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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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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军的鞑靼大汗,共同掌握鞑靼国最强大的三只军队。如今鞑靼大汗年老体衰,十余个壮年王子争夺着着大汗之位,比大明十几年前的“四龙夺谪”更激烈残酷。李崇光身为鞑靼三大元帅之一,在诸王子争汗中得罪了势力最大的大王子辛吉,又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从此一蹶不振。被大汗和各部落选中与大明公主和亲。这种与敌国通婚的婚事,很少会把正当权的权臣推出来“牺牲”的,南院的颓势明显。他们这次偷袭也是破釜沉舟之举,一举抓住了敌国皇帝,成为了两国交战的关键,也重新回到了鞑靼汗国的权利中心。

    大帐中走进了两个人。隔着红盖头,明前感觉到前面那人披着长长的白毛皮毡子,拿着缀满铜铃的祭祀法器,全身充满了浓重的烟熏味。后面的人身材宽厚脚步沉重,披挂着铁盔甲,有股生铁和血腥味儿。是鞑靼大祭祀和南院大王李崇光。两条人影遮住了部分烛火,大祭祀端着铜盘和马奶酒站在主桌前等候着,明前也起身走到桌前,李祟光却没有走到主桌进行下一步的仪式同饮“同心酒”。却在帐内不停地来回踱着步,铁盔甲和刀鞘撞击着,把旁边等候的两人谅到一边了。

    明前身体有些僵硬,心情紧张。紧紧攥住了手指上套的金质长指套。这一刻她突然庆幸崔悯搜走了宝剑。崔悯做的对,她根本不能与这种久经沙场的大元帅比武力,在他积威甚重的威风和煞气下,她会紧张得行为失措混乱的!她唯一能用的是女人的温柔小意,用胆怯害怕来对付凶狠野蛮的鞑靼人。她已经准备好了,手指上金制指甲内放着麻醉散。在婚礼最后一步喝“同心酒”时,把麻沸散倒进酒杯。使李崇光昏迷时再抓住他逼他退兵。如今她头顶红盖头,身穿着沉重的礼服,站在那儿等着最后一击。她似乎被沉重金冠和盔甲般的礼服压得身体燥热极了,心也焦灼极了。她觉得这个漫长的夜晚再也过不完了。

    “真愚蠢!”男人粗砺沙哑的嗓门猛然响起了,带着一种惯于发号施令的威严和狂妄。是南院大王李祟光在说话。他进洞房时还穿着铁盔甲,来回走动间响起了盔甲长刀的铮铮撞击声。

    明前顿时提起了全部警惕心,凝神侧耳听着。他想说什么?

    男人昂首阔步地走到了她面前,魁梧如山的身影完全罩住了她纤细的身姿。充满了威摄力压迫力:“一个人要‘识实务者为俊杰!女人么,更要三从四德贤惠明智才最好!战争从来都不关女人的事,她不能改变局势,还想要螳臂当车的话,只会白白送死。女人想反抗是毫无意义的。”他的话有点生涩难懂,但还是粗哑着嗓门大声道:“人不能逆流而上,只有‘顺应天意’才是最聪明最能活命的。而天意,就是我鞑靼人将要占领天下,大明国将要灭亡。”

    明前的心猛然翻了个个儿,泛起了一股寒意。这话不对劲。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寻常的成亲仪式上,一位新郎喝同心酒时不是应该礼貌地关心下新娘子,而不是这种话吧?这是一句充满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意味的话。

    她站在大祭祀和放酒的主桌旁,把金指套的左手悄悄地背过身体,隔着红盖头,微微抬脸看向了高大黑暗又充满压迫性的身影。心情也变得沉重了。她提起了全部心劲,放缓了声音,声音里带着三分羞涩三分不解和三分客气道:“李大人说得对。益阳自然会遵循三从四德,听从了皇兄的话嫁到了鞑靼国,嫁给了李大人。我也带来了皇兄和大明朝的善意,从此后我们两国一定会和睦相处,成为友好邻邦的。”

    手心握着麻沸散,心里藏着无比的恶意,嘴里说着吉详话。明前也忍不住为自己汗颜。她忽然理解了那些男人凤景仪、崔悯和小梁王为什么说她是个冷酷无情的骗子。原来每个女人都天生善于骗人的啊。

    鞑靼大王李祟光的盔甲发出了咔嚓声,似乎转向了她的方向。看到传说中娇弱的南人公主看见野蛮蒙古人没吓晕过去,还与他平静地对答,很是惊奇。谁说南人胆小懦弱的,这位公主就胆子奇大。老祭祀一双深陷的褐黄色眼睛也惊疑不定地看过来。

