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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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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横放的一个鼓鼓囊囊的羊皮长包裹。包裹里,一个被捆得像粽子,堵着嘴瞪着眼,一脸愤怒的少女正瞪视着他们。少女面容苍惶,红肿的眼睛局促不安地看着两人,想挣脱绳索。但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挣不出来。

    虬髯大汉萧五大喜过望:“果然是她,芸子你帮了大忙!”

    黑盔黑甲,女扮男装得像个英俊青年的王芸子坦然笑着说:“谨遵五叔的军令,芸子就把她抓回来了。”她带着冷笑,面容复杂对拼命挣扎的小明前说:“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我就带你来找真相了。”

    小明前对她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着,她就要破口大骂了。王芸子故意气她的眨眨眼。

    萧五没有理会两个女孩之间的交恶,认出是明前后,命人把她和羊皮包裹抬进后堂。之后,带着王芸子大步走进内室,脸色慎重,口气沉重:“这次是事出紧急,我无法通知你的父兄。如果不让你不连夜掳走明前,等明天雪住,他们回到国境线那边就永远抢不回她了。我只好下急令让你掳走她。我担心会连累了你的父兄。”

    王芸子走进内室,除下了披风和盔甲,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像在自己家里般的坦然。摇头说:“五叔别急。无妨,我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又怎么会连累了父兄?于公,我的祖父早就退隐,父兄在前线跟着小梁王打仗,卖命换来了大功劳。他们不知道我这个不孝女掳走明前带到了鞑靼。此事后,他们也会公开宣布与我断绝关系,不会有太大罪泽的。于私,你是我绿松城的旧主人,王家跟随你二十年了。我在两军阵前选择投靠你,也是情理中的。我投靠旧主是有情有义,谁也不能责怪我。而且为了压住风声,崔悯和小梁王都不敢大肆声张。”

    她乌黑的眼睛亮闪闪的,摘下了军刀箭囊,昂头挺胸地说:“这都是我王芸子自已所作所为的。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位明前小姐。哼,我早就讨厌她了。优柔寡断,为了自己玩弄他人的感情于股掌间。如果不是她拖泥带水,崔悯怎么会难过成这样?反正他们也会以为我暗恋崔悯,嫉恨她,才愤而掳走她的。这样子崔悯就更不好迁怒我了。他在公事上大公无私,满天下皆知。更不可能迁怒我的父兄。我这个阴险狡猾的小人就兵形险着,利用他这一点正义感干坏事啦!”

    她自嘲地说着,浑然不惧。

    萧五却皱紧浓眉看着她,心里面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暗叹一声。伸出了粗壮的胳膊搂着她的肩。

    王芸子被他疼爱地拥着,眼圈一红,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话说得轻巧,她内心的委屈、不甘、酸楚和失意又怎么能说得清?想到自己掳走明前后,那个人的反应,她就会疼得满心沮丧、焦虑、辗转难眠他肯定要恨死她了吧

    “再说了五叔,我这一路上也不难,很快就到了鞑靼。就是她一睁开眼就使劲骂我,烦死人了。”王芸子嘻嘻一笑,瞬间换了口气。

    不难?一句话带过了万千经历,萧五却知道她这一路绝不平静。相反,还可谓是走得艰苦绝伦。这几天,从凤景仪在大铜山发现明前,驱逐了他安插的斥候后,他就当机立断得抢人,又被崔悯带大队人马惊退。继而就传递暗信给王芸子要她掳走明前。这趟从大铜山发现小明前开始的意外,一环扣一环,环环紧逼,几乎如惊涛骇浪般的惊险了。

    而芸子摅走少女之行也极惊险了。在凤景仪、崔悯等精明人面前耍花枪,打晕明前,躲避过巡逻兵卒,偷窃赤辉宝马,逃出村落,与来接应的鞑靼斥候接头,与随后发现猛追的北方军将士们赛马,又在边境处突袭北方军闯关,成功飞越过前线,还要与鞑靼国的其它部落的兵马周旋,还要瞒过大汗库恩里等人两天两夜,把小女孩从大明朝边境小村劫到了鞑靼国,亲手交到了萧五手里。

    这一路上她历尽万险,九死一生,心里焦虑痛楚得要死,还要被这个慌乱的小女孩哭闹怒骂,真是辛苦至极。她直到这时候见到萧五,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放松了全身。

    她对明前的愤怒和敌视都不放在心上,不反驳也不解释,只被她说得烦了,就狠狠地揍了她一顿,使她变得老实服贴了些。芸子才不在乎小明前的敬慕或者仇恨,她只是相信萧五命她劫持明前,是要好好处置她的。

    她忍不住问:“五叔要我劫来明前,是想怎么处置她?”

