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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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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居正会意,慢慢说了起来:“从五月倭寇陷桃渚,胡宗宪命戚继光部在台州一带已经跟倭寇打了七仗,打得很苦,也打得很好。”说着慢慢伸手拿起了笔架上的笔,开始在面前的空白笺纸上写了起来,口中继续说道,“现在倭寇都退到了海上的倭巢,胡宗宪分析,近日内倭寇将集聚兵力攻犯台州。”
  就在张居正声朗句晰说这段话时,镜头照着他在笺纸上写的却是另外的字,而且笔不停地挥,这段话说完时,笺纸上另外的话也写完了,他轻轻将笺纸调了个头推了过去,推到徐阶面前。
  徐阶的目光向那张笺纸看去。张居正紧盯着低头看字的徐阶,接着又说了起来。
  一时间静静的内阁值房里同时出现了两个声音,一个是张居正陈报军情的声音,一个是徐阶看着的笺纸上张居正心里的声音。
  张居正陈报军情的声音在徐阶的耳里是那样远,张居正笺纸上的声音在徐阶的眼前是这样近。
  张居正继续陈报军情的卢音:“胡宗宪奏报,眼下最要紧的是临近省份的客军必须在十日内赶到浙江沿海几个要塞城池,牵制倭寇,他才好部署戚继光部在台州跟倭寇主力决战。”
  同时张居正笺纸上的声音:“接谭纶急报,海瑞、王用汲巳审出郑泌昌、何茂才受严世蕃、杨金水指使毁堤淹田勾结倭寇情事,今日之变,是否与此有关?”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停了,在门外的太监听来却只有张居正禀报军情的声音,一切都如此自然,应该是徐阁老答话了。
  徐阶:“江西、福建、山东的军力十天内能否赶到?”说这话时他也拿起了笔架上另一支笔在张居正那张写了字的笺纸上一挥。
  张居正眼睛闪着亮向那张笺纸望去,只见阁老那支笔在笺纸上打了一个偌大的“√”!那一勾又粗又大,几乎将他在笺纸上写的字全都盖住了。
  “回阁老。”张居正答着话又拿起了笔,一边说下去,一边又写起来。
  张居正边写边说:“江西派了一个镇五千人,山东也派了一个镇五千人,福建回奏,倭寇在浙江一旦击败很可能转攻他们,因此无兵力可派。眼下的急务是浙江军营和客军都急需军需粮草。”
  这番话说完笺纸上的另外番话也写完了,张居正又将笺纸调过头来轻轻推了过去。
  徐阶目光又落到了这张笺纸上,嘴上却问道:“仗在浙江打,军需粮草照例要浙江供给。赵贞吉那里怎么呈报的?”
  张居正的两个声音一个在徐阶耳边一个在徐阶心里又同时响了起来。
  张居正禀报军情的声音:“赵贞吉左支右绌也是很难。浙江藩库空虚,他只好将徽商收买沈一石作坊的五十万两银子先充做军饷。军情如火,杯水车薪。当务之急是否命浙江立刻抄没郑泌昌、何茂才的家产以解危局?”
  张居正笺纸上写的声音:“赵贞吉首鼠两端令人不解。倒严在此一举,他为何将海瑞审讯郑泌昌供词与何茂才的供词作另案呈递?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务之急必须将海瑞审讯笔录郑泌昌、何茂才的供词呈奏皇上!”
  这一次徐阶没有立刻接言,是真在沉思,想了片刻,说道:“一个郑泌昌一个何茂才所贪墨的赃财未必能解得了危局。赵贞吉的难处只怕比你我所想的还大呀。”说着提起了笔在张居正这张笺纸上粗粗地画了一把“×”。
  张居正当然明白徐阶此言的深意,也进一步证实了赵贞吉所为很可能便是自己这位老师的意思,倏地站了起来:“郑泌昌、何茂才所贪墨的赃财既不能挽危局而灭贼敌,朝廷就更应该命赵贞吉深挖其他贪墨官员的财产!大明安危系于东南,打好了这一仗,才能上解君忧,下解民难。阁老,天下之望这副重担大家都期望阁老来挑了!”
  徐阶眼望着他,两手却将他刚才写的两张笺纸在手里一片一片撕成了碎片,轻轻扔在案侧的字纸篓里:“重担要大家来挑。你们兵部也可以给赵贞吉去公文嘛。”
  张居正双目炯炯立刻接道:“那兵部可否说是奉了内阁的指令下的公文'”
  徐阶慢慢站了起来,两个字这一次答得十分清楚:“可以。”
  第二十二章
  司礼监值房
  金灿灿的一条蟠龙,鳞甲微张,双目圆睁,昂首向天,仿佛随时都会跃离它卧身的金印盒盖,腾空飞去!
