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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传奇第一部:血战江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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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非常!对了,老夫只顾着聒噪,却忘了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不敢动问,在下缪小小,草莽野夫!”我笑笑,觉察到陈玄脸上有未完全舒展开的淡淡忧郁,“陈大人不必担心,虽然前路迷茫,险阻重重,在下必会克尽己能,尽力保护大人周全。”

  “哦!”陈玄凝视着我,深蓝眸子射出两束强光,笼罩在我脸上,似乎要看穿到我的心里去,“缪公子,老夫与你并无交情,你冒死相救,老夫不甚感激。兹事体大,你小小年纪,所历风浪可能不少,但若与四十八骑交手,恐怕你自身难保,更别谈保护老夫了!”

  “原来,陈大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迎上他的目光,见他脸上有圣洁的光辉流水般在脸上轻轻滑动,心头巨震,“陈大人,在下并不是贪慕虚荣之辈,更不擅长溜须拍马之道,但陈大人为民请命,以身作则,与民同乐,与民同苦的作风,却令在下衷心佩服。像陈大人这种好官,在朝中运筹帷幄,震慑敌国,乃是我鸡皮国的福气。陈大人为国为民,日理万机,辛苦操劳,如今大人有难,在下如不舍命相助,于心难安!大人不必多说,这事就如此定下,此处恐有四十八骑的密探,咱们速速回到平阳镇,相机行事!”

  “好!”陈玄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颊上透出一丝红润,因操劳过度,睡眠不足,他双眼中血丝满布,此时却闪烁着柔和的光辉,他的脸上有坚毅,有柔情。

  坚毅起来,没有任何事能打倒这铜浇铁铸的魁伟汉子;温柔起来,柔情似水,可以溶化最痴顽的女人之心。

  回到平阳镇,已近黄昏,倦鸟归巢,几只乌鸦自头顶飞过,“呱呱”乱叫。

  “喜雀报喜,乌鸦报忧。这祸事一来,便有如溃堤洪水,想拦都拦不住!”陈玄面有隐忧,轻声叹气。

  “陈大人,我们休提丧气话。陈大人劳累了一天,再不休息,累垮了身子,可就没有精力对付四十八骑了。却不知,我们是住客栈呢,还是将就在附近的小店内住上一宿?”我顺口发问,双目在人群中来回扫视,侦察敌踪,不敢丝毫怠慢。

  “不必了,老夫这眼皮一直在跳,恐怕就在今晚,便会有不幸的事发生。缪公子,我们顺便找一农家住下,为了不将无故的人牵连进去,老夫会给银子遣走他们,希望善良的人们会答应才好!”陈玄摇摇头,背过大街,转向田间小道走去。

  时值隆冬季节,天气寒冷,田里除了被风霜侵袭得蔫头耷脑的土白菜和一些全无生气的野花野草外,再看不到其它的菜类。

  走在田间小路,冰冻的湿气透过我二人厚重的靴子,传进我们的脚心,一直穿入心窝,全身都是凉凉的。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甩过身后重重农家茅屋,折行上山,那山林之中,除了孤零零的一所茅屋在突然刮起的暴风中摇曳,就只剩下连绵起伏的山岭,凄凉得很。

  走近茅屋,一股血腥味扑鼻冲来。

  柴门紧闭,门槛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我面色一变,推开柴门走进,两具俯卧在地的尸体使我心头大震,陈玄已嘶哑着喉咙,怒声叫道:“什么人干的,为什么?”

  我蹲下身去,但见两具尸体的背部,都印着一道深深的掌印,中掌之处,棉絮焦黑,我用力撕开左首一人的棉衣,他的背骨上,是一道焦黑的掌印,五道指痕深透入骨,我变色道:“裂肝掌,又是四十八骑的独有手笔!”

  “四十八骑?”陈玄脸色苍白,恨恨道:“这群畜生,冤有头债有主,陈某大好头颅在此,予取予夺,都由得他们,为何定要滥伤人命?”

  我将二尸翻了个方向,却都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一男一女,料来应该是夫妇。

  我心头悲哀,在屋中找了把铁锹,就在屋后掘个大坑,抱来两具尸体葬在里面,心中默祷:“两位前辈,缪某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四十八骑斩尽杀绝,以慰二老在天之灵!”

  陈玄在坟前跪倒,胡须抖动,颤声道:“希望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我鸡皮国勇士,手屠四十八骑,你们在九泉之下,亦可瞑目矣!”

