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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心难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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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公公对着宁蔓跪下,“婉容娘娘吉祥。”
  “万公公请起。”说罢,她向阿璇使了一个眼色,阿璇从宁蔓的首饰盒里拿出她早就准备好的大袋金银首饰,宁蔓接过首饰,交到万公公手里,她婉言道,“万公公是宫里的老人,先后服侍过先皇与圣上,万公公知道先皇与圣上的喜好,本嫔今日请万公公来,一来是为了感谢万公公将本嫔送入宫中,二来是想请公公……”宁蔓故意拖延了语气,说道此处,万公公自是明白宁蔓所言。
  万公公却推掉宁蔓手里的首饰,脸色为难,“娘娘,您可真是难为奴才了,待在主子身边久了能看出主子的一点喜好能让奴才的日子好过一点,可是奴才终究是奴才,不敢揣摩圣意,先帝的喜好,奴才还能了解半分,但是当今圣上却是难以猜透。”
  宁蔓的手僵在半空,“万公公这般说,是何意思?”
  万公公的确年岁已高,他站在宁蔓的面前,身子佝偻,比起第一次见,又苍老了许多,他凑近了宁蔓的耳边,小声道,“婉容娘娘,圣上迄今为止没有召幸过任何一位娘娘。”
  宁蔓全身一颤,他竟然没有召幸过任何一位娘娘。宁蔓挥了挥手,阿璇福身退下。
  “万公公,你此言可当真?”
  万公公点头,咳嗽了几声,“先皇对老奴有恩,临去之前将老奴叫去龙榻边上,握着老奴的手要老奴一定要暗中帮助圣上,老奴一生在宫里的形象就是趋炎附势贪图名利的小人,也只有这样靖太师才想不到老奴也是圣上的人,尚妃娘娘与靖贵妃服侍圣上的记录全是老奴伪造,圣上虽也招过靖贵妃与尚妃去凌墨殿,却是整晚批阅奏章。靖贵妃是极重颜面之人,她定是不会将此屈辱之事说出来,而尚妃娘娘,她的心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圣上身上。”
  宁蔓自觉脚下发软,她红唇微启,“圣上……圣上……为何如此?”
  万公公摇摇头,“老奴怎知圣上的心思,不过就老奴看来,圣上对婉容娘娘似是与众不同,老奴将这些告诉婉容娘娘,不仅因为婉容娘娘是宁太傅之女,还因为老奴也想圣上找一个真心待他的女子。圣上从来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他所渴望的只是平凡人家最基本的东西,可是生在帝王家,便注定与这些无缘。咳咳咳……”
  似是说了太多话,万公公又咳嗽起来,“老奴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看见婉容娘娘进宫便可以放心了。请婉容娘娘放心,老奴一定会将婉容娘娘的意思转告圣上,只是婉容娘娘要想清楚,娘娘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若是再有了圣上的子嗣,恐怕……”
  宁蔓红唇微启,“万公公,本嫔明白一旦怀上圣上的子嗣会面临什么,但是本嫔心意已决,还请万公公将此事告知圣上,本嫔会在安宁苑等候公公的好消息。”
  万公公对着宁蔓摆了一礼,“老奴遵命。”
  “万公公……保重身体。”
  万公公的身子颤了一颤,终是于侧门离去。
  半响过后,阿紫轻叩房门,小声道,“婉容娘娘,韩太医到了。”
  宁蔓自是正襟危坐于软塌之上,她正声道,“请韩太医进来。”
  韩子轩身形修长且清瘦,提着一个药箱,有着很浓的书生气,他见到宁蔓,微微颔首,“婉容娘娘吉祥。”
  他是墨如渊亲赐的第一御医,本就不该对她行大礼,她也无视他的傲慢无礼,“韩太医无需多礼,请坐。”
  韩子轩寻了离宁蔓最近的圆凳坐下,接过阿紫乘上的茶,用杯碟一下下碰着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知婉容娘娘宣微臣前来,可是身体不适?”
  “本嫔这几日气短心虚,韩太医说,本嫔可是何病?”
  韩子轩微微一笑,“不曾把脉,是以,微臣也不知娘娘所得何病。只是微臣最近也奇怪地紧,这大墨后宫的妃嫔,都喜欢无病便将微臣呼来唤去,微臣虽是臣子,但也是圣上钦赐的第一御医。”韩子轩似是不悦,将茶杯放于圆桌之上,洒出少许茶水,他站起身,“微臣还有事,便先行告退。”
  宁蔓起身,声音凌厉了几分,“韩太医,你是圣上钦此的第一御医,身份自然贵不可言,但是本嫔却是听说,韩太医之所以被封为第一御医,可与本嫔有关系。”
  韩子轩的步子停下,他的脸上浮起僵硬的笑容,“微臣知道了,原来娘娘召微臣前来是有心病要看。”
  说罢,韩子轩瞟了一眼阿紫,宁蔓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便示意阿紫退下,待阿紫退下以后,宁蔓才走到韩子轩面前,她目光清透,“韩太医似乎对本嫔有着不满的地方?”
