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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儒仙-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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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位仙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白衣人也十分惊异地看着他。摄政王依旧昏迷不醒倒在地上。兰儿已经在乾坤锦囊中高兴的手舞足蹈。
  叶昊天呵呵笑道:“这是我新炼的神器,威力还不错吧?”说着将镇妖宝塔收了起来。
  这时七位仙人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少林静观长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多亏施主身怀如此神器,否则我等要凶多吉少了。”
  南宫铧十分后怕的连连摇头道:“先前的音战好恐怖,尤其是这位仁兄的啸音,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差点儿就憋死了。”
  众人看看白衣人又看看叶昊天,不知道他怎么处理。
  叶昊天不忙处理白衣人,而是先走到摄政王跟前,低头查看他的情况。此时的摄政王相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五脏六腑元气大伤,最惊人的是元神也缩小到不足两尺。这令叶昊天大吃一惊。
  仙人界的元神可大可小,全部展开时应该有数十丈高,平时可以缩小为常人大小甚至小到针尖麦芒,但那必须依赖于心神意识的支配。此刻摄政王正处于昏迷之中,元神得不到指示,展示出来的自然是元神的真实大小。本来几十丈高的元神如今竟然缩为两尺,也就是说摄政王的功力忽然从仙人界降低到真人界七、八重。这样的现象怎不令人膛目结舌?
  叶昊天在周围踱了几步,心里不停地琢磨:“难道龙笛,凤琴加上佛磬的杀伤力竟然达到销神毁魄的地步?还是摄政王全力击鼓已经将元神化作神力耗尽了?应该如何处置这人呢?若是杀了,真是可惜了他的一身的乐理修为,若是放了,一旦被九阴教找到说不定能迅速恢复功力继续为害。这人不知道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而且看起来属于很难改造的那类人。”
  叶昊天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进入此人的内心世界去看看。因为此人与很多谜团有关,若是骤然杀了,可能将会再也找不到那些问题的答案。
  他将一只手掌贴到摄政王的头顶天门处,元神迅速进入对方的黄髓岛,找到半睡半醒中的五灵之一的神灵。先轻轻拍了神灵两下,使其略微清醒一点儿,然后用上儒家‘仁功’中‘通’的功夫,将自己化作对方的知心朋友,跟神灵进行了无声的交流。
  忽然间叶昊天感觉自己仿佛变成对方的样子,以前的所作所为竟然一幕幕的呈现在面前。恍惚之中,他看见自己还是一个牧牛郎,骑在牛背上吹着柳笛,被主人发现后惹来一顿痛骂。看见自己拜杨钊为师学习道法,吞噬元神增长功力;看见师傅教导杀人剥皮,自己开始不敢看,后来杀人杀得上瘾;看见自己四处求师学习琴艺,学成后将师傅们整成残废;听见杨钊说话的声音:“青冥,虎鼓今后就交给你了你要仔细揣摩,将来必有大用。”
  接着是自己端坐在泰山之巅废寝忘食的操练击鼓,将周围的飞禽走兽悉数震死;随后是四处挑战当世音功著名之人。所有对手都伤经焚脉。痛苦终生。其中就有据说是‘乐’派掌门的庄之问;又看见自己用阴阳法轮收了八王爷的魂魄,然后改变形貌化成八王爷的样子;还看见自己捉来一个才华出众的书生关进府中逼其填词作曲,随后是在茅山别宫碰到斩杀九阴门徒的女娃,自己出手封了她的魂魄,接着是在樱洲之上自己吹奏九幽仙曲竟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然后是自己吩咐手下斩杀不听话的大臣;最后是如何准备王府大宴和操练女乐。
  看到这里叶昊天终于肯定这人就是九阴教的青冥真君。此人罪恶滔天,罄竹难书,若是放了实在是天理难容。因此他不再犹豫,再度取出镇妖宝塔。挥手将其收了进去,然后才迈步走向不远处躺着的白衣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公私
  白衣人只是惊异的看着他,既没有紧张不安,也没有担心害怕。
  叶昊天走进前去,弹指欲解对方的穴位,却忽然被他伸手挡住,原来不知何时他早已自行解开了被封的三十六处大穴。
  七仙见了不由得大吃一惊,瞬间将白衣人围了起来。
  叶昊天对七仙摆摆手道:“不用了,请退下吧。这位前辈不是坏人。否则若是他猝然发难,我等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然后对着白衣人当头一揖道:“请问前辈尊姓大名,为何竟是神教中人?”
