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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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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知己。是的,她在他身边能安心,她知道他长袖善舞会保护自已保护身边人。他会安排好他们逃走、失踪、诈死、藏匿、逃往南方异国或海外他会带着她顺利逃走并且好好活下去。从此后,她不必再独力撑着灾祸案子,累得生病濒临死亡。

    但是,逃走的代价太大了。他要的是她“喜欢”他,明前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他要的是她放下一切负担跟他走,可她放不下缠在身上的枷锁,就像挣不开他的怀抱。

    她太累了。明前一想多就头脑晕眩。这一路走来,走过了万水千山,遇到了各种因缘际会的人或事,她被这趟旅途压抑得太狠太累了。累得想闭上眼睛,就此沉沉睡去,再也看不到什么真假纷争。累得她就想这样死去不再醒来连接受别人的爱,或者爱别人都成了沉重负担

    也许和眼前有才华又一片炽热真心的年青人逃走就行了。可是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虚幻的。逃走之后呢?真假相女的争端,梁王的愤怒,杨妃的伤心,和凤景仪自己的人生,他们的未来,都变成了一团更纠结的乱麻团。太重了,她太累了,撑不起来。

    明前望着年青人慎重的神情、执著的眼神,感受着那种要劈开一切障碍的危险锐气。心里越发难过了。她再也无法推托他搭救她的好意,满眼是泪,满怀感激,一字泪一字哽噎地说:“谢谢你,凤景仪。但这样做是不行的!这样逃走不能解决问题。我太累了,不想再逃避奔波一辈子。永远像惊弓之鸟似的躲避着真相。我愿意等待着梁王和锦衣卫查明案子,大家就遵守真相各安天命。谁是丞相之女就做相女,谁是劫匪女就做劫匪女,从此心安理得地过一生。不必再彼此得狠狠地怀疑、伤害、纠缠。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我累得逃不动了。而且我坚信着自己才是父亲真女儿,雨前错了,所以我不会逃”

    更逃不掉的是范父安危!范勉伐宦大祸临头。她不能逃。雨前指责她不是范勉女儿,但是多年的抚养长大,她早已把范勉当做亲生父亲,怎么能为一句案子错了就抹杀了多年的父女情呢。雨前会夺回身份抛下范父不管,她却不能抛弃范勉逃走。她与她不同。

    ——人为自己而活,会活得简单放肆快乐。为旁人而活,才会活得痛苦纠结。

    凤景仪神色阴郁,紧锁眉头,漆黑的眼珠在她秀美憔悴的面容上滚过,疑惑道:“这是托辞吧。你不原意跟我走,还有别的原因吗?是讨厌我,还是有什么惦记的人或事?我不相信你跟梁王的合约婚姻感情会这么深,是什么其它原因?”他有些疑惑,她肯定有不能逃走的牵挂吧。他说过请她为自已而活,不要顾虑其他人。她又明知故犯了。

    明前吃惊地抬眼看他。两个人一瞬间都看透了对方的心,也明白自己的心意被看透了。少女眼里含着泪,哀求说:“别追究了。你说过我们是知己,就是知己。我们都很了解对方,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只是不想欺骗你。从一个谎言中跳出来,再进入另一个谎言。

    “那是什么?”凤景仪冷酷地逼问着。今天不抓住机会探问她的心事,就再也没机会了。她的心像虚无飘渺的风。

    少女脸上终于露出了绞痛的表情,手捂住面颊,孩子似的哭出来了:“我只是太累了!累得睁不开眼睛,敞不开心情,浑身剧痛。只想永远地闭上眼睛安安稳稳地睡下去。死了也好。我连敷衍骗人的心劲也没有了。这件事这些人都使我太疲倦了我累得逃不动了。”崔悯的失踪,雨前的当堂揭破案子,都彻底地压垮了她。身体比意志更忠实地先击倒她。她再坚强也抵不过身体的崩溃了。

    “还有呢?”凤景仪执著不舍地问。还有什么你不想走的人或事?

    明前垂下脸痛哭着,热泪一滴滴地撤在了他的手背上,话语如刀如火:“别说了!别说什么喜欢我的话。我太讨厌了!讨厌这种话!喜欢我就来逼迫我吗?为了我去送死,为我去争斗失踪,为我想合伙逃走,甚至跟亲兄弟反目让父母伤心这样做就让我感激你喜欢你吗?都太自私了太傻了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死也不会喜欢这种人。我不喜欢你!”

