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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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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让她有资格低头。
包括自己。
荣轲眸中的情愫满满的,就好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看的池裳的心里暖洋洋的。
虽然不记得他们之间经历过什么,可是就现在这一刻来说,她很欢喜,自己的夫君是这样的人,会将自己捧在手心护着的人。
池裳心动,看着荣轲的唇瓣,忍不住在他怀中仰头,亲了他一口,随即又立刻的放开。
蜻蜓点水一般,却也是她难得的主动。“我很幸运,嫁给了你。”
这是池裳的心里话。
听在荣轲的耳中,却像是一把利刃。
硬生生的是将他已经结痂的心脏,又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如今她每一次小小的满足,于他而言,都是对过去,对他自己的一次凌迟。
可是这样的凌迟,他却受的甘之如饴。
盯着池裳的眼睛,亮晶晶的,荣轲低头,一下子的含住了她红润微肿的唇瓣,辗转反复。
拖着她的手臂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呼吸急促。
池裳的脑袋闷闷的,却还是想着他身上的伤势,忍不住的推开他,含糊不清,“唔,你的伤……”
荣轲毫不在意,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荣,荣轲……”
“无妨,朕伤的是胸口。”言下之意,其他地方无碍。
池裳七荤八素的,随手蹭着他的身上,说不出来话,就拧了一把,对荣轲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般的力道,反而是更加的引起了他的冲动。
担心他的伤势,池裳有些放不开,又不敢太激烈的反抗,怕碰到他的伤口,这对于荣轲来说,反倒是增加了那种感觉。
开始还能勉强的配合着,可是越到了后面,池裳就越发的觉得,今日的荣轲异常的兴奋。
求饶也好,哭泣也好,在他那里全然的成了摆设。
直到后来,池裳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荣轲折腾,不时的呜咽一声,“不要了,不要了……”
一直到结束,池裳早就已经是昏睡过去,荣轲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模样,忍不住的亲了她一口,盖好了被子,低头看着自己又裂开的伤口,忍不住苦笑一声。
小心翼翼的出门去了,到了隔壁,请了大夫过来重新的包扎。
大夫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荣轲的身份,只是像对待一般病人那样,忍不住的念叨了几句,“这都是怎么搞得,伤口居然裂开的这么厉害?不是说了要好好修养几日么?不能又太剧烈的运动。”
“噗——咳咳咳!”一旁的江祁,差一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荣轲一记眼神杀了过去。
江祁死死的憋着,呛着了自己。
目光却是看着屋外漆黑的天空。
心里却是对这大夫佩服的不行,有胆识,太有胆识了。
简直就是说出了他的心声。
这还不是在宫里呢,也不是在骊山,皇上这……
“好了,公子,这伤口已经重新上过药了,您可要注意点,再不能裂开了,否则若是得了炎症可就麻烦了。”这天气已经是慢慢的开始热起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大夫,您这边请。”江祁代替荣轲开口,忙不迭的将大夫给请了出去。
他有预感,这大夫继续的说下去,大夫倒是没事,他估计就要倒霉了。
还是赶紧送走比较好。
大夫也没有过多的疑问,毕竟的这里是县令的府上,虽然猜不出来此人的身份,却也是知道肯定是不简单的,只是简单的叮嘱几句,也就走了。
江祁送大夫出去,荣轲坐在屋中,下意识的朝着旁边的屋子看了看,心底倒是暗暗的有几分庆幸。
幸好方才折腾的有些厉害,池裳已经是睡熟了,若是被她知道这番话,更是知道江祁一直在不远处的话,依着池裳的性子,只怕能好几日不搭理自己。
方才,也的确的是他有些忍不住。
毕竟难得见池裳主动一次,他心底……
“皇上。”
荣轲的心思还没有想完,江祁的声音就已经在旁边响起来了。
荣轲回头,凉悠悠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江祁的身上。
江祁浑身一寒,心里叫苦,他也不想回来的,这不一回来,指定的是要被皇上修理了。
这年头,当皇帝身边的人,可当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荣轲不说话,只端起了手边的一盏茶,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江祁一番。
要杀要刮,来句痛快话呀。
江祁低着头,汗珠子都要下来了,心里忍不住的腹诽。
就这么的被吊着,更加的痛苦了。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一次性来个痛快点的。
“皇上,属下知罪。”江祁见荣轲还是不说话,干脆跪了下来,一副领罪的模样。
“哦,你何罪之有?”荣轲云淡风轻的,冷静的不行,看不出来半点生气的样子。
江祁心里暗暗叫苦。
皇帝这个样子,更加的让他心虚。
帝王心思最难猜。尤其是他们这东周皇帝的心思,更加难猜!
“属下,知罪,请皇上责罚。”什么罪,皇上说你犯了事,你就是犯了事。
尤其还是牵扯到娘娘的事情。
就算是让他说,他也不敢开口呀。
“责罚?”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荣轲抚了抚茶杯的杯口,慢条斯理,“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第两百三十九章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该如何惩罚?
