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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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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是想……?”
  “旁人也无从托付,只能寄望于宗主帮忙劝大王不要答应我父亲的请求,并且帮忙劝阻郑王,要确保伐陈成功,势必要请左庶长或信侯统领大军……”
  郑凛然听的暗自摇头。可以想像郑总管把这番话说给郑王知道后,郑王内心是何等滋味。越绯始终想帮助凌家,但旁人帮还罢,独独是她,越是为凌家说好话,郑王就越会反感排斥凌家。
  郑王心中有根刺,每当越绯为凌家说话时,那根刺就会扎的更深。
  偏偏别人劝阻的话越绯总听不进去,在郑凛然看来,越绯实属关心则乱。身在宫中心在凌家。
  更曾有传闻,说新婚之夜郑王被越绯闹的震怒,没多久就离开东宫。郑凛然更从郑总管口中得知,郑王和王后越绯其实至今没有真正圆房。
  “此事本宗也无法担保,只能答应王后,必然会设法劝阻大王用越将军伐陈。”
  越绯听她答应,十分欢喜的道谢径自走了。
  郑总管跪伏地上,高声道了句:“恭送王后娘娘——”
  直到越绯走远了,郑总管才敢起来。
  神情看起来有些不快,但看着郑凛然时却又露出笑容,显然不愿被她看破。
  “劝宗主还是不要替王后娘娘说话的好,郑王跟王后娘娘近日关系僵硬的很呐……”
  郑凛然故作为难状道:“只是王后娘娘这么交代了,我也不敢不说。但最多也只能提提越将军伐陈的事情,至于凌家的事情,那是万万不敢忽略郑总管提醒的好意,绝不敢提一个字的。”
  郑总管知道郑凛然还是要帮王后说话,心里不甚高兴。但郑凛然话说的圆滑好听,让他也无法可怪。不敢得罪王后本是情理之中,也算不得是不给他面子。
  这么一段路就走的郑凛然身心疲惫,烦躁不已。
  她只觉得处处不自在,当年郑王没有继位前,她面对先王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别说是区区一个太监总管,那时她这个飞仙宗宗主哪里会要小心谨慎的琢磨个内侍的心思,即使面对先王,也只要注意必须的礼法而已,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多少顾忌。
  纵使先王有事交付,也不会以命令的姿态,总是委婉的表达意思。如果郑凛然实在觉得难以办时,稍稍表示,先王就会改而让别人想办法。
  而如今,郑凛然大气也不敢出的垂首静立在御书房左侧,与其它人一样,看着郑王黑着脸。
  半响,又两个大臣匆匆赶到,人齐了,郑王才发话道:“陈王欲向本王称臣,定期纳贡,并行君臣拜礼。与此同时,周国北君派来使者提出共伐陈国的盟约。”
  郑国丞相忙道:“臣以为北君狼子野心,不可与之共谋。北君正是怕君上接受陈王称臣,那时他再不敢对陈国有非份之想。故而才派来使者商量结盟。陈国不可怕,相反,北君才是必须防备的恶狼!”
  郑王点头道:“丞相所言十分在理。只是那北君的书信中言辞谦卑,坦然暴露神魂军训练不足、军械不足、粮食不足的诸多问题。并承认神魂军根本不是郑国的威胁,以郑国军势,五十万即可破尽神魂军。也正是因此北君才不敢独自攻打陈国,只有本王答应结盟,他才敢、才有把握能够攻下陈国。而且承诺,灭陈国后土地十分之八归郑,周只取两分。”
  郑国尚书这时道:“君上,北君越是如此越是不能答应啊!兵法有云,敌人明明强盛却故作谦卑,必然有诈。”
  就有武将不快的反对道:“尚书大人此话何意?难道尚书大人认为周国的军势强过了我们郑国!”
  那尚书大人勃然大怒道:“李将军如何能如此歪曲周国固然比不上郑国军力,但比不上郑国军力不等于周国的军力就孱弱……”
  意见不合的文臣武将就此开了头,争执吵闹作一团。
  郑凛然一言不发的独自沉默。
  半响,郑王发觉,就喝住众人,转而望着郑凛然问:“宗主有何看法?”
