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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列国志-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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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犯松绑!”赫芳命令道。
  衙役立即照办。
  “先审董清,把董雅仙暂押刑房候审。”赫芳道。
  衙役依命,把她带走。
  “大胆董清!奉谁之俞,竟敢愉入边境,冒充本邦人民,并串同汝女董雅仙,前来投考女邦主,还不快快从实招来!”赫芳喝道。
  蕈清跪着道:“大人,冤枉!小民实是本邦人氏,世居蛮岭山坳村,此事可向村长王孝查问。”董清辩护道。
  “传王孝!”赫芳高声道。
  不久,王孝进入法庭,走到赫芳的案前,立即跪下叩头道:“小的拜见大人!”原来在开庭之前,他早已被传来到京城候审。
  “王孝,旁跪的人,你认识吗?”赫芳说着,向董清指丁一下。
  王孝回头一看,道:“他就是董清,小的怎会不认识!”
  “他是山坳村的人吗?”赫芳问道。
  “是。”王孝答道。
  “从前他住在那里?”赫芳道。
  “董家居住本村,已历数代之久。”王孝道。
  “传原告人菩提子!”赫芳高声命令道。
  菩提子手巾拿着一条长木,应声而出,走到主审官的案前拱手立定。
  “菩提子,你怎知董氏父女不是本邦人氏?”赫芳道。
  “启禀大人!下官在上月三日到蛮岭山坳村附近,收集民谣山歌,亲眼看到许多摆夷邦的百姓纷纷迁入本邦边境,临时建造茅庐木屋,董氏父女也是其中之二。当时下官也不以为意,后来无意中在那批移民嘴里探悉,原来他们觊觎女邦主和女官的尊位,唆使女儿前来投考,企图侥幸得隽,享受荣华富贵。”菩提子道。
  “那批移民之中,可有幕后主使人物?”赫芳道。
  “这个……下官不知。”菩提子道。
  “据山坳村村长王孝供词,董清父女世居蛮岭,井非外邦移民。”赫芳道。
  “不,王孝之言有诈,不可相信。”菩提子道。
  “何故?”赫芳道。
  菩提子答道:“董清若是世居蛮龄,他的住所必已陈旧不堪,现在下官查实他所居之屋,全用新木建造,还不到二个月之久,因此,派了匠人李三拆来一根椽子……”他说着,把手中的木条,双手呈上,当由衙役接了过去,递给陪审官彭志过目后,于是接下去道:“这是物证,此外,另有三个人证。”菩提子道。
  “匠人李三,另外二个是摆夷邦的移民,被下官捉来作证。”
  衙役听了,连忙出去,不久,带来了三个人证。
  “李三,你知道这是什么木料吗?”彭志问道。
  “这是椽木,由小人奉了菩提子大人之命,从董清的屋上拆的。”
  “你怎知那房屋是董清的呢?”陪审官彭志道。
  “众所周知,董氏父女住在那屋里,而且这两个外邦移民,是他们家里的男仆女佣,也可作证。”李三一边说,一边指者那两个男女。
  那二个男女听了大老爷的话,放心了,面色变得好看一点。
  于是彭志向赫芳作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
  “你们叫什么名字,何处人氏?”赫芳道。
  “我叫阮生,她是内人白癸,摆夷邦赤岩村出世。”阮生道。
  “你们在董家做了多少时候?”赫芳道。
  “董清也是赤岩村入氏吗?”赫芳道。
  “我也不知道,主人父女是否赤岩村的土生土养,不过,我见他们在本村的山林里进进出出,想来住家也是在山林里面。”阮生道。
  “你认识董清父女有几年了?”赫芳道。
  “一华多。二个月前,董清说要搬家,需要男打杂和女烧饭两个佣人,叫我们夫妻去做。
  起首我们不想离开家乡,但后来经不起他,三句甜,两句苦,只得答应,跟随他们父女到蛮岭去,想不到现在出事了。”阮生道。
  “阮生,你说的都是实话吗?”赫芳道。
  “小人不敢欺骗,说的句句实话。”阮生道,“好,你退立旁边……”顿停片刻,赫芳接着道:“白癸,你的丈夫说话不老实,为汁么你不纠正他?”
  白癸吓势势地道:“他说的是实话。”
  于是赫芳拍案喝道:“大胆董清,他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这时,董清大剌剌的,并不惊慌,道:“我承认是赤岩村移民。”
  “你承认就奸……”赫芳说着,眼光移到王孝的面上,严肃地道:“你,王孝,受了董清多少钱,为他作假证人?”
