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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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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心中不安,还想再劝,但见郑王脸色,知道此事不容置疑。
  郑王的意思明白,用左庶长和寒枫将军,但不用凌落及信服左庶长而被贬调到小关小城的、左庶长一派的那些将领。
  然而丞相却怕如此左庶长根本不会领命。谁都知道如今身居要职的那些将帅十之八九是忠心郑王而被提拔起来的。战争之事,若上下不和,令行不通,如何能够战胜敌人?让左庶长带领一群不信服他的将领打仗,如何能够作战?
  丞相去后,郑王不快的冷哼道:“他倒是积极,竟想让左庶长一党全都官复原职实在放肆——”
  只有郑总管在旁听见了,他眼珠子一转,道:“奴才曾听人说丞相有个视如己出的侄女是凌府武功教头之妻。”
  “哦?果真有此事?”
  “奴才不敢无中生有,此事自尚书大人处听闻。不是奴才的功劳。”
  郑总管说的一本正经,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
  郑王失笑道:“但让本王知道的可是你。”
  话说丞相到左庶长府说了郑王的心意,左庶长沉吟片刻,推辞道:“我已经年老体弱,实在没有办法带兵作战。而寒枫此人,有统帅三十万兵马之能,却没有统帅五十万兵马之能,丞相推举寒枫领兵一定不能战胜神魂军,还是应该另选贤能为妥。”
  丞相知道左庶长为人,早料到他不会答应。此刻听他言辞,甚至有意保护寒枫,不愿意寒枫被迫受命而领些不能使用的大将,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却还是忍不住忧心道:“君上此次能够想起左庶长,实属不易,事情虽然困难,但左庶长也该把握时机,如果拒绝,只怕君上会龙颜不悦啊——”
  左庶长也不兜圈,知道丞相不会在郑王面前说不该说的话。
  “用将而不受于将权,如此必然不能战胜强大的敌人。丞相是武将世家出身,年轻时也曾上过战场,不会不明白这些道理。不受命,或许殃及凌氏上下,受命,却要葬送几十万将士性命、葬送郑国的未来。孰轻孰重,丞相也该明白。”
  丞相不由轻叹:“左庶长忠君为国之心,奈何郑王不能知道,可惜、可叹呐——”
  郑国丞相没能说服左庶长,唯有回到王宫,向郑王说了左庶长身体欠佳,不能领兵的状况。
  郑王阴沉着脸,冷哼道:“好个身体欠佳本王可知道他每日早起练武,从没有吃用过药物,既然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国难当头犹自摆他左庶长的架子,还摆到了本王面前本王还不信偌大的郑国竟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统领大军击败北君的人了传本王旨意,神武擂处选拔勇将,朝中文武无论官阶皆可举荐人才,凡录用者举荐者有功!”
  丞相连忙应命去办。
  话说次日早朝,孙大人因为气话当朝上奏,提出用左庶长领兵作战。
  朝中文武许多出列的,却被郑王含怒斥责,全落了个灰头土脸。
  紧接着丞相又宣布全国选拔贤能的事情。
  退朝后,一众人才知道丞相昨日见过郑王,请过左庶长的事情,孙大人大觉郁闷,倘若不是丞相早一步,今日他也不必落得那等结果。与他争吵的赵大人冷嘲热讽,好不得意,惹的双方又一番争执吵闹,不欢而散。
  却说这日郑凛然正要如常去信侯府,不料途中有人拦车,说是奉命请她入宫。
  见到郑王后,郑凛然淡淡拜礼。
  郑王打量她一阵,不冷不热的道:“宗主最近好自在啊,成了信侯府的常客。”
  郑凛然淡淡然道:“凛然敬佩信侯风轻云淡的情怀,故而有心学习。再者凛然的未婚夫婿与信侯本是同门师兄弟,交情极佳,往来信侯府频繁实在平常。”
  “今日本王请宗主来,不是为了此事。王后落入敌手的事情,宗主总该有所耳闻吧?”
  郑凛然当然知道,但却故作不知。“未曾听闻。”
  “也罢,知道与否无关紧要。北君提出要用千座城池交换王后,本王想派宗主作为使节,希望能让对方降低要求,并且负责交换大事。”
  郑凛然暗自计较,觉得这不是个好差事。这些时日跟信侯接触的多了,她也学到不少东西,思想着此事不管谁去做,都必然留下骂名。就不想答应,又怕难以拒绝。就问:“君上以为多少座可换?”
