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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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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体的社会变迁和发展方向,的确可以被一些有识之士预见到。但时代洪流当中的那些微观层次上地人与事,却是不确定的。这就像一位正处于春风得意状态的,但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的领导。即使他的管辖之内再如何平安无事,他都要时刻预备着应对那些自己无法掌控地突发事件。

    重生后的时空,以前世的角度来看,已经是一段可以平静对待地历史了,但已然身处并再次融入这个时代的钱长友,仍然固执地认为,这个世界还是动态而充满变数的,它不可能像皇帝的女人那样,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乖乖地等着被临幸。

    掌握了一部分大势不假。但微观层面上的人与事,自己依然要认真地,不能有一丝松懈地去对待。

    钱长友受教地说道:“张爷。你的教导我记在心里了,我会好好准备一下的。”

    张丰和欣慰地点了点头。大有孺子可教之意,“我这里也有一些资料,你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到东屋去看看,咱们也能趁机讨论一下。”

    见钱长友点头答应,张丰和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长友,好好干。如果你能在今年冬天,给我一个惊喜,那我就答应你,凭着我的老脸,去动用一下我地老关系,为你今后的发展,至少在咱们通山县,以至于是三源市,铺铺路,架架桥。”

    钱长友盯着那颗似乎枯萎的吊兰,自信地说道:“张爷,惊喜肯定会有,而且还会是不间断地惊喜。”

    张丰和赞许地点了点头,“有信心就好,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送走了老爷子,钱长友转身回到了客厅,用发动“圣光”地双手,轻轻地抚弄着那棵吊兰,同时心中想到,“自己做事情仍然像前世那样努力,再加上厚积薄发,这贸易的第一炮,肯定不会哑火。”

    钱长友也给其它花卉施加了一下“圣光”,他心中暗暗地发笑,让老爷子地惊喜,就从这些花花草草开始吧。

    钱长友也通过“复眼”去感应了一下,但却没有像那盆豆芽似的,发现某种波动。他心中寻思,可能豆芽盆里,一粒黄豆就能发出一个单独的生命波动,积少成多,自己才能发觉。而那些花卉,虽然比黄豆芽强壮,但个体生命的波动,远远没有通过数量叠加,来得效果明显。

    ……

    第二天早晨醒来,钱长友首先去观察了一下那盆黄豆芽。

    掀掉已经被顶在了盆口的湿毛巾,只见数不清的一寸多长的豆芽,挤满了整个盆,看着那些胖胖的豆芽,他忍不住拿起了几个,便丢在了嘴里。

    “圣光”的神奇,给了钱长友这个在中药栽培方面,只会纸上谈兵的门外汉,莫大的信心。

    上午,凭着自己貌似可以逃课的特权,钱长友跑到了张文林的办公室,给范世豪留下的他家市里的分店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称姓范,是分店的经理。他很客气,对钱长友提到的购买人参种子和藏红花种球的事情知之甚详,并且回复他说,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前来提货。

    钱长友满怀欣喜地放下电话,心中想到,这边分店的经理也姓范,看来范世豪家的生意,可能是那种家族式的管理模式。

    他又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给范世豪打电话了。以自己目前的层次,和范世豪在电话中的共同语言非常少,还是保存着那种一见如故时的好感吧。日后有机会的话,再去主动联系他。



………【第三十七章 两泡童子尿的渊源】………

    长友这几天住在张家,在感觉上,那可真是实在太舒住宿条件好,连伙食也非常的不错。

    如此地优待,钱长友那好意思像个少爷似的成天地饭来张口?一有机会,他就要主动地找活儿干。每天在院子里的压井上压水,然后再拎着水桶,倒进厨房里的水缸,这个体力活儿,已经成了他日常必备的锻炼项目。烧暖气那天,他还特意揽下来往锅炉里加水的任务。

    钱长友的懂事儿,使自己和张家众人,在日常生活里相处得非常融洽。有时候,张文林都戏称,自己又养了一个能干的儿子,老爷子又找了一个听话的孙子。

    用异能“圣光”,这种非常规方式,培植出来的黄豆芽,被张丰和就着干辣椒在锅里一阵爆炒,顿时清香四溢。端上饭桌后,立刻赢得了所有人的好评,连老爷子的饭量也少见地增加了不少。