  回到茅屋中,相对无言,升火造饭,细嚼慢咽,食不知味。饭毕,依旧苦坐。天已全黑,屋内灯油告罄,暗黑无光。

  屋外,也是昏沉沉的,劲风怒啸,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自天空中飘落下来,大地上、屋顶上、树梢树叶上……

  到处都是飞雪,屋檐上挂着长绳般的冰凌,少许化作细水,滴落地上,瞬即又凝固起来,就像情人眼中滚落的苦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凝结为寒冰。

  无情的风狠狠地将雪花不住地推向屋内,于是雪花身不由主,被风逼得狠了,只有穿过门角的缝隙和墙上的破洞,不绝地钻了进来,落在我们身上,为我们身上镀上一层耀眼的亮白色。

  我搓手跺脚,在手上哈了口气,低声道:“陈大人,天寒地冻的,小心冻伤了身子,我们还是先睡吧!”

  陈玄轻声一叹,站了起来,与我并肩走进内室,脱掉靴子,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睡到半夜,突闻屋顶传来“喀”的一声轻响,我刚翻身坐起,屋面上同时传来两声大喝,金铁“铿”鸣,噼哩叭啦,想是两个不同来意的人,正在拼死对搏。

  陈玄也已惊醒,坐起身形,惊声道:“缪公子,出了什么事?”

  我淡然道:“四十八骑已经出动了,就在屋顶上!”

  陈玄嘴角抽搐,寒声道:“那你还不上屋察看!”

  我淡然笑道:“敌暗我明,在没有摸清来人底细之前,我们切勿轻举妄动。屋顶上交手的人,或许是来意不同,也或许根本就是串通一气,欲行调虎离山计,先将我引去屋顶,然后就向大人你下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四十二、仙人之派
四十二、仙人之派

  “喀啦”茅草蓬飞,两根木檩自中碎裂,掉了下来。

  我慌忙拉住陈玄,跃出被窝,站在角落,两条黑影翩然落地,一人赤手空拳,拳风呼呼,一人手使长剑,剑花飞舞,灿若银河。

  空拳者正是红巾会的护花堂香主空不空,虽在静夜之中,我目光犀利,仍是将他认了出来。

  使短剑者,披着狐皮大氅,将身子裹得密不透风,观他出剑角度,偏于阴柔一道,奇诡难测,应该就是四十八骑常用的“天花剑式”。

  那骑者的剑术造诣极高,二人斗了五十余招,仍是难分胜负,我眼角扫向床角一个大壶,心头一动,绕步过去,拧开壶盖一闻,正是牛油的气味。

  我冷冷一哼,将油壶提在手中,轻声道:“陈大人,你站到我身后来!”

  陈玄也不言语,依言走到我身后,探出头来,向前观望。

  那骑者久战不下,陡然虚晃一剑,迫退空不空,身形一折,长剑转向,向我胸膛疾刺而来。

  我冷冷一哼,将陈玄向后一推,左足跨出半步,将头一低,手中油壶顺势扔出,“嗤”长剑穿透油壶,牛油溅了那骑者满头满脸。

  那骑者惊退两步,大怒喝道:“小贼,你扔的是什么?”剑如毒龙,向我胸膛狂刺过来。

  我哈哈一笑,抽出腰间匕首,暗中运劲,寒匕疾晃,自匕尖喷出一溜火花,射中他胸上狐皮大氅上,“轰”火舌窜起,迅速蔓延全身。

  那骑者哀声惨嚎,大叫道:“天龙遁!”缩骨去氅,身子自火团中疾泄而出,还未站定身形,我手中寒匕早已脱手飞出,“卟”地一声,插入他眉旁攒竹穴上。

  鲜血喷出,很快就在匕首上凝成冰凌,那骑者嘶声惨叫,栽倒于地。

  “哧”空不空晃燃手中火摺,笑道:“缪公子,原来你也在这儿!”

  陈玄回过神来,叹道:“缪公子机智勇敢,临敌对阵,镇定自若,要不是适才你将油喷在骑者身上,以火焚之,此时我等恐怕就不能安然说话了。对了,前面那位侠士高姓大名,可否告之?”

  空不空稽首一礼,抱拳道:“在下空不空,这厢有礼了。空某得知陈大人处境艰险,特来相助,陈大人,贼人猖狂,无法无天,此处已成众矢之的,请移驾寒舍,可保无虞!”

