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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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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里春季长老本带了银两去拜访城守,银两那城守收下,但却没有立即批示。春季长老见多识广,知道那城守坐观风势,而这副将就是来投石问路的。意在给她们下马威,让他们低头顺从,而后再看如何殷勤贿赂,再决定日后予以飞仙宗在望乡城多少好处。
  这些本也是惯常的套路,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也是此意。
  通常识时务者自然会低头赔笑,百般殷勤,得了官府的应准开始营生了,频频拉近交情,打点银钱,日久关系密切时,得到的关照自然就越来越多,能经营的生意也就越来越多。间中势必为官府办些差事,说白了就是看官府脸色行事。
  七月却决意不理这套。
  这时听了那副将的话,便道:“上报未批。”
  那副将听了,怒声呵斥叫道:“未批岂能收徒速速将收下的弟子散去,何时批下来,何时收徒!”
  七月双手负背,淡淡然反问道:“不散又如何?”
  “你说什么——”那副将握枪直指七月,怒声呵斥道:“别以为飞仙宗在郑国厉害来了燕国还能如在郑国般横行无忌原本你们这些郑国来的人就有可能是奸细,城守大人宽容才没有拿下你们查问,如今来了望乡城还敢不遵燕国法律任意妄为么?郑国武尊、盖世战神是否传言夸大其词,是否郑国故意吹嘘尚未可知,本将大小战役十几场,就还没见过能力敌万人的武修者识趣的就本份些,否则本城一万兵马还不怕拿不下你们今日收留的门徒散、还是不散——”
  “不散——”七月说话间人已闪移到那副将马旁,单袖一挥,便把那副将缠住,抛起高空。“——又——”说到此时,人已旋身聚功,按落地面。“——如何”
  可怕的震力自她掌中入地,精确的顺应她预计的方向对大地形成强劲冲击。
  那些望乡城的兵士只觉得大地一阵剧烈晃动,便纷纷站立不稳的摔倒地上。
  三千兵卒本来分成中军、左右两翼的阵势排列,阵势之间都被大地裂开的缝隙所分割,面前、左右、背后,全都裂出两尺宽的痕迹。
  人与人之间所立位置也全是指宽的、如龟纹般布满地的裂痕。
  而那副将人则被七月抛甩的高飞至抬头看不见的半空。
  那些燕军无不被七月这一掌威力震惊的觉得匪夷所思,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所立地面的裂痕,看着同伴摔地的狼狈,哪里还有人敢动手?
  就是飞仙宗的高手也被七月这一掌的力量所惊呆,难以置信掌力击地竟然能把三千兵卒所立的大地全都震出裂痕,偏偏那些裂痕还都精确无误的、如同用兵器划出来般的齐整规则。
  整个场面立时变的诡异的安静。
  久久,众人才看见被抛甩上天的那个副将急速朝地面摔跌坠落,那副将身在半空,直惊怕的放声叫喊!
  眼看离地只有十丈时,七月隔空又一挥袖,落下的那具身体便迅速变慢的旋动起来,待离地一丈时,慢的已经如同枯叶飘坠。
  方才都以为那副将会摔死的人,这时呆呆看着那副将安然无恙的双脚先落回地上,只是惊怕让他一时不能回神,双脚根本没有力气的跪倒了在地上,半响,才满脸冷汗的知道打量身体、双腿有否受伤。
  那些燕国军士哪里还觉得这是武功?一个个都直觉得只有仙人的法术才可能如此厉害,又见七月美貌如仙子下凡,彩发、彩妆飘然出众,不由全跪倒地上,呼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二百五十一
  那些燕国军士呼喊‘仙子饶命’之声久久不绝,惹的飞仙宗众人、包括春季长老在内都纷纷敬畏的呼喊跪地道:“武尊武功傲绝天下,旷古绝今,先宗主在天有灵必然欣慰含笑,本宗有望,本宗有救!”
  先前张狂的那副将这时候已经恢复七分神智,却因为惊恐过度,手足都不由自主的战抖,根本立不起来。
  七月挥手着众人安静,末了,高声道:“我们所以离开郑国,正因为不愿丧失武人的气节,不愿成为朝廷的傀儡,飞仙宗是武宗,而非官府的鹰犬。如今来到燕国望乡城落脚,无意欺凌无辜弱小,无意搀和政事。谁愿意彼此和睦相处,我们必然礼待,但谁若想欺压,也绝无可能!”