    在大家的殷切催促下,以及张月茹这个自负见识广博的才女步步监视中,钱长友又不得不做起了生豆芽的营生。

    在张月茹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当中,钱长友在生豆芽的每个流程里,操作自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看到张月茹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样子,钱长友心中暗笑,你还是相信那些黄豆来历神奇吧,这在思想上也是一种阿Q氏的解脱方式么。

    不过,在第二次生黄豆芽的过程当中,钱长友施加“圣光”的次数很少。那些非比寻常的事件,还是让它变成偶然性地现象。慢慢地消失在众人记忆当中吧。大不了,自己贡献出来那半袋黄豆,让别人满怀希望地种去。

    宋玉辉答应给学校的拨款。很快就到位了。砖,细沙等一些材料,已经卸到了学校宿舍的窗户前面。来来往往地住校学生们,看见这些东西纷纷议论的同时,那种高兴劲儿也溢于言表。

    学校如此用心地为住校学生,改善宿舍的过冬条件,一定会通过学生,以及家长们的辗转相传,传遍乡里的。宋玉辉和学校在做实事的同时,相信声望上也会有所受益。

    在前世记忆当中。直到初三的时候,学校才有这项举措。钱长友为自己能够在这场提前来临的学生们的幸福当中,尽了一份力,而暗自高兴不已。至少,自己身边住校的好朋友们。今年冬天会过得舒服些。

    为了保证工期,这次放假,学校还特意安排。多给了一天假期,提前一天放假,这更是给学生们带来了意外之喜。

    当然,这也同时为钱长友他们这些去县里参加数学竞赛地人,提供了十分充裕的准备时间。

    数学竞赛的时间安排在星期五上午的九点半,地点是县城的六中。

    钱长友和带队地数学组组长商量了一下,他不打算像其他人那样,先在学校里会合后,再由老师带着,一起出发去县城。反正竞赛时间和地点他都清楚。一个人行动更方便,还能为带队老师节省下一点儿经费,大家正可谓是一拍即合。

    坐客车回三套河林场的路上。钱长友还真有点儿发怵,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妈妈非得埋怨自己不可。还有那个几万块钱的存折,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赖在手里,不交出去。

    正琢磨着呢,坐在一边地谭海涛凑了过来,低声问道:“长友,我姐前些天说过的,你要请客,带我们去县城里玩,还算数么?”

    钱长友瞪了一眼谭海涛,“你见过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么?”

    谭海涛笑嘻嘻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我问清楚了,也好提前准备一下么。”

    到家的时候,钱长友看到大哥钱长文和自己的侄子钱林也在,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钱长文奇怪地问道:“长友,学校放假了么?”

    钱长友点了点头,“学校为了给宿舍修地火笼,就给我们多放了一天假。”

    钱长友的妈妈郝贵芬不满地哼了一声,“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把妈给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钱长友一边抱过亲热地扑过来的侄子钱林,一边嘿嘿笑道:“学习紧啊,我后天还要去县城参加数学竞赛呢。这些天,都在忙着做数不尽的练习题。”

    钱长友说起来谎话就像真事儿似的,郝贵芬倒也没有深究,“没想到你今天就能放假,剩饭都凉了,我还是现给你去做做吧。”

    见母亲出了屋,钱长文低声问道:“长友,听咱爸说,最近你大赚了一笔?”

    钱长友点了点头,“有这么一回事儿,咱妈没说怎么处理我的钱吧?”

    钱长文笑着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放心吧,我和爸都劝过妈了,她也觉得,你自己既然能有法子挣钱,也应该会自己管钱,已经答应不去强管你了。”

    这可是好消息啊,钱长友高兴得在自己小侄子粉嫩地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钱林挣开了钱长友的怀抱,抬胳膊直蹭自己的小脸,还不满地嘟囓道:“老叔,你长胡子了,该刮刮了。”

    钱长文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兄弟,赞叹道:“一个来月没见,个头明显又窜了一块儿,胡子碴儿也能看出来了,真是成年了。”

