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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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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此战我军军官损失数百人,尤其是南府军林元帅部,大到监军,小到提辖,上上下下阵亡了一个遍。现在在职的许多下级军官,都是从士兵临时提起来的。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南府军的首要任务,恐怕就是培养军官。”韩世忠解释道。
  王钰又想起了当初那个设想,在北京设立一所全国最高军事学府,专门培养军官。以前大臣们反对,现在朕要看看,你们还拿什么来当说词。
  “好了,朕知道了。现在大军粮草已尽,让他们回国吧。特别,传朕的诏命,林冲,呼延灼,岳飞,以及有功地将领,安排妥当之后,即回北京面圣述职,领取封赏。”语至此处,又补上一句,“当然,有过甚至有罪的,就来领取惩罚。”
  大燕兴武二年的这场旷世大战,一举奠定了大燕帝国雄踞亚洲的霸主地位。从此之后,蒙古人的势力几乎被完全赶出后世地内蒙古草原,以及外蒙古的大部分地区。大燕帝国地疆域,得到了极大的扩展。南面直达琼州(海南岛),北面远抵后世俄罗斯境内的贝加尔湖。
  兴武二年年末,蒙古王子也速该押抵北京。王钰一反过去对待少数民族被俘首领地宽容,不久就宣布,也速该罪恶滔天,杀我百姓,侵我疆土,其手段之残忍,影响之恶劣,难以言表。遂不赦其罪,下令处斩,首示众。
  消息传出,大快人心!尤其是西北各族臣民,奔走呼告,羌民更是感恩戴德,大首领上奏朝廷,表示铭记皇帝的恩德,世代效忠大燕,甘供驱策。
  大燕帝国对蒙古的重大胜利,使得中华国威更上台阶,远播海外。各藩国陆续上表祝贺,周国皇帝柴桂也派遣使节到北京,表示祝贺,并送来贺礼。
  腊月,有功将领代表回到北京面圣,王钰高度赞赏了将士们的忠勇,大加封赏。
  河北兵马大元帅林冲,功劳卓著。特加大司马衔,迁齐国公,赏黄金万两,极尽荣宠。其子林渊。也被封为烈武侯,升两级军衔。就在诏命下达的第二天,皇帝王钰似乎这样的封赏还不能够体现林冲击败蒙古的丰功伟绩。再度下旨,封自己这位异姓兄弟为河间郡王!林冲成为韩毅之后,又一个因军功而封王地将领。他在朝野的声望。一时达到顶峰。
  而王钰特别关爱的岳飞,则被封为云州郡公,加保和殿大学士,赏赐颇丰。其他有功将领,有杨再兴等人,也各有封赏,可谓皇恩浩荡。
  这该封的都封了,该赏地也赏了。惟独呼延灼一人,回到京城日久,既不见封赏,也不见惩罚,连句话也没有。皇帝似乎在有意冷落他。
  “再过来点,不是。左边左边,好好好,就这样。”林冲府前。少府监的官员奉旨送来了“河间郡王府”的门匾,以及郡王地朝服和仪仗。王爷大败蒙古,圣上龙颜大悦,这封赏自然就是特别照顾了。
  一身常服的林冲出现在大门口,少将军林渊紧随基后,众人一见,纷纷上前拜见。林冲命家人持金银答谢。
  “多谢王爷!此次平定蒙古,王爷居功至伟。下官听说,圣上准备在宫中举行盛大宴会,为王爷及平蒙有功之臣庆祝。”少府监一位官员满脸堆笑的对林冲说道。
  “为国征战,是尽人臣本分,不敢居功,这都是圣上神威所至。”林冲谦虚地表示道。
  “哎,王爷何必过于谦恭?蒙古是圣上的心腹大患,此战一举剪除,从此以后,我大燕就高枕无忧了。对了,听说王爷负伤,不知是否痊愈?”那官员又问道。
