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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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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钰本想装装孙子,兴许这关就过了。可现在看来,这***府尹定是受了高衙内好处,成心要整自己,装孙子也没有用。
  “不认!我是金环巷有名的好青年!帮小寡妇做针线,扶老婆婆过马路,什么好事都干尽了!官府不颁个汴京十大杰出青年给我也就算了,还给我罗织罪名,我不服!我要面圣!我要告御状!”
  王钰这话一说出来,堂上先是一阵沉默,不多时,那府尹大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面圣?就算本府,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圣上,何况你一介草民?本府再问你一次,认不认罪?”
  王钰正要发作,突然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认了认了,小的认罪了。”
  府尹一怔,没想到这小子转得这么快。倒是个聪明人,认了罪就免受皮肉之苦。当下便叫衙役拿供词给他划押。
  王钰揉着屁股趴在地上,待衙役拿过笔墨供词,他咬着笔头想了半天,终于签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YOU!”供词被立即呈上堂去,府尹大人拿着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上面写的是啥。用毛笔写英文,没见过吧?
  “大胆!竟敢愚弄本府!来人,大刑伺候!”当府尹确定那供词上面绝对不会是人名之后,勃然大怒起来。你一介草民,竟然当堂戏弄开封府尹,这还了得?
  府尹话音一落,两名衙役一人拿板凳,一人拿夹子走了过来。王钰盯着那夹子看了看,心里吃了一惊,难道是,夹鸡鸡?不过,马上他就明白自己想错了,这不是夹老二,而是拔指甲。
  王钰知道,这回是动真格的了。没想到自己救了林冲老婆,倒落了个牢狱之灾。那***高衙内,有朝一日,他要落在我手里,我非拿这夹子夹他老二不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在这大堂之上,自己就是唯一的弱势群体,反抗是徒劳的。王钰眼睁睁看着两个衙役将自己双手按在板凳上,而那铁夹子已经夹住了自己的指甲。只等他一发力,然后指甲盖就被整个扯出去。
  “看来,我的人品还是不行,没过两天好日子,就无端遭了这么一场灾。”王钰暗想。
  “嗨!”面前的衙役大喝一声,王钰非常配合的大叫了一声:“啊!”
  “我还没拔呢,你叫什么叫?”衙役喝道。
  王钰白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要拔就快点!别整得那么吓人!我这不是配合你么?”
  “好小子,叫你嘴硬!”衙役一声冷笑,双手一直!就在这个当口,忽听堂外一声高喝:“且慢!”剽悍的人生总是充满转机的。
  府尹大人向外望去,堂外门厅处,站着一个人。五十上下,锦衣纱帽,派头不小。那人叫住堂上行刑之后,对身边一个衙役耳语了几句,那厮飞奔上堂,在府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府尹微微点头,不时向堂下的王钰看上一眼。王钰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师师姐收到消息,让人来救自己了?这倒有可能,师师姐可是飘香阁头牌,群下之臣中肯定有不少达官贵人,托个人情兴许就把自己救出去了。
  “好,请先生堂上说话。”府尹听完之后,大声说道。堂外那人快步上前,看也不看王钰一眼,径直走到府尹案旁,低头耳语道:“枢密大人已经知会过高太尉,这事是场误会,枢密大人的意思是,把人放了,就此结案。”
  府尹连连点头:“是,是,枢密大人的意思下官已经知晓,立即照办,立即照办。”
  当衙役撤走刑具,府尹发话当堂释放之后,王钰突然来了精神,也顾不得屁股疼痛,一下子就地上窜了起来,大声吼道:“嘿!怎么啦?打呀,接着打呀?来来来,就拿你那夹子,夹哪儿都行,老二夹不夹?嘿,别走啊,刚才不是打得挺兴奋的么?”