    萧五看着她,脸色阴暗不定,陷入了沉思。

第二百四十七章义叔() 
乌孜城里的一座偏僻宅院,院外戒备森严,站满了守卫的军将。附近“金都城”日益激烈的战势,没有影响到这个小城。小城依旧很平静。但宅院里却传来了杯盘物品落地的声音,还伴随着少女尖锐的骂声。很是嘈杂。屋门大开着,一群仆妇蹲在地上收拾着满地的衣服杯盏。屋中央站着一位少女,脸色苍白,神情激动,大喊着“放了我”,又用力扔了一些食盒和衣袍。妇人们忙围拢着劝说她。

    明前被放开了,她没有换衣裳也没有吃送来的食物,就站在屋子里失态地大喊大叫着。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中。挟持她的鞑靼人对她很优待,派人拿来精心准备的食物,华丽的鞑靼女子衣物,还让她住进了这个宽敞舒适的房屋。也没有打消她的顾虑。

    她出身在豫北,却在两国边境的大铜山芋头村生活了两年,对鞑靼族人并不陌生。边境地区多族混居,她也见惯了各种汉人、蒙古人、鞑靼人、后金人和瓦拉族女真族等外族人,也打过交道。所以并不像关内汉人视蒙古人为三头六臂的妖魔。但是这次被王芸子蒙头盖脸得劫持到了敌国,还带到一个凶神恶煞的鞑靼大将军面前,也受够了惊吓。所以少女惊恐万状,大失常态,对周围人充满了敌意。

    ***

    混乱中,那位身披重甲,眉眼凶暴的鞑靼大将军闯入了屋内,气势汹汹地奔向了少女。他的魁梧身形像盘踞的老鹰,一双铜铃般的豹子眼怒视着她,凶悍的模样似乎要扑过来吞噬了她。

    吓得明前蹬蹬地后退了几步,一脸又警惕又气愤的表情。她壮起胆子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快放了我!我可不是你们鞑靼国的人。”

    鞑靼大将军萧五面色阴翳,手按腰刀,凶神恶煞得瞪着小女孩不语。

    明前被他残暴古怪的眼神看得胆怯。脑子里直想着他就要杀死她了。惊恐之余脑子灵光一闪,脱口叫道:“你也是来问我‘是否认识你吗?’”

    鞑靼大将军明显得大吃一惊,神色巨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明前勃然大怒,气愤得叫了出来:“原来你们抓我都是想问‘我是谁’,‘我是否认得你们’吗?”

    她气愤得差点跳了起来。真倒霉!最近一段时间她身边发生了很多怪事。弄得她心力交瘁又不明所以。那些人想尽法子盘问她是否认识他们,还被女侍卫偷走掳到了鞑靼国,还遇到了这个鞑靼黑阎王也要问相同的话!她这个失去记忆飘泊在外的山村少女,见的人,遇到的事都越来越古怪,也离开家乡越来越远。道士,官员,郡王,鞑靼国大将军他们都疯了吗?追问她一个她死活也想不起的问题。

    鞑靼大将军眼似铜铃地瞪着她,面容扭曲,厉声喝道:“那么你究竟认不认识我?”

    小女孩气得差点哭了:“我为什么要认得你?我从来都没有来过鞑靼国。”

    鞑靼人面容阴沉,神情失落,脱口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所以我专程让芸子把你劫过来,现在你总算是平安脱险了。”

    “认得我,脱险”明前惊讶至极得望着他。他竟然认得她?!

    萧五定定神,静了静心,心里拿定了主意。他大跨步得走过来,像铁塔似得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正色说道:“我本来不打算跟你见面的。对我来说,过去的事已过去了,现在只剩下了现实,大家都得往前看才对。但是,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种糟糕的地步。两国开战,事情混乱,还把所有人,你、我都牵扯进来了。我们的生活都为之改变,将来说不定还会打仗打到人们都战死。如果我现在不对你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说了。那么还不如我亲口告诉你真相,解开你的谜底。是的,是我拜托芸子把你从他们手里抢过来带到了鞑靼国。你不但不能怪罪她,还要感谢她。芸子牺牲了自已和家族的前途,背负了恶名,才救了你出泥潭。”

