有四五个小宦官将两个婴儿床搬进了东配殿的卧室。
  “这是…”
  拱手,恭敬地向谭允贤行了个礼,小顺子一脸笑容地替皇帝搭话道:“回禀皇后娘娘,这摇篮是天府之国的乌木制作的。早在两个月前,万岁爷就让人去采办回来制造了。就连摇篮上龙凤呈祥的花样儿,也是万岁爷亲自设计描画,让工匠们雕琢上去的。”
  “允贤可喜欢?”朱祁镇扭头凝视着她,一脸千金买笑的神情道。
  两个字“喜欢!”听得朱祁镇眉开眼笑,得意非常。站起身,兴冲冲地,将两个孩子一边一个抱到各自的小床上躺好。
  小兄妹的摇篮床,挨得很紧用一根带着铃铛的红绳子系在一起。摇篮一经人手摇晃,铃铛就会叮铃铃响,发出悦耳动人的声音。床上一应就寝物件儿,都齐齐全全的。小枕头,小被褥,换洗的小衣服连尿片子,都是让内侍省备好的一沓子放在床边。
  见此,谭允贤“嗤”地一笑道:“孩子还没开奶呢,你这么着急干嘛啊!一会儿两人都哭了,你就没招了。”这边话落,兄妹两儿似是得到了什么感应似得,一前一后地哭了起来,好似二重唱般。
  看着孩子们张着没牙的小嘴儿,哭得声嘶力竭,小脸儿涨红的模样,朱祁镇顿感心如刀割,本着先小后大的“原则”他先抱起思齐,搂在臂弯里晃着,哄着,然后又把见贤也抱起来,一左一右地拍着哄。
  可是,不论他如何拍哄,两个孩子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比着嗓门儿地大声嚎啕,此起彼伏急得朱祁镇满头大汗,束手无策。
  见此,卧在床榻上,背靠着枕头的谭允贤横了他一眼,吩咐道:“还不快抱过来给我,该吃奶了!”
  “先喂谁?”
  “都抱过来一起喂!”谭允贤干脆利落地说道。
  闻此,朱祁镇好似溺水之人,捞到了救命稻草,乐得连忙将怀里的两个难伺候的小祖宗重新抱到床榻上交给谭允贤。
  这小两家伙儿,安静的时候多可爱,多乖啊,可是哭起来还真是让人着急心疼却又拿他们无可奈何。也唯有允贤有办法了!
  果然,谭允贤手伸到右边腋下,解开了中衣系带,缓缓露出酥胸,只觉得身旁那双眼睛火辣辣地瞅着她,灼热地她秀丽的脸儿,好似红霞扑面娇羞不已,干脆抱着思齐背过身去喂了,身后传来他的笑声。
  待两个小东西都吃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朱祁镇又将他们抱回到了摇篮里,完全不假人手。堂堂天子,竟像是普通父亲一般。
  侧坐在床上,从身后将谭允贤搂进怀里,与之耳鬓厮磨中,不忘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双手摸着她的双肩,抚弄地谭允贤浑身舒坦。
  “你就这么…”谭允贤娇羞地垂眸问道。耳畔传来他的话语,慵懒,旖旎而暧昧地让人脸红心跳:“怎么,你不想吗允贤?”
  谭允贤半倚在他怀里,红着脸,低声说道:“还得一个月呢!我这里有丁香、墨玉伺候月子,你就回正殿安心处理朝政好了。”
  “我伺候你坐月子如何?”朱祁镇将下颌撑在她的肩头上道。
  闻此,谭允贤转脸横了他一眼,轻嗔道:“别说笑话了,这世上哪里有皇帝放下朝政,伺候女人坐月子的?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了!”
  朱祁镇却不以为然地斜睨了她一眼道:“你当得大明朝第一女国医,我就能伺候自己媳妇儿坐月子,有何不可?”
  谭允贤头一扬,笑得极为“诡诈”地睨着他,话也说地十分敞亮道:“好,就依你。不过,你可不能让我变成杨玉环,红颜祸水的黑锅,我可担待不起,也不想担这个恶名!”
  皱了下鼻翼,朱祁镇冷笑了一声儿,话语中充满着鄙视和不屑道:
  “哼,我要是唐玄宗,宁可和杨玉环一起死,也断不会牺牲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个儿厚颜无耻地苟延残喘。他只爱自己,别说杨玉环了,就是祖宗的江山也不在他的心里。照我说,若真心爱杨玉环,他就不该荒废朝政,将心思花在玩乐上不思进取!好好地大唐江山,好好的杨玉环,到最后都被他给葬送了。这样的皇帝,我朱祁镇都看不起他!”
  他在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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