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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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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构只觉天摇地动,两耳嗡嗡作响,胸口一闷,眼前一黑,立时昏死过去!
  “敌军发炮!乱军发炮!”城上士卒,放声大喊,纷纷隐蔽。宗泽摇去身上石屑,慌忙起身向赵构告罪,却见赵构一动不动。骇得他魂魄出窍,急声呼道:“陛下!陛下!”所有人都慌了手脚,扑上前来,又是抚胸,又是掐人中,好半天,赵构才幽幽醒来。
  “啊,朕,朕可是死了?”赵构睁开双眼,漫无目的张望着。
  “圣上,方才敌军发炮,误中此处。城头不可久留,请陛下速速回宫。”秦桧盯了宗泽一眼,对赵构说道。一听这话,赵构哪还敢在城上滞留,一骨碌爬了起来,抓住秦桧双手道:“恨不听爱卿忠言,以至于此,朕回宫之后,当召集百官,商议求和。”
  宗泽听赵构有意求和,心中大急。连忙起身拜道:“陛下不可!连日血战,我军固然伤亡惨重,但王钰麾下将士,多为北人,水土不服,再坚守数日……”
  话未说完,却见赵构摇,一脸晦气,在秦桧搀扶之下,步下城头。宗泽狠狠叹息道:“若此时求和,正中王钰诡计!”
  大营之前,王钰将手中火把交给身边士卒,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没吹牛吧,这东西本相也会操纵。当初凌振在造办局试制的时候,本相就去试过炮了。”
  岳飞见那金轮炮如此厉害,也是大为惊奇。对王钰说道:“丞相,卑职在相州时,就曾听说,那梁山贼寇之中,有一人绰号轰天雷,善制火炮。其所铸之炮。能打出十四五里远近,炮落之处。山崩地裂,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王钰拍了拍手,笑道:“那倒是夸张了一些,十四五里是打不到,一千步还是不成问题。”语至此处,遥望杭州城,又叹道:“看来,本相也犯了那‘惟武器论’的错误。打仗不光是靠先进的兵器,最重要的还是人。咱们的装备,比杭州守军先进不少,可攻打了这么久,杭州城仍旧未破。你们这些带兵地将军,要好好研究一下这其中的原因。”
  “是,谨遵丞相教诲!”众将齐声应道。
  王钰微微颔首,又瞧了那门金轮炮一眼,暗思这东西,到底还是不能跟自己生活地那个时代相比。要是在两千零七年那会。就是一门迫击炮,也不知比这金轮炮厉害多少倍。而且炮弹之中。还填有炸药,不像这炮,只是铁炮弹,打出去就靠撞击力。
  赵构在杭州称帝以后,将原先赵行在,改作皇宫,立足未稳,便大兴土木,给予扩建。即便是在王钰大军,兵临城下之时,工程也未停止。伪朝廷中,大臣们多有议论,然赵构仍旧我行我素,听不进逆耳忠言。惟独秦桧,善于察颜观色,体察圣心,很受赵喜爱,官拜左仆射兼尚书门下,与蔡京分庭抗礼。
  这日,赵构如今文武众官,商议求和之事。秦桧率先发表意见,言王钰势大,急切之间,不可与之争锋,不若放弃皇帝尊号,以后再作计较。蔡京历来主张强硬,但此时,见杭州城陷入重围之中,思前想后,也觉得这么硬扛下去,不是办法。赵构到江南,现在立足未稳,人心不服,倒是可以考虑放弃皇帝称号,向北臣服,积蓄力量,等时机一到,再出兵北伐。
  “陛下,臣认为,秦相所言甚是。眼下,王钰率二十余万大军,兵精粮足,器械先进,京城守军,死伤甚多。再硬扛下去,于我不利。不如,暂时放弃皇帝尊号,广积粮,缓称王。”
  赵构坐于龙椅之上,听到蔡京如此一说,奇道:“蔡相不是向来主张对王钰要强硬,不让朕放弃这皇帝尊号么?怎么今日……”
  蔡京闻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臣原先就不主张陛下称帝。但木已成舟,奈何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等王钰来攻。此时若议和,陛下放弃皇帝尊号,王钰方面,必定也会作出妥协。陛下请看,这是臣为陛下草拟的议和条件。”说罢,蔡京从袖中取出一道奏章,双手呈上。
  赵构接过,展开细看一阵,频频点头道:“不错,好!若这些条件王钰能答应,岂不强似作这皇帝?”
