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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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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晨则在轻声问白蔹她们兔子可放好了。
决明走过来,对着她行了个大礼,“二小姐好。”
穆锦晨扭头看他。
脸已经完全消了肿,看不出曾经的肿胀,说话也口齿清晰,看来牙痛是彻底好了。
白蔹也白芷二人有些不喜他,都冷冷从鼻子里哼了声。
穆锦晨笑眯眯的问,“何事?”
决明忙道,“二小姐,您开的药可真管用,小的这牙痛全好的,小的特意来向二小姐您道谢的。”
这几日她不在杏林堂,决明一直没寻着机会来向她道谢。
这些日子因定远侯天天与穆文仁外出,穆锦晨就未去杏林堂,每日在秋枫院里练字读书。
这都是穆文仁给她布置的功课。
父亲虽宠她,却不溺爱,该学的功课一样不能落下。
若功课未按要求完成,父亲照样会罚。
想想那日决明怕死的表情,穆锦晨生了逗他之心,故意讶道,“啊,你真吃了那药?”
决明愣了下,点头,“是啊,当时小的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将药熬了服下。二小姐,那药不会有问题吧?”
原本牙痛好了,认为药肯定是用的。
可现在她这样一反问,弄得他心里一点儿底也没。
很担心是否有后遗症。
“你说呢?”穆锦晨笑眯眯的反问。
“应该没问题吧……”决明抓抓头发。
白蔹忍不住怒,“废话,要是有问题,你还能站在这儿与我们家小姐说话吗?”
从没见过天下还有这样愚笨之人。
决明面色一讪。
是啊,怎么这样蠢呢?
侯爷当时开的药可是一喝下去,立马就有了不良反应的。
杏林堂其他人私底下悄悄议论,都说他运气好,不但没吃出毛病来,反而还真的将牙疼给治好了。
没人认为穆锦晨真的会治病,只不过是恰好抄对了方子而已。
白蔹一声怒吼,让定远侯与穆文仁都侧目瞧来。
宁氏忙过来搂了穆锦晨,柔声问,“怎么了这是?”
决明满脸的惶恐之色,不知该如何解释。
穆锦晨笑着摇头,“娘,没事。”
定远侯眸光微沉,大步走过来,先瞪了决明一眼,“臭小子,滚一边待着去。”
决明低头应了是之后,忙退去一旁。
定远侯轻轻抚着穆锦晨的头发,道,“圆圆,咱们去杏林堂,祖父想问你几个问题。”
“好。”穆锦晨乖巧的点头。
她知道祖父应该是问给决明治牙疼一事。
宁氏道,“公公,要不我和玉郎与一起过去吧,回来这些时日,还未去您那儿瞧过呢。一来我们也消消食,也省得到您时让人送圆圆回来。”
定远侯点头,“也好,就一起吧。”
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去了杏林堂。
定远侯与穆锦晨一家人进了书房,自有丫环沏了热茶,上了时令水果上来。
穆锦晨拿了一颗紫葡萄,慢慢剥着皮,露出莹润的果肉来。
定远侯端了一个小矮杌子坐在她身旁,温和的问,“圆圆,你怎知用花椒可止牙痛?”
“药性论中有提到呀,我就试了试,还真的止了痛呢。”穆锦晨眨着大眼睛答。
“看了之后,你就能记得这些?”定远侯讶。
这本书中可是记载了一二百味药呢。
“祖父,难道您看了书之后就忘了么?”穆锦晨眨着亮晶晶的黑眸,很疑惑的问。
表情天真而又单纯。
“怎会呢?祖父是大人当然不会忘,你不是孩子嘛。”定远侯膝盖一痛,尴尬的应着。
这孩子说话怎可如此直接?
心塞!
他赶紧转移话题,“祖父考考你,两花茶为何偏偏用菊花与金银花,还加入白糖,这又是何道理?”
穆锦晨口齿清楚的答道,“金银花甘寒,入胃经,散风,清热解毒。野菊花苦辛凉,清热解毒,消肿。白糖甘寒,生津润燥。决明是胃火太盛,用此两花茶最为合适。”
定远侯默了下,然后点头,“嗯,答得很好,那祖父又问你,这方子你是如何开的?”