  郑凛然忙道:“本宗一介武夫,这种军国大事的才识谋略实在没有,有君上决断,有众位大人、将军各出主意,本宗只能一旁听闻高见而已。”
  二百四十二
  郑王便不再强求郑凛然发表意见,道:“诸位说的都有道理。接受陈王称臣,可以显示郑国仁义,只是当今天下,燕国即将不存。只剩陈、齐、周、楚,显示我郑国仁德似乎无济于事,如今兵强马壮,士气高昂,如果能够一举灭了陈,陈国之粮即为我郑国之粮,陈国之兵甲即为我郑军之武装。”
  众臣见郑王做出决意,尽管有些心怀忧虑,也只有三缄其口,只一齐作礼道:“臣等听从君上决意。”
  “好!”郑王起身道:“本王以为,陈王无道,我郑国国富民强,仁义爱民,为让天下再无刀兵之苦,故而出兵伐陈!”
  “我王英明!”
  众臣齐齐拜倒。
  郑王正自觉得得意时,发觉郑凛然犹自站着,后者被他眼角斜光看着,不甚情愿的随众人跪拜地上。
  郑先王的诸多规则都如同不存,原本飞仙宗宗主见郑王可不拜,如今也为郑王所不喜。郑凛然知道郑王对她本有芥蒂,如今又正是满怀凌云壮志时,根本不容有他人不拜倒在其君王权威之下。
  越绯之父并不在场,郑凛然也就自然不必实践承诺。
  离开王宫时,郑凛然正想着此次郑国出兵的大事,迎面走来郑王之兄弟——平王。
  “见过平王。”郑凛然连忙致礼。
  那平王拿眼上下打量着郑凛然,心中止不住的赞叹她的美貌,不由想起过去,只觉得当初与郑凛然本有发展关系的可能,偏偏被可恶的凌落拦阻。
  “碰见宗主正好,贵重的春季长老实在可恶本王想寻宗主说此事已久。”
  郑凛然忙问:“不知春季长老如何得罪了平王?”
  “春季堂有一名叫徐燕的弟子,本王与她一见如故,前几日她在本王府中演了支天仙舞,不料被春季长老知道后竟要罚她禁闭一月不说,还要杖责一百。哼本王亲自前去说情,春季长老竟然丝毫不予情面本王看她是老的不会理事了,正要去寻王兄说呢——”
  郑凛然心中犯愁。
  郑飞仙在世时就曾立下规矩,飞仙宗弟子凡有以武做艺,卖弄风骚出卖姿色者,重则杀或废除武功驱逐出宗,轻则禁闭加杖责。春季长老如此处置,其实已经是看了平王颜面从轻发落的。
  只是不久前郑王开了先例,让一百飞仙宗弟子在王宫为太后献舞。结果惹得满朝文武个个看的如痴如醉。平、镇两王更是使尽手段的诱惑飞仙宗美丽的女弟子入府,白日观舞,夜里享受温柔。
  郑凛然对这些事情早就知道,只是无法理会。当时入宫献舞是郑王对她提出的要求,因为不能拒绝,只有勉强答应。如今开了先例,她也难以惩治。只是今日听说许多朝堂的文武大臣也都有样学样,许多飞仙宗弟子或屈服那些人的权势,或受不了财物诱惑,软语吹捧。
  郑都近日甚至还流传出笑话。
  说当天天下第一武宗是飞仙宗,第一窑子也是飞仙宗。
  倘若再不治理,形势发展势必更加不可控制。因此四季长老曾寻郑凛然商议,她也就借着台阶说一经发现、必须处置。
  “平王有所不知,其实春季长老已经看在平王的面子,处以了最轻惩罚……”
  “嗳——?宗主这说的是什么话?宗主领人入宫献舞可以,就不许本王的至交好友入府歌舞了哼,本王明白了,宗主是看不起本王,既然如此,本王去寻王兄说去!”
  郑凛然连忙叫住平王。
  “平王留步、平王息怒。”
  平王这才驻足,回头,冷冷然道:“宗主还有什么话好说?”
  郑凛然知道如今郑王非常信任他的两个兄弟,绝不会为了区区飞仙宗的一个长老而让平王颜面无存,事情闹到那里,必定更难以收拾。
  “平王发了话,那徐燕自然不再处罚。”
  郑凛然说罢见平王不见欢喜,忙道:“平王还不满意?”
  “当初若春季长老识趣,本王不过要求放过徐燕而已,如今本王亲自寻到宗主说此事,岂能如此简单了结?倘若如此,旁人还不把本王看轻了,说飞仙宗一个长老都不把平王放在眼里,平王还得苦苦哀求宗主才能够救得至交好友无事。”
  郑凛然心中不安,只怕平王要求太过,脸上却只能笑问道:“不若如此,就让春季长老包下郑王楼,亲自为平王斟酒赔罪,平王以为如何?”
