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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徒弟再爱我几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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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知道…”

    “你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看不起我么?”

    “不是啊大哥……”

    “我可认识在御林军做事的人呐!这鬼医的真面目没几个人见过,但他只用的刻有杜若花的暗器,揭皇榜的那一天当然现身了,一身黑袍子,身高九尺,果然是面目狰狞,一双铜铃大眼…像鬼一样!”

    “这鬼医还无恶不作!吃人挖骨,可怖的很!据说以前还买下了不少穷苦人家的童男童女,用来做那种卑鄙下流的事情…”

    ……

    “怎么,老师也对那鬼医有兴趣?”

    看罗槿眉头皱的越发深沉,白蔹单手撑着膝盖,筷子轻轻夹起被罗槿遗忘的一桌饭菜,浅尝一口:“不过是些江湖传言罢了,真真假假的,老师因什么感兴趣?”

    回过神来,看着白蔹自顾自的下了手,似乎是不满意自己的走神,辩解道:“江湖中从来不缺传奇,也不缺少传说,可是…这个鬼医为什么放着闲散的日子不过,非要来都城踏这趟浑水。”

    “没错,长生修仙违背天理人伦。放着闲散的日子不过,偏要来这风云瞬变的都城……难不成,是有其他见不得人的目的呢。”

    白蔹十分配合的回应了罗槿,丝毫不在意隔壁桌对自己的恶意评价和随后展开的各种猜测。

    点点头,考虑着白蔹话语中的可能性,继续道:“陛下生性多疑,宣王朝堂上更是大压太子,就是不知道这位鬼医的目的是什么,权力?地位?或者是钱财…但揭下皇榜,就要有长生之法,不然,这可是欺君之罪。”

    “老师是担心那鬼医不能全身而退么?我以为老师更在意的、是朝堂局势的变化。”

    被白蔹直盯盯的瞅着,颇有种被阿武俯身的感觉。

    罗槿与白蔹还在熟悉阶段,目前为止,都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就算被冠上了师徒名头,对于‘所爱之人’的占有欲也不至于这么快爆发。

    正思索着要如何回复、来解释自己可能认识那个‘鬼医’杜若的事情,隔间外就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女声,越来越近、声嘶力竭的在喊着什么。

    英雄救美,从来都是江湖中人所向往的行侠仗义情节。没等罗槿反应过来,隔壁那一桌大声喧哗、聊天的汉子就追了出去。

    “出去看看。”

    本以为白蔹不是爱管闲事的性子,罗槿正要跟他提议,就见白蔹放下碗筷,留下一句话,从袖间抽出折扇挥开了挡帘。

    原本收拾干净、风格素雅的外厅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刚才在隔壁谈话、说个不停的那两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短短时间里遭遇了什么,两个大男人歪倒在散乱的桌椅当中抽搐不已。

    通往二楼的楼梯闪过一道人影,从其他的房间中跑出一个小斯打扮的人来,嘤嘤哭个不停,明明是男人的打扮,嘴中溢出的却是姑娘的声音。

    “小姐…两位公子,呜呜呜……”

    “追!”

    轻拧眉头,面对突发事件,罗槿也不再迟疑,脚尖轻点,跃上台阶,追了过去。

    而白蔹,却留在原地,从摔了一地的竹筷子中捡了两根,扔向那两人的背□□道,不多时,两人的衣领袖口处爬出了几只小虫,随即身体停止了抽搐,看上去也舒服了许多。

    白蔹慢慢转头,带着柔和的笑容,直盯盯的看着那个依旧哭泣的假‘小斯’,冷笑一声,这才跟随着罗槿的脚步,不急不慢的跟着上了楼。

    ……

    原身混迹江湖多年,轻功比起一般人自然是好,到了顶楼的窗台,就看到了那‘采花贼’。

    之所以将这人定义为采花贼,是因为他用明显不正常姿势、肩膀上扛了一个换了男装的姑娘。而且,脸上的表情相当猥琐,十分符合寻常小说中描写的恶人形象。

    除了医谱医术,医药世家出身的罗槿并没有继承到什么,这一身轻功还是他来往内外磨砺出来的。

    当然,保命的东西也不是没有,能开方用药的人也知道用怎样的方法杀人于无形。

    原身能平安穿梭,每次危难都化险为夷,凭借的、就是这身精湛医术和了得轻功。

    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是遇到了些麻烦。

    浮烟山到京城距离并不远,来的次数多了防范心理也就少了。更何况这是跟‘攻略目标’培养感情的一次外出,罗槿除了随身带着的那点儿东西外,再没有准备更多的‘武器’。

    而且,从楼下两个倒地不起的汉子身上看来,那种抽搐症状不是中了什么古怪功法,而是被有毒的爬虫咬伤引起的症状。

    ——这采花贼也懂用毒?

