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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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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月茹扑哧一笑,“用不用给你找个竹板,先来段数来宝?”

    张月茹的奶奶溺爱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别乱插嘴。”

    被张月茹一搅和,钱长友反而更放得开了,“连干三次有点儿难,能不能让我中间吃菜解解馋?”

    张文林下意识地拿起筷子,比划了一下,“吃吧,当然是该吃就吃。”

    钱长友朝着张文林点了点头,“干杯之前的祝福总要来几条,现在我就要照着葫芦画个瓢。”

    宋玉辉笑着摆摆手,“愿闻其详。”

    “首先,我祝张爷张奶福寿双全,退休后的日子比蜜甜。”

    钱长友说完喝下一口酒,这次喝得比刚才那次从容了很多,也品出来了一些酒的味道。

    众人也都跟着举杯意思了一下,老爷子笑眯眯地说道,“先吃两口菜让肚子垫垫底。”

    钱长友依言吃了几口菜,然后接着说道:“接下来,我要祝张婶和宋婶青春常驻,在单位里的职称工资涨得不停步。”

    张月茹的妈妈举起盛着果酒的杯子,笑着夸道:“这孩子,真会说话。”

    钱长友自我感觉对酒的“亲和度”适应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吃菜了,直接对着张文林和宋玉辉笑道:“最后,我再祝张叔和宋叔,家庭开心,仕途顺心,领导放心,部下忠心,百姓归心,呵呵,最重要的是,你们的大侄子,我,去求你们办事,一定要用心。”

    钱长友这些十分有趣的敬酒话,说得大家都很开心,宋玉辉开怀地笑道:“好样的,长友,反应可真够快的,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棋下得好,话说得妙,就冲这一点,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找我的话,决不推辞。”

    钱长友连忙顺杆儿往上爬,称谢不已。

    老爷子这时候插话道:“玉辉,不要把话说得太满,长友将来要是有事儿找你帮忙的话,肯定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到时候你可不要头痛啊。”

    宋玉辉微微愕然,“怎么会呢,好歹我也是乡里的一把手,而且还刚刚才换完届,虽然没有文林调到县里那么前途光明,但在这一亩三分地,说话办事应该还是好使的。”

    老爷子微微摇了摇头,“这么说你是怀疑我的眼光了?”

    宋玉辉连忙摆手,摇头道:“那肯定不会了,我这些年以来,工作能够做得这么稳健,还不是多亏有您老人家不停地提点,我只是有些奇怪您对长友的看法罢了,他毕竟还在上学,能有什么大事儿好求人的?”

    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张月茹的奶奶却不满意地插口道:“小宋,别管老家伙的话,你现在的成就是你自己努力出来的,和他没关系。没退休前,他只要使使劲儿,文林也不至于窝在县里这么长时间,还有你也不会老呆在这个地方。”

    老爷子脸一沉,“别瞎插嘴,你整天呆在国税局里,那知道外面的事情有多复杂,文林和玉辉在下面扎实地工作,好处多着呢,不要老以为市里面多好。再说了,我们现在谈的是关于长友的问题,你横插一杠子干啥?”

    老太太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老伴了。

    见老两口忽然发生口角,宋玉辉连忙岔开话题,“长友看起来的确和同龄人不一样,尤其是在刚才敬酒的时候,颇有大将风范。你老的眼光当然让人信服,只是我还不知道,长友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十分欣赏的事呢?”



………【第二十四章 敬酒,套感情,摸情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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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爷子看了一眼钱长友,笑道:“你别看长友现在一副中规中矩,老老实实的样儿,实际上这孩子能折腾着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你想想,我这辈子见过的钱能少了么?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多岁的少年人,不依靠任何背景,在机会难觅的乡下,居然能够踏踏实实地快速挣到钱,是不是很让人值得佩服?”

    听到老爷子这么夸奖自己,钱长友有些脸红。对于卖牛黄的事儿,别人可没少飘扬他,耳朵都快要起糨子了。有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在这个时代,信息资讯还没有十几年后那样发达,从而导致小地方的人太少见多怪了。

    不过能得到老爷子的真心赞扬,他还是打心眼里面高兴的。在他首次淘金成功后,别人往往是注重那几万块钱,可老爷子却似乎看到了别的东西,这或许就是被老爷子欣赏的起因吧。

    宋玉辉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刚才文林说什么牛黄拍卖会,场面很火爆,这应该就是长友捣动出来的吧?”

