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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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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前端坐着一个蓝衫书生。雪白俊秀的脸,雾蒙蒙的双眼紧勾勾地望着她。帮她换额前的凉锦巾,见她醒了露出喜色:“我让大夫和丫环去休息了,来帮忙照顾你。”是凤景仪。

    明前无力地靠在枕垫上,浑身火烧般的剧痛,无力说话。

    灯光下,凤景仪向她述说了这几日近况:“你晕迷了三天,现在才醒。老名医说不是中毒,不是脏器染疾,而是不明原因的晕迷和绞痛,大夫也检查不出。只能推到了忧思过重上,担心心病不解便针石无医了。你知道病因吗?”

    明前缓缓地摇头。大夫说对了。这是她北行一个月的积劳成疾,重重积累下的精神身体崩溃了。她也许会死吧?这话又怎么对他们说。

    凤景仪五根雪白的手指托住下巴,灵活的眼光在她面孔滑动着,柔润地说:“梁王很自责,觉得是他怀疑你的身份,没来看你,才使你生重病的。呵呵,你不用怕,他不会对你怎么样。那晚击鼓就代表他的心已乱了,已经倾向相信你了。再加上这案子死无对证,不可能查清楚。你不用担忧。”他为了安慰她,揭开了梁王的底牌。

    明前没出声,闭上了疲惫的双眼。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吧。

    凤景仪望着她散开的黑亮长发,苍白憔悴的脸,和冷漠的神情。幽幽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一句话都不想与我讲。”

    明前身体又开始忽冷忽热了,紧咬着牙,头发浸满汗水。她忍住了想斥骂他的冲动。何必说得这么亲昵、委屈,装得跟与她多要好。这个假仁假义的凤布政使司。

    如果没人引雨前进入太守府,一个小丫环怎么能闯进重重守卫的太守府?没有人从中运筹帷幄,支持提点她,一个孤身少女又怎么敢破坏藩王大婚,豁出命得揭发案子争夺她的小姐身份。这背后的事都是这个叫张灵妙、又叫凤景仪的男人做的。他拆梁王的台,破坏了婚事,揭发了旧案,质疑了她的身份,帮助雨前上位,捅出了这么个天大的大篓子。把纷乱的局势搅得更混乱。

    是凤景仪干的。

    凤景仪眼里含光,低声笑了:“我是想帮你啊,明前。这个大祸易早出不易晚出,早出你还有腾挪闪避来解释的机会,嫁给藩王再爆出丑闻,就说不清道不明生死由人了。我不想看到你落到最差的结局。另外,我是为跟你治病才来的。你该好了,病再不好就演得过头了。外面已经在议论说你装病,这名声不好。”

    明前头痛欲裂,骨头肌肤剧痛,没心情与他斗心眼:“多谢你‘帮’我,可是我不是装病,是真病了。我也不想死。”

    凤景仪的心一下子沉下来了。眼神阴郁极了:“别客气。记住我对你的好,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的。看样子你是真病了,外人还以为你是借着真假相女的事装病。我劝你为自己,为别人都要赶快好起来!嗯,我想到了个法子,能治你的病。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帮你彻底地治好病。”

第一百五十一章治病() 
“什么事?”明前很意外,撑起精神望着他。

    凤景仪认真地打量着她的模样,面上涌起了愁云:“我答应过梁王要救活你。可是你的病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这几天,各地名医诊治也没有见效,你的病越来越重了。你要赶快好起来,我怕拖下去会越来越恶化糟糕。我想到了个能救你的法子,但不能被人知晓,你还得听我的。”

    明前有点迷惑。她知道自己病情很重,是一月多的思虑惊惧积劳成疾的,‘病重而死’不是危言耸听。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这场重病是有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日渐沉重,沉疴难起。像是道生死坎儿。凤景仪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可他说话真假莫辩,她分不清他是真能治好她,还是哄骗她。如果他说的是假话,她尽可以不理。可是他如果说的是真的在泰平镇上他曾向崔悯示警救她,那次就是真的她不敢忽视他。

    明前目光平静地点点头:“我也想早点病好,我也不想死。你要我答应什么?”

