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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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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虚伪!”杜若也扭过头来,蔑然看着她,冷笑涔涔,“救孤儿、帮缕词,果然就是为了在公子面前显得心善——如今公子不在,邹氏凄惨成这般模样,也不见你再发什么善心了。”

    红衣贝齿一咬就要反驳,杜若却先一声叹息,摇一摇头:“得了得了,我没本事斗不过你,你就当我是图一时口舌之快吧。”

    “……”红衣的话被噎在口中,眼看着杜若再不多做停留地提步离去,自知自己要进宫也不能耽搁太久,冷睃她一眼,暗骂了一句,“蛇精病!”

    那宦官始终维持着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见红衣重新回过头来,更是只字不提方才之事,继续循着先前的话题同她闲说着:“听闻姑娘那支《佳人曲》跳得格外好,与当年的贤妃娘娘不相上下……”

    。

    从宫门到颖淑宫的路红衣都走熟了,进了颖淑宫宫门,途中路过的宫娥与她打招呼的态度也都比头一次亲昵了许多。

    红衣走进殿门,却不禁浅浅一怔。

    这是唐昭媛的住处,但往日来时,张云月和阮淇也都在,四人一同研习一番舞艺然后小坐闲聊,每次都是这样。

    可这一回,不仅张氏和阮氏不在,就连平日端坐主位的唐昭媛也不在。殿中安安静静的,只有八名宫娥整整齐齐地侍立在殿中,弄得她都不敢往前走了。

    红衣茫然地看向带她来的那宦官,那宦官咳嗽了一声,这才有一宫娥迎了过来,朝她一福,道:“姑娘,我们娘娘今天身体不适,便没召张姬娘子和阮姬娘子前来。娘娘正在寝殿等姑娘呢,姑娘请吧。”

    端然是解释得伶牙俐齿,与方才疏忽了她到来、须得宦官提醒才迎上来的做法不太符合。

    红衣心里便有点打了鼓,再深想一些就更觉得奇怪了——既然因为身体不适连张氏和阮氏都没请,为什么还唯独请了她来?

    红衣悬着心,添了几分戒备,不动声色地随着那宫娥继续往里走。

    进了寝殿,看到唐昭媛倚在贵妃榻上,看面色似乎是有那么点虚弱。红衣静了静神,若常行下礼去:“昭媛娘娘万安。”

    榻上安歇之人费力地抬了抬眼帘,定睛看清楚她,便要撑身坐起来,口中笑说:“哟……红衣姑娘来了?快起来。”

    那领着红衣进寝殿的宫娥上前去搀扶唐昭媛,红衣也依言起了身,唐昭媛坐稳了身子,便挥了挥手让那宫娥退下,掩唇轻打了个哈欠,笑容看上去无甚神采:“本宫到底不似姑娘这般年轻了,你别见怪。”

    红衣颔首示意理解,唐昭媛招一招手,示意她坐到榻边。刚欲说话便一叠声的咳嗽,忙不迭地伸手去拿茶盏。

    红衣离那矮几近些,自是要帮一把。茶水奉上,她踟蹰着问道:“娘娘若觉得不舒服,可要请太医来看看?”

    唐昭媛稍一摇头。

    一口气饮下半盏茶水,她才松了口气,面色微缓看向红衣,衔笑解释道:“请过了。太医院忙,说是要晚些时候才能来……等等便是了。”

    唐昭媛说着,微偏过头来,目光定在她面上:“本宫想去院子里坐坐,看看你跳舞。乐工给你备好了,更衣吧。”

    跳舞?

    红衣眼底微凛,愈发觉得今日这一切都太奇怪,不请张氏阮氏却犹叫她来也还算了,眼下唐氏显然身子不舒服得很,却还执意要她跳舞……

    红衣轻吸了口气,微笑着劝道:“娘娘既身子不适,还是好好休息为宜……舞乐一起多有些吵,怕是……不太好。”

    她到底是不善应付这些事,说辞大是有些生涩。唐昭媛听言一笑,温和道:“无碍的,不挑那些个聒噪的曲子,就那首《佳人曲》便很好。”

    唐昭媛怎么就这么喜欢那首《佳人曲》呢……

    红衣心中的防线不由提得更高了,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见她仍执意要往外去,轻一咬牙,狠下心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昭媛娘娘……”

    这举动反让唐昭媛一怔。

    “昭媛娘娘病着,奴婢不敢起舞搅扰娘娘休息。”红衣竭力地让自己的话中充满语气,稍抬了抬眸,泪盈于睫,“纵是娘娘自己的吩咐,但、但若娘娘的身子出了什么岔子,还是奴婢的不是啊……”

    这逼出来的演技。

    红衣觉得话到了这个份上就该是够了,唐昭媛一时也果真未在说出什么来。这般静了一会儿,忽闻唐昭媛话音一冷:“你是执意要忤本宫的意了?”