  白衣人沉吟着没有答话,一双眼睛神光闪闪的盯着叶昊天,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小兄弟能不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答得让我满意,你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昊天近日以来一直在琢磨外祖父传下来的易经算法,对于面相的研究也快到了由面知心的地步,一眼看出对方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而是自己应该努力争取的帮手,于是毅然地点点头道:“好,敬请前辈垂询。”
  白衣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能否将你所吹的笛子借我一观?”叶昊天毫不犹豫的取出龙笛递了过去。
  七仙禁不住心里更加紧张起来,生怕白衣人拿了龙笛骤然发难。
  白衣人接笛在手,眼睛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叶昊天,想看其是否紧张不安,然而看了好一会儿,他看到的只是真诚和自然。随后他低头瞄了一眼笛子,面色如常的道:“这果然是四大仙音之一的龙笛。怪不得能够抵挡我的太上神啸。可惜……可惜……”
  叶昊天听他说得煞有介事,禁不住问道:“不知前辈可惜什么?”
  白衣人并不回答,只是再度开口道:“能否将你刚才击打的磬儿也让我看看?”叶昊天二话不说,又将佛磬取出递了过去。
  此时七仙已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叶昊天凭什么对白衣人如此信任。
  白衣人将佛磬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想不通这相貌平平的磬儿为何会有发聋振聩,伐毛洗髓的功效。
  叶昊天看他面露疑惑之色,略做解释道:“这是地藏王菩萨传下来的法器,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所以还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清楚其威力如何。”
  白衣人“恩”了一声,并没有将龙笛和佛磬就此还他,而是接着问道:“请问刚才的琴音是怎么回事?琴音听来似乎出自你的身上。奇怪的是你怎能一心三用?你已经修到千手千心的无上神通了吗?”
  叶昊天笑着摇摇头,不慌不忙的道:“那是贱内弹的。兰儿,请出来见见前辈。”
  兰儿闻言飘身而出,对着白衣人福了一福,笑道:“小女子胡乱弹奏,打扰了前辈的神啸,还请恕罪。”说完又对周围的七位仙人施了一礼。
  众人全都惊异的看着她,大家早想知道琴音的来源,却没想到弹琴的竟然是这样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
  白衣人看了她两眼。用有些羡慕的口气道:“好,端地郎才女貌,堪称良配。不知姑娘所用的是什么琴?”
  兰儿挥手取出凤琴,欲待递给他看。白衣人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将龙笛和佛磬还给了叶昊天。对他说道:“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几千年了,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答案,因此才走了很多弯路,做了一些错事。所以今天才会听了磬音一时恍惚,经脉受损被你们擒住。这个问题请你怎么想就怎么答,答的出我会很高兴,答不出也没关系。”
  叶昊天点点头道:“好,请前辈问吧。”
  白衣人紧盯着他的眼睛道:“假如一个人为了百姓的幸福抛弃了家庭幸福,你说这个人是好是坏?是值得称赞还是应该受到谴责?”