    人身体生病是无法控制的。再坚强自负的人也无法与病魔相抗衡。她也想早日病愈,但力不从心,全身的力气一丝丝地消逝抽离了,整日陷入冷热侵袭和昏迷中,越来越疲惫失力。这四日她偶尔清醒时,也感到恐惧,她会不会就此病势沉冗、反复缠绵地死了?她不怕死,但这样死去太悲哀了。她不想死在这病势、污名和满怀的惆怅痛苦中

    凤景仪的黑眸充满了慎重:“你要答应我,从此后不为任何人活命,只为自己活命。我就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明前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眼神深邃,脸上分不清是生病流出的汗或泪。她哽着声音一字字道:“好,我答应你。如果病好后就多为自己而活。”

    凤景仪看着她点点头,心里陡然松了口气。他嘴里说着难听话,说人们怀疑她假生病,心里知道她是真的病重了。病势如潮,来势汹汹,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挡这股洪流了。针石无效,只靠心医,他心里真怕这少女就此一病不起香消玉殒了。他见过很多人病重时缺乏信心,少了一份生机,就意志消沉地听天由命了。结果却比最坏的结局更坏。像明前这样意志坚强的人尤其如此。平时太坚强,一旦散了心劲,就比常人更凶险。他只好先激她是装病,激起她的愤怒,再信誓旦旦得保证能治好她,使她信赖了他。希望就此振作她的心劲,挽回她的生机

    希望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吧。

    ***

    第二日深夜,明前又一次从晕迷与剧痛里醒来,便看到凤景仪换了普通的蓝书生袍,用厚斗篷把病重的她包裹起来,抱起来走出庭院,放上了马背。之后牵着两匹淡金色宝马悄无声息地出了太守府。

    面对着明前不解的目光,凤景仪轻声细语的解释:“小梁王随军出去办公事了。我们抓紧时间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

    明前忍住头痛想明白了。确实,在太守府被关禁闭太久了,身心受到很大的刺激。一想到近在咫尺的那些人那些事,头和身躯就像是炸开般的痛。换个环境也好。

    太守府的重重院落都鸦雀无声,不见一名侍卫丫环。凤景仪一手扶着她坐在马背上,一手牵着马走出了后府门。他做事极慎密周全,已做好了万全准备。明前勉强地撑住身体,使自己不掉下马背,抬起酸涩的双眼望着深夜的太守府和芙叶城。

    凤景仪拍拍她骑的浅金宝马,轻声说:“得罪了,事急从权,我就失礼了。”便纵身跳上马背,坐在了明前身后。伸出双臂环绕着抱住她,接过了缰绳。他轻轻策马,穿过了空无一人的长街,从一个隐蔽小城门出了芙叶城。

    明月照半空,夜风吹拂过城池,明前乏力的靠在凤景仪胸前,用疲惫眼睛眺望着深夜的城郊、良田、官道和荒漠。良田荒原和乌黑的苍穹融为了一体。圆月洒在地面反射出了银色光辉。她痴痴地看着这一切,眼眶微潮,长长地吐了口气,心情也平缓了许多。

    天地广大,深夜宁静,凉风袭来,满眼是无垠的田地和荒原,使人们的心胸霍然开朗。

    凤景仪紧抱着她,侧过身体,看着明前美丽憔悴的脸,柔声道:“现在好些了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炽热的心(上)() 
旷野无垠,沙漠干燥,炽热的阳光直晒在苍灰色平原上。芙叶城消失了,良田和村落也渐渐远去,荒凉的大荒漠慢慢来临。

    两个人两匹马慢行在荒漠上。明前举目眺望着陌生的沙漠,疲惫昏沉。却没有像前几日白天晕迷不醒。而是被凤景仪扶着同骑在马背上,一起共行在一马平川的旷野。两人骑行了一夜,来到了百里外的无名沙漠。

    天地一色,满目灰绿。这片大荒漠安静、寂寞、炎热、充满了光亮热气,生机勃勃又粗犷美丽。明前睁大眼睛渴慕地望着荒漠,为之深深陶醉了。她不知道这是哪儿,但是在骑行中放松了心情,精神好转了许多。似乎明亮干燥的阳光给了她一种力量,抑制住了内心的阴霾和剧痛。她望着荒漠,心想着如果能永远地慢步在荒漠,永远在这片明媚阳光下该多好啊,就能永远地摆脱病痛和烦恼了。

    身后的凤景仪像是了解她的想法,眼光含笑,温柔地说:“你可以永远这样。”

    不行。明前无力地摇摇头,那件沉重可怕的案子牢牢禁锢着她的身心,使她不能摆脱。

    凤景仪带着一丝心疼望着她,扬鞭前行:“明前,你太拘谨了。你其实有很多选择”

