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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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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承诺太沉重了!

    明前心神稍定,扭脸向小梁王一笑。梁王微笑着起身走到亭子旁边去拿藕荷汤。他也感觉酒劲太大了。突然,明前整个人扑到了面前的席面上。头重重地倒在了锦缎铺成的桌面,身体歪在了桌子边。她双眼紧闭,头重脚轻,全身的力气像流走了似的。动弹不得了。

    糟糕。明前身体倒下,心里却清醒地意识到她还是醉倒了。心中直叫倒霉,连声痛骂着小天师。又骗人了,这哪儿是什么金丹翠柱解酒药,根本不管用。她还是醉倒了!等她回去一定要重重骂他一顿,谁要是真信他迟早被他坑死的。

    这次她醉倒在与梁王的约会上,出丑出大了。

    明前想挣扎地坐直身体,保持一点体面。但身体僵硬地俯在桌上,连小指头都动不了了,竟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虚弱和寒冷,仿佛感到全身的热力都在急速地流逝,肌肤在麻痹僵化,身体快“僵死”了。不一会儿,她听到凉亭外人声嘈杂,有人在轻声叫她,又有医生来诊脉。她有点愧疚,还是惊动了众人。随后有人扶起她放在旁边的贵妃椅上让她休息。她此时全身僵冷,双目紧闭,一动也不能动,状如晕死。奇怪的是她的头脑却冷静清醒无比,周围的动静和声音像一阵风似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接下来,周围又变得寂静无比,好像没有人了。

    明前有些惊慌,她极力地驱散涌上头的睡意,保持着清醒。她睁不开眼睛就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她试着动动小手指,却发现身体完全僵死了。只有右手紧紧抓住了一块她做的野果子酥饼。

    终于有人靠近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一张软床上,似乎要抬着她送回去。有人在帮她整理仪容,有人想掰开她的手,拿走酥饼。但她的手僵硬如铁,抓得极紧。怎么也掰不开。人们也就作罢了。

    后来,他们抬着她出韩家老宅后园,空气清冷,夜寒霜重。是要送她回韩宅了。明前又感激又有些愧疚,拼命地想睁开眼睛动动嘴唇说声谢谢,可怎么也做不到。眼帘重如泰山,睡意朦胧,她只好努力得保持着清醒别睡着别再失礼了。好像走了很长时间,停住了。她隔着沉重的眼帘,看到头顶上有一处灯火,似乎有人举着灯在俯身查看她。明前睡意沉沉,呼气如游丝,身体僵硬得像块冰块。

    那人俯身查看她,声音飘渺清泠,像根针般地刺进明前的耳膜:“那顶凤冠?”

    遥远处传来了虚无飘渺的声音:“那是世代留传的‘九天凤凰’的凤冠”

    “拿来。”

    一串碧玉跟金属撞击的叮当声,停到了她的头脸上方。明前觉得头发根一紧,似乎一座沉重巨大的金属凤冠重重地扣压在她头顶发髻。之后,两根冰冷的手指尖滑过了她的面颊,一个清澈的声音说:“睡着时真美,真安静。如果永远这样该多么好好梦。”

    随后几个人动了起来,抬起她继续走着,空气中充满了泥土花香的味儿。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涌上了明前的心头。她有些胆战心惊,身体却僵硬得像块死木。她试图睁开眼大喊,却眼皮重如山口舌麻痹,只有右手紧紧握着酥饼,握着紧紧的,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下一刻,她就被一种突然其来的黑暗淹没了,头脑里的那份清明也渐渐模糊了,她晕迷了

    ***

    此时,明前在无边黑暗中醒来,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她慢慢地回想起了往事。她觉得头脑混沌,心跳得很快,身体出了很多汗水把衣服黏湿透了。像是不停地奔跑了两个时辰,透支了全部体力,大汗淋漓得虚脱了。头脑也一阵阵眩晕。她费劲得转动着脑子,想起了张灵妙的翠柱,它真的是一种很凶猛的虎狼之药,压榨出她的全部体力,强行护着心脉,使她从酒醉和黑暗里又清醒过来了。药是真的。

    她费了好长时间积蓄着体力,终于使右手指尖动了动。她心中大喜,又努力地积蓄着体力,忍住阵阵头痛和晕厥感,慢慢地抬起手臂。

    能动了!明前惊喜交加。四面黑暗,看不到一点光亮,只能感觉到手上沾满了酥饼渣子。她昏迷后,手里抓住的酥饼也掉了,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明前长吸了口气,觉得有点闷闷的。她没想那么多,使出浑身力气伸手臂向右移去,是一面厚厚的墙。她靠在一处墙根边。她微微吐了口气,又攒够了力量,撑起左臂向左移去。很近的,又碰到了一处墙。

