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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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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还算你知道我和夏姐在你就没有这种指望。”秋叶说罢又冷笑道:“我当你也不会同意,夏姐也同样不会放心。”
  冬雪就接话道:“那就让夏姐或春姐当?”
  见秋叶半响没做声,冬雪便冷笑道:“你也不同意。你也知道春姐为人和善,但没有统领飞仙宗的武勇才能;夏姐虽然公正严明,但同样不是能够统领飞仙宗的材料。让她们当,还不如让凛然宗主做下去,是不是?”
  “废话!”秋叶不喜欢背后议论春、夏两位长老的不足,但冬雪所言又是实情。
  “废了凛然,我当宗主,你当武尊,我们一同……”
  冬雪话没说完秋叶就又大笑不止,恼的冬雪止不住的没了耐心发作骂道:“你个疯妮子有什么话说不可以?总是如此没有正经,别人与你正经谈事,你动不动就一阵颠笑!”
  “好好,我不笑!”秋叶正经了脸色,但看见冬雪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一阵。“冬雪啊!冬雪,你就别指望当宗主了。你这人狠辣不足以成为枭雄,过于功利不足以成为英雄。根本不可能统领偌大的飞仙宗,当个副宗主你的能力的确称职,当宗主,你差了十万八千里!”
  冬雪不快道:“谁说我狠辣不足以成为枭雄?”
  “啧啧,偷偷摸摸放走小冬师妹连武功都没废她的,多少次晚上独自躲房子里抽泣的人不知道是谁……”
  “你——”冬雪面色大变,窘羞交加的低喝道:“不许胡说!”
  “放心,此事连师尊我都没说,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我虽然讨厌你,但知道你这人虽然功利,但也并非无情。其实暗地里忍不住的帮过不少同门师兄弟妹,有时候甚至不惜甘冒被师尊重责的风险。但正因为如此,你既当不了枭雄也成不了英雄。”
  “我不与你争论。既然如此,你当宗主,我做副宗主如何?左右当初师尊本也曾有意传你宗主之位,只是看你太疯癫、再者又非王室血脉,那时所以要收你为义女,本就是为了将来传位给你。”
  提起郑飞仙,秋叶就再也笑不出来。这段事情秋叶早就知道,不由又勾起对郑飞仙的感恩之情。
  “别发呆,怎么样?你该知道我是真心为本宗将来考虑,否则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你爬到头上!”
  “还是不行。”
  “怎么又不行?”冬雪来之前,思考过各种可能,本以为如此一来秋叶绝没有话说。这时出乎意料,不禁有些恼怒。
  二百四十四
  “如果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今天你如此提议,为了本宗将来考虑我必然答应你。毕竟我也知道,对你而言,我当宗主固然让你难受,但如果能确保本宗不被朝廷操纵,你还是一人之下而已,但本宗如果沦为朝廷鹰犬,你就成了万人之下。所以,此事你的确用心。”
  冬雪立时没好气的道:“莫非你要说七月?”
  “不错武勇、智慧、魄力,她全在你我之上,比起她,你我都没有资格当宗主。”秋叶说的断然肯定,冬雪却没好气的道:“我承认七月外表粗鲁鲁莽,其实心明智巧,魄力更在你我之上。但她不知变通,过于固执……”
  “慢着这点你可错了,正因为你没有魄力胆色,许多事情总依赖巧计应付,所以才不能把自身的潜力提升到极限,今时今日武功也不及我。七月因为知晓这道理,又有足够胆识魄力,故而才不去变通,用压力不断提升自己。”
  冬雪觉得这话纯属一派胡言,但懒得跟她争论,点头道:“就算你说的对,但她是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选,郑王还在追杀她,最恨人提起七月,那两耳光被视为必雪的奇耻大辱。让七月当宗主等于逼迫郑王发动大军剿灭飞仙宗!”
  “那就等吧,等到她什么时候能回来的时候,我再跟你一起废了凛然宗主,到时我让你当副宗主,甚至把秋季堂也交给你统管也行。”秋叶说罢就走,急的冬雪在后头追着叫说:“你是不是蠢物?本宗的情形还能等下去?再等、就沦为了朝廷鹰犬;再等、春季堂就不知有多少弟子会离开了!”
  “我知道。但是该走的留不住呀。”秋叶满不在乎的说着,把冬雪气了个半死,不由怒骂:“你对得起师尊吗!”
