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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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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悯眯着眼望着远方,盘算着两方人马。不太妙,一万多人的联合沙匪们包围了三千人的绿松城乡勇,差距巨大,却也不是不能一搏的!这时候沙匪群发现了崔悯带来的新队伍,立刻分出一拨人马阻截他们了。崔悯安排着人马迎敌。

    人们的心情变得紧张又沉重。都意识到两派的大部分人马都汇聚在了这片草滩。绿松城的未来就在此一战。

    *

    *

    *

    一场恶战开始了。一万余沙匪对四千乡勇,矮胖残暴的最大匪帮的首领石岑指挥着战斗,崔悯则成了绿松城的领军人物。

    战场上空万箭齐飞,铁箭如飞蝗般倾泻在双方的头上。被围困住的绿松城人,见已方人马来救援他们,也抓紧机会突围。沙匪们则更疯狂得冲上来围堵厮杀。两拨人马陷入了胶着苦战。

    见石岑指挥着沙匪多次冲杀,崔悯马上明白了沙漠狐狸想用拖延战术拖死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先“吃掉”三个乡勇队伍再来歼灭他们。三只绿松城队伍已到了强弩之末。崔悯急速地思考着,胜算不多,只好奇袭。他命令五百人分成两队,一队由他亲自率领杀开一条血路,先救出绿松城人马。另一队由王芸子和张大项带领着尽量骚扰敌人,再命人回绿松城送信。通知城池撤离。

    不多时,崔悯的突袭见效了,他冲开了沙匪包围圈与被围乡勇会合了,但是后来,又深陷敌阵。两方兵力相差太多了。

    战场转变成无底的泥潭。

    崔悯主动地出击了。他骑着浅金宝马在战场游弋厮杀,尽量杀伤匪帮的首领们。他手起刀落地杀了几名悍匪头子,激怒了石岑。石岑眼睛赤红地大喝:“杀掉骑金马的那人,赏金百两。他就仗着马快!”

    话音未落,崔悯就一骑如尘得奔向了他。沙漠蝎子的大黑旗像竖起了个靶子,宝马流星般得跃过众人头顶,掀翻了众匪徒,跃到了黑旗下的石岑面前。白衣少年飞身跃出,一刀飞鸿,直刺石岑前胸:“我的刀也快!”

    银刀重重地插进了对方胸口,吓得石岑失声大叫。不巧,刀尖卡在了铠甲缝隙里没刺进去。崔悯暗叹可惜,石岑随即怒吼着打来一拳,两个人飞跃着打成一团。两刀相交,火花四溅。

    随同沙匪们来抢劫的鞑靼军头目是个千夫长,也冲过去合伙夹击崔悯。崔悯反手一刀,砍伤他手臂,摔翻了他。那人哇哇大叫着再度跳起还击。石岑也趁势猛攻。他的刀削过了崔悯的肩膀,被白袍里穿的铁甲弹开了。

    “去死吧!胆小鬼。穿什么盔甲。”石岑懊恼地骂着又砍一刀。

    你也穿着铁甲躲过了一袭啊。崔悯不屑回答。与两人战成一团。

    三个人缠斗在一起。沙匪石岑和鞑靼千夫长合力打得崔悯连连后退。雪白的衣袍不多时溅满了血迹。

    崔悯暗觉不好。再拖延时间,四千多绿松城乡勇就被一万多匪帮吞了!他高声地命令张大项先带领着三只乡勇队突围,他来牵制匪首石岑。芸子要冲过来帮他,张大项等人把她拉上马强行突围了。

    石岑大怒:“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我们来帮忙吧。”沙匪群里又冲出了十几名膀大腰圆的匪徒加入围攻崔悯的战团。最前面是个黑脸的粗犷汉子,后面是个穿铠甲的白脸男人。两人直奔崔悯。石岑勃然大怒,这些拉来凑数的小匪帮不听号命,他们两人杀死崔悯就够了,他们还来抢战功。白脸沙匪举起长柄大刀劈向崔悯,刀到半途却一拐弯,砍向了鞑靼千夫长。鞑靼人没抵防,一刀正中大腿,跪倒在地。

    “你们砍错人了。”众匪大叫。

    那人怒吼着又反手一刀捅进了鞑靼千夫长的胸膛。他转回身,扑上前紧紧抱住了崔悯。崔悯一掌狠狠地抽到他脸上。那人挨了打,不怒反喜道:“崔大人,是我啊。”