    南院大王跨前一步,浮现出明显的怒意,厉喝道:“真是妇人之见!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战胜弱者,狼吃羊,这是天经地义的生存之道,难道让草原上的狼不吃肉去吃草吗!我们蒙古鞑靼人是骑马抢掳征服的天下,这也是马背上的男人的生存方式。我们想活就必须吃掉大明朝,鞑靼人和大明人就是天生的死敌。你现在已经嫁给了鞑靼人,就要明白这个道理。要三从四德,嫁鸡随鸡,遵从夫君和蒙古人的生存之道。忘记什么大明人的身份和规矩。草原上的儿郎不信你的废话!你越早明白这个道理,就能活得越长久。否则就是心怀二心。难道你们的皇帝让你来和亲,是想拖延日期做内应的?”

    明前骤然心里一跳,盯着红绢后的黑暗身影,浑身僵硬。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诡计吗?公主。”鞑靼大王放声大笑了,他全身散发着张狂霸道的气势,嘲讽地说道:“你们的皇帝在对我们施阴谋诡计!他把你这位娇贵的大明公主嫁到蛮荒地,是想丢卒保车,想讨好我们趁机逃命!我们早就知道了。哼,你还敢这样虚伪得哄骗我们?我们可是茹毛饮血的草原蛮子,烧杀抢掠的鞑靼人,你不怕激怒了我,我一刀杀了你!我没空儿跟你们玩这种胡说八道的游戏,南人素来狡猾,我从来不信他们!你也一样!”

    他“铮”的一声拨出长刀,笔直得对准了公主的胸口。刀尖闪着蓝幽幽的光,吓得对面的女人全身颤抖,后退了一步。人们一下子僵立在成亲大帐里。

    这把刀刚刚刺过羊血杀过羊,上面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和浓重的血腥味。逼近人的胸口时,简直要使人呕吐了。这个威胁很意外。人们都好像没有料到局势会突然变成这样子。方才新人们还在篝火前祈求火神给他们幸福婚姻,转眼间又拨刀相向了。这种急速的转变比阴谋鬼计更令人震惊。大帐里的气氛顿时冷到了极至。

    明前很镇静,抬头挺胸得正对着刀尖。直面着肆意挑衅,出刀威胁的鞑靼大王。她心里翻腾着一把火。她曾经设想过很多次,与李崇光进入洞房后是什么情景。是一言不发地下药摞翻他,被他发现揭破计策再一刀刺死,还是两人闹翻被关押起来做人质等着崔悯营救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景。李崇光居然开门见山地要杀大明公主了。他态度残暴,满腔恶意,开口就污辱大明皇帝在使阴谋诡计!他是下马威?还是在诈她?还是真的要杀了她?

    明前的心跳得很厉害,脑子里还牢牢记着自己身份是“大明公主朱益阳”。那么她都必须要坚守这个身份,这时候真正的大明公主该做些什么?她猜不到“端重和蔼”又“骄纵自私”的益阳公主会怎么应对。根本无法想像,无法对付,所以朱益阳逃走了,留下了她这个莽撞又愚蠢的女人接手这颗火中栗子。她想不出公主的反应,就本能得恢复了本性。范明前的争强好胜、刚骨仁心和又愚蠢又特殊的正气。

    ——士可杀不可辱,想污辱她杀了她顺便再污辱整个大明朝,你就想错了!

    公主昂起头,怒气滔天地瞪视着前方。红纱遮住了脸,声音是一派愤怒和郑重:“大王的话错了!你说得不对。鞑靼不是狼,大明也不是羊,他们都是人。无非是一种早已长大成熟懂规矩的人,和一种年轻无知莽撞无礼的人罢了!‘仓廪实,知礼节;衣食足,知荣辱’,人只有吃饱了饭,才知道礼仪和教化,这才是人的生存之道和进化之路。他才会懂的遵守道德规矩,帮助同类一同生存下去。而不是像未开化的动物般相互厮杀才能活下去。”

    “所以,无论是鞑靼的畜牧放牧,还是大明的农耕纺织,都只是一种种活下去的生存方式而已。一步步地学会它们才有饱饭吃,吃饱了饭才会追求礼仪道理。而现在的大明朝和鞑靼国的国状,只能证明农耕方式比畜牧方式更富有,人们遵守规矩道德的生存之道,也比杀人掠夺着的生存之道更进步。所以,你的民族绝不可能靠放牧过上富甲天下的日子,你们也绝不会靠骑马杀人就能永远地生存下去了。你把一切都抢光杀光破坏完了,又怎么独自活下去?你还得靠着一步步地学习农耕纺织和礼仪道德等生存之道,才能在这世上千秋万代地活下去。”

