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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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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一旦粮绝,怎生是好?还请教头以大局为重,勿因私怨而废大义啊。”
  秦明,索超等人都闻言称善。林冲心知若不说明实情,这些人是不肯相助的。
  “兄弟们心倒是好心,就是不知高俅老贼的为人。此人素无信义,今日被捉,故意拿好话诓我们,一旦回到京城,又不知生出什么祸事来。若要招安,只能寄希望于一人。”林冲故意卖起关子。
  呼延灼等人一听,齐声问道:“何人?”
  “殿前副都指挥使,顺平侯王钰!”林冲昂然答道。那王钰的名声,自收回幽云各州后,天下谁人不知?
  “王钰的名号,我等是听过的。只是,他是朝廷重臣,圣上的心腹,如果肯帮我们?”索超问道。
  林冲低声说道:“兄弟们有所不知,我在京城做教头时,曾与还是布衣的王大人结拜为金兰兄弟。兄弟们相信也见过,便是元宵节时,起兵追赶之人。如今他作了高官,高领军出征,殿帅府一应大小事务,皆由他掌管。圣上对他极为信任,林某敢断言,少则半月,多则数十天,朝廷必将下招安诏书。那便是我王钰兄弟从中周旋。”
  此时,鲁达从旁佐证,将当日五岳庙内,王钰是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如何与林冲结义,细说了一遍。众人听罢些信了。可高还是王钰的顶头上司,若杀了他,I林冲见火候已到,便合盘托出道:“其实,林某也知此事干系重大。我只是想吓一吓高,杀杀他的威风,出了心中这口恶气而已,请望兄弟们看到往日情分上,援手则个。”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暗忖他与王钰是兄弟,日后倘若受了招安,少不得还要依仗人家。如今且帮他一回,卖个人情再说,反正也不会要了高的性命。想那高吃了败仗,回京之后,圣上必不再重用于他,得罪也无坊。
  众人遂点头答应,林冲大喜,与众人商议下来。正说着,外面小喽罗进来报道:“柴大官人往这边来了!”
  林冲一听,急说道:“兄弟们暂且去堂上赴宴,这里我来应付。”呼延灼等拜辞而去。柴进于半路见到,也不询问,直往林冲房中而来。
  昔日林冲发配,曾于柴进庄上停留,受过他的恩惠。是以,林冲对柴进,还是很客气的。见他走进屋来,遂拱手问道:“大官人来此,有何见教?”
  柴进反手关上房门,拉着林冲的手说道:“教头,你的仇人上山来了,你还无动于衷?”
  林冲见他如此一说,以为他是为自己抱不平,笑道:“林某虽与高有仇,然公明哥哥护着他,我又能如何?”
  柴进闻言。突然冷哼一声,放开林冲道:“当年,你刺配沧州,在我庄上时,我当你是英雄,才盛情款待。原来是如此畏首畏尾之人。就算柴进瞎眼,错认了人!告辞!”柴进见林冲似乎没有杀高俅地意思,故意使这激将法。
  林冲也不是等闲这辈。见柴进如此激他,心里生疑。你柴进是前朝皇室后裔,逼于无奈才落了草,按理说,应该是最希望招安的人。现在却拿话激我去杀高俅,断了梁山后路。这不合常理。
  想到此处,故意试探道:“大官人休怒,若我有心杀高俅,又当如何?”
  “若教头真有此心,柴某愿担这天大的干系,助你一臂之力!我观众兄弟中,武松,阮氏兄弟,李逵等人,皆有杀高俅之心。稍后宴席之上。你以摔杯为号,我等一起杀上堂去。将高碎尸万段,给你报这血海深仇!”
  林冲听后。故作沉吟状,半晌之后,方才击掌道:“好,就依大官人所言!”
  忠义堂上,宴席已经摆开,宋江让高俅坐了上首,梁山大小头领都来作陪。宋江殷勤劝酒,好话说尽。马屁拍足,高三碗黄汤下肚。也开始找不着北了,又将朝廷大员的派送摆了出来,指手划脚,说东道西。梁山众人,多是江湖上豪杰之士,讲的就是一个快意恩仇,如何受得这等鸟气?
  无奈,宋江不时拿眼色弹压众人,他是梁山之主,大伙不敢逆他的意思,只等忍气吞声。宋江正做着招安作官的美梦,突然眼角余光瞥见堂下立有一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林冲。一手持杯,一手执枪,腰系白绸,一脸的杀气!