  秋叶转而面对冬雪,抬臂托着下巴,把她上下打量两遍,正色道:“我说过。你的胆色、魄力都不足。又太过功利而计较,总用那颗自以为天下最聪明的脑袋算计得失,什么都不愿意失去。所以你根本不懂师尊,也不懂我的想法。盛极而衰,本宗会衰,但不是一落千丈的衰败,衰落只是为了攀升的更高!”
  秋叶说罢自顾扬长而去,冬雪盯着她的背影沉默半响,最后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神经病白日做梦!”
  得不到秋叶的支持,冬雪也只能放弃废除郑凛然宗主之位的盘算。她知道郑凛然入宫不会有结果,也就没有在宗主大殿等着。到晚上郑凛然回来,她向弟子打听,知道郑凛然果然是那番如她猜测般的说词。
  众人都气愤郑王,不满的矛头倒也被郑凛然成功转移,因此责怨她这个宗主的倒大为减少。
  冬雪气恨秋叶的不合作,又责怨她因为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置飞仙宗处境于不顾,就让人去跟秋叶说,处置该死之人的事情她不会去。
  徐燕当上春季堂长老,但春季堂的堂主只当她不存在,全去了李如春那里。直把她气的辗转不能入睡,只想着如何告诉平王,如何求平王做主帮忙。
  黑夜里,一条身影突然闪入房内。
  徐燕犹自不觉,直到床前突然多了道窗外月光照出的身影时,她才惊恐蹦起,叫道:“是谁”
  便看清是秋叶长老在那立着。
  她稍稍松了口气,又问:“秋叶长老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秋叶淡淡然打量她一阵,道了声:“好姿色。”
  徐燕发觉秋叶有些古怪,不由又有些紧张害怕。
  “难怪能迷的平王神魂颠倒。”
  “秋叶长老你到底要做什么?”徐燕越发惊恐,怀疑秋叶来意不善。
  “不入本宗的话,即使你到青楼卖身我也懒得理你,可是本宗的天仙舞学来是为了修炼,可不是用来迷惑男人,出卖姿色的。”秋叶越说、语气越冷淡。
  徐燕这才知道秋叶要伤害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冒险突然出掌,只想能把她打伤以便逃走,不料这一掌出手尽管突然又迅快,却还是被秋叶一把抓住,就再也无法挣脱。惊恐交加的徐燕大声喊叫道:“你不要乱来平王如果知道,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杀了你……”
  “嗤——”秋叶不以为然的懒懒一笑。“我一掌下去,明日御医来诊断的结果也会是说,你突发疾病,以致血气激荡,睡梦中没有察觉没能及时抢救以致内出血过多而死。”说着,秋叶一把捏住徐燕的下巴,让她难以发出清晰的声音。
  “入了本宗,不思自强勤奋修炼。出卖姿色不说还敢妄图利用权贵势力扰乱本宗,如此罪孽,不可饶恕今日就依权宜处置之法,背开人群执行宗规——”
  说话间便一掌击落徐燕身上,只见徐燕面无痛苦之色,仿佛只是轻轻按在徐燕身上而已。
  但不过片刻,徐燕就面显失血,意识渐渐模糊,再没了力气的瘫倒床上。
  秋叶将她身子放平,又细心拉扯床被,这才悄然离去。
  却说郑凛然这时也根本不能入眠,始终想着春季长老被撤的事情。知道今日她威严尽失,然而她又知道以郑王如今的脾性,倘若拒绝受命必然会为飞仙宗带来灭亡之灾。她自觉得无可奈何,又觉得这种局面让她在内的飞仙宗众人都不能接受。
  偏偏这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从王宫回来时不见冬雪时就隐约猜到自己失去人心,冬雪必然心中不满,已经不如过去那么对她信服。
  郑凛然思来想去,无法入眠,终于忍不住写了书信,系在鹰脚上,又喂饱鹰才解开铁链。
  “去吧,如今也只有他能听我说说心事,千万要送到。”
  那鹰振翅一跃,飞上高空,转眼便远去没了踪影。
  次日一早,郑凛然还没睡醒,就有弟子匆匆奔来。
  “宗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郑凛然从睡梦中醒来,急忙喝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就见那弟子喘着粗气,顾不得歇息的就急忙禀报道:“方才我跟离师姐看见春季长老与大群春季堂弟子出去,开始以为是送行,但离师姐发觉其中许多人都带了包袱行李。于是我们跟在后面,不料他们全出城后都不回头,城外还有许多春季堂弟子早早集结等候。离师姐便上去招呼询问,让我回来报信,宗主快去看看吧!”