  “哼!本王说过,那春季长老已经老的不会做事了,宗主难道还不明白何意?”
  郑凛然一窒,万想不到平王越发变的没有气量,要求竟然如此过份!
  春季长老武功虽然不及冬雪长老,但为人谦和,赏罚公正。昔年又跟随郑飞仙出力建功极多,在飞仙宗内声望可说无人能及。怎可能说撤就撤?
  平王见郑凛然迟疑不答话,不由冷哼道:“宗主果然不把本王放在眼里。那也是,本王算什么?宗主连君上都敢不放在眼里,何况是本王王兄有意让宗主入宫,结果宗主寻陈太后相助,分明是无视君上的龙威王权。罢了,本王不敢自讨没趣,还是去求王兄做主吧。”
  “平王留步——”郑凛然无可奈何,唯有放低了身段,躬身作礼道:“平王有所不知,春季长老年事已高,曾为飞仙宗出力甚多,实在……”
  “本王不想听这些。飞仙宗的人,难道宗主还不能做主?既然如此,那就看王兄能否做得飞仙宗事务的主本王不仅要那老东西滚,还要让年轻有为的徐燕接掌春季堂本王不信,在郑国,还有王兄管不得、做不得主的事情!”
  平王的要求太过,郑凛然不可能答应,只能眼看他入宫面见郑王,只盼郑王不会满足他如此荒唐、过份的要求。
  然而希望归希望,当郑凛然回到飞仙宗不久,郑王派的使者带着圣旨就到了。
  “飞仙宗春季长老李如春以下犯上,本应处以极刑,顾念她曾为国建功,年事已高,从轻发落。今命李如春卸下飞仙宗内一切职务,专心养老。飞仙宗弟子徐燕年轻有为,命其接替李如春的长老职务。钦此,谢恩——”
  二百四十三
  跪满飞仙宗宗主大殿内外的弟子一时全都默不作声。
  携圣旨而至的御史不由怒道:“还不谢恩?”
  郑凛然权衡轻重,还是带头道了声:“谢主隆恩。”
  不料许多跪地的弟子却激怒叫喊出声道:“先王有律法,飞仙宗之事,朝廷不能干涉。本宗内务大王不该干涉!”
  那人如此一说,立时有许多弟子纷纷口出愤言。甚至有叫嚷说:“大王如此分明是不忠不孝,视先王于无物,如何做天下表率……”
  郑凛然听着弟子们说话越来越放肆,却不敢呵斥她们。知道郑王此举触犯飞仙宗众怒,此时她如果制止,无异于成为众矢之的,但放任下去,又怕郑王大怒。
  “莫非飞仙宗要谋反么?”御史高声质问,一时纷纷之声暂止,仍有人不怕的执理而言道:“飞仙宗不敢也从没有谋反之心,但大王凭何干涉本宗事务,倒需要请教个明白!”
  那御史便冷笑道:“先王说过飞仙宗事务不得朝廷插手,但未必就包括了大王何况郑国之内,君上何事不能做主?先王当初有其考虑,如今天下大乱,君上为求上下齐心,故而不用先王治理太平盛世的方法,也是英明之举。”
  御史说罢又喝喊道:“李如春何在?到底接不接旨!”
  就见跪在人群中一个两鬓白发的女人慢慢的站起身,过去接了圣旨。
  “李如春谢主隆恩。”
  春季长老接了旨,人群中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弟子这才敢站出来,跪拜磕头道:“徐燕谢主隆恩。”
  许多人弟子这时都用愤怒的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齐齐瞪着那徐燕看,只是后者竟然胆气也足,并不如何害怕。
  那御史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犹自冷哼声对郑凛然道:“凛然宗主实在该好好管教门下弟子了!”