  宋江大惊失色,失声叫道:“林冲兄弟,你这是要作甚?”
  “哥哥休怪,林冲与这老贼,有血海深仇!今日既然撞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林冲说罢,将手中酒杯当堂一摔!鲁达,杨志等十楼人大吼出声,杀将出来!忠义堂上,一时大乱!
  高俅见着林冲,已然吓得面如土色,酒也醒了过来,望着宋江道:“宋公明,我可是朝廷重臣,你手下人想要杀我,如之奈何?”
  宋江闻言,急步上堂挡在高俅面前,对林冲说道:“林冲兄弟,且听哥哥一言。你与太尉大人素有旧怨,可那是私愤。招安大计,乃是公义。岂能因私愤而废公义啊!”你道宋江对林冲如何这般客气?原来,当日晃盖等人上梁山,白衣秀士王伦不能容人,是林冲火拼梁山,才杀了王伦,占了山寨。这梁山头把交椅,本该是林冲坐。他却因辞不受,让于晃盖。梁山上下,都感林冲大义,对他另眼相看,即使是宋江,在他面前也不敢托大。
  林冲把枪一挺,大叫道:“哥哥勿怪,待杀了高俅,再斩林冲!”说罢,飞身上前!鲁达,索超,秦明等人,也一拥而上!
  宋江大骇,发声叫道:“哪个兄弟来救我!”梁山众人之中,李逵,花荣等人,乃宋江嫡系,见宋江召唤,都各取兵器出来,作势要救主。然而这却是故意做做样子,其实恨不得林冲一枪刺死高俅才好。
  林冲奔至堂上,宋江挡在高俅面前,痛哭哀告:“林教头,今日你杀了太尉,就是断梁山后路!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就算哥哥求你了!”
  此时,人群之中有人哼道:“哥哥只顾招安,这等血海深仇也不让报,只怕兄弟们寒心!”众人回望,原来是小旋风柴进。
  林冲听罢,更不迟疑,枪杆一抖,打开宋江,将那明晃晃地枪尖,直抵在高俅咽喉处。
  “高殿帅!还认得林冲么?”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冲此时真恨不能一枪刺死这奸臣。
  高俅眼见今日活不成了,早吓得两腿发抖,坐在虎皮椅上,动弹不得,战战兢兢的说道:“往日旧怨,提它作甚。望教头捐弃前嫌,等高某回京,于圣上面前保奏,那时你我都为国效力,岂不两便?还望……”
  “林冲兄弟,还听他作甚?只管一枪刺死!”鲁达在旁大叫道。
  “教头,这厮误国害民,罪过不小!不能饶他!”杨志早前也受过高的鸟气,再加上方才已与林冲商议过,不会要了高俅的性命。
  林冲听后,大喝一声,扬起长枪,直刺过去!堂上,同时响起两声惊叫!一是宋江,二是高俅。那高见林冲一枪刺来,大喊一声,吓得把头一歪,昏死过去。林冲那一枪却没有刺中,一枪刺入高俅身后虎皮交椅中。
  宋江此时,一把抱住林冲大腿,呼天抢地道:“兄弟住手!若杀了朝廷重臣,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啊!”
  林冲见高俅已经吓昏,目的已经达到,遂将枪收回,口里说道:“今天若不看哥哥面上,非要一枪捅死!”说罢,转过身来,拨开众人,就要离开。柴进一见势头不对,赶紧拦住,小声喝道:“教头何故半途而废?”
  林冲盯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自往堂外去了。宋江这才唤过神医安道全,急救高俅。
  第三桶 第八十二碗 飘香阁里肉飘香更新时间:2007…12…28 11:28:28 本章字数:5491
  神医安道全,号称有扁鹊之才。被宋江唤来,替高一切如常,便认定他是受惊吓过度,暂时昏厥。只需灌两碗热汤下去,过个一时三刻,便会醒来。宋江慌忙叫人端上热汤,翘开高俅嘴巴,硬灌进去。一碗还没灌完,那高身子突然一阵禁脔,张嘴哇哇大吐,弄得偌大一个忠义堂上,臭不可闻。
  吐过之后,眼睛突然睁开,劈头就是一句:“我可是到了阎罗殿了?刚才是孟婆汤?”