    钱长友自得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逐渐成形地胡子碴儿,说道:“大哥,你的摩托车明天借给我用吧,我打算去山里看看马大爷。”

    钱长文点头道:“行,明天你自己去骑吧。路挺远地,你骑摩托车的时候,可得加倍小心一些。”

    钱长友所说的马大爷,名字叫做马祖平,比他父亲钱锦洪大了两岁,一辈子无儿无女,现在一个人住在山里的伐木屋。当护林员。

    东北解放的时候,马祖平全家人都坐着船,随着那些溃败的国民党将领们。跑到南京去了,可年纪幼小地马祖平却意外地走丢了,幸好被一个民间老艺人发现并收留,这才活了下来,后来几经打听,据说马家又逃到了台湾,马祖平算是和家里人彻底失散了。

    抚养他的老艺人去世后,年轻的马祖平在剧团里干过几年,有过一段短暂地婚姻。被下放劳动后,遭了不少罪。最终辗转到了林场。

    有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钱锦洪带着骑在自己脖子上的两岁多的钱长友,出去办事儿。可在半路上,钱长友非要闹着撒尿。结果一泡尿下去,发现了埋在雪堆里,高烧昏迷不醒的马祖平。钱锦洪急忙

    他抬到办公室里。进行抢救,

    在等大夫来的过程中,大家发现马祖平高烧实在太严重了,直说胡话,于是有人提议,眼前先给他灌一下童子尿,看看结果怎么样。于是乎,还不懂事儿的钱长友,又撒了第二泡尿。也不知道童子尿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马祖平喝了以后。不一会儿神智就清醒了过来,接着又将养了几天,便慢慢地康复了。

    钱锦洪工作没调到林业局以前。是林场的工会主席和劳资员,他活动了一下。给马祖平安排了一个稳定的护林员工作,又让他住在山里,负责看管林场冬天采伐,工人们居住的房子。

    这样一来,马祖平对钱锦洪一家是感激不尽,尤其是对钱长友,好得就跟自己儿子似地。要不是担心自己成分不好惹麻烦的话,就认下干亲了。他常常说,没有这孩子的两泡童子尿,自己真就是那死那埋了,两泡童子尿结下来的渊源,一千年里,也不见得有一次。

    在前世中,钱长友高三那年冬天,天气十分寒冷,一天夜里,马祖平可能饮酒过量,就在深山中的那间小屋里,静静地走了。幸亏那时候是采伐时间,被工人及时发现了情况,最后由林场出面,负责处理了后事。钱长友赶回去地时候,只有机会在坟前痛哭一场。

    重生后的钱长友,其中的一个愿望就是,不会让马祖平这位老人,晚年在如此孤寂中度过。

    上次放假回家地时候,又是下雨,又是忙着采蘑菇赚钱的,再加上到山里的伐木屋那里,有三十多里路,钱长友也就没有动过去看望马祖平的念头。这次回家,当然要抽一天时间去看看了。

    钱长友又和大哥钱长文聊了一下家常,问了一些他工作上的情况,妈妈便把刚刚煎好的鸡蛋饼端了过来,这也算是乡下最实在的快餐吧。

    小侄子钱林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鸡蛋饼,就凑了过来,在这个小家伙的闹腾下,钱长友又喝了几碗粥,总算是吃完了晚饭。

    钱长文抱着儿子走了以后,钱长友又陪着妈妈聊了很长时间天。

    果然,妈妈没有让他上交存折,只是叮嘱他,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应该地,但不要大手大脚地乱花钱。

    后来,妈妈又笑着说,从现在开始,他的衣食住行,以及上学的费用,家里都不管了,他们老两口要安心攒钱,准备养老了。

    难得妈妈如此开通,放任自己,钱长友睡觉地时候,做梦都在笑。

    ……

    第二天,钱长友和将要出门的妈妈说了今天要去看望马祖平地打算,妈妈找出来一小塑料桶纯粮食酒,让他带着,嘱咐他几句路上小心,便去上班了。

    随后,钱长友从大哥家里推出摩托,加满了油,然后骑着就直接奔山里去了。

    往采伐场方向去的这条路,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冬天下了大雪以后,才会显得平坦起来。