说着,从袖笼中掏出一张纸来。
穆锦晨瞟了一眼,正是她口述白芷书写的药方。
“这张方子是医书上有的,不是我想出来的,爹娘说我读过的医书还少,不能给人家开方子,我只能抄医书上的啦。”穆锦晨十分坦然的回答。
此方乃是玉液煎,出自清朝费先生医著医醇剩义。
前世她行医时曾遇过几例与决明差不多的病例,都是用此方治愈的。
每回开方用药之时,她都会感慨,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正是有了前辈们无私的奉献,将辛苦研究出的秘方公诸与众,并一代代传承下来,才有了中医的搏大精深。
“是哪本医书上所载?”定远侯眼睛闪闪发亮。
他也不信穆锦晨会自己开方子。
看看是哪本医书,有空时也多看看。
穆锦晨用肉乎乎的小手抓了抓头发,似在想。
过了会儿,她摇头,“我不记得是哪本书啦。”
此时大周还没这书呢!
定远侯有些小失望,看着方子在沉吟。
石膏善清胃经之热,为治胃火炽盛之主药,而白茅根、生地有清热凉血之效……
每味药分开,慢慢琢磨,他倒知晓它们的作用,可就是不知该如何将它们配伍,也不太记得典籍之上一些古方。
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正确辩证。
不能正确辩证,又如何能对症下药呢,阳证辩成阴证,阴证说成阳症,不是庸医又是什么?
定远侯将方子放下,面带惑色又问穆锦晨,“圆圆,你是如何会诊脉的?”
知道每味药材的作用,记得医书典籍中的医方,这些可说明孙女天赋异禀,有着过人的记忆力。
但诊脉辩症却不是易事,她一个几岁的孩童如何能做到的?
想他潜心研究医术多载,至今还难以分清
不由十分疑惑。
甚至也怀疑她给决明诊脉时纯属瞎蒙,只不过她运气比他好,蒙对了,故能对症下药,治好了决明的牙痛。
穆锦晨没回答这问题,而是吃着葡萄看向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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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打听
定远侯也将目光投向宁氏。
他十分震惊的问,“难道圆圆诊脉之术是郡主你教的?”
只知宁氏一身功夫不凡,可没听儿子提起她还会医术啊?
宁氏笑着摇摇头,“公公误会了,我哪儿有那能耐,不瞒您说,圆圆在边疆曾拜过一位先生学医术。”
“哦,还有此事,之前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圆圆也只字未提呢?”定远侯更讶。
“父亲,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先生医术精妙,可称得是天下无双,但先生却行事十分低调,从不收徒。
三年前圆圆铁了心要学医术,岳父大人就去找了先生,先生对圆圆进行考较之后也十分喜爱,就收了她为徒。
跟随先生习医之后,因圆圆记性好,领悟力强,先生赞不绝口,说圆圆是天生学医的奇材,他一定要将毕生所说倾囊相授。
我们回来之时,十分希望先生能与我们一起,但先生拒绝了。”穆文仁解释着。
定远侯面上现出恍悟之色。
这话要是穆锦晨所说,他可能还有两分怀疑,毕竟是孩童之言。
但从儿子媳妇口中说出来,他是绝对信的。
当然,穆文仁所说一切皆是事实。
穆锦晨为了给自己一身医术找个合理的理由,恰好遇见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就缠着宁氏想学医了。
这样一来,不仅能解释自己会医,同时随着这位先生后面能学到更多的医术,一举两得的好事,何氏而不为呢。
定远侯双眼里光芒闪烁,忙问儿子,“老大,不知那位先生姓甚名谁,他既然不愿离开边疆,但我可以去边疆找他啊。”
穆锦晨一家均汗了下。
侯爷,您老人家对医术也太执着了吧,竟会想到要去边疆学医术。
这话要是传出去,大家定会笑话他老人家是奇葩。
穆文仁道,“父亲,先生对我们说过,他收圆圆为徒一事外人不可告知,所以我们……父亲,我们不是刻意要瞒着您的。“
定远侯再次面现失望之色,摆摆手道,“老大,你做的对,人要言而有信,既然答应了先生,就该做到。”
见定远侯没有追问下去。
穆锦晨一家人都松了口气。
还担心他老人家会逼着他们说出来。
说出来背信不说,说不定他老人家哪天真的偷偷离开定远侯府去边疆寻师学艺云了。
不过,他们三人想太多了。
这念头刚起,定远侯又笑眯眯的对儿子说道,“老大啊,那位先生只是说这事不能告诉外人得知,我是你亲爹,难道是外人不成?你就告诉我,那位先生姓甚名谁,好不好?”