    “奴婢不敢。”红衣话语谦卑,身形未动,翻译过来其实也就四个字:我就不跳!

    唐昭媛的面色阴了下去,心中思忖着,正欲再迫她一迫,余光瞥见门口有人影至,视线一抬,忙将话噎了回去。

    红衣仍跪伏着,感觉到眼前的唐昭媛离了榻,而后听到一声问安:“陛下。”

    红衣险些吓得晕过去。

    脚步声顿了一瞬,而后传来的话语声中略有抚慰:“身子不适,就别跟下人置气了。”

    “诺。”唐昭媛应话的声音软绵绵的,语中一顿,又笑道,“她倒不是臣妾宫里的人,是个舞姬,舞艺过人。臣妾病着不舒服,想看她跳舞解解闷,她不肯,臣妾才不高兴了。”

    “哦。”皇帝应了一声,带着些许了然。唐昭媛回头看过去,目光停在红衣的后背上,笑意愈浓:“说起来,她的舞……陛下兴许也会喜欢呢。红衣,快去更衣,只跳《佳人曲》这一支便好。”

    又是《佳人曲》,又是着意提及了这个名字。

    红衣心中骤沉,蓦地想起方才带她来的那宦官随意的那句闲说:“听闻姑娘那支《佳人曲》跳得格外好,与当年的贤妃娘娘不相上下……”

    天啊……!

    顿觉五雷轰顶!

    怨不得唐昭媛对她跳舞这么上心,几次三番地专程召她这侯门舞姬入宫献舞,合着是在给皇帝物色人啊……!

    自己的年龄可还不到皇帝的二分之一啊!

    红衣一阵心惊。一边对目下的情状怕得不行,一边又庆幸还好方才自己多了个心眼——若不然,皇帝来时大概正巧看见她在院子里起舞,万一他看上了,她逃都没地方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衣直起身来。起身间,手在曲裾垂胡袖中一摸,将一物捏在了指间。

    她低垂着首行上前去,眼都不敢抬地在二人面前一福,硬着头皮道:“陛下、昭媛娘娘,今儿个……时候不早了,昭媛娘娘又身子不适,奴婢还是……早点回府去吧。”

    她很清楚自己说这话胆子太大了,是以在听到有人发火前,便快速地将那腰牌取了出来,双手托起。

    席临川这牌子兴许能帮她的忙,她只好试试。而至于说辞么,她说了个小谎:“君侯吩咐,让奴婢别太晚回府……”

    “你是冠军侯府的人?”皇帝出言便问,红衣点点头:“是……”

    皇帝扫了眼那腰牌,又道:“这是冠军侯给你的?”

    红衣复又点头:“是。”

    皇帝认真地打量起红衣,起先只觉得有些面熟、名字亦有些耳熟,少顷后恍悟:“冠军侯那次在宴上与何庆动手便是因为你?”

    “……是。”红衣不由尴尬,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这小子,理由说得冠冕堂皇,果然还是另有隐情。”皇帝失声而笑,红衣似懂非懂间,听得他意有所指地又道,“再过些日子他就回来了。”

    红衣隐隐约约地觉出,陛下他可能……想歪了。

第41章 姻石() 
这事实在让红衣心有余悸。

    离开皇宫好久,一颗心都还是“噔噔噔”地乱跳着,好像要把胸腔震串跳出去一样。

    是的,并没有出什么事,似乎连什么不愉快都没有惹起来,她平平安安地出了宫、现在正在回府的路上……

    但所有事情,都只有一线之隔而已。

    她如果拗不过跳了那舞就不一样了,或者,如果席临川与皇帝的关系没有那样近,大抵也不一样了。

    唐昭媛这一出,张云月和阮淇清楚与否她不知道,那位会跳《佳人曲》的贤妃娘娘又是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但这些她一无所知的事情差点让她脱不了身,一步差池兴许就把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踏进府门,红衣抚着胸口深呼吸了几番,强定住神,直奔乐坊而去。