  韩子轩亦是一笑,却是不看宁蔓,“微臣何以对婉容娘娘不满,只是微臣对婉容娘娘的一些作法不敢苟同而已。”
  “说。”
  “呵呵,婉容娘娘贵人多忘事,自是不记得了。”
  宁蔓目光凌厉,她围着韩子轩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确定他不是地下赌场的那名红衣男子,但是她可以确定,韩子轩与那名红衣男子定是相识。看来这大墨的皇宫里面,涌进了一些异族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0章

  宁蔓目光凌厉,“不要以为对着本嫔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本嫔便会相信你,本嫔不管你进宫有何目的,不过为达目的不惜利用孩子,这等卑鄙的手段也是本嫔不敢苟同的事情。本嫔今日差你前来,便是想要告诉你,离倪贵人远一点。”
  “呵……”韩子轩嘴角勾笑,“婉容娘娘您要明白,如今不是微臣缠着倪贵人不放,而是倪贵人身体娇弱,时常生病,她差人到太医院来请微臣,微臣也不得不去。怎么到了婉容娘娘嘴里,便变成是微臣的不是了?婉容娘娘要明白,若是这层纸捅破,微臣不得好死,倪贵人也活不了。”
  宁蔓的手在袖子里面拽成拳头,亦是微微发颤,“韩太医如此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韩子轩终是对上了宁蔓的眼,不过他的眼里满是厌恶,“婉容娘娘不必着急,以后便知道了。”
  说罢,韩子轩亦是大步离去,宁蔓气得全身发抖,她撑住圆桌才稳住身子。阿璇、阿紫进了内堂,看见宁蔓如此,急切问道,“娘娘,如何了?”
  宁蔓定了定心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如水,她道,“无碍,只是这几天太过劳累而已。”
  阿紫扶着宁蔓坐回软塌上面,阿璇眨巴大眼睛问道,“万公公可答应了?”阿紫的手微微颤了颤,亦是不动声色细细听着。
  宁蔓点头,“算是答应了,不过主要还要看圣上的意思。”
  阿紫问道,“娘娘,您召见了万公公?”
  “嗯,本嫔现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再不放手一搏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阿紫低眉沉思着,“上次西门一事过后,万公公怎还敢如此大胆,会不会其中有诈?”
  宁蔓摇头,“万公公不会欺骗本嫔,阿璇阿紫,你们快去准备一下,本嫔一会儿便要焚香沐浴了。”
  阿璇阿紫齐声道,“是。”,便一起退下了。
  用过午膳以后,宁蔓的整个下午便是在沐浴焚香,阿璇为她挑着精致的首饰,画着淡雅的妆容。
  阿璇道,“我们的娘娘一定要与众不同。”
  宁蔓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那个人已经完全不像她,镜子里的人似是在嘲讽她,她也在嘲讽镜子里的人。
  一袭白色羽裳,青丝倾泻在身后,随意挽了一个发髻,发髻上别上一直玲珑凤簪,凤嘴的流苏刚好垂在她的额角,一动一静,皆是妙不可言。
  她红唇微启,“阿璇,非这般不可吗?”
  阿璇微微一笑,“当然,我家娘娘就是九天的仙女,也只有这羽裳能配上娘娘。圣上见了娘娘,一定会欢喜不已,以后眼里除了娘娘,便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宁蔓眼色黯然,他的眼里,本就没有其他女子,她不知,她是不是也被包含在这“其他女子”之中。
  天色渐晚,可是福德房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宁蔓不禁紧了紧手里的锦帕,墨如渊当然明白她的用意,他不会轻易应允她,他也不会轻易不应允她,这一步棋,太险。
  凌墨殿内,墨如渊墨眸如海,眼睛盯着奏折,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沉声道,“林福,你说朕该是如何?”
  “老奴以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若是圣上有了子嗣,以前忠于先皇的老臣,必定会暗中向着圣上。”
  墨如渊低眸凝思,“若是这般,便会将她推至风口浪尖。”
  “圣上,婉容娘娘本就是站在针尖的位置,就算圣上不宠幸她,她也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况且……”
  林福脸色为难,欲说不说,墨如渊合上奏折,“说。”
  “老奴今日听到宫中传言,说婉容娘娘欲得圣上恩宠,私下贿赂万公公,圣上已经知道此事,并且对婉容娘娘永不召见。”
  墨如渊眸色越深,“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这传言是从何而起?”