    一番话震撼了明前。她满脸惊讶,内心惶恐不安,似乎就要发生一件很棘手的事了。这个陌生人要对她说什么,是她忘记的八年的事吗?可是她还是不认识他啊。

    萧五疲累得用手揉了揉脸,肩膀耷拉着,仿佛卸下了满身的重负。陌生男人的眼光似亲切又似陌生,对女孩幽幽地道:“你仔细听好了。明前。我原本姓凤,叫凤萧梧。排行第五,人称萧五。我以前是北疆人,年青时曾入伍当兵,后来升任到总兵。之后因身陷职场争端,被人排挤,无法在军中再呆下去,才不得不出了关,投靠了鞑靼国。如今我在鞑靼军做到了南院大将军之职,深受鞑靼国大汗信任,还被封为南院大王,更名为李崇光。我在年青时曾经与一位来自豫北的兵卒程大贵交好,结为了结义兄弟。所以,他就是我的大哥,他的妻子程李氏就是我的大嫂。而你,明前,便是我的侄女。我就是你的义叔。”

    他鹰隼般的眼光紧钩钩得盯着明前的脸,全身绷紧,慎重无比地道:“你小时候是见过我的,你想起了吗?我就是你的义叔凤萧梧。”

    义叔!

    明前惊呆了,直楞楞地看着萧五。有些瞠目结舌。她下意识得仔细地看萧五的脸,努力地去回忆。脑子却如波浪不定的大海,翻涌着无数的浪花,她无法从中捕捉到一丝灵感。她紧抿着唇,目光灼灼地盯着萧五,陷入了极度茫然。喃喃地说:“我不记得了。你说是我的义叔,你有什么证据?”

    萧五没有计较她粗鲁不敬的问话,也没有催促她回忆,神情很复杂地道:“我知道你失忆了,所以我慢慢来提醒你。你四岁多时曾经大病了一场,是李嫂子不眠不休得看护你才救回你,你的出生年月是丙已年甲午月乙巳日壬午时,你的小腿和背部都有伤痕,我还知道你父母的生辰八字和成婚日期我都可以一一说给你听”

    “我知道很多事,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得多。明前,我还知道你家是三间泥砖房,坐北朝南,一丈五尺宽的黑枣木梁,家里有三亩三分的菜地,靠母亲养鸡种菜和父亲捎来的钱财过活,我还知道你家所住的大青山上有很多天然的溶洞和深坑。因为大青山是石灰岩石的山体,大山底下有条暗河,与外面的大龙湾河相连。暗河长期冲刷、溶蚀着山体,把大青山山底冲刷出了很多洞穴。山体被水侵蚀的程度不同,岩石也逐渐得被溶解、分割成了很多千奇百怪的大小溶洞。当地人把露出地面的叫‘溶洞’,把深陷入地底的叫‘地坑’。山洞有大有小,里面四通八达,有的洞连到了地下暗河,有的连到了山外。”

    “在山半腰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小溶洞。只有你父母知道,我知道,也许你们姐妹俩也知道。你娘亲脾气暴躁,最讨厌你们姐妹俩不听话地漫山乱跑,肯定经常责备你。但是我猜,她一定经常带你们姐妹俩去那个小溶洞旁的山坡上挖野菜,还带着你们下过小溶洞。她还允许你们经常去那儿玩,也不会打骂你们。只是嘱托你们自已偷偷去玩,不要告诉同村的小伙伴们。”

    明前陡然睁大眼睛,惊骇至极地看着他,叫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经常去那个绿溶洞玩?”

    萧五笑了,黝黑狰狞的面容多了一丝轻松,眼里却露出了痛苦的光芒。他淡淡微笑着,仿佛想起了很多陈年往事,带着眷恋的口气说:“因为那个很深的长满了绿苔的溶洞就是我和程大哥发现并挖掘出来的啊。那时候我们还很年轻,对偶尔发现的山后小溶洞通向何处很好奇,就用了数天时间拿着铁铲和斧头去挖掘。把洞里的断路挖开,把洞底挖大,没想到小溶洞最后通往了大青山的另一侧。我们便开玩笑地说,这是我们哥俩的储物地窖和秘密通道了。”

    明前眼神明亮,忍不住张口接道:“那个绿溶洞很黑很长,却很干净,有台阶,每隔一段路的山壁上还有个豁口,放着一盏油灯。原来都是你们开凿出来的。”

    萧五眼神亮亮的:“你果然知道!绿溶洞虽然小却很长,中间有两道弯,后面一个大的拐弯处旁边还有一个小岩洞。里面放着一张小木头桌子和一条长凳,还有一个破木箱,山壁上还挂着一只小小的木头弩箭。”