    明前的心砰砰跳着,按捺着想狠狠打对方一拳的冲动,极力恪守着礼仪规矩,激烈地反驳着:“我就是奉了皇兄之命,带着关内的农工、匠人和各种懂得衣食住行的技人嫁到北方草原的,是为了将这种生活和礼仪教给鞑靼人,使他们也能靠自己的技能力量生存下去。才来和亲的。异族间只有互相学习,融入彼此的生活,才能都进步了。古时东瀛的倭国来唐,学习/大唐更先进的生存之道与治国之法。而现在鞑靼与中原之间并没有隔着大海,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学习/大明更富足开化的生活呢?只想用人和马匹的体力来征服世界,以蛮力杀人来得到富足生活。这种懒惰、凶残、贪婪的,打倒更先进的地区抢夺他们的财富的想法做法,只会破坏了所有人的美好生活!是无法持久,也无法过上与明人一样的富足生活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我嫁过来的目的。我丝毫没有欺骗你!我不知道皇兄背着我做了什么,如果你非要相信皇兄和我一起用诡计骗了你,尽可以直接杀了我!我若退一步便不是大明公主。”

    这番话藏在明前心头很长时间了,是她得知了自己要嫁给北疆藩王和知道益阳被迫和亲时就在反复思考的问题。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使两国减少战争纷争、和睦相处的法子。有点天真,幼稚,却是她内心所思所想。她早就想说给北疆藩王和鞑靼人听了。但在这时候脱口而出,不知道南院大王和老祭祀能否听下去。

    一席话说完大帐里鸦雀无声。鞑靼男人的铠甲微微颤动,发出了铮铮的撞击声。大祭祀站着主桌后面,他是鞑靼族的有名智者,能听得懂汉话,两个人惊骇得瞪着大明公主不出声了。

    人们完全没想到能听到大明公主说出了这番话。更没想到公主非常刚强、睿智、无畏。这个女子不一般。她本身就是天朝公主,不畏强权,不怕他出刀杀人。她有头脑学识,比他更全面得考虑鞑靼大明的问题,提出新的见解政见是那么新鲜深奥她的身份、胆识、学识全俱全了,也比他这位南院大王更威风神气强盛。这位公主不是个寻常人。

    鞑靼大王面目狰狞,猛得腾身伸臂,挥出一刀,蓝刀刃向她的纤细脖颈滑去。刀锋飞到了明前脸前,激起了低垂的红盖头。

    明前震惊得看着刀尖划过,身体却未动。看着长刀在她脖颈外滑了个漂亮的圆弧,截断了一半红绢。鞑靼大王哈哈哈地大笑了:“想得美!嫁过来教化民众,让我们蒙古儿郎变成懦弱的关内人一样。还美其名曰吃饱饭学礼仪,仓廪实而知礼仪。你错了!两国友好不友好不用你这个小女人操心,我来替你做个决断!汉人有句老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用你皇兄送来的阴谋诡计和刺客去对付他!”

    对付他?明前突然悚然而惊了!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百一十九章敌营婚礼(五)() 
傍晚,天刚刚擦黑的时候,虎敕关里人心惶惶,来往混乱。元熹帝在城关下面的某个房间里踱来踱去,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安极了。身旁侍立着三位最重要的大臣。辅相范勉,御马大太监刘诲,被关押的伍怀德也被放了出来。共同陪伴着皇上。室外是刘春和姜折桂带着大批锦衣卫和大内侍卫保护着皇上。

    朱元熹脸色煞白,神情恍惚,身上换了平民的厚棉袍棉帽子,外面披着崔悯赠他的那件雪白狐裘。做好了突围的准备。但他的神情极度紧张,嘴里喃喃自语着,在寒冷的石屋里转来转去,转得刘诲也头昏了。刘诲擦着胖脸的汗劝解皇上。事已做了,老天会保佑真龙天子的。

    石屋外面狂奔进了一个五大营的千户副将,向着人们大叫:“皇上,鞑靼敌营有动静!有大批敌人出了军营,直奔我关。严指挥使正在前方抵挡。”

    元熹帝吓得腿脚发软,瘫在椅上,脱口大叫:“鞑靼人要来杀朕了!不对,我们不是说好了和谈吗?还要和亲,我给他们送去了公主还有密信。他们不该进攻虎敕关啊!这是怎么回事?”刘诲忙安慰着他。范勉的神色大变,伍怀德出屋径直得登上了虎敕关城头观战。