  林冲对这突然到来的恭维似乎还不太适应,勉强的说道:“有功过问,已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王爷是柱国之臣,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下官已经办完了公事,就此告辞,王爷留步。”那官员连作了几个揖,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林冲目送他离去,苦笑道:“这几日,王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看来,我还些离京,回到军中。在军队里呆得太久,实在不习惯往来逢迎。”
  “父亲劳苦功高,平定蒙古,普天之下,一人而已。大臣们来套套交情,也是人之常情。”林渊在背后笑道。
  不料这句随口而出的话,却遭到了林冲的痛斥:“胡说八道!自古以来,居功自傲,就是取祸之道。做人要懂是惜福知足,林家地一切都是圣上给的。你小子以为就凭你那点战功,能够封侯?知道东北军的冯擒虎么?人家那是战功赫赫,可到死都没有封到侯,还是死后追封的。今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就赏你一百军棍。”一席话,说得林渊诺诺连声,不敢再造次。
  父子二人正要回府,林渊突然看到又一顶官轿正往王府而来,这官轿还是从三品大员地规格,又是哪位大人来串门了?等那轿子在王府门口落下,轿中之人走出来,林家父子才发现,原来是尚书左仆射吴弼,吴用的二公子。
  那吴弼不过三十几岁,可这人才学过人,十九岁就考中进士作官,因为他父亲地原因,王钰对他也特别关爱,累升至尚书左仆射,成为天子近臣。
  “侄儿给叔父道喜,拜见王爷。”吴弼倒头便拜,林冲亲手上前扶住。因吴用林冲二人,同是梁山出身,私交甚厚,两家往日就走动频繁,所以吴弼对林冲以叔父称之。
  “吴大人客气了,请里面用茶。”林冲笑道。与林渊见过礼之后,三人共同进府。到了茶厅,分宾主落座,下人奉上茶水,寒暄已毕,吴弼道明了来意。
  “侄儿此来,一则是为祝贺叔父凯旋封王,二来是有件事情要和叔父商量。”
  其实在喝茶的时候,林冲就在观察这吴弼。因他常年在外带兵,对这些子侄辈们不太熟悉。他发现,这吴弼品貌倒也端正,不过全然没有他父亲那样的沉稳和持重,为人轻佻,太过张扬。尤其是他身上所佩带地饰物,林冲却是识货的人,他身上所佩带的金银玉器,加一加,恐怕就超过三千两白银了。三品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四五千两。
  “哦?吴大人有事,直说无妨。”林冲捧起茶杯说道。
  吴弼轻咳两声,看了林冲一眼,赔笑道:“是这样的,小侄供职尚书首,在商相手下办事,时常在圣上身边走动,圣上平常说什么,想什么,侄儿也能猜到个大概。现在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必须提醒叔父。”
  见林冲仍旧品着茶,没有动静,他接着说道:“小侄知道,叔父在弹劾呼延灼将军,在圣上面前参了他一本,叔父,有这事吧?”
  这本来是密奏,他如何得知?林冲心中虽然有些许不悦,但这毕竟是吴用的儿子,还是轻笑道:“不错,有这事,怎么,不妥吗?”
  “哎呀,叔父,当然不妥!您老人家这些年在外带兵,不了解朝中的局势。您这次参呼延灼,参不倒就不说了,可就是参倒了,对您也没有好处。”吴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林冲更加不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这是为何,老夫愿闻其详。”
  “叔父,您想想看,呼延大人和您同为圣上重臣,拥兵在外,被朝廷倚若长城。要是呼延将军倒了,那么河北就只有叔父一人,您说,圣上能放心吗?”吴弼说道。
  这时,林冲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你什么意思?”
