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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列国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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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我们还应该问他为何来管闲事,此中不无隐情。”邓忠道。
  “可是,那野道士一定不肯从实讲话。”陶荣道。
  “不管他肯,或不肯,让我来问……”余天使道他们低声说话,不让郝道子听到,
  接着余天使变高声道:“郝道子野仙,你找到毒龙吗?”
  郝道子反问道:“你呢?想来你已找到他了。”这时,他业已查完了附近的云层,结果空空如也,连毒龙的影子也未见到,知道毒龙已经逃之夭夭,于是他连纵带跳,飞跃过来,在三位天神前面站定。
  余天使道:“由于你这野仙中途打扰,毒龙趁机逃亡,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郝道子道:“笑话,你们三个脓包,自己管不住他,反来怪我,难道是我放走毒龙?”
  郝道子把天神称为脓包,极尽侮辱之能事,但余天使等却不能为忤,因为魔国人物,大都喜欢口出污言。
  余天使道:“虽然不是你放走毒龙,但你若无目的,为何前来搞七廿三?”
  郝道子说:“为了好奇,随便问问,乃人之常情,我郝某除非不问。如果问了,即使对方是玉皇大帝,或太亡老君,也不能拒绝回答……你们好大胆量,竟敢违我惯例,犯我大忌,有问无答,是何道理?”
  余天使道:“那就是你拦路阻行的原团?”
  郝道子点头。
  余天使遭:“如今毒龙已经逃走,你还要我们回答问题吗?”
  郝道子道:“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听你们胡说白道了,因为我还要检查那边远处的云层……”他说着,倒身跃退,像一阵轻烟似的,疾如流星,飘向远处,瞬息失去了影子。
  余天使回头对邓陶二天君道:“这厮行为怪僻,被其缠住,难得脱身,他不但是天不怕,简直是天怕他。”
  当时,天神们因毒龙不明不白地失踪,难向天廷复命交差,只得重回黄大仙宫,请求地国神祇商讨善后问题,详情已在前文表明,兹不赘述。
  至于毒龙尊者怎会无故失踪,那是水上郎君的杰作。
  原来当天神们押着毒龙,腾云升空后,不久,水上郎君与花凤也就与黄大仙等告别,接着驾起白云,在后追赶。他本想暗中劫夺毒龙,不使后者落在天国之手。
  在离开逍遥岛上空十里左右,他叫花凤戴上了那顶隐身宝帽,自己也施展了潜形匿影大法,这—对隐身夫妇,催云加速,决心要赶上天神。
  不料在离开逍遥岛约计二十里路程的上空,水上郎君发现远处一朵黑云,如飞而行,云端站着——个道上。这道士非谁,正是自己奉了袁通将军之命,所要邀请而前往雪山,去斗苦行僧的郝道子野仙,他的出现使水上郎君狂喜不已。
  黑云飞驰而过,瞬即撤离了水上郎君的白云,向前疾飘。
  水上郎君心里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说道:“四妹,你把那顶隐身宝帽给我,让我去追,你到这儿的云层里去躲避—下,暂勿露面,等我回来。”
  花凤应命,连忙摘下宝帽,顿时现出身形。她把帽儿递给丈夫后,随即闪身进入密云深处。
  当水郎君的白云飞近三位天神,正是他们与郝道子争论的时候,所以,水上郎君材—见机不可失,立即下手,把宝帽套在毒龙的头上,后者身形应手而没,同时,被水上郎君拉着就走,等到天使余元发觉,他们早已远遁到十里以外的层云中,会同花凤,径回逍遥岛去了,无怪余天使与郝道子遍毒龙不获。
  到了逍遥岛,水上郎君书向毒龙尊者取回隐身宝帽、并吩咐他速觅妥处暂避风头,静候消息,自己与花凤又到黄大仙宫去,以便探听舆论的动态。
  以后的事,也在前文表过。不再重提!
  在小道士钱沅家中的餐室里,郝道子,童老,曾羽,江湖子以及钱沅夫妇等,设宴招待水上郎君和花凤。
  他们原是魔国的同燎和朋友,异乡遇故知,千杯不醉,大家吃喝,非常高兴。
  在席间,水上郎君对于救走的毒龙尊者的事,只字不提,因他不愿意让龙族子孙步自己的后尘,入籍魔国。
  倒是郝道子先讲毒龙尊者的事情。他把大夫子如何叫自己去争取毒龙尊者,如何与天神们周旋,以及毒龙尊者在中途突然失踪。从头至尾详细说了一遍,众人听了都很惊奇。
  当然水上郎君是例外的,因他们是这件事的主角,不过,在表面上,他们不得不随众附和,也表示惊异。
  乘此时机,水上郎君道:“毒龙失踪,使大夫子所交下来的任务未能完成,不知道长有何补救办法?”
