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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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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俊逸,仙风道骨,若不是眼珠太灵活笑得贱兮兮,还真像个得道的神仙呢。他也是来告辞的,说是昨夜接到了北方静心观观主写来的信,要他尽快回观。他只好恋恋不舍得向藩王公主辞行了。那两人都强忍着内心喜悦,沉着脸祝他一路顺风。

    人们热情地寒暄后就冷了场。他们相互看着,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

    门外忽然闯进了一个雪肤大眼的美貌丫环,惊慌地叫喊着:“梁王殿下,快救救小姐。我们家小姐不见了!”

    人们都大惊失色。益阳公主却眼前一亮,站起来厉声喝问。

    雨前惊慌失措地诉说着,原来范小姐昨晚一夜未归,她早上发现后只好闯到梁王住所报信了。她身后还跟着李氏和雪珑,想拉着她不让她乱说话,雨前气急败坏地推开她们大骂:“你们就知道替小姐掩瞒,小姐彻夜不归,万一遇到坏人就完了。我们家小姐可是又漂亮又富贵的,万一被强盗看上就完了。”她扑到梁王面前大哭道:“殿下一定要救救小姐啊,她一定被贼子抓走了。”她身上可是带着四百万银票!。

    屋里顿时大乱。梁王和众人大惊,益阳公主却大喜,面上浮现出怒容:“大胆,这么个千金小姐彻夜不归,你们两个仆妇还敢隐瞒消息,不及时回禀。都拖出去打死!也不怕你们小姐被哪个野男人拐走了?”

    梁王和人们还在极度震惊中,这贵族小姐一夜未归可是件大祸事。但是听着公主丫环们这一声声野男人贼子叫的,听得人们直皱眉,这哪儿像宫廷贵族女子说的话?简直像个幸灾乐祸的泼妇。真是够了。

    刘谨州和陈虎成等人也醒悟过来,忙派出军卒搜索镇子寻找范小姐。张灵妙也眼睛发亮得要去寻找,再不提告辞的事了。韩宅里一阵大乱,像热锅上的沸水般的翻腾了起来。

    ***

    这时锦衣卫同知崔悯走进来了。他面孔沉静,低眉顺目,穿着黑色官服,向室内众人点头示意。对屋子里的忙乱有些吃惊。益阳公主欣喜地叫住他:“崔同知也快去,一定要抓住那个拐走范小姐的野男人啊!哼,丞相小姐又被拐走了,真是倒霉啊。”

    崔悯微惊,梁王的脸很阴沉。人们才突然想到,可不是吗?范明前是第二次被拐走了,这位小姐真命背啊。

    一个清灵灵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什么野男人,什么被拐走了?公主要找谁?”随着话音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锦裙少女。她穿着一袭明艳动人的深红色锦裙,乌髻如云,戴着花团锦簇的多色镶宝首饰。粉面含笑,态度悠闲,款款地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了雨前面前斥道:“雨前,你又在胡说什么?!天天光想找借口跑出去玩,又在说谎骗人了。这次我一定要重重罚你。”

    雨前吓得一声惊叫,捂住嘴巴连退两步。

    一时间全屋的人惊呆了,来人正是范明前范小姐。

    小梁王朱原显正坐在主位,面对着大门,此时应声抬头看到她,面容一下子凝固住了。他俊美的脸陡然变色,眼瞳放大,脸上皮肉直颤,低叫一声险些跳了起来!他霍然全身戒备,手握剑柄,面临大敌得就要拨剑跳起!整个人都像是僵在原地了。脸上表情也忽红忽黑得急速变化着,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整个人一惊一乍、惊悚不定,都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他身后侍立的王提督,也身子剧烈得摇晃了下,差点歪倒了。他心神巨荡。这反应有点大,骇得旁边人们一惊。

    张灵妙站得近,目光敏锐,瞧得他们险些大笑了。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公主却气得拍案而起,这一对主仆又在耍弄大家,太过份了。

    范明前礼貌周全地向人们道歉:“小丫环夸大其词,明前只是来晚了,让各位大人着急了。”

    益阳公主大怒:“少胡说。我也得了消息说你昨晚没回院。说,这是怎么回事?”