  宋江见高俅醒来,悬着一颗心方才放下,赔着小心说道:“太尉大人,这里是梁山忠义堂,不是阎罗殿。”高俅左看右看,宋江虽然黑,但也不像是阴曹阎君,以手加额,大感庆幸道:“皇天庇佑……”
  那宋江本想留高俅在山上多住几日,以便卖力讨好,无奈高俅坚持要走,宋江又怕林冲等人再生事端。而且高俅指天发誓,回到京师就在天子面前进言,速速招安。宋江是个表面忠义,内心奸猾之人,使了一个小手段。留下了被俘的闻焕章,却让一百单八将中的萧让与乐和两人随高一道进京。然后大摆场面,吹吹打打送高俅下山。
  高俅本是个转面无恩的小人,一旦离了梁山,便赶往济州城,收拾残军。让众节度使自领军暂回,听候调用,自己带了众将,领了三军,往京城而去。那宋江于梁山泊上,日夜期盼,望穿秋水,不见回应。便与吴用商议,又遣燕青,戴宗两人进京刺探消息,相机行事。燕青上年元霄节时,曾在京城会过李师师,此番进京,就是想通过她,见到道君皇帝赵。
  燕青与戴宗两人,星夜兼程,不两日到了汴京。却见京城各种城门守卫森严,盘查过往客商,一问才知,殿帅府太尉传下钧旨,莫叫梁山细作混入城中。
  “军爷,我二人自小便在京城厮混,还盘查个甚?”燕青让守门军士不肯放行,故意拿话诓他。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高太尉抱病在家,不能理事。殿帅府衙门大小事务全由顺平侯处理。前日王大人亲自巡城,再三吩咐要小心行事,怎敢与你方便?速速打开行李,不用废话!”军士持着长戟,硬要检查。那燕戴二人行李之中,全是金银珠宝,要送于李师师的,如何能让他检查?
  两人正作难时,走过来一个监门官,身上全副披挂,腰间挎把鬼头刀。身后领三五个军士,站在燕青两人身前,细细打量。燕青见那门官儿年纪不大,估摸着也就二十左右,上前拱手道:“节级如何称呼?”
  “我姓郑名僮,受殿帅府都管相公王钰之命在此巡查。你是何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原来,郑僮自从梁山回去以后,王钰四处打点,替他谋了这一个差事。不过是暂且安身,日后再想办法。
  “小人姓张,汴京人士,一直在外行商,这才回乡,还请节级通融则个。”燕青一边说着,一边就将一锭白花花的大银往郑僮衣袖里塞。郑僮装作没看见,收了银子,却冷笑道:“我看你不姓张,你姓燕!”
  这一遭,就连燕青也唬得变了脸色。上次与柴大官进京,似乎就被那都管相公王钰识破身份,现在又来,只怕要身陷此地。不如早早退去,免生事端。正与戴宗交换眼色,准备溜之大吉时,却听郑僮大声说道:“这两个是在外行商的乡人,不用盘查,放行。”
  两人一阵愕然,这才拜谢郑僮,挑着行李进了京城。寻一家客栈住下,燕青自拿了金银,投金环巷飘香阁而去。到了金环巷,燕青仍旧走了后门,却见大门紧闭。这倒难不住他,张望四下无人,一个翻身落下墙去。上回李逵那厮火烧飘香阁,惹出天大的事端来,此时见这院子又修整一新,比原来还气派。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正张望时,忽听一个女人喝道,寻声一望,发现是上次接待自己的那位杨妈妈。
  杨妈妈正站在庭院门口,似乎要进去找李师师,定睛一看,认出燕青来。吓得失声叫道:“你上回害我烧了房子,却又来作甚?快快出去,否则我便叫官军拿你!”燕青赶紧上前,从那包袱里取出一大把黄白之物,递于妈妈面前。自古老鸨哪有不爱钱的,杨妈妈见了那明晃晃的金银,如何不动心,一把抓过来,嘴里却说道:“你如今又想干什么?若是还想见师师,却是不行了。上次事件,惹得都管相公大发雷霆,险些把我老婆子拿去殿帅府衙门吃一百军棍。”
  燕青听罢,笑了一声,又抓出一把递上。杨妈妈作难道:“偏偏你又如此诚心,叫老婆子好生为难。好罢,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只能让你见上盏茶时分,再久就不行了。”燕青这才谢过,杨妈妈领着他到李师师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道:“女儿,女儿开门,有客到。”里一阵响动,李师师推开房门,见杨妈妈身后燕青,却并不惊讶。I坐下,杨妈妈对燕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进去。燕青进得房来,再三对李师师参拜,说道:“上回连累花魁娘子烧了房子,张某实在过意不去。”
  李师师端坐于桌前,却拿一双眼波流转的眸子去盯他:“你这人好不懂事,骗了一回,还想骗二回。你倒真拿我这里当那私娼妓馆,张嘴便是胡话?”