    百忙中崔悯才定神看去,白脸男人赫然是锦衣卫千户柳奕石。后面的粗旷黑脸大汉是梁王的近臣刘静臣!两个人都是一身破烂盔甲的沙匪打扮。刘静臣立刻挺刀接过了对手石岑。他们带来的一小股沙匪也趁机反戈,杀向了众匪首。大黑旗下一阵大乱。

    柳奕石未等他问,急声说:“快走吧!此地不易久留,马上就被全歼了。”

    崔悯喜道:“原来埋伏在荒漠深处的人马是你。太好了,我们合伙冲出去。”

    “不行!一万多沙匪太多了,我们冲不过去只能偷空溜走。他们还不是最厉害的。”柳奕石拉着他往旁边急走,低声道:“后面大批的北疆兵马就来啦!他们带了三万精兵来剿匪,顺便剿掉绿松城这个不服管的‘匪点’。我是用打赌逼着刘静臣先来找你的,说确定你在这里还活着。他不信才来的。我借着他的名头来吓人救你。这伙绿松城乡勇的素质是不错,但拿不下来,他们也不会听我们朝廷的。别管他们先撤吧!”

    崔悯的长眉紧蹙:“我不是为了捞兵马”

    不远处的王芸子听了大半,又惊又怕地大叫道:“崔大哥,你不管我们了?”绿松城乡勇们也惊慌地望着他们。这种万人厮杀的战场上,少了领军人指挥打仗就完了。

    芸子推开张大项,忧心忡忡地奔过来。她关心着他,又极怕崔悯在战争紧要关头甩掉他们,心慌意乱极了,一下子就摔倒在沙地上。旁边的沙匪趁机冲向了她。崔悯望到这幅景象,心情微动。

    柳奕石见找到崔悯,立即放出了一只带着哨音的响箭。最外围的匪帮外面,又闻讯冲进来千余人接应他们。这是柳奕石带来的五百多名锦衣卫伪装的沙匪和临时花钱买通的沙匪。

    战场上更乱了。人们敌我不分,有绿松城乡勇,有各派沙匪们,有乔装改扮的锦衣卫,还有买通倒戈的沙匪们,使整个战场乱哄哄的。石岑大怒,连声吆喝着队伍,试图重新组织人马歼灭敌人。沙匪们报复性地杀向绿松城人,像一群饥饿的乌鸦扑到了腐肉,乡勇们死伤惨重。

    崔悯心里长叹。眼望这幅乱相,阴郁至极地想起义父的话,“你终究还是外冷心热,满腔怜悯。这样的人是成不得大器的。”他确实心软情长,不忍放弃这些曾经与他并肩做战的绿松城人。

    他向柳奕石说道:“不行,我得带着他们走!”随后他跑向了王芸子,从乱兵马蹄下救起了她,躲避到了旁边。芸子受尽了惊吓,抱住他放声哭了。锦衣卫们暗自顿足。

    战场像波涛汹涌的大海在翻涌着。人们失去理智的相互撕杀着;顶着箭与刀冲锋,处处是杀戮惨相;天上掉落的不仅仅是刀箭,还有血肉横飞的残肢;尸体和战马堆成了山;人们的脸庞写满了惊惧恐怖这片战场成了人间地狱。

第一百五十六章荒漠之歌(三)() 
荒漠,沙丘和砾岩山起伏着,形成了连绵不绝的沙漠丘岭。两匹马艰难地爬上了一处沙漠高山,沿着高峰的山脊线走着。前面的马上骑了位俊逸的蓝衫书生,后面马匹上坐了个憔悴的秀丽少女,两匹马一前一后地翻过山梁。

    还没有回到芙叶城吗?秀丽少女辨不清方向,虚弱地望望天空、沙丘和青年。蓝衫青年骑着马带路,少女垂下眼帘暗叹一声,不多想了。她除了信任他别无他法。好在她还相信着他,他为人狡黠多智,性情却骄傲,不猥琐下作。算是她的知己。少女心绪繁杂地望着他的背影,放开缰绳跟随着。

    沙漠群丘忽然矮下去了,他们攀上了高山山顶。天空中弥慢的黄沙尘也散开了。远方的嘈杂声一下子变得高昂清晰。高山下的平坦沙地上赫然出现了一片战场!少女惊讶地说不出话。她从未想过这片荒漠里还会有兵马进行着战争。他们在高山顶端勒马站定,眺望着这个遥远又凶险的战场。少女不知所措地看蓝衫书生。只看到了他笔挺的脊背,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背对着她看着战场。