那还不是皇上您说了算么?
江祁很想这么说,就是没有那个胆子,他还想好好的多活几年,皇上训人的法子,从来的都不会有重样的。
荣轲略略思考了一番,似乎是想到了对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江祁好几次,“江祁,你似乎,还未曾娶亲?”
娶亲钤?
江祁脸上玩笑的神色顿时的收了回来。
怎么就突然的问到了这个问题洽。
皇上不会是想……
江祁顿时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到底的没有表现出来。心里清楚,皇帝所谓的惩戒,更多的不过是有告诫的成分在里面,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
但是娶亲这件事情,若是皇帝真的动了心思,到底君令难违。
“启禀皇上,是。”荣轲还没有开口,江祁也不好就这么直接的说拒绝的话,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看来,朕是要给你指一门婚事才好。”荣轲倒也不是真的为难江祁,只是方才的事情,也突然的让他想到了这个问题,若是江祁真的有意,他也不会反对。
他们都是自己的暗卫,也有成家的权利。
听在江祁的耳中,这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让江祁的脑子瞬间的乱了起来,急忙的告罪,“皇上恕罪,属下不想娶亲,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这倒是奇事。
荣轲忍不住打量了江祁一下,没曾想,他竟然还是这般的抗拒。
见荣轲不说话,江祁咬咬牙,忍不住的就开口了,“皇上,属下已经心有所属,若,若无她。属下今生不会再娶旁的女子。”若是说以前的自己不愿意承认的话,那么方才的那一刻,那个人的脸,一直的盘桓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曾离开。
这一刻,他终究的是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那人早就在自己的心里,生根发芽。
纵然,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心有所属?
这般的笃定,倒是让荣轲的心里微微的有些异样,若是过去的自己有江祁这样确定的心思,他和池裳之间,只怕也没有这样多的波折,现下也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是哪家女子,若你有意,朕可以帮你赐婚。”或许是感同身受,若是从前的自己,只怕对于这些事情,也是不会那样的上心的,可是现在到底是不同了。
他和池裳之间错过的太多,所以看到了江祁如今这般,竟然的也是动了帮他的心思。
听到荣轲的语气,江祁就知道,皇帝是真心的,也是尊重他的决定,心里不免的松了一口气,却也是难受的紧。
若是她也喜欢自己,何须皇帝赐婚,这样天大的好事,终究轮不到他的头上罢了。
“多谢皇上美意,属下,只怕要辜负皇上心意。”
江祁的神色难看的很,荣轲倒是一下子的就明白了。
看来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若真的有意,不必过早放弃。”荣轲忍不住的就劝诫了一句,要是真的喜欢,可以争取。
如今,他就是这般。
伤害那样多,痛苦那样多,可是心里终归只有这一人,装不下旁人,自然也就只能够,将她留在自己的身侧。
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女子离开,他万万是做不到的。
因而,这时候不免的开始劝慰江祁。
江祁苦笑,“她已经心有所属。”若是没有爱慕的男子,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弃。
只是现在,她有自己喜欢的男子,他就不会去打扰她,更加的不会用自己的心意去给她增加烦恼,只要还能看见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荣轲皱眉,毕竟江祁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对于江祁,他也算是了解,不过这一句话,荣轲已经是七七八八的猜了出来。
却还是确认了一下,“你说的,可是付文渊?”
这样多年以来,江祁身侧,出现的女子并不多,仅有的几个可能性,也是被自己一一排除,只除了一个。
江祁苦笑,知道这个时候皇帝也不会给他赐婚了,“属下的心思,有这般明显?”
谁都能看出来,只有文渊看不出来。
“呵。”荣轲冷笑一声,没说话。
平时倒真的不明显,唯独现下,表现的倒是挺明显的。不过方才也不过就是自己一下的猜测,只是没有想到,偏生的还就猜对了。
“皇上,属下告退。”江祁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皇帝,方才的事情,皇帝大约是忘记了。还是赶紧趁着皇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先走为上。
赶紧撤。
明日,就会起驾回去了,也就是意味着,他又会见到她了。江祁的心莫名的有些乱,想看到她,又不想看到她。方才在皇帝面前承认了,就好像是把他当街示众了一般。
只不过,他对文渊的心思。是不适合拿出来示众的,只能够好好的隐藏着。
过去无人知晓,以后也会是一样,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阵细小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荣轲一愣,瞬间的起身,也是将方才江祁的事情给丢到了脑后。
池裳大约是醒了。
前脚刚刚的踏入,正好就对上了池裳水汪汪的眼睛,看的荣轲的心里一软,直接的坐到了床边,“醒了?”
