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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听狐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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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博雅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是说我吗?”
  “呵呵,是吧。”
  “什么意思……算了,我不该打断你。后来呢?”
  “后来?他被赶出了师门。”
  “为什么?”
  “唔。”晴明坐直了身体,脸上有深思的表情。“这件事发生在亲王死后。玄稷一直认为,是忠行老师背叛了他的父亲,所以才会把他逐出门墙的,但事实并非如此。一旦人可以知道未来……事情就不一样了。尽管明知不能改变,可是总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做些什么。”
  “不明白。”博雅干脆地回答。
  听到这句话,晴明抬起头,露出了微笑。“幸好不明白。”
  他摇摇晃晃地从涧边站起身来,博雅立刻扶住了他。
  “以后再说吧,天黑之前,先要从这里出去,否则的话,很可能被疫鬼困住。以我目前的体力没办法应付它们。”
  “好。”
  “喂……”还没在意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博雅背了起来。
  “小心。”确定晴明不会掉下来之后,博雅站起身,“你来告诉我怎么走吧。”
  “先往左,顺着山涧走。”京城第一的阴阳师一边指点着路径,一边不为人知地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像个包袱一样被人背在背上,的确是一件丢脸的事啊!
  月亮升起的时候,两人终于回到了村中。博雅找了一间屋子,然后把晴明安顿在榻上,自己拔出了佩刀,在一旁正襟危坐。
  卷六  被咒语驱使的疫鬼(7)
  “这是干什么?”
  “保护晴明。”博雅毫不犹豫地说道,“有我在,绝不会让那些疫鬼伤害你。”
  “哈。”
  “你在笑?”
  “唔……没有。”
  很难对这一张如此认真的脸说出“佩刀可对付不了疫鬼”这样的话,于是晴明索性闭上了嘴。
  银色的月光从隔扇外投射进来,照得一地皆白。晴明安静地躺卧在榻上,身上覆盖着脱下来的狩衣。四周杳无人声,偶尔有夜归的鸟儿发出咕咕的声音,却更衬出着夜的寂静。博雅把佩刀抱在怀里,守在一旁,眼皮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
  “不能睡!”
  博雅一惊,慌忙睁开了眼。并没有别人,这个声音来自他的心底。
  “一点不错,无论如何,一定要撑到天亮!”下了这个决心之后,武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以刺激自己迷迷糊糊的神智,然后把腰挺得更直了一点。突然一点冰凉的感觉从后领钳制住了脖子。
  来不及细想,武士本能地挥刀向身后砍去,刷的一声,一只绿色的手落在地上,慢慢地化成一滩带着腥臭气的水。紧接着,鼻子上有什么东西滴落,猛一抬头,却看见一双阴森可怖的眼睛从一个悬空的头颅上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眶中慢慢地渗出血来。
  “晴明!”博雅惶恐地大声叫道,想要推醒身边的人。然而晴明一动不动,呼吸低微,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喂,喂,醒一醒啊!”博雅徒劳地呼喊。就在这时,空中的头颅露出了狞笑,突然俯冲下去,张开嘴来,尖尖的獠牙咬住了晴明放在胸口的手。
  “混蛋!”武士大叫,这一刻忘却了一切恐惧,举起佩刀,向头颅斩下。刹那间头颅松开了口,飘到了一边,这样一来收势不及的刀便直直地斩向晴明。
  “不……”就在刀锋即将触及晴明的一刹那,博雅猛地停住了,由于收势太猛,刀背砰的一声撞上了额头,他顿时两眼金星直冒,人也向后跌坐在了地上。身后立刻传来了尖利的笑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这笑声反而让博雅镇定下来。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如同喷火,佩刀横在胸前。
  “出来!有胆的话,正大光明与我决战!”此时此刻,这个看上去一贯忠厚甚至有些懦弱的男子,竟凛然有如天神。
  啾啾的鬼声静了一静,似乎也被他的气势所慑,但很快博雅便知道自己想错了。碧绿的磷火一点一点飘来,越聚越多,到了最后,空中好像有无数诡异的眼、扭曲的脸,将这小屋团团围住,似乎在下一刻就要伺机扑上。
  “完了!”武士绝望地想,拼尽全力用身体遮住了朋友。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被恶鬼咬啮的痛苦并没有降临。有一刻博雅产生了幻觉,仿佛时间停滞不动了。然后就听到一声熟悉的轻笑,紧接着眼前仿佛有电光闪过,裹挟着风雷流动之声、鬼魂的尖利嘶叫。过了很久,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
  “博雅。”
  猛然回头,鬼脸、毒牙统统不见了,只剩下好友一如既往地带着微笑的脸。而自己身下那个晴明,早已化作了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真不像话!早就该告诉我的!”