  燕青一愣,不知她指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装着疑惑的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李师师娇哼一声,腰肢一扭,正是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春风,风种万种,让人心神激荡。
  “你真的姓张?没有骗我?”李师师问道。
  燕青一口咬定:“真的姓张,不敢相骗。”
  “你欺我是女流之辈,如此好骗?你便是梁山泊燕青,上回那黑脸的矮汉子便是梁山匪首宋江,那一个白俊面皮,几缕短须的是柴进,黑毛大脸,放火烧屋的是李逵,如何,我说得对么?”李师师一一点明,燕青心里惊骇,不知她如何得知,眼见已经瞒不过去,将衣摆一掀,跪在地上,伏地哀告道:“花魁娘子法眼如炬,在下不敢再说胡话,实不相瞒,我正是燕青。娘子若说破我身份,送于官军处置,则我梁山泊数万人马,小命休矣!”
  李师师望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问道:“哦?这话怎么说的?怎又扯上数万人命?”
  “前番朝廷招安梁山,不是我等存心造反,乃是天使不布朝廷恩德,一味的作威作福。后官家派太师蔡京领大军亲征,被我哥哥两阵杀得大败而归。接着又是高殿帅领十三万兵马来剿,被我哥哥在水中连败三阵,他自己也被捉上梁山,允诺回京之后于官家面前保奏招安,却是一等二等不见消息。梁山众兄弟心里焦急,才派燕青进京求救于花魁娘子。”
  李师师听了,啧啧称赞道:“我那弟弟说你燕青是个忠心为主的好汉子,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燕青知道李师师有个堂弟,便是那殿帅府都管相公王钰,当今天下好大的名声!此时听李师师这么说,心里却是捉摸不定,这王钰是何方神圣,怎么什么事都知道?他是官家面前红人,如今又是殿帅府主事官,何不趁这个机会,求李师师传话与他,请他在天子面前进言?
  正思索时,听李师师问道:“你要我如何怎么帮你?先起来说话,我消受不起。”
  燕青心知李师师已经动了心,只消再说些好话,此事便是板上钉钉。心头一喜,便站起身来,拱手说道:“若燕青有那等福分,不知娘子可否通融,让燕青得见天颜?”
  李师师心知自己与当今天子的事情,民间早有传闻,也不必刻意隐瞒,便说道:“这个嘛,却有些为难。自上次你们闹了京城,我那在殿帅府作官的弟弟心系姐姐安危,整日派些兵马在这金环巷一带巡逻。闲杂人等,谁敢靠近我这小院?你今天偷进来,只怕已让我那兄弟晓得了,少顷便派兵拿你。”
  燕青这才奉上金银珠宝,再三恳求道:“非为燕青一人富贵,实则梁山数万兄弟翘首以盼,请花魁娘子大发慈悲之心,梁山众人感恩戴德,不敢相忘!”
  李师师瞧也不瞧那堆黄白之物,盯着燕青半晌,突然笑道:“我听人说,燕小乙是个伶俐的人,通晓音律,不知可否让师师也见识一番?”
  燕青听她突然提起这茬,不知何意,却又不便违逆她的意思。只得使出浑身本事,从李师师那里取过瑶琴来,献上一曲。时而高山流水,时而碧海潮生,一曲弹罢,李师师喝彩。又与他说了一阵闲话,话里话外,都拿话挑逗于他。燕青是个聪明人,知道李师师是欢场花魁,群下之臣不计其数,可自己身负重任,岂能儿戏?于是装作不知。
  几次三番,不见燕青回应,李师师也就罢了。允诺帮他一回,燕青大喜,便拜辞李师师,说回店里取些东西再来。师师也不挽留,由他去了。
  燕青前脚刚走,李师师屋中便有人笑道:“燕青果然是个好汉,名不虚传。”那帘儿后面,转出一个人来,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龙云肩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碧玉带,足蹬一双金钱抹绿厚朝靴。五官俊秀,轮廓分明,面皮黝黑,剑眉扬英,正是王钰。
  李师师见王钰出来,拉着他在面前坐下,笑道:“你这小鬼头,硬叫姐姐作戏,那燕青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浑人。”
  王钰闻言笑道:“我也以为凭姐姐的容貌才华,足以颠倒众生。谁知道却在燕青这里丢了面子,哈哈。”
  李师师佯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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