    “我的心里没有惦念,没有喜欢,也没有爱。我不想去喜欢任何人!我太累了,以前身上只有责任,现在只剩下了满心的内疚歉意我背负着这些东西太累了,已经逃不动了。如果你能帮我解开这种责任和内疚歉意,才算是救了我的命。只带我逃走是没用的。”她崩溃地哭着说。那种深切的歉疚使她心情低落,病势沉重,晕迷不醒就快没命了!

    凤景仪身形肃穆,脸部表情猛然放松了。他没有说话,用双臂紧紧拥着她,感到手背上一滴滴得滴满了热热的水,把他的心也烧融了。原来如此,这就是病因。这少女一路北行,遇到了那么多的背叛伤害。她怎么会不去拼命争抢、不被伤害、最后剩下了疲惫愧疚呢。

    “好吧,不逃走了。”凤景仪猛然地说了一句话,整个人也同时松懈下来。“你既然不愿意逃走,我也不强迫着你逃走了。那么,就让我帮你解决问题吧。我帮你解开愧疚的心结,再去查明案子真相。你能彻底好起来吗?”

    蓝衫书生眺望着大漠蓝天,没有了凶猛逼迫,只剩下了沮丧怅惘。他浑身都松泄下一股狠劲。他输了,融化在她的泪颜下。他无法强迫她逃走。未来的日子很难,她想走下去他只能陪她走下去。凤景仪看着她,雾蒙蒙的双眼深邃无比,话语严峻又诚恳:“明前,你知道吗?我这样做是有私心的。你说我是个趁人之危的恶人也好,我就是个小人。我忍到今天要说条件了。如果我解开你的心结,治好你的病,你就答应让我来帮你好吗?你要尝试着信任我,依靠我,喜欢我。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他要她的一句承诺,“尝试着喜欢他”。

    明前的心情陡然一松,不用逃走了。她的心越发得难过了。解开心结和查出案子是她最困苦的两件事,凤景仪也做不到的。但她不想再与他争辩了,也不想开罪他了。这片荒漠上只有他们两人,他如果强行带她逃走。她无法阻止他的。而且她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为她好,她不忍心使他太伤心。

    这种敢带她逃走的炽热的心,敢放弃职责与亲兄弟反目的心情,稀少,难得,如沙砾上的宝石。连梁王崔悯都很难做到。凤景仪做到了。她不敢望,不敢深想,不敢放松心防,她怕自己想多了就会沮丧地大哭了。她能想像凤景仪是怎样艰难地挣扎才做出决定的。心太珍贵,她不敢轻易地把它抛下了悬崖。走一步说一步,先劝住他别逃走再说吧,再说了这世上无人能解开她的心结。

    明前含笑带泪地说:“好,一言为定。如果你能解开我的心结,治好我的病,我就一切听你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荒漠之歌(一)() 
荒漠辽阔,酷热。绿松城附近成了一片战场。沙砾地和沙丘之间经常出现土匪与乡勇们混战的景象。绿松城与沙匪们在雁北大荒漠上开战了。

    绿松城城主名王通,是个长像凶恶,身形彪悍的北方老者。他与崔悯商量后决定主动出击。将五千名乡勇分成五、六只队伍,由王氏家人和各镇长队长率领着出城迎击敌人。趁着土匪们重整残兵来袭,他们主动得进入荒漠截杀敌人,就能掌控住战局,免得把战火烧到绿松城。多亏崔悯提前发现敌情送回情报,使人们做好了准备。

    这种大规模战争,必须用心谋划战术才可能击败敌人。战争中,一个正确的用兵计划比勇猛的战士更重要。最勇猛的将士只能杀几十人,正确的指挥作战能打赢战争。

    为防兵败城破,绿松城居民也做好了撤退的准备。放弃经营多年的绿松城据点很可惜,但是满城人口财富更重要。北疆边民们习惯了随时迁移向更安全遥远的地方。如大漠深处,北疆与鞑靼两国边界,甚至更远的西域

    两帮人马交战后,绿松城发现这次席卷重来的沙匪们汇聚了大漠里的所有匪帮力量,近两万人马。由最大的匪帮头子石岑带队,誓要血洗绿松城。斥候还传来了情报,沙匪后方还隐藏着一些队伍,分成两处埋伏在荒漠深处,虎视眈眈地看着这里。

    绿松城上空战云密布。

    ***

    王通老城主安排好了各路队伍,却没有安排崔悯的事务。崔悯成了闲人。他逃跑不成回城送信,又被这场意外困在了绿松城。四面是荒漠,上万劫匪围着,就算王通父子放他走也走不了。他只好陪着王通参谋指挥队伍,王通却不打算让他参战。