  这是正龙,金印盒的四方还分别绕着八条行龙。
  这只金盒内便装着大明的江山,皇上那方玉玺!
  陈洪的两只手慢慢围了过来,十指紧紧地将印盒掐住,两眼被金光映得透亮。
  五张大案,几个秉笔太监都被陈洪派了差使支了出去,两旁的椅子因此都空着,只陈洪一个人坐在正中那把原来吕芳坐的椅子上,抱望着金印盒在那里出神。
  “禀二祖宗,奴才们给二祖宗送内阁票拟来了!”值房门外,响起了当值太监的声音。
  陈洪抬起了头,一阵腻歪从心里涌到了眼里,向门外盯了好一阵子,收了眼中的怨毒,露出笑:“进来吧。”
  “是。”两个当值太监捧着两摞内阁的公文躬着腰走进来了。
  “放在案上吧。”陈洪语气好是温和。
  =文=“是。”两个当值太监一边一个,将两摞公文一摞摆在左边的案角,一摞摆在右边的案角,接着便向门口退去。
  =人=“慢着。”陈洪叫住了二人:“刚才是谁在门外叫咱家什么来着?”
  =书=两个当值太监怔了一下,右边那个怯怯地回道:“回二祖宗,是奴才在门外请见二祖宗。”
  =屋=陈洪:“什么祖宗?咱家没听明白,你再叫一声。”
  那太监便忐忑了,偷抬望眼,见陈洪坐在那里依然满脸笑容,不像生气的样子,便又坦然了:“回二祖宗的话,奴才…”
  “打住。”陈洪脸上的笑容立刻没了,“你叫我二祖宗,是不是还有个一祖宗?这个一祖宗是谁,说来听听。”
  那太监终于惊省过来扑通便跪了:“奴才,奴才不知道谁是什么一祖宗……”
  “只知道还有个老祖宗是不是?”陈洪的声音已经十分阴冷。
  “奴…奴……”那个太监舌头已经直了,打着结说不出话来。
  陈洪望向左边依然躬身站着的另一个太监。
  “禀、禀祖宗。”那个太监立时明白自己的搭档因“二祖宗”这个称谓犯了大
  忌,跟着扑通跪下时,再叫陈洪哪里还敢用那个“二”字,可“一”字也不能用,亏他机
  敏,干脆不加任何头衔,直呼“祖宗”,祖宗,奴才刚才可什么也没说…“
  陈洪被他这声去掉了“二”字的称谓叫得开始也觉着有些突兀,不太习惯,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认可了他的识相:“嗯。什么也没说就什么都还能说。去,把外面当值的都叫进来。”
  “是,祖宗。”那太监知自己改的这个称谓被认可了,答这声时便气壮了许多,磕了个头飞快爬起,飞快退出门去。
  陈洪顺手拿起左边那摞公文最上面一份,看了起来。
  另一个太监跪在那里已经发抖了。
  很快,那个太监带着一群当值太监进来了,他们全都无声地跪在地上。
  那个叫人的太监:“禀、禀祖宗,奴才把奴才们都叫来了。”
  陈洪却不理他,也不看那些刚进来跪着的太监,却把目光从公文上移向原来叫他二祖宗的那个太监:“你过来,让咱家看看你的衣衫。”
  那个太监手脚都软了:“回、回祖宗,奴才知道了…”这时改口他也知道其实晚了,费好大劲爬了起来,踩着棉花般慢慢挪到陈洪面前,那头低得比肩膀还低。
  “衣衫。”陈洪的声调听不出任何态度,“咱家说了,要看看你的衣衫。”
  那太监双手抖着撩起了下摆,将袍子的一角捧了过去,又不敢捧得离陈洪太近。
  陈洪望着那幅微徽颤抖着的袍角,再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你看看,都脏成这样了,亏你还有脸在司札监当差。蒙你叫了我一声二祖宗,我成全你,浣衣局那里的水好,你就到那里洗衣服去吧。”
  那太监脑子里轰的一声,天都塌了,一下子懵在那里。
  其他跪着的太监也都惊了。司礼监值房一下子好静,静得那些太监耳朵里全是嗡嗡声。
  画外音:“宫里二十四衙门,能在司礼监当差那是不知要修几辈子才能够着的福分。这里最小的太监,走出去也是见官大三级。一声二祖宗,此人便发到了最低层的洗衣局去干苦役。这个下马威不到一天就将传遍宫里。”
  “是不是不愿去?”陈洪这一声问话后面是什么可想而知。
  那个被罚的太监什么也不说了,退后一步,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奴才谢祖宗的赏。”灰白着脸爬起来,走了出去。
  那些人跪在那里,等着陈洪继续立威,哪个敢动一下。
  陈洪望向了叫他祖宗那个太监:“你也过来,让咱家也看看你的衣杉。”
  那太监的脸立刻也白了,爬起时手脚也软了,走过来便也学着先前那个太监去撩下摆。
  “不用。”陈洪止住了他,“咱家就看看你胸口那块补子。”
  那太监义要低头躬腰,又要将胸口那块补子露给陈洪看,这个动作做出来实在太难,扯着补子把头扭向一边低着,那样子甭提有多别扭。
  扑哧一声,陈洪也笑了:“怎么混的,还是个七品?去找你们的头,我说的,叫他给你换一块五品的补子。从明儿起,你就是丘品了,”
  从生死未卜到连升三级,这个人身子一下子都酥了,溜跪了下去:“谢、谢祖宗的赏谢老祖宗赏!”
