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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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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躲了躲被打坏的腿,仓促地安慰她:“没事没事,老娘皮槽肉厚,从不怕打。就是打死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明前痛楚地望着她,心里像刀扎了般的痛。李氏平常爽利爱美,却被打成了这样,连腿上都见了白骨。可见用刑之惨烈。宫里太监们的严刑酷法不是寻常的衙门打板子,是真正的下毒手了。比起当初在大青山发现劫案的东厂崔长侍他们还要凶狠。她有八年多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了,现在猛然得被施重刑,就像从天上一下子落入了地狱。明前不敢再细想她受了多少罪,又是怎样熬过来的。怕自己想着想着就会痛惜得哭出来。为什么她越想保护的家人,就越会使他们受到伤害呢,难道她生来就是满身不顺受尽诅咒的不详之人吗?

    明前压抑着心头的痛苦,帮她包扎了下伤口:“别担心,我正与公主协商看能不能放你出来。最少也是不打了。”

    “这怎么可能?”李氏先喜后惊:“他们威胁我不说真话就活活打死我!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你跟公主说了什么,你不是答应她什么条件吧?”

    明前摇摇头,目光痴迷地看着养娘,紧紧攥住她的手,颤声道:“养娘,好好听着我的话。我请你从此不要再为我操心,甚至是搭上一条命了。你就算说出了什么实话,弄个天翻地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只管先保住性命好了!这次是我及时赶回来才制止住他们打你,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回来,你不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吗!”

    她跪坐在地上,紧紧拥抱着养娘泣不成声:“我很感激娘亲为我所做的一切。哪怕是为我说谎、撒泼、耍赖都感激我很感激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从未改变过。但是现在不同了,这件被拐骗案,我的身份,事关朝廷藩王公主,必须要翻案重查,不是装疯耍赖硬顶着一句话,就能混过关的。养娘都快被打得没命了!如果你没了性命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你务必要先保住性命才行啊。而且即使说出真话,天也不会塌,地也不会陷,我也不会怕的,无非是少享受些荣华富贵罢了。女儿从来就不稀罕这些东西,就是不能让娘为我断送了性命,我会遗恨终生的!这趟北疆行,经过了这么多事,遇到这这么多人,我早就想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我们也要顺应命运地去走。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所以,养娘别太好强较真了。别去争一些不是咱们的东西。我拼命得想救丞相,也是想报答范丞相对我的疼爱。报答了也算心安了。这次翻案重审,北疆群臣和所有人都不看我是相爷女儿,我心里也很难过。如果我真不是范勉的女儿,娘就实话实说吧!咱们把偷来的身份和尊贵都还给别人!”

    明前双手握着李氏的手,望着她满身满脸的重伤,热泪滚滚而下:“人活一世,要的不止是钟鸣鼎食富贵权势。还要一种心安理得,一份安贫乐道!明前八年来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怎么会看不透这个浮华世界滚滚红尘呢。明前和养娘八年来已经享够了人世间的富贵荣华锦绣生活,早就看得开了。‘荣华富贵转头空,十年黄粱一朝醒’,我们现在就该醒了!明前没出息,终究不能心安理得地享用母亲用性命换来的富贵权势,我只想留在养娘身边,看着娘亲好好活着,哪怕是从此当个劫匪女吃糠咽菜也是幸福。求你了,求娘说出实话来!就此罢手不争不抢了。”

    “——说出实话,我就能用全部身心去赌注谋划!救出娘亲,带着娘亲远走高飞过好日子。我明前能做到这一点。娘要相信我啊。”

    李氏瞪着双眼,紧勾勾地看着明前,脸上皮肉不住抽搐着,仿佛被她的话震撼住了。少女一滴滴热泪滴到她手背上,使她的手和心都热得快融化了。她瞪着她半天,才又心酸又痛苦地狠拧一把她的手:“说什么傻话啊。我怎么可能会说谎!你的确是范相爷的亲女儿,雨前是我的亲闺女,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了自家女儿和别人女儿!”她瞪着明前,热泪盈眶,痛苦至极地说:“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不跟妹妹争,看见我受伤就难过得不得了。我也知道他们,雨前、公主和藩王的人都在怀疑你,合起来欺负你,想撵你走,让雨前疯丫头上位。可是,可是我该说实话还是要说实话,绝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被他们用大刑拷打就说出假话。‘你才是范相爷的亲女儿,雨前就是我的亲闺女!’这一句话可鉴日月,我李余娘走到哪儿都是这一句话。我甚至可以用死来证明我的话。如果我说假话,就让老天爷用雷打死我,用雷劈死我!娘在小事上爱撒泼耍赖,在这么天大的事上我怎么敢犯糊涂说谎?”