  这句话博雅已经翻来覆去地说了很多遍了,以至于一贯微笑着的阴阳师,也无可奈何地现出了愁眉苦脸的表情。
  “好吧,我道歉,不该让你担心。不过,要是正面冲突的话,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很头痛的事,所以就让博雅去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武士正在气头上,此时此刻这样的解释只能是火上浇油。
  “至少也该告诉我一声!居然趁我睡着的时候换了式神作替身……”
  “如果告诉了你,你就没有那样的勇气了吧?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博雅啊。”晴明用含笑的眼睛望着他。被这样的眼睛看着,似乎很难再保持自己的怒气了。
  “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唔……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嗳?”
  “呵呵。”细长的凤眼微微眯着,晴明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此刻天色已经放亮,晨风从窗外吹了进来,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回去吗?”
  “也好,你回去吧。”
  “我?那你呢?”
  “嗯……总得先把这事了结啊……”
  “什么!”武士跳了起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既然来了,这件事总得解决,不是吗?”阴阳师的口气倒是十分轻松,“尽管那男人如何与我无关,毕竟是属于我专业范畴的问题。不解决的话,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太危险了,你又受了伤……”
  “所以让你回去。”晴明简单地回答道。
  “呸,你把我当做什么人?因为害怕危险而丢下晴明,这样的事我绝不会做!”
  “……又来了。”晴明用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说道。而博雅摆出一副“决不让步”的神气,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好吧,你留下来。不过,从现在开始,不要离开我身边超过五步,知道吗?”
  “知道了!”
  卷六  被咒语驱使的疫鬼(8)
  于是情况变成了:晴明在前面走,而博雅亦步亦趋地牵着他的衣袖,样子就像一个生怕被人潮挤散的孩子。
  两人回到了最初的桃林,晴明开始在四周布下结界。这个工作似乎很辛苦,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神情也变得相当疲惫。
  “要我帮忙吗?”坐立不安的武士问道。
  “那就吹奏一曲吧。”
  “好!”博雅立刻取出了叶二,放在唇边,全神贯注地吹了起来。
  “这样不行。”片刻之后,晴明打断了博雅的笛声。
  “呃?”
  “博雅的笛子。要专心,用愉快的心情。无论身边发生了什么,也不能被干扰。”
  “好的。”
  “觉得害怕了?”
  “没有……不是有晴明吗?”这句话说得很自然,充满信任。
  阴阳师的薄唇边绽出了微笑:“唔。”
  笛声再度响起,从翻飞的五指下流出欢快嘹亮的音符,仿佛可以让人忘却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与悲伤,又像一只无形的手,温柔的手指轻抚着心中的恐惧与痛楚。桃花在笛声中微微摇晃,翩翩起舞。与此同时,晴明盘膝而坐,双手结印,低声吟咒,很快地二人身周涌起奇异的气流。笛音在此刻,已经变成了有形有质的东西,它们交织着,绵密细软却又无懈可击、牢不可破。
  “那是?”丝丝缕缕的灰色烟雾从四面升腾起来,形成一个无形的天网,把二人笼罩在内。
  “别担心,闭上眼,什么也不要想。”
  博雅依言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沉浸在笛音中。果然,身边的一切都已感觉不到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看到令人诧异而恐惧的一幕:灰色的烟雾幻化为一个又一个疫鬼的形象,它们全身的肌肤呈现出腐烂的黑色,血红的眼中射出攫取的光芒。它们伸出了手爪,试图冲破结界的阻挡,但由笛声构造而成的结界上似乎有着强大的咒力,只要一碰上,疫鬼的身上便冒出阵阵白烟。