  终于叫苦祖宗了!可这声老祖宗却将陈洪的脸叫得一下子卜分端严起来:“刚才说的不算!降一级,换块六品的补子!”
  添了个“老”字,反而降了一级,这个太监懵在那里,一地的太监都愣在那里陈洪十分端严地说道:“从今天起,宫里没有什么老祖宗,谁要再叫老祖宗,就到永陵叫去。你们都听到没有?”
  所有的太监都省了过来:“回祖宗,都听到了!”
  “好。”陈洪站起了,“在这里不需你们有别的能耐,懂规矩就是最大的能耐。从明儿起,你们每个人都换块补子,都升一级。”
  “谢祖宗赏!”一片高八度,把个司礼监值房都要抬起了。
  陈洪慢慢站起了,又望着那个给他改称谓的太监,那个太监被他变来变去,现在又心中忐忑了,望他不是,不望也不是,又要跪下去。
  “甭跪了。”陈洪叫住了他,“有心为善,一律加赏;无心之过,虽过不罚!你刚才那个‘老’字虽加得不妥,心还是好的。内阁值房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是什么情形?”
  那太监立刻答道:“回祖宗,一切照祖宗的吩咐,各部都没让进来,只让张居正去见了徐阁老。”
  陈洪“严世蕃没闹腾吗‘’
  那太监:“回祖宗,且闹腾呢。可有祖宗的吩咐,石公公在那里把着,他还敢闹腾到咱们司礼监头上去?”
  陈洪眼中又有了笑意:“张居正走了吗?”
  那太监:“回祖宗,刚走的。现在内阁值房只有徐阁老一人当值。”
  陈洪见他回话如此清楚体己,心中十分满意:“从现在起,你就做我的贴身随从。
  带上公文跟着我,去内阁我今晚陪徐阁老在那里批红。“
  “是呢!”掌印太监的贴身随从通常都是四品宦官的职位,那太监这一喜声调都变了,这一声同答比平时高了一个八度的声调,答完后那条嗓子立刻涩了,他知道,这一辈子自己都再叫不出这个高音了
  其他的人还都跪着:“祖宗走好!”