    他们对他还有很大的戒心,怕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在大战中又出什么茬子,就悔之晚矣。

    王芸子听到了讯息大为生气,奔到正堂找祖父。她向祖父据理力争道;“崔公子如果有异心,早两日就骑着宝马走了。还用得着拐回来送信?祖父想多了。别误解了崔公子一片好心。他文武双全,又有见识,你该给他一支人马,让他出城杀敌啊。”

    王通父子有些尴尬的望望崔悯,沉吟了下就同意了。派了崔悯和王芸子共同率领一只五百人队伍,出东城剿匪。私下命令芸子多戒备,还暗令她的表兄乡勇队长张大项牢牢地盯着崔悯。官人就是官人,再品德高尚也改不了朝廷命官的身份。绿松城人身份神秘,绝不能被大明官府和北疆藩镇所探知。

    大漠炎炎,一望无际。苍茫的天地间一队乡勇和沙匪厮杀着。崔悯与芸子等人出城不久就遇到了一股沙匪。

    白衣飘飘,骑着浅金宝马的美少年在山丘高处指挥着战事。沙匪们派马队冲击,少年下令乡勇队伍分成两翼避开,等沙匪马队冲到近前,弓弩队瞄准射箭,射得沙匪马队队形大乱。之后两翼再合拢攻击,一下子就歼灭了大部分沙匪。绿松城人也跟着鞑靼人百户萧五学了些排兵布阵之法,但这种现场操练实地杀敌,还是不经常见。都觉得大开眼界。

    人们没想到弱不禁风的少年高官还会排兵打仗。王芸子和张大项有些后悔没带出更多人马,全歼了匪徒。芸子更觉得惊奇,锦衣卫指挥使为什么会带兵打仗?他不是皇帝老子最宠信的宠臣吗。

    崔悯一面指挥着乡勇们歼灭匪徒,一面和并肩作战王芸子叙话:“你不必为我与祖父争吵,我跟着你的队伍出战也一样。我会帮忙打败敌人。”

    “才不是呢!”王芸子挥刀抵御着想冲击沙丘的匪徒,不服气地说:“这样对你不公平啊。我是为了正事才跟祖父争论的。这一日来我们接连打胜仗,就证明了你有指挥才能,是个将才。我推荐你做领队是因为你能干,能带领大家打赢敌人取得活命。我是实话实说,绝无私心。这叫举贤不避亲!”

    崔悯苍白的脸上透出了一丝血色,眼眸微闪,莞尔笑了。这小姑娘说话太大胆了。张大项和乡勇们也骇然地看着王大姑娘。大小姐说话太勇猛了,连亲字都出来了。这种掏心窝子的好话会吓跑男人的。尤其是这种外来的贵公子。张大项心里忽然泛起了酸意和愤懑,王姑娘从未对绿松城的其他男人说过这种话。

    王芸子也猛得醒悟过来,脸腾得涨红了。哎呀一声就跑到了山丘另一边,不回来了。“举贤不避亲”。纵然他是位贤良,他又是她什么亲?她怎么就不避“亲”得举贤他了?她竟然脱口说出了心里话,真是羞死人了。

    *

    *

    *

    余下几日,人们在荒漠又遇到了几股土匪。乡勇们也遵循指挥击败了他们,士气大涨。这一日出现了意外。他们遇到了一股最大的沙匪,足有两千号人马。急行军地奔向了绿松城方向。这两千沙匪兵强马壮,像是匪帮的主力。人们急忙登上了旁边的沙砾岩山,躲避开匪徒。

    崔悯等人出城的目的是游杀散兵和侦察敌军动向,不是与敌人主力作战。五百多乡勇连人带马得藏在了山顶的岩石堆,等着敌人过了再走。

    王芸子也牵着马藏在一块大砾岩后。张大项与她挨得极近,见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前面岩石后的白裳美少年,忍不住说:“表妹,你说话小心点。乱说话会让人笑话的。”

    芸子的脸色很不好看:“我说什么了?我是实话实说。我这种荒野丫头没念过什么书,说错了词,有什么可笑的?”