    她大睁着双眼盯着明前,爽朗的脸沾满泪水:“你该相信娘啊。明前,我就是死也是这句话。”

    明前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心都要碎了。她紧勾勾地盯着李氏的脸。终于,她长吸了一口气,泪如雨下,放下了一颗激荡以极的心。她的心终于落下了地!她在大婚前以永别为借口追问过她,在今日被公主拷打的生死关头,又用亲情道理来逼问劝慰她,养娘如果心怀假相也该吐出实话了,李氏却坚定地说她才是丞相之女!也许也许她说的是实话吧,她真的是范勉的女儿!事到如今,养娘再不可能有心劲胆量欺骗她和世人了。

    明前忍住心头的激动,用手指擦擦面颊的泪,紧紧拥抱了下养娘:“我明白了!我知道以后该如何做了,我会想办法救娘出来的。”

    李氏拼命地点头:“我知道。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你才是范勉女儿的。即使救不出我也不要紧,我这辈子早就见识够了荣华富贵风光排场,养娘死也心甘了。”

    明前含笑安慰了她几句,端着烛火出了牢房。光芒渐远,李氏重新陷入了黑暗和牢房里。明前走到甬道尽头,回首又深深地看了牢房养娘一眼,收回了视线。眼前是光明的大堂,身后是黑暗的甬道和石牢。她仿佛走过了人生的黑白每面。

    关公公护送着她出了石楼。她对他说:“多谢公主。我见过养娘也安心了。会好好考虑她的建议的。”

    关公公阴郁地笑了:“好,‘识实务为俊杰’。明前姑娘是我见过的最绝顶的聪明人,你会选一条对大家都好的道路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抢先() 
事情像一团乱麻,人们在乱麻团里不断得挣扎寻找着,寻找着一丝解决的契机。人们又在茫然地等待着,等待着一道快刀斩碎了乱麻团。

    小梁王要回城了!

    战争结束后,胜利的北方军离开了雁北大荒漠,返回芙叶城。荒漠渐渐远去,人马进入了青葱的草甸子,渐渐增多的垦田和乡镇中。人们日夜兼程地赶回芙叶城。当军卒们远远眺望到芙叶城巍峨的城头时,都欢呼起来。

    这时候已近午夜,城门紧闭。梁王朱原显不欲深夜惊动满城官民,就命令大军驻扎在离城十里外的土地庙。明早再入城。

    黑夜的明月照耀着高大英武的黑袍藩王。年轻的藩王五官俊美,风神俊秀,英挺的身影骑在浅金宝马上,如月夜下灿然生辉的神祗。月光反射着他的黑袍金冠,也反射着他长眉紧锁,俊面忧郁的脸。他眺望着午夜的芙叶城城楼,有些心烦意乱,仿佛是近“乡”情更怯。那座城池里有深深吸引他,又使他恐惧烦扰的东西。

    小梁王不多想了,跳下马匹,卸下了精铁盔甲,更换了烟黑色丝绸长袍就进了庙宇。庙宇是空庙,军卒们打扫好了大殿房舍,安置好简单桌椅和木床,请他休息一晚再进城。

    大殿里有几座陈旧的神像,寂静空旷,显得古意昂然。黑丝袍青年坐在椅上饮着茶沉思。忽然下属通报,说陕南布政使司凤景仪和公主的太监总管关公公求见。梁王没太意外,这些人知道他将要回城,便抢先出城来见他汇报情况。他不在的日子芙叶城肯定很热闹。

    但是凤景仪怎么和关公公混在一处了?小梁王黑眸透出光亮,陷入了沉思。益阳公主和她的太监女官们都不是善类,在芙叶城这么久,也肯定狐假虎威得干了不少“好事”吧。但他眼下跟父亲为亲事勾心斗角,母妃也回西京了,身旁无人可用。只能用公主坐镇太守府,她可别又搞出什么是非。还有满肚子小算计的凤景仪