  “经老奴查证,这谣言是从馨月宫传出来的,兴许是贵嫔娘娘心生嫉妒,才将这谣言散播开来。”
  墨如渊摇了摇头,“万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一生小心谨慎隐藏地极深,此事绝非郑颜的人有能力知晓,谣言的传播者故意让谣言从馨月宫流出,便是要朕这般怀疑。郑爱卿已经站在朕这边,朕断不会让他凉了心,谣言一事就此作罢,你且去通知万公公,就说今夜由宁婉容侍寝。”
  林福愣了一愣,“圣上是要这谣言不攻自破?”
  墨如渊重新展开奏折,“还不快去?”
  “诺。”
  万公公笑脸盈盈地走入安宁苑,“恭喜婉容娘娘,贺喜婉容娘娘,圣上有旨,宣你去凌墨殿侍寝。”
  宁蔓手里的玉梳落下,清脆一声响,断成两截,他终究还是下了决心。
  万公公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玉梳,“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婉容娘娘过了今晚,便会步入人生的一个新阶段。”
  宁蔓站起身,她缓言道,“借公公吉言,赏。”
  阿璇拿着一袋银子塞到万公公手里,万公公自是笑着收下,他高声道,“你们都稳稳地抬着婉容娘娘,切莫让娘娘受了惊吓。”
  宁蔓踏上锦轿,阿璇在轿子的一旁跟着,阿紫则留在安宁苑。
  锦轿刚出馨月宫不久,却是停了下来。
  “你等狗奴才胆敢堵了尚妃娘娘的去路,还不快快让开。”
  说话的正是尚姝婕身边的丫鬟董玲,阿璇自是气恼地不行,她刚要还口却被万公公一把拉住,万公公低声道,“勿言。”
  锦轿里面传出来一个懒懒的声音,“董玲,是何人挡了本宫的去路?”
  董玲低头回话,“回娘娘的话,是宁婉容。”,董玲将婉容二字咬得极重,像是在告诉宁蔓,她与尚姝婕身份悬殊。
  “哦,原来是宁妹妹的轿子,不知宁妹妹半夜出安宁苑,要去往何处?”
  宁蔓双手紧握,亦是想到轩宁宫内尚姝婕一张一张在自己脸上覆上油纸的庆幸,也想起宪庭狱里,她与靖贵妃万般折磨自己,可是她此时却万万不能生气,将喜怒言于表面,让别人猜透了自己的心思,以后还如何在宫内行走。
  万公公自是低头答道,“回尚妃娘娘的话,奴才奉圣上的旨意,这是要接宁婉容去凌墨殿。”
  锦轿里面传来一声呵斥,“放肆,本宫在与宁妹妹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狗奴才插嘴?”
  宁蔓婉言道,“尚妃娘娘,万公公所言无差。”
  尚妃的声音慵懒中带着嘲讽,“妹妹呀妹妹,这宫中礼仪你倒是全忘了,本宫不管你现在要去往何处,只要你现在还是婉容,见了本宫就不得不行礼,况且挡了本宫的路,也是万万不该。”
  宁蔓定了定心神,“尚妃娘娘要嫔妾行礼,嫔妾自是该行礼,不过尚妃娘娘要嫔妾让路,这可是才是万万不该,嫔妾所做的轿子,是圣上的御轿,尚妃娘娘要圣上的御轿给您让路,这……于理不通呀!”
  阿璇听罢,自是掩嘴一笑,然后双手叉腰,在董玲面前昂首挺胸,仿佛再说,怎么样,我家娘娘比你家娘娘厉害。
  董玲自是被气得全身发抖,但是主子们说话,她也不敢插言。
  尚姝婕到是临危不惧,她懒言道,“哎,都说不知者无罪,本宫坐在轿子里面也不知道妹妹是坐着圣上的御轿。妹妹此时,可是和姐姐刚入宫的时候一样,那时圣上对本宫也是喜欢得不得了,但是随着新人入宫,圣上也冷落了本宫与靖贵妃。作为过来人,本宫倒是要告诉妹妹一句话,花无百日红。”
  宁蔓自是唇角勾笑,她从尚姝婕的语气里面除了听出对她深深的敌意,没有听到任何醋意在里面,看来真如万公公所言,尚姝婕的确心有所属。而尚姝婕所言,她入宫时墨如渊对她宠爱有加,恐怕也是墨如渊的帝王术。
  “尚妃娘娘,任何事情没有绝对,嫔妾不能因为尚妃娘娘吃了一颗酸葡萄就不吃葡萄。”宁蔓顿了一顿,继续道,“正如尚妃娘娘所言,刚才嫔妾坐在轿子里面也不知道来的是姐姐,没能对姐姐行礼,是嫔妾不对。但是嫔妾已经焚香沐浴,在进入凌墨殿前脚不能沾地。是以,这礼数嫔妾还是以后再去尚妃娘娘的宫里补上吧!”