面对厚脸皮死缠烂打的定远侯,穆锦晨一家选择了逃避。
“父亲,您先忙着,我们回去了。”穆文仁开始招架不住定远侯的纠缠,赶紧提出告辞。
穆锦晨适时的掩了嘴,打着哈欠道,“娘,我好困。”
“公公,我们先走了。”宁氏一把抱了穆锦晨,大步出了书房。
穆文仁也紧随其后。
“喂,老大……”定远侯冲着穆锦晨一家背后喊。
可穆文仁夫妇脚下生风,很快就出了杏林堂。
这臭小子,真是不像话,将他老爹我当做了外人。
定远侯怒。
不过,他很快又眯着眼睛笑了。
大人的口橇不开,那不是还有小的嘛,到时多备些好吃的,定能从圆圆口中问出些什么。
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寻到那位神医,然后拜师学医。
圆圆只是几岁的孩子,学了三年就有如此成就,相信我要去学,不出多少时日,定有小成,那病……兴许我也就会治了!
想到这,他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被浓浓的哀伤所代替。
愁绪顿时像条毒蛇,将他紧紧缠绕,让他无法呼吸。
他颓丧无力的坐在小杌之上发呆。
出了杏林堂之后,宁氏肃了脸色对穆锦晨道,“圆圆,你又忘了娘曾说过什么?怎又给人治病?”
“娘,我没忘。”穆锦晨搂了母亲的脖子,并用自己粉嫩嫩的小脸在她面上蹭着,想撒娇卖萌,让母亲不再生气。
看着女儿粉糯娇软的模样,宁氏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穆文仁见机就在一旁道,“敏敏,别骂圆圆,她又没做什么坏事。”
宁氏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哼,圆圆是没做坏事,可圆圆是我们心头肉,让她学医,是她对医学感兴趣,哪能真的让她去行医给人看病不成?你不心疼我心疼。”
穆文仁见妻子生气,忙软声安慰,“敏敏别生气,你说的对,圆圆是不该为人治病。”
穆锦晨却认真的对着父母道,“爹娘,你们说错了,先生曾教过我,为病人解除痛苦是医者的职责。所以我学了医,就应该为人看病,要是学医之人都不看病,那人生了病怎么办呢?”
宁氏瞪她,“放心,这世上不少你一个小丫头。哼,下次你要再给人诊病,娘就不理你了。”
穆锦晨放软了声音,“娘,别生气啦,我以后会听您的话,好不好?乖,笑一个嘛。”
听着女儿用哄孩子的语气来哄自己,宁氏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你个坏丫头,一会儿惹娘生气,一会儿又逗娘开心,真拿你没办法。唉,傻丫头。”宁氏笑着搂紧了女儿,眼睛莫名有些酸涩。
她并非不愿意让女儿为人诊病,只是女儿年纪太小,别人根本不敢信她所开的药方,常会对她的好心表示怀疑,甚至有不屑。
宁愿他人受痛苦,也不要女儿受委屈。
故反对穆锦晨为人治病。
穆锦晨了解母亲的心思,只有感动而无怨言。
这是为人母对儿女最单纯的爱。
第二日穆锦晨还在做梦吃羊腿时,就被白芷给轻声唤醒了。
今日府中有赏花宴,所有人都早早起了做准备。
宁氏也特意为穆锦晨精心打扮了一番。
穆锦晨五官生得极精致,皮肤像细瓷般白嫩,像个瓷娃娃一样可爱。
经过一番打扮,更像年画上的福娃娃,见了她都恨不得上前狠狠亲几口。
在秋枫院用过早膳之后,穆文仁夫妇带了穆锦晨去嘉和堂。
嘉和堂内汪氏目光深沉,笑容慈祥,赏花宴终于开始了。
第12章:试探
秋风送爽,菊园内笑语嫣然。
空气中除了醉人的花香在弥漫,还有迷人的脂粉香在鼻间萦绕。
菊园的亭台和花丛之间四处可见锦裳华服,环佩叮当声清脆而又悦耳。
汪氏之前早就命人将菊园内两个亭子给收拾出来,专门用于赏花之用,男女宾各占一间,未设屏风遮挡。
大周朝民风开放,言论自由,男女之间未设大防,聚会这时男男女女可以十分自由的进行交流。