  秦桧在一旁,见赵构欣喜成这般模样,心里犯了嘀咕,不知蔡京这老东西又玩什么花样。正疑惑时,忽听赵构言道:“秦爱卿,你也看看。”
  秦桧接过,展开一看,只见那蔡京所拟议和条件,分为如下几条。第一,赵构放弃皇帝尊号,但一不交出兵权,二不退出江南。第二,朝廷封赵构为定南王,位在诸王之上,永镇两浙路和江南东路。第三,定南王可在辖区之内,自行征收赋税,任免官吏,中央朝廷不得干预。第四,定南王麾下所部兵马的军饷粮草,武器装备,要由中央朝廷供给。
  这简直就是割据一方,不是皇帝,胜似皇帝!自己占着这两路,自行征税,自行任免官吏,军饷还要朝廷供给,天下有这样便宜的事情么?王钰又不是傻子。他能听你的摆布?
  “陛下,臣以为,这条件怕是谈不拢。王钰为人,何等精明,他岂能同意这……”
  “秦相,您过虑了。王钰此来,看似来势汹汹,其实他心里比谁都着急,江南一天不平,他一天回不了京城。咱们只要吃定他这一点。不愁他不答应。”蔡京冷笑一声,十分自得。
  赵构权衡之下,当即表态:“好!就按这个条件,与王钰议和。只是,派何人去为好?”
  “陛下,不急!咱们再等上几日,待宗泽打上一场胜仗。那时,又多了一个筹码,这些条件,王钰必定全盘接受!”蔡京急忙说道。
  赵构大喜过望,问道:“哦?能打胜仗?王钰这一路来,势如破绣。宗泽他有何办法?”
  蔡京见状,正要言明。但瞥了秦桧一眼,又故作神秘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陛下只消在宫中静待,不出三日,必见分晓。”
  中军大帐,王钰只着单衣,正在灯下夜读史书。天气炎热,军中将士多有生病者,好在王钰本是四川人。早就习惯这如火烤一般的天气。他手捧《唐书》,正看得出神。这《唐书》分为新旧两种,宋仁宗以前,刊行地都是旧唐书,但仁宗皇帝还算是个有作为地天子,他认为旧唐书浅陋,下诏重修。先后参与其事地,有欧阳修,宋祁,范镇等。终于修成了《新唐书》。
  王钰到宋朝好些年,对这古文。虽然大有长进,但某些晦涩的词句,仍旧不能全部明白,只能是瞎子过河,摸着走。这会儿,他还真有些想那红秀丫头了,若是他在,必定一字一句,给自己解释清楚。
  王钰看唐书,独服两个半人,李世民算一个,武则天算一个,李隆基算半个。前两个,都是励精图治,给李隆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位唐明皇一登基,开始倒还算勤奋,自律,可这杨玉环一出来,就坏了基贪图享乐,信任安禄山,终于把偌大一个中华帝国八落。
  看来,这要治天下,领头的人就得以身作则,不能贪图享乐,随时都要把那根弦给绷紧了。还得知人善任,从谏如流,要听得进去逆耳忠言。不要以为普天之下,老子第一。
  伸手端过案上水杯,一口气喝下半杯,正要接着往下看。帐外突然冲进一人,他带起地风,愣是把案上的油灯给扑灭了。
  “嘿!见鬼了,你急什么呀?我这刚看得兴起,灯都让你扑灭了!”王钰训斥道。
  “丞相,大事不好!”黑暗之中,看不清来人相貌,但听声音知道,这是黄信。他被岳飞一枪扎伤了腿,一直在营中休养。
  听他如此焦急,王钰倒是稳如泰山,一边摸索到火镰点上油灯,一边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急,天塌不下来。”
  “丞相!卑职刚刚收到消息,那新近上任地叛将宗泽,从海路出发,绕道东海出兵了!”黄信的语气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慌。宗泽?这名字听着耳熟,好像在历史上跟岳飞有什么关系,应该也是一员名将。他从海上出兵干什么去了?
  王钰端起油灯,行至地图之前,仔细察看。宋朝的地图,自然无法跟他从前看到地地图相比,但是仍旧能够辨别得出大概的轮廓来。地图上,中国海岸线依稀能够看得清楚,杭州之外,就是以后地东海,而整个大宋的东部沿海,都较为平整,却突然在杭州这个地方凹进一块,由杭州往东,可直入东海。由此处出海北上,可直达黄海,渤海。宗泽出东海,他想干什么?