    张月茹的妈妈在一旁笑道,“前几天市里下来一拨人,随行的一个记者还到红梅那边的宣传部里打过招呼呢,你俩口子闲的时候就没交流一下消息?”

    宋玉辉尴尬地一笑:“田红梅是曾经跟我说起过这件事儿,可那又和长友有什么关系?”

    “那名记者发的稿子里面,其中有一篇登在了三源日报的生活版面,还配着照片呢。咱们乡里看报纸不方便,我基本上每三天就往家里这边捎几份报纸,给小茹爷爷看,现在那份报纸好像还在呢?”

    在妈妈的示意下,张月茹起身把那份报纸找到,拿了过来。

    她调皮地笑道:“钱长友,一直忘了跟你说,你已经上了报纸,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吧。”

    钱长友接过来报纸,心中难免有些激动,算上前世,自己也没这个待遇呀。在人海茫茫的大城市里,要想正正经经地出个名,那可真是有难度。还是小地方好啊,只要有心,抓住出人头地的机会也相对容易一些。

    报纸上的那张照片,是在钱长友接范世豪递过来的报纸包着的钱时拍下来的,他迅速地扫了一下文字内容,还好不是什么标题党,仅仅是很平淡地叙述一件地方上的逸闻趣事儿而已,

    “来,让我看看,最近工作上的事儿太多,日报什么的都很少看了。”

    宋玉辉看得可比钱长友仔细多了,张月茹的奶奶笑道:“你瞧瞧这孩子,在照片上脸多冷,那像是刚刚赚了大钱的高兴样儿?”

    钱长友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这个人不太上相,不敢笑。”

    老爷子赞赏地看了看钱长友,“你这小子不用谦虚了,小茹当时就在现场,她观察得很仔细,你这是少年人身上少见的沉稳,听说你当天还买了很多技术资料,看来你自己的安排早已经是按部就班啊。”

    钱长友有些微微冒汗,莫非当官的人目光都这么毒辣,心思也都这么缜密?老爷子在思想上真是老而弥坚啊!仅仅从一些小事上,就能得出一些接近于事实的判断。

    田红梅也跟着丈夫宋玉辉看了一下报纸,她惊讶地说道,“这条新闻我看过,为一块牛黄组织竞拍,居然卖了九万块钱,挺让人羡慕的,虽然看了照片,还真没想到本人就在眼前。香秀,你记不记得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好像还和你讨论过这件事呢。”

    张月茹的妈妈点了点头,“说过了也没放在心上,报纸拿回家,还是小茹发现这个新闻的呢。”

    张文林喝了几口汤,然后说道:“这也难怪,赵香秀在组织部里一向很少注意这些小道消息,田红梅光顾着为老宋留心那个大药材商人了,当然不会把这个小小的新闻放在心里。本来我上次从县里回来后,和小茹爷爷闲聊的时候,说过长友的事儿,当时老爷子还半信半疑,等小茹把这条新闻翻出来给他一看,老爷子立刻赞叹不已,稀罕人才的老毛病马上犯了,催着我把长友找来,要认识一下。”

    宋玉辉放回报纸,笑着说道:“老爷子看重的人就是不简单!长友,酒桌上没大小,不能总让你敬我,来,为了表达我的敬佩,咱俩再干一下。”

    这次再推让的话,就有些惺惺作态了,钱长友赶紧起身把酒杯凑过去,于是两个人愉快地干了一次。

    虽然前世有不少机会,曾经和行政级别更高一些的人同桌饮酒,可毕竟以目前身旁的环境来讲,能够接触到眼前这个级别的实权领导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而且就宋玉辉的真心实意来讲,更加是难能可贵。美好的开端,总会为接下来的人际关系带来令人期待的发展。

    钱长友感激地看了老爷子一眼,眼前的被人器重,都是来源于老人家的欣赏和貌似不经意间的引见。刚开始还不如何觉得,下棋之前老爷子态度颇为冷淡,可这未尝不可以当作是人家对自己的暗中观察。