    微黑的天边,飘扬起一长排烟尘,像一道黄色巨浪似的奔向虎敕关。五营卫指挥使严正骑马站在城门外,注视着逼近的烟尘,心剧烈地跳动着。他拖着重伤的身体,率领着剩余的万余明军在城关前排列了阵势,做好了迎敌准备。虎敕关被围困十日,弹尽粮绝,军卒只剩下十分之一。兵部尚书也已战死,所以唯一的武将严正还得出战拒敌。不长时间,鞑靼军就从视线尽头的一排黄点,变成了庞然大物。

    距离拉近了,两只军队都能清晰地看见对手的铁甲、厉马、兵卒和矛箭。鞑靼军像海潮般得涌上来,足有三、四万人。领头的鞑靼大将在黑夜里高举长刀,狰狞大喝道:“进攻!踏平虎敕关,活捉大明皇帝!”

    ——敌人发动了总进攻,在这个公主出嫁的夜晚!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公主和亲”的这个两方最亲善最放松警惕的夜晚谋事。一方进攻虎敕关抓捕皇帝,一方要突破敌营逃回京城。而鞑靼人是最先露出了獠牙。那个提出计策的范明前说得对,鞑靼人从没有想过和谈,他们早就做好准备要活捉大明皇帝了。和亲是双方都在用的麻痹敌人之计,他们都不相信对方,都准备好了计策。大明人还是没有鞑靼人更无耻些,娶了公主,就磨刀霍霍地奔向皇帝了,他们来得这么快!

    严正死死地注视着前方的敌军,浑身热血沸腾。他的背后,是大明王朝的皇帝和万里江山。前方,是大明的死敌北方游牧民族蒙古人。严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喝道:“誓死保卫虎敕关!”

    天地间黑得像无底的深渊。荒野上充满了厮杀的两军。人们在黑夜里挥刀持矛地肉博着,刀枪发出了闪耀的寒光,双方都死伤无数。虎敕关前的两只军队像大海的潮汐般此起彼落,沸腾湍泻着。不多时,城门前就堆起了厚厚的尸山。

    ***

    明前猛得忧心忡忡起来。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她忽然回想起下午等候婚礼开始时,军营外面震天的马蹄声,举行婚礼时远方传来的火光炮声。这是怎么回事?虎敕关出事了?

    鞑靼大王盯着惊惶失措的少女,却猛然改变了态度,放缓面容。他收回刀,冷笑道:“混帐,我说过,国家大事由我们男人们操心,跟你一个妇人没有关系!方才那番话有点意思,是你们的皇帝和大臣教你说的吗?哼,一群胆小怕事之徒,自已不敢跟敌人硬拼,却派了一个宫廷弱女子进敌营。他们把你当枪使,就不怕你被杀?我如果刚才真杀了你,你们的皇帝也不敢为你报仇的。你所说的话也毫无用处了。”

    他盯着她有些惶恐失措的样子,忽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大喝道:“把同心酒端过来!”

    大祭祀忙举着硕大的牛角金酒杯送过来,明前下意识地接过了杯子。

    鞑靼大王看着公主接过了牛角金杯,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女子,天真而幼稚,还满心的正气善良。他压抑着脾气,声音也冷静平复多了:“我还是会娶你的!你皇兄不是个男人,却与你无关。我早就说过,国家大事不用你们女人操心,你只管嫁过来‘夫唱妇随’就行了。这件婚事,是你们皇帝和我家大汗亲自定下,我李崇光也亲口答应过,我就认了你这位娶来的大王夫人。你如果知书达礼,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我李崇光绝不为难公主。我们俩的婚事,与国事和阴谋无关。”

    咦?明前的眼睛瞳孔微微收缩。李祟光的态度突然转变了。真的假的,是硬的不行来软的?他软硬兼施得对付敌国公主,倒是个头脑灵活粗中带细的汉子,是个貌似粗鲁实则精细的男人。可惜,他遇到是假公主明前,不是真公主朱益阳。如果是真公主朱益阳,先经受了婚礼祭祀的震撼迷惑,再被他一刀生死威胁,再听到了这样豪气体贴的安慰话,说不定会被他折服打动,什么也不管得嫁给鞑靼人了。

    可惜,她是范明前,有一颗铁石心肠的心。比他的话更诱惑人的小梁王和崔悯的话都很难打动她,更不用说敌国元帅了。她虽然不知道虎敕关出了什么变故。但明前稳住心凝住神,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行事。她双手接过了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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