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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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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路崎岖凶险,深处山林他也没有走过多少。那些山贼防范军卒搜捕,又害怕北灵派弟子群起来剿,平时都躲藏在隐蔽深处。步惊仙足足找了两天也没发现贼窝踪影。到第三天时才看见两个汉子,料想这地方除山贼不会有旁人,便小心的爬过去。
  那两个汉子本来听见动静,但看见是个乞丐也就没多心,直叫晦气。以为会有不开眼的肥羊路过,哪知道是个穷叮当响的流浪乞丐。
  见步惊仙朝他们过来时,还不耐烦的远远叫嚷道:“往北走经过北灵山有城镇让你讨饭!”结果见步惊仙充耳不闻般仍旧爬着山路过来,便不耐烦的低声骂咧道:“倒霉!碰上个聋子!”
  步惊仙终于赶到那两个人面前时就抱拳道:“敢问两位绿林好汉,你们的山寨在哪里?”
  那两人一时愣住,都以为听错,回过神时拿眼上下打量半响,其中一人不屑笑骂道:“滚蛋!我们可不收你这种乞丐,以为什么人都能当绿林好汉么?”
  步惊仙做恳求姿态道:“好汉帮个忙,小人必定感激引荐之情,头两个月的粮饷全做谢礼!”
  听他如此说,那两个山贼就有些动心。其中一人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到时敢耍赖,必定让你好看!”
  “好汉说哪里话!小人入了绿林也是为好汉做些跑前跑后的打杂事,只求吃得上几顿饱饭罢了。怎能不感激两位好汉的引荐恩情!”
  那两个山贼便不耐烦的起身道:“跟着走吧!”
  路上又说:“看你年纪虽小,身子骨倒还强健,以后跟着大王好生效力必然不会亏待了你!非是我们贪图你那些粮饷,只是我们山寨不比别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收。让你留下我们两个很是要费些口舌托情请客,懂了吗?”
  步惊仙忙道懂得懂得,又说感谢他们帮忙,必然记得恩惠之类的话。心里却是真的懂得这两个山贼根本没有面子讲情说话,不过是无中生有把事情说难些,好落个人情罢了。入了山寨日后毕竟是自己人,山不转水转,当然留些余地的好。如此粮饷也能拿的理所当然。
  山贼的巢穴果然隐秘,看似没路的地方把枝叶繁密的矮枝拨开,就露出个洞穴。进去时还要询问暗号,过去了就看见哨岗。还是条崎岖难行的小路,走两里地才见到另一个洞口,进去后才是山寨根据地。
  里头被燃烧的火把照着仍然看不太清。
  洞穴颇大,洞中有洞,一路进去约莫有百多人。
  一个山贼陪着步惊仙等,另一个先进去了。说要先去说情让人通融,实则是怕他知道事情原来很简单根本不费力。
  里头的山贼进去一会就出来说:“大王本来不肯留你,看在我们的情面才勉强答应,日后你可要勤快些知道吗?”
  “一定一定,多谢两位大哥费力帮忙。”
  “好说,好说。”
  这才带了他进去拜见贼首,山寨的大王。
  这洞中的贼首是个粗莽的汉子,身材高大强壮,一看就是空有力气却并不精通高明武功的莽汉。当贼首不容易,但也容易。有本事挑了山寨大王就能威慑群寇,大多山贼并没有多少不怕死的无畏战斗意志,都是跟着打,混口饭吃。见敌人太厉害,兄弟里头不怕死的都不是对手了,就不想去送死。
  如上次那种敢绑架公主的盗贼并不多,背后也必然有人指使,不过是抢了人转手再交出去收钱而已。
  那两个山贼见步惊仙只顾左右打量,便叫喊提醒道:“还不跪见大王!”
  步惊仙充耳不闻般犹自打量四周,便有个带他来的山贼暗骂蠢材,过去推了他把使眼色道:“快拜见大王!看什么看?”
  步惊仙便微笑道:“我看看你们的钱财宝物放在哪里。”
  那山贼犹自没多心,恼道:“胡说八道什么!快拜见大王。”
  那贼首倒不似那山贼般蠢,听见这话就知道步惊仙来意不善,重重把酒杯一方,瞪大了眼珠子怒问:“怎么?你莫非要抢本大王财宝!”