  “醒来吧,”晴明温和地说道,“这不是你们该走的路。”
  说完这句话,他站起了身,交叉在胸前的双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又缓缓地落下。
  随着他的动作,笛音幻化的气流向外翻卷而去,吹落了枝头的花朵,满天飞舞的桃花如同一场红雨。
  结界外的疫鬼突然全身震动,它们摇晃着,脸上现出迷惑的神色。清泉一样的笛声似乎能够洗净一切污浊,而被冲洗过的人心澄澈透明,不留半分杂质。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疫鬼的身体开始发白,恢复成正常的人体的色泽,腐烂的肉体也逐渐复原如初。他们站在那里,面面相觑,眼神迷惘却不再疯狂——这些可怕的疫鬼此刻已经恢复了原形,原来他们都是最普通的村民。
  “解决了。”晴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然后整个人便无力地跌坐下来。
  “晴明!”博雅猛然惊醒,停止了吹笛,伸手扶住精疲力竭的友人。阴阳师的脸已经像身上的狩衣一样变成了惨白的颜色,身体因为疲倦与伤痛微微颤抖着,如果不是武士的支撑,随时都会倒下去。
  “不愧是安倍晴明。”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叹息,“居然利用笛声,破了我的役鬼之法。”
  “……并不困难。”汗珠不断地从额上滚落,他们口气却一如既往地轻松,“驱使人做疫鬼,只不过是用咒语蒙蔽了他们的心智。尽管他们有鬼的形体,却还保留着一颗人的心,只要把那颗心唤醒,就可以让他们恢复本来的面目。”
  雾气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个僧侣打扮的人,宝相庄严,头顶有佛光笼罩,正是玄稷。
  “咒语蒙蔽心智?哈哈,他们可是心甘情愿跟随我的!”
  “谎言也是蒙蔽人的咒语。你若许他们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极乐世界,骗取他们的灵魂,就是这么回事。”
  玄稷突然之间竖起双眉,一张原先看来慈和端正的面孔一下子扭曲起来,变得暴戾、凶恶。
  “忠行那老混蛋的弟子,凭什么指责我欺骗?他才是个真正的骗子、背信弃义的人!”
  晴明叹了一口气:“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玄稷的脸上现出狰狞之色,“无所谓,对你而言,是或者不是,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话音刚落,狂风骤起,铺天盖地的砂石向着两人立足之处扑来,其中还夹杂着怨鬼的怒号。博雅大惊之下,抱着晴明扑倒在地上,蓬的一声,石块击中了他。奇怪的是,竟丝毫不觉得疼痛。他诧异地睁开眼,才发现身前竟然多了一头怪兽,黑色的皮毛,碧绿的眼睛,看上去有点像虎豹一类的东西,却散发出妖异的气息。
  “啊?!”博雅惊叫起来,那怪物却粗鲁地打断了他,龇牙咧嘴地说起人话来。
  “叫什么叫?我还没叫呢。石头打的可是我!”
  “你……你……”博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张口结舌地指着这个会说话的怪物。
  怪物鼻孔朝天,哼了一声。
  “真是不省事的家伙!比安倍晴明还要笨!”下了这个结论之后,它的身体迅速缩小,变成一只奇异的、尾巴分叉的黑猫,随即灵活地钻入另一个人的袍服中。
  “还是老脾气啊。”晴明从地上吃力地坐了起来,表情无可奈何,“一定要等到这样的时候才现身吗?”
  卷六  被咒语驱使的疫鬼(9)
  那人直起腰来,双手环抱,眉宇之间有睥睨一切的神色,脸颊瘦长,轮廓鲜明。
  “只能说我运气好了,”他似笑非笑地说,“为什么每次我看到你,你都是这么狼狈的样子?”
  “彼此彼此。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这句话的时候,晴明略微扬起了眉,而那人脸色则变得十分难看,说话的口气也带着恼羞成怒的味道。
  “照顾好你自己吧,逞能的家伙!”