    明前疑惑了。费劲得转着晕沉沉的头思考着。她是在夹道里,还是夹墙?她心里暗叫不好,有些恐惧。

    她沉重地呼吸着,按捺住狂跳的心,半天才鼓起全身的勇气,颤抖着双臂,互相扶举着,往身体上方摸去。

    一堵墙。

    明前在黑暗里吓得眼泪直流!僵硬的身体也不断颤抖着,连哭叫都叫不出了。她想让自己被吓晕过去,神智却无比得清醒,残酷得逼着她面对现实。她只能听到自己在污浊闷热的空气里重重喘息着,身体嗦嗦着牙齿打颤,头顶上的凤冠的碧玉珠和金链也不停得撞击着。仿佛她惊涛骇浪的心。

    不用再摸头顶和脚下。她知道了,这不是墙,这是一口棺材。而棺材,通常是深埋在地下的。

    她被装进棺材,深埋在地下了。明前伸手捂住了嘴,无意义地哭泣了起来。她头痛欲裂,痛彻心肺,晕刹刹地想起了这一年来的人和事。想起了她一年来的喜怒哀乐,想起了最后见到的人们,她肝肠寸断。

    ——这就是她的生死关。

    没有人知道她的处境就连崔悯也想不到,他做梦也想不到与他道别后去约会的她就要死了,在地底的棺材里。

第七十三章生死关(下)() 
此时崔悯来到了泰平镇外。深夜里的美少年一身雪色长袍,身如劲松,面容冷峻,在狂风中如玉树临风般的屹立不动。他们面前是一座一望无际的,布满了上千座坟墓,占据了半面山坡的的韩氏墓地。

    天黑如墨,夜凉如水,月亮缓缓地东降,风越来越紧迫,正是凌晨前的最黑暗时刻。美少年同知和锦衣卫官员们都有些惊骇得望着月光下的韩家墓地。

    范小姐是被藏匿在这里吗?

    人们都有些不敢确定。恶人真的把人劫来埋进坟地吗?这里有一千座大大小小的坟茔,有富贵的牌楼式阴宅,也有贫瘠的三尺坟包,哪个才是藏她的地方?如果挖错了坟就是与杀人父母一样的重罪。那韩家人非得跟他们拼命不可。

    只有三分的成算。崔悯默默想着。他看着密密匝匝的坟头,也有些心情不稳。他不敢百分百地确定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哪座坟,就下赌注似地来了。这时已渡过了一整夜,日出在即,天亮前找不到就得撤退,就是失败了。已到了山穷水尽处,他只能带着人马到这儿做最后一搏。这个决定像是他的人生里最冒险、最艰难的一次决择了。他看着深夜的坟山有些患得患失了

    崔悯脸色煞白,盯着黑夜里浮起白雾的墓地,沙哑着嗓子道:“动手吧。”

    人们立刻行动了。千户们各自带着属下,避开了正面看守墓地的村民和家丁,从侧面潜进了墓地。崔悯命令放过了墓地最前端的富贵显赫的大人物坟陵,主要搜索一些中等规格的坟陵,重点查看下有没有近日挖掘过的坟陵。另一方面也派人去周围警戒和打探消息。还偷入韩宅偏院取了些范明前衣物,带着两只北地猎犬进入了墓地协同搜索。

    如果说在泰平镇的搜索是“大海里捞针”,那么现在在坟场就是“暗室里穿针”了!

    忙乱中,人群里飞过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白鸟,站在崔悯肩上,亲热地啄啄他的耳朵,想跟他玩。这是姜折桂养的的小白八哥“小白”。崔悯看它一眼暗觉可惜。这是只异种小八哥,擅长学话记忆力惊人,不擅长追踪。它认识范明前可没法子追踪到她崔悯转过头。小白见他不跟它玩,就悻悻然地展翅飞走了,飞进了墓地的树林。

    他们把墓地划成了几块,分别带着人马同时搜索。时间渐逝,人们匆忙地搜检着,半天才搜完小半区域,一无所获。那两只北地猎犬也没有任何结果。崔悯眺望着这片大墓地,立刻惊觉这样遍地铺开式的搜索不行。

    这时候,在外围负责警戒探消息的一名千户得到了点线索,抓住了一个偷住在韩家阴宅里的小乞丐。直接拖过来,一块银子丢过去:“今天墓地里有没有急病而死来埋的新坟头?”

