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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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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军事会议再告中断,王战离开政事堂后。命王轼随驾,到了南书房,两兄弟落座,王战第一句话就是:“二弟,朕知道你想保你恩师出山,可大臣们都对他不放心,你就不要固执己见了。”
王轼镇定自若,拱手说道:“陛下。臣弟举荐韩毅,并非出于私心。所谓内举不避亲,韩毅虽然是臣弟授业恩师,但他的确有统帅之才,年纪也比呼延灼轻。由他出山带兵,最为合适。至于大臣们说他有问题。臣弟想先帝当年赐给他丹书铁券,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现在极个别大臣,抓住这个问题不放。那才是别有用心。”
王战听完,面露难色,看了看弟弟,他知道王轼想干些实事,可呼延灼是耶律太妃举荐了,不好驳她的面子,这次恐怕得委屈一下弟弟了,一念至此,遂劝道:“二弟,呼延灼是太妃举荐地,臣也为难。你就退一步吧,别让朕难作。”
王轼听得眉头紧锁,这话怎么说的?她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国家大事,事无巨细,皆决于皇帝,后宫不得干政,这是铁律,皇帝为何有这种顾忌?
“陛下,有句话臣弟不吐不快。耶律太妃的确才智过人,也有相当的经验,陛下您本着谦虚求教地态度去咨询,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她的意见,陛下仅可列为参考,不必言听计从,您才是一国之君。”王轼这话看似说得有些重了,却是金玉良言,也并非杞人忧天。
王战面露惭色,笑道:“话虽如此,但事情总有个变通。这样,出征地人选你就不要固执了,就定下呼延灼。至于韩毅,他也是难得的人才,更何况把二弟栽培成才,也功不可没。将来有机会,朕一定重新启用他,如何?”
王轼哑口无言,大哥啊大哥,这天下是你的,我推荐人才,也是为你效忠,又不是为我出力,怎么好象说得两兄弟在作交易一样?但王战既然都说出这个话来,事情就已经没有转地余地了。
心中暗叹一声,王轼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陛下圣意已决,臣弟自当遵命。”
见弟弟让步,王战心头稍宽,背靠龙椅叹道:“唉,这些天尽为了吐蕃之事劳神费力,现在如今定下来,只消再召呼延灼授以兵权,就可以出征。等些日子,裁了水师,这笔军费就足够了。”
王轼闻言,霍然起身!失口问道:“圣上要裁撤水师部队?”
王战没有料到弟弟这么激烈的反应,疑惑道:“正是,东海南海两支水师部队,多年来未有作战任务,空耗了许多银钱,朕想裁撤水师,将水师军费挪作马步军平乱之用。”
王轼心头大骇!真不知何人心肠如此歹毒,竟然提出裁撤水师的办法!东海南海两支水师,多年来守护国家万里海疆,何谓空费银钱?大燕海上贸易兴旺发达,几十年来成倍增长,为国家财政提供了巨大的支持。
海上贸易之所以如此兴盛,就是因为我们国家背后有一支足以傲视四海的强大水师部队。东洋,南洋诸国,以及海上盗匪,皆畏惧我大燕水师,从而不敢侵扰商船,这才保证了海上航线的安全。如果裁撤水师,多方势力再无顾忌,那时候,国家财政倚之甚重的海上贸易,就受到毁灭性地打击!
“陛下!”王轼衣摆一掀,拜倒在地,“陛下!此举万万不可!若裁撤水师,必将陷海上贸易于万劫不复之地!”
一阵错愕,王战问道:“二弟所言,莫非太过?裁撤水师,何至于威胁海上贸易?我中华声威,远播四方,四海诸夷皆欣然向往,何人敢动我海商?”
王轼再三叩头:“陛下,文化再兴盛,若没有强大的军事实作后盾,只是空谈!若人家欺负到我们头上,讲理是讲不退敌人的!还得靠武力解决!东洋。南洋诸国,之所以与我通商,畏我如虎,都是因为我们有一支强大的水师。如果他们敢触大燕逆鳞。我水师部队就可远涉重洋,直接打到他们家门口。陛下,臣弟冒死进谏。万万不可裁撤水师!”
王战见弟弟如此强烈的反应,一时为难:“若不裁撤水师,国家哪里来地军费平乱?”