  郝道子说:“毒龙尊者突然不知去向,必然另有幕后人物为他撑腰,不是八龙尊者手于足情深,在暗中捣蛋,便是那毒龙学成了神奇的变化,或使用了潜形匿影大法……可是,推测起来,他还没有修得那种道行,所以,我认为八龙兄弟把他带走的可能性较大……如今,任务失败,无法对大夫子交代,使我忐忑不安。”
  水上郎君道:“在下倒有一个机会,假使道长能够应承,不但可补前失。而且这功劳要比争取毒龙胜过十倍。”
  郝道子问道:“哦,是什么机会?”
  水上郎君道,“目前我国正对佛国支系用兵,先要利用脱脱喇嘛进入雪山阴谷,作为籍口,乘机诛杀那道行高深的苦行僧、接着,再去消灭佛国支系……不过,苦行僧目前无人可敌,所以,先遣部队的副参谋——袁通将军特派在下前来,邀请道忙前去对付苦行僧。同时,袁将军说:除了郝道子野仙之外,谁也不是苦行僧的敌手。”
  郝道子笑了一笑,说道:“袁通太把我抬高了……其实,这件事只要烦劳江湖子老弟去—趟,就可解决问题。”
  江湖子对着郝道子说:“袁通是请你去,并非请我,所以我不去。”
  郝道子说道:“为国效劳,谁去都是一样,何分你我?大概袁通不知道你也在逍遥岛。”
  水上郎君道:“用兵佛国支系,人才多多益善,如果江湖子仙师肯与郝道长连袂同行,那真是锦上添花,美上加加美了。”
  江湖子道:“郎君说到人才多多益善。我倒有个异想天开的主张,不知能否付诸实现?”
  郝道子说:“什幺主张?”
  江湖子道:“目前有许多妖魔人物寄居逍遥岛,我想把他们组织起来,编成队伍,开到空空部落去,协助袁通,共立大功,未知此事是否行得通?”
  水上郎君道:“这是好主意,不知郝道长的高见如例?”
  郝道子说:“办法倒是很好,但只怕某些妖魔人物不受约束,拒绝编制。”
  江湖子道:“这不是问题,只要你老兄和桂引子(鬼影子)站出来号召,所谓登高—呼,我相信他们都会群起响应。”
  郝道子说:“鬼影子现在何处?”
  钱沅道:“听说桂老明天可从亚门回来。”
  郝道子说:“他回来后,我想先与他讨沦一下……这样吧!江胡子老弟,这事让你我和鬼影子联合出面,但实际工作必须由你来做,你看怎么样?”
  江湖子道:“好,不过,最后决定还要等到桂引子回来之后再说。”
  郝道子说:“郎君,你几时走?我想与你结伴同行。”
  水上郎君道:“明天,你赶得及吗?”
  郝道子说:“可以,就明天吧!沅儿,你以去。为师带你到喇嘛部落去见识见识。”
  钱沅道:“弟干遵命。”
  郝道子说:“江湖子老弟,明天我可能碰不到鬼影子,你就对他说:我先走了,在这里组炽队伍的事由你与他来搞吧!”
  江湖子道:“老兄,你放心,我会搞妥的,……不过,你是主要的号召人,我要把你的名字放在首位。”
  郝道子笑道:“大家都是号召人,何必计较主要和次要。”
  水上郎君道:“我祝你们成功!这次郝道长欣然接受了袁通将军的邀请。不但使在下未辱使命,而且还有意外的收获,实是生子快事……来,借花献佛,让愚夫妇敬你们一杯。”
  他说道,与花凤起身立正,先饮了杯中之酒。
  几乎在同时。郝道子,江湖子,童老,曾羽以及钱沅陈玉夫妇等也都站立起来,大家干杯。
  坐定后。郝道子问起袁通用兵空空部落的情况,水上郎君把那边的事情作—简单报告。
  在报告中。他当然也提起了葡萄仙子,文中子和许多妖煞,魔煞,精煞,怪煞,鬼煞,乱神,力士,散神。野仙,散人。奇士,狂客以及葡萄仙子的诸位师尊等。
  郝道子听了,吃惊地问道:“那边人才济济。已有足够力量对忖喇嘛部落。何必再叫我前往助阵?”