  七月说罢,又盯着跪在面前起不来的那城守副将冷声道:“战与否,你还做不得主。本宗离开郑国来到燕国,恐怕燕王知道我们来此也会礼待为上宾,你们借由安加罪名,不说望乡城区区一万人马根本不被本宗高手放在眼里,只是燕王知道,也会治你们个无能重罪。”
  春季长老这时喊话道:“如何来,如何去。你们还不走难道要吃武尊第二掌么?再出掌,恐怕就不会如此手下留情了。”
  那副将哪里还敢说话,两个与他亲近护卫忙扶着他上马,牵着招呼其它人落荒而散。
  春季长老这时走到七月身旁,禁不住躬身拜礼道:“今日才知道武尊不但神勇盖世,更兼难得有这等应对大局的睿智。如此武威与利害齐用,既可让本宗立于不被人轻视的境地,又避免无谓的大动干戈。”
  七月这时才收起方才那副傲然的姿态,轻叹了声道:“如果逼的与燕军战斗,这么多同门哪怕死伤了谁也都难过,我们既然是武宗,能避免与军队战斗还是避免的好。但若望乡城官府及军将依然不知所谓,还想欺压我们,那时就必须一战到底,哪怕拼尽了性命也要让世人知道,飞仙宗不容任何人骑在头上,即使以寡敌众,也必然不会屈服!”
  一众飞仙宗门人听了,纷纷表态道:“武尊放心,我们绝不怕死燕军如果敢再放肆,武尊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必让燕军知道十方九五之尊神功的厉害!”
  春季长老看着七月,看着一众同门直从心里笑到脸上。
  暗觉过去实在把七月看走了眼,此刻更相信郑国无论局势如何变化,只要有七月带领大家在这里,他日飞仙宗绝对不会没落,郑飞仙创立的威名必然不会坠落。
  见众人个个抱着必死也要战斗的决心,她不禁微笑劝慰道:“大家不必如此,望乡城的燕军哪里还敢跟武尊动手?武尊最后那番话也说明要害,即使燕王知道武尊在此立宗也会设法拉拢而不会愚蠢的迫成敌对局势,望乡城的官员如果逼的我们与燕军动手,燕王得知必然会惩处他们。那些当官的人,眼看欺压不能、恶化下去必然落的丢官丢脑袋的结果时,肯定会反过来大献殷勤,修缮关系。如果老身猜的不错呀,今晚那城守就会领着望乡城的大小官员、押着方才那将领来负荆请罪。”
  有人不信道:“长老,万一那城守不知所谓呢?”
  “若那城守如此愚蠢,今日就不会收下银两。他收了银两而不即刻批示,就是要看看风头火势。明知那副将必然来寻晦气,若我们可欺,他自然会摆架子,若不可欺,则会把事情推在那副将头上,直说是那副将擅作主张。”
  便有人不屑骂咧道:“这些当官的,在哪里都是这般阴险可恶!”
  “官场自由其身不由己,没有这些本事,他们哪里能把官做下去。人各有志,咱们也就不必说他们什么了。只要他们不欺我们,场面上的客套礼待也是要的。”
  这时城池方向远远移过来大群火把,有人叫道:“长老说对了,果然来了。”
  如同春季长老所料,方才那个副将被五花大绑的带过来摔在众人面前。
  望乡城城守带着几十个官员满面堆笑的客气作礼,先把那副将斥责一顿,转而那城守就对七月拜礼道:“我陈某人管教不力,竟让这厮胡来开罪了彩蝶仙子,如今拿他来交给仙子处置。也是怪我,今日见到仙子领众飞仙宗高手来到望乡城,心中又惊又喜,忙就四处为诸位找寻适合收徒立宗的场地,这才让他得了胡闹的机会。唯恐仙子及众位英雄误会,特率望乡城官员亲自来向诸位赔罪!”
  众人听春季长老事先说了,个个心中不屑,表面上不想无礼,也都纷纷抱拳回礼,但却都不愿意与这些官府的人多说话。全是春季长老代为周旋。
  众人当夜就被那城守百般热情的请进城,果然也准备了地方让众人落脚居住。
  而七月的动作也迅快的让所有人都吃惊。
  在第二日,她就让春季长老安排弟子扫荡城内的赌场、酒坊、青楼妓院。
  春季长老怕七月过于急功近利,当时劝阻道说:“武尊,我们刚刚立足,就如此大动干戈,恐怕会让满城文武都憎恨,一时间开罪太多人,恐怕不妥?”