    少女茫然地望向了战场中心。突然她惊骇得睁大了眼睛,脸色苍白。

    万军厮杀中,有一个白衣少年很醒目。他白衣胜雪,翩然若仙,驾驭着浅金宝马,在人群里来回穿梭地厮杀着,像黑暗中的一抹光亮,霍然照亮了整片铁戈密布的战争丛林。万人人潮像波涛起伏的大海,他就是大海的漩涡中心,又是一块磁石心,发出了明亮柔和的光线,牢牢吸引着周围的一切。黄沙漫天,杀声震天,人们倾洒热血搏命,白衣美少年气势如虹,光芒般的贯穿了整个战场,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所有人。

    那个人

    明前惊讶得屏住了呼吸,心高高悬着,死死得瞪视着那个人。他在人群中突兀穿梭,奋力地劈开了一条血路。一张莹白透明的面孔沉静无比,柳絮般轻盈的身体,在万人竞逐的战场上奔腾闪跃着。刀光扫开了所有障碍,帮助身旁人们奋力地突围。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的血,溅到他的白衣上,映衬着少年的精致面容如墨黑发,宛如一枝洁净出尘的血莲花,一枝刚烈优雅的红樱花。触目惊心,光彩夺目,夺走了全场光辉,也吸走了人们的心神。

    崔悯

    少女惊呆了,霎时间眼睛和内心塞得满满的,塞满了各种丰满充盈的感情。惊、喜、悲、欢等情绪袭上心头,她楞楞得呆到那儿了。

    是崔悯他没死还活着周围一切仿佛都远去了,战场,人声,碧血,黄沙都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了这个人。隔着辽远的战场,他的表情是那么遥远而清晰,朦胧而生动。他蹙着眉盯着敌人,精致的脸孔凝神聚精,神色肃穆慎重,雪练般的刀光扫倒了大片敌人,骁勇凶猛得劈开血路带着人们冲杀沉浮着在这个睛空沙漠上,他的种种神态都放大了,完完整整地显现在她眼前。鲜活、生动、充满了力量和激情,像一场梦境,像一座海市蜃楼。

    明前觉得眼睛模糊了,像蒙上了一层沙。她费力地眨着眼睛想看清他,眼里却酸涩难禁。她勉强用手指擦擦眼睛,想看更清楚他一些。

    是的,她想看清他,仔细看清楚他的一切。此刻她的脑海不是忽如其来的惊讶,也不是无法理解的震惊,只是单纯地想看清楚他的表情永远记住他。她身体僵硬口唇失声,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用一双眼睛痴痴地看着他,追随着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移动着。想再见到这个人,想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想跟他说话,飞到他的身边这一切情绪化成了呆楞在原地,久久地注视着这个人。身不能动,话不能出,只有眼睛跃过了无数的距离障碍,飞到了他身边。看着他,就像是在心底里无数次的,大胆的直视着他。

    一切都那么的梦幻、不自然。一切都延伸成了很缓慢很冗长。

    她觉得好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十天时间,从甘兰寺到芙叶城发生了那么多事,再重新看到这个人,仿佛渡过了十个春秋。长久得快忘记了他的长相,又像是在脑海里回忆了太多遍,变得太模糊再也记不清。现在,她紧紧地盯着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想把这一刻牢牢地铭刻在心间。就像是看过他后就再也不会忘怀似的。

    她站在沙丘顶眺望着那片战场,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那么,就在这梦中大胆的、痴痴地注视他吧。

    ——这个人无论在任何地方,都会成为人群里的焦点和牵引力吧。隔着遥远的战场,她贪婪地注视着他。他在人群里奋勇杀敌,身旁充满了惊险危机的厮杀碰撞,他就像是刀尖上起舞和悬崖上飞跃,姿态翩然,神情潇洒。这种情景穿透了遥远距离和层层障碍,向着她急速扑来,扑进了她心田。所有情绪都磅礴暴发了。

    她回想到了那个遥远寒冷的冬季,那个人一身白锦衣,乘着马披着霞光如神如仙得从山路上翩翩行来。一下子震撼了小女孩的心。此时此地这种类似的景象又一次盅惑了她的心。明前觉得头又开始眩晕了,头脑炽热,眼睛潮湿,长久地望着前方。他全身明明没有放出光和热,却灼烫着她的心。他散发出的那股致命吸引力,深深地牵引着她的心。如断线在天的纸鹞,如心底绷紧的那根弦,原来在一直牵引着她的视线,一直在牵引着她的心。在这里,在甘兰寺,在更早的泰平岭、甚至是在京城在大青山她始终不自觉得看着他。默默地看着他。只是到了今天,她才发觉“这种看着他”是多么珍贵啊。