  “小人知罪!”王孝道。
  恰在这时,衙役匆忙进入法庭,报告道:“外面有个老翁,自称山坳村村长王孝,求见大人。”
  众人听到另有一个王孝出现,不由大惊。
  赫芳立即吩咐道,“叫他进来!”
  过了一会,衙役领了那手持竹杖的老翁,走到案前,向赫芳叩首,道:“老汉王孝,拜见大人。”
  赫芳道:“免礼!”一边向对方观察,看来不像坏人,正拟开口问话,不料原来的那个王孝,显然情虚,一看情况不妙,飞跃出去,企图遁逃,可惜慢了一步,被菩提子掀倒地上,吩咐衙役将他三环六扣地绑了。
  事情已经明白,这案子也不必多审,赫芳道:“传方桂进来!”
  这时,一个衙役走来,对菩提子道:“大人!公主请你去。”于是他向赫芳和彭志打一个招呼,退出现场。
  须臾,方桂进入法庭,趋前分别向赫芳和彭志叩首后,垂头恭立。
  “大胆方桂。你串同假王孝,拿了伪造的证明书回来复命,该当何罪?”赫芳道。
  “没有呀!我到了蛮岭山坳村,因路径不热,问一个樵夫,他指示说,王家在竹林后面的茅舍竹篱便是。我到了那边,找到王孝,向他要了证明书回来,难道会错吗?”方桂理直气壮地道。
  “你遇见的是哪一个王孝?”赫芳边说边指这个老翁王孝和那边绑着的王孝。
  方桂看了二人,道:“是那个绑着的。”
  赫芳正拟开口,那老翁王孝抢着道:“方大人,你不会弄错吧!山坳村竹林后面,并无房屋,何来茅屋竹篱?”
  方桂道:“你这老儿,信口雌黄,我明明在那边进去出来,你怎说没有房屋,真是岂有此理?”
  那老者翁王奉道:“老汉年近古稀,自幼在山坳村长大,一草一木,无不热识,怎会信口雌黄?那竹林后面,除了我家亡儿王力的疑坟之外,决无什么茅舍竹篱,所以,老汉说你方大人弄错了。”
  方桂不服地道:“嘿!那么,见到活鬼了!我一个人也许弄错,难道我的跟班小陈也会弄错吗?我带他一起去的。”
  彭志道:“你们不必争论,问那假王孝,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众人只管在倾听方桂和真王孝互相辩论这怪事,没有注意那个被绑卧她的假王孝,直到彭志说:“问那假王孝……”一看地上,除绳索外,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不知在何时遁走了,这使大家惊骇非常。
  原来那假王孝乃是山精木魅之流,乘菩提子离开现场的机会,就使用缩骨潜形大法,逃之夭夭。
  蓦地,菩提子去而复返,匆忙地进入法庭,道:“上当了!公主并未召我,刚才那衙役是个魁物幻形,假传公主命令,使我空跑了一次,真是可恶。这里没有事吧!”
  “出事了,假王孝跑掉了!”赫芳道。
  菩提子听了,并不吃惊,叹道:“这是我的疏忽,想不到这厮也是个物魅,所以没有对他加上禁制……”停顿片刻,他接着道:“像董清父女,法道比刚才那两个物魅还要高深,可是逃不了,因他们已被我所禁制。”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
  彭志问道:“刚才那两个物魅逃掉,还追得回吗?”
  菩提子摇头道:“他们井无大恶,不必去追了。”
  于是彭志吩咐,押董雅仙进来受审。
  过了一会,两个衙役押着那女犯进来,走到案前跪下。
  真王孝看到董雅仙,也不管“法庭重地,严禁喧哗”。大声嚷道:“她是花妖,名叫董花,伤害我儿王力的女妖……”
  众衙役连忙阻止他高声叫喊。
  这时,董雅仙低头跪着,默然无言。
  彭志道:“刚才你说:亡儿王力的疑坟,请问那‘疑坟’二字是什么意思?”
  王孝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赫芳道:“不,你必须要讲出来,以便结束这件案子。不过,现在暂缓,你且到外面休息,稍待一会,我再传你问话。”
  真村长王孝双手作拱,退出法庭。
  接着赫芳命令道:“把犯人押下去!”