  “是啊,我就是来抢你们的。”说话间步惊仙挥臂将带路来的山贼打飞出去。
  其它山贼见那人被他挥手打的抛飞几丈,撞在墙上时又听见嘭的大响,暗暗都有些惧意,只看头目如何吩咐,不敢急着上去找打。
  那贼首也暗惊于步惊仙的力量,见其它人不动手便明白这些手下的心思,抓了柄大锤子在手上,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本大王叫你知道厉害!”
  步惊仙初时见那大锤柄长米半,垂头直径足有半米之长,以为这贼首如此力大。不料见到锤子挥动势态才明白是装腔作势的空心锤,看来大,实际上没有多沉,用来吓唬人的而已。
  见锤子砸到时便迎着一拳击过去。
  那贼首顿时拿捏不住,长柄大锤被打的抛飞旋转着砸上贼首座上的石壁,撞的哐当大响。
  群贼见状更觉心惊害怕,不敢相信有人如此厉害。
  那贼首眼珠子急速转动,一脸的凶狠突然变成惊讶,然后是欢喜的微笑。直道:“唉呀!看你武功原来竟是同门,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倒打了起来……”
  步惊仙不禁失笑打断他道:“别再胡扯了,想要攀着干系和平了事随便拿些东西打发我走么?告诉你,这山寨的财宝我要拿走一半,要么你现在交出来,要么我把你打趴了后让你的弟兄交出来,剩下那一半当然就由他们分了拿走。”
  那贼首没想到步惊仙如此狂妄,一时没了台阶,脸色难看。是强撑着动手,还是不顾颜面的认输?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那贼首看似粗鲁,实则并不愚蠢。否则也不会有刚才那番机智反应了,当即陪笑道:“少侠说哪里话,少侠虽不肯承认同门干系,但我是认得的。既然少侠有需要本大王自然不会小气,别说一半,要拿更多本大王也是义不容辞,请少侠这边走。”
  见他识趣步惊仙也就不继续让他难下台,笑道:“也是师父交待万不可对他人道出师门之事,师兄毕竟是认得的。”
  那贼首顿时高兴起来,舍财已成定势,若再损了颜面日后如何再带领小的?步惊仙突然改换口风愿意让他颜面保存,他自然觉得欢喜。
  所谓的藏宝洞也没有多少钱财,黄金根本没有,白银不过几百两。却有几件战甲和制造还算精良的兵器,都是郑军的制式。步惊仙拿走一半银两,又挑了个不知价值如何的瓷碗,拿走张难得完整的老虎皮。
  要走时,那贼首笑问说:“今日少侠难得肯予小人台阶,小人心中实在感激不尽,还请告之名姓以望它日有缘报答。”
  报答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善意的,一种是恶意的。这贼首以为步惊仙年少,说的客气好听。实则步惊仙明白他是想记着,待有机会时设法报复。这不由让步惊仙改变了主意。他本来拿了钱就想走,此刻却认为不可如此。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不可能长久的记住这个贼首,但这个贼首却一定会长久的记住他。说不定何日何时,就会给他带来麻烦,那麻烦或许大,或许小。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叫——步惊仙。”
  话音落时,他已经一拳打在那贼首的太阳穴上。
  二十八
  见那贼首毙命扑倒地上,他又突然觉得自责。他知道宗父不会做这种事情,也不提倡做这种事情。但他不一样,从小就不完全接受宗主的想法。这时不免觉得有些愧对宗父的教诲,却并不深深后悔。
  这才是他的真性情,才是他真正的行事风格。以恶对恶——才是他真正相信的道。这一刻,他感觉重新找回了自己。这几年在北灵山让他长久压抑的险些忘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他记起了,不久前因为郑凛然产生的烦恼因而没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北灵山他必需隐忍。此事不必多想,如果因此致使未婚妻失望,甚至导致姻缘夭折,他也无可懊悔。
  他步惊仙本不能为儿女情长忘记肩负的重任,忘记了神魂意志的实现。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因情犯错本属不该,若因此深陷烦恼不能自拔忘记该做什么就是愚蠢透顶!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神魂宗死伤无数,宗父也战死在山上。但宗父当时并不绝望,只让他务必坚强的活下去。带着神魂意志的信念活下去,因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神魂意志的信念不丧失,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可能变成燎原之火。
  但如果没有了信念,那么神魂族就是真正灭亡了!