    明前的眼睛凝满了水汽。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一件事。原来一个人是可以如此强烈得左右他人的情绪。因为他的失踪而生重病的她,因他的死而内疚的她,又因为再度看到他还活着而激动得不能自已的她,还因此消除了心底愧疚而潸然泪下这个人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出乎意料得大。也许是幼年乡野生活时遇到的第一个外人吧,她对他充满了好奇、惊异、怨恨、厌恶、再到后来的了解、默契,感激,爱恨交织等等等等这种种情感太复杂了,无以表达

    明前忍住了满心的恐惧。是的,恐惧,如果这个人以后在她的脑海中永存不去怎么办?如果他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怎么办?她害怕她会永远地深深记着他。她的身份她所受到的教育规矩礼仪,都让理智控制着情感。但经历了生死之后,她再度看到了这个人。却发现这种束缚力在缓缓松动了,乏力,快要消失了。每多看他一眼,就会更松懈一分,沉醉一分,也更痛苦一分。她怕她沉沦上瘾无药可医,她怕她真的会爱上他,那就真完了。

    明前微微地低下头,阻止着眼中的热气翻滚,视线变得更模糊。眼前的战场和人影都变得稀薄苍白。

    如果这一刻可以永远定格的话,她愿意付出所有定住这一刻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愿意付出性命也不想再遇到他!那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

    高山下的另一个世界。骄阳似火,群情激奋,肆意地杀敌,满地的碧血黄沙。人们在战争的狂潮下随波逐流地涌向前方。柳奕石等人护着绿松城众人撤退着。

    战场的白衣少年突然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仰起头,调转身形,恍惚得四外远望。目光依次滑过了战场四面的山峰。他的目光也眺望过了南面的沙山山顶。忽然他的全身僵硬了,勒住金马,盯向那方。

    他在看什么呢?他在看她的方向。可是他不会看清这么远的南峰峰顶的。明前心里忧悒地想着,视线也变得更模糊了,看不清什么东西了。她紧皱着眉头,抬起手指揉着眼睛,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满眶的潮湿水汽。哦,真傻,真懦弱,真无聊,在这个远离战场的高山,为看见一个男人失态得哭泣着。空惹人笑话,空惹己伤心。她在干什么啊。可是眼泪不听话得肆意流淌下来,沾满了她的脸颊衣襟,她抑制不住满腔激情地哭着,似乎要把满心的痛苦和懦弱都哭出来。

    眼前的世界变成一个大漩涡,大漩涡中心和最远端的人彼此眺望着。隔得这么远的距离望着对方,仿佛隔着天堑和鸿沟、人间和地狱看着他。好像能感受到触摸到对方热切却冰冷,眷恋却无助的心。两个人都仿佛要溺死在这片大漠战场了。

    凤景仪站在旁边,手抚着金马马背,眼神苍凉地望着少女和战场。嘴角带着冷笑。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抬起一只手按在明前肩上,向着战场里的他无意义地微笑着,悠长地说:“看到了吗?他没死,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精神奕奕地和沙匪官兵们争夺城坝。你们从来都互不相欠!明前。即便是爱,爱就爱过了,即便是死,死也死过了。人终究会忘记往事向前走的。”

    他的话蛊惑着人心:“你亲眼看过了,他不是因你而死,总该放下愧疚心了。我做到了许诺的事。”

    明前咬紧牙关,泪如雨下。心里翻腾着万千的喜,怒,悲,欢,庆幸,为难,后悔,不悔不知是什么感情了。半晌,她用袖子擦干眼睛,面孔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晶莹润泽,黑目湿润如海。她点点头,语调平静地说:“我已经看到了,此生无憾。我们走吧。”

    凤景仪展颜一笑:“这样才是好孩子。看也看过,悔也悔过,人总是往前走的。我们回城吧。再晚会儿就没法在三军夹战里脱身了。”

    战场里,崔悯奋力地催马跨越人潮奔向了南面高峰,想看得更清点。等他跃过一群流兵,再抬头眺望山顶时。惊骇得发现那两个人影不见了。他骇然得盯着那个方向。

    他看错了?是她吗?她怎么会来这里!他是眼花还是做梦。她为什么会在荒凉的高峰上望着他,哭得那么伤心痛苦。似乎想把全部的感情都哭出来了。他是太想她了在做梦吗?

第一百五十七章荒漠之歌(四)() 
时近下午,雁北大荒漠依然是一片杀声。天空风起云涌,晕黄阳光变得更昏暗了,大地在震颤。战场上人们忘我厮杀着。沙匪围攻绿松城乡勇,乡勇共同抵御着敌人,隐藏的锦衣卫众人帮助绿松城人突围。战场如翻腾的地狱。

    绿松城乡勇最终因人单势孤而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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