  于是赫芳宣布退庭。
  是日中午,赫芳邀请山坳村真村长王孝吃一顿便饭,陪客是彭志和菩提子。
  王孝讲述儿子王力和董花,又名雅仙的故事……
  千峰高矗云霄,群溪环绕山麓,两山之间,在南者属于罗刹邦蛮岭地区的山坳村,在北者则为摆夷邦边境的赤岩村。南山北山蜿蜒相隔二百里内,遍地占木参天。野草从生,瘴气迷漫。毒雾飘缈,凶禽猛兽,优游栖息,蛇虫爬蜥,出没无常,山径崎岖,可通南北,行人裹足,惟有猎民为了生活,不避艰险,深入幽壑绝谷,从事网戈,往往满载而归,崇山竣岭,幽壑险谷之内,猎物甚多,除禽兽外,尚有灵芝珍草,可制良药补剂,奇瓜异果,食之延年益寿,因此,当地居民多一身而兼二职者,那就是打猎和采药同时进行,但也有各自为政的。
  山中既产灵芝珍草。异果奇珍,必有山魈木魅,禽精兽怪,环伺觊觎,武功浅薄的人类前往采食,多为那批魈魅精怪,从中阻挠,或遭驱逐,或置之死地。甚至被吞果腹,尸骨无存。
  荒村僻壤的人,学识浅薄,不知果瓜芝草尚未成熟,功效有限,就去采摘,此举最为附近暗伺的魈魅精怪所忌,所以他们往往难免一死。
  山中瓜果芝草,得天地灵气滋润,又经数百千年孕育,才能成熟,称为珍品。到了那时,魈魅精怪群趋争夺,互相残杀,势所必然,胜者得手,吞服而去,潜炼金丹,修成仙体;败者尸伏山坡,骨暴沙砾,含恨千古。
  在这个二百里周围的小天地里,当地居民年年捕杀了许多风麟龙龟之属,和采摘瓜果芝草等珍品,同时也有不少猎人药师在山中作业时丧身。物类被捕杀和采摘的数量虽多,人类在作业时的死亡虽众,但前者生生不息,后卉瓜瓞绵绵,历尽千秋万岁,经过无数变化,此地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大局面,除了一部分物类,因年深月久而修成了魍魅精怪之外。
  当时,蛮岭群山丛中,万仞峭壁上的石隙里,生长着一株千年灵芝,因饱受日月精华,天地瑞气,芝尖丰茂,微露隙外,而芝茎则完全隐没于隙内,发山阵阵幽香。顿时惊动了这个区域里的许多魈魅精怪。个个希望把它据为已有,以享口福。可是,天然峭壁,高不可攀,瀑布猛泻,腻滑如镜,遂便一般的妖物对此灵芝,可望而不可即,不免垂涎三尺,徒呼奈何而己。
  三年前的某一夏大。时在正午,一条独角巨蟒,头大犹如七石缸。双口如恒,身长百余丈,遍体彩鳞,住峭壁之下蜿蜒出现。它张开血盆大口,先把附近潜伏而不及逃避的花妖木魔,禽精兽怪,一一吸入腹中,使现场成为“惟我独尊”。接着。蟒身略作伸缩,顷刻之间巳将腹中猎物消化殆尽。于是游到一株数百尺高的古松上,以尾缠紧树腰,悬空高神蟒首,口中吐出赤舌如炼、冲破瀑布。直向峭壁上灵芝所在的石隙猛吸,吸力强大非凡,空间相隔尚有数丈,已见芝尖微微摇动,若再加劲,不难将这千年珍品吸入嘴里,但可惜它用力太猛,古松摇摇摆摆,显然不胜负荷,蓦地一声巨响,山泥崩坍,它横斜地倒下,连树根也出土了。
  功亏一篑,巨蟒似乎非常生气,把身子用劲收紧,只听得忽喇一响,松腰被它的劲力绞断,以泄其愤,使那株生长了数百年,已将成神的古松,无端端遭劫。岂非天数?
  它休息一下,但也不甘心就此罢休,接着又蜿蜒地将尾部缠住另外两柱相隔数丈的古树干上。目光照耀蟒鳞,远望犹如彩虹横亘,真奇观也。这样一来,双木就有支撑蟒躯的力量,使它尾部盘缠巩固,能够发挥头部冲动的威力。于是又直伸蟒头,好像一柱擎天,针对着峭壁高处的石隙。吐出赤舌,企图通过瀑布的水帘,吸出灵芝,但可惜术能如愿,原来空间尚有一段距离。无论它如何加紧猛吸,但大部分吸力终被瀑布所抵销,而且水帘反因吸力的增强使倒泻之势更为惴激,无形中发生阻力也愈大。显然一株千年灵芝所生之处,自有百神呵护,岂容丑类轻易攫取?
  可是奇珍异品既为外界发现,觊觎者必多,巧取豪夺,随时可能发生,势难永久保持原物不失。换言之,发现了一件任何东西,不论有益或有害,也决不会永久让它搁置、必然有人加以利用,即使砒霜毒药也不例外,何况千年灵物,服之使人长生不老,有百利而无一害,谁不想要?