  其它人虽然战意昂扬,但也都觉得太过突然,太过急促。
  七月却不以为然的道:“将亡之国,还理会什么同时开罪太多权贵势力?官府那些人春季长老代为转告,现在那些武宗及地方恶霸每月交给他们多少,我们都多交一分。三天之内,要把城中所有武宗及恶霸控制的酒坊、赌场、青楼妓院全部清扫,成为我们的产业。到时如果望乡城官府置身事外乐得拿钱,就留下五十人打理照顾此城生意,其它人随我往东燕城!”
  “三天后去、去东燕城?”
  包括春季长老在内,没有一个人不吃惊于七月的决定。
  “武尊,这未免太过急躁了吧?”
  七月自信满满的道:“万法归一。动则如迅雷,重如山岳。燕国将亡之国,北君如今与郑国结盟,郑国必然赶出兵伐燕。燕国土地未来必然被郑、楚所瓜分。郑国伐陈之战还需要些时日,那时要想让郑王不会因为要拿我而大动干戈,只有一个办法。”
  “请武尊说下去。”众人都迫不及待,想到那时郑国占领了燕国,郑王肯定不会放过七月,都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解。
  “那就是现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可能多的掌控燕国城池的经济命脉。到时我们的产业一部分在楚,一部分在郑。郑王为求稳定局势,很可能会暂时隐忍,等到燕国的局势稳定才敢对我发难,必然会担心立即动作会导致所得城池生变。退一万步说,即使郑王勃然大怒立即问罪,我们也可以带走钱银到属于楚国的城池中安身。”
  众人纷纷点头,都佩服七月的长远谋划。
  春季长老却忧虑道:“只是如此必然开罪许多敌人,未来必定会讨好郑国,恨不得设法把我们赶走,那时敌人众多,只怕……”
  “所以,凡为敌的武宗及地方恶势力,能根除的就必须根除。这也是当年师尊为什么总要对那些敌人赶尽杀绝的不得已理由。形势所迫,不允许我们有任何仁慈。为敌则不可手软,但是一点。你们必须谨记并奉行,对那些良善的武宗势力不可立为死敌,仓促间占了他们的产业是莫可奈何,事后必须详加打听求证,如果确认他们过去并无什么恶行,不过是为求财营生的话就要把占得的产业全部奉还他们。本宗不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无论善恶都杀的恶类,绝不允许因为贪念而欺压善类,这一点如果有人违背,就别怪我到时以宗规处置。”
  众人忙一齐宣誓领命,保证绝不违背。
  七月又道:“我们人力不足,要多多善用新收的门人弟子,但也不能忘了让他们知道那些人该杀,那些人不该杀,但有明知宗规而犯者,不可轻饶。尚未清楚宗规而犯者,过错倘若并非不可补救,则可以轻处以示警戒。这是权宜之法,日后局势稳定,则不允许有人以不知宗规为由而得以轻饶。”
  众人纷纷领命,春季长老也立即着手分派人去城中查探大小赌坊、酒坊、青楼妓院的信息。
  而此刻的殉道军,已经在步惊仙的带领下突破燕国东部,到达燕国东南。
  一路上遇到过十几场战事,有步惊仙在前方冲锋,破毁那些军械,伤亡并不惨重。沿途又拿燕国军民补充,人数不仅没有少,反而从六十多万变成七十五万。然而被殉道军所杀的燕国军民,数目却多的骇人!
  如今燕国早已经视殉道军为杀人魔鬼,许多城镇、村庄的燕国军民知道不能抵挡,早早就逃走了。
  这晚殉道军扎营歇息时,千羽飞笑容满面的来见步惊仙道:“再有十日就能抵达燕国北部的北龙城,只要击溃北龙城的守军,我们就有希望了。”
  二百五十二
  步惊仙却笑道:“我们根本不去北龙城,就在这里扎营歇息些时日。等到郑军与燕国开战时,继续走东北方,绕这一片,再到原来燕国与魏国交界的这里,走山路往山岭关城。”
  “这、这岂非要多走十日?”