    梁王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沉下来了,命人们进见。

    凤景仪一见到他,就脚步摇晃地扑上前,紧紧抱着他不放手了。直到梁王不悦得甩开他才罢休。他摇晃着身子差点摔倒,嘴巴里还不停地恭维着梁王。“表哥果然不负重望,一举打下了‘绿松城’,铲除了沙漠里的大毒瘤!”小梁王除了脾气太霸道了,其它带兵打仗、为官治世的本事还是不错的,颇有几分昔日太祖皇旁马上皇帝执掌江山的风彩。比京城的那位怯懦又险恶的元熹帝强多了,最起码他不好糊弄。

    朱原显没理会他,直接看向关公公。关公公的脸色很奇怪,有点镇定又有些慌张,也躬身恭喜梁王凯旋归来。小梁王神色淡淡的,令军卒和幕僚们都退下。陈旧大庙里只剩下了他、凤景仪、关公公和他带的小太监四人。

    朱原显面容肃杀,比刚见面又淡了三分。问关公公:“公主有什么事,讲。”

    关公公脸上抽搐,露出苦笑,他摊开了双手。朱原显有些奇怪,这时候他身后的小太监跨前一步,手里亮出了一把短剑抵在了关公公的背心:“他无事,是我劫持了关公公!我要来找你谈判。你现在也是我的俘虏了。”

    小梁王朱原显冷眼看着单薄青涩的小太监,放声大笑了。他手按宝剑,不惊反笑了:“就凭你?劫持了关公公?还要劫持我,在我的军营里?”这年头还有人敢劫持他?劫持他这位北方军大帅北疆藩王。真让他大开眼界,他一剑就能把他们两个人刺成透心凉。

    小太监也不惊慌。摘下帽子露出了满头青丝,抬起手中剑又指向凤景仪。凤景仪居然动弹不得,乖乖得举起了手。她昂头挺胸,眼神明亮,声音清亮地对他说:“对。就是我。我劫持了关公公,凤景仪和你!别动,否则我就杀了凤景仪。”

    是范明前!小梁王瞪着眼认出了她。真的惊呆了。是明前拿着剑劫持了关公公和凤景仪两个人。他又惊又怒还有些啼笑皆非。开什么玩笑?她在玩过家家吗?她还真是敢想敢做,深夜带着两个人来城外劫持他。这也太夸张了吧,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了。他忍不住狐疑地看向凤景仪,你怎么不反抗?

    凤景仪的脸扭曲得像个苦瓜,看着表哥几乎哭了:“她来找我要些厉害的迷/药。说要给关公公下一点,吓唬吓唬关公公,让他不敢再对李氏用刑。我想着迷/药不碍事,就给了她些。谁知道,谁知道她请关公公喝茶时也顺便给我下了些迷/药。”他清秀的脸扭曲着,痛苦得不得了:“她逼着我和关公公带她出城,在这里劫持你呜呜,她竟然这样对待我,欺骗我、利用我、还威胁我。我的心好痛”

    关公公也苦笑着说:“明前姑娘,我以为你有诚意和公主修好,才跟你们喝茶的。谁成想我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快给我们解药吧。”

    明前冷淡地扬起短剑,架在凤景仪脖颈上,沉着脸命令小梁王:“不准叫人,放下剑,退到椅子前坐下。不然我就割开你宝贝表弟的脖子。我知道从脖颈侧面轻轻割一下,血就会喷尽而亡。这可是很锋利的藏翅名剑,我的手也正在发抖”

    朱原显脸面扭曲着看着她,又想发怒又想暴笑又觉得郁闷,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他望望表弟凤景仪,又望望满脸郑重的少女,缓缓地松开手放下龙泉宝剑,退后几步,坐下。咬着牙问:“明前姑娘还有什么见教?”

    明前不去看他生气狰狞的俊脸,坦然自若地说着话:“我是来给殿下送信的,我父亲范勉范丞相给小梁王的书信。”

    她冷硬地抬起脸,眼神阴沉,面容气愤:“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在这桩真假相女的案子调查清楚前,你不会见我,也不会见雨前,免得影响调查这件糊涂案子。你想等事情调查清楚真相大白时,才见我们才做选择。我明白你的想法。”

    “所以,我就劫持你了!我必须要现在见你。你不想见也得见不想听也得听,我现在就逼着你见我听我说话。”长眉如剑,面容如冰的少女傲然地扫了一眼庙宇的三人:“现在你们三人都是我的俘虏了。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们当着全军营将士全天下人的面前丢尽脸。管你们是不是心里骂我,我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温柔善良的女人!哼,我受够了你们这些无耻的人和事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谈判() 
深夜的土地庙,光线朦胧,像笼罩在一片古朴神秘的气氛里。