  水上郎君道:“道长有所不知,我方的妖魔人物都是二三等角色。只可对付头等恶僧而有余,但不能与敌方的超级人物颉顽。至于玄阳子,青城子,亦城广,霹雳山人、太阴生,妙法道人,妙音仙姑,菩提子和方珍等,道行深不可测,但他们都是我方秘密的后备力量,应先隐藏起来,准备在必要时出场,打击敌人的外援势力,例如:崂山古道士,五岳矮仙仆,麻婆, 三清和尚,侠头它。彭本枉仙,崆峒梅水散。四明菩提真人,南海水仙,北海大贞观主,以及其他隐名散仙及狂仙等,他们绝非泛泛之辈,都是为喇嘛部落助拳抱腰的帮手,阵容坚强,不可轻视。此外,那苦行喇嘛乃是超级中的超等圣僧,葡萄仙子的诸位师尊大都非其敌手,即使云阳子也无必胜把握,唯有郝道长始能将他克制,稳操胜券。”
  水上郎君故意把苦行僧捧得很高,无形中也就将郝道子棒得更高,这是他说话的技术,使那“天不怕”听了,心里高兴,不会临叫脱钩,拒绝去斗苦行僧。
  捧煞人,不抵命,人喜谄媚,神爱香火,果然郝道子听了,心里非常受用。他点点头。
  说道:“原来如此……不过,那袁通和你太看得起我了。”
  水上郎君道:“事实如此,并非在下辞职捧,同时袁通将军的眼光决不会把你看错。”
  郝道子笑了一笑,但并不答腔。
  江湖子道:“苦行僧究竞有何能耐?”
  水上郎君道:“若论此僧的道行,只在佛与菩萨之间,但他自视甚高,既不愿为佛,又十屑被封为菩萨,可知其性情之怪癖。据文中子说,他以前曾击败金,空、风、火四轮法王,论道也使文殊普肾辞穷。又据说,近年来,他的功力更为精粹,但那是道路传闻,未可深信。”
  江湖子道:“这和尚既不要作佛,又不要做菩萨,那么,他要些什么呢?依我看来,他是个‘过犹不及’的怪物。独善其身者。未必能独善其性,何况自视甚高,脱不了一个傲字,高傲之人必无虚心,其志已有止境。岂能发扬了不起的作为?这样,论其功力必属有限,他已无法再进步了。”
  水上郎君道:“江湖子仙师的高见使在下非常佩服。”
  在席间,他们又谈到寄居在逍遥岛的许多魔友,虽是升沉不一,但大致上他们的境况都能过得去。
  水上郎君忽然想及张老,他问道:“张老现住何处?”
  曾羽道:“我叫他来看你,好不好?”
  水上郎君道:“不,还是让我去看他,因为我有些私事,想和他谈谈。”
  于是曾羽立即把张老的住址告诉水上郎君。
  这时,他们都已酒酣饭饱,大家又随便摆了—会龙门阵之后水上郎君就与郝道子师徒约定明晨动身的时间,以及碰面的地点于是他站起身来,携着花凤,告辞而去。
  张老对于水上郎君夫妇突然造访,感到席外。
  宾主坐定,他们开始谈话。
  张老道:“魔国分袂,忽忽二十春秋,往事如逝水,一去不复返,惟有故人别来无恙,又不期驾临寒舍,真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水上郎君笑道:“我们这次因公出差,顺便前来拜访,却是借公济私。”
  张老惊道:“固公出差?是否为了妖魔人物偷逃出国,你来追缉逃犯?”
  水上郎君道:“不,不,国内的人哪里还有这种闲功夫。”
  张老道:“纯粹是为了公事,我当然不便置喙,但借公济私。想来是为了贤伉俪的大作一诗事。”
  水上郎君道:“不错。给你猜中了。”
  张老道:“你派遣青鸟传诗,我都已一一拜读,篇篇珠玉,令人佩服,尢其是你们雅人雅事,更使我欣羡不已……”
  花凤插嘴道:“那么,张老夫子,你已经评定我们的问拙作了?”