    只希望贼人是从他人处获得的毒虫,不然要是真碰上个会用毒的,自己又没什么准备、那胜算实在是太低了。

    不理会楼下那两人,是因为爬虫的毒素不致死、只会让人瘙痒难忍,行走江湖的人,不会随便夺人性命,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太死。而且,还有白蔹在下面。

    相比之下,当然是这采花贼的状况更紧急一些。

    采花贼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满是猥琐,面巾都遮不住那因微笑而扩展开来的面部肌肉。

    那人站在窗台处,将窗口拉开到最大,好像随时准备跳跃出去。预备跳跃的动作保持了很久,都没有跨出那一步,听到身后动静,便回过头来,阴森的目光瞥向追来的罗槿。

    “把人留下,这里是浮烟山脚下,若是出了人命,官府衙门不会放过你!”

    看着淫…邪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罗槿一阵恶心反胃,时刻保持着攻击和躲避的警戒。

    “呵,大爷我采遍天下风光,什么时候把官府放到眼里过。要命就别管这事,否则,连你一起采了!”

    采花贼大笑两声,侧身躲过罗槿投掷过来的瓷器利片,在他完全靠近过来之前,飞身跃下窗户。

    “可恶!”

    其实对于自身与那采花贼较量的成败,罗槿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被劫走的还是个姑娘。这样封建的朝代,那个混蛋会毁了那姑娘的一生。

    来不及多想,罗槿跟在那采花贼的后面纵身一跃,跟到了他身后,踩上了屋檐。

    跟随在那个采花贼身后,两人距离越拉越近,谁知道他下一秒就转换了路线,跳到了地面上,瞬间穿进了弯曲的胡同,没了踪影。

    猝不及防的刹住步子,罗槿赶到采花贼消失的地方从高墙上跳下来,眼前忽的一道银光闪过,空中的罗槿根本来不及防范躲避,左腿一阵疼痛,联动经脉,瞬间蔓延上来,让他狠狠的跌落到了地面上。

    “你小子还算是有几手,浪废了我一根银钉。”

    采花贼从另一边冒出来,身上早就没了那姑娘,得手后的状态似乎很是悠闲,采花贼在不远处蹲下身打量了站不起身的罗槿两眼,啧啧两声,道:“果然是都城,人长得一个比一个水嫩。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来接你吧,废了你的腿,疼了你之后,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一根细银钉正对上膝盖关节处的软骨,上面也不知道是抹了什么东西,刺痛感相当强烈。本行不能在这人眼前暴露,罗槿单手扶在地上,不敢轻易动作,只一双杏眼狠狠的盯着那采花贼。

    这一撇并没有什么震慑作用在,采花贼嘿嘿的笑了两声,转身进了巷子,又一次的消失在了罗槿面前。

    ……

    这一日收获颇为丰盛,不仅拐到了关注已久的目标,还意外遇见了另一个‘美人’。

    将这两人转手出去,一定换到不少钱财。

    那采花贼轻易的越过一道低矮的石墙,打开木门,三两步又回到了离开时的那家店面。有些杂乱的院落后方,堆积了不少干枯的木柴,那采花贼将木柴推到一边,一道被遮掩的小木门通道立刻出现在了眼前,一边淫…笑着一边解…开上衣,打开了小木门。

    “什么人!”