  郑凛然大惊失色,想不到春季堂众弟子竟会集体随李如春离开!
  二百四十五
  郑都的飞仙宗四季堂,在这里的全是四季堂堂主、节主,倘若带头离宗,引发的一系列变故难以预料。对飞仙宗而言,实属沉重打击!
  郑凛然连忙叫那弟子去找夏、秋、冬三季长老,自己忙穿上衣带,急忙出宗上马追出城外。
  郑凛然追到城外时,只见官道上密密麻麻全是马和车,竟排了两里之长足有千余人之多。
  大惊失色之下,她一路追赶到前头,一路大声呼喊:“全部停下全部停下!”
  一直追到李如春乘坐的马车前,见李如春下车拜礼,禁不住怒气冲天的呵斥道:“李如春你心怀不满挑唆春季堂离宗叛出么?”
  李如春尚未答话,就有跟随的弟子怒声道:“宗主如何能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就妄加罪名春长老一再安抚我等,只是我们心意已决,非走不可而已。并一起立誓,倘若春长老知会宗主不让我等离开,我们就全部自刎于她面前!”
  “此事是李如春处置不周,请宗主息怒。”
  那李如春不为自己争辩,本份的拜了一礼请罪。
  郑凛然这时火气稍息,想起李如春的为人的确不太可能做这种事情,见众人个个气愤不平,便道:“刚才是本宗一时气怒攻心,错怪了春长老,请起来说话。”
  便有人扶李如春起来,其它人的不平之气也因此消散大半。
  “本宗知道你们为春长老鸣不平,其实本宗又何尝不是如此?但郑王性情本宗比你们了解,今日若拒不受命,势必激怒郑王发兵,安飞仙宗一个抗旨不尊的大罪名!”
  就有弟子不屑一顾道:“宗主不要说了。这些话春长老已经说过,我们不敢说不知道宗主的难处,但我们当初所以加入飞仙宗学武,一是敬仰十方九五神功的天下无敌,二是向往先宗主追逐武学,不喜险恶复杂政治的崇高情怀如今这里既然不似从前,我们自然只能走,无论跟着春长老去哪里安身,无论前途如何,总归对得起当初学武的志向,总归不必如朝堂中人般卑躬屈膝!”
  “你们家人都在这里,难道不怕因此连累家人?”郑凛然见道理不能说服,只好改而以亲情打动。
  不料她话刚说完,就有人高声回答道:“倘若因此就要治罪我们的家人,那不是我们的过错,而是发令者昏庸无道的过错!”
  郑凛然看见其中一个人是王宫北门的统领,不由转而寻求突破道:“你为何也在这里?”
  不料那人神色冷傲的抱剑答道:“原本我就对当官没有兴趣,当初所以答应统领禁卫守护北门,一是因为先王英明;二是因为本宗视保家卫国为义务责任。但我从不视自己为朝廷中人,只当守护北宫门是为保家卫国尽义务。如今、哼哼……”
  郑凛然没有办法,只好对李如春道:“春长老,你就劝劝他们吧!”
  李如春不禁老泪纵横,跪拜地上磕头请罪道:“老身实在用尽了办法说词也不能劝阻他们,老身无能,给本宗添乱,对不起先宗主了”说着,竟要运功使头撞地求死,却被早有防备的春季堂弟子扑地挡住、抱住。
  “长老倘若如此,我等全部相随而去宁死不愿在这里做侍奉他人、卑躬屈膝的狗奴才!”
  郑凛然一时又气又急,又无法责备实在无辜的李如春。
  正不知如何时,夏、秋、冬三季长老骑马赶到。
  见李如春满面是泪,众人劝慰不止,大约都明白了状况。
  郑凛然如同见到救星,忙道:“三位长老快劝劝他们。”说完却见秋叶神情十分不以为然,夏季长老惭愧低头,一副有心无力的模样,连冬雪都怔怔失神,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
  “冬雪长老?”