    范明前毫不惊慌,面上还带着浅笑。是真的在笑,她长眉微挑黑瞳弯弯,脸颊红润,衣着整洁。侧脸看了一眼梁王,向他微微一笑。

    小梁王这时已经迅速地镇定下来,收敛住惊态,死死盯着她。也在等着她的回答。两个人的眼光猛然碰撞在一起,一瞬间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强烈情绪。他眼里锐气四射,她的眼却如深潭静水,一下子吸光了他眼里的光芒。小梁王浑身绷得紧紧的,飞快地打量着她。她今天的妆容太浓重太艳丽,面敷红霞,剑眉如黛,脸颊晕晕,红唇如火。以前她的妆容都涂抹得很素雅,剑眉修弯,唇色沾粉,如娇柔的桃花,生怕自己太刚强锐利的长相咄咄逼人了,让男人看了不喜。这时候她完全变了,也许是脸色不好时间不够,她用最简单的大红色整理了妆容。正红色长裙,佩戴着景泰蓝镶嵌的宝石首饰,连十根青葱长指甲都涂了大红色蔸丹。显得人艳丽夺目,面容强硬。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明前英气的面孔含笑,眼睛直视着梁王,声音又温柔又坚定如冰地道:“请梁王原谅。昨晚明前与梁王赏完月后,似乎喝醉了酒。明前怕梁王见笑,就坚称未醉独自一人回韩宅。后来醉意上头,便在韩宅后门的石狮子旁休息了下,而后才回到韩宅。怕惊动了公主和大家,就在外房的侍女屋里休息了下,刚刚才回房。丫环不知,鲁莽地跑到这儿报讯惊动了各位。这一切都是明前的错。请大人们见谅,也让公主担心了。”

    哦,原来如此。人们都松了口气。酒醉在后门,有些失礼还说得过去。人们默默地同情得看了益阳公主一眼。原来她是和梁王这个“野男人”约会去了。益阳公主大怒着回头看梁王,这不是满嘴瞎话吗?她怎么可能醉倒在院外差一步之遥没回院!他信了才叫见鬼了。

    梁王脸色凝重,大而明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薄唇翘起。百味俱全地看着她。涩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邀请你那么晚赏月。使你醉酒了。”他信了。

    人们暗自松口了气。只要梁王信了就没事了。公主却差点气得呕出血,见鬼了,原来野男人真是梁王,他还真信了。

    明前施礼谢过梁王,又向他感激地一笑。她的脸色忽然又有些变了,有些迷茫又有些胆怯:“可是,可是明前还有一件事不明。又不想与梁王说谎话。所以就直言了,请梁王不要笑我。”

    梁王面色深沉,稳住劲,悬着心,手按着龙泉宝剑的剑柄。也向她笑了。笑容绮丽无比,眉目含情,话语里带着深重地诱惑和威慑力:“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会怪你呢?有话请说。”

    明前抬脸注视着梁王的脸,一双漆黑眼珠有些迷茫:“明前也可能喝醉了。走回韩宅时有些脚麻走不动,就坐在后门休息了下,竟然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我喝醉了,睡在一张铺满金银珠宝的床上,还戴着很多镶满宝石的金冠首饰。一会儿,却来了个黑衣天神,把我的金银首饰都抢走了,边抢还边大骂我,让我滚开。明前又惊又怕地就醒了,才发现醉倒在后门口了。身上的首饰也不见了。我就惊慌失措地跑回来了。这个恶梦是怎么回事?是我在做梦,还是真遇到了坏人?”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人们有些奇怪地窃窃私语着。一个黑衣天神?还抢走了金冠首饰?路边?范小姐还是喝醉做梦吧?不然的话,一个女子怎么会主动说自己夜遇怪人呢?

    小梁王紧勾勾地盯着明前,眼神里火花四射,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挖出来什么似的。明前也目不转睛地看梁王,黑瞳里带着深深的犹疑。两个人久久地凝视着对方,时间仿佛静止了,室内气氛紧张得快爆裂了。

    ***

    忽然,正房外传来了一阵骚动声,刘谨州的手下带着韩老者和两名儿孙惊恐地跑进来报案了。原来昨晚有人趁夜盗了韩家墓园,连扒开了三座坟茔,把陪葬物都抢劫一空!还把韩家阴宅里值钱的金银祭器也抢走了。更巧地是,那个盗墓贼清晨逃走时,正好撞到了巡视的刘谨州的官兵,双方打了一架。那盗墓贼力大无穷得打翻官兵逃走了。

    真有一个盗墓贼?!还挖了韩家老坟?人人面面相觑。范小姐昨晚见的人真的是盗墓贼?也被抢走了首饰?