  “想走?我叫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屋顶突然传出一声尖厉枭叫,火光熊熊,有人已在屋顶放起火来。

  “毕剥”声中,桐油自上面滴落下来,屋内三人都吃了一惊,空不空架住陈玄,当先向门外冲去,我紧跟于后,俯身拾起那骑者掉在地上的长剑,剑光在身前布下一个圆圈。

  走近门边,空不空与陈玄同时惊叫出声,我急忙向前一望,也不由惊叫起来。

  原来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大胖子,寒冬腊月,大雪翻飞,那胖子竟然只穿了一件紧身衬衣、一条短裤,脚登麻耳草鞋,露出十根竹笋般粗壮的足趾,冻得通红。

  胖子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他就静静站在那里,肥肉颤动的腰身将门框紧紧塞住,再无一丝缝隙,头顶抵在框架横叶上,“喀吱”乱响,真让人担心这胖子用力之下,会将整座茅屋也掀上天去。

  胖子摁了把鼻涕扔在地上,咧嘴笑道:“三位,你们还是乖乖回去睡吧,这里有我呢,天塌下来也由我顶着。嘿嘿,你们稍安勿躁,等一下就有好戏瞧了!”

  “死胖子,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空不空瞪眼怒喝,捏紧了拳头。

  “哈哈,小家伙,你想班门弄斧吗?也罢,你既然不服气,那就打我两拳,我是绝对不会还手的!”

  空不空怒喝道:“有僭了!”右拳疾出,向胖子肚皮上狂轰而至。

  胖子嘻嘻一笑,肚皮一阵颤动,拳头刚击上肚皮,便深陷入两团肥肉间。

  空不空心头大震,只觉发出去的拳劲一接触到胖子肚皮上的肥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如石沉大海,泥牛入河。

  而空不空全身劲道突散,不知归于何处,周身乏力,竟是连拔回拳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看到空不空面红耳赤的模样,我不知出了何事,但心想空不空肯定是吃了暗亏,一声怒喝,长剑一挥,“探剑问情”直向胖子喉骨刺去。

  “叮”胖子不避不闪,长剑刺中喉骨,激起一溜火花,胖子毫无伤损,一股巨力却透剑传出,我持剑手腕一麻,松手暴退,“叮叮叮”长剑在虚空中爆起一片杂音,碎成十四断,跌落地上。

  我方三人,脸露惧色,简直是难以相信。

  胖子肚皮一阵旋动,突然松开,空不空骤失重心,向后栽倒,危急中双手反出,在地上猛力一按跃起身形,面如死灰,目瞪口呆。

  我暴叫一声,“老子陪你玩到底!”右足凌空踢出,疾扫胖子面门。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胖子拉长了脸,肥肉颤动,将我右足紧紧吸在脸上肉团间,跟着向外一抖,我惊叫一声,倒飞而出,背脊撞上灶台,“哗啦”灶台破碎,我跌倒地上,试一运气,经脉畅通,心头凛骇,知道是胖子手下留情,我才得保不死,起身站在一旁,一时痴了。

  空不空怔了半晌,突然怒叫道:“死胖子,你想让我们烧死在里面吗?你这心肠未免太毒了吧?”

  胖子笑道:“死不了,我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身子一闪,突然跃上屋顶,一声惨叫传出,那胖子又振臂而下,堵住了门口。

  屋内三人奔近里面一瞧,均不由倒抽凉气,原来屋顶的大火已被扑灭,而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喉骨被生生扭断,舌头吐出,眼珠暴出眼眶。

  我上前抚弄他的脖子,面如土色,这是什么内功,喉骨每隔半寸,就碎裂一块,胸骨也是一样。

  自廉泉穴起,一直延伸到关元穴,仅隔半寸,就有一块骨头碎裂。空不空与陈玄同时蹲下,细一查看,同时悸然色变。

  这是很怪异的手法,在我记忆之中,从无先例。

  胖子扑火杀人,起于俄顷,迅如电光石火,写来絮烦,实只眨眼间事。

  陈玄面色凝重,走回胖子身前,“阁下这一手鬼魂散奇功,出手迅捷,一气呵成,无论是出手的速度,还是拿捏的准头,都堪称世上无双。老夫虽然身在朝中,却尽观天下事,阁下莫非就是传说中玉昙霜庐的义仆?”