  “当然是越少越好。”
  “假若对方不肯降低条件?”郑凛然又问,郑王便放低了些声气道:“实在不能降低,千座也必须换得王后平安无恙!”
  “君上如果要臣尝试交涉交换条件,臣欣然领命。但若要以千城交换王后,臣不能从命。”
  郑凛然乘机委婉的表示拒绝。
  郑王激怒异常,低喝道:“你也敢对本王说不!”
  郑凛然故作畏惧的低垂着头脸。
  郑王见状知道她不会领命,气恨道:“好,好宗主果然跟凌家学了不少,连抗命都学会了本王是看重宗主才将此事交托,宗主以为没有你,飞仙宗高手就不会听命于本王协助交换了吗?”
  “臣不敢有此想。”
  “哼!既然你喜欢陪信侯无所事事,那就成全你。”郑王说罢拂袖而去。
  郑凛然长松了口气,本不知道如此拒绝是否正确,但到了信侯府,与凌落说后,得后者称赞认可时,她才真正放心。
  二百六十七
  “郑王此举实在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为了王后不惜舍弃城池千座古往今来怕都没有如此壮举了。”
  郑凛然心里实在觉得荒唐,但嘴里却不能说。
  “郑王如此,让人可以理解。换做本侯也愿意用全部封地换取公主平安。”凌落说罢,一旁的天籁公主惊喜追问说:“信侯此言当真?”
  “当然。”
  “这话任何女子听了都会心中感动欢喜,但确属不智之举。”
  郑凛然深以为然,就听凌落叹气道:“不错。假若拒绝,对方留之无用,杀之可惜。自然会降低要求,届时既能换得平安,又不必付出过于沉重的代价。情义、责任得两全。”
  郑凛然听了不禁失笑说:“信侯这话可说错了,公主这般美丽,别人若真擒了去,只怕千城也不愿意还回了!”
  这当然是恭维话,凌落呵呵失笑,只道:“宗主说的极是。”
  话说郑王最终挑选了人为使者前往陈地与拜月交涉,拜月只是假作试探的坚决要求千城,冷落了那使者两日,不料那使者立即就主动求见,说答应交换。
  这样的结果让拜月根本没有想到,当即要了神魂国以东,与郑国交界的大片土地。
  当协议达成,拜月把郑王答应交换的事情告诉越绯时,后者难以置信的愣呆当场!
  “你说、你说郑王真的用千座城池换我回去?”
  “今晨神魂国已经派兵前去接收城池,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不出意外,五日后这些城池都会插满神魂国的旗帜。”拜月说罢了又笑道:“这次倒真该感谢你,不但让神魂国不费一兵一卒夺得城池千座,还了却了北君的心事。”
  越绯不知是何心事,拜月也根本没打算说,说罢那话就已经春风满面的走了。
  交换越绯的城池中,包括了神魂山、北灵山、皮县在内。意外之喜让拜月十分高兴,因为她相信步惊仙如果知道了此事,一定会比她更高兴。
  数日后,郑国答应让出的城池都驻扎了神魂军。前来接越绯回去的除了郑国十万兵马,还有飞仙宗的三千高手。
  见越绯被五花大绑,郑军上下无不愤怒。
  越绯一路被人悉心照顾着,走了不到半日,大军突然停住。越绯正奇怪时,见一个人推开车门,钻了进来。定睛一看,竟然是郑王!
  “君上岂可来这种险地!”
  郑王抬手示意她不要说,在她身旁坐下,轻轻拥着她的身躯,拿眼仔细打量着她,神情里写满心疼、爱惜之情。
  越绯吃不住他这种目光,心里一时情绪翻腾,不能自理。
  她确实被郑王的行为所感动,也为此惊异。
  当初大喜之日,新婚之夜。越绯的确曾说服自己,他已经是郑王的妻子,无论如何惦记凌落都应该一心对待郑王。但当时谈及凌家的事情,郑王动了怒,而她也激愤之余斥骂郑王为昏君,把他气走。
  自此后,越绯总为凌府的事情与郑王见面争论、甚至争执。更因为郑王贬、罢功臣的行径而不齿。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直到这一次,这一刻,越绯才明白,郑王在其他事情上不管是否一个合格的君王,但有一点,她不能不承认,也不应该刻意否认。郑王待她的确用情诚而深。
  “君上,越绯何值千城?”