  张老道:“不瞒你嫂子说,张某不敢。”
  花凤道:“你太客气了……不过,我们会失望的。”
  张老道:“我不会使你们失望,因为我参加了一点意见。”
  花凤道:“也好,你的意见—定是很宝贵的……”
  水上郎君抢着道:“什么意见?”
  张老道:“文不可吹毛,诗不宜求疵,你认为这首诗好,但别人却以为不然;别人认为那篇文章好,而你也未必赞同。因此,诗义之道,爱之者即好,不要之者即不好,人性不同,见解亦异,若要严评优劣,虽古人的诗也可加以挑剔,这样就失去了做诗的意味……这就是我的意见。”
  水上郎君道:“高论,高论,我们斤斤较量于诗好坏,诗格已经比你低了—等。”
  张老道:“那也不见得,你们诗才敏捷,虽是急就,犹如宿构,难能可贵。往一点我就不及你们。”
  花凤道:“张老夫子,你对于诗的意见,使我茅塞顿开,但我们确是多此一举。”
  张老道:“不。不,嫂子,你不要这样说。我虽不喜评诗,但爱此道者却另有其人。”
  水上郎君道:“是谁?”
  张老道:“水金书生。”
  花凤道:“哦,是他……他还在仙国吗?”
  张老道:“不,仙国不欢迎他,所以他已经到别处去了……不过,请你们不要问他的地址。因为他要找守口如瓶。”
  水上郎君道:“我想他一定在洞天福地隐居。只要你知道他在何处就得了,希望你经常与他接触,不要给他逃避责任,因大夫子可能不久就要请他出山,到那时,他会向你要人。”
  张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水上郎君道:“现在我也暂时守口如瓶,到了那时,我会再来找你的。”
  张老哈哈大笑。
  花凤道:“张老夫子,你说水金书生喜爱评诗,那么,你已把我们的诗给他去评了,是抑不是?”
  张老道:“不错。我的看法:他可能评,或许不评。不过,他一定会把你们的诗写入小说里去……”
  花凤接口道:“他的小说是不是叫《怪力乱神》?”
  张老道:“嫂子你怎会知道?”
  花凤道:“是我大姊说的。”
  张老道:“你们同意他这样做吗?”
  花凤道:“我的大姊本来也有这个意思,不过,你既已把诗交给了他,同时他又自动愿意这样做,我们当然不会反对。”
  张老笑道:“我在无形中却做了这件事的媒介,那真是不谋而合了……不但如此,他还要把你们的风流韵事也要编进小说里去。”
  水上郎君道:“这又何必呢?”
  张老又笑道:“自古诗人。风流者多,传流艳事,有什么不好?”花凤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张老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水上郎君道:“此人离群索居,拥妻纳福,不算数,还有闲情写小说,并且还来管别人的闲事,真是……”
  花凤接嘴道:“真是无聊吗?”
  张老道:“有聊无聊,目前不必研究。郎君,我且问你:你们何时公毕,在本岛可以耽搁几天?”
  水上郎君道:“明日清晨就走。”
  张老道:“为何如此急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水上郎君叹了—口气,道:“唉!没有办法。我既已厕身在这个圈子里,只得尽力而为……不过,我倒不希望那些业已置身事外的妖魔人物,再入彀中。”
  张老道:“此话怎讲?”
  水上郎君道:“老兄有所不知,目前宇宙形式大乱,正是仙佛神圣与妖魔精怪的多事之秋,想来你消息灵通,也不会毫无所闻吧!”
  张老道:“略有所闻,但都是浮面的,片言断语,一鳞半爪,我也无从深入钻研。”
  水上郎君道:“是的……不过,我有—语相告,但不足为外人道。”
  张老说道:“谨盼指教。”
  水上郎君轻声道:“待我离开本岛之后,外界若有风吹草动,老兄最好装作不问不闻,出水之人切忌再行落水,以免自投罗网……因为你是不适合那圈子里的环境。”
  张老拱手道:“多谢关照,自当谨记。”
  这时,花凤深恐丈夫言多必失,连忙叉开话题,说道:“张老夫子,你近来有何佳作,当然是关于诗这方面。”
  张老叹了口气,说道:“为稻梁谋,终日东奔西走,此调不弹久矣……行有余力,可以学文,既无闲情,那有余兴?”
  水上郎君道:“这样也好,逍遥自在,虽无闲情,寸心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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