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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江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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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禁微微一笑。
“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
项羽来到身后时,独孤阳淡淡说道。
“你知道?”项羽猛一皱眉,“如何知道?”
“推算所得。”独孤阳弹了弹手指,“其中原委,令人难以置信,眼下也不便细说。我只能答复你,这场战争,我不能出手太多。”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相助?”项羽道。
“我已经说了,不能出手太多。”独孤阳转身道,“这场战争,说实话,你们这边注定要死伤惨重。最后能活下来的,只有少数人。”
项羽大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以为你是亮,能够推算未来不成?”
“信与不信,由你。”独孤阳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项羽怒意填胸,但此战关系甚大,他也不敢就此拂袖离去。咬牙许久,只得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无须骗你。”
“你既然知道会伤亡甚巨,为何还不肯出手相救?”
“这是天命!”独孤阳幽幽一叹,一指天上,“看,那颗,就是你的将星。如今光芒璀璨,乃是即将崛起之兆!”
他霍地转头,双目紧紧盯着项羽:“只是,你的崛起之途,却是白骨成路,血流成河!你的崛起,乃是天命所归的大变。但凡大变,皆有无数消亡!此乃定数,无可逆改!”
“胡说八道!”项羽狂怒,“既知如此,便更应救人!我们修道之人,某种本质而言,不就是逆天而行么?”
“逆天而行?”独孤阳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逆天而行,岂是轻易?万物皆有气数,天意难违。否则千年前,南宫煌也不会坐视室韦族的一场灭族之战,死伤逾百万了。
只是这些事情,项羽不知,独孤阳也不会说与他听,只是淡淡道:“十日之后,巨鹿之战,该当出手之时,我会出手。但,仅是一剑。”
“之后,能救多少人,就全看你了。”
“别说这些废话!我也不要什么崛起,你只须明天出手,将敌军全灭便好!”项羽吼道。
独孤阳冷冷看他一眼,哼道:“你还没有资格命令我。况且古往今来,多少妄图篡改天命之举,却换来更为可怕的后果!天命,非是你我眼下能力所及!”
项羽愤然沉默,许久后咬牙道:“就没有其他法子了么?”
独孤阳轻轻摇头,道:“我已说过,你我能力不及。”
项羽捏紧了双拳,却终于颓然放下。长叹一声,神情索然,不言不语地下山去了。
独孤阳也是微微慨叹,轻声道:“我……又如何愿意看到生灵涂炭?天命运转之轮,眼下……还难以逆行!”
此时,他眼中闪现的凌厉之意,却是前所未有!
……
项羽回到帅帐之中,不敢将独孤阳所言全盘相告,只说了独孤阳不愿多造杀孽,只肯出一剑相助。宋义皱眉道:“便不能再商度?”他并非惧战,只是听闻能够免去众多将士伤亡,故而甚是想望。
项羽此时深悔前言,却也无可挽回,只得道:“大帅放心,末将誓死血战,此战必胜!”
“血战,血战……我就是不想血战啊……”宋义苍然叹道,眼望帐外夜空,神情十分萧索。
帐外,夜空之中繁星明亮,一颗主战之凶星,更是璀璨夺目之极!
第三卷 剑对天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战之前
深夜,巨鹿城。
这本是一座丰饶富足之城,为往来通商的必经之所。只是为了应付朝廷大军,此城被叛军占领之后,早已被改造成一座战争堡垒。本已足有十米高的城墙,又被加高了一倍,而且还遍淋了铁水,将整座城浇铸得当真可称得上是固若金汤。为防朝廷大军抛射火炮,城里城外的可燃之物尽皆杜绝,所有民舍全部拆除,为防万一,除却一些美貌女子和少数用来做苦力的青壮男子之外,其余百姓全部杀死。
古往今来所有战争莫不或多或少有些修道之人的插手,这次也不例外,而且甚为明显。不看那城墙之外密密麻麻贴满的金光符箓,便是城里一天之内出现的两个深不见底的地洞,一为粮草库,一为兵器库,何方人物所为不想而知。
如此一座城池,还拥有着远胜的兵力优势,想要将之攻陷,其难度不啻于登天。
此时,巨鹿城内一座灯火通明的府邸,偏室之中,叛军首领苏角、王离相邻而坐,神情倨傲,眼中带着不屑之色,邪邪盯着对座之人。
他们对面那人,却是一名长相阴柔的胖态老者。只是他年纪虽大,皮肤却保养得十分光滑,看上去感觉格外怪异。此人生就一双倒吊的三角眼,嘴唇斜尖,一看便知平日里是个颐指气使,尖酸刻薄的主儿。但此时他却是脑袋低垂,神情十分恭敬卑微,因被苏王两人盯得难受,脸上那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滴。他虽是坐着,善弯的背脊却仍能弯得更低,令人惊叹不已。
“……这,便是你们主子的意思?”盯了良久,苏角首先开口道。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嘶哑,仿佛乌鸦夜啼,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是是。”阴柔老者忙恭声回答。他声音尖利,浑无一丝男子应有的阳刚之气,反类女子。再细细一看,他颈脖之上的喉结竟然不甚明显,若不留心,便会忽略。
王离哈的大笑一声,怒道:“皇帝老儿打的好算盘!真当我们兄弟是要饭的,区区三十万两黄金就想打发我们?看来真的是想我们打进京城去,让那龙椅换个人来坐坐啦!”