  “晴明,这个人……”博雅满腹狐疑地看着晴明。从来没有见晴明用那样类似于孩童斗嘴的语气和人说过话,自然,也没有人这样说过晴明。
  “贺茂保宪。”那人不耐烦地自己回答道,“这本来就是贺茂家的事情,还是让我来解决。带着你那多管闲事的朋友赶紧离开这里,他这样撑不了太久。我可不想动手的时候有两个没用的家伙在一旁碍手碍脚。”
  “贺茂保宪?那你们岂不是……”博雅张大了嘴。这个名字他曾听说过,是贺茂忠行之子,也就是晴明的师兄。京中相传,他曾经和安倍晴明斗法,最终输给了对方,把第一阴阳师的头衔拱手相让,从此黯然离京,和安倍晴明结下了冤仇。可是现在看来,两人尽管态度不像朋友,却也并没有水火不容。
  但此刻已经来不及询问详情了。玄稷森冷的目光投向了贺茂保宪。
  “是你啊,保宪师兄。”
  贺茂保宪的态度比他更加冷淡,“我们早就不是师兄弟了。”
  “哈哈,说的也是。那么,干脆叫你贺茂家的杂种吧。你跟你那道貌岸然的父亲长得还真像,一看见你,就很想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儿。”
  “是吗?我对你的血倒没兴趣,不用闻就知道是臭的。”
  玄稷的脸色变得铁青。
  “只会逞口舌之利,算什么好汉?有种就动手吧!”
  一边说着,玄稷已经双掌合十,念动真言。一波又一波的声浪如同潮水一般向贺茂保宪涌去,这声音忽高忽低,时强时弱,入耳动心,仿佛可以操纵人的心跳。保宪脸上仍然是淡淡地不露声色,心中却凝神戒备。突然想起一件事,百忙之中望了一眼,那边的草地上已空无一人,晴明与博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那个……这样好吗?”粼粼车声中,博雅忐忑不安地说。
  “什么?”
  “就这么扔下贺茂保宪,好歹他也是在帮咱们。”
  “是他自己要求的,不是吗?”晴明懒洋洋地倚在车上,满不在乎地说道。“何况以他的能力,尽管对付不了玄稷,全身而退还是做得到的。”
  “玄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一点都不明白。”博雅抓了抓头,苦恼地说。
  “说来话长。当年宇治亲王是个人品优越、出类拔萃的人,而已故的那位桐壶院天皇优柔寡断,无论才干还是人品,都是平庸之极。”
  “喂!”
  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博雅几乎魂不附体,就差没伸出手去捂住晴明的嘴了。
  “呵呵,我说的是实话。也许很多年之后,皇帝并不靠血统来世袭,而是靠自身的才干来选拔呢。”
  “什么话!那样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嗯……也许会,但是不一定比现在更糟。”望了望博雅困惑的脸,晴明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不说这个。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因为不放心天皇的统率才能,上皇传位的时候,把军权交给了宇治亲王,嘱他辅佐,没想到却因此埋下了祸根。当时四国一带出现叛乱,天皇便命亲王前去平叛,临行前他将玄稷托付给了忠行老师。这一去就是三年,等到终于凯旋的时候,天皇不但没有表彰他的功劳,相反却听信藤原一族的谗言,要将他削职流放。”
  “为什么?”
  晴明看了他一眼:“罪名是勾结乱党,贻误战机。不过事实上,恐怕是对亲王忌惮已久的缘故。亲王不甘心坐以待毙,于是下了叛乱的决心。当然,最终的结局如你所见,叛乱还是失败了。”
  “那么,忠行大人为什么不阻止?你说过,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人心是阻止不了的,即使是朋友,也不能代他做出选择。任何人、任何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朋友可以陪伴同行,却不能左右方向。在这一点上,即使是最强的阴阳师,也和普通人一样,对此无能为力。”不知为何,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晴明有一些迟疑。
  “至少不能看着他送死啊!”
  “亲王事败之后,老师曾经派了保宪去救他,但还没等他到那里,亲王就切腹自杀了。实际上,这是早已注定的结局,而老师明知不可挽回还要去逆天行事,已经违背了阴阳道的原则,失败也是必然的。但玄稷并不这么想,他认为老师没能拯救他父亲的生命,从此便恨上了老师。”
  “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要将他逐出门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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