    老爷子应该是领会到了钱长友眼神中的含义,他欣慰地爽朗一笑,“长友,对于你淘金的经过,我们毕竟是东拼西凑地听来的,不是那么清楚详细,大家正好一边吃饭,一边听你讲讲。”

    张文林也附和道:“是啊,上次开车回来的时候,你都没有讲完,这次正好补齐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钱长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席上真正的主角。他也不记得自己的淘金经历究竟讲了多少遍,只记得自己说得一次比一次简练。眼前众人都是有见识的人,为了满足大家难得的猎奇心理,叙述当然不能过于精简了,但也不能浮夸,当下钱长友集中精神,尽量用合适的话语,为大家细细地讲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钱长友酒杯里的酒,已经是第二杯了。此时钱长友感觉到肚子里被纯正的粮食酒拱得热烘烘的,但神志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心中暗自高兴,看来前世八两的白酒酒量,已经恢复了。

    钱长友可谓是非常的会来事儿,淘金故事讲到尾声的时候,他已经和饭桌上的人彻底熟悉了起来,常常能够自然地惹来大家开心的笑声。

    两位书记的酒量的确很大,他们杯中的酒要比钱长友满,可喝酒速度却要比他快,第二瓶白酒已经喝得只剩了一小半,两位书记的脸色和眼神仍然没有醉意的迹象。

    忽然张月茹惊呼了一声,她妈妈赵香秀拍了她一下,笑斥道:“老大不小的,怎么还一惊一乍地?”

    张月茹抬手比划了一下,“你们注意到没有,在座的四位先生,可都是用左手拿着筷子吃饭的。”

    大家看了一下,果然真是如此。

    张月茹的奶奶笑道,“平时最烦和小茹爷爷坐在一起吃饭了,总是和他撞筷子,只有他孙子孙女才受得了他。文林小时候还是左手拿笔写字呢,好不容易才扳回来,弄得我们家一直以来对左撇子都视而不见,没想到现在居然四比四,人数上打了个平手。”

    钱长友拿筷子其实是可以左右开弓的,这完全是因为他小时候右手曾经骨折过的缘故。重生后有天早上吃面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这个小伎俩依然存在,好玩之下还刻意练习过。刚才开席的时候,他只是无意中随着身边的人用左手拿起筷子。

    他接着老太太的话说道:“张奶,我可以叛变的。”

    说着,钱长友熟练地开始用右手拿着筷子吃了起来。众人惊奇之下,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客厅里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宋玉辉笑着指了指钱长友,“你小子这叫左右逢源,了不得啊。”

    他举起酒杯道:“长友,我现在和你越来越投脾气了,来,咱俩再干一下,以后就是忘年交了。”



………【第二十四章 敬酒,套感情,摸情况(下)】………

    大章。

    ~~~~~~

    钱长友愉快地说道:“那可多谢宋叔瞧得起我了。”

    喝了一大口,放下酒杯后,钱长友为了避免大家只是单纯地谈论自己,于是有意地转移了一下话题,“宋叔,刚才听你们谈论的时候,说到一位药材商人,该不会就是买走牛黄的那个人吧?”

    宋玉辉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田红梅,用探询的语气说道:“应该是同一个人吧,有钱人可能会很多,但让领导陪着来下面考察,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我还记得那位商人的资料,他好像叫范世豪。”

    田红梅肯定地点了一下头,“不会错的,就是他们。”

    钱长友倒没有马上说自己卖完牛黄后,和范世豪谈得如何投机,他只是点了点头,“那人要是叫范世豪的话,就没错了,他也来咱们乡里考察了?”

    宋玉辉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说道:“来是来了,可惜人家没怎么呆,坐着车转了大半天,草草地吃了一顿饭就走了。”

    钱长友有些明知故问地说道:“宋叔是想拉他这个项目么,范世豪打算干什么?”