  胖子脸上奇光流动,双目透出寒气,比外面的冰雪还冷上几分,“陈大人足不出户,却尽知天下事,实在让桊某佩服之至!”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江湖传说,武林中有一门绝功仙人掌,最为厉害。无论武功再高再强的人,遇到会仙人掌的高手,无不噤若寒蝉,避恐不及。

  据说仙人派向来只收一名弟子继承衣钵,不令独步武林的绝学失传而已。

  严格的算起来,历朝历代,仙人派一共只有三人:师父、徒弟、义仆。

  仙人派远处率海之滨,听说那里布有桃花瘴阵,毒性奇大,凡人难入,飞鸟莫渡,浓雾遮绕,虚无缥缈。

  一直以来,大家都只是听说有过仙人一脉,却从无人真正见识过。仙人派独善其身,从未掺和进武林恩怨之中,而今这姓桊的胖子会是仙人派的义仆,也不知是真是假?

  空不空哈哈笑道:“有趣,没想到陈大人身处险境,竟劳动仙人派的义仆大驾前来,果然是老天有眼!”

  胖子冷冷笑道:“少在那里自作多情,我这次前来,并不是为了什么陈大人,而是为了缪家少爷!”

  “我?”我指指鼻尖,“桊大爷,怎么会是我?”

  桊胖子笑道:“我受主人之命,前来助你脱困。嘿嘿,我这主人与你有旧,并承蒙关照。缪公子,你福缘不浅,居然劳动我家主人为你奔走,传扬出去,于你也是大大有利啊!”

  妈的,我实在不知道桊胖子的主人是谁,更不知道我曾与他主人有什么旧?细细一想,搜肠刮肚,也是毫无所获,愁眉紧锁,苦笑道:“桊兄,你能否将令主人的大名说出来啊,我都快急疯了!”

  桊胖子哈哈一笑,道:“我家主人尊讳,讳莫如深,别说你们一无所知,就是我桊胖子,虽然很想问个清楚,却一直提不起胆子。不仅如此,就连我家主人是男是女,我也搞不清楚,这中间的关系玄妙得很,非为外人道也!”

  “有这种事?”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离奇的事?”

  “你们不必多问,说也无益,我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不知就是不知!”桊胖子双眼一闭,打起了呼噜,也不知他这身肉是猪肉还是牛肉,外面风大雪大,他却穿了这一身行头,不知是哗众取宠呢,还是天生不畏严寒?

  三人对望,都是摇头,拿他无法,只得回房去睡。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一直在寻思桊胖子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蓦闻远方公鸡报晓声此起彼伏,不绝传来,我在被窝中轻轻一叹,寻思未果,只得闭目睡下。

  天明,三人起身穿好衣服,立在床头向上一看,白光耀眼,屋顶上开了两扇天窗,正是昨夜空不空与倒在地上其中一名骑者的杰作。

  两名死尸倒在地上,身上铺满雪花,已凝成冰人。

  桐油味犹自飘散在空中,屋顶被烧焦的茅草却早被皑皑白雪覆盖。

  我走近灶房门边,桊胖子不知何时竟已离去,出门一看,尽是冰雪世界。

  好大的雪,瑞雪兆丰年?风继舞,雪犹落,冰封万里,雪裹千山。除了一片白,眼前便什么都见不到了,这可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

  “糟糕!”我突然惊叫一声,望着陈玄,“陈大人,此次四十八骑的计划,原本是想先乘机除掉大人,然后血屠全城,当然,他们还会炸掉沉沙桥。如今大人安然无恙,四十八骑损失两名高手,会不会拿百姓开刀泄恨呢?”

  陈玄面色铁青,沉声喝道:“即刻赶去平阳镇,希望还能有时间阻止惨剧的发生!”

  三条人影在冰雪上疾驰,脚印刚留下,便被紧随而来的雪花掩埋下去。

  到得平阳镇,一片静寂,摆摊的小贩都没有出来,余下几家酒楼敞开大门,里面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在喝酒御寒,这些人多半都是远道而来的客商,为了做生意,没能回家过年,遂将就在客栈里吃些小菜。

四十三、阴魂不散
四十三、阴魂不散

  是的,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

  在以往,我无忧无虑,但是今年不同。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这是唐代诗人王维兴之所至,挥毫写下的。

  老爹缪大胆失踪几月,音讯全无,他去了哪里,是否尚在人间?

  还有我的兄弟——白日做梦剑客李我他,与我一别之后,我再没有见过他。

  我心中一痛,当然还有一个人,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梦琳!

  见镇上百姓无事,我们又奔向沉沙河,幸亏大桥尚在,并没被四十八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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