  众衙役忍俊不禁,还是头回碰到这种浑人。那锦衣纱帽的人走下堂来,拉了王钰一把,轻声说道:“见好就收吧,这是开封府大堂,岂容你撒泼耍赖?我家主人现在外头等候,请小官人外面说话。”说完,也不理王钰,径直向外走去。
  王钰一瘸一拐走出开封府大堂,站在门厅处四下张望,只见那人走到街边一个巷口,那里停着一顶小轿。眼尖的王钰发现,那轿旁除了轿夫外,还有一个小丫头。这样看来,轿中之人必是女流。
  可能是见王钰行走困难,轿中之人让小丫头过来搀扶。王钰打量了两眼,年纪尚幼,发育不全,不在考虑之列。
  “多谢搭救之恩,不知道阁下是哪位?”白受人恩惠的事,王钰不干,人家救了自己,好歹得问个姓名,日后才好报答。
  只听得轿中传来一个声音,如黄鹂如谷,清脆婉转:“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还请公子日后多加小心,以免得罪小人。”王钰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没等他想明白,那小丫头已经捧过一堆的药膏塞在他怀里。
  “想必公子在牢中受了不少苦,这些药膏或许用得上。公子保重,后会有期。”那女子说完这句话之后,轿夫立刻抬起小轿,王钰还想再问,人家却已经离开了。
  第一桶 第十三碗 小宝痛下杀手
  “哎哟,轻点啊,姑奶奶,这是屁股,不是面团!”王钰扑倒在床上,裤子已经被褪下,露出红肿的屁股来。抚琴和逐月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敷药。两位“阅阳无数”的风尘女子显然对面前这位小爷的歇斯底里不太适应。
  “宝哥儿,忍耐一下吧。”抚琴微微展颜,又露出脸上两个迷人的酒窝。王钰瞟了一眼,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逐月见状,又从药盒里抠出一坨药膏来,均匀的涂在他屁股上。王钰倒吸了一口凉气,拼命忍着疼痛,心里不住的咒骂着高衙内,高太尉,还有那个***府尹。
  “来,宝哥儿,拉着姐姐的手,再忍一下就好了。”抚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王钰的右手。王钰在飘香阁住下之后,仗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把这些姐姐们哄得开心不已,再加上他是李师师堂弟,大家都挺照顾他。
  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屋里三人回头一看,一身华服的李师师正推门而入。
  “师师姐。”抚琴与逐月二人先后见礼,李师师微微颔首,来到王钰床前。只见王钰屁股肿得老高,已经成了紫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冲抚琴逐月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待两人出门之后,李师师挨着床边坐了下来,轻声说道:“小宝,到底怎么回事?”
  王钰费力的拉起裤子,一脸郁闷的嘟囔道:“姐姐有所不知,前日我在岳庙撞见高衙内那鸟人,正调戏良家妇人。我一时心头火起,就跟他起了冲突。后来才知道,那娘子是林冲林教头的夫人。上午我去书院,就被开封府的公人给逮了。高衙内从中作梗,叫府尹把我发配孟州牢城。若不是姐姐搭救,我只怕已经被刺上金印,发配充军了。”
  李师师闻言面露惊异之色,不解的说道:“我搭救?没有啊,书院上午刚派人来说你被逮捕了,我正在设法托人帮忙,你就回来了。”
  王钰更奇怪了,不是师师姐搭救自己,那会是谁?回想在开封府衙门外那轿中之人,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本以为是师师姐的朋友,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罢了,没事就好。以后你要加倍小心,千万不可得罪那些权贵。你刚到汴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这京城里,豪门大吏多如牛毛,要整治你一介布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李师师倒是语重心长,可王钰听在耳里就不是滋味了。
  虽然自己跟李师师成为堂姐弟不过数月,可在这个时代,她也算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无端受了这牢狱之灾,堂姐不但没有对高衙内等人胡作非为表示愤怒和抗议,反倒埋怨起自己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看来这个堂姐也是靠不住的,毕竟是青楼出身,有道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算了算了,等伤一好,自己还是跟着鲁达大哥去落草为寇,当山大王。想想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大车拉女人的日子,倒也快活。