    “据说是想要开个药圃,正到处挑选地方呢。人家买卖很大,之所以到咱们这个欠发达地区来转悠,就是看中这里的大部分环境仍然保持着原始形态。我事先挑了好几个地方,亲自陪着他们去现场看。嘿嘿,范世豪态度上很客气,可就是不松口。我一看,人家陪同来的副县长都不慌不忙的,我急得那门子劲,还是顺其自然吧。”

    钱长友沉吟道:“我卖完牛黄后,还和范世豪聊了一段时间,感觉上这个人很直爽,他应该不会像一般商人那么故意拿架子,等着谈条件的样儿,之所以没有肯定答复,估计是对地方还不满意。”

    宋玉辉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这么有把握地推断,怎么好像对那位范世豪还挺熟悉的?”

    钱长友微微一笑,“一面之缘,虽然时间不长,但彼此谈得挺投机地,也就成了好朋友。嗯,就像现在我和宋叔这种相见恨晚的样儿似的。”

    宋玉辉笑了起来,看了看老爷子,“张叔,我才发现,长友的人缘还不是一般的好,把牛黄卖给了人家,居然还和对方成了朋友。我那天可是殷勤款待,结果还弄得不冷不热地,要不是人家敬了几支没见过的特供烟,我还以为我这个乡书记当得失败呢。这两厢一对比,不服不行啊。”

    老爷子浅饮了一口酒,缓缓道:“你从机关里出来没几年,乡里的事情很琐碎,能这么快捋顺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你也不用那么着急拉项目,在接下来的任期里,只要有心,一定会有机会弄出显著成绩的。”

    宋玉辉受教地点了点头,然后对钱长友笑了笑,“对了,长友,你家是那个村子的?”

    “三套河林场。”

    “林场的?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咱们通山县是市里最大的县,下辖三个镇三个乡,行政区划上可以说是比较少的,所以各片的面积都很大,其中利民乡排在第一位,三个林场就都在乡里么。可要是说到谁富,呵呵,乡里财政就得往后让了,去年的统计,倒数第一。长友你说,我找项目落户的心情能不急么?”

    钱长友想了想,宋玉辉的心思可以理解。仕途中政绩当然最重要,而其中以经济发展为考评的重中之重。按照宋玉辉的说法,以目前利民乡的落后状况来讲,作为一把手,脸上确实无光。看宋玉辉的架势,仕途上也想更进一步,如果不想靠百分百地钻营关系,那就得做出点儿明显的政绩来。

    不过因为钱长友家所在的林场,和周围的农村是那种所谓的不属于一个系统的关系,他对前世乡里的情况还真就不熟悉,和同学有关的,能够道听途说点儿,其余的也是一眼黑。

    听宋玉辉说乡里的财政这么落后,又看到众人的注意力不是那么往自己这里集中了,他禁不住说道:“利民乡既然是最大的乡,光收那些农民的税,也不至于让财政太困难吧。”

    听钱长友这么说,张文林笑了起来,宋玉辉正在挟菜,也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长友,如果按照你这个说法推论下去,我可能就是贪官的命了。”

    钱长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忙诚恳地解释道:“宋叔,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张爷刚才都说了,乡里的事情很琐碎,那情况肯定相当复杂了,当然不会像我想得那么直截了当,我问的业余,你们就不要用专业的眼光来评判了,权当是吃饭闲聊,顺便给我上上课,扫扫盲了。”

    宋玉辉一大口把菜吃下,“长友你虽然说得很直接,但也说明了你是在以一种角度思考问题。事实上也的确是你说的那样,乡里财政上很大一块是来源于农业税收,但实际工作中牵扯很多,情况比较复杂,并不是一加一就等于二那么简单。”

    看宋玉辉说得颇有感触,钱长友不由地想到了前世中,自己毕业几年后所从事的一些项目管理工作,有时候不是技术厉害,能解决某一个问题就万事大吉了,关键是在整个系统上要控制的好,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每个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层次不同,整个项目最后的成功与否和完美程度,基本上就是取决于对参与项目人员的管理。

    他理解地说道:“管钱管物都有难度,但却没有管人难,宋叔的工作是统领全局的工作,层次在那里摆着呢,不是我坐在这里想当然就能够干想到的。”

    宋玉辉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说道:“长友,要不怎么说你讲话中听呢,一下子就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看你的思想高度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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