    大殿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楞在原地了。小梁王朱原显最先镇定下来,漆黑的眼珠有些玩味的盯着持剑的少女,神色不明。他坐在木椅上,平静地说:“好。我明白了,你劫持他们是想跟我谈判。”

    明前口气淡然:“对,谈判。我要你放出李氏,并保证不再拷打她。用拷打得出的真相太不可靠了。我还要你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完话,看完我父亲来的信。就别无他意。”

    小梁王朱原显瞳孔一缩:“李氏被公主拷打?范丞相来信了?”

    藩王聪明绝顶,又惊又悟。他飞快瞥了眼凤景仪和关公公。凤景仪瞪着旁边剑指脖子的少女大吃一惊,强忍着晕迷之意的关公公也惊骇极了。人们知道北疆芙叶城和京城远达数千里,雨前大闹婚堂,指控明前是假丞相之女的事也只发生了十几日,范丞相怎么听到了消息来了书信?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二女争位的事的?人们狐疑地相互看着。

    梁王沉着脸有些怒意了:“范丞相有了来信和决定最好。你可以让凤景仪转交信给我,不必亲自来见我。还做出这么无聊的事。”这混帐的姐妹俩,都是胆大包天的泼辣女人。一个大闹婚堂,一个胁迫布政使司和大内太监总管来见他。她们还有什么不敢干的蠢事啊?

    明前长吸了口气,刚要说话。

    忽然梁王飞身跃起,一个箭步就蹿到了明前和凤景仪面前。“砰”的声就一手抓住了藏翅剑剑锋,劈手抢过了剑。吓得凤景仪双手捂着脖子,全身僵硬,大呼小心。这可是“吹毛利刃”的藏翅剑啊!梁王冷哼一声,抽回短剑用剑背平面重重地击打在关太监的脖颈处。关太监应声摔倒了,晕死过去。凤景仪也机灵地踉跄着逃出了破庙大殿。明前还楞楞得站在那里,就觉得眼前黑丝绸袍子一闪,手掌一空,凤景仪的人影就不见了,宝剑也到了梁王手里。她睁大眼睛,惊骇地想,这人好快的速度啊。感慨完毕后才发现自己从威胁者变成了被威胁者。

    梁王流水行云般得退回到座位上,左手摆弄着藏翅宝剑,悠然地坐在椅中,傲慢地说道:“我从不在别人的威胁下谈判!好,现在剑落在我手里,主动权也到了我手里。我也想听你说话了。只给你一句话的时间,这不是你该干的事。”

    ***

    少女使劲眨了眨眼,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镇定了下受惊的情绪。立刻“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保持好脸上的表情,稳定住身形和应有的态度,向梁王又施了一礼。梁王漠然地等她说话。

    明前镇定下心情。事情不会变得更坏了,小梁王还愿意听她说一句话。她斟酌着慎重地说道:“好,我也只想说简短的话。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任我了。认为我是在说谎或者耍心机。我也不想多做解释,越解释越虚假。时间本来可以证明一切的,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了。所以我才不得以的出此下策,逼着梁王见我。请梁王原谅我的鲁莽行为。人被逼到绝境时总会奋起反击。公主欺我太甚,我也不会束手待毙。如果要比规矩礼仪,我比任何人都能更好地遵守规矩。如果要比走歪路,我也比任何人都敢走。这终究是个只论结果不看过程的世界请殿下听完我的话再怪罪我。”这种紧要关头也不必惺惺作态了,不是名门闺秀就不是吧。她“学步邯郸”学得太累了。她本来就是个爽直之人。

    梁王朱原显面容冷俊,不置可否。

    明前脸上镇定,心里还有些犹豫。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小梁王肯定是想用“拖”字决的。拖到水落石出,拖到事情慢慢淡了淹了,再选择对自已最有利的决策。这种做法很正确,但她范明前没时间拖了。明前心一横,便张口说了。

    ——人生苦短,又何必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呢。

    她穿着小太监的华丽宫服,很清秀淡雅。更显得华丽奢侈。人却沉着稳定,眼神慎重,一字字地朗声说:“——我不愿意代替公主嫁到鞑靼刺尔国!哪怕是被皇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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