  阿璇扬起下巴,全身得瑟地瞧着董玲,董玲则是将手里的帕子拧成一团,气得五官扭曲。
  尚姝婕坐在锦轿里面,胸口猛烈起伏,倒是低估了这个宁家千金,不过很快她又笑了起来,这宁府千金嘴上厉害有何用,很快那张嘴便说不了话了。
  尚姝婕道,“既然如此,就请妹妹先走吧!”
  还不等尚姝婕的轿子完全退开,阿璇便指挥着抬轿人挤了过去,阿璇走到董玲面前之时,对着董玲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笑着离开了。
  阿璇走过以后,万公公敲了她的脑袋,他低声道,“你这脾气,虽是为了你家主子,但是迟早回给你家主子惹了祸事。”
  阿璇揉着头,委屈道,“万公公,您刚才没有看见董玲有多么嚣张,她仗着尚妃得宠,以前没有少欺负我,这次总算报了仇,心里爽快多了。”
  万公公自是摇摇头,拿阿璇没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1章

  宁蔓提着宫灯,踏在青玉石板上,她发丝微扬,朝着墨如渊一步步而去。一盏青灯应得他的脸更加棱角分明。众人皆以退下,偌大的凌墨殿只余他们二人。宁蔓玉指拿着墨石,静静为他研磨,可是他早已经失了批阅奏折的心思,鼻间是她若有若无的香气。
  提着笔良久,终是没有落下一个字,一滴浓墨滴染在奏折之上,慢慢晕开。他自是知道她如此不过是做戏,可是想起昨日的一吻,墨如渊呼吸沉重了些,心跳也渐渐快了起来。
  宁蔓也是不敢看他,只得低着头细细研磨。良久,两人静无一言。
  墨如渊放下笔,“朕看得累了,不如……”
  宁蔓脸色绯红,将头低得更低。
  “你读给朕听。”
  宁蔓拿着墨石的手松了几分,她淡然一笑,“好。”
  十指纤纤,她拿起一卷奏折,慢慢读着,还是离他太近,他身上的墨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间,她如何能集中注意读奏折,一篇下来,读错良多。
  “算了,今日已经晚了,就寝吧!”
  听罢,宁蔓的汗水湿了手心,她低头咬唇,“圣上,阿蔓已经找到了可以消除守宫砂的方法,今晚只是……”
  龙榻边上传来一阵悉数的声音,宁蔓抬眼看去,墨如渊已经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朕明白你的用意,今晚你睡床上,朕睡下面。朕当初对你的诺言,依旧当真。”
  宁蔓看着墨如渊已经像没事人一般和衣躺下,她也和衣躺在龙榻之上,她道,“圣上过几日便可将阿蔓有喜的消息散播出去。”
  墨如渊眸色渐深,“你可知这般做会有多大的危险?”
  “知道,但是圣上也需要告诉天下,您的一言一行,并不是完全在靖太师掌握中。”
  墨如渊转身,灼灼的目光落在宁蔓身上,她盯着上方的龙帐,紧张地双手紧握。不消一会儿,墨如渊转身背对着宁蔓,“睡吧。”
  宁蔓闭上眼,不消一会儿,她听到墨如渊平稳的呼吸声,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是落下,她松了紧握的两手,松了紧绷的神经,也渐渐睡去。
  墨如渊听到宁蔓呼吸逐渐平稳,他起身为她理了理被子,温热的唇覆上她的额头,阿蔓,你这般帮朕,可是为了早日出宫?
  墨如渊起身披上外套,点了一盏宫灯,又坐回书案继续批阅奏章。可是那眉头深锁的忧愁,却是无人能见。
  已快到五更,宁蔓却还睡得很熟,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锦帕,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滑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滴在锦帕之上,他简单包扎以后,穿上龙袍,快要早朝了。
  暖风端着热水进来,亦是轻言轻语,“圣上,您怎这么早便起身了?”,说话间,瞟到一眼地上带血的锦帕,脸色绯红。
  墨如渊洗了脸,“暖风,昨日婉容娘娘劳累了,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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