  “必须如此。郑国会盼着我们攻下北龙城,然后按兵不发,等着燕军把我们前后包围,在我们拼死挣扎,死伤惨重的时候郑军才会大举出兵。说去北龙城不过是幌子。”
  千羽飞恍然大悟,连连叫好。末了又道:“楚太子有书信到,责备宗主与郑国结盟的事情。”
  “不必理会,楚高歌一心独吞燕国土地,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楚国本来就十分强盛,更可怕还是君臣齐心,如今的楚王虽然没有过人的能力,但胜在也没有什么对国家有害的缺点。文臣武将、军民百姓都拥护楚太子,他日绝没有宫廷之乱,强盛之势只增不减。如果让他们得到燕国全部土地,得到燕国全部的军械和工匠技术,日后就是大患。与其如此不如让郑与楚共分燕国。”
  “但郑国已经太势大……”千羽飞不无担心。
  “郑国……的确势力太大。不过日后必有大乱,根本没有楚国可怕。”步惊仙说罢又道:“目前不必考虑这些,请一队擅长轻功、又有探路经验的先去东北方查探路况,沿途留下记号。”
  千羽飞去后,步惊仙振翅独自飞走北方查探燕军军情。
  燕国军将早对步惊仙无可奈何,身在半空,日飞万千里。燕军多次的围捕堵截行动都因为军向被步惊仙轻易获知导致无疾而终。
  眼看高空的黑羽翼飞走过去,燕军的军械徒劳的发射些巨弩箭,才射起百丈高时步惊仙已经飞走远去,徒劳无功的境况让燕军只觉得沮丧。
  步惊仙飞巡一个时辰便把殉道军方圆千里内的燕军动向看了个清楚,又转而直飞北面郑国与燕国交界的、原魏国南关城而去。
  远远见郑军仍然没有进攻迹象,昨日增援的大军明明已经抵达,知道郑国果然不急于一时,想等着殉道军吸引燕军火力了再动。
  ‘郑王你就等吧,等到郑国兵马出发伐陈时,就让你有苦难言’
  殉道军依照步惊仙的主意驻扎歇息数日,才又朝东北方向拔营启程。
  而与之同时,神魂意志国在拜月的妥当安排下集结了一百三十万,启程南下,逼向陈国的北关城。
  郑国拜了越绯之父为征西大将军,统领六十万人马,自西关城出兵,奔赴陈国。
  而此刻身在郑都王宫的越绯则连日焦躁不安,几度想托人帮忙说话,奈何郑凛然不能指望,朝中文武大多与她没有交情,都不能托付。那些能托付者又在郑王面前说不上话。郑王因此事与越绯争执而闹的十分不快,数日都没有见过面。
  这日越绯实在按捺不住,还是主动去求见郑王。
  郑王在书房听了传报,想了想,还是让越绯进来拜见。
  “王后莫非还是为伐陈之事而来?”
  越绯低声道:“不敢有瞒大王,臣妾正是为此而来。”
  郑王便满脸不快的道:“王后实在让本王费解,伐陈大事,朝中多少将帅争抢率兵,本王却把这等大事交托给越将军,王后偏偏执意反对,到底为何?”
  上一次争执时越绯只说担心父亲,不敢直言顾虑,这一次却觉得必须执言相劝,再不能隐瞒,否则不过重演上一次争执的结果而已。
  “请大王恕臣妾无礼冒犯,伐陈之战,郑国势必伤亡惨重而收获土地微薄。父亲虽然熟读兵法,但为人太过正直。根本不会是诡计多端的北君对手……”
  “够了!”郑王勃然大怒的呵斥打断。“原来王后也是反对伐陈也以为本王不善用人,不是那北君对手哼,此事王后不必再说了,王后只要在后宫等着大军凯旋归来的消息即可。来人——送王后回宫!”
  “大王——”越绯眼见郑王再没有兴趣理睬,只得告退。
  回到东宫,越绯想到其父出征陈国总是担忧,郑王又态度明确,绝不可能收回成命。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呆在这宫中坐视父亲危险了’
  当夜,越绯打发了侍女,在寝宫换上过去穿的神宗白袍,又把一身华贵的珠宝金饰全卸下放妥。
  她看着镜子中恢复如初的形容装扮,只觉浑身轻松、舒泰。
  ‘王后的凤袍实在太过繁琐沉重,还是这身衣装来的简单轻松。’
  越绯熟知王宫守卫巡逻的时间、路径,一路离开王宫,根本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离开郑都,走在夜幕下的城外官道,越绯只觉得夜风吹在身上的滋味比在王宫中的任何时候都让人惬意、舒服。
  她在官道等不多久,就有越府中过去服侍她起居的贴身侍女骑来匹宝马。
  “小姐,你要当心些呀!”
  越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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