  李师师又叮咛了几句,王钰心头不爽,只是敷衍的答应着。说完之后,李师师便起身离去。留王钰在那儿冥思苦想到底是谁救了自己。穿越到宋朝来之后,自己认识的人,除了这妓院里面的姐姐们,就是书院里的同窗。那里倒是有几个官宦子弟,可知道自己是妓院出身之后,再也不搭理自己了,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帮忙的。
  难道是林冲?他是京师八十万禁军教头,虽然品阶并不高,好歹也算是个官。不过当时在大堂上,见那府尹唯唯诺诺的模样,恐怕不是林冲大哥所能办到的。
  自此,王钰便在飘香阁里养伤。书院里,李师师让人去替他告了假。众同窗关切王钰伤势,纷纷捎信问候,特别是那平日迂腐的朱夫子也再三询问,倒让王钰颇为感动。
  又过了三五日,伤势稍愈,已能下床行走。王钰是个闲不住的人,便给师师打了个招呼,溜上大街去了。在房中关了数日,心情烦闷,一出门,王钰顿时开心起来。这汴京是北宋都城,繁华热闹自不必说。
  “林大哥!”不多时,转出金环巷,在一酒肆前望见一人,正是林冲。王钰连忙招呼他,林冲却没有听见,跟着一个人径直进了酒楼。看那人穿戴,也不是平凡之人,估计是林冲同僚。王钰本想去掺上一脚,多认识一个朋友。但一掏怀里,却是半贯钱也没有,无奈之下,只得离开。原来,王钰虽住在飘香阁里,衣食住行自有李师师照料,连上书院的学费也是李师师出的。可这日常用度,却全靠王钰带着同窗们,像那日茶馆那般弄来。他是绝计不会开口向李师师讨要半分银子的。
  又闲逛了一阵,王钰竟撞到高太尉府门前。只见侯门深似海,大门外站着几个家将,却是举目向天,根本不拿正眼瞧街上行人。王钰刚向府门前靠近几步,便立刻被声色俱厉的吼了回来。
  “狗仗人势的东西,总有一天,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太尉府!”王钰狠狠呸了一口,赶紧离开这虎狼之地。转得无聊,正想打道回府,忽听街边一处宅子里,传来一声惊呼:“杀人!”
  王钰吓了一跳,这里好歹在京城,谁敢大天白日杀人放火?正疑惑间,又听见那楼上传来桌椅碰撞之声,一个男人叫道:“好娘子,这几天想煞哥哥了,那林冲小小教头,在我父麾下谋着前程,你且从了我,日后自然照应于他。”
  靠,怎么又是高衙内那厮?听这声音,只怕那鸟人又把林家嫂子骗到这里来,意图玷污,这可如何是好?前两天自己才吃了官司,如果今天又去管这闲事,只怕小命难保。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一介布衣,那孙子的老爹是当朝太尉,而且这里又跟高府只隔一条巷子,闹起事来,自己肯定吃亏。
  王钰叹了口气,刚一转身,楼上林冲娘子的呼声又起,一阵惨似一阵。
  “操你妈的!当日结拜,有福同享吼得震天响,今日阿嫂有难,岂能不管?再说这屁股上伤未痊愈,都拜高衙内所赐,此仇如何不报?”当下王钰把心一横,却掉头向后冲去。远远望见高府门前,那几个家将木头桩子似的杵着。
  王钰脚程快,没等高府家将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到面前。
  “嘿!哪里来的……”一个家将伸手向腰间,正要拔刀,却不防王钰比他快了一步,一把抢过腰间长刀,扭头就跑。那厮却还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第一桶 第十四碗 大宋一号国脚
  一路奔到刚才那所宅院前,王钰手提明晃晃的钢刀,抬脚踢开大门,不知所故,院里空无一人。他也管不了这许多,左右一张望,找着楼梯,“蹭蹭”就往上窜。
  “你这淫棍!我丈夫不会放过你的!”林家娘子语带哭音,从一间房里传来。王钰奔上楼道,猛得瞧见那房门外站着一个小厮。见王钰提着凶器,杀气腾腾奔将上来,一时手足无措。
  “要命的就闪开!”王钰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声,大力踢开房门。
  房内一片狼籍,杯盘碗盏散落在地上,家具摆设也是东倒西歪。林家娘子衣衫不整,正被高衙内压在一张椅子上,身上罗裙已被扯下,她正死死拉住腰带,奋力反抗着。
  “怎么又是你?”高衙内看见站在门口的王钰,脱口而出的问道。王钰也不答话,举起长刀,大步奔了过去。高衙内一时胆怯,连裤子也来不及提,连退几个大步,一个立足不稳,栽在地上。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王钰脑子一热,举起钢刀就要斩下,也不管他是什么衙内衙外了。
  “贤弟!”一声巨吼把王钰惊醒,扭头一看,门口奔来一人,不是林冲是谁?