    警戒的大喝一声,身上就窜起了一阵熟悉的麻…痒…感。清越的男中音自身后的角落响起,采花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过头,视线对上那人面庞的一瞬间、浑身冰凉,哪里还有‘摧…花’的兴致?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白蔹慢悠悠的从角落渡出来,脸上依旧带着温润的笑容,眼中却没有半点儿光芒,黝黑瞳孔中散发出渗人的寒意:“偷了我的东西到处作恶,已经多久了?手段还是一点儿没长进。”

    “

    你、你……你…”

    “是我。这两年,那些小东西用的差不多了吧。也用它们干了不少事吧?”歪了歪脑袋,白蔹笑容愈发的灿烂起来,却无法温暖到受了极度惊吓的采花贼:

    “调虎离山,再到处藏,这样的把戏用两次就烂了。”

    两年前,这采花贼趁着白蔹外出,骗了侍仆、偷取了白蔹的一套细长银钉。

    ——这套长钉子是为一个江湖侠客所做,是交给他报灭门仇恨的工具。上面侵染的药水虽不致命,但会让人痛苦难忍,只要位置恰当,废人武功一根就足够。

    除此之外,采花贼从白蔹那处顺来的还有许多毒物药材。

    用那些东西,到处摧花沾草、男女通吃,然后干着贩…卖人口的勾当,捞了不少油水。凭借着一身隐匿功夫,这采花贼怎么都不会想到,还有正面遇上那可怖鬼医的第二次。

    “怎么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采花贼身体就止不住开始了颤抖,白蔹轻轻的笑了起来:“别害怕啊,怕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用折扇挑起一块儿玉佩嫌弃的扔到地上。

    ——这便是从那哭泣大喊,扮成小斯的侍女身上拿来的。

    “你、你…你把我妹妹怎么了?”看着地上的玉佩,采花贼身子明显震了震,一把拽下了蒙在脸上的面巾,一边大喊着一边张牙舞爪起来:“我跟你拼了!”

    “哼。”

    眼睛直盯盯的看着那身材魁梧、长相猥琐的大汉向自己扑过来,并且甩出了他剩下的、偷取的浸毒银钉。白蔹只拿折扇挥舞两下,腿脚动都不动,还挂了一道笑容出来。

    那采花贼根本来不及靠近白蔹,停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只有你家的妹妹宝贵,别人家的孩子就可以随便祸害?”

    白蔹蹲下身,沿着宽大的袖袍爬到手掌上一只紫色的小蝎子,不足拇指大小,片甲上闪烁着幽暗的光芒。紧接着,从那倒地不起的大汉背后,也爬出来一只紫蝎,体积大小是白蔹手上小蝎子的四五倍。

    “祸害别人,也不想想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以后啊…没机会了。”

    让掌中的蝎子跟随着另一只、眼看着他们重新爬回盗贼的衣服里,白蔹转过身就打算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妹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混账、大混账……”

    感受到爬虫在身上勾起的诡异感觉,采花贼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那副自大模样,反应过白蔹那句话的意思,又感知到蝎子爬行的方向后,采花贼慌乱的大叫起来,声嘶力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讨饶起来。

    “吵。”

    冷冷的撇脸过来,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震得那采花贼没了声响。

    白蔹哼笑一声,将钩在折扇上的两根银钉射到那人身体里,他就再也发不出声响,只能张着嘴、瞪着眼,浑身疼痛抽搐着扭曲了起来。

    伸手轻轻合上小屋的房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得,白蔹轻轻抚了抚身上的褶皱,轻身跃上高墙,去寻找被采花贼甩掉的罗槿。

    ===========

    “嘶……”

    费力的将膝盖处的‘暗器’取出,整条腿都是麻痹的,尽管封住了穴道,这感觉还在不断地向上延伸。

    罗槿伸手扯下腰封,试图绑住大腿,这时候才发现双手也失去了力气。

    这样的情况下,就算肯定了暗器上带了毒,罗槿也不能立刻配制出解药。成分不明不说,他也没有适合的药材。

    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的,是罗槿常备在身边的救急药。

    蓝白色的小瓷瓶中倒出一粒墨绿色的药丸,罗槿伸手把它塞到嘴里,仰头吞咽了下去。虽然不是对症下药,但这颗墨绿色的药丸具有解毒的性能,怎么都能缓解毒性的发挥。

    将银钉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裹好收起来,本以为嵌到膝盖的是一根细针,怎么都没想到取出来的是带着圆扣的细钉。

    ——现在这事情他已经管不了了,自己也陷入了危险,只能去找其他人下手了。

    对于思想封建的大臻而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最后采花盗贼没得手,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是越少越好。

    古旧观念下的大臻,姑娘们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只可惜现在罗槿无能为力。

    勉强站起身,想要走出这条小胡同,罗槿迈了迈步子,怎么都站不稳,没多久就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比起刚才蹲的地方来说,根本就没挪动多少!