“两位息怒!”阴柔老者汗滴得越发的急,连忙道:“陛下也知道两位辛苦,为表诚意,还命奴才带来了一份礼物!”
“哦,是甚礼物?”
那老太监虽知此地安全,却还是谨慎地四处四周看了一眼,才俯身过去,在两人耳边细细说了一番。
听完那话,苏角王离皆是愕然,继而爆出一阵震天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苏角好不容易顺了些气,拍着老太监的肩膀道:“好好好!这份礼物,当真是体现了你们皇帝老儿的诚意!我们收了!”
王离狂笑道:“不错不错,你们的皇帝,果真是天命所归!”
老太监陪他们笑着,脸上那一副谄媚讨好的神色,将奴才之性展露无遗。苏王两人虽是反贼,但也终究算是血气汉子,看了禁不住一阵强烈厌恶,若不是顾忌着他还有用,早一顿拳脚过去了。笑了一阵,苏角挥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老太监不敢违背,弯腰告退。
待他走后,两人收起了轻浮之色,苏角沉声道:“你看如何?”
“可信。”王离想了想道,“当初那让我们造反的道士不是说了吗,大武朝气数已尽,满朝上下尽是一片魑魅魍魉,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谅他们也不敢使出什么诡计。况且就算其中有诈,我们似乎也并无什么损失。”
苏角听后沉思许久,终于点头道:“这话不错,娘的,便信他这次!宋义这老头子,实在是太可恨!”
王离眼中也燃起熊熊火焰:“娘的,干了!”
三日后。
宋义正于帅帐中对着地图沉思,一名传令兵跑到帐外,跪下叫道:“报!营外来了一队仪仗,车上一人自称是宫里的蔡公公,此次乃是作为钦差前来,宣读圣旨!”
“什么?宫里来的钦差?”宋义眉头一皱,隐隐觉得不妙,却又想不出如何不妥,只得弃了心头之事,先行出营去迎接钦差。
营外一人,傲立于华美马车之上,赫然便是那夜与苏角王离暗谈的老太监。此时只见他身着钦差大袍,两眼望天,还真有几分气势。
“宋义见过钦差大人。”宋义到了营外,认得的确是宫中之人,便拱手行礼道。此时蔡公公尚未请出圣旨,他也毋须行那下跪之礼。
蔡公公见他神态不卑不亢,完全没因自己是钦差而存了一丝讨好之意,心下立即便有了计较。哼哼两声,阴声道:“几月不见,宋大帅倒是风采如昔呀,只是咱家这身子弱,几天舟车劳顿,又没吃上好东西,这不,立刻便瘦下来了。”
宋义浑没听出他话中之意,只是道:“公公为国事奔波,实在是劳苦功高。圣上知晓,定然龙颜大悦。不知此次公公带来的圣旨何在?”
蔡公公的脸色立刻便阴了下来,心里狠狠骂道:“如此的不上道,果然活该是个短命鬼!”此刻却是不好发作,便道:“宋大帅,走了这么远路,咱家不累,咱家的这些随从也是累了。你看是不是先让咱们进去歇下,再宣圣旨?”