    “比如这样一直放马走下去。沉浸在沙漠的寂静美好。如果你厌倦了一种日子,就可以放弃它开始另一种生活。”他收敛起平常嬉笑怒骂的戏谑模样,面容郑重又深沉。孩子气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侧过脸平视着她的眼睛。乌黑眼睛里放射出了一种灸热锐利光芒,刺穿了她心底的黑暗:“这世间的道路千千万,都是由人选择的。你也可以选一条最轻松最好走的路。比如说,现在跟我一起逃走,就可以开始另一种生活了。没有翻案重查,没有嫁不嫁藩王,走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让我来帮你处理后患,你就可以过另一种生活了。”

    明前吃惊地睁大眼睛。

    “我有办法帮你!我想帮你。”凤景仪脸色严肃,慎重地说道。手臂紧紧抱紧了她,催马穿过了一处草甸子,惊起了一群飞鸟。他的声音在灸热阳光下,空旷沙漠上显得悠远:“我想和你一起逃走!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后果。”

    “我是北疆名门凤家的一支旁枝子弟。小时候,因叔父犯了大罪,整个家族都被藩王治罪下狱。叔父之错连累了我全家,父母下了牢狱后病亡。是杨王妃刚死了长子,见我年幼可怜就收养我,才宽恕了我这支旁系凤姓人。我与小梁王一起长大。”他眺望着远方,眼神深沉,声音幽幽:“她把我当成了长子替身,他也把我当成亲兄弟。我与朱原显情同手足。如果这世上有谁最了解朱原显就是我,能设计瞒过他的人也是我。我掌握了他的心底最软弱处,他性情强硬暴烈实则心太软不论我犯下什么大错,他如何暴怒愤恨,也不会杀了我这个唯一的‘兄弟’的。”

    他向她狡黠地微笑了:“所以我偷机取巧了!我要对不起梁王了。我是特意帮助你离开芙叶城逃走的。明前,我要带你逃走,摆脱这个钻进了死胡同的局面。只要你愿意,就能忘掉以前重新生活了。”

    蓝衫书生勒住马,双臂环抱,紧紧抱住了少女。面颊贴在她的脸庞柔声说:“离开这里,忘掉一切,重新开始生活。我,我也是很喜欢你的我喜欢上你了,明知对不起兄弟,也喜欢上你了。”

    阳光直射,黄沙砾地上泛起了银光。少年炽热的情话像点燃了一把火炬,轰然点亮了整座寂静无边的沙漠。明前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开始战栗了。

    “我喜欢上你了从碧云观初见时就喜欢了你。你当时根本就不信我的胡乱解签,表面还装得客气。我也知道你看破了假签,还继续装腔作势地跟你演戏,心里又气又笑又意外得开心。你走了,我不甘心地追上车队,想与你同行周旋到底。一路上一次次交锋,你都灵慧狡黠地化解闪避,使我又佩服又着迷。我觉得你是我此生遇到过的最精灵古怪的女子。是老天爷嫌我太寂寞了,特意派来跟我玩游戏的。这场游戏人间的戏剧,我戏弄过你,你也反击过我,我救过你,你也帮过我,我懂你,你也懂我,我们是心有灵犀的知己。最后小梁王出现了”凤景仪的话语哽住了。

    一切都变得波涛汹涌地向东流去。她身陷漩涡越去越远,他目睹着这一切,在随波逐流的洪水里起伏、挣扎、焦虑、痛苦不堪、几欲淹死。

    喜欢着她。在荀家园林,她与他一起在芙蓉园里偷看他人的私情,有趣有默契。在青枫山上她仗义救养妹,敬佩动心的不止是崔悯一人。在泰平镇上她遇到生死难关,千钧一发时痛楚愤激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喜欢她已经太久了。

    “跟我走吧!明前。”阳光直射着荒漠,如同燃烧起来的炽热的心。他扳过少女的肩膀,俯下面孔,雾蒙蒙的黑眸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就是带你逃走的!一起离开这儿远走高飞吧。我保证让你永远不会后悔、难过和生重病一起走吧。”

    少女望着他久久地楞住了。天空、阳光、沙砾荒漠就像飞速旋转起来了。使她头脑眩晕。他对她说喜欢她,要带着她逃走?