  他不相信宗父那一套,如果用那一套他步惊仙活不到今天。如果只靠超然世俗的自我行事在旁人眼里只是疯子,傻瓜,白日梦。每日忍受清贫,从不惹事,从没有野心,从没有争心,从不在乎旁人如何说。
  但这一切换来的是神魂宗的灭亡。他在被捕时亲眼看见郑军中有过去离开神魂宗的人。
  虽然他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但他相信不会是宗父提倡的无为之道,无为之道根本感化不了人们,改变不了人们。
  他步惊仙背负的是传承神魂意志的责任、是神魂宗无数亡灵希望的寄托,儿女情长本在其后,怎能为此耽误正事!
  他深深呼出口气,身心轻松的大步出了藏宝洞,冲一干不知所措的山贼道:“你们的大王已经死了,洞中财宝我取一半,余下那些你们商量了瓜分吧,以后最好散去别再当山贼,若撞在我手里,下场就如他一样!”
  那些山贼万料不到会如此,大王死活没有几个真心在意,听说还有财物可分都喜出望外,个个诺诺答应着躬送步惊仙出去。见他一走便全涌进里头,践踏着那大王的尸身争夺银两和值钱的物品。
  留下一半钱财并非步惊仙好心,而是他不贪心。
  这些山贼多是走投无路的寻常百姓和奴隶。贼首毙命,有钱让他们分抢,一不会感到未来昏暗无光而群生拼命或谋害他之心,二不会埋下怨恨,三则其中总会有人不愿随其它贼首做事索性又回去耕种。也算是一善。
  步惊仙拿着三百两银子回到北灵山时,见到他的弟子就有不阴不阳的冷笑说宗主找他几日的话。
  上到山顶,凌落早闻讯而来,直说毁树之事,又说旁人以为他畏罪潜逃,追问他这五日去了哪里。步惊仙就笑拍背后的包袱道:“赚钱赔打坏的树。”又加开包覆一角让凌落看,后者哑然失笑道:“区区小事何必!”
  “既然有办法解决何必向师兄借钱?借钱还不是要设法还的。”
  “你这性子!唉……罢了,随我去见师父吧。有钱可赔必无大碍。”
  “但愿如此。”
  见到北灵老人时,步惊仙发觉师父脸色阴沉,他早知道事情不能轻易了解,就看师父会不会在有钱可赔的情形下仍旧借题发挥了。
  忙禀明数日无踪的缘由,又解开包袱亮出银两,请罪恳求师父饶恕。
  北灵老人冷笑道:“原本此事——情有可原,但你离开前却不事先禀明,让人以为你畏罪逃走。闹的门派上下沸沸扬扬,传开出去让人以为为师是个何等计较又无情之人,会为一棵树赶弟子下山。这些过错你以为是银两能弥补的吗?这种弟子,北灵派没有,也不允许有。你收拾东西下山吧,以后不必说是我徒弟,念在你无心之失也不废去你武功了!”
  “师父!”凌落大惊跪倒,忙磕头请求。“徒儿请师父饶恕三师弟的无心之失,他自知犯错,心慌意乱之下只想如何弥补过错,思虑不周故而未及先向师父禀明。恳求师父念他尚知过错,又有犯错不回避的担当就饶他一回吧!”
  原本在外头听的几个神诀宗弟子听见凌落求情,便都一起进门跪倒磕头恳求,全是念在凌落颜面,只有两分是同情步惊仙的遭遇。其它在外头听的弟子见状也都犹豫,楚高歌却带头进门跪拜恳求,王诀宗的弟子也都进去了,其它弟子见状便也跪拜在门外,齐声出言求情。
  只有个别不知从众或不屑从众的还站着看热闹。
  北灵老人这才改了口气说:“念在这么多师兄弟为你求情,便不逐你下山了。但从此之后若再敢有乱来行径,就休怪为师无情,更别指望有人求情就能免了责罚!听明白了吗?”
  步惊仙忙道:“弟子明白了!多谢师父宽恕,多谢众师兄弟恩情。”
  “好了,都下去吧!”北灵老人说罢又道:“区区一棵树何足挂齿,把你的银两一并拿走吧。”
  步惊仙忙道:“弟子一直没有机会聊表孝心,如今幸运得了些钱财,虽然数目不值得师父多看半眼,但还请师父能够收下,以慰弟子满腔孝心。”
  凌落忙又出言相助道:“请师父收下吧!三师弟平日总惦念师父的恩情,常说起不能回报,就请师父成全他的孝心吧!”