  “不要说了。”郑王爱怜的握着越绯的手,摩挲着。“王后不要说了,今日本王实在不愿为了信侯与王后争吵。王后只说说,周公主可曾待你不公?”
  “没有。”
  “还说没有,本王都听说了,他们用牛筋绳索把王后五花大绑!”郑王说着,眼角中禁不住滑落热泪,却又迅速拭去。
  越绯见状心里更觉得滋味百般。忙道:“大王误会了,臣妾毕竟算得是内家高手,寻常绳索铁链一震即可断裂,封穴手法轻易可冲破,也只有如此才能制住臣妾。倒非有意虐待的,期间都有人侍候,未曾受过委屈。”
  “堂堂一国之后,被敌人五花大绑秋困多日,还说没有委屈!”
  郑王说着,眼眶更红。
  越绯看在眼里,再无法压抑自己,直道:“君上保重,臣妾已经平安归来了,君上不可再为此伤怀。郑国如今的形势不能没有君上主持。”
  郑王听了,不禁自嘲的笑道:“满朝文武都认为必须请左庶长领兵才能打败周国,郑国好像只需要左庶长就够了,哪里需要本王?”
  越绯一听,急道:“君上岂能如此消沉?君上是一国之主,左庶长再如何智勇双全能征善战也是君上的臣子,君上只需知人善用即可,哪里需要亲自领兵征战天下呢?怎可如此比较!”
  “谁说不能?世人都知道周国的北君能文能武,其智足以祸乱天下,其勇则为盖世战神,所向披靡。如本王这样,不能文、不能武者,在天下人眼里,与废物何异也难怪王后始终觉得嫁给本王是委屈的事情,本王与信侯相比,不过一笑话而已。”
  越绯听了这番话,内心十分震动,这才知道郑王内心的真实想法,既觉得他荒唐,又觉得他值得怜惜。
  禁不住动情落泪道:“君上何出此言。越绯既然已经嫁入王家,自然是王家的人,自然时刻要替君上考虑。何况越绯对大师兄敬佩多,爱慕少。多敬者,既有大师兄的武功胸怀,又有他忠君爱国的情操。君上拿自己与北君比武功,比智计,实在让越绯啼笑皆非之余又想起在北灵山的一个故人。”
  “是谁?”郑王被这话勾起兴趣,也想听越绯说下去,如这样般两个人平静的交谈说话,对郑王而言也是第一次。
  “越绯的二师兄,楚国如今的太子、楚高歌。”
  “那楚太子得天独厚,自幼就被立为楚国君王继承人,天资聪颖,文武双全,楚国人人爱戴拥护,难道他还如本王般曾有这种烦恼?”郑王大惑不解。
  “当年在北灵山时,二师兄总暗自与大师兄比较武功,后来终于忍不住提出比斗。”
  “本王曾有耳闻,说飞仙宗主定亲之日,信侯大败楚太子。”
  “不错。二师兄在天下无数高手面前惨败于大师兄手下,但却没有因此消沉。而是终于认识到师父教他的道理。”
  郑王忙追问道:“王后快说是何道理?先王在世时曾说过,北灵老人之能,天下无出其右者。”
  “师父告诉二师兄说,为君王者,武勇兼备固然重要。但最重要却是如何治国。楚太子武不如大师兄,智计也未必就高过大师兄,但他贵为楚国楚君,天下多少高手、贤能甘心为其效力。大师兄却甘愿为君上效力大王要那么高的武功与智计又有何用呢?倘若知人善用,纵使如左庶长、大师兄这样的绝世人物也甘心听命,竭尽所能为君上办妥一切事情。君上说北君能文能武,征战天下百战百胜。然而这正说明北君手底下缺乏得力人才,看北君至今为止,出战必然留拜氏公主处置后方。北君在燕国时,星公主在北地,月公主在神魂国。为何?因为北君手下无人可用,没有能够担当大任者!”
  “这……”郑王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想过。
  “二师兄文武双全,但何曾亲自率兵场场都与敌人厮杀拼命?不是二师兄没有那种武勇,而是他不必亲力亲为。君上与北君比较武勇,北君恐怕还羡慕君上手下人才济济呢!君上实在不该如此,左庶长智勇双全,威名天下,那是君上的荣耀;信侯有仙人之荣,武功盖世,那也是君上的荣耀;飞仙宗威震天下,被尊为天下第一武宗,还是君上的荣耀因为他们都尽忠郑国,都在为君上效力君上岂能把这些荣耀视为耻辱而痛恨排斥呢?”