    好在钱长友骑车一向都很稳,他又不太赶时间,钱长文的摩托车倒也没有太遭罪,快到中午的时候,他就远远地看到了那片伐木屋,以及听到摩托车声音,出来查看的马祖平。

    可能马祖平大半辈子都在劳动,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仍然是精神矍,身手敏捷。

    当他看清楚,来的人是钱长友的时候,老头儿惊喜得直向他挥手。

    等钱长友来到近前以后,马祖平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惊讶地说道:“长友,暑假的时候,我去林场看过你一次。这才隔了几个月啊,你小子地精气神和个头,怎么长进得这么大。”

    钱长友一边停好摩托车,拎起小塑料酒桶,一边笑着答道:“大爷,我现在一个人住校读初中,也算是独立生活了,各方面能没有长进么?正因为长大了,所以这次放假,就可以一个人过来看看你了。”

    马祖平笑咪咪地点了点头。“是这么一回事儿。你今天来得正好,我昨天在林子里套了两只野兔,一只咱们今天中午吃,另一只就带回林场去吧。”

    钱长友也没客气,点头答应了。

    “你找地方坐坐。我这就点火开灶。”

    马祖平拿了两根枯死的胳膊粗细的松木杆,相互垫着,光光几脚。便踹成了数段。

    钱长友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山里地烧火柴来得方便,也不必锯成段,劈成瓣,用脚跺成几截,直接烧就行了。可看马祖平刚才的动作也太麻利了,松木杆的质地并不是像看起来的那么稀松平常。

    钱长友想了想,前世里,马祖平基本上都是亲自从山里来林场看自己,也没怎么见他干过这样的活儿。记得大哥钱长文曾经提起过。马祖平腿上有点儿工夫,曾经在一天夜里,踢死了一只冒冒失失地闯到伐木屋里的野狼。山里的伐木工人。每个都有一把力气,可都不敢在他面前轻狂。如此推断下来。刚才老人家的强悍,倒也正常了。

    钱长友忽然心中一动,自己上次帮李志强打架的时候,被人家追得到处跑,如果自己会两下子的话,杀伤力肯定就能够大一些,如果一脚踹到对方脸上,也不至于当时那么狼狈了。

    这么一寻思,钱长友便凑了过去,嘿嘿地笑道:“大爷,听说你腿上地功夫有两下子,教教我怎么样?”

    马祖平一边在灶台上忙活,一边笑道:“不专心学习,你惦记着这个干啥,打架用啊?弄伤了同学那多麻烦。”

    “大爷,我就是觉着好玩,不会乱用的。再说了,也能强身健体啊。你瞧你这身子骨,我爸比你还小呢,要说到麻利劲儿,那可就比你差远了。”

    马祖平自得地一笑,然后摇了摇头,“你可学不了这个,我是小时候,为了活下去,才被硬逼着练的,再加上年轻的时候,在剧团里工作了好几年,所以才似模似样地会两下子,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功夫。你听别人的传说,那都有夸大地成分。”

    钱长友那肯放弃,开始软磨硬泡起来。

    马祖平慈爱地看着钱长友身前身后地折腾,就是不答应。

    最后钱长友无奈地坐在小马扎上,闷声说道:“大爷,你再不答应,我可生气了。”

    马祖平呵呵一笑,指了指门框上一道深深的锯痕,“那你试着踢两脚,让我瞧瞧能有多高?”

    钱长友瞧了瞧那道锯痕,都过自己头顶了,他拼命地往高里

    脚,差得很远,但他的怪模怪样,却逗得马祖平哈哈

    钱长友懊恼地挠了挠头,“大爷,你别光是呵呵笑啊,我这年纪要是想练地话,肯定来得及。”

    马祖平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料理了一下手里的活儿,便走到门前的空地上。

    他站直身形,提起左腿,用左手握住左脚跟向上搬腿。左脚尖竟然能够对准左肩,并靠近了头部。紧跟着,做了三次下蹲和起立。然后,又换成了右腿,也是同样的一套动作。

    钱长友再次看得目瞪口呆,瞧这架势,这老头儿在山里呆得很防老,离骨质疏松的阶段,还远着呢。

    他不由在心里感叹道,看来身边的每个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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