    她要把近来从宫中积攒的各样赏赐找出来,拿去当了换钱。要立刻这样做,看看能换来多少,如是仍不足两千两,再赶紧想别的办法补齐。

    等席临川回来,她要马上为自己赎身,这贱籍的身份半刻都不想多留。

    有自由才是王道。待得入了良籍,谁都休想逼她干什么,不管是宫中妃嫔还是带兵将领。

    自是不会再去聿郸开在敦义坊的那家当铺了,红衣问了问路,直接去了离得更近些的延禧坊。延禧坊中的进宝当铺门面也不小,迎上来打招呼的伙计同样态度热情。

    红衣将手中包袱放在堂中案上,解开上面打着的结,话说得开门见山:“有劳找掌柜的来看看吧。”

    那伙计也多少识货,一扫她带来的东西,又听其言,没有什么废话,当即去后面请掌柜。

    掌柜的认认真真地验着火,红衣提心吊胆地等着。

    清点下来共是翡翠满绿玉镯子一对、翡翠三镶如意一柄、雪花白银的钗子一副五支、另有金丝楠木所制的妆盒一个。

    掌柜地看了一会儿之后,仿佛陷入了沉思……

    红衣忐忑地等着。见他看一会儿、压声和伙计交谈几句、再看一会儿、再和伙计交谈几句。

    那伙计却也是一脸苦思的样子,如此一来二去地“探讨”了半天,伙计又去打了算盘,回来同掌柜地回了句话后,掌柜的道:“这个……姑娘您看,一副白银钗子三百两、这玉如意四百二十两、金丝楠木的妆盒样式旧了些,原是不收,但在下的孙女独喜欢收些老物件,又将嫁人,在下便自己买了给她算假装……便算你二百两,可好?”

    红衣听完之后略琢磨了一遍,觉得这价格尚可,便点了头,又问他:“那对镯子呢?”

    “这镯子……”说及此,那掌柜又是苦思一番,而后一喟,“老夫得跟姑娘说句实在话。”

    红衣忙颔首:“您说。”

    “这镯子啊……若搁在两年前,大概更值钱些。近两年不知怎的,玉镯行市不景气,你若再等等,兴许过些日子又是个好价。”

    这话说得坦诚,红衣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时有波动。狠下了心,还是道:“您且说这镯子能当多少钱吧?”

    “嗯……”掌柜的沉吟着,道,“三百五十两。”

    红衣的脸当场就垮了。

    这堆东西里,她原以为最值钱的就是这对镯子了。虽然她对文玩一类并不在行,但二十一世纪时网络那么发达,多少听说了一些。

    她可是见过一只满绿的冰种翡翠镯子……卖到几百万啊!

    眼下这可是一对啊!

    红衣哽咽着向掌柜的道:“不能……再多些么?”

    “……”掌柜的认真想了想,干脆地回了她两个字,“不能。”

    这下可和红衣预估的结果差得远了。

    她以为这么多东西一并拿来当了、再加上之前积攒的几百两,两千两银子铁定有了,兴许还能结余点。

    没想到居然还是明显不够,不用算都知道不够。

    垂头丧气地在掌柜面前杵了一会儿,她幽幽一叹,道:“罢了罢了,当了吧,我急用钱。”

    掌柜的也就点了头,走到柜前又打一遍算盘,然后到后头取钱去了。

    片刻后一沓银票拿过来,掌柜的将钱交到她手里:“一千二百七十两,姑娘你点点。”

    红衣默然接过,细细地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要收进袖中。低头一看,余光触及腰间垂下的挂饰时,微微一滞。

    玉香囊。

    她有些矛盾地思量起来。这玉香囊已在当铺走过一遭,又重新回到了她手里,若说戴玉要看缘分,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缘分。

    但,她答应把它留下的时候,顾及的可不是什么“缘分”,是不想辜负了聿郸这个朋友。

    后来出现的事则让她觉得,聿郸那样别有用心,实在算不上什么“朋友”。

    跟送玉之人都不算朋友,也就更没心思去琢磨什么和玉的缘分了!

    红衣先将银票收了,手上麻利地将那玉香囊从腰带上解下来,问那掌柜:“这个能当不能?”