  “叔父怎么还不明白?您现在已经位极人臣,受封郡王,天子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赏赐给您了。您刚刚封王,就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放,您说朝中大臣,甚至是圣上,会不会认为您这是在侍宠而骄?万一天子有了这个想法,叔父就麻烦了。所以,小侄不得不冒着风险来提醒叔父,放手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那呼延灼将军若是知道了,也是对叔父感恩戴德。”
  林冲总算是听明白了,同时也不禁为刚刚去世不久的老哥哥吴用感到悲哀。他英雄一世,全国上下,莫不景仰,怎么就生出这种儿子来?这吴弼没把他父亲的本事学到,倒学了一身的官场恶习。
  要知道,但凡功臣之后,受到祖辈的余荫庇佑,才得以身居高位,荣华富贵。可你靠的是你先辈的功劳,一旦你的依靠不在了,要么就小心谨慎,明哲保身,要么就凭自己的真本事,去搏取功名。成天的耍这些小心机,唉,吴用在九泉之下若得知,恐怕也会担心吧。
  “哈哈,吴大人倒是有心了。不过,本王行得正,坐得端,对某些大人的弹劾,不是出于私怨,也不是打击报复。林冲作官作人,堂堂正正,眼睛里不揉沙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件事情,本王一参到底。至于怎么处置,这是圣上的事情,本王只是尽人臣本分。”林冲不偏不抑,义正严辞。听得吴弼一愣一愣,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这,叔父,小侄是为您着想,您怎么……”
  林冲已经起身,这意思就是要表示送客了:“吴大人,看在你父亲的面子,本王也提醒你几句。圣上最不喜欢的,就是耍小聪明,有才能要用到正处。你父亲一世英明,你和吴齐两个,要时时谨记你们父亲的教诲,忠君爱国,竭尽微诚,千万不要毁了吴用一生的清名。”
  吴弼满面惭色,说不出话来,心中纵然恼怒,可林冲一则是他长辈,二来又功劳盖世,深得皇帝信任,所以不敢造次,只得拜辞而去。
  “父亲,呼延将军也一直在外带兵,京中想必没有熟人,这吴大人怎么会来替他说情?”吴弼走后,林渊不解的问道。
  “哼,我观吴弼方才言行举止,轻佻傲慢,完全没有他父亲的风范。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参到底!不然冤死的弟兄们如何安息!”林冲忿忿的说道。
  第三桶 第两百九十四碗 军队人事变动 大燕“军校”创立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8…6…11 1:41:26 本章字数:5317
  武二年岁末,王钰在北京皇宫举行盛大的宴会,庆祝伟大胜利。但凡有功之臣,都列为上宾,极尽荣宠。林冲更是众望所归,受到皇帝的大力嘉奖。呼延灼虽然也被命参加宴会,可皇帝从始自终,就跟他喝了一杯酒,什么话也没有。
  散席之后,群臣出宫,王钰独留下林冲,移驾至春暖阁,再度温上酒,看这样子似乎要与林冲一醉方休。后者对皇帝这种特殊的礼遇,表现出了适度的谨慎,恭恭敬敬,丝毫不见居功自傲的模样。
  席间,汉王王战突然跑到了春暖阁。这位皇长子怀里抱着一大堆的烟花炮仗,好像是要来找父皇一起守岁过年,但看到林冲也在场,一时愣在宫门口。
  “嗯,战儿,你来干什么?你母妃呢?”王钰扭头一看,笑着问道。王战这才跑到父皇跟前,奶声奶气的回答道:“母亲说,今天要守岁,让我来找父皇。”
  “见过汉王殿下。”林冲起身见礼道。王战毕竟还小,看着林冲不知道如何应对。
  “小家伙,愣着干什么?还礼啊。”王钰捏了捏儿子的小脸,教导道。王战想还礼,可又舍不得把怀里的烟花炮仗放下,于是猫了猫腰,口称大将军。
  王钰哈哈大笑,将他揽入怀中,放在膝上,又对林冲说道:“这些小辈从小长在京城繁华之都,不像我们这一代,从血泊里滚出来的。朕就是担心,别养了一个败家子,将来守不住江山。”
  林冲一听这话,第一个反应就是。圣上这话有深意啊。难道已经把守江山的责任放在了汉王肩膀上?那么就是有意思要立汉王为皇太子?然后就想到了前天到自己王府来为呼延灼说情的吴弼,自己当时认为一代不如一代,这种事情发生在大臣家中还好,可要是圣上的儿子也不如他。那事情就大了。
  “圣上过虑了,汉王生性聪慧,只要陛下悉心栽培。将来必成大器。”林冲笑道。
  王钰看了儿子一眼,意味深长地叹道:“但愿吧,当初跟朕一起出生入死的大臣们一个个离朕而去。让朕有些时候也感觉自己老了。创业维艰,守业更难,希望这些小辈子们能够体会到父辈的艰辛才好。”
  王战大概是听不懂这些话,心里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去放烟花,可又不敢插嘴问,于就在父亲怀中一直把玩着那些东西。
  “算了,你还小,去吧。回你母妃那里。转告她,父皇晚些时候过去。”王钰放下了王战,摸着他的小脑袋瓜说道。王战一听,这才高高兴兴地跑了。
  王钰看着儿子幼小的背影,向林冲问道:“以爱卿看来。王战这孩子如何?”
  林冲一惊,陡然间感觉这话不好回答。皇帝这么问,也就是明白无误的在向自己传达他想立汉王为储地意思。可汉王才两岁多,人事不懂。谁敢保证他将来一定能继承大统?