  郑凛然只能指望冬雪,于是又喊一声,冬雪这才回过神般迎上她的目光,开口说了句话却把郑凛然气死。
  “宗主,让他们快点走吧。”
  “你说什么?”郑凛然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夏长老也道:“宗主,他们去意已决,留难无用啊……”
  “宗主,再拖下去天亮城外巡守看见必然禀报郑王。到时事情可就闹大了……”冬雪这时忙又接话劝说。
  郑凛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一时却又想不到办法。
  这时秋叶却踱马近前,十分不以为然的扫了眼李如春,转而冲郑凛然问道:“宗主只要一声令下,秋叶愿杀了这群离宗的叛徒。”
  郑凛然一窒,却立即明白秋叶这是反话。无异于在问她‘不放李如春他们走,难道要杀了他们?’
  “罢了!”郑凛然调转马头,背对李如春,灰心丧气的道了句:“春长老快走吧,天亮再走就迟了。”
  “宗主老身……”
  “不要啰嗦了,快走。”
  李如春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却明白拖下去会害了跟随的众人,便忍着激动情绪,挥泪与她们道别,上了马车,说了声走。那些跟随的弟子这时也有些感动郑凛然的举动,在有人带头下纷纷跪拜地上,齐齐道了声:“宗主保重,众位长老保重。他日本宗如过去般时,只要宗主需要,我等哪怕身在万千里外,也必然立即赶回!”
  一行人渐行渐远,最后消逝在官道那头。
  郑凛然早已含泪,这时候便忍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我知道你们都怪我无能,可今日如果拒不受命,郑王大怒,必然安飞仙宗一个谋反大罪我又能如何?你们倒是告诉本宗,此情此境本宗除了坐视春长老受受委屈外还能够怎么做?”
  “此事非宗主之过,宗主千万不要太过自责……”夏季长老见郑凛然真情流露,哭的伤心,连忙出言劝慰。
  冬雪虽然觉得郑凛然可怜,也觉得她确实为难,却看不起她此刻的软弱姿态。只觉得倘若要别人告诉怎么做,那她又怎么会是宗主?宗主所以是宗主,正因为能够面对和解决其它人解决不了、面对不了的问题。做不到这一点,就不是一个优秀、合格的宗主。做软弱态伤心哭泣除了博取同情之外对局势毫无作用,只会更显示出她的不称职而已。
  这么想,冬雪就越发把郑凛然看轻了,更不愿意说些劝慰的话,只是立马一旁,冷眼看着。
  郑凛然次日入宫求见郑王,说了春季堂离走的事情,末了,求郑王道:“君上怜见,恳请君上收回成命,以免本宗人才流失,声名坠落。”
  郑王不以为然的看眼郑凛然,淡淡道:“区区千余人离走就走了,飞仙宗有弟子十余万,何必在乎千余人?这些人分明对本王不满,本来都该治罪。但念在宗主情面上,本王已经宽大处理了。宗主还要如何?至于说声名坠落,宗主大可不必担心,不过千余高手罢了,本王明日就找三千高手拜入宗主门下,足可补充缺失了吧!”
  郑王说罢,也不管郑凛然反应,就轻轻挥手、淡淡然道:“好了,本王还有国事料理,宗主先退下吧。”
  郑凛然离开王宫的路上犹如失魂落魄。她终于意识到郑王的心意,郑王根本是要把飞仙宗牢牢掌握在手中当初想让她入宫,一是为她的美色,二是为了完全掌握飞仙宗。后来被她拒绝,恰巧平王又因为徐燕的事情找郑王做主,于是顺水推舟,借题发挥的答应了平王的那些过份要求。
  她今日找上门,根本是自投罗网,正好让郑王顺势安插亲信到飞仙宗内。
  如今她骑虎难下,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境地。要么屈服,反过来求着被郑王收入王宫,或许能继续独掌飞仙宗。要么就坐等飞仙宗被郑王安插的亲信逐渐控制,把那些冥顽不顾的人逐个清除,最后把她这个宗主架空!
  ‘郑王根本不需要臣子,他需要的是狗听凭他支配,不允许有任何个人意志,事事都必须顺从他的狗’
  这念头让郑凛然既痛苦又绝望。
  其实她与无数飞仙宗弟子一样,当初所以向往飞仙宗,正因为郑飞仙的风采。武功傲绝天下,地位崇高却无关于政治,不依附于君王,偏偏又有满腔保家卫国的高尚情操,为郑国建功诸多,与郑王几乎平起平坐却又不是朝廷中人。
  然而此刻的她,却落到这种境地。
  郑凛然回到寝房狠狠痛哭了大半个白天,茶水不进,饭菜不食。
  直到天黑时分,那只传信的鹰突然飞回。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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