  一片乍惊乍喜又羡又妒的目光中,那个升为贴身随从的太监跟着陈洪走出了值房。
  严嵩府书房
  日落灯升,晒在院子里的书都被一箱一箱一匣一匣搬到了这里。
  什么书摆在什么地方,何时从何处取哪一卷查哪一页,这是严嵩几十年养成的读书习惯。七十五岁以前,每年晒完书后,将不同的书摆到自己心里有数的位置他都视为乐事,亲力亲为,从不叫下人代劳。七十六岁那年,那次晒完书,他在将上万卷书搬到书架上去时,便突然感到力不从心了,叫来了也长在这里陪父亲读书的严世蕃,严世蕃把书摆到了书架上,严嵩发现几乎和自己摆的一卷不差。这以后每年这件事便都叫儿子代劳了。今日,这些书又得自己摆了,不得已叫来两个随从在一旁帮手。
  一个随从举着座灯,紧随在他身侧,照着空空的书架;另一个随从则在书箱前听他的指令。
  严嵩:“《吕氏春秋》。”
  “是。”书箱前的随从从一口箱子里搬出一匣书呈递了过去。
  严嵩双手接了过来,透过眼镜向封面望去:“错了。是宋版的那匣。”
  随从:“小人该死。”随即将那匣书放回原箱,从另外一口箱子里捧出另一匣,上面也印着《吕氏春秋》,可是否宋版,他还是不知道,便扒开那根象牙书插,准备翻开来看。
  “递过来就是。”严嵩叫住了他。
  “是。”那随从又把象牙书插插进了穿套里,将那匣书捧了过去。
  严嵩只望了一眼封面便说:“这便是。”双手接过,放进了齐头高的书架空格里。
  “《左传》。胡宗宪手抄的那一套。”严嵩一边放书,一边又说道。
  这便更难找了,那随从额上流下汗来,从一口箱中搬出了好几匣书,兀自没有找到那本阁老要的《左传》,又到另一口箱中去找。
  严嵩站在书架边,被那盏灯照着,等了好一阵子。
  找书的满脸是汗,举灯的也急了:“你来拿灯,我来找。”
  “算了。”严嵩又叫住了他们,“去,把你们大爷叫来吧。”
  两个随从一愣,对望了一眼。
  掌灯的随从小心地问道:“阁老是不是说叫小人们去把小阁老请来,”
  严嵩轻轻点了下头。
  随从兀自不放心:“阁老,您老人家白天可是吩咐过,这半个月谁也不见,尤其不能让小阁老进府。”
  严嵩虚望着上方:“可别人不讲规矩呀。徐阶今天下午不是在内阁见了张居正吗?”
  随从知道他不是忘了事,而是心里有数,这才放心应道:“是。小人这就去请小阍老”
  西苑内阁值房
  “这如何使得?”徐阶站在那里紧望着去搬椅子的陈洪。
  陈洪仍然搬着侧边的那把椅子,正是白天张居正搬的那把椅子,搬到徐阶案前的对面放下了,一如白天的张居正在下属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怎么说我比阁老都晚一辈,往后只要是阁老在内阁当值,我都到这边来批红。”说着就将徐阶票拟的内阁廷寄搬挪到身前的左侧,拿起一份握着朱笔便在落款处批了“照准”两个红字。
  徐阶仍站在那里望着他。
  陈洪埋着头,又拿过一份票拟看也不看在落款处又写了“照准”二字。
  “请慢。”徐阶不得不叫住他了,“陈公公是否应该看看内阁的票拟是否妥当,然后批红,”
  陈洪抬头笑望了他一下,又拿起了另一份他的票拟:“皇上都信任阁老,我还有什么不信任的'不管妥不妥当,有担子我跟阁老一起担就是。”说着又去批红。
  徐阶:“陈公公,这不合体制。以往内阁严阁老拟的票吕公公都要会同司礼监几个秉笔的公公共同核审,这陈公公是知道的。这样批红万万不妥。”说着将他面前那摞票拟搬了过来:“要不我一份一份的念,陈公公听完后该批红再批红。”
  陈洪的手停住了,将朱笔慢慢搁回笔架,满眼诚恳地望着徐阶:“严阁老拟的票吕公公是每次都叫我们几个一同核审,可徐阁老也知道,哪一次吕公公也没有改过严阁老的票拟。他们那都是在走过场。皇上现在将内阁交给了徐阁老,将司礼监交给了咱家,我们就不来那些虚的。共事一君,对皇上讲的是个忠字,对彼此讲的是一个信字。我打心眼里信得过阁老,要不下晌门口也不会挡着严世蕃他们,只让张居正进来。”
  陈洪急于取吕芳而代之,却以严嵩首辅之位来拉拢自己!徐阶这就不只是警觉了,而且一阵厌恶涌了上来。自己之对严嵩更多是深恶其否隔君臣为宫里敛财兼而营私,而身为心学名臣,徐阶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认为自己是为了谋取首辅之位而倒严嵩。且不论严嵩这一次是否倒台,就算严嵩真被革出了内阁,自己坐了首辅这把位子,当今皇上也会将自己做第二个严嵩使用,这正是徐阶一直在倒严这件事上踟蹰不定引而不发的深层原因。见陈洪如此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徐阶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惶恐的样子,答道:“徐某深谢陈公公信任。可朝廷的体制万不能以私相信任而取代。
  何况徐某现在仍是次辅,只不过因严阁老养病,暂署内阁事务而已。“
  “阁老!”陈洪打断了徐阶,“眼下这个局势阁老还认为自己只是暂署吗?”
  徐阶做出吃惊状:“皇上、朝廷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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