“陛下。吐蕃作乱,只是强弩之末,难穿鲁缡。臣弟咨询过兵部韩公,吐蕃叛军,看似星火燎原,入目皆是,然不过是乌合之众。只要燕军歼灭其代表,余众必作乌兽散!陛下。吐蕃境内,人民尚未开化,其上层视民众性命如草芥,要打要杀,皆凭喜好。律法完全不保障平民的利益。我中华自古便有‘人命关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古训。若得平定吐蕃,推行我中华之制度。传授我中华之文化,将土土牛羊,分于百姓。以收其意。将吐蕃上层人物,赐以爵位金银,以安其心。吐蕃必诚心向我!”王轼一番言论,王战闻所未闻。对于吐蕃,他也只是知道其在大燕西部,幅员辽阔而已。
此时见番意见,惊奇地问道:“果真如此?朕原以为,吐蕃领土小半,其人口自当甚众,实力也不可小视,若真如贤弟所言,不足惧也。”
“陛下,吐蕃人口臣弟虽然不知,但据大臣们所言,十五年大战,燕军时常纵横于高原之上,罕见人烟,以此观之,吐蕃之人口恐怕还没有东京来得多,完全不足畏惧。其军队,缺少系统训练,武器装备更是无法与我比拟,只要主将有敢战之心,不日必将平定叛乱。”王轼从政治,文化,军事等方面再三阐述意见。
王战听得入神,渐渐欣喜起来,待王轼说完,赞叹道:“二弟真人不露相,以朕观之,朝中大臣也未必有如此远见灼识,真大燕之幸,朕之幸也。好!裁撤水师之议,暂且搁置吧。”
建康二年六月,皇帝王战封呼延灼为西南行军元帅,赐金甲御马,加大司马头衔,命其节制四川,云南,陕西三省军队,誓师出征,平定吐蕃之乱。
王战虽然没有接受王轼的意见,启用韩毅,但后来王轼推荐武备学堂知事朱武随军作战,被王战封为剑南道招讨使,入元帅幕府,以参谋军务,并亲掌武备堂学生军六千余人。
吐蕃之事既有安排,王战复本归性,没多久便又疏于朝政,醉心于文学诗词。尚同良再三提醒,无奈皇帝虽碍于他顾命大臣地身份,口头答应,却是阳奉阴违。
七月,德高望重地太师童贯去世,皇帝是童贯外孙辈,遂下诏厚葬,抚恤追谥。因童贯是宦官,早年有一义子,因贪污枉法被王钰处以极刑,没有了子嗣,其郡王爵位被收回。
童贯一生,从前宋权奸,到后来鼎力支持王钰掌权,中间虽然有矛盾,但最终放弃争斗之心,全力效忠,不可谓无功,位列大燕元勋。活到一百多岁,女儿女婿都先于他离开人世,也算是一大异数。王战感其资历之老,事迹之传奇,下旨先贤楼挂钟以示表彰。
八月,众臣上奏,言人无妻,如屋无梁,皇帝已过弱冠之年,继承大统,当立皇后。有大臣建议,吴用长子吴齐之女甚贤,容貌出众,德才兼备,方才十九,可以考虑。耶律南仙也力主皇帝娶吴齐之女为皇后。
正当一切齐备,皇帝准备迎娶之时,尚同良爆出惊天秘闻,称吴齐之女,早已许配京师卫戍区指挥使徐宁之子,有了婚约,陛下虽为天子,也不可夺人之美。皇帝大惊,召吴齐问话,却失口否认,称绝无此事。又召徐宁,也说断无此事。
王轼此时进言,说皇帝要娶皇后,作为大臣,就算确有其事也不敢声张,不如作罢。王战虽然暗弱,但于个人之名声却分外看重,遂将此事搁置。耶律南仙等人,因此深恨尚同良。后陆游又奏,言河间郡王林冲幼女贤惠,再加上门当户对,若娶为皇后,当传为佳话。
王战笑言:“昔年高祖武皇帝布衣之时,与林冲结为异姓兄弟,如今朕若娶其女,岂非亲上加亲?”遂准奏,派员问林冲意见。满口等同。王战大喜,遂命其送女进京完婚。
“给圣上新婚贺礼准备好了么?”王轼捧着《卫公兵法》,将读到的那页压上书签,向李顺喜问道。
“王爷放心。一早就备妥了。”李顺喜回答道,王轼点了点头,又言道:“河间郡王回京。本王作为晚辈,当亲自登门拜访,你准备一下。”
“是。”李顺喜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忽然脑中灵机一动,笑嘻嘻地问道:“王爷,陛下马上就要成婚了,您快到弱冠之年,是不是也应该考虑?”