  叶昊天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个问题历代已有公论。早在《尚书·左传》等典籍中,就有‘以公灭私’,‘公家之利,知无不为,临患不忘国’的要求。孔子一贯主张‘忠恕’。继孔子之后,墨家提出‘圣人无心,以百姓心为心’;佛家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儒家尤为重视公忠,提倡‘乐以天下,忧以天下’、‘致忠而公’、弘扬‘天下为公’、‘公而忘私’的思想。不过我认为事情要综合起来看。从公益的角度来说,此人固然是极其伟大的,从个人家庭来说,他又是不负责任的,无论如何都令人遗憾,不能算是尽善尽美。”
  白衣人似乎很欣赏他的说法,点点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可以通过故事猜测我的来历。”
  叶昊天垂手道:“晚辈洗耳恭听。”
  白衣人眼望天边的云霞,沉思了片刻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场很大的洪水,冲毁了地上的房屋,淹没了所有的田园,人们只得逃到山上去躲避。当时有一位了不起的工匠,他本来负责管辖岷山一带,长期以来百姓丰衣足食,无忧无虑。可是水灾破坏了他们的美梦,工匠只好带领百姓治水,一连九年都不能回家,可是结果却因治水无功被部落首领诛杀。
  部落联盟又推举工匠的儿子去治水。工匠的儿子的名字不妨叫‘夏’,夏当时只有二十岁,是个精明能干,大公无私的人,他接受治水任务时,刚刚和涂山氏的一个名叫‘女娇’的姑娘成亲,然而看到群众受到水害的情景,想到自己的重大任务,便毅然决然地告别妻子,率领二十多万百姓前去治水。
  夏除了指挥治水外,还亲自参加劳动。他手握木锤,栉风沐雨,废寝忘食,夜以继日,不辞劳苦。由于辛勤工作,他手上长满老茧,小腿上的汗毛被磨光了,长期泡在水中,脚指甲也脱落了,曾经一度连走路都一瘸一拐。
  众人经过十三年的艰苦劳动,终于疏通了九条大河,使洪水沿着新开的河道,服服帖贴的流入大海。这时他们又回过头来,继续疏通各地的支流沟汊,排除原野上的积水深潭,让它流入支流。在治水的同时,夏还帮助百姓重建家园,修整土地,恢复生产,尽量使大家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说到这里,白衣人停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钦佩自豪的目光。
  叶昊天心中雪亮,早已知道他说的是谁,禁不住插言道:“这些说的是夏的丰功伟绩了,应该说他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
  白衣人不置可否,接着道:“可是另一个方面,他离家治水,一去就是十三年,留下娇妻幼子老母在堂,那些年他的家人怎么活啊?‘绥绥白狐,九尾庞庞’。夏的妻子女娇是一位比九尾白狐还要漂亮的姑娘,对夏来说,治水的业绩最重要。但是对女娇来说,爱情是唯一的。夏出门在外的日日夜夜,女娇独守空房,不觉忆起了初次见到这个‘身长九尺二寸’的魁梧男子的情景,一缕笑意袭上了弯弯的嘴角,恰如那天边的一勾新月,触景生情,发为心声,作了一首诗《侯人歌》这首诗只有四个字:”侯人兮猗!‘就是说’等候郎君啊,那么的长久哟!‘后来,女娇相思成疾,再也顾不得世俗规矩,亲自跑到了夏治水的地方。然而由于多年的缺乏沟通,悲剧终于发生了。女娇有一天在错误的时间给夏送饭,看见了化身为熊正在开山的夏,以为自己嫁的人竟然是一只熊,而且为了这只熊苦苦等候了十三年。她心中万分难过,结果愤而化为石头。“说到这里,白衣人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十分凄苦的表情。
  兰儿心中感动,禁不住问道:“后来呢?夏后来怎么样?”
  白衣人闻言看了她一眼,仿佛从梦里清醒过来,接着道:“后来夏终于彻底制服了洪水,然而再也见不到美丽的妻子,伤心之下想带儿子离开那片看一眼就让他想起妻子的地方。然而儿子心中痛恨他的过去,不愿意跟着他走。
  女娇的妹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可怜夏和自己的姐姐,愿意跟着夏离开,但有一个条件:“终身相守,再不能一去数年!‘夏看着眼前美丽的姑娘,仿佛妻子又活了过来,心中万分激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他们离开中土,来到一个无人的星球,开辟出一片美丽的庄园,称为’大夏庄‘。
  夏功力深厚,曾经在神仙榜上排名三百三十位。因而大夏庄在‘神仙世家谱’中一度排名位于第二十八位。那段日子非常美满,大约持续了三四百年。在第三百二十年的时候,夏有生了一个儿子。他将自己先前亏欠的所有感情都补偿在这个儿子身上,拼命传授他各种绝技。
  然而好景不长,当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天界出了一个非常凶残的大魔头,杀人无数,血流成河。玉帝佛祖共同降旨,令群仙前去除魔。当时很多神仙左推右托不愿前往,夏却毫不犹豫就去了,走的时候他对妻子说:“我一定会尽快回来,决不会让你也等我十三年。‘然而多少个十三年过去了,他再也没有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跟当时同时失踪的无数知名神仙一样,被人们认为已经’化作飞灰‘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主仆
  七位仙人中只有南宫铧和令狐瑾大体猜到了白衣人的来历,剩下五人都是自幼开始学佛修道,对古老中华的历史文化了解得并不太多,因此全都听得云山雾海,晕头转向。
  叶昊天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前辈说的大魔头是不是伊布谷?听说他有一个万灭王鼎,将当时天下三分之一的神仙都收了进去,难道其中竟然有您的父亲━‘夏’他老人家?”