  “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不敢妄言。”林冲思之再三,还是如此回答道。
  王钰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笑道:“帝王家的事,都是国事,爱卿何必如此?朕与你相识于布衣之时,数十年来,同甘苦,共患难,你地为人朕很清楚。朕是什么人,你也清楚,难道朕是那种只能同患难,不能共享福的人么?”
  林冲慌忙起身告罪:“臣惶恐,陛下言重了。臣自追随陛下以来,深知陛下乃明君,对待臣下宽容坦诚,从不施巧诈之计。也正是因为如此,臣才不得不更加谨慎。”
  “坐坐坐,可能朕问得早了一点。实话告诉你,先生去世之前,提醒过朕。战儿的出身可能会影响到他,毕竟母亲是前朝的皇族,若朕百年之后,有人居心不良,就可能拿他的出身作文章。可皇后贵妃与朕成婚多年,一无所出,朕不得不早些操心啊。”王钰看来是真没把林冲当外人,连家事也无所保留的对他讲。
  林冲听罢,感觉自己这时候必须要说话了,否则就是对不住皇帝的信任。思前想后,遂答道:“陛下,请恕臣直言。汉王虽则聪慧,但年纪尚小,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需要在陛下地教导下学习。现在言立储,是不是早了点?”
  王钰转着酒杯出神,其实他这么早就想立太子,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有他的考虑在。历代王朝,太子的废立从来都伴随着发光剑影,勾心斗角。就连被后世所推崇的唐太宗,为了太子之位,也不免兄弟相残。
  有鉴于此,他才想早立太子,以绝了某些人的想法。太子之位悬空一日,就有人眼巴巴地盯着,不如早立,这样大家都没有念想。至于孩子是不是太小,这没有关系,自己多栽培,给他找名师教导,王战一定器。
  当他把这些想法告诉林冲之后,河间郡王深思熟虑之后表态:“若如此,那就恭请陛下圣裁。立长不立幼,这是祖宗家法,臣想没有人敢说什么。至于吴大人去世之前的担忧,陛下大可不必,军中将士忠于陛下,谁敢有半点异心,人人得而诛之。”
  王钰很是欣慰,听完之后,不无骄傲地说道:“朕执掌大权多年,别的成就不敢说,惟独你们这班忠臣良将,朕常常引以为豪。好,这件事情爱卿知道就行,不要外传。”
  “遵旨。”林冲顿首道。
  “来,咱们君臣喝一杯。”王钰兴致似乎很高,接连与林冲碰杯。
  喝到两人都有七八分醉意的时候,皇帝才想起他让林冲留下来地本意,于是问道:“朕听说这次对蒙作战,你部任务较大?”
  林冲喝得一张脸通红,但思维还算清楚,听皇帝提起这事,突然起那殉国的宋监军和战死沙场的将士们。一时心中感伤,眼眶泛红。
  王钰是带过兵的人,自然能体会他此时的感觉,抚慰道:“军人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为荣,为国征战,死得其所。爱卿不必过于感伤。”
  林冲方觉失态,告罪道:“臣无状,回陛下。此次不止我部,整个参战部队伤亡都很大。蒙古人地战斗力不是吹出来的,往往前仆后继,蹈死不悔。自女真人以后,臣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敢战的军队。我部很多建制都被打残,急需补充兵源,又特别是军官。”
  “爱卿说到军官,朕倒是有个想法。燕军之中。阵亡率最高的就是中下级军官,此次作战,光是都监以下地军官,就阵亡了上百人。朕打算定一条军法,从今往后。燕军作战,到了一定级别的军官。不许亲临一线,更不许身先士卒。培养一个将领不容易,每一个军官都是朝廷的宝贵财富。”王钰感慨道。
  林冲闻言。不免忧虑:“陛下,将领身先士卒,这一直是燕军地优良传统,从来也都是鼓舞士气的最好方法。说起来,这还是陛下带的头,当年隐空山一战,就是因为陛下地视死如归,才给南府军立下了这个榜样。”
  摇了摇手,王钰反驳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国家民族危急存亡之际,每个人都准备要死的。可现在不同,国家不需要将军们再去殉国,而是要他们好好活着,统率军队。朕有个设想,考虑了好几年,现在时机应该成熟了。”
  “臣洗耳恭听。”
  “这么几千年以来,军官都是从部队中的士兵一级一级提拔上来。军官的培养,从来都是依靠个人的学习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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