    懊恼的握了握拳头,现在的身体连握拳都吃力。不仅如此,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那毒…药好像开始发生了作用。

    可是现在…膝盖处蔓延出来的钻心的疼痛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自己的解…毒…药发挥了作用?

    那么,小腹中燃起的燥…热又是什么出的作用?

    明显受到了惊吓的罗槿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情绪,可偏偏身体就是不依不饶,头脑中思路越是清晰,就越能感受到下…腹愈演愈烈的火势。

    ——上个世界就遭遇过春…药的刺激,只不过那东西药效太过强烈,让他失去了意识,也遗失了那一段惊险的记忆。

    可这一次呢?双重药物作用下,火苗越高、头脑就越清晰。明明有过教训,这一次情况反而更糟糕。

    ——难不成要让他在这里眼巴巴的等着那个采花贼回来?然后再眼巴巴的看着……

    虽然不想把那采花贼留下的话当会儿事,但有过险些被侵…犯经历的罗槿,再一次努力的挣扎起来。

    “老师原来在这里,可让学生好找。”

    “白、白蔹?”

    听到声音的下一秒,白蔹就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靠在石墙上的罗槿。

    “你……”惊讶的吞咽了口水,罗槿抬头望了过去。

    “那姑娘如何了?”迟疑两秒,出口打断了白蔹的话,罗槿压抑着声音中的黯哑,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老师放心,那姑娘没事,与她一起的侍女是那采花贼的妹妹,这两人将那姑娘带到这里除了劫色,大概还要敲…诈一笔钱财。”

    “那………贼人是不是跑了?”

    罗槿因白蔹的到来而感到惊慌的同时,话说的也越发的有气无力,尽管努力压制,但还是忍不住出现了喘息的声音。

    “没有,只不过他以后再也不能重拾‘旧业’了。”

    关注到了罗槿的不同之处,白蔹缓缓蹲下身,看向低头闪躲的罗槿,道:“老师,你受伤了?”

    “不要紧…我没事,你、你先去酒家把马匹牵来,我在这里等你就好…”

    罗槿慢慢并拢起双腿,试图压下某处的硬…挺,本不想在白蔹面前出丑,但左腿的不协调还是暴露了他。

    “唔……”

    白蔹只手放在罗槿的左腿上,碰巧压住了膝盖,惹得他一阵抽搐。伸手撩开罗槿的青衫下摆,自然看到了罗槿取针时、在膝盖处撕开的口子。

    “银钉?还有哪里受了伤?”食指轻轻拂过变黑并向外蔓延的黑色伤口,让罗槿又是一阵因疼痛而出的抽搐抖动。尽管吃了自己的解…毒…药,但被碰到那伤口,还是会有刺痛感自长钉扎过得地方蔓延。

    像是看不见罗槿狰狞的面目表情,白蔹先是塞给他一粒药丸,然后又取出一盒脂膏:“我有解药,先吃了这个。”

    “等、等等,不能随便吃…”费劲的压下白蔹意…欲涂药的手,罗槿一阵慌张。

    “怎么随便吃?这银针是那家伙在两年前从我这里偷得,我当然会有解药。”很是不满意罗槿的肆意打断,白蔹难得在罗槿面前沉了脸:“还是说,老师不信我?”

    没有人比白蔹更清楚这银针的毒性有多大,继续放任它疼下去,那罗槿这条腿,怕是要废了。

    “我当然信你,不过……我…已经吃过解…毒…药了…”

    “什么?”白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怎么都想不到罗槿这么快就能配制出解毒…药剂:“那你怎么…你用了什么?”

    “我只是吃了…吃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唔”

    虽然到了中午,但又山间的小风吹着,这温度并不算热,但罗槿的头上却缀满了汗珠,声音也越来越颤抖,再加上白蔹手指不经意的触碰……虽然努力遮掩着自己的丑态,但最终还是忍不住蜷缩起来呜咽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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