王轼还真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首先他是亲王,他的婚事要由皇帝哥哥作主。由不得自己。再次,现在朝廷这个样子,哪有闲心去讨老婆?
“有你什么事?本王不急,你个太监急什么?去去去,准备一下。本王要去拜访林王。”王轼笑骂道。
林冲在朝中威望甚高,哪怕是不喜欢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大燕地天下,就是以他为代表的一班将领们打下来的。再加上灭西夏。平金国,除蒙古,哪一战都少不了他,可谓战功赫赫,九死一生。更难能可贵的是,功劳这么高,却还是小心谨慎,忠心不二,侍奉两代君王都兢兢业业,可算是为臣地典范。
他难得回京一趟,那河间郡王府,自是门庭若市。王轼的仪仗到了王府的时候,却发现不少官轿都在往回走,他心时疑惑,让李顺喜去问个明白。不多时,李顺喜回报,说是林王下了令,概不会客,谁也不见。
“真贤王也,身居高位,如今就要成为国丈,却处处谨慎,不让人说闲话。林公地操守,可为大臣表率。罢了,本王也就不去碰丁子,命人把心意送到,打道回府吧。”王轼说道。
李顺喜命人将礼物送至王府门厅,命护着王轼仪仗准备回府,刚刚动身,一年轻将领追上前来,声称河间郡王有请威王殿下府中喝茶,正是林冲长子林渊。
王轼刚下轿,就看到老当益壮地林冲迎了出来,他慌忙上前,拱手作揖:“小王唐突来访,惊扰了王爷,还望匆怪。”
林冲早就听说先帝有个儿子,不喜读书,却好舞刀弄枪,后拜韩毅为师,学得一身绝技,能手格猛兽,勇冠三军。只是他常年在外带兵,不得相见,今天见到,惊为天人!
先帝雄姿威仪,人所共知,但没想到生下一个儿子,却是如此这般丰神如玉,虽古之潘安宋玉,不过如此。
“王爷?河间郡王?”李顺喜连唤两声,林冲方觉失态,上前拜道:“林冲见过威王殿下,王爷千岁。”
“岂敢,林王为国征战多年,功劳盖世,小王一向仰慕,今闻王爷回京,特来拜访。不速之客,王爷没有拒之千里,小王承情了。”王轼对这位老军人表现出极大的尊敬。
林冲哈哈大笑,执着王轼地手请入府中正厅,命人奉茶。说些闲话,无非就是此次送爱女进京与皇帝完婚一事。
没过多久,林冲突然问道:“殿下,我听说你自幼拜韩王爷为师,学习武艺,可有此事?”
“这算什么?我家王爷还是武备学堂第四期马军科第一甲第一名毕业,拿回了天子剑……”李顺喜逮住机会就要把王轼这些得意的事迹夸耀一番。
“要你多嘴?”王轼白了他一眼。
“哦?还有这事?”林冲难以置信,他军中有不少武备学堂毕业生,个个了得,成为军队中坚力量,没想到威王也是武备学堂出身。
“呵呵,年少轻狂时,先帝担心小王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遂命入武备学堂求学,三年苦读,侥幸得了头名。”王轼谦虚的表示道。
林冲越加喜欢眼前这位少年英才,他是武将,但却是时期过来地,那时军人受到打压,地位远不如今天这以对那些舞文弄墨的儒生,不太待见,现在知道王轼一心学武,又是武备学堂高材生,顿时感觉亲切起来。就将自己地长子林渊,引荐给他。
“这位莫非就是当年枪挑金兀术的林渊将军?”王轼起身。
“正是卑职,不想这等小事,王爷竟也知道。”林渊还礼道。
“早闻大名,如雷贯耳。有机会本王倒要向林将军讨教武艺兵法。”王轼这可不是客气话,他是真有这个心。早就听说林家枪法,独步军中,当年林王还在梁山落草之时。就是第一勇将。后来追随先帝,一条银枪,杀遍诸国将领。枪下从无五十回合之敌。这等高手,可遇可不可求。
林冲何等人?一眼看出王轼是真心想要讨教,他也有心想要知道王轼到底有几斤几两。于是接过话头:“择日不如撞日,难得王爷今天屈尊过府,不如就……”
“哈哈!本王正有些意,不知林将军是否方便?”王轼大笑道。
林渊看向父亲,得到肯定之后,也来了精神,将后一摆:“王爷,请!”