    “不是啊。”被她一抢白,张大项有些脸红脖子粗:“我不是笑话你呀。是你的话会让人误会你喜欢上崔官爷。王祖父说防人之心不可少,交待过不让你跟他走得太近。”

    王芸子涨红着脸,薄怒了:“胡说八道,谁喜欢他了?哼,我喜欢谁又关你什么事?”她越说越气恼:“我就算喜欢他又怎么样?他长得好看,武技又高还会打仗,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莫名的觉得心情不好。

    张大项也气坏了:“可是王爷爷说过他是官府的人,不会跟我们一条心的。等事情办完他就抽身走了。”

    芸子嘟着嘴,有些羞恼了:“祖父说的就是真的吗?他当初也冲动得办错了事,抛弃了我们家族的身家地位,跟着五爷来到了大漠。我们以前可是北疆名门,看看现在混成了什么样子?我觉得崔大哥是个有本事的人,也许他会帮助我们重新得回地位荣耀的。”

    “你才是晕了头。他是朝廷的人怎么会帮我们?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小白脸?他不会看上你这种野丫头的。”张大项气急败坏地说。

    “你!”王芸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像一下子被揭破了心事,恼羞成怒地跳起来:“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上他又如何。你再说浑话,我就去告诉祖父你欺负我。”

    两个人的争吵声音一大,惊动了旁边的马匹。马匹嘶鸣着跑了几步。山下奔驰过的沙匪们顿时抬头看到了山上动静,骚动起来。

    被发现了!乡勇们大惊失色,又愤怒又尴尬地看着两人。什么时候还在唧唧歪歪的说情话。崔悯也瞥了过来。

    芸子和张大项都骇了一跳。芸子的脸涨得通红:“崔大哥,对不起。我不是”

    崔悯好似没听见他们的话,飞身跃上浅金马,对他们一笑:“走!上马冲下去。趁他们还没集结成包围圈,我们冲过去!”

    他骑马越过了张大项说:“你来保护王姑娘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荒漠之歌(二)() 
两千沙匪们转向冲上了山丘。崔悯指挥乡勇们分成了三队,准备分头突围。正午的天色晕黄,风势加大,黄沙雾腾腾得扬满天空。乡勇们上马列队一起看向崔悯。崔悯望着他们慎重却信任的面容,觉得肩头沉甸甸的。

    “冲!”他下了命令。

    三只马队冲下了山,他们像尖刀撕裂了敌人队伍,冲了过去。匪徒们没想到偷藏的敌人敢冲锋下山,措手不及,被敌人冲出重围了。冲锋时绿松城人遭受了些损失,沙匪们也伤亡几十人。之后绿松城人迅速地调整队伍逃走了,沙匪们嗷嗷叫着追击着他们。两拨人马在荒漠上追逐几十里,崔悯一边逃一边指挥乡勇不时得回头冲杀,留下了更多沙匪尸体。追杀的匪帮们越来越少。他们快要甩脱敌人了。崔悯等人喜上眉梢。

    但是人们策马奔上了一座高大的砾岩山,看到山背后的景象都大惊失色。沙匪们却欢呼起来。

    砾岩山后一片平坦的草滩上,是一幅万人大厮杀的战场。一万名沙漠匪徒们包围着几支绿松城乡勇队正混战着。场中的大黑旗上绣着一只沙漠蝎子,正是雁北大荒漠最大的沙匪队伍,石岑的匪帮。旁边还有很多小匪帮们在助战。这竟然是个大战场。

    崔悯大惊,张大项和王芸子也失声惊叫了。难怪这几天派出去剿匪的乡勇小队都未回城,原来都被困在这片草滩了。

    中计了。崔悯的头一瞬间痛起来了。他们想在荒漠上诱杀匪帮,敌人也不想费劲攻城,想在大漠里诱杀全歼乡勇们。所以两方面都干脆得在雁北大荒漠里决战了。这个计策很辛辣大胆。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想,草滩外围又冲出了一只千人的鞑靼兵马,冲进战场加攻乡勇们。沙匪和鞑靼人联合起来进攻北疆城池了。

    崔悯阴沉着脸对王芸子张大项说:“这些鞑靼军是你们的人吗?是萧五带来的?”

    最坏的局面出现了。这件事从北疆的沙匪和城坝内斗,变成了沙匪勾结鞑靼军进北疆了。

    “不是!这些人是沙匪们勾结的,想趁着打战捡便宜。”王芸子、张大项和绿松城等人面色凝重地齐声道。张大项呸了一声:“鞑靼人是我们的仇人!萧五爷不为鞑靼卖命,我们也不听北疆的。”

    “好!”崔悯暗松口气。这就是绿松城的底线了,它即不帮鞑靼也不帮北疆,是个独立的城池势力。

    崔悯眯着眼望着远方,盘算着两方人马。不太妙,一万多人的联合沙匪们包围了三千人的绿松城乡勇,差距巨大,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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