故一般的聚会,既是大家互相交流增进感情的场合,同时也是未婚男女变相的相亲会,有不少姻缘就是此种场合下的产物。
穆锦晨与宁氏二人坐在女宾所用的亭阁之内。
当汪氏介绍了她们母女的身份后,所有人的视线都唰唰的钉在了她们身上,似要将她们二人看透。
穆锦晨与宁氏二人面带微笑,看着眼前这些相貌端庄眼神却不善的贵妇们。
她们知道汪氏提议办这次聚会是有所图谋的。
一位容长脸的中年妇人看着宁氏笑了,“常听太师提起,穆世子相貌出众,学富五车。
宁家家学渊源,相必郡主也是学识渊博的才女,否则我们穆世子怎会为了郡主在边疆十年而不舍得归,惹得侯爷与穆老夫人日日思念。”
妇人年纪与汪氏相仿,笑起来的样子与甘氏有两分相像,但五官比甘氏精致出众,可以看出年轻时绝对是个美人。
她乃是当朝胡太师的夫人,也是甘氏的姑母。
这话明面是在夸穆文仁,实则是在嘲讽他没出息,为了个女人而离家十年,弃父母而不顾,实乃不仁不孝之徒。
大周谁人不知,宁家几代人都是武将,全在马背上建功立业,说宁氏家学渊源,学识渊博无疑是在嘲讽宁家的粗鲁野蛮。
真没新意!
穆锦晨暗暗摇头,这话都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胡太师在朝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人不敬畏。
两年前幼女又嫁了太子为正妃,向他靠拢的人越发多了。
在座的妇人们或夫君或儿子在朝中为官,哪个不想巴结胡太师,立马就有人跟在后面附和。
刘御史的夫人斐氏笑着接话,“太师夫人您说得极是,郡主身份尊贵,肯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方才看见穆世子果然是一表人材,这些年若是在京中,定远侯府的门槛可能都被媒人给踏破喽。”又有妇人笑着掩嘴。
甘氏笑道,“噗,你们这都是眼红我大嫂的美貌与才情呢。不过,郡主生得的确美,放眼咱们整个都城,想要寻出胜过郡主的人物来,还真是不容易。
真是可惜祖父祖母太偏心,将美貌都给了小姑母,惹得我们这些小辈个个都长歪了。”
面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忽喜忽嗔。
话锋忽转向大甘氏身上了,间接夸大甘氏生得美。
大甘氏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依然有着一颗风骚的心,对容貌十分看重,被侄女当众夸生得美,心中开心到极致。
她笑着看向汪氏,“妹妹可都瞧见了,你家这泼猴当众这样编排我,你也不说句公道话,就这样瞧着我出丑不成。
早知这样,我就不该来,坐在这儿被你们当猴瞧着。”
口中这样说,但眼中满满的笑意出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汪氏笑,“姐姐,月柔这话说得可一点儿没错呢,咱们在座的,谁人不知您是我们应天第一美人呢。”
大甘氏用手点着汪氏与甘氏二人啐道,“瞧瞧,你们娘儿俩一起来取笑老婆子我,还第一美人呢,如今老得都掐不动喽。”
最后一句话出口,内心不免有些惆怅,红颜易逝,再过十年,自己还会这样年轻吗?
这样一想,不由有些后怕。
她不想老。
斐氏笑着道,“胡老夫人,您看起来比那二八姑娘也大不了几岁呢。”
甘氏也嗔道,“小姑母,谁说您掐不动啦?瞧您那面上的肌肤,比我们还要水灵呢。”
这话一出,在场其他人都立马赞同。
“瞧你们这一个个嘴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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