  “丞相,据斥候回报,杭州城内,近来兵马调动频繁。宗泽调集大部兵力,由钱塘江入杭州湾,往北而行,用意不明。据卑职估计,他恐怕是想……”黄信欲言又止,没有根据地猜测,还是不提不好。
  “没事,你有什么猜想,尽管说。”王钰地眼睛,仍旧盯在地图上。
  “是,卑职猜想,宗泽出东海北上,可能是想在扬州登陆。”黄信小心翼翼的说道。扬州,已被王钰大军攻克,但只留少部兵马驻守,大军全部云集杭州城外。若宗泽在扬州登陆成功,便可直取庐州,那里。可是皇帝赵桓地帅府。
  右手一抖,掌中油灯也是一阵摇晃,王钰这一惊,非同小可。若是宗泽率部打到了庐州,带走了赵桓,那自己,可就完全陷于被动了!不管他是想迫使自己退兵也罢,或者真想营救赵桓也罢,这一招不可谓不毒,简直就是釜底抽薪!
  “不行。不能在这里呆着,大军必须马上回防。万一庐州有事,那可是天下大变了!黄信,传令,召众将进帐议事!”王钰突然转身,大声说道。黄信领命,出帐而去。不多时,王钰麾下战将,云集中军大帐。
  黄信将军情通报与诸将,众人闻讯,也都认为应该放弃杭州,退兵回去。见众将并无异议。王钰就想下达退兵命令。
  “丞相,卑职有话讲。”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岳飞。突然说道。他在军中,本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官,能参与决策,完全是因为王钰的照顾。此时,他突然出来,倒让众将吃了一惊。
  “哦?岳管营有何话讲,但说无妨。”王钰鼓励道。
  岳飞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中站起身来,帐内众将,官衔都比他要高。这个投身行伍不久地芝麻小官不卑不亢,从容说道:“丞相,依卑职看来,宗泽出海一事,或许有诈。”岳飞语出惊人。
  “怎么个有诈?你说说清楚。”王钰知道,岳飞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会崭露头角,这不,机会来了。
  岳飞刚要说话,却见那帐中诸位前辈都拿异样地目光看着自己。大宋军队。历来讲究论资排辈,不管你官衔多高。如果没有深厚的履历,以及出众地战功,在军队里面,你就说不上话。这帐里诸将,都是跟随王钰东征西讨,战功赫赫的嫡系。岳飞不但投身行伍不久,而且是江宁降将,在众人眼里,自然要矮上半截。
  王钰瞧出了门道,鼓励道:“不必忌讳,我王钰帐下,不养闲人,有本事地,我自会提拔。没本事的,就别想顶着南府军的名号混日子。”
  “谢丞相,那卑职就斗胆直言了。首先,除去内陆各江各湖的水师之外,大宋海上水师,只有两支,登州水师,泉州水师。杭州驻军之中,全为马步军,何来水师?没有大规模的水师部队,宗泽他凭什么出海?眼下正是七月天,海上浪高雨急,如果不是航海经验丰富地水师,出了海就是有去无回。其次,如果宗泽要出海北上,打击庐州帅府,那必然要作得隐秘,为何会放出消息来?最后,庐州帅府,丞相留有守军,宗泽即便出海,在海上漂泊几十天,我军早已经回防,他还打什么?综上所述,卑职认定,宗泽出海是假,调我军回防,解除杭州危机是真!”
  好个岳飞!果然不是凡夫俗子!王钰听了他这一番道理,大喜过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得岳飞,胜似十万雄兵!
  正要出言褒奖,却听黄信说道:“丞相,卑职认为,岳飞所言,尽管有理,然庐州帅府,事关重大,仍旧不得不防。万一天子有个闪失,担待不起啊。”众将闻言,深以为然,纷纷出言附议。他们都是王钰老部下,知道天子赵桓对丞相地重要性,所以不得不加个小心。
  一阵思量,王钰拍案而起道:“不撤!继续攻打杭州城!”