  一见林冲,高衙内吓得魂飞天外,提起裤子三并两作,肥胖的身躯竟然十分矫健,跳窗而逃。待王钰追到窗口时,却瞧见楼下几个高府家将接着高衙内,仓皇向高府逃去。
  “孙子!有种别跑,老子一刀劈不死你,我不信王!”
  背后,林冲娘子胡乱穿着衣裳,正哭哭啼啼,诉说是如何被骗到这里来的。王钰听了个大概,原来林冲被人请去吃酒,前脚刚走一步,后脚就有人到林府报信,说是林冲被酒给噎死了。林娘子听信那人的话,于是被骗到这里来。
  “陆谦那厮,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却不想做这等勾当!下次撞见,一刀结果了他!”林冲闻言大怒。
  王钰猛然想起,那高衙内觊觎林娘子美色,几次三番不曾得手。后来伙同他老爹,陷害林大哥,把林冲刺配,半路加害。
  “王贤弟,这次又多亏了你!愚兄真不知如何报答。”林冲拱手一揖,深深拜了下去。
  林家娘子泪眼婆娑,也深深一福,口称道:“多谢叔叔,大恩大德,奴家没齿难忘。”
  王钰把手里长刀一扔,苦笑道:“哪里,林教头与我是结义兄弟,你便是我阿嫂,应该的。林大哥,高衙内几次三番调戏嫂子,你可要当心啊,他一定会伙同高太尉陷害于你。”
  林冲半晌无语,良久,方才叹道:“不怕官,就怕管。衙内胡作非为,太尉大人恐怕还不知情。贤弟好意,愚兄谨记。”
  王钰一急,就想把自己知道的后情一下子说出来,但转念一想。将来之事,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要是说出来,林冲多半也是不信。罢了,将来见机行事吧。好歹结义一场,无论如何也要帮他一把。
  又说了一阵话,林冲携妻子离去。王钰也一起随行,在路口分道。王钰暗想,这次恐怕是真的惹上了杀身之祸,汴梁城呆不下去了。得赶紧去跟师师姐告别,浪迹天涯。
  一路奔回飘香阁,姐姐们见他心急火燎的模样,都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王钰也不回答,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奔向后院李师师的庭院。
  “堂姐!堂姐!”还没进院子,王钰就叫了起来。可刚一踏进庭院,他愣住了。院里那颗树下,李师师正与一位官人在一起。师师侧躺着身体,躺在那官人怀里,细长的腿高高仰起,正踢着球。再定睛一看,那不是赵大嫖客吗?怎么又来了?
  “小宝无礼!没看见赵大官人在吗?还不过来行礼。”李师师见王钰撞进来,脸色微变。那赵大官人倒没说什么,放开李师师,一脚将地上的球勾了起来,拿在手中。
  “见过赵大官人。”王钰一揖,拜了下去,眼睛却盯着李师师,不住使着眼色。
  “嗯。”那赵大官人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堂姐,借一步说话。”王钰担心高衙内马上就会来报复,心里盘算着赶紧给李师师打个招呼,然后就得亡命天涯去了。
  李师师见王钰这着急忙慌的模样,心里也猜到八九分,但无奈赵大官人在场,无论如何也不敢把他撇下的。于是佯装微怒训斥道:“怎么这么不晓事,没看见堂姐正陪着赵大官人吗?”语毕,又转过头去,对那赵大官人赔笑致歉,态度十分谦卑。
  王钰这时又想起那赵大官来人,他既姓赵,又是李师师的相好,应该就是宋徽宗赵佶没错了吧?抬头望去,李师师又陪那赵大官人踢起球来。西面院墙上,用石灰画着一个圆圈,只见那赵大官人将衣摆系在腰带里,踮起球来,那橙子般大小的皮球一跳一跳,就像长着眼睛似的。
  突然一个起脚,皮球呼啸着飞向院墙,正中圆圈中心!
  王钰没想到这赵大官人居然也是个行家,露这一手当真漂亮,心里一激动,脱口赞道:“好球!大官人踢得一脚好球啊!”
  李师师脸色一变,正要说道,那赵大官人却回过头来瞟了王钰一眼,不冷不热的问道:“哦?你也懂蹴鞠么?”
  这句话问得王钰颇为得意,摇头晃脑的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我从孩童时便跟这东西打上了交道,算起来,也踢了十来年了。”李师师神色突然复杂起来,但片刻之后,即眉开眼笑,拉着赵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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