    明前脸红扑扑的,惊笑了:“对的!小时候有一次我和妹妹被娘亲打了。妹妹大发脾气要离家出走。临走时还想带上那个木头弩箭防身。可是我们两个小女娃又不敢真出走,只好躲在溶洞里生闷气。一会儿娘亲追上来了,把我们拽回家又狠狠揍了一顿。还把那只镶嵌着红铜弩机的小木头弩扔了。说不是小女孩该玩的东西。我们都很可惜呢。”

    萧五的心情大为放松,满脸微笑,连连点头:“那是个缩小版的铁臂弩,是我亲手做的,原本想送给程大哥的小子玩,没想到是两个女娃娃。我怕你们玩耍时伤了自己,就要了回来,临走时顺手挂在了小溶洞的山壁上。那弩机内侧刻着个“萧”字,是用北疆特产的红铜做的钩心与板机。”

    明前心情激动,也再无怀疑!就是这样。小小的红木头弩箭是她和妹妹小时候比同村小伙伴们更花俏的新鲜玩具。后来被母亲扔掉,两个人还大为伤心呢。不过,母亲也多次叮嘱她们,木头弩机和小溶洞绝不能告诉别人。这深洞是她父亲和朋友一起开凿出来的,将来要做程家的储物窖,所以不能告诉别人。大青山有很多天然的山洞溶洞,村民们会占了其中宽敞干燥的大洞穴当地窖用。两个小女孩都很听话,与村子的其他孩子关系也不好,自然不会告诉别人自家的秘密。于是,这个小绿溶洞除了程家人无人知晓。

    此时,萧五已经说出了诸多程家的往事,也很清楚他们所居住的大青山细节,甚至连小时候送来的玩具上的“萧”的字迹式样都讲得清楚明白。明前立刻便确认了他们有关系。那个“萧”字刻在了木头弩机上,惹得姐妹俩常追问母亲,李氏只笑不语,问多了才说是父亲带回的好朋友送的。“萧”,“好朋友”,这一切都不是凭空想像出来的。这个萧五真的来过大龙湾,与程氏夫妻关系良好,还亲手开凿过小溶洞,送来了木头弩机。

    这个人真是她的义叔吗?

    明前有些犹豫了:“你是义叔?”

    萧五大喜过望。凶悍的脸也舒展大笑了,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好侄女,就是我,你就放心吧!”

    明前的眼睛微闪,一叠声得问出了满腹的话:“可是,可是我怎么会在这儿呢?你怎么又会在这儿?那些大明军队是怎么回事?他们”

    室内的光线很暗淡,照着萧五的脸色也陡然变阴暗了。半张面孔浸在阴影处,显得非常阴晦黯然,脸似灰似白,皮肉在不停抽搐着,他颓丧得把披盔惯甲的高大身躯靠坐在木椅上,把木椅压得咔嚓作响。沮丧地道:“这都是我的错!这些年你们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明前大吃一惊。

    鞑靼大将军面容扭曲,痛苦极了:“听我说,明前。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是鞑靼刺尔国的南院大王,手握重兵,是大汗帐下数一数二的强将。而现在在前线与我们开仗的大明代宗父子和京城文官们都恨我入骨,处处想找我的弱点来打击我。我想你们受的苦恐怕跟我有关。”

    “当年我与义兄夫妇分别后,没有再回关内。不了解他们出了什么事。我后来当官发财后,就想派人去接你们来鞑靼过好日子,就听派去的人说,你们所居住的村子出了场动乱,不知道是被山匪还是被锦衣卫洗劫了,你们家也家破人亡。义兄在外贩马下落不明,家里的母女都失踪了,大龙湾村也变成了一片白地。我派去的人只看到了满地废墟的小村子。我不知道其中发出了什么变故,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辗转到了边境,但现在大明军到处找你,恐怕是听闻到了我们的关系,想抓住你来威胁我的。”

    明前听呆了,颓然后退几步瘫软在椅子上。被这种种的消息震懵了。大龙湾村被洗劫了,父母家人都失散了,她流落到北疆,被明朝官府和军队到处找的原因是义叔做了鞑靼国的南院大王!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椅上,忽然抬起脸急切地问:“那我的娘亲和妹妹”

    萧五沉默了很久,黝黑的脸上满是歉意,沉重地说:“不知道。如今天下大乱。鞑靼人与明朝人开战;大明那边的皇帝都在更换;官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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