  郑王听着,想起先王在世时的诸多看似不相关的画面。
  譬如神武擂时,目睹信侯风采的郑王如开怀大笑,得意非凡,仿佛在擂台上大展威风的是他自己,而非信侯。
  想起诸如此类的过去,听着越绯的劝说,郑王不禁汗如雨下,恍然大悟的明白他自己拿武功与信侯比较,以为无能的念头是何等荒谬可笑。他是君王,而非武修者,君王之高仅在天地之下,纵然是武功天下第一的武修者也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他却把自己放低了去跟人比较。
  “王后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本王十分汗颜。但本王只怕王后是安慰居多,假若本王下一道旨意,赐王后于信侯成婚,王后会不愿意吗?”
  “大王!”越绯勃然大怒,斥责道:“大王愧为人君岂能说出这等羞辱自己妻子的话来越家在郑国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家族,但也是忠君为国,洁身自爱的门户。越绯既已为大王的妻子,岂可能再改嫁他人大王若再如此想,不如让越绯一死以示清白,也免得让亲族蒙羞,让世人唾骂!”
  郑王忙道:“王后不要激动,是本王失言,是本王糊涂本王不该说这种话,甚至不该有这种想法!”
  越绯却悲屈的自顾垂泪,惹得郑王更觉后悔自责。
  二百六十八
  “是本王不对,本王不该如此心胸狭隘,总以为王后犹自惦念信侯……”
  越绯这时禁不住道:“大王实在不明事理。越绯已是大王的人,所以总为信侯说话,那是因为臣妾知道凌落的忠心和本领,是为社稷着想,为大王的帝业着想。大王却以为臣妾有不贞念想,竟不惜因此把江山社稷放在其次!”
  郑王心中惭愧,也怕越绯把他看轻,忙道:“王后不要误会。本王所以贬罢凌家,不仅为了王后的事情。凌家在朝中势力庞大,如果不贬,无异于让满朝文武都唯左庶长之命是从,本王还是郑国之主了吗?原本只待冷落些时日再启用,不料左庶长心怀不满,竟然拒绝领兵为国效力作为臣子,他就是这样忠心于本王的吗?”
  越绯闻言禁不住叹气道:“君上对领兵打仗的事情实在了解的太少,将帅再如何有智计,如果将领不听命,或不信服,如何能够作战?大王若授予权限,允许左庶长挑选作战的将领,他绝没有不从命的道理。”
  郑王迟疑片刻,还是摇头,低声道:“王后不要怪本王不能答应此事,倘若如此,王权威严何在?本王如今只能另选贤能,左庶长倘若果然忠心,就该如其他人一样对本王惟命是从,如此一来,何愁将领会不听命、不信服于他?如果本王现在低头,无异于告诉文武百官,军民百姓,本王没有了左庶长就理不了一个郑国。王后该知道,王权、王权,不能没有威严!”
  换了过去,越绯必然会与郑王争执下去。今日却愿意从郑王的角度考虑,便也不想争论。叹了声道:“君上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愿能有贤能替代左庶长击败北君。只是,郑国再也输不起,父亲的惨败已经让郑国损失惨重,举国上下都此军心不稳了……”她说罢又要跪拜,却被郑王一把扶住。“王后这是做什么?”
  “臣妾替父亲向君上请罪!”
  “王后快快请起此事、此事是本王对不起王后,当初不该不听王后之劝,该是本王恳求王后原谅啊——”
  郑王说着,竟然要反过来跪拜越绯,两人互相阻拦间,不觉拥抱一起流泪。越绯是为父亲的战死而哭,郑王是为越绯的伤心而难过。
  “君上,既然如此什么都不要再说了,父亲毕竟忠心为国,如今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是他的夙愿。只盼大王能原谅他的战败之罪。”
  郑王这时只觉得千城换回王后值得,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或许至今都不能促膝长谈,他至今都不能打开越绯的心扉。
  然而回到郑都后,越绯却为此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上至宫里的太后,朝中文武百官,下至郑国军民,都认为郑国失去千城土地都是因为她越绯之故。更有人妖言惑众说越绯是狐狸精转世,魅惑郑王,是让郑国国运衰败的妖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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