当下取了纱帽。脱了朝服,将衣摆系在腰间,一身利落的打扮,出了大厅。来到庭院之中,早有林府家将捧上两条木枪。林渊接过一条。准备比武。
王轼一看,也不伸手。摇了摇头,对林府家将说道:“取精钢骑枪来。”
林渊一听,大惊失色:“王爷。刀枪无眼,若伤了王爷,卑职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地!”
“林将军,战场上可没有木枪对敌地。再者说,你家学渊源,尽得林王真传,枪法当能收发自如,何必担心?还有就是……”王轼语至此处,笑而不说。
站在屋檐下观战的林冲看出来了,王轼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你林渊未必就伤得了我。如此自信,手底下应该有硬功夫,当下命令取来燕军制式精钢骑枪两条,交于他二人。
那骑枪一丈之长,本是马上利器,现在平地使用,很考功夫。王轼掂了掂,笑道:“林将军请。”
“王爷先请。”林渊却不肯先下手,眼前这位,怎么说也是当今圣上的弟弟。
王轼不再客套,枪尖一抖,脚下便动,林渊只觉那条枪眨眼就到跟前,不过他是战场上过来地勇将,不慌不忙,一枪挑开。两人你来我往,争战不休,初时林渊还想着,人家是王爷,陪他玩玩,不必认真。
可他渐渐发现,自己错了,王轼是认真的。他手里那条枪,始终不离自己身边两尺范围,每击必攻要害,不到十个回合,眼前全是枪花,连人都看不到。
“好快地枪!”林冲在屋檐下观战,不禁脱口赞叹道。当年他是前宋京师八十万禁军教头,韩毅也在禁军任职,不过禁军兵马众多,两人都互相闻名,却未碰面。今日见韩毅地学生如此了得,想来他的身手,定是不错了。
五十回合,林渊逐渐拿出了真才实学,王轼却越战越勇,两人相持不下,旁边观战地林府家人,只看到两团枪影互相纠缠,连人也看不清楚了,人人睁大眼睛,惟恐落了半点精彩。
突然!王轼虚晃一枪,掉头就跑,林渊一看,心里雪亮,王爷到底是在京城玩耍,这等伎俩也想瞒我?不就是想使回马枪么?
立即追上,如影随形,果然,刚到场边时,王轼一声大喝:“回马枪!”林渊早防着这手,一见他转身刺来,全神贯注,用尽全力去格开他地骑枪。林渊臂力过人,战场他使这一手,敌将的兵器从来都不会再留在手中。
这一磕之下,王轼的枪果然直飞出去!咦,人呢?眼前陡然失去对手身影,林渊大骇!忽觉劲风扑面而来,再看时,王轼右手直取他的咽喉!
到底林冲的儿子,临危不乱,将枪收回,护住全身,疾步后退。王轼却比他更快,眼看不敌,林渊将枪闪电般收到胸前,王轼一击即中,却抓到枪杆上,只听一声脆响,那精钢骑兵的白蜡杆,被他折成两截!
“好!”林冲大声喝道!场边家将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拼命叫好!喊声如雷!
“林将军武艺超群,小王佩服。”王轼笑意吟吟,不再进攻。
“惭愧惭愧。”林渊倒也磊落,丢了骑枪,躬身一揖。
“哼,施这等诡诈伎俩,算什么本事?如果不是大哥礼让,一百回合之内,殿下必定落败!”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谁?谁说的?真没眼力,我家王爷枪法高明,骑在马上,瞬间能挑落人耳朵上的铜铃,那铃还不会响,你说有多快?刚才若不是手下留情,就是那招回马枪,林将军也未必接得住。”李顺喜不满地哼道。
还没找到大放厥词之人,又听一个声音说道:“你就是不学无术,威王殿下的枪法缜密过人,自成一体,攻守兼备。与我们林家枪法,可谓伯仲之间,如果严格说起来,一百回合之内,分不出胜负。一百回合之外,大哥或许能胜,却是胜在对敌经验上,而不是枪法。”
王轼听到这番言论,大为赞同,扭头去寻说话之人。这才发现,在左边走廊上,两个人站在那里观战。一个少年,估计二十一二岁模样,浓眉大眼,神似林冲。站在他身边那人,容貌清秀,五官精致,却没有林冲那种英雄气概,斯文得多。
“好眼力,不知两位是……”王轼笑问道。
“哈哈,殿下,幼子无知,冒犯了王爷,还望不要见怪才是。林锋,千,还不见过殿下?”林冲说道。
那两人踏入院中,向王轼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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