    “没有。”小乞丐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们吓懵了,还以为是韩家鬼魂显灵讨债了。“最近几日有修坟的吗?”“有,有!”小乞丐醒悟过来,忙揣起银子指点着:“有三户,镇东家的学堂韩小志家和北村头的老八家媳妇家的,还有”

    从镇上医馆打听到的消息也传回来了。一月内全镇有五个死人安葬入土。人们梳理了线索后,选出了最有嫌疑的三户人家。崔悯与锦衣卫佥事刘春慎重地又挑出了两家坟墓。

    崔悯闭了闭眼:“去挖!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如果挖错了我崔悯亲自给他们磕头厚葬。”

    也只能如此了。人们立刻分兵两路去挖两座坟。月坠星降,东方现出启明星,崔悯站在墓地高处观望着,众人在黑夜里奋力挖掘着,一会儿功夫就连起两座坟头,打开棺木看,都不是。不得已他们只好拐回头再去挖那第三座坟,挖到一半就看到了腐朽见骨的棺材,也不是。只好又匆忙掩埋。

    崔悯望着天边浮白,心都凉了,知道今夜无论如何都晚了。

    小白八哥也玩累了飞回来,落到了他头顶的树枝了。崔悯望它一眼,转回头又监督着搜索坟地。忽然他又回头望它一眼,伸手一招,小白竟然没飞下来,还转过身走开了。崔悯眼光忽闪,立刻蹿过去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小鸟。小白八哥正使劲得吞咽着一大块酥饼。

    崔悯劈手就抢了过来。手都抖了,这块酥饼很圆很囫囵,不是手掰下来的碎块,而是一整块饼。已被小白吃掉了边儿,但是剩下的饼上还赫然得显出了三根深深陷进去的手指印,清晰极了。

    一时间他身旁围观的人们全震撼了。

    这是范明前做的野果子酥饼,她还真的来过了坟地?!

    不待崔悯招呼,人们便直接冲向了小白飞过来的方向。有了方向就好办了,他们跳过了几丛树林和坟包,来到了最后一片埋贫民的坡地。这儿的坟陵又破旧又荒凉,坟包很多很低,低矮得连成了片。锦衣卫们微一搜检就发现有片土地是翻过的。一时间人们群情激奋,挥铲狂挖。地很实,不是原先的泥土瓷实感,而是一种人为得压上去的瓷实。人们喜上眉梢,干脆点起风灯,挥动镐头和铲子大挖特挖。这时东方透出了第一道灰光,天就要亮了。

    挖下十尺,便碰到了棺木,人们加劲地挖开泥土,显出了一座硕大的黑漆紫檀木棺材。崔悯等人都感到了震撼。这种荒坟野地里怎么可能有紫檀木的奢华棺材?几名千户一同抽刀猛砸向棺盖,连劈数下,才劈开了条缝隙。崔悯抢了个铁铲子,反转过来,插进裂隙,猛力地一翘,“咔嚓”一下就翘开了棺盖。

    人们拥向了棺材,齐齐地胆战心惊地探头看进去,一瞬间都呆在那里了。

    紫檀木棺材里,一个年轻女子扭曲着身体缩在了棺木一侧,面容乌黑扭曲,伸着双臂抓住棺壁,两只手的十指血淋淋的,还滴着血。厚厚的发髻散乱,一个精致硕大的凤冠歪到了身下。全身都扭曲着僵硬了。正是失踪了一夜的范明前。

    好了!终于“活见到人,死见到尸”了。锦衣卫们都松了口气。

    崔悯却面色苍白得可怕,蹿上前,趴在了棺材上,探身伸手去按少女的脖颈后面,一动不动。人们屏气凝神地看着他。半响,崔悯脸色铁青,手掌微抖,身子都在摇摇欲坠了,像是要摔进棺材似的。好像没探出她有活气。刘春忙驱近抓住了他的肩膀,怕他也出事。

    忽然,身体僵硬的少女猛然大咳起来,身子抽搐着,剧烈得吸着气,人弹动起来。吓得男人们差点没惊喊出来。

    还没死!人们猛得又泄了口气,觉得背心上汗津津的,又惊又怖地都快撑不住了。

    崔悯惊喜得伸出双臂把她从棺材里抱出来。明前精神迷糊,身体剧痛,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崔悯把她放在旁边草地上,和锦衣卫里的医官给她灌下好几壶解毒镇痛的药,她又喝又吐得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神智清醒了点,身体状况也好了些。她披着厚斗蓬,躺在地上簌簌抖着,睁大了眼睛,久久地瞪着崔悯他们。像是逐渐清醒了。