    她盯着凤景仪俊朗的脸,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假的,是笑话还是实话?她认识他很久了,从京城碧云观相识,他就是个“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神机百变的妙人。他追上车队与她同行,一路上洞察世事、果决处事都令她惊奇。他们之间有相争有默契,有敌对也有救助,有感情也似无情他大部分时间隐藏在重重伪装浓雾下,她看不清他。最后发现了他是梁王安插在京城的棋子,与梁王是一势的,再后来他对主君也不忠诚地隐藏了秘密,暗助雨前捣乱婚堂,使主君也栽了个大跟头

    这个人亦正亦邪,正邪不定。在这趟北行路上左右逢源,又左右为敌。做人做事任意妄为,像他本身一样迷雾重重。他太神秘了,心不可捉摸,她看不透他的心思。她有时候还以为他轻视她,厌烦她,才总是“隔岸观火”若近若离。但他今天居然对她说出了“喜欢”,还喜欢得如此热切深远,要带着她放弃一切逃走。这,这太奇怪了。

    明前迷茫了,说不出话。

    凤景仪的脸上消失了常有的戏谑之色,眼眸里跳动着火焰,深沉又紧张地盯着她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明前抬起眼看凤景仪的脸。黑瞳里盛满了他的脸。半晌,鼓起勇气摇头说:“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蓝衫书生的面孔沉静得可怕,眼眸寂静得直视她。平静之下充满了危险情绪:“为什么?”

    少女觉得浑身虚汗,精神委顿,脸色变得苍白而悲凉。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全身无力只得被他紧拥着:“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不能逃走啊。”

    凤景仪没回答,只用深沉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很入迷。两个人脸面相对,明前觉得心悸了。这个人很危险,他是玩真的,敢说敢做敢铤而走险。如果谁阻止了他的去路,他会毫不迟疑地用刀劈开血路前进。与小梁王的张扬霸气;崔悯的隐忍深沉都不尽相同。凤景仪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独断独行,充满了我行我素的危险气质。而这种“独断独行、我行我素”是最独特最不可理喻的。

    她能理解这种“遗世独立”的个性。他们是知已。可在这个世间“遗世独立”是不对的,她早就觉悟了。凤景仪走偏路了。

    明前忍住这种危险的直视,脸上流露出了震撼、慌乱和犹豫之色。像被他的大胆表白和提议吓住了。少女的声音低沉又慎重,惊惧万分地说:“凤公子,你醒醒。这样做是不行的。我们不能逃走。这儿是北疆,是藩王的地盘,以你的精心算计和详细安排,我们也很难逃脱的。藩王是主君,你是臣子。你这位最受器重的大臣不能背叛主君。小梁王更是你的亲兄弟,他关怀信任着你,你为了女人背叛了他,可想而知小梁王多愤怒,杨妃会多伤心。于情于理,于君于臣,你都不该这样做。否则这个天下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蓝衫书生端坐马上,浑然不惧,冷静又危险的对她微笑了:“你在替我担心吗?明前,别这样。即使是被全天下的朝臣们轻视斥责,我也不在乎。被小梁王追捕责罚,也不怕。这世上并非只有高官厚禄、出人头地才能过一世的,还有与心爱的女人过一生。我选择逃走就做好了万全准备。我们会逃走,还会保护你一生无忧。这事的过程会像跳崖般惊险,结果会平安。你听我的安排就好了。”

    可是明前痛苦地闭上眼睛,狠下心再度摇头:“可是我不愿意。我也不想逃走。我不喜欢”

    她的话戛然中止了。因为她的双唇被他的手掩住。她惊讶地睁开眼睛看他。

第一百五十三章炽热的心(下)() 
两个人的面容相对,眼光也相对,像是一下子看到了对方灸热的心,也看到了自己的心。他们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凤景仪的眼里露出感激,声音低沉:“别说了。别为我担心。喜欢不喜欢,不是光凭嘴说出来的,是从你的举止行为看出来的。我会自己观察你喜欢不喜欢我,你想要拒绝我就得说出更重要的理由。否则我不会信,还要坚持带你逃走。我知道现在逃走对你最有利。”

    他的意思是她在他面前不必做假相,他们太了解对方了。明前的眼睛升腾起了一层水气。她垂下眼帘想挥散眼眶的酸涩和内心的晕眩感。她确实不必跟他说假话。凤景仪说对了他们是知己。是的,她在他身边能安心,她知道他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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