  那御史说罢径自走了,一群飞仙宗弟子、长老纷纷望着郑凛然,喊了声:“宗主”
  “大家稍安勿躁,本宗这就入宫求见郑王。”郑凛然一时没有主意可想,只好来个金蝉脱壳,离开眼前的是非之地再说。
  众人目送郑凛然走,都盼着能有好消息回来。
  只有春季长老李如春默默叮嘱春季堂众弟子些话,就要走。
  “长老留步宗主入宫尚未回来,事情未必没有转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宗主见了君上也不能让大王收回成命,正所谓君无戏言,岂有旨意刚到,又立即更改的道理?”李如春说罢又淡淡然微笑道:“其实我本来也没有什么才能,武功比不上秋叶长老,公正严明比不上夏长老,处事干练比不上冬雪长老。只是先宗主顾念我年纪长,又把大半生都搭给了飞仙宗,这才提升了我执掌春季堂。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大功劳,勉勉强强没有出过什么大错罢了。如今郑王下令,我退下安度余生其实也很好,只是、本宗是武宗,先宗主常说,练武为的就是无所拘束,为的就是快意恩仇远离那些复杂诡诈的政治,现在本宗好像变成了朝廷的了,这让人想着实在伤心呀——”
  一番话说的大半飞仙宗弟子都心中悲愤,李如春自己也泪流满面。
  夏季长老也老脸垂泪,大有兔死狐悲之感。
  冬雪长老忍着心里的难过情绪,道了声:“春姐,别说了正所谓祸从口出。”
  冬雪为人功利心颇重,但与李如春关系却很好。春季长老为人和善,与别的长老有什么利害冲突时素来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破坏同宗的和睦关系,又都是老一辈的人,过去不知曾经多少此并肩战斗,彼此相助的同门情谊难以算计谁欠谁多少。
  冬雪也向来知道李如春对飞仙宗的忠义,视飞仙宗之重超过一切。昔年李如春本有段美好的姻缘,但为了飞仙宗,狠心割舍。但从没有忘记过去,所以才至今寡然一身,始终没有婚嫁。
  眼看李如春年老落得这等境地,冬雪也止不住满怀同情,想说李如春太过厚实,又觉得说也多余,就不想她再说多的话招惹祸患。
  冬雪心里又不由觉得对郑凛然失望。堂堂飞仙宗宗主此刻竟然如此胆怯,实在令人大失所望冬雪过去颇欣赏郑凛然的手段,今日却发现郑凛然如此没有魄力。一个没有魄力的宗主根本不是她、也不是她认为飞仙宗需要的首领。
  “多谢冬雪师妹提醒,我不说啦,不说啦。”李如春便自回去了,一众春季堂弟子全追着相送安慰。
  冬雪看了眼只顾伤心的夏季长老,折身去了寻找秋叶。
  秋叶在飞仙宗外教练秋季堂精英弟子武功,突然见冬雪来访,虽然十分不愿意见她,但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
  冬雪叫了秋叶到一旁僻静处,说了郑王旨意的事情。
  秋叶十分震惊,急问道:“宗主如何说?”
  “宗主?当时一言不发,知道大家都正激愤,便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走了。稍后回来还能说什么?一定是‘郑王无论如何不肯收回成命’之类的说辞,你还能指望宗主什么?”
  “岂有此理先王在世就曾公然宣示,飞仙宗不受郑国律法管束。就是先王也从不插手本宗事务,本宗长老岂能由郑王说撤就撤?”秋叶说罢又冷眼盯着冬雪质问道:“你跑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平素你不是最有手段么?赶紧去把那个什么徐燕给处置了,让郑王知道本宗的事情不到朝廷做主!”
  冬雪忙道:“处置徐燕何难?但眼前本宗面临的问题并非区区徐燕。”
  秋叶这才知道冬雪别有目的,没好气的道:“有什么话就说罢。”
  “过去宗主为本宗之心,让人敬服。但今日我才发现宗主魄力不足,俨然已成郑王的鹰犬,郑王一开口,宗主便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本宗为郑国,那是理所当然,也是师尊的意愿。但本宗是武宗,从不做朝廷鹰犬,更不依附朝廷而存这也是师尊在世时明确、不容更变的根本信念。”
  秋叶冷然道:“你跟宗主最亲密,为何不去劝?反而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如果能劝,我何必找你?”
  秋叶闻言不由皱眉,低喝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废了宗主另选贤明。”
  秋叶不禁忍俊不禁,一时笑的花枝乱颤,直笑的冬雪动怒呵斥道:“有什么好笑!”
  “这、这还不好笑?”秋叶按着冬雪肩头,犹自吃吃发笑不止,半响,才稍稍正色道:“说半天你想当宗主啊?你说可能吗?我会同意?夏长老会同意?”
  冬雪冷哼道:“你们当然不会同意,我当然也不敢有这种奢望。坦白而言,要是夏姐和你这个癫妮子都不在了,为了本宗的未来考虑,我必然要争宗主之位。”
  “哼!还算你知道我和夏姐在你就没有这种指望。”秋叶说罢又冷笑道:“我当你也不会同意,夏姐也同样不会放心。”
  冬雪就接话道:“那就让夏姐或春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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