  白衣人十分惊异的看了他几眼,既佩服他的领悟力,又感到难蚜以想象:“这人是谁?年纪轻轻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几千年前的东西?难道是三清天神转世重修再度得道的吗?”
  白衣人一边惊叹得连连摇头,一边肯定地回答道:“你猜得不错,我就是故事中所提到的那个十六岁的少年,本名少康,我父亲就是去征讨伊布谷时失踪的。我此次出山主要还是为了寻找父亲的下落。”
  叶昊天没有打断他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叙述下文。
  白衣人看看众仙接着讲述他的故事,只是将故事的主角换成了自己:“自从父亲失踪之后,母亲每日以泪冼面。我当时年纪尚小,每日只能刻苦练功,希望能早日神功大成,然后出门寻找父亲。从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开始,我就径常出门寻找各种线索。开始的一些年,关于万灭王鼎的传言多如牛毛,每听到一个我都会前去寻找,结果全是一无所获。我找了几千年,到现在还没找到一点儿影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有关的线索也越来越少了。我知道自己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父亲他老人家肯定已身遭不测了。现在,我想找的只是他老人家的骸骨。
  由于父亲离开得早,没有来得及将所有功夫传授给我,所以我幸苦修炼几千年,目前的功力也只是居于神仙榜六、七千名左右。大夏庄在‘神仙世家谱’上的排名也已经落在五百名之后。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难解的结:“父亲那样公而忘私到底对不对?‘有时候,我想想父亲的丰功伟绩就觉得自豪,然而回头看看母亲愁苦的面容又觉得无比难过。不由得痛恨父亲狠心地抛弃了我们母子。所以我的心里始终非常矛盾,曾径一度下定决心,准备终生只为个凡和大夏庄奋斗,哪怕天界好人死光光也不关我的事。
  后来天界发生几次大规模地争斗,我一直都是远远地旁观,从来不肯出手。父亲那么高的功力仍然身死他乡,以我的功力出手又有什么用?那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的功力增长缓慢,佛心也不太高。直到两年前,一个叫罗且的人来到大夏庄,舌绽莲花请我出山。说是如果跟着真神共事,两三年内我的功力就会增长很多,而且大夏庄的排名肯定能够重新升入百名之内。当时我一听之下就动了心,只是不知道真神是好人还是坏人,因此迟疑着不敢答应。等到他说神教教徙遍布各地,有望找到万灭王鼎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心情,于是离开家跟他去了。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神教担任客卿地身份。他也没让我做几件大事,只是让我坐镇九阴教在昆仑山的总堂,说是只有当九阴教的长老们罩不住的时候才会让我出马。这次派我来京正是为了预防万一。
  两年以来,我见了好几次九阴教杀人放火的场面,虽然自己从末出手,但每次看了都感觉很不舒服。为了能够得到万灭王鼎的消息,我始终隐忍不发。总想着一旦得到消息就立即离开。今天听了佛磐之音,我的神智忽然清醒了,回首往事,仿佛做了一场梦,所幸罪孽还不是太深重,还有回头的机会。
  父亲曾径对我说过:他的一生光明磊落,要说错事只有两件。一个是对不起家人,另一个是放逐先帝。放逐先帝本身并没有错,有错地是陷其于绝境之中险些惨死。他放逐先帝,是因为先帝不该杀我爷爷,爷爷千幸万苦幸勤治水,只是因为径验不足末能成功,无论如何够不上死罪。除此二者之外,他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千秋功业,有目共睹。
  这些话早已尘封在记忆中好多年了,今天听了佛磐之音才又忽然想起来。我忽然醒悟过来:即使通过九阴教找到了父亲的下落,恐怕也无法对得起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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