    崔悯脸色铁青,伸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肩膀,安抚着这个吓坏了的姑娘。明前也迟疑地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十根手指上血淋淋的,指甲都抓裂了。崔悯不忍心多看她的惨状,从旁边拿过一扁瓶烈酒,灌她喝了两口。火辣辣的酒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去,像是点燃了她的力量,使她振奋了下。她拼命地镇定着精神,用苍白的脸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想哭又不敢哭似的。过了一会儿,她自觉得镇定住了,才尽量地维持着脸面虚弱地说:“对不起,又让你帮忙了。”

    崔悯听了这话,觉得心都炸开了。他脸色深沉地看着她,只问了一句话:“是谁?你看见他了?”

    明前脸上的肌肉发着抖,露出了深深的恐惧,眼里涌满了泪光。

    “是谁?!”崔悯双手扶着她的肩,瞪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问:“是他吗!”

    明前终于哭了。这一夜的惊险遭遇,生死关头的无助,在棺材里拼命得抓推板子想逃生,却慢慢窒息而死的恐怖经历,还有感情彻底破灭的绝望,使她一下子崩溃了。再也做不出坦然镇定的样子。她的眼睛汹涌着涌出了大滴大滴的泪,在他面前哭了。她第一次在崔悯面前又狼狈又虚弱地痛哭着。

    她边痛哭边说:“是他他跟我说‘好梦’,是他,朱原显。”

    她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着,沾满血的手指抓住他白绸的衣襟,痛苦地抬不起头。额头抵在崔悯的胸口上,热泪扑簌簌地落下,痛苦至极地说:“我做错了什么?崔悯,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做个好丞相小姐,又温柔又听话得取悦他,想让他觉得娶我不亏。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一只血淋淋的手捂着脸,羞愧得无地自容,似乎不敢再抬起见人了:“我,就这么招人讨厌吗?太,太丢人了”

    崔悯觉得胸口火烫火烫的像燃烧着一把火。他紧紧地拥着她,却抬头望着远方,不再看她了。如果他再看她一眼,就会痛苦得心都碎了吧。

    他死死地瞪视着韩家宅院的方向,心里激荡着一丛火。一丛想要杀人翻天的怒火。

第七十四章人人都是仇敌() 
晨曦中,人们站在山丘高处眺望着泰平镇,那座如诗如画的倚山小镇和庞大精致的韩家宅院。青灰色宅院像一座张开口择人而噬的野兽,使人望而生畏。这个镇名很好,可真的有些不太平呢!

    怎么办?人们沉默不语,明前也清醒过来思索着。天一亮,事情就会暴露了。如果她失踪了,会造成前所未有的大混乱,会闹得全镇、全谨州甚至是中原都天翻地覆,成为了本朝大新闻。如果她就此回宅,就会与疑似凶手的小梁王面对面得相遇交锋,这是场恶战。而此时身边是立场微妙的锦衣卫,他们这一夜已经超过本身职责得救了她,那么剩下的

    明前久久地凝视着清晨里的韩家老宅,之后回身望着崔悯等人微笑了:“大恩不言谢,我将来定会回报诸位大人的救命大恩的。现在”

    ***

    清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个睛朗的好天。韩家老宅像死寂了一夜又复活了。公主车队收拾着行装,准备一会起程。人们还按照老规矩,在梁王的主院碰了个面。一方面向梁王和公主请安,一方面商议了下今日行程。韩老者也在前院备下了丰盛早膳为众人送行。主屋的四扇红香木门打开,人们鱼贯而入相互寒暄着。

    小梁王缓缓地从内室踱出来。今天他很精神,穿着一袭深紫罗兰色的锦袍,腰束和田美玉镶成的玉带,头戴玉冠,姿态潇洒俊美至极。面上带着一贯的和煦笑容,文雅客气得与众人见礼。真如史书上记载的如潘安宋玉一样的绝色姿容啊。但那些寻常男子哪儿有一国藩王的轩昂矜贵贵气呢。

    随后益阳公主也来了。身着大红锦绣宫装满身珠翠,姿容端正,富贵逼人。她端庄地微笑着,与魏女官轻声交谈着走进来。一双大眼睛似乎跳动着喜悦的火焰。

    紧接着刘谨州来了,向藩王和公主辞行。他听从了藩王的劝告准备在泰平镇分别回谨州。之后,小天师张灵妙也笑嘻嘻的来了。今天他换了身新的蓝道袍,戴着镂空嵌宝坠仙桃的黄金道冠,面目俊逸,仙风道骨,若不是眼珠太灵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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