“宋义糊涂,该当如此。”宋义总算没让蔡公公再失望,将钦差一行人请了进去。
远处,独孤阳看着蔡公公脸上那小人神色,嘴角微微冷笑,继而又怅然一叹。
行军之中,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饮食,那些粗茶淡饭让蔡公公难以下咽,终于忍耐不住,大发雷霆,将全军上下都臭骂了一遍。他有圣旨在手,宋义以下一众将令虽是恼怒,却俱都不敢造次。否则,以他们那军人的暴烈性子,早就狠狠回骂过去了。
项羽资历最浅,也最是受不得这些气,怒目朝蔡公公瞪了一眼,便转身出帐去了。这等阉人俱是极为小气,蔡公公立即向宋义骂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小子如此不知礼数,只怕都是你这元帅教的吧?果然是一群粗人,与禽兽无异!”
这话侮辱太过,宋义再不能忍,沉声道:“蔡公公,请你慎言!”
蔡公公犹自不知收敛,那张暗红扁嘴不断开合,一连串肮脏字眼吐了出来:“好大的狗胆!本公公身为钦差,尊贵无比,你这小小元帅,也敢张狂?看来真是在外面久了,都成野狗了!不听主人话了!?”
一众将领暴怒,纷纷擎出兵器来。蔡公公有恃无恐,从旁拿过一个锦盒,高高举起道:“来呀,来呀,动手呀,向钦差动手,你们就是在造反!”
宋义一挥手止住众将,忍怒道:“公公息怒。他们都是一群粗人,不懂礼数,还望公公不要见怪。既然公公心情不佳,我们也不好再留此打扰,这便告辞了。”说罢,不等蔡公公回话,便领着一群将领走了出去。
蔡公公跺了跺脚,忽然嘿嘿冷笑道:“走着瞧吧,宋义,你的日子不多了。”
众人出了营帐,俱是愤愤不平。倒是宋义还沉得住气,喝止众将叫骂,道:“这蔡公公虽是为人龌龊,但终究是钦差。这等污辱之言,可不能让他听见了。”
今日他受辱最深,却仍能忍气,众将心中敬佩顿时又是深了一层,纷纷应是。宋义这才让他们各自散了。顿了顿,他又想起项羽,便招来一名士兵询问,这才知道项羽往独孤阳营帐去了。
宋义拈须沉吟一阵,微微一笑,回了自己营帐休息。
却说项羽气冲冲出了蔡公公营帐,一时也没细想,脚下就往独孤阳住处走去了。待得来到独孤阳营帐外面,才猛然醒悟,不禁脚下一阵徘徊。想了一阵,终于一咬牙,撩起垂布走了进去。
独孤阳笑吟吟坐于桌旁,见项羽进来,丝毫不觉惊奇。他面前摆着数坛烈酒,两个酒碗,伸手一指对座:“坐吧。”
项羽此时对于独孤阳的古怪,也只是显得略略惊奇,便不再追究了。大步走进帐中,呼地坐下,抓起一个酒坛,张口就饮。待得尽了半坛,才尽兴地放开,抹了抹嘴,此时才想起问道:“军中禁酒,你这酒是从何而来?”
“五鬼搬运之术耳。”独孤阳一笑,“如何,心中之气是否稍有平复?”
“你真的好像无所不知。”项羽一怔,苦笑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独孤阳面前如此放松随意,“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你是否可以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太监会有什么后果?”
“我自然知道。”独孤阳微微一笑,“只是现在说出,反而有些不美。到了时候,你自会知道。而且,不会让你失望。”
项羽大笑:“有你最后一句便好!”说着灌下了几碗酒,也渐渐放得开了,揽着酒坛,竟将大概连他也未发觉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独孤阳,我现在忽然想起了小时候亮说过的一句话。”
“彼此彼此。”独孤阳微笑道。
“那……”项羽虽然有些醉意,却始终难以开口。
“干。”独孤阳微笑举起了酒碗。
“干!”项羽大喜,举碗相迎。
两个酒碗,狠狠地碰到了一起。
第三卷 剑对天下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战之始
七日后,随着最后一批军备到来,大战之幕终于揭开。
宋义率军来到巨鹿城三里之外,派出兵士,宣读苏角王离叛逆之罪,并向城中叛军劝降。此乃每战例行,只是从未有人当真不战而降罢了。直到后来项羽崛起,战时果敢如风,才弃了这陋习。
苏角王离在城头听得哈哈大笑,回吼道:“兀那小兵,回去告诉宋义老头,老子兄弟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真英雄,投降这事再也休提。有本事的,就来跟咱打上一场!”
那名士兵早料到是此结果,也不生气,只是回去报告苏角王离二人不肯投降。
宋义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打罢!”