  那巨蟒与天然瀑布搏斗良久、前者终于力殚,只得知难而退,缩回蟒头,盘踞树梢,闭目不动,看似入眠,非实它正在思忖别的良策。
  正在这时。天空出现一只黑色大鹫,翱翔之际,犹如一片乌云,掩蔽厂日光,使白天顿成黑夜。须臾,它已到达目的地上空,展翅飞舞,俯冲而下,风声呼呼,响彻山林,木叶纷纷飞坠。接着,它冲破了瀑布的水帘,伸出巨爪如钩,向峭壁上的石隙抓去。企图抓出千年灵芝,不料隙旁四周护芝的石质坚硬如钢,石面腻滑似油,使鹫爪只抓得三寸芝尖,未能连茎带根拔起,显然它已被抓断,大部分依然保留在石隙之内。
  大鹫正拟飞离峭壁,哪知盘踞树梢的巨蟒早巳在旁窥伺,准备突击,一见机会来了,连忙空上窜,疾如迅电,口吐双叉红舌,犹如一条长链,实施偷袭。把那大鹫的右胫缠紧,硬劲把它从空中拖住,不得高飞。
  大鹫不虞有此变化,忽感有右胫一阵剧痛,好比刀割,不由右爪一松,而那爪中的三寸芝尖立即坠落万丈深溪,被瀑布冲向下流。它一看知是巨蟒作祟,就勃然大怒,迅即鼓翅舞翼,准备冲霄飞去,想把后者也带到高空,但三升三挫,而且蟒舌收缩加紧,蟒口吸力增强,使鹫身开始下沉,才知遇上劲敌,于是它使用左爪,抓住了那蟒舌,用劲一拉,把它拉断,这是第一回合。
  这样一来,蟒断舌受创,鹫虽荻得自山,但右胫仍为另半段断舌缠着,尚未脱落。也中毒了。同时,它们凶心均各大发,双方都不甘罢休,接着,大鹫向巨蟒头顶的高空盘旋,随时准备下袭,而蟒头仰伸,摇摆不已,身躯则蠕蠕地缠得两株大树更紧。彼此相持良久,突然前者挟雷霆之势,斜飞俯冲,先行攻击,后者张开血盆大口,迎前搏斗,一掠而过,蟒皮被鹫爪划破三尺,露出了内肉,血流如注,腥气飘荡,中人欲呕。同时鹫翼也被蟒口咬掉了许多羽翮,纷纷坠下地面。这是第二回合。
  不久,第三回合开始。大鹫又盘旋而至,仲爪苴攻那缠在另一株树上的蟒尾,来势凶猛,因蝣身太长,距离太远,使蟒头来不及反扑救护,终于被它抓去一大块带皮的蟒肉之后,退飞高空。
  巨蟒再度受挫,愤怒非常,口吐半段断舌,双目炯炯发光如火,仰视空中强敌,一边迂回地游动尾部,企图缩小盘踞的范围,从两株树转移到一株树上,以便巩固本身的阵地,可是那狡猾的大鹫偏不让它这样做,立即俯冲而来,似乎重施故技,攻击鳞尾的旧创,使其伤上加伤,但那巨蟒一次上当,二次小心,早有准备,迅速地回首窜去支援,不料大鹫使用声东击西之计,乘蟒头伸过去的机会,立即斜飞侧转,反爪抓住了对方头上的七寸部分,一边使用利喙,啄瞎了两只蟒目,等到尾部反击相救,它已经飞走,不知去向了。
  巨蟒失明之后,眼眶里血如泉涌,口吐毒雾似墨,大发狂性,吼着咯咯之声,响震山谷,尾部摇摆不巳,附近大小树木被它扫中,纷纷拦腰折断倒下,凶势惊天动地。过了一会,它似乎精疲力尽,开始安定,侧头倾听空中的动静,但听不到什么声音,知道强敌已经飞去了。
  就蜿蜒地游下了所盘踞的那株大树,希望摸索地回到自己的原窟去休养,却不料那大鹫去而复返,双爪撑住一块千斤巨石,看准了目标,放开双爪,把它队高空掷下,使那瞎眼巨蟒无法避躲,头部正被击中,脑壳立即开花,而死于非命。
  大鹫见此情形,似乎非常高兴,发出哑哑的叫声,自鸣得意,表示胜利。突然,它扭痉一下,从高空飘了下来,但由于双翅分开,降势缓慢,直到地面,却一动也不会动了,原来它的右胫中了蟒舌上的毒液,毒侵血脉,渐渐上升,攻入心脏,终于也一命呜呼了。
  不久,山谷里的禽兽蚁虫纷纷出动,都来争食鹫蟒的尸体。它们吃了肥肉之后,有些安然无恙,有些却也连带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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