    掌柜的一笑:“你若想,自然能当。”

    他说着把东西接过去,端详一会儿告诉红衣能当三百两。

    红衣咬着嘴唇,暗自做着心算:此前攒了三百七十两,这回又有一千二百七十两,那么加起来就是一千六百四十两了,还差三百六十两。

    她水眸一翻:“老实告诉您,我这东西从前当过,当了三百五十两。您看这样成不成,您给我三百七十两——不是单这个加价,前几样我都没跟您争,这二十两就算是这些东西一共加的钱数,您必定是不亏的。”

    那掌柜蹙着眉头,啧了啧嘴,却道:“姑娘,您若这么说,那金丝楠木的妆奁我可不要了。”

    “……”红衣脑中一晃,忘了还有这一茬:这里面还有一件掌柜的自掏腰包收的东西呢。

    “……别啊。”她立时泄了气,顿时堆起笑来,央道,“若不然您加十五两?实在拜托了!这钱对我有要紧用处,就差这么点,您就……”

    “年纪不大人还挺精。”掌柜地扫她一眼,“得了得了,我给你加十二两,行不行?”

    “行!”红衣当即就答应了,生怕越磨下去越不愉快,万一掌柜的不高兴一件不收了怎么办?她可是弱势一方!

    从当铺中出来,红衣望着湛蓝的天色,高兴得直想大喊一声。

    攒够赎身的钱了!

    手里有了两千零二两银子……

    这二了吧唧的数字!

    。

    军队返回的行程比预想中慢了许多。

    除却有俘虏和战利品要清点外,许多时间都耽搁在了百姓身上。

    大概是这战胜得太漂亮,凯旋的消息传遍各方,军队所过之处总有百姓围绕欢呼,拦下将领奉上美酒美食,直弄得一干将士应付不来。

    这晚,席临川所辖的军队驻在了拉珈寨附近。

    拉珈寨地处祁川边境,是大夏与赫契的交界处。此处所居并非汉人,而是从南边迁来的其他民族。不过累年下来已被汉化,又在大夏得以安居乐业,听闻朝廷大军取胜,拉珈寨和其他汉人百姓一样欣喜。

    欣喜到连席临川这堂堂将军都抵不住这番热情……

    送酒送肉也就罢了,村长还带了村子里的年轻姑娘同来。

    按规矩,军中不可夹带女人。眼下虽已是战胜之后,席临川还是没有松口,村长迫不得已让姑娘们回去了,过了一会儿……换了一波拉珈寨男人来。

    夜幕降临后,原本肃穆的军营中载歌载舞的,笑语传了好远。

    席临川的心情自也不错,盛了碗酒坐在一簇篝火边,听着拉珈语的歌声。须臾,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两种语言一同起哄,回首看去,是有士兵在抛什么东西。

    夜幕中,看不清那是什么,但仍能看出那东西腾到半空时会分为两半。落地后要重新捡起两半,合上后再往上抛。

    他看了一会儿,没能看出是什么名堂。便将酒碗搁在了一边的地上,起身走了过去,朗声笑问:“这是什么?”

    “将军。”士兵们抱拳,几个百姓则欠身施了个礼,而后村长道,“这东西,是我们拉珈寨的神物,叫姻石。有两个妙用——未有心上人向上的抛起,两半在空中分开的一瞬,能看到未来的心上人长什么样子;至于有了心上人的,则待它落了地后看看落地的方向,如是两半皆朝天或朝地,则是两方心向一边,能成姻缘,若一上一下,则多半有些麻烦……”

    村长的汉语听上去仍有些“不地道”,但解释着这异族奇事,听上去倒更有些味道了。席临川听罢笑点了点头,就打算看下一个士兵扔那姻石,人群中却忽有一人起哄道:“将军也还没娶妻呢!”

    “……”席临川蹙眉,一个眼风扫过去,却根本寻不出是哪一个说的话。

    然后,起哄声就连成了一片:“对啊!将军也还没娶妻呢!将军先来!”

    席临川偏头看向那已被士兵捡起的姻石,觉得扔一扔也无妨——次一句于他而言无碍,他觉得若真两情相悦,有甚麻烦都是可以过去的;头一句倒略有点兴趣。

    毕竟重活一世,能看看自己今生会遇上怎样的姑娘,也挺有意思。

第42章 回城() 
席临川在起哄声中将那块姻石接到了手里,掂了一掂,分量并不算很轻。

    他衔着笑将它高高抛起,抬起头望过去,见它飞到半空中,蓦地打开……

    一张熟悉的面容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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