    梁王的面孔都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急速地变化着。王提督也好像挨了一闷棍,有些晕头转向。张灵妙眼光急闪,公主李执山等人也很困惑了。小梁王先看看范明前,又看看呼天抢地的韩老者等人,笑了。这一笑,真是姿容绚丽夺人魂魄。他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主动地站起来拉起了范明前的手,望着她艳红如血的长指甲笑了:“你受惊了。都是我的错,竟然让你一个人先回韩宅,让你差点遇上了盗墓贼。这都是我的错!”

    继而他微笑抬头,威严地吩咐着众人:“刘谨州,去抓住这个盗墓贼。看看他挖了多少坟,偷走了多少陪葬品。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置了。公主,我们继续北行吧。我亲自保护你们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到惊吓了。这件事谁也不准再提了。”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声色俱厉。

    人们忙领命称是。

    小梁王朱原显亲自走上前,为范明前推开门送出了院子。阳光下他笑容邪魅多变。他对她说:“放心吧,我以后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惊吓的。”

第七十五章假面具(上)() 
公主车队准备出发,刘谨州也立刻派人调查了下韩家墓园。果然是一片狼藉,有两、三座坟墓被挖掘开了,盗走了全部陪葬品。最大的阴宅里供奉的金银盆盏烛台等祭器也被抢走了。盗墓贼好像还有帮手,把不知道从哪个坟里挖出来的一座紫檀木名贵棺材也折开,偷走了上面镶嵌的紫金铜饰品,偷不走的紫檀木板子就随意得扔到了坡地上,里面的尸体也不见了。把整个韩家墓园搞得乱糟糟的。气得韩家族人放声大哭。

    好在盗墓贼还没太嚣张,偷的都是中等人家的小坟墓,没去挖韩家最气派的官员和富户的坟陵,才没有引起众怒。韩家族长韩老者和公主车队各拿出一笔钱安抚他们,命令他们重选吉日吉地再厚葬罢了。

    另一方面众人也感叹着,与范小姐的话对照来看。她醉酒后梦到的事是真的,真在半路上遇到了盗墓贼。幸好她醉酒睡着了,只被抢走了首饰,人没事。她既然坦荡得在众人面前说出了这事,梁王也表示不介意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感慨着这位小姐的运气真好啊。

    ***

    车队离开了泰平镇。晚上行到前方某个大庄园就早早安顿下来,让人们也缓缓劲。

    半夜,小梁王独住的西偏院院门一响,张灵妙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梁王的院子。

    正房里,小梁王脸色黑青,眼神凶狠,坐在紫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里的龙泉宝剑。剑锋像一汪蓝瓦瓦的水似的,映得他的脸一片黑蓝。显得眉眼凶猛残暴极了。室角侍立着王芝王提督和孔老先生,都是面容严肃。两人用眼角扫一眼张灵妙,张灵妙立刻放下了坐下的打算,规规矩矩地站在室角。

    小梁王眉眼深重,俊脸扭曲着,竟是一幅凶相毕露、煞气腾腾的模样。活像一只暴怒的猛虎。如果公主车队的人看见他肯定会吓一大跳,这根本就不是平日里矜持客气严守规矩的小藩王了,而是一个凶神恶煞得狂徒。他猛得从椅上跃起,抽出剑,狂劈乱斩,把面前的木茶几和上面的瓷瓶茶盏都劈成了粉末。剑势凶猛,把茶几等物砍得“噼噼啪啪”地碎成粉未,落了一地。

    紧接着,他势如疯虎,又把室内的博物架、古董、书桌、字画等摆设物品都劈成了碎屑。主屋里一阵“砰砰磅磅”的,木块横飞,碎片乱砸,溅射得屋里三个人都掩面后退。那三人却神色很平静,好像习以为常了。刘静臣等侍卫在房外廊下侍立着,也面不改色。他们自然都清楚小梁王平常的“暴戾狂躁”的真面目。

    梁王大发雷霆得把室内陈设都砍光砸碎了,霍得旋身一剑直刺向张灵妙的面门。张灵妙早有防备,忙闪身避开。一剑直刺入了他脖颈旁边的木柱子。

    “说!是不是你干的?”梁王咬牙切齿地怒吼。

    张灵妙慌张又无奈地叫道:“不是我啊!表哥,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叫我表哥!”小梁王怒气勃发,大喝:“你再叫我表哥,我就一剑劈了你!说,是不是你猜出了我们的计策,带着盗墓贼挖出了她?”

    “不是我!殿下。”张灵妙神色严肃地说:“绝对不是下官干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梁王又恶狠狠地抽出剑捅去:“那是你派了别人去干的?”