  他开了口,神诀宗的弟子忙附和跟随。便又是一片恳求声。
  北灵老人略微点头,让他们散去了。
  出了门步惊仙便佯装感激的朝众位替他求情的师弟妹道谢,又着重感谢了楚高歌。散去后,凌落一路安慰他不必多想。
  “师弟倒是该欢喜才对。”
  “欢喜?”步惊仙一想明白过来道:“师兄也以为师父会传我些本事了?”
  “师弟料想也有考量的。师父向来计较分明,虽说三百两银子不算什么,但师父既然收了就绝不会依旧如故。多少会指点师弟些本事。”
  步惊仙本有此念,不久前又理清了儿女私情,是以才放弃拿那钱买些无用礼物给郑凛然的念头。但事情能否如推想般发展他并没有绝对把握,凌落对北灵老人了解的多些,他也如此看法才让步惊仙增添了信心。
  因此就抛开郑凛然的事情不想,满怀期待的耐着性子等着北灵老人指点。
  却说当日郑凛然深感受辱,一气之下回了飞仙宗。
  郑飞仙见她回来的快就问起缘由,听她气愤不平又说得脸红耳赤的激动模样,不禁失笑道:“好啊!胸怀大志又受得折辱的品性难得啊!”
  “师父!他那样的人与街头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乞丐和奴隶有何区别!人无廉耻何以为人?徒儿实在受不得这种羞辱!当时真恨不得一掌将他拍死,旁人见到我的目光都分明藏着讥讽耻笑,宗派里都有人背地里议论说我失心疯竟然自己要往牛粪上插,师父都不知道有多难听!”
  “街头乞丐不知自尊但求一饭饱腹,每日里只想着下顿如何吃饱,明明有的是时间却从不思如何改变自己。那种不在乎旁人耻笑的状况又岂能拿来与步惊仙比?他是胸怀大志故而知隐忍,每日里勤奋修行以求不断超越自己。你非拿来与荒废时日的乞丐相比本就是你不对!”
  郑凛然哪里听的进去!就觉得师父分明是只把步惊仙往好处想,根本不讲道理。一声:“师父——”还待再说,就被郑飞仙板着脸打断道:“别耍孩子脾气了,过两个月再去北灵山!”
  郑凛然满心气恼,却知道师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使性子说下去只会惹她发怒。娇嗔着重重:“哼!”了声,迳自告退走了。
  二十九
  自从郑凛然答应婚事后郑飞仙待她又如过去般疼爱,由她如自己女儿般使使性子也不责备,只顾考虑神武擂的事情。
  正思想间门外弟子报说秋叶长老回来了,郑飞仙忙道了声传。
  飞仙宗四季长老的地位仅在宗主之下,而这秋叶长老又是四长老中最年轻,武功修为最高明的,也是个天赋异禀拥有精能之体的奇才。如今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师从郑飞仙有十八年了。从小就跟着经历许多凶险战事,八岁时已经开始提剑随同门参与战斗。
  在飞仙宗内非常有威信。四季长老中的其它三个都比秋叶年长十数以上,但对她担任长老的决议却都没有反对。可惜秋叶是孤儿出身,如果她是郑国王室宗亲,性子又稍稍正常些,必然会是飞仙宗主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郑飞仙每每想起这个弟子就忍不住叹气,为她那古怪的性子,又深感秋叶性子所以会如此实在跟她这个师父脱不了干系。
  她一声进来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无礼的大力推开,直撞的哐当作响。
  门外的风吹进屋里夹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其中又有股异常的浓香。便见一条深红的影子比风更快的一闪闯入,顷刻间便立在了郑飞仙面前。她的脸庞消瘦,身材曲线又标致的出众,一张瓜子脸上配着对丹凤眼,却透着几分迷离,几分朦胧,似醉非醉。飞仙宗弟子个个仪态严谨,无论何种发式都不离头钗,梳理的总是很整齐。偏偏进来的秋叶披头散发,虽然头发也洗的干净,却也大违飞仙宗堂堂天下第一大宗派的作风。她毫无恭敬之态的看着郑飞仙。
  飞仙宗宗主长叹口气。
  “你能否少喝点!”
  秋叶偏偏还拿着扁平的酒壶仰面又喝一口,懒洋洋的道:“师父不要管弟子的练功之法。”
  如此说话郑飞仙却不与她计较,实在是习惯了她的德性,早就打过骂过警告威胁过。自幼收养教导的弟子,经历了多少凶险危难,实在说感情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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