  深夜,杭州城内人影幢幢,士卒们整顿着军械,集结待命。将领们骑着战马,往来奔走,指挥着部队。从城门起,一直绵延数百步,全是兵马。杭州守军,似乎在准备一次较大规模地行动。
  几匹战马从城内飞奔而来,马上,一员老将精神抖擞,宝刀不老,近上任,所谓地“京师卫指挥使”宗泽。奔至城门口战马,环视众军,目光凌厉。圣上已经决意与王钰议和,回天无术,但即便议和,也要我方占据主动。所以今天晚上,必须要有一场胜仗,为明天的谈判,增加筹码。谋划这么些天,成败就此一举了。
  “大人,探子回报,王钰大军,有拔营撤走的迹象!”一将飞奔而来,在马上欠身说道。
  宗泽喜上眉梢,放声说道:“众将官,趁王贼大军拔营撤退。我等杀出城去,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当即发下军令,人衔枚,马摘铃,五千兵马,悄无气息偷出城外,直扑王钰大营。
  当时,月黑风高,宗泽所部,隐蔽开进。远远望去,王钰大军营里,一片忙碌。军士们都在收拾行装,准备撤退。行至一箭之地,宗泽扬起手中长枪,大声下令冲锋!他本人更是当仁不让,身先士卒!五千兵马。一齐发喊,声势震天。
  宗泽率先冲入敌营,那营寨门口的士卒,一见敌军偷袭,撒退就跑。宗泽所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大营。王钰之兵,一触即溃。四散奔走。
  宗泽只领数十骑,奔向中军大帐,意图活捉敌首王钰。宗泽马快,遥遥领先众人,一直奔至中军大帐之前,远见一人,背向外面,坐于帐中。料是王钰不假,双腿一夹。胯下战马如奔雷闪电,冲入大帐。
  “王贼,纳命来!”一声暴喝,宗泽手中长枪,直搠出去,捅了一个通透。陡然惊觉吃力不对,定睛一看,哪是什么王钰,不过是个木头人,套着衣衫。背朝外面。
  不好!中计了!宗泽刚刚反应过来,就听见大营之内。喊杀声四起,帐外军士禀报道:“大人,有伏兵!左右两路,一齐杀来!”
  重重一拍大腿,宗泽喝道:“全军撤退!”
  迟了,当宗泽领着数十骑奔到营门口时,退路已经被王钰兵马给断了。环视四周,黑夜之中,王钰兵马不计其数,手中火把如满天繁星,直把偌大一个营寨,照得如同白昼。宗泽倒是临危不乱,放声喝道:“事已至此,无力回天,当与敌决一死战!”
  可五千兵马,与十几万大军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宗泽眼睁睁看着自己地人马,被王钰大军压缩至营内,形成四面围困之势,插翅难逃。
  “果然不出岳飞所料,宗泽当真来偷营了。”王钰骑着乌云盖雪马,诸将如众星捧月一般将他围在当中。话刚说完,却见营内一员老将,将一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敢近身者,都中枪而死。
  “好,宝刀不老,此是何人?”王钰环顾左右问道。
  “丞相,此人想必就是老将宗泽。”身边岳飞回答道。王钰点头,又向宗泽望去,只见他抖擞精神,枪法不乱,以一人之力,所向无敌,于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丞相,待卑职前来捉拿此人,交与相爷发落!”黄信请缨。王钰知他伤势未愈,本不欲放行,但黄信再三坚持,王钰只得答应。
  黄信拍马而出,直取宗泽。两员虎将,战成一团。百余回命,不分胜负,又有一名江宁降将陈忠望,愿去助战,王钰赞许,好言以壮其行。黄陈二人,围住宗泽,你来我往,仍旧不能取胜。
  “须发皆白,英勇如昨,似此无人可敌,如之奈何?”王钰感叹宗泽老当益壮,有心生擒。
  “丞相,卑职本可一箭取他性命,但他年过七旬,仍旧上阵杀敌,实在不易。若丞相有心生擒,卑职愿往。”岳飞在旁边看了半晌,瞧出宗泽枪法路数。王钰听他这么一说,倒想起一件事情来。据说,宋朝军队里面,挑选士卒,首先要看的就是臂力。因为早前,宋军大部分是步兵,在与辽国骑兵作战中,弓弩兵占很大的臂力,而且宋军的神臂弓,若无过人地臂力,是拉不开地。宋朝军队里,臂力最强地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岳飞,他左右手都能开三百石地硬弓,而且是宋军之中地纪录保持人。
  “岳飞,本相倒是有兴趣看看你的射箭本事,有道是射人先射马,你与我射倒宗泽胯下战马,有把握吗?”王钰饶有兴致的问道。
  岳飞却是面露难色,在马上欠身道:“相爷有命,本当遵从,只是宗泽年迈,若偷袭于他,怕有损丞相英名。末将愿只身前往,定生擒宗泽而归。”
  兵者,诡道,讲的就是一个兵不厌诈,不择手段。临阵杀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讲什么大道理。不过王钰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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