蔡公公在一旁尖声道:“宋大元帅,我看你这兵力军备都比别人差,可得谨慎着打,不要害了朝廷的士兵!”
宋义沉声道:“宋义如何作战,还请公公好好瞧着罢!”说罢,他高高举起手来,怒吼道:“火炮上前!”
他一声令下,立即便有那两两成对,共计六千火炮手推着火炮大车,从大军中急步而出,转好炮口,调整角度,纷纷对着那高大的巨鹿城门。
宋义大手狠狠往下一挥:“攻!”
六千火炮手动作整齐划一,同时装炮燃引,三千轰鸣几乎同时而发,释放出三千火红白日流星,划过道道绚丽痕迹,朝着巨鹿城坠落!
轰!轰!轰!
火炮所能波及距离不远,只有少数落入城中,惹起了小小骚动。大多之数,都只落在了城墙之上。只见火光不断,一波波烟尘随着爆炸漫天冲起,几乎将巨鹿城掩盖。那城墙之上的符箓明暗不定,宋义一方人人眉头紧锁,巨鹿城内苏王两人也是面色凝重,那些符箓虽说确有其效,但能否抵挡得住火炮的攻击,尚是未知之数。
独孤阳站在远处山上,看着这一幕,想起了初下蜀山时那夜武林船上与雷霆堂对峙的情景,心下不免感慨。三女尚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怕威势,花容一阵失色。
一刻已过,火炮停息。待得那烟尘渐渐散去,露出城墙真容,宋义一方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巨鹿叛军则爆出震天欢呼。城墙之上符箓已然十去八九,显然都已经受不住火炮轰击之力而毁。但在这些符箓护佑之下,巨鹿城墙竟只是微微焦黑,未有一丝损伤!
士气大振,苏王两人既能到达今日地步,自有大才,见状不失时机喝道:“敌军火炮不多,经此一次,想必炮弹已尽!有这道城墙在,他们已经拿我们没办法了!小的们,都给我守好城了,待得此战打完,每人赏银二十两!”
二十两可非小钱,重赏之下,叛军人人眼睛发红发亮,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出城去杀灭敌军。宋义一方则是人人愁眉深锁,敌军之倚仗,无非城墙之坚。只要没了城墙守护,宋义绝对有把握以三十万大军剿灭五十万叛军。只是如今的确如苏角王离所言,火炮弹药几尽,余下的已经发挥不了多大作用,究竟要用何等方法,才能摧毁巨鹿城墙?
蔡老太监在旁见识到了火炮的威力,一双小眼睛不断地滴溜溜转着。旁人无法察觉,独孤阳一双眼睛却能见人所不能见,一缕一缕的阴森之气,随着蔡老太监心中盘算,正从他身上缓缓冒出。这正是人心思量害人诡计时所生出的恶之孽气。这种孽气所往之处乃是幽冥地府,与其他种种不同孽气一起被判官计入善恶簿中,以作日后轮回该往何处往生,又或打入十八层地狱,受那种种刑罚之据。是以只有阴间之人,才能看得见孽气。而独孤阳双眼之奇,却又是他之心境于某些事情上已然超脱凡俗之缘由了。
独孤阳微微冷笑,目光看到蔡老太监旁边的宋义时,忽然又化成一声叹息。
之前峰顶观星的那夜,他还有一句话没有告诉项羽——他的崛起之途,便是由宋义的横死而始。
思量间,宋义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攻战。
面对如此一座城池,贸然派兵攻城只是送死。宋义与众将商议许久,终于决定用火攻。眼下巨鹿城城墙浇铁,便如一只大铁锅,只要在城池四周点起大火,城中叛军便不攻自破。
只是如何点火,却是一个难题。苏角王离虽是一时大意,没有在巨鹿城四周坚壁清野,留下了一些郁葱树林,但都距离巨鹿城较远,只怕火还没烧到城下,就已经被扑灭了。
此时,项羽大声请命道:“末将愿领一支百人队前往!”
宋义脸现犹豫,一旁的蔡公公却道:“甚好!这位小将军有如此胆气,精忠报国,实乃国之大幸!宋大帅,我看就派他去吧。”
宋义暗恨,这分明是这蔡老太监记恨昨日之事,这才故意出言让项羽涉险。此乃九死一生之局,他实在不愿将项羽派出。但此时既然项羽和钦差都已发话,他也不能阻止了,只得叹道:“项将军一切小心。”
“是!”项羽慨然领命,走前不忘瞥了蔡老太监一眼。这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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