    张灵妙往左边逃去,躲开了一剑。苦笑了:“殿下息怒,我真的不是武候转世,猜不到你们的计谋啊。您和王提督、孔先生背地里商量的主意,就是怕泄露风声,连我都没告诉,我怎么会凭空猜到呢?我若猜到了你们要杀她,昨晚怎么还会来你这儿找她呢?自惹嫌疑吗?再说了,出了院子我就和刘静臣喝了半夜酒,哪有时间安排劫墓啊。真不是我干的。”

    孔老先生有点赞同地点点头。

    梁王眼珠赤红,俊美的脸上皮肉都在颤抖:“那是你通知了崔悯!你猜出计谋,他去挖的坟。他不是跟范明前关系很好吗?你这个混蛋!”

    猜对啦!小天师心里赞了声,目光却哀怨地看着他:“殿下,昨晚我就跟您说过,崔悯欺侮得我好惨,让你出手收拾他的。我怎么还会帮他呢?”

    “你!”梁王怒冲冲得又砍他一剑。心里不信,却又反驳不得他的话。他的话前后严密毫无破绽。气得梁王手持着宝剑,死死瞪着张灵妙:“好。我记得你有两枚疗伤圣药‘金丹翠柱’,在哪儿呢?拿出来。”

    张灵妙心中咯噔一下,真的苦笑了,不敢说谎:“金丹我替范小姐的丫环治病了。翠柱么,确实是被范小姐拿去了。没想到她机灵至极,昨晚上吃了。”

    梁王暴怒地又当头砍了他一剑,力道很大,准头却奇差。张灵妙又躲得快,扑到了他面前,紧紧抱着他的大腿。没砍中。孔老先生和王芝忙上前挡住梁王。梁王怒意如潮地大骂:“好极了。翠柱是可以镇压万毒的珍药。我专门给你防身的,你却送给了女人。还送给了我们要对付的女人。难怪她不死又活过来了。你干得好啊。”

    张灵妙趁势逃开,连连鞠躬道歉:“这是我的错,其他的都算是阴差阳错吧。谁知道她心眼那么多,跟你约会也要先吃解药。要怪也只怪表哥你的演技太差了,演得太深情了。被她看出来,有所防备才吃下翠柱。”

    梁王怒形于色,却无言以对。他停住长剑,神色不定,似乎真在怀疑了。他演得不像是正常的未婚夫模样吗?被范明前看出破绽吃下了解药防着他?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痴情郎”的角色,谋臣们还非要他假扮成情深似海的未婚夫,他扮演成另一种人连自已都厌烦得不得了,怎么会像?旁边的孔老先生尴尬得摸摸鼻子。

    但他还是眼光存疑,冷笑着说:“这么说与你无关了?那伙盗墓贼是不是崔悯他们?王芝亲自下的手埋得棺材,怎么可能被一伙山贼发现了。”

    这时候,张灵妙抖抖衣服站稳当了,又摇身一变变成了西京知府。他慎重地想想,才说:“我觉得不像是崔悯。锦衣卫同知下手怎么会这么毛糙?肯定会干得漂漂亮亮,把结尾活儿收拾妥当的。会不会真的是附近大泰岭的强盗山贼?看到了王提督半夜去埋好棺材,跟着来发笔横财的?他们挖出棺材,抢走了陪葬的金冠玉珠,把范小姐的尸体丢出来。她见了风,又透过一口气,就活过来了。”

    朱原显这会儿也发泄完了,暴怒消退了。转眼变回了高深莫测的藩王。他冷静下来就觉得里面诡谲太多,还是不能相信,世上有这么凑巧的事。狐疑着看着灵妙:“小凤,你话里话外都是在为她说话啊。你还欠着她人情吗?”

    张灵妙面容一整,肃穆地说:“已经还完了。而且欠她的小人情跟主君的大事比起来算什么?您是主君,我是臣子,她是潜在的大麻烦。我食君禄忠君事。这种远近、轻重、亲疏,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殿下请放心。”

    他开始替梁王分析着事:“这件事确实有很大的疑点。范明前的话真假莫辩。一种情况就是她说的真的,她确实是中毒后,又吃下翠柱,处于假死状态。后来被盗墓贼阴差阳错得挖出来,以为是死人就丢到路旁,醒过来回家了。她不知道事情真相。二是她说的全是假话,提前吃下解药备好人马防范着你。你们下了手,他们就把她挖出来,回到了韩宅。她已经确定我们是敌人了。但这种真话假话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目前势弱,不敢与我们翻脸,这就是结果,目前这件事是个平局。”

    “这件事的真与假都是五五分。我们不用太介意,也不用往复杂里想,就往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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