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再有几个时辰,怕就要天亮了。
“嗯。”池裳小声的回答了一下,锦被下,浑身羞得通红,倒是没有粘腻腻的感觉,应该是已经清洗过了。
虽然看不见外面,可是池裳知道,还未曾天亮,所以有些好奇荣轲一身正装的,方才还是从外面进来的。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方才哭喊的太厉害,说话的声音都还是嘶哑的。
池裳一张口,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立刻的垂眸,不敢看荣轲的眼睛。
那双眸子,就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
身子还小幅度的动了动,忍不住的朝着锦被里面钻了钻。
荣轲看着心里好笑,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逗着池裳,“朕过去包扎。”
包扎?
池裳一听到这个词,忙不迭的询问,“你怎么了,哪里又受伤了?”还是说,在她熟睡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无妨,不过是伤口裂开了些许?”
“伤口裂开?”池裳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嗯,大夫告诫朕,不可剧烈运动。”荣轲低头,凑近池裳的耳边,模仿着她沙哑的声音,说道。
轰——
池裳只觉得自己的脑充血,一瞬间耳朵都是嗡嗡的,脸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瞪了荣轲半晌,愣是没有半分的气势。
倒是荣轲,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不由的更加心动,“你再看朕,只怕这伤口,又要裂开一次了。”
她只怕是不知道,她这么害羞的模样,看着他,欲语还休的样子,有多吸引人。
池裳吓得赶紧的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她,她身上还疼的很,真的很怕他还要。
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见池裳脸颊红彤彤的,半天没有消散下去。
荣轲伸手,忍不住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怎么不说话?”
池裳咬咬牙,很想对着荣轲的手咬下去!
“是不是热的很?”荣轲语气轻佻,故意的逗着她。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冰冰凉的手还搁在她的脸颊上,池裳突然的睁开眼睛,从被子里将手拿出来,一下子的捧住了荣轲的手腕,对着胳膊,张口就咬了下去。
方才脑中是这么想的,她就瞬间的这么做了。
荣轲一惊,仍旧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完全的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疼痛。
等到池裳咬够了,微微的松开的时候,荣轲胳膊一撑,直接的俯身压下。
“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朕?”眼眸中的笑意,没有半分的气恼。
池裳心虚的别开眼睛,他这个样子的姿势,实在的是给她巨大的压力,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你,你,是你自找的。”
池裳这无意识的动作,在荣轲的眼里看来,简直就是故意来折磨他的,让他分分钟把持不住。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原本是想要逗一逗她,这下好了,她没事,自己倒是有事了。
荣轲忍不住的深呼吸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池裳的脸上,让她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加的红润了,“你,你快起来。”
距离靠的很近,荣轲的眼神,池裳看的很清楚。
就和方才一样,就好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池裳真的快哭了,心里怕得很。
她真的是很累了,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毕竟明日还要赶路的。
荣轲狠狠的在池裳的嘴上嘬了一口,压制下自己心里的冲动,“今日就先放过你,等你身子养好了……”
荣轲话说了一半,目光在池裳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下,欲言又止。
池裳咬咬唇瓣,不敢答话。
“别在勾着朕,不然今晚有你好受的。”她这幅怯怯的模样,最大程度的可以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池裳觉得自己冤枉的很。
她分明就是什么也没有做。
忍不住腹诽了一下荣轲,分明就是因为他自己总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所以才会说她哪哪儿都是不对的。
她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有想好不好。
不过这个时候的荣轲,她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敢招惹,不然到时候受苦的,一定是自己!
第两百四十章 丑媳妇终须见公婆()
顾家老宅。
深山环绕,放眼望去,竟然是看不到一丝一毫屋宇的踪迹。
顾家历代都是有名的医者,在整个大陆都是颇有声望,只是大多,都是为东周皇室所用。
偶尔也有少许的医者,也会在游历的途中,被其他国家的人请去,但大多已经年迈的医者,都会重新的回到顾家老宅,这里不仅仅是因为属于顾家,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医药以及植物所属,都是外面任何的一个地方都比不了的。
因而,越是年迈的医者,就越是想要长寿钤。
顾家老宅地处深山,却不仅仅是只有一处住所,反之,所有隐居在此的人,几乎都是独立的屋宇。
若非关系很好,彼此之间来往的并不是很多洽。
毕竟都是出自一处的医者,彼此之间的医术,难免会被外界的人所用来比较,即便是不比较的,在日常的相处之中,也难免会有分歧之处,因而,彼此之间并不会有过多的来往。
顾清鸿所处的屋宇,除了伺候的下人以外,就只有他的奶娘一人。
付文渊站在深山外面的时候,紧张的不行,怎么都不肯进去了。
“文渊?”顾清鸿奇怪,回头看了她一眼。
一向冷静的付文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怎么都不肯继续的迈步子了。
“清鸿,你看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们,我们先寻个地方住下,明日一早再回去好不好?”她非常不想要承认,她就是害怕了。
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的胆怯过,现在真的是害怕了。
顾清鸿眉眼弯弯的微笑,难得见到付文渊这幅模样